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聶風和歩驚雲跪下,並稱呼了自己一聲師傅,雄霸這才大笑起來。
“血兄弟的話還是有用的。”
看着雄霸的臉上錶情,血天君暗笑,其實雄霸這句話,是想說自己的命令,聶風和歩驚雲會聽,但是雄霸的話,就算他威脅,也是無用,因為聶風和歩驚雲和血天君的關係,比他師徒關係還要密切。
雄霸诏告了整個天下會,聶風和歩驚雲成為繼秦霜之後,他的關門弟子第二第叁,而血天君亦被雄霸當成了上客貴賓。
“雄幫主,為這風雲可是下了不少苦心啊。”
眼看着麵前比之雄霸殿都不次的閣樓,血天君輕聲笑道。
雄霸點了點頭,一臉笑意說道:“就因為泥菩薩一句話,我早在叁年前就建成了這風雲閣,等的就是風雲來入駐,本以為老夫這輩子都不能見到風雲二子,沒想到血兄弟卻給老夫送了過來。”
血天君搖了搖頭。
這時從風雲閣內走出了一個婦人,那婦人一臉的陰霾,看到雄霸,立即下跪說道:“幫主,那新來的聶風和歩驚雲,不願意要女僕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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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挑起了眉頭,自己好生要看待兩人,沒想到這兩個孩子,竟然不給自己麵子。
見雄霸臉露不快,血天君輕笑道:“雄幫主,恕我直言,風和雲不是一般孩子,既然他們不想要,就隨他們吧。”
雄霸拍着血天君的肩膀大笑道:“兄弟說的言之有理,要是他們沒脾氣,我倒看不上了。”
婦人接着說道:“幫主,那幾個丫頭怎麼辦?”
“遣散回蔭城吧。”
雄霸說道。
血天君眼睛一轉,看着那婦人,也是這天下會的女管傢,笑問道:“大姐,你說的女僕人之中,可有叫孔慈的?”
婦人看着血天君,點頭道:“是有一個,叫慈兒的女孩,才八九歲。”
雄霸看着血天君,不禁奇怪道:“血兄弟,為何知道我招來的僕人裡有叫孔慈的啊?”
“呵呵,我來貴派前,在蔭城遇到一傢姓孔的住戶,在他傢住了兩日,得知他的女兒來到了天下會,所以多此一問。”
血天君笑着說。
雄霸卻搖手道:“那不行,血兄弟既然來了我天下會,便要在這住下,我要為血兄弟準備一個更好的住處,而僕人嘛,還請血兄弟挑選。”
血天君心中暗嘆,這雄霸果然不是一般人,隻是自己的一句話,便知道自己所想要。
沒有拒絕,血天君答應道:“雄幫主如此客氣,我血天君真是不知說什麼好了。”
“哈哈,說什麼,咱兄弟二人去喝一盃,不醉不休啊。”
雄霸說着,攬住了血天君的肩膀。
看着遠去的二人,婦人嘀咕道:“雄幫主,怎麼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幾日來,血天君和公孫綠萼在這天下會安住了下來,一來血天君還有很多事要在這天下會辦,二來,也是要監察雄霸,看他是否是真心在教聶風和歩驚雲。
“這是何處啊?”
血天君看着身邊的已有九歲的女孩,問道。
兩人前麵便是一條長廊,而長廊的盡頭,是一閣樓。
“回主人,這裡是雄霸幫主愛女幽若所住得閒庭小築。”
身邊的女孩,嬌聲答道。
看着這個九歲女孩,血天君一陣暗喜,因為她不是別人,正是原著中讓風雲決裂雄霸得導火索———孔慈。
血天君喃喃自語道:“幽若,幽若,還得在等幾年啊。”
孔慈擡起一張俏美的臉蛋,輕聲道:“主人,在說什麼呢?”
“哦,沒什麼。”
血天君連忙說着。
回到暗香閣,這是血天君自己起的名字,也是為了自己在天下會收容美女的處所,雖然離天下會的亂葬崗很近,但是這裡亦是最好的地方,在這裡做些什麼,都不易被發現。
孔慈早早的為血天君備好了熱水,這才和血天君一起坐下,準備一起用晚膳。
“你們都坐吧,我不是雄幫主,在我這裡,亦不要那麼多規矩。”
血天君看着這些全都不超過十歲的女僕,笑着說道。
公孫綠萼眼見自己的夫君,在這裡住下,但是幾日來什麼都不乾,除了和這些小女僕聊天出去溜達,再無其他事可做。
與他連身坐着,公孫綠萼問出了自己幾日裡想問的問題。
“夫君,是不是準備把她們像襄兒和師師一樣對待啊,養大了,然後……”
她還沒說完,血天君已伸手止住了她的話。
看着公孫綠萼,血天君仰頭輕笑道:“吃飯吧,你知道夫君的為人,又何必說出來呢。”
公孫綠萼卻不依不饒道:“要不要我給調教調教。”
“好了,吃飯吧,你調教出來,哪有我親力親為來的刺激。”
血天君說着,看了眼孔慈,和另外叁個形貌都不錯的女孩。
吃過晚飯,外麵得武場上傳來哼哼哈嘿的聲音,那是新來的百名天下會挑選的精英,正在接受訓練,而他們學武的宗旨,或許都是很單純的,想讓自己變強,可以不受別人欺負,亦有人想學好武功,成為人上人,但是他們來錯地了,天下會這地方,隻會教出冷血的殺手,衷心雄霸的狗腿子。
“慈兒,看什麼呢?”
讓孔慈在陪着自己逛天下會各處時,兩人到了武場,血天君見她目不轉睛的看着武場上練武的孩子們,不禁輕聲問道。
孔慈眨着一雙美瞳,雖然才九歲,但是孔慈卻生的水靈,尖尖的臉蛋,尤其笑起來最迷人,而那薄薄得粉嫩嘴唇,更是讓血天君有想咬上一口的衝動。
搖了搖頭,孔慈笑道:“沒事啊。”
血天君搖着手指道:“小小年紀,就知道說謊了。”
見他這麼說,孔慈連忙跪下,膽怯道:“主人,我……”
扶起孔慈,血天君盯着她的眼睛,孔慈已來到天下會兩年,如果按照原著所說,這個小丫頭可在這裡吃了不少苦頭,而那婦人管傢領她和其他女孩來到暗香閣時,血天君亦看到,幾個女孩對那個醜陋婦人很畏懼。
“慈兒,在我麵前,不要任何禮節,你就是我血天君的小妹妹,以後也不許在稱呼我主人,就叫我君哥哥吧。”
血天君認真說道。
可是他的話一出口,孔慈連忙四處看了看,壓低聲音道:“主人,慈兒隻是一個奴僕,還望主人開恩,千萬不能破了主僕關係。”
“哈哈,真是可笑,堂堂暗香閣閣主,竟要認個奴僕為妹妹。”
一聲狂笑在兩人身後響起。
血天君回頭看去,不禁樂了,因為說話的正是雄霸請來坐鎮天下會的四個高手之一,蒼山四鬼的紅鸾。
其實這紅鸾年紀也就二十五六,但是身材火爆,亦穿着袒露,給人一種很邪的印象。
看着紅鸾臉上的冷笑,血天君嗤之以鼻道:“怎麼,我做事,你不服啊,手下敗將。”
“你說誰是手下敗將。”
紅鸾聽血天君這麼說,立刻暴怒的大喊道。
孔慈菈住血天君的手臂,勸道:“主人,別……別和紅鸾姐姐……”
她得話還沒說完,紅鸾瞪着孔慈,斥喝道:“誰是你姐姐,你一個女僕,怎敢稱我為姐姐。”
被她這麼一斥喝,孔慈趕緊要跪下認錯,血天君這時菈住她的手,才沒讓她跪下去,冷冷的看着紅鸾,血天君凝聲道:“紅鸾,你就不是看我不順眼嘛,要是有本事,跟老子找個地單練,怎麼樣。”
紅鸾可是吃了一次虧,想到那日在雄霸殿,被這個可惡的男人摸了一下股瓣,她的臉立刻現出了紅暈。
“呵呵,不敢是吧,那下次見到老子,最好繞路,別沒事找事,不然我可不會給雄幫主麵子,惹我者殺無赦。”
血天君輕笑着,一轉語鋒的警告道。
挑眉看着血天君,紅鸾隻覺他身上的氣勢陡然膨脹,壓得自己都有些喘息困難,這就是高手,她和蒼山叁鬼,曾敗在雄霸手中,連一招都沒出,就被雄霸身上的氣勢所打敗,而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勢,比起雄霸來,更要恐怖很多,因為孔慈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可見血天君的氣勢,竟可劃分區域,或是對單體進行壓迫。
心中有些驚懼,但是紅鸾可是這天下會中數一數二的好手,加上武場的那些人都看了過來,自己要是真不敢答應血天君,跟他比上一場,那以後在天下會還怎麼立足。
如此一想,紅鸾咬牙切齒道:“血天君,這可是你說的,找地方吧。”
血天君看向孔慈,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你先回去吧,告訴萼兒姐姐,我晚些回去。”
“主人……”
孔慈本想在勸,但是見血天君堅定的眼神,立刻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眼見孔慈走了,紅鸾才冷笑道:“選地方吧,就算我殺了你,雄霸幫主亦不會責怪我。”
“哈哈,好,我對天下會各處不熟悉,還是你選吧,要是你覺得敵不過我,把你叁個師兄一起叫來也可。”
血天君仰頭大笑道。
“哼,殺你何須我叁個師兄出手,跟我來。”
紅鸾身形一動,一團紅影向天下會後山飛去。
看着紅影疾速飛出,血天君暗讚了一聲,紅鸾的輕功倒是不錯。
隻是幾個眨夕之間,一處似乎荒廢墳地,血天君皺眉看着週圍的環境,亦因為他和紅鸾的突然出現,無數隻禿鹫嘶叫着四處飛了出去。
亂葬崗,血天君對這裡很是熟悉,天下會年年都會虐殺很多叛徒和不投靠天下會的敵人,而他們的屍首就是被集中扔在這裡,時間長了,這就成了亂葬崗。
“怎麼?害怕了。”
紅鸾看到血天君臉上錶情,嘻笑道。
血天君不屑道:“怕,我血天君的人生格言裡,從沒有一個怕字,倒是你一個女人,敢約我來這種地方,該怕的是你。”
紅鸾眼神一冷,爆喝道:“少廢話,看招。”
見她疾奔過來,雙手袖管射出兩道紅綾,血天君大聲笑道:“紅鸾,你就隻會用紅綾嘛,這紅綾綢緞,還不如做身衣服,比你身上的裙子可好看多了。”
“我非殺了你。”
紅鸾何時受過這等氣,聽着血天君的言語刺激,兩條紅綾如兩條毒蛇,扭曲着向他麵堂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