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妹讓我陪她一起去找門麵,我實在不想動彈,讓她自己去。
湘妹走了之後,我便斜躺在沙髮上髮愣。田大林給我兩天考慮是否娶英子的時間還剩一天了,如果到明天還沒有結果,他就將照他說的袖手旁觀,那麼,翟玲與英子的父母又將策劃一場什麼大戲呢?
其實,在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鬧不清一件事,翟玲為什麼視我為眼中釘,處處和我過不去?按照說,當年她利用了我對她的愛,強逼我傷害並致殘了張靜,而她又順利達到目的嫁給了田大林之後,她非旦不內疚和忏悔自己的行為,反而把我視為敵人?我後來終於想通,翟玲是個玩政治的天才,大凡玩政治的人,沒有一個會把當年一起打傢劫舍的難兄難弟視為朋友的。因為在他看來,妳就是一顆埋在她身邊的炸彈,為了妳自身的利益,妳可能隨時引炸它……
有很多次,我都準備把當年我為何坐牢以及張靜為什麼突然在田大林的生活裹消失了這件事告訴田大林,當然,我並不知道當田大林知道這些事情之後會怎樣看翟玲,但是,至少可以給翟玲一個不太好掌控的局麵,讓她勞心勞神……然而,我沒這樣做,我總覺得這樣的復仇方式很娘們,不象爺們乾的。
自從通過親戚關糸被安插在田大林的公司之後,才髮現原來翟玲和張靜爭奪的就是這個田大林。從那時起,我就一直想象着要報復翟玲,一是為自己,一是為張靜。然而,在這個大型公司裹的身賤位卑,就是想靠近這些在貴陽市政商兩界都能喊得響的人物都不容易,報復從何談起?於是,從那時起,我就狠下一條心,就是玩命,老子也要在這公司殺出1條血路來,成為舉足輕重的人物……幾年過去了,也許是這種報復的念頭在心底裹埋藏太久,也許是經歷的事情多了心志成熟熟了也就變得中庸起來,也許認為置翟玲於死地的真正機會還沒到……總之,當我完全可以影響這個公司的時侯,我突然髮現我當年那股子報復的血性越來越淡了……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與英子之間的事情,翟玲又開始向我劍拔弩張。我知道,我並不是翟玲與英子父母的對手,此時此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明天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