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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遺秘8——朱顔血》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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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8——朱颜血
作者:迷男
係列:紅樓遺秘
第八十章 得隴望蜀

寶玉輕聲道:“不用了,你陪我說說話好麼?”

舌頭從她耳心退出,卻又舔到粉頸上去。

平兒一呆,低聲道:“你不是要去城外辦事,怎麼又回來了?”

原來她雖算半個小妾,但因清楚鳳姐的肚量,平日裡總是避免獨對賈琏,以致這個主子每回逮着機會,便迫不及待地一槍挑了,大多皆是囫囵吞棗草草了事,哪有什麼情趣溫柔可言,不想今兒竟似轉了性子。

寶玉含糊道:“忘了帶東西,折回來取哩,一進來卻見你們醉成這樣,於是……”

平兒乜了酥軟在一邊的鳳姐兒,笑嘻嘻道:“於是便乾起了穿壁逾牆的勾當麼。”

寶玉笑道:“穿壁逾牆為的是拿人東西,而我卻反送東西到人傢戶中,偷兒焉有此理乎?”

見她嬌俏嫵媚,心中一陣衝動,眼睛盯住了她那誘人的粉嫩櫻唇。

平兒心如鹿撞,強笑道:“明明捉弄了人,卻還說這話佔便宜,待我回頭告訴她去。”

寶玉卻不再言語,慢慢將臉欺近前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平兒慌了起來,道:“我腦瓜裡還暈乎乎的,再去睡一會兒。”

方要逃開,已給男人捧住了臉,一口噙住櫻唇,雙手忙去推拒,誰知卻是軟綿綿的毫無力氣。

寶玉心中怦怦直跳:“她平日連話都不肯跟我多說,如今卻給我親着了…”

輕憐蜜吻了一陣,又把舌頭往她唇縫裡鑽。

平兒堅持不住,櫻唇微微一鬆,立給男人攻陷瓠犀,火燙的舌頭鑽入口中,這回卻是全酥了,嬌軀軟軟的隻往下溜。

寶玉趕忙抱住,舌頭在她檀口內亂探亂撥,兩手也隔着衣裳輕輕撫摸起來,撩惹得玉人香津充溢嬌喘籲籲。

不知多久,平兒忽從男人的熱吻中掙脫,捂着胸口輕笑道:“喘不過氣兒來了。”

寶玉見其麵紅眼濕,甚似動情,不覺慾焰復熾,底下又勃然發起,把嘴湊到她耳心,低低聲道:“我們也耍個‘穿壁逾牆’可好?”

平兒深知這男人的能耐,笑嘻嘻道:“你還行麼?行便聽你的。”

臉上竟是一副輕蔑輕狂的模樣。

寶玉大喜,微笑道:“你且摸摸看。”

拿着她的玉手往下移去。

平兒任他引導,柔荑突然觸着一根朝天高翹的巨棒,登時嚇了一跳,怔道:“你……你今兒怎麼……怎麼這樣快就……”

原來賈琏素日大多隻能一鼓作氣,即使偶爾梅開二度,也絕無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重整旗鼓,殊不知此爺並非原裝的爺。

寶玉見她麵露訝色,得意道:“可要聽我的了。”

一掌已插入她腰裡去了,掠過柔軟的毛發,摸到了一團嬌嫩上。

平兒螓首微垂偷眼望去,見男人那根東西竟如童臂,比往時不知粗巨了多少,心中唬了一下,喘息道:“你又去外邊弄了什麼藥兒回來是不是?”

寶玉隻顧細細探究澗底的情形,含糊應道:“喜不喜歡?”

平兒道:“難怪她適才給你弄得那樣。”

不知給男人碰着了哪裡,蓦地春情暴發,身子卻跟麵條似的直軟下去,忙用臂肘支住炕緣的小幾,嬌嬌地顫了一會,忽低聲道:“不在這。”

寶玉怔道:“什麼?”

兩根手指東撚西拈,怎奈花澗春潮泛濫,始終捉不住一粒小小的嬌嫩珠子。

平兒嬌羞滿眼,朝側榻乜了一下,悄聲道:“去我那邊。”

寶玉方知她是怕給鳳姐兒瞧見,怎奈自個已是如箭在弦,一手急急解她腰頭的汗巾,喘道:“不怕,你沒見她醉死了麼,適才我那樣,她都醒不回來。”

平兒見他如火如荼,也給惹得如飢似渴,當下不再言語,隻靠住小幾任由男人擺布。

寶玉褪下她那淺绛色軟綢亵褲,入眼即見一隻姣美文靜的玉蛤,週遭毛發纖柔稀疏,上邊已隱有水光閃爍,心忖:“今回之後,隻怕再也見不着這個妙物了。”

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輕剝蓮瓣觀賞其內。

平兒登時大羞,搶手要來遮掩,卻給男人用臂攔住,隻好軟聲求道:“爺,不要看……爺!”

寶玉哪肯理睬她,瞧見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兒,錶皮繃得殷紅光亮,心覺可愛之極:“適才捉不住你,這會還往哪裡逃。”

忽把臉欺近前去,一口噙在唇齒間。

平兒刹那魂魄俱化,哆嗦道:“不要……不要……折煞婢子了……不要,臟哩……”

寶玉隻顧細細啜吮,又用舌尖挑挑點點,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潑潑地嬌顫不住。

平兒僵了身子,忽覺一股東西從裡麵湧了出來,忙叫:“快走,我…我…”

話音未落,一注蜜汁已澆到男人的臉上。

寶玉給淋得下巴一片溫膩濕滑,笑嘻嘻地直起身來,道:“給你瞧。”

平兒麵紅耳赤,心底卻甚覺甜蜜,嬌嗔道:“誰叫你!我……我再去拿條巾子來。”

寶玉片刻也不願放開玉人,笑道:“不用,一會就乾了。”

平兒想了想,從懷裡摸出一方雪白帕子,咬唇道:“我的,要不要?”

寶玉忙仰臉讓她擦拭,但聞帕上一縷幽香傳來,底下癒是硬如鐵鑄,悄悄欺身前移,龜頭探到花澗裡輕輕攪拌。

平兒嬌軀忽爾一彎,再也無法幫主子擦拭,雪藕似的雙臂搭住男人肩膀,眯了眼兒嬌嬌顫抖,過了好一會,卻仍不見動靜,忍不住嘤聲道:“進來。”

寶玉已把棒頭染着油油潤潤,卻因見慣了她平日裡的矜持,想再領略這閨中的風情,隻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進哪?”

平兒立知男人戲弄自己,俏臉紅得益發嬌艷,道:“不知道!”

寶玉見她羞得厲害,心中更覺銷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該往哪兒去了。”

平兒往時每遇賈琏求歡,總覺可有可無甚至不大情願,今回這般動情,委實從未有過,不想這人反倒來急自己了,咬牙道:“沒良心的東西,到手了卻又擺布人,下回還想我答應你!”

寶玉心中怅然:“下回我還能跟你這樣麼?”

仍笑道:“下回是下回,大不了到時你也急我一回。”

說着底下又是一挑,火燙的龜頭從蛤嘴下角劃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兒。

平兒嬌哼一聲,憋了半天也說不出男人想聽的話,突地把臉埋入寶玉懷裡,幽咽如泣道:“爺,人傢……受不了啦。”

嬌軀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膩的熱汁掉在大龜頭上。

寶玉見她嫵媚入骨楚楚可憐,再不忍心戲弄這個俏丫鬟,當下腰股一聳,巨碩無朋的龜頭已破脂陷沒,莖身宛如遊龍般隨之揉入。

平兒嬌吟一聲,頓覺漲滿似裂,奇的是竟無絲毫痛楚之感,隻感那巨物通體炙燙,煨得徑內似酥似融,突爾花心被采,渾身立時一麻。

寶玉盯着她那張嬌俏秀麗的臉兒,心道:“這女孩竟給我嘗着了。”

不覺一陣銷魂蝕骨,緩緩抽送起來,勾探了數下,方在幽深處感覺出花心子,卻是小小的一團嫩膩,倒與外邊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襯,均為小巧玲瓏一類。

不過數十抽,平兒已是目饧神迷如癡如醉,玉軀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嬌媚煞人。

寶玉又思:“真真該謝那冊《無極譜》哩,否則,莫說與她這樣,今生今世怕是連親都親不着她哩……我得好好把她瞧個飽。”

當即脫了女孩上邊的月白密羅衫,又繞到她背後去解肚兜的係帶。

平兒婉轉相承,媚眼如絲地望向麵前的男人,視線觸着那對清澈如水的眼睛,心中忽爾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來,仿佛眼前的這個主子乃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幾乎不敢去想的人兒,不覺一陣迷醉。

寶玉折騰半天,仍沒能將係帶鬆脫出來,心中焦灼,遂把平兒翻過身去,讓她趴伏在幾上,這回叁兩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來,終將玉人剝了個精光,但見肌若凝脂,膚如初雪,真個令人魂為之奪魄為之銷。

平兒離了那雙眼睛,神志蓦地清醒,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道:“真不害臊,這會兒竟還胡思亂想!”

歉疚地轉回螓首,秋水盈盈的秀眸飄向男人,膩聲道:“爺,再親我一下好麼?”

寶玉忙長身上前,將手勾住雪頸,把嘴再次罩住櫻口,一輪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

平兒頓感陰內壓力加大,突不知給頂着了哪兒,一道強烈的酥酸從花房襲上心頭,奈不住嬌哼了一聲。

寶玉心中一動,又去勾探那段花徑,幾個來回,龜頭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韌肉壁,忽記起鳳姐兒最怕自己弄這地方,頑心頓起,隨即再去頂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平兒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這兒,嬌軀驟然繃緊,花房也緊緊地糾握住了男人。

寶玉察覺內裡變化,越發對那個點兒百般關照,龜眼噙吻到那片浮肉,隻覺比別處略加粗糙,抵磨起來卻是刺激非常,心忖:“好象女子都有這個地方,從前竟未留意,不知是個什麼名堂?待我回頭去那冊《搜珍記》裡查查。”

平兒不能遏制地嬌啼起來,原先她因鳳姐兒在旁邊,一直都強自按捺,此時卻再亦顧之不得,绮聲澀語盡情吐出:“爺你……你……啊!你今……今兒真…真好,啊!啊!我……我……啊!啊!不敢了……啊!不敢碰那兒了,酸……平兒不敢啦!啊!啊!”

底下瓷器般的兩條美腿張得大開,交接處的妙景绮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寶玉聽她叫得驚心動魄,如非親眼所見,怎知這個平日溫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蕩魄的時候,心中酥酥麻麻,癒發把肉棒往那妙處狠抵猛刺,又從後邊細細領略玉人各個迷人妙處,竭力記於心中,暗道:“平姐姐全身都給我瞧見了,每分每寸都給我瞧見了!”

平兒時繃時舒,兩隻包着雪白羅襪的玉足不住蹬扭,將炕上的軟毯揉得波瀾起伏,斷腸似地繼啼:“真不敢了,再……再……不敢隻弄那兒了,啊!啊!爺……”

寶玉仿若未聞,早已給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槍癒刺癒疾,癒揉癒重,俱集於那一小片軟中帶硬的肉壁之上,瞧見女孩那雪滑玉腿着實可愛,忽將一條抱起曲架在幾上,果見其姿越發淫亵撩人,心裡瘋迷了一般,隨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幾將整個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個要命的點上。

平兒張口結舌,臉貼幾麵無聲無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去,快。”

寶玉不明,隻道:“嗯?”

竟又將玉人的另一條美腿也搬到幾上。

如此一來,平兒便如蛙伏般蹲跪幾上,受力更是非同小可,腦中蓦地空白,通體唯餘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嗚……”

寶玉聽了,隻道她是要丟身子,心頭大酥,竟脫口道:“平姐姐,快給我。”

所幸平兒此際心緒已迷,早已不能思索,隻悶哼道:“什麼?”

寶玉猶未知覺,再道:“平姐姐,丟一回與我。”

又是數下打樁般地狠敦。

平兒汗如漿出,渾身皆木,倏地一下奇暢,心道“死了”猛記起手上還抓着條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觸着花底,一大泡熱液就滾了出來,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縷縷從指縫蜿蜒而出,順着腿側流淌到幾麵,再由幾緣滴落炕上,把男人腳前的軟毯注濕了一大片。

寶玉見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陰精,心跳道:“難道真的是尿了?是了是了,鳳姐姐那一次也這樣哩。”

平兒筋化骨融地酥軟下來,四肢俱鬆地趴伏幾上,週身線條出奇柔美,喘了好一會才有氣無力道:“壞蛋,還不放人起來!”

寶玉既感銷魂又覺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兩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後一坐,如給嬰兒把尿般仍將玉人抱在身前,探頭往前,見女孩雙膝紅了一片,忙為其輕輕按摩,心疼道:“痛不痛?”

平兒一呆,心道:“倘若這人能一輩子皆似今兒這般待我,便是今生的造化了。”

忽道:“你適才叫我什麼?”

寶玉這才想起方才失言,笑道:“叫你老婆。”

平兒側過臉來,盯着他道:“不是,好象叫我姐姐哩。”

寶玉道:“想得美哩,不怕折了你。”

平兒疑惑道:“我好象真的聽見了。”

寶玉忙轉而言他,拈起丟在幾上的濕透帕子,在她麵前晃了一下,微笑道:“適才怎麼那樣了?”

平兒大羞,轉回頭去背對男人,咬牙道:“圖你受用了,竟還笑話人麼,好,下回休想人傢再答應你!”

寶玉猶未射精,底下堅強地挺了一挺,笑道:“這回還沒完,怎麼就說下回了?”

平兒亦未丟精,依舊春情蕩漾,嬌笑道:“怎麼沒完,怎麼才算完?”

寶玉在她耳心低聲道:“我沒出來呢。”

平兒道:“那是你自個的事,我不管。”

寶玉道:“你浪得人上火,焉能丟下不管。”

突往上大頂了一下。

平兒輕哼一聲,卻笑道:“我浪我的,誰叫你上火了?”

寶玉動手在她脅下輕呵,道:“到底管不管?”

平兒笑得花枝亂顛,仍道:“不管!”

寶玉加大威懾,把手往下移去,搭在她的腰肢上:“最後問一次,管不管?”

平兒立時軟了,仰臉對着男人,道:“你答應一件事,我就管了。”

寶玉低下臉去,與她貼在一起,問道:“哪件事?”

平兒輕聲道:“你再叫我姐姐。”

倘是真的賈琏,這事多半沒望,但對寶玉來說,卻是再容易不過之事,立刻柔聲呼喚:“姐姐,好姐姐。”

平兒霎又一呆,竟覺不太象賈琏的聲音,倒跟某個可惱人兒有點相似,隻是她做夢也想不到此爺就是那人扮的,還道是因男人壓着嗓子以致聲音變了,遂笑道:“嗯,好弟弟。”

寶玉一陣情動,緩緩聳動起來。

平兒眯着秀目,不覺又吟了一聲:“弟弟。”

寶玉從她肩上探出頭來,垂眼觀看底下交接處的妙景,但見一下抽得盡了,冠溝竟從蛤嘴裡菈扯出一小截薄得幾乎透明的粉嫩紅脂來,心覺有趣,旋又淺淺地連挑了數下,隻攪得紅翻脂碎蜜液橫流。

平兒卻側首凝視着他的眼睛,神思不知飄到了哪裡,目光漸漸恍惚。

寶玉道:“好姐姐,你也動一動,不是答應要管我的麼?”

迷醉當中,聲音便越來越不象賈琏了。

平兒每聽他喚一聲姐姐,心頭就悸動一下,竟柔聲道:“你想姐姐怎樣?”

寶玉湊到她耳心悄聲道:“你浪一浪,才管得了我。”

平兒嬌靥深酡,半晌卻道:“我不會。”

寶玉把她放倒下去,俯身壓上,道:“那你叫甜甜的。”

兩手捉住女孩那對小饅頭似的雪乳又揉又握,忙個不亦樂乎,接道:“幫我把衣服脫了。”

原來他連采二女,上邊的衣裳一直沒功夫脫掉。

女孩笑嘻嘻地乜着身上的男人,道:“也不會。”

目光落到他衣襟上,倏爾呆住。

寶玉微怔,笑道:“怎麼了?”

平兒道:“你今天不是穿這件衣服的。”

寶玉笑容頓僵,刹那出了一身冷汗。來此之前,他曾仔仔細細檢查過容貌的每一處細小地方,卻沒留意服飾方麵的問題。

平兒凝視着他的眼睛,緩緩又道:“這套衣裳不是傢裡的。”

寶玉目瞪口呆,黃豆般大的汗珠已從額頭上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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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萬籁寂靜的深夜,世榮深深地吸了口氣,突爾穿簾踏入。

可卿緩緩擡起眼簾,這回臉上卻毫無訝色,仍靜靜地躺在床上,宛如一具毫無生氣的雕像。

世榮凝視了她許久,忽然輕嘆了一聲,慢慢朝前走去。

誰知可卿竟從枕下摸出一把剪子,將尖處對準自己心口,道:“你再過來,我便紮下去。”

世榮一怔,不敢再挪半歩,傷感道:“你竟厭我至此麼?”

可卿淡淡道:“你休想再羞辱我。”

世榮傲然一笑:“我倘想要,天底下就沒什麼得不到的,你並不例外。”

可卿道:“我命都可以不要,你又能奈我何!”

世榮盯着她那白如透明的俏臉,從前的溫存缱绻一幕幕掠過腦海,心中痛得無以復加,忽道:“你答應我,從今以後,隻做我的女人,而且不許再去想任何別的男人。”

可卿嘲弄地笑了一下,道:“這就奇了,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世榮沉默片刻,緩緩道:“你一定會答應,若答應了我,你便可以活下去。”

可卿懶懶笑道:“不勞費心,我已不想了。”

原來那夜之後,她底下便淋漓不止,雖然不曾生育過,也知這是小產的征兆,但此事莫說無人幫她,就連個能傾訴的人都沒有,這些天來五內如焚,思來想去,隻得依靠自個臥床靜養,祈盼能有奇迹出現。但到了這兩日,流量益發洶湧,心知保住胎兒的希望已極渺茫,早就萬念俱灰了無生趣。

世榮道:“倘若,不止你能活下去呢?”

可卿一呆,顫聲道:“你……你說什麼?”

世榮轉首別處,道:“倘若我帶你離開這個地方,又讓你生下肚裡的孽障,你會答應麼?”

可卿暗淡的眸中頓然一亮,手裡的剪子掉落被上,乾涸的眼內又有淚水流出,顫聲道:“可……可是……隻怕保不住了……”

世榮道:“我自有辦法,若保不住胎兒,到時你想怎樣,我決不阻攔你。”

可卿知他神通廣大,幾無辦不到之事,渾身輕顫地凝思了良久,終擡眼望向男人,咬唇道:“你須先應我一件事,我便答應你。”

世榮怒道:“你還有什麼可以討價還價的!”

可卿滿臉堅毅,一字一頓道:“你須得答應我,今生今世永不能傷害這腹中骨肉的父親,否則,我連這孩兒也可不要。”

世榮頓如五雷轟頂,心中狂叫道:“她此刻猶在為那人着想!她此刻猶在護着那個男人!老天爺啊,你為何如此對我!為何讓我遇上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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