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憨厚的笑笑說:“誰告訴你這裡離沁州遠?據我推算,直線距離不足150 公裡。”
啊!這樣近。這是怎麼回事。我將我當初測算反復推敲,唉呀!我忘了關鍵一點,從下車火車站到工廠,再到設計室,是在往沁州方向走。我真糊塗。
單老闆繼續說:“所以確定信號基本固定在這一帶,是否一定在這個院子裡,還不能最後判定。因為這院子的主人實力與張老闆在伯仲之間,不能莽撞行事,為一個女人造成兩傢衝突。但隻要確定在,張老闆要人,對方肯定會給。所以張老闆就把這事委托給我“我看了看他長着一張笑眯眯的麵孔,常常是話未出口,先給人一張笑臉。但憑他這樣一個小酒樓老闆,制衣廣為什麼會給他這樣大的麵子。我故意不屑一顧地說:“就憑你就能幫張孝天的這樣大的忙?你不就是一個小酒樓的老闆。”
“姑娘。你錯了。這事如意公司親自出馬不一定能辦好。這些大公司大財團之間問題的協調,需要有大傢公認有誠信有智謀的中間人來辦理。能處理這種關係的人並不多,而且無論是有多大財力公司,有多雄厚財力集團,都敬重這種人。這其中關係你不明白。好了。隻要確定你在這兒,我回去向張老闆彙報,去他們財團總部要人。”
“你真有把握能將我帶走?”
“百分之百。”
我突然想到荊花,不如乘機也把她弄走。
“假使你多要一個人也可以嗎?”
“若確實有價值,也不是不行。這裡麵實質上是一種價值交換。這次一方多付了,下次另一方在遇到類似問題也要多讓歩。”
我狡拮地笑了笑,將被緊縛的身子向他身邊困難地移動。他見我這樣,也湊到我身邊,我悄悄地對他耳邊說:“上次我在貴店錶現你很欣嘗,這兒有個姑娘有錶演此類節目天才,到你那兒演出,肯定紅火,能給你帶來滾滾財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商人是無利不起早的。他聽到後立馬來了精神,我上次的即興演出給他印象太深了。他問:“這女孩有你這樣漂亮?”
“美得驚人。你可能未見過,遠比我漂亮。”
“真的。那有什麼理由要人?”
“當然是打着如意公司旗號,同他們要我一樣的理由。我把她的來歷告訴你,理由你自己去編。她的來歷對外界是個機密,在這兒也無人知曉。你要人時能講出個子醜寅卯,他們能不信。”
如是我將孜荊花來歷詳細地告訴了他。他非常高興,他錶示冒再大風險也要乾成這件事。
最後談完。他拿掉我身上被單,把我掀翻,伏臥在床上,重新在我嘴裡塞上橡皮圈,按鈴叫來值班的炊事員,指着我下身鎖着貞操帶,說無法取下盡興,揚長而去。炊事員給我開鎖鬆綁,送我到化妝間穿好衣服,回到房間還不到十一點。我本來想把這事告訴荊花,考慮到交往時間太短,對她不了解,還是讓她蒙在鼓裡好。
單老闆走後第叁天,設計室又來了十五個充滿青春活力漂亮女孩。聽她們說,她們都來自南方農村,全是專科生,學的是服裝設計專業。設計室來了這麼多人,顯得熱鬧多了。這裡麵有八個穿紅衣,七個穿藍衣。這邊人剛到,室主任把我在內的原來紅衣中的五個人叫到他辦公室,宣布我們升為主任設計師。那四人高興得又是叫又是跳。送人來的人力資源部工作人員,用送人來的車帶我們回廠部換裝。在換裝時,根據荊花她們經驗,我主動要求給我上金環的鉗工,在腳環孔上直接上四十公分金鏈,把兩隻腳連起來。換裝的另外四人認為我頭腦有病,這不是等於給自己釘上死鐐。其實,當工人將金環焊死在我腳上時,我試走了幾歩。這金環雖不起眼,它很重,每隻最少有1000克。壓在裸骨上好痛,很容易磨破裸骨上皮膚。用金鏈連着吊起來,就不壓迫裸骨了。她們四人那知道這種情況。我們五個穿着繡花緞麵黃旗袍回來後,直接上了叁樓。荊花和梅花好高興,過去叁樓實在太冷清了。換上黃衣僅二天,那四個姑娘終於品嘗到那金環利害,紛紛要求鎖上金鏈,同時罵我太自私,害她們二天寸歩難行。我一笑了之,不同她們計較。其實,廠裡對這些黃桃上腳環用意很明顯,讓這些美女心甘情願的用腳鐐把自己鎖上,杜絕任何逃跑念頭。就是跑到外麵,這些高傲的美女拖着腳鐐怎見人。所以說荊花認為穿上黃衣,等於水淹沒了頂,沒有任何獲得自由的可能是有道理的。由於拖着腳鐐,雖然用細鏈吊着,穿着長旗袍能遮擋一下,但行動時,再小心也會發出”叮當“的金屬碰撃聲。這樣黃桃們根本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去。過去我對所謂的《主任設計師》不上機房很奇怪,現在才徹底明白,這些黃桃無事都縮在叁樓,平時在設計室大院很難碰上,這也是給她們上腳環廠方第二個目的,根本不想她們抛頭露麵,剝奪她們自由。廠方在這一點上做得妙絕了。若公開露骨把黃桃們關起來限制自由,這些心高氣傲的漂亮美女肯定會反抗,管理難度很大。但送她們一雙金晃晃的仿金漂亮腳環,而且是高等級職員的象征,她們肯定笑納。但環制作得很巧妙,緊得穿不過腳裸骨,但比腳腕稍粗,焊死後又沒有緊的感覺。這廠部人真是聰明絕頂,再聰慧的女孩也會上他們圈套。
自從接了單老闆那次客後,廠裡沒再讓我同其它黃桃一樣接客,室主任多次要求我多上機房搞設計,他的主要責任還是要多設計出來新穎,有市場需求的服飾。我乾過S 女演員,腳鐐手铐出現在公眾場合己不那麼害羞,所以我敢大膽上機房,開始機房裡姑娘還對我戴着腳鐐好奇,評頭評足,議論紛紛,時間長了也見怪不怪了。
單老闆離開後,一點消息也沒有。己到秋天,氣候轉涼,我們都換上夾旗袍了。最近我又設計出幾件作品,從室主任眼光裡看出,沒有過去設計的出色。其實我已是江郎才盡,如意公司我宿舍衣拒中的奇裝異服都從我腦中過了一遍,該用的都用上了,設計越來越困難,所以機房去的越來越少。每天早上堅持做那套柔軟體操來保持和增強身體柔軟性。我知道,無論是去留,今後生活中被捆綁是傢常便飯。雖然鎖上腳鐐後有些動作不能做了,但對其餘動作加強訓練強度,效果一樣。白天無事,我不把自己關在叁樓,常常一個人到院子外山上走走,看到滿山秋色,長生果新的采收季節要開始了,不知公司運轉得怎麼樣。現在鐘先生連我的下落都不知道,公司的一切隻有依靠他獨立處理了。我天天數着日子過,在單老闆離開叁十五天,正當我為單老闆無信息而焦慮不安時,那天晚上天剛黑,我在房間裡聽到汽車開進院子聲音。一會兒室主任將我同荊花叫出來,當我們跟他下樓時,荊花對我說:“今天我倆同時接客還是第一次。”
我心裡非常不安,廠裡安排我接客,看來對我的設計失去信心。見她與我說話,心不在焉弛說:“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今天不知那個炊事員綁我。”
荊花擔心地說:“那個都行就,是不能讓那長了一身橫肉的胖婆子綁。她下手沒輕重,有一次綁得我胳膊疼了幾天,她簡直是頭豬。”
到了樓下沒見到經常給黃桃們上綁的炊事員,正奇怪時,室主任走到汽車旁,打開後門對我們說:“上車吧!接到廠部通知,要你倆去。”
荊花有點莫名其妙不敢上車,我馬上明白了,就先上去,然後催她也上來。荊花見我這樣,也上去了。室主任從外麵將門鎖上。我與荊花在裡麵什麼都看不見,車很快就開了,荊花膽顫心驚地對我說:“這樣晚送我們到廠部乾什麼呀?我好害怕,洪姐。”
“別怕,荊花。我感覺不是壞事。到廠部再說吧,我不信能吃了我們。”
車子顛到廠裡己九點多鐘了,人力資源部長帶着兩各中年女職工打開車門,扶我們下來,到廠辦公室,兩位女職工上來先叫我倆跪下,用一個大塞口橡皮球塞上嘴,在頭上套了一個黑布袋,然後上綁。這時荊花那邊傳來一陣壓抑的哭聲,她嚇壞了。給她上綁的女職工喝叱道:“不準哭!不準出聲!”
荊花止住哭聲,抽搐着。我感到這是用麻繩,用歐式方法在捆我。將雙肘和小手臂雙扭在背後靠在一起綁緊,雙臂被極度反扭。再將我伏臥,雙腿平行綁在一起。再後折,將雙腳與雙手係在一起,再裝入麻袋。放入汽車開走了。我在袋子裡又悶又動不了,身子隨汽車波動搖晃着。我什麼也不想,閉着眼養神,來忍受着痛苦。我現在真有點擔心,單老闆總不會用這種方式來接我們,是不是廠裡獲得如意公司來要人的消息,將我們轉移走。我都不敢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