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六惦記着花嫂的糕,還沒到晚飯時間,馬六就溜達到了花嫂的屋子,一進屋,就看到屋子已經收拾的妥妥當當,花嫂的女兒不在,隻有花嫂一個人彎着腰,正在洗涮什麼。
花嫂渾圓的臀部正對着馬六,一晃一晃的,充滿了性感。
馬六不禁有了慾望,悄聲走上前,在那渾圓的部位用力一抓。
花嫂啊了一聲,回過頭一看是馬六,立刻在馬六身上搗了一拳,嗔道,“六子,你進來怎麼和貓似的,一點動靜也沒有。”
馬六貪饞的又要往花嫂鼓鼓的胸部抓,花嫂擋開馬六的手說:“大白天,你不怕讓人看見。”
馬六返身將門從裡麵關上,又上了鎖,笑道,“這回就沒人看見了,你閨女呢?”
花嫂攏了攏頭發說:“她出去買熟食去了,順便買瓶酒,晚上請你們爺倆過來,總的喝兩盃謝謝你們吧。”
馬六走到花嫂麵前說:“這麼好的房子白給你住,喝兩盃就行了,總得有點別的錶示吧。”
花嫂明白馬六的意思,斜睨了馬六一眼說:“男人都一樣,嘗到了甜頭就沒夠,尤其你這種生瓜蛋子,更是猴急猴急的吃不飽,俺糕還沒做好呢。”
馬六一把抱住花嫂,手裡帶着動作說:“我對那糕沒興趣,就對你身上的糕有興趣,又彈又軟,你看,我連套套都買好了,啥也不怕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說着,馬六從兜裡掏出了幾個套套。
花嫂一看,笑了,說:“你個六子,人小鬼大,這都準備好了,不過現在不行,娟子一會兒就回來了,讓她看見了可不得了。”
看到馬六有點掃興,花嫂又安慰道,“晚上,晚上要有機會,俺到你屋裡去。”
馬六還想說話,院子裡傳來了說話聲,花嫂急忙推開馬六,說:“好像是俺閨女回來了。”
馬六忙把門打開,看到自己的爹和娟子站在院中央說,說了幾句話就往這邊走。
花嫂長出一口氣,走到馬六身後,在馬六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
當夜的酒喝的很好,沒想到花嫂還有些酒量,頻頻勸酒,娟子雖然話少,酒也喝得少,但倒茶遞煙很有眼力勁,像個服務員,馬六的爹沒啥愛好,就是好酒,又因為心情好,一瓶酒他幾乎喝了多半,馬六又中途上樓拿了一瓶。等兩瓶見底,馬六的爹也醉了。
看看天色已經晚了,馬六就扶着醉的一塌糊塗老爹要走,臨走前,馬六看了花嫂一眼。
花嫂忙對娟子說:“娟子,你收拾着,嬸上去看看,不行就給你叔做碗醒酒的湯。“娟子收拾着碗筷說:“行呢,嬸,你去吧,這有我呢。”
馬六在前邊攙這老爹,花嫂扶住後麵,就上了二樓,進了老爹的臥室,一把老爹放到床上,老爹就呼呼的睡着了。馬六幫老爹脫去外衣,蓋好被子,又在床前放了一盃茶水,就和花嫂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關了門。
見一切都收拾妥當了,馬六菈着花嫂就往自己的屋走,花嫂也沒推擋,跟着馬六進了屋。
一進屋,兩個人就摟在了一起,花嫂一邊為馬六脫衣,一邊說,“快點,娟子在下麵等着呢。”
酒壯色人心,馬六早已長槍挺立,看花嫂喝了酒,白皙的臉上又泛起紅暈更添媚色,馬六更是急不可耐。
花嫂也被酒刺激的情慾大發,身體在馬六的懷裡如蛇一般纏繞,嘴裡還呢喃不斷。馬六一摸花嫂的下體,已是潮水泛濫,馬六一個直刺,就進入了花嫂的身體。
酒勁讓兩個人恣意發泄,一場激烈的春潮過後,兩個人已是汗水淋漓。
花嫂擦乾淨下體,穿好衣服,對還躺在床上回味的馬六說:“
六子,你真是越來越猛了,嫂子以前和那個死鬼做了七八年夫妻,也沒這兩天痛快,以後,嫂子就把你當俺的男人看了,再做這事,你就別叫俺嫂子了,要不怪怪的,叫俺金葉,聽見沒。””金葉?“馬六還沒回應,花嫂已在馬六的臉上親了一口,說:“俺先走了,再不下去,娟子該找上來了。”
說完,花嫂閃身出了門。
馬六獨坐在床上,想着花嫂剛才的話,感覺話中有話。突然馬六想起來了,剛才又忘帶套了,馬六重重拍了一下腦袋自己罵自己,“狗日的,光想着快活,大事又忘了。”
隨後的時間裡,馬六和花嫂就保持着這種偷摸關係,有時在馬六的屋子,有時在花嫂的屋子,隻要有機會,兩個人偷偷縱情一番,但這幾個月,馬六因為老爹突然的病,心情不好,又加上屋裡屋外一堆事,馬六幾乎就沒有再碰過花嫂,隻是偶爾摸摸捏捏,過過手瘾,花嫂看馬六天天沉着臉,除了乾活,也沒有主動到馬六屋裡來過。
今天老爹的事都操辦完了,花嫂又貼心貼肺的關心自己,馬六心裡還是很感動的。
馬六正回憶着自己和花嫂那點事,門開了,花嫂端了一個托盤進來了,把托盤放到茶幾上,花嫂柔聲對馬六說:“六子,吃吧,這粥裡我加糖了。”
馬六低頭一看,粥裡不僅加糖了,花嫂還特意拍了個黃瓜,做了碟小菜,翠綠翠綠的一看就有胃口。
馬六感謝的朝花嫂笑笑,俯下身吃了起來。
花嫂輕輕摸着馬六的後背說,“看看,這段時間把俺六子累的,骨頭都出來了。”
馬六在花嫂的輕撫下將粥喝完,小菜也吃了精光,肚裡有了食,精神也好了很多,拿起一根煙剛要點燃,花嫂在旁邊啪的一聲,已按着打火機,伸到馬六煙前,給馬六點燃了煙。
馬六愣了一下,吸了口煙,轉身對花嫂笑道,“你還是頭一次給我點煙。”
花嫂貼身上來說:“咋了,俺床上都伺候你了,伺候你點個煙,你還大驚小怪。”
馬六呵呵笑了兩聲,沒說話。
花嫂又接着說:“按俺們那的習俗,兩個人要是在一起睡過覺,這一輩都是對方的人了,俺知道俺也不可能和你明着來,但俺心裡可是把你當做俺男人了,俺男人累的骨頭都出來了,俺當然心疼了。“馬六靜靜聽着,等着花嫂繼續往下說。”
六子,那兩個人真是你親戚?”
花嫂卻轉變了話題,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