一直認為熟女人妻,是最有味道的,她們性感成熟,熱情奔放,由於老公的冷落,或者不解風情,每當夜深人靜,孤單寂寞的她們,盡管激情似火,也隻能靠自己的一雙玉手,她們多麼渴望能有一個可人出現在麵前。有詩為證:閨中少婦不知愁,春日登上色城樓。
忽見老粗淫空姐,乳首麻癢春水流。
慾火焚身無處散,芊指暗度玉門關,嗯啊哦耶連綿起,悔教夫婿覓封侯。
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廠區的健身公園裡,雖然已經分手叁個月了,可畢竟是談過叁年的女友,多少還是有些放不下,因為是週末,這裡的人很多,多數都是企業的職工,有老頭老太太遛彎的,帶孩子玩的,正自煩悶不堪,一個身影站在眼前,說道:“石磊,你怎麼又一個人在這發呆啊。”
我擡頭一看,原來是同一個辦公室的陳師傅(國企多數都這麼稱呼),陳紅,我說:“陳師,你散歩啊,怎麼沒見到劉處長啊。”
“他當個處長,十天有八天都在忙,哪有功夫和我散歩啊,正好我女兒到她爺爺傢去了,我也難得輕鬆一天。你看你還挺重感情的,都叁個月了,還是這樣,這麼帥的小夥別着急,我給你留意着,有好的女孩介紹給你。”
陳紅是典型的中國傢庭婦女形象,今年36歲,平時待人和善,尤其對我這種孤身在外工作的單身漢,很是照顧。她身高163cm ,長的頗有些韻味,其實身材還是很錯的,尤其是屁股很圓挺,隻不過她的臉盤很大,圓呼呼的,給人感覺很胖的樣子。
和她聊了一會,陳紅說:“你肯定還沒吃飯吧,走,到我那去給你弄點好吃的,剛好我傢電腦有點問題,你去幫我看看。”她這段時間剛學會偷菜,有點上瘾。
我狼吞虎咽的吃着東西,陳紅一邊幫紮着頭發,坐在我對麵,說:“看你那吃相,就好像幾百年沒吃過東西一樣。”
“陳師做的太好吃了,不過,不是我說,你應該把辮子紮高點,那樣看起來比較好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陳紅微微一笑,說道:“那是小姑娘的紮法,我都老太婆了,要那麼紮,還不被人笑死。”
“誰說的,你就是不會打扮自己,要是好好的收拾一下,保準回頭率極高,而且身材還保持的這麼好。”
“你快吃你的東西,竟說好聽的,都這麼胖了,我都感覺天天再長肉。”
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說:“我說我的姐姐喲,你要是胖那就沒瘦子了。”
陳紅好像聽着這話很是開心,說:“貧嘴,不過看你叫姐姐的份上,以後要是想吃好吃的,就到這來。”我可不是傻子,既然她喜歡聽,我就左一個姐,右一個姐的討好她,反正也不吃虧。
站在她的身後,看着她偷菜的身影,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的女友,隻不過已是過往雲煙了,長嘆一聲,隨口說道:“姐姐,這都快十點了,劉處還不回來啊,看來姐姐今晚要獨守空房了。”
陳紅臉色一黯,說:“我都習慣了,也不知道他半夜還到哪去采購。”
我一見這狀況,急忙說道:“他們采購處,沒辦法的,應酬比較多,那些外麵的企業,經常請他們吃飯,不去又不好,我有個兄弟就在他們采購處,成天喝的暈乎乎的。”
“行了,你也不用安慰我了,你也早點回去吧,以後不想吃食堂,就過來,也就多一雙筷子的事,也不能讓你白叫這麼多聲姐。”
這以後,我是每隔一段時間,就去蹭一次飯,有時候能碰到她老公,感覺是個很隨和的人,而她的女兒每次見到我,可高興了,因為我一去,就能給她找好玩的小遊戲,剛剛10歲的孩子,玩心自然很重。
這個禮拜天,本來想找最好的朋友鄭浩,一起出來喝個酒的,沒想到這傢夥竟然說在約會,隻好自己一個人喝。說到這個鄭浩,不得不說幾句,他是我小時候的玩伴,一直到中學他跟隨父母調動工作才分開,沒想到我們大學畢業後,卻到了一個企業上班,很有才華,不過就是太老實,所以一直沒談上女朋友,這次但願他能成功。
喝了兩瓶啤酒,一看時間還早,索性去陳紅那坐坐,順便把買好的玩具熊給她女兒,老去蹭飯,總要給點錶示吧。
要說還是女兒比較聽話,雖然正玩得起勁,可是陳紅一發話,就老老實實去睡覺,我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正準備告辭,看見陳紅正撅着屁股,收拾客廳,玩具扔的滿地都是,她穿着白色的絲質睡裙,那圓鼓鼓的大屁股,就那麼直挺挺的立在那裡,白色的內褲,清晰可見。
我感到有點呼吸急促,看着她跪在地上的姿勢,突然想站在她身後,摟着她的腰插進去。我咽了一口吐沫,調整了心神,雖然自己不是什麼柳下惠,可畢竟這是自己辦公室的同事,而且對自己這麼好,看着到處散落的玩具,我也趴下幫着撿起來,就在一瞬間,我看到她領口一道深深的乳溝,胸罩似乎也因為重力的原因不起作用,兩個乳頭即將呼之慾出。
陳紅臉色泛起一抹羞紅,稍縱即逝,說:“連姐姐的便宜你也佔,眼睛往哪看呢。”
看到她突現的嬌羞樣子,不由得心神一震,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她,身材保持的真好,想必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大美人,而現在展現出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加上鼻端不斷湧入的香水氣息,胯下的雞巴硬了,她跪在沙發上,整理着沙發的蓋布,我忍不住伸手摸上了她渾圓的屁股。
“啊”的一聲尖叫,陳紅幾乎彈射般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嚇得坐在地上不敢看她,她生氣的說道:“沒想到你也這麼不老實,時間不早了,你趕快走吧。”
說着話,徑自走到門邊打開了房門。
回到宿舍,我一直自責着自己,可腦袋裡卻揮之不去的全是她的影子,打開電腦,卻鬼使神差的盡找那種熟女的A 片,突然發現熟女透露出的那種美,是無可替代的,麵對屏幕那些媚態橫生的女優,我握住腫脹的雞巴,打起了飛機,腦海裡卻是陳紅的火熱軀體。
從此以後,我每天上班都注視着陳紅的一舉一動,不過因為那晚的事,我不敢再去她傢,而她似乎也很生氣,不怎麼理我,我經常走到她的座位旁邊,呼吸她身上的氣息,也分不清是香水的香味,還是她身上的體香,還趁她不在的時候,悄悄地拿起她用過的東西,盡情的呼吸,每當這時侯,雞巴就鐵一般的堅硬。
這天晚上,卻突然接到公司舍友張明的電話,現在已經結婚搬出去了,這哥們在我眼裡,應該屬於絕對的好人,任何事情他都不會往壞處想,即使別人都不願意乾的事,他都不反對,而且對人很好,隻要他能辦到的事,絕對不推脫,就算辦不到他也想辦法,或者找他認識的人幫忙,所以我對他的事也從不拒絕。
我急匆匆的趕到他傢,鬧了半天,他晚上要加班,結果電腦壞了,不會收拾,他媳婦要看韓劇,讓我給裝個係統,最可氣的是,他說他老婆晚上一個人在傢裡害怕,讓我幫忙陪一下,我X ,也虧他想得出來,大晚上的讓一個男人陪他老婆,我估計也隻有他做得出這種事。
裝電腦係統,是很無聊枯燥的事,也隻好和他老婆聊天了。他老婆叫做李艷麗,他們談戀愛的時候,經常往宿舍跑,所以也不算很陌生。就長相而言,很一般,不過倒是生的一副豪乳,她稍稍一大笑,兩個乳球就能晃得人很想捏一把。
她是高中畢業就進企業工作的,屬於這個廠的子弟,這可能也是我們國傢特有的吧,倒是很健談,不過也可能就是這樣,她和張明才能走在一起吧,一個高中生找到本科畢業的張明,在這企業裡看來,是一個很不錯的婚姻。
我這話匣子一打開,就有點收不住了,在女人麵前,無論美醜,我總是愛胡吹亂侃,把自己以前的那些事,添油加醋的說,既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又能讓女生聽的開心不已。說着說着,她就把話題帶到了她和張明的事上。
無非就是一些傢庭瑣事,就是張明什麼傢務也不乾,下班回傢就坐在沙發前看新聞,飯做好了連桌子也不收拾,要是碰上她生病,就是買着吃,偶爾做過幾次,不是沒煮熟,就是鹽放的太多了,傢裡的事什麼都不操心,讓他找個什麼都找不到,還有就是不會哄她……
我聽到這些,頭都大了,心裡話,你早乾嘛去了,以前談戀愛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多問題,我正鬱悶的時候,她說:“女人就怕嫁錯郎啊,這談戀愛和結婚過日子,真是兩回事。”
我怕越說越亂,索性把我的傷心愛情,講了一遍,可不說還好,她聽我說的,以前對女友多麼好,我對這段感情投入很多,所以一時間把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說了,而且又想讓人知道自己是多麼愛她,連什麼洗女友內褲,月經期不讓她碰涼水之類的事都說了,更加對張明諸多不滿。
正不知怎麼說呢,剛好張明回來了,我心說哥們幫不了你了,還是趕快溜吧,我說:“這都快1 點了,我得趕快回宿舍睡覺了。”
隻聽李艷麗說道:“你看看,都1 點了,他從來都不知道傢裡還有個老婆,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真不知道他結婚乾嗎?”
我嘿嘿一聲傻笑,火速逃了出去,心說我這哥們,今晚又過不好咯。殊不知,這一次和他老婆的談話,卻給我帶來了更深的煩惱。
星期一剛上班,陳紅就走到我跟前,說她女兒很久沒見到我了,沒人給她找電腦遊戲玩,晚上叫我去吃飯,我自然心裡樂開了花,雖然她和我說話的語氣一樣,可是我們心裡清楚,因為我現在看她的眼神,總是火辣辣的,她明顯的躲閃着。
晚上,在她傢裡吃過晚飯,陪她女兒玩着遊戲,可心裡卻惦記着陳紅,借口上廁所之機,看見她在客廳壓腿,一隻腳擡起來,靠在牆上,她穿着一條黑色的健美褲,雙腿和翹臀都繃得緊緊地,而她的下體處正好在我眼前,我仿佛看見那裡被肋出一條凹縫,真想湊上去,聞一聞那裡的芳香。
陳紅看見我出來,連忙放下腿,坐到一邊看電視去了,我呼吸着她走過時帶來的一陣香風,快速的尿了尿,繼續陪她女兒,而腦中卻幻想着她脫光了,翹腿站在那裡,我吸舔她蜜穴的場景。
又到年底了,單位一年一度的會餐來了,按照往常的慣例,都是先去一個休閒會所,打打羽毛球,乒乓球,有些人就湊在一起打麻將,鬥地主,而我就坐在角落裡,看着陳紅打羽毛球,越看越美,看到她滿頭的汗水,我恨不得衝上去給她擦拭乾淨,給他一盃暖暖的茶水,這種感覺很奇特,以前的女友,我也沒有這樣仔細的看她的一舉一動。
晚上吃完飯,領導又安排大傢去舞廳跳舞,不願意跳舞的就去唱卡菈OK,我跟隨着陳紅來到舞廳,一個人坐在昏暗的燈光裡,看着她和一個同事跳舞,我忽然有種想上去攬她入懷的衝動,和她跳一曲貼麵舞,悶着頭喝掉一盃啤酒,卻看見陳紅徑直向我走了過來。
她站在我麵前,說:“你一天了又不活動,又不唱歌跳舞,都快成神了,還想着你的女友呢,走和我跳一曲去。”
直到我和她走進舞池,我才反應過來,脫口說道:“我想着姐姐,我喜歡看你的一舉一動,真的好美。”
她身體一動,有點想逃脫的意思,看了看週圍,小聲說道:“別胡說,週圍都是同事,他們聽見了不好。”
我心裡一動,想到這是個好機會,握着她的手都有些出汗,右手從她肩胛移動到她的腰部,說:“我說真的,我越看姐姐越有韻味,一颦一笑都牽動着我,聞着你身上的氣味,我整個人都被迷醉了,我愛上姐姐了。”
陳紅也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感覺到我的手已經摸上了她的翹臀,呼吸很急促,說:“你喝多了吧,快放開我。”
這時,旁邊的同事說:“你倆小聲說什麼呢。”
陳紅緊張的踩錯了歩點,踩在了我腳上,我沒好氣的說:“別吵,陳師正在給我介紹女朋友呢,你們別飽漢不知餓漢飢。”
同事笑嘻嘻的說,那等着喝你喜酒啊。我沒有理會,感到有種成功的快樂,陳紅雖然極力反抗,卻始終沒做出太大的反應,應該是怕被同事看出來,我的手更加不老實了,中指隔着她的褲子,摩擦她的臀縫,而腫脹的雞巴,努力地往她小腹上貼,此刻腦子裡就是想感受她成熟的軀體。
一曲跳完,陳紅逃一般的離開舞池,坐在一群女同事中間,而我在她斜對麵坐着,眼睛火辣的看着她,她有時和我目光相遇,總是快速的躲閃開,我感覺到那是一種心慌的逃避,而不是憤怒的目光,看來自己這把賭對了,如狼似虎的年紀,老公經常不在,肯定也是需要愛撫的,隻需一點一點的攻克就好。
坐車回去的時候,我又以要商談介紹女友的事宜,強行坐到陳紅的旁邊,昏暗的車廂裡,我的左手在她的大腿上撫摸着,她兩隻手緊緊地按住,不讓我更進一歩的移動,我右手快速的按着短信發送給她:我的好姐姐,我好愛你啊,每天晚上都幻想你成熟豐滿的肉體,我好想親吻你性感的嘴唇,撫摸你性感的翹臀,快折磨死我了,我的雞巴一見到你,就硬的快要頂破內褲。
陳紅騰出一隻手,看着短信,我感到她的手心已經出汗了,而且呼吸有點急促,其實我發這短信,心裡也是很害怕的,見她沒有太大的動靜,我又趕忙發了一條:我的好姐姐,好紅紅,讓我握着你的手,好嗎?我保證不在亂動。
果然,陳紅看完這條短信後,手明顯用勁小了,我抓着她的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為了不讓同事們懷疑,我還故意稍稍大聲的詢問她介紹的女友的情況,本來就是沒有的事,可她卻胡亂編着應付我,我一邊和她胡說着,卻把她的手握的更緊了。
我偷眼看了眼陳紅,發現她頭始終不看我這邊,但是手心的汗卻不停地出,我看了看四週,沒人注意,我扔掉手機,假裝低頭撿手機,拿起她的手,放到嘴邊,舌頭舔着她的手背,然後將她的手指含進嘴裡,吮吸着。
然後迅速的發過去一條短信:姐姐的手真嫩滑,好香啊。
她回過來一條,由於右手被我握住,左手發了半天,就一句話:求求你,別再鬧了。
我馬上回了一條:好吧,愛死你了,我的好紅紅。
看她看完短信,我握着她的手,稍稍鬆了點,趁她不備,突然抓着她的手,按在我勃起的肉棒上,雖然隔着牛仔褲,我想她也一定能感到那火熱的力度,正當她驚詫之時,我放開她的手,又發了一條短信:好姐姐,我都想死你,真想用他好好愛撫你的蜜穴。
她看完短信後,我借着她手機的亮光,看到她的手在顫抖,似乎想發什麼信息,卻又迅速的退出,兩手握着手機,放在她的兩腿之間,也不知是不是已經濕透了。
週末的時候,張明叫我過去吃飯,我倒是感到很納悶,這傢夥自從結婚後,除了叫我修電腦,很少請我吃飯的,興衝衝的跑去,一看擺了一桌子的菜,而他老婆李艷麗還在廚房忙着呢。
他給我發了一支煙,我問什麼事,他說沒事,那天晚上陪她老婆聊天,又修電腦,李艷麗說不好意思,反正我也一個人,就請我吃飯。
我也沒多想,一頓狂吃,好久沒和張明在一起喝酒了,反正是週末,索性放開性子喝,結果把張明喝的大吐特吐,而我也喝的暈暈的,把他搬上床睡好,李艷麗給我泡了盃濃茶,說:你看看,不能喝還愛喝的不行,哪次買了酒,都非要喝到酒瓶朝天不可。
我喝了口茶,笑道:“你看他的眼鏡片就知道了,整個一酒瓶底,所以喝酒也就喝到酒瓶底嘛,多實誠的一個人啊。”
“你別說他的眼睛了,摘了眼鏡和瞎子一樣,我都擔心,將來生的小孩都是近視眼。”
“啊?你有了?幾個月了?”
“去,我說將來,我現在還考慮要不要給他生呢,女人生了孩子,可就徹底沒人要了。”
“難不成,你還想再來一春?我這哥們多好啊,一點脾氣都沒有,現在這樣的男人可不好找了。”
“什麼好脾氣,一點男人的樣子都沒有,每回一吵架,就悶不作聲,我一看算了,吵架吵架就是兩個人說,他一悶不作聲,我也沒啥勁了。”
“那不剛好,那是因為他愛你嘛。”我剛聽她說不像男人,就想開個玩笑,就借着酒勁,問:“張明一禮拜,折騰你幾次啊。”
“什麼?”李艷麗突然想到了什麼,卻沒猶豫,說:“有時候一次,有時候兩次吧,我也沒什麼想法。”
我一聽,日,這麼火氣方剛的年紀,一晚上兩次才正常,竟然一週才一兩次,說:“我就說嘛,兩人晚上不乾活,那怎麼行,你們要看點A 片啥的,調節調節,我以前和我女朋友,那每晚上肯定要折騰的,要先調情……”我突然意識到,和她說這個不太對頭,馬上停住。
李艷麗好像也沒在意,突然長嘆一聲:“我也不知道,以前咋看上他的。”
我發現不能和她繼續探討這個問題,借口頭暈先走了。回宿舍的路上,給陳紅打了個電話,過了很久,她才接起來,聲音很小:我丈夫在傢。就掛斷了電話,我興奮的差點扔掉手機,那是不是意味着,要是不在傢,我可以去有點作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