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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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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居
作者:楚隱
第一百四十五章 事有蹊跷

京城,皇宮禦花園內,百花異草,亭臺樓閣,小湖假山,一切都是那麼得自然,鬼斧神工,這種園林設計真是獨具匠心,錶現出皇傢園林藝術特有的氣魄以及貼近自然的主題。

一泓清池,將蔚藍的天空倒映在其中,一片碧綠的草坪上,隻見當今天子坐於一張龍椅上,他一身金黃龍袍裡身,身側站着兩個宮女正輕搖蒲扇,在他麵前還放着一張高檔木幾,其上則擺放着各色鮮艷的水果,令人饞涎慾滴。

一陣清脆的琴音響起,在天子身前丈許開外,端坐着一位身穿月白長裙,神態溫婉,氣質淡雅高潔的清麗美人,她身前則放着一張琴幾,此時那十根纖蔥玉指,正撩撥着琴弦,那柔美動聽的琴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盤。

在這名高雅出塵的美女身週,還有十數位身穿舞裙、肩披薄紗的歌姬,她們身姿曼妙,仿佛化為一隻彩蝶,飄舞在花叢之上。她們舞姿輕盈曼妙,神情動人,秋波流盼,但是論姿色,則無人比得上那名彈琴的女子,隻是那彈琴的美女專心致志於琴,仿佛身外再無一物。

一曲結束,那些歌姬盈盈退下,李玄華站起了身,臉上露出一個熱情洋溢的笑容道:“蘇大傢的琴藝實在讓朕嘆為觀止,真不愧有玉音仙子之稱!”

原來那清雅脫俗的美女便是勝玉音仙子蘇清柔,她於數日前才趕回京城,不過被李玄華知道此事後,便邀請她入宮錶演,而且太後蕭婉儀也對這個才情美貌兼具的女子很有興趣,當然蕭婉儀更想欣賞她的琴技。

“皇上過譽了,民女不敢當!”

蘇清柔優雅地起身,微微一福,聲音清脆悅耳地道。

“蘇大傢無須過謙!母後也對你讚譽有佳,現在朕覺得平日所聽之樂曲琴音,真的是靡靡之音了!”

李玄華呵呵笑道,目光很是柔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蘇清柔還是微微低垂着螓首,淡雅若仙,脆聲道:“琴藝之道,在於心靈,琴音由心所發,才能真正明白音樂的真谛!民女一直都在追求音樂之道,寄情於此,這才能領悟個中含義,彈奏出心聲!”

“音樂之道啊……蘇大傢對音律的體悟,天下間恐是無人能及了!”

李玄華默默點頭,不無感嘆地道。

“非也!至少有一個人,是他提點了民女,讓民女才能領悟到更多,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蘇清柔微搖螓首,語氣淡然卻堅定地道。

李玄華麵露詫異之色,望着麵前這清秀怡人,氣質典雅的蘇清柔,追問道:“不知是何人?”

“是楚公子!如果沒有他,民女也不會有今天這般境界!”

蘇清柔原本清麗平靜的玉容上,微微綻放出一絲甜蜜的笑容,很淡很淡,幾乎可以讓人忽略。而她原本如一泓清泉的黑色眸子裡,也閃過一絲如水溫柔之色。

這些錶情很不明顯,卻是蘇清柔下意識所露出的神色。李玄華一直就關注着蘇清柔,見狀之下,眉頭微不可察地輕輕一皺,隨即又鬆了開來。淡淡地問道:“蘇大傢,不若與朕遊覽一下這禦花園的景致?”

“多謝皇上!”

蘇清柔沒有注意到李玄華那一閃即逝的神色,盈盈一福道。

李玄華走在前麵,蘇清柔則體態優雅地邁着小歩跟在他身側,在兩人身後還有太監跟侍在後。

“皇上是否有煩惱?”

蘇清柔見李玄華目光幽深,沒有了之前的興致,遂輕柔地問道。

李玄華點點頭,輕嘆一聲道:“最近很多人向朕遞奏折,幾乎都是要參楚愛卿一本!”

蘇清柔聞言,不施粉黛的素臉微微變色,眉宇間隱隱藏着一絲憂愁,她不動聲色地道:“皇上,楚公子的事,民女也略有耳聞!楚大人為民請命,不畏強權,雖然手段有些強勢,但是不可否認很有效果。”

李玄華雙手負在身後,側臉看着微帶一絲崇敬之色蘇清柔,以為蘇清柔對楚非雲很是佩服,便道:“朕倒也沒怪楚愛卿,雖然他的手段有些獨斷專行,不過也確實成效顯著,在這種天災麵前,必須果斷,百姓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蘇清柔妙眸流盼,從李玄華的語氣來看,她可以判斷,李玄華並沒有受理那些奏折,應該比較支持楚非雲。探聽出李玄華這個皇上的口風後,蘇清柔心中暗暗呼出一口氣,她還真怕楚非雲動作太大,萬一皇帝因為眾臣上奏所逼,而罷了他的官職,那就不好辦了,畢竟於公於私,她都不想讓楚非雲失勢。

當然蘇清柔自然明白,她的情郎對於做官並無野心,他純粹是為百姓謀福利。估計當解決此事後,楚非雲可能就會借機脫離官場,以蘇清柔如此聰慧,怎麼想不到這點。

最後蘇清柔告辭離開,重新回太後蕭婉儀給她準備的別院,因為蕭婉儀時常與蘇清柔攀談。李玄華自然不會逆太後之意,便順着太後的安排,何況他自己也非常欣賞蘇清柔這位音律大傢,如此溫柔婉約、高貴大方、典雅賢淑的女子,是他心中比較理想的女人。

蘇清柔走後,李玄華又默默地望着天空,身後的太監輕輕地問道:“皇上……”

李玄華頹然輕嘆一聲,淡淡道:“擺駕回宮!順便請賢親王來一趟,朕有要事商談!”

第二天睡醒後,楚非雲就把一切告訴了單鳳儀和玉添香,他看着麵前的這幾輛裝滿官銀的馬車,實在說不出的頭痛,隻好向身邊兩位美嬌娘詢問道:“兩位夫人,這些馬車我們應該如何處理呢?”

玉添香秋波流盼,嬌媚的聲音響起道:“夫君,這些馬車我們沒辦法帶去荊州。如果就這麼大刺刺帶去荊州,估計還會以為我們私吞官銀!”

單鳳儀柳眉輕皺,微有些苦惱道:“可我們也不能把這些馬車丟在這裡……”

楚非雲見玉添香的美眸中已有笑意,當下便知自己的美艷夫人已有辦法,不由從她身後摟住她的身體,嘴唇貼着她的玉耳,討好道:“添香,你是不是有主意了?不如說出來吧,我們還得盡快趕去荊州呢!”

玉添香感覺癢癢的,不由風情萬種地白了楚非雲一眼,乾脆舒服地躺在情郎懷中,狡黠地道:“其實很簡單,此地離荊州不算太遠,妾身以前來過好幾,可以說算是很熟悉,知道有一處地方,可以先把這些馬車藏起來,這樣也就不會打草驚蛇了!”

“原來如此!添香,那就由你帶路了!”

楚非雲把臉埋在她修長的玉頸處,聞着美人的芳香,貪婪地親吻着。

單鳳儀微微臉紅,羞嗔道:“夫君,要親熱也別在這裡親熱,我們還趕不趕路了啊?”

玉添香輕掐了楚非雲一把,隨手菈過單鳳儀,咯咯嬌笑調侃道:“妹妹是不是嫉妒姐姐有夫君溫暖的懷抱啊?沒關係,我們親如真正的姐妹,夫君的懷抱怎麼少得你呢!”

“討厭!添香姐你又取笑人傢!”

單鳳儀麵色大窘,嬌嗔不依地輕捶楚非雲的胸膛,檀口對着神色玩味的玉添香啐道。

楚非雲一把摟住兩位美人,苦着臉對單鳳儀道:“鳳儀,是添香在說你壞話,又不關為夫的事,你怎麼打為夫啊!”

“誰讓你是人傢夫君,打幾下也不行啊?”

單鳳儀看着他那張苦瓜臉,甚是好笑,不由羞瞪了他一眼道。

“行行行!隻要老婆大人你們高興就行,為夫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皺一下眉頭!”

楚非雲討好地道,還在兩女的香腮上各親了一口。

兩女頓時笑得花枝亂顫,隻是眼中滿是幸福之色,布着一層薄薄的霧氣。雖然楚非雲是以玩笑般的口氣說的話,但她們知道,如果為了她們,楚非雲確實什麼都做得出來,他不會允許有人傷害她們,哪怕是一根頭發,所以她們心裡隻有感動,還有則是對自己愛郎不可自拔的深深愛戀。

錶麵上,二女都是嬌媚地白了一眼這男人,不過卻是把自己的身體更加往男人懷裡擠。對於自己夫人這種心口不一的舉動,楚非雲則是坦然受之,心中卻是無比滿足。

荊州,是一塊較為富饒之地,楚非雲趕着馬車而來,剛到城門口,就有士兵盤查。因為現在長江鬧水災,不止難民多,更有不少暴徒趁機作亂,山賊強盜土匪也趁着這時四處打劫,畢竟現在長江沿岸受災一帶,有不少有錢人都遷移至別的地方,所以很快便成了那些賊人的打劫目標。

“馬車裡是什麼?”

一個官兵將楚非雲的車攔了下來,語氣頗有些囂張地指着馬車車簾問道。

“是我的夫人,並無其他人!”

楚非雲淡漠地答道,神情冷傲。

“現在流寇作亂,必須小心盤查,看公子你穿着得體,想來也是斯文人,隻要讓我們搜一下馬車便可!”

那官兵見楚非雲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有些惱怒,嘿嘿冷笑道。

“夫君,發生什麼事了?”

單鳳儀一身羅裙貴婦打扮,輕盈地半鑽出馬車問道。

那些官兵頓時一片驚艷,以單鳳儀這等姿色,已算絕色,加上飽受楚非雲滋潤,比之以前的苗條身材,現在是豐滿許多,加上一頭長發高挽成婦人髻,渾身散發着成熟韻味。看得那幾個官兵一陣目眩神迷。

當下,那官兵嘿嘿淫亵地笑道:“這小娘子真是漂亮,還真是有錢人傢好啊!能娶到這麼美艷的人兒!”

單鳳儀見他們充滿色慾的眼神,隻覺得一陣惡心,眉頭一蹙,臉上布滿冰霜。楚非雲見狀,也是怒由心生,當下冷喝道:“再看一眼,小心我讓你永遠成瞎子!”

“你說什麼?竟然敢危險……”

那官兵沒想到楚非雲這麼個看似文弱無力的公子哥,竟然說起話來頗有一股冷酷氣勢。覺得有些丟臉,他忙眼一瞪道。

可惜,他還未說完話,就見楚非雲連看也不看一眼地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直接遞到他的麵前。頓時那官兵嚇得滿臉駭色,立刻跪地行禮,慌亂道:“不知欽差大人駕臨,小人該死!請大人饒小人一命……”

其他人一聽,沒想到麵前這個文弱書生狀的青年,竟然是當今欽差,那個鐵麵無私、行事果斷狠辣卻極受百姓愛戴的楚天翔大人。他們立刻下跪行禮,唯唯諾諾。

“今天的事,本官就不追究了,不過你最好擺正心態,給本官好好做事,若有什麼風聲再傳入本官耳朵裡,你該知道本官的手段!”

楚非雲毫不客氣地冷冷訓斥道,同時給了單鳳儀一個回馬車裡的眼色。

有自己夫婿出頭,單鳳儀當然心中歡喜。馬車被那些官兵恭敬地迎了進去,楚非雲沒有多說什麼,偶爾也得擺擺官威嘛。

經過這一個插曲後,楚非雲便帶着兩女直奔荊州最大的客棧,因為之前與眾人說好,在此處等候彙合,不知其他人有無先到者。非常巧的是,剛到客棧的叁人,就見到了臉戴麵紗的柳月琴,她身旁還站着樸玉珍。柳月琴依舊一身素白,似乎一塵不染,樸玉珍則不同,一身碧綠褶裙,笑容甜美,與素雅若仙的柳月琴相比,她則多了一份活潑,充滿一個青春少女該有的氣質。

“楚大哥!你們也到了啊?”

樸玉珍一見楚非雲叁人,頓時驚喜道。

“是啊!沒想到這麼巧!”

楚非雲菈着身旁兩位妻子走近,含笑而立道。

“非雲……”

柳月琴麵對楚非雲那帶着侵略性的目光,微有些不自在,但還是細若蚊聲地應道。

楚非雲心中暗喜,柳月琴在這種場合也如此稱呼自己,有何含義他可是清楚地明白了。當下忙道:“月琴,玉珍!我去包一個院子下來,等會還有事要和你們商量!”

樸玉珍聞言隻是點點頭,然後歡快地菈着單鳳儀和玉添香,畢竟在京城時,眾女便一起逛過街,她們之間也算很是熟悉了。柳月琴則沒有樸玉珍那麼自然,不過在楚非雲遞了個鼓勵的眼神後,不由心中一暖,也加入其中,但說的話也不多。

包下一個院子後,楚非雲與四女坐在一個房間,先叫了一頓飯菜,美美地享用了後,這才開始談正事。楚非雲把一路上發生的事,告訴了柳月琴,當然中間那段無心插柳所發現的事也和盤托出,對於自己的女人,楚非雲從不懷疑。

“非雲,照你所言,這些事應該都是七煞樓所為……”

柳月琴已摘下麵紗,露出一張聖雅清麗的絕美麵容,此時她正黛眉輕蹙道,神態舉止十分動人。

楚非雲一隻手支着下巴,一雙賊眼毫不客氣地打量着柳月琴,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因為自己而墮落凡塵,現在的她少一份飄渺、不可親近的仙氣,多了一份青春少女的人氣。

樸玉珍見楚非雲這麼放肆地看着柳月琴,心中吃味,當下狠狠擰了楚非雲大退一把,讓這個可憐的男人痛叫連連,她這才滿意地哼聲道:“叫你這麼肆無忌憚地看月琴姐姐,這是給你的懲罰!”

週圍叁女頓時笑彎了腰,柳月琴原本舉止大方,此時也是難忍笑意。單鳳儀和玉添香早已笑得花枝亂顫,珠钗搖曳,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楚非雲揉着自己被擰的部位,忙一臉獻媚討饒地道:“姑奶奶,你不用那麼狠吧?我看看自己媳婦兒,又沒惹到您老人傢!要是你有意見,那我就吃點虧,把你也娶了不就成了!”

樸玉珍大羞,粉拳輕捶楚非雲,嗔怒道:“你佔人傢便宜,誰要嫁給你了啊!”

玉添香咯咯媚笑道:“我說好妹妹,你這麼不避嫌,就算你們之間沒什麼,都會被別人誤會有什麼的啊!”

柳月琴粉臉微紅,見單鳳儀“不懷好意”的眼神時不時瞥向她,芳心大亂。說起來,對於自己感情,她心中依舊有些茫然,畢竟她所受的教育,與情愛是格格不入的,但是柳月琴本身性格卻是堅毅執着的,兼且見到楚非雲身邊女子那臉上寫滿的幸福,她也不無羨慕。有的時候,柳月琴倒是羨慕夏初音,因為她想愛就愛,魔教的人或許在真性情的錶達上,遠超過她們飄渺心閣。

“非雲!先別鬧了,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

柳月琴見楚非雲又與樸玉珍鬧在一起,心中有些羨慕,不由輕聲失笑道。

樸玉珍氣鼓鼓地瞪了楚非雲一眼,反觀楚非雲倒是臉皮夠厚,嘿嘿一笑,望着柳月琴道:“月琴,你們有沒查到關於七煞樓的情報?你們飄渺心閣在江湖上肯定有很多眼線吧?”

柳月琴幽幽一嘆道:“我們飄渺心閣在江湖上確實有不少眼線,要借暗中勢力監督武林!不過,對於七煞樓的事,連我們也不清楚,就像是突然冒出來一般,事先毫無征兆!”

此話一出,除了樸玉珍不感興趣外,楚非雲叁人則是麵麵相觑,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單鳳儀不甘心地問道:“難道真的沒有任何線索嗎?”

柳月琴沉吟片刻,道:“暫時沒有,不過我們可以順着非雲發現的這條線索查下去!”

“放長線釣大魚……”

楚非雲摸摸下巴,喃喃道。

“對了,月琴,你知不知道血冥手梁段這個人?”

單鳳儀想起了當日在峨眉山的事,遂問道。

“血冥手梁段?”

柳月琴皺起了一對柳葉眉,清澈如水的星眸中泛起一絲疑惑之色。

玉添香一根玉指敲着桌麵,輕嘆道:“連月琴妹妹也不知道嗎?”

楚非雲蓦地擡臉,望着柳月琴道:“月琴,你能不能問問你們飄渺心閣裡的人?比如問問你師父,也許他們這一輩的人會知道!”

柳月琴颔首道:“我知道了!不過,我們也可以問問無修大師他們,畢竟他們與我師父是同一輩的人,想來他們或許也知道一些!”

樸玉珍一臉苦惱道:“你們都在說什麼,我可不明白,乾嗎不直接說要怎麼做啊?”

楚非雲眉毛一挑,呵呵笑道:“也對!玉珍說得沒錯!”

玉添香眼波流盼,巧笑盈盈道:“夫君,你想好怎麼做了嗎?”

“我有主意了!”

楚非雲高深莫測一笑,道,“據現在的情況來看,因為流寇做亂,兵部人手吃緊,有一部分赈災糧食的運送是不是交給镖局負責了?”

柳月琴聞言,點了點螓首,接口道:“現在確實是這樣,本地的龍門镖局就是其中之一,從荊州調去災區的糧食現在還囤積在糧倉,約莫兩日後就要由龍門镖局護送出去!”

“龍門镖局啊……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大镖局啊,據說還從未被劫過镖,而且镖局內高手眾多,還有一些官場背景,所以基本上沒人敢打龍門镖局的主意!”

玉添香半依偎在楚非雲身邊,性感朱唇輕啟道。

單鳳儀明白了楚非雲的意思,問道:“我們是不是去探一探?”

楚非雲哈哈一笑,摟過單鳳儀,感受着美人溫暖的身體,讚道:“夫人真聰明,我想去探一探糧倉,看看是不是符合我的推測!”

柳月琴見楚非雲如此大膽,當着她的麵對單鳳儀做出如此親昵的動作,心中不由又羞又喜。羞自然不必說了,喜的是,楚非雲在她麵前這樣做,等同於間接錶明將她視作自己人,也就是說,在這個男人心中,肯定有她柳月琴的一席之地。

樸玉珍皺了皺小巧的瑤鼻,語氣酸酸地道:“你還真是舒服,美人在懷,樂不思蜀了啊!”

“你們有沒聞到?”

楚非雲突然探出腦袋,左右聞了聞道。

“聞到什麼?”

玉添香當然知道楚非雲的鬼心思,眨眨媚眼,很是配合地道。

樸玉珍一頭霧水,不解地道:“聞到什麼?”

“誰把醋壇子打翻了?這股酸味這麼濃,今天晚上我還怎麼睡啊?”

楚非雲一臉正經,卻偏偏說着調侃意味甚濃的話。

“你說我吃醋?我憑什麼要吃你的醋!”

樸玉珍麵色一紅,頓時大窘道。

此時倒頗有一番河東獅吼的氣勢,“嚇得”楚非雲忙跳了開去,徑直躲到柳月琴背後,順便摟着美人兒的蠻腰,大肆佔着便宜。柳月琴真是又好氣又笑,但芳心倒是甜蜜於楚非雲對自己那種親密的態度。試問哪個男子對她不是恭恭敬敬,怕有一絲亵渎呢?偏偏就是楚非雲這個人,行事獨特,不按常理出牌,連她最後也把持不住,竟然會傾心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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