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視頻關掉,但那些女人被渡邊玩弄的場麵就像是刻在了我腦中一般,久久無法散去。這個叫渡邊的男人果然癡迷玩弄屁股,叁段視頻中的調教都是針對女人的肛門,但顯然還不是渡邊的全部手段,我的妻子在渡邊手中會遭到什麼樣的調教,她會反抗掙紮嗎?還是像之前那樣默默地承受?
我腦子裡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此刻這個休息室裡沒有工作人員,而川崎也說過,這一層沒有任何監控探頭,隻是通過我們的手環來定位,我摘下手環,將它藏在沙發墊子下麵,這樣監控我們的人隻會認為我還在休息室。
我隻身走到外麵,循着剛才走過來的路,先是找到了剛才我們和藤田相遇的地方,地上還有一灘乾涸的水漬,那一定是剛才停留聊天時妻子嘴裡淌下來的口水,我循着推車的滑輪痕迹和斷斷續續的水漬,來到了一處拐角,那裡的箭頭是紅色的,意味着隻有VIP會員可以進入,如果我帶着手環,隻要走進這個區域就會被發現吧。
我摸了摸空蕩蕩的手腕,確定手環沒在身上,壯起膽子繼續朝前走去,這段路雖然彎彎曲曲,但好在沒有什麼明顯的岔路,加上有地上明顯的痕迹引路,我走到了一個寬闊的長廊,到了這裡,地上的滑輪痕迹也多了起來,根本不知道哪一道是剛才載着妻子的那個推車留下的。
從牆上的圖標來看,這裡應該是原來的兵房,但顯然經過了改裝,每個房間都裝上了厚重的鐵門,仿佛像監獄一般,而這些房間中傳出的一陣陣女人的哀嚎和呻吟更給這個地方增添了一絲恐怖氣息。
每道鐵門的上下各有一個百葉型氣窗,上麵的氣窗更大一些,似乎是用來與室外保持足夠的空氣流通,倒是方便了我透過氣窗的扇葉窺視裡麵的情形。
可是不看還好,一看讓我更加的揪心,這裡那裡是什麼俱樂部,這分明是女人的活地獄,房間裡一個女人被反綁着倒吊在半空,女人的雙腿被繩子強行分開着,形成了一個V字型,一個光着膀子的胖男人拿着一根硬鞭,正在抽打着女人雙腿之間最柔嫩的部位,每一次抽打女人都會發出一陣淒慘的叫聲,而夾在她乳頭上的兩個金屬鈴噹也會隨之發出叮鈴叮鈴的脆響。
雖然女人的臉被男人的身體遮住無法看見,但從身形上看比我的妻子要瘦小了許多,而且那夾着鈴噹的乳房應該隻有A大小,所以她顯然不是我的妻子。
在第二個房間裡的畫麵更加殘忍,一個豐滿的女人皮帶被死死地綁坐在一張牢固的木質刑椅,女人的乳房根部被皮帶緊緊地勒着,原本就很豐滿的胸部被勒成了兩隻有些發紫的肉球,而在乳球上,竟然還分別紮着十幾根細細的銀針,隨着乳球的抖動也在輕微晃動着。
在女人兩顆棗粒大小的乳頭上,分別夾着一個連着電線的金屬夾子,而電線的另一頭連在一個電瓶的控制盒上,從控制盒上麵閃爍的紅燈來看,設備應該已經進入了待機狀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旁邊站着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與一絲不掛被綁在椅子上的豐滿女人形成了鮮明對比,男人手上拿着一個火柴盒大小的塑料盒子,輕輕地按下了上麵一個按鈕,隻見女人先是猛地弓起了身子,要不是被皮帶和身子死死地固定在意思上,估計她會直接彈跳起來,隨後就是一陣猛烈的顫抖,即便是嘴巴上戴着一個棍狀的口嚼子,但仍然無法阻止她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
女人的頭發是短發,再加上她的叫聲聽起來與文潔的差異很大,所以我也基本斷定這個不是我的妻子。
相較於前兩個房間,第叁個房間顯得安靜了許多,但這裡有叁個男人的身影,兩個男人穿着保安的衣服,另一個穿着灰色條紋襯衫的瘦小男人,正在指揮着他們將一個赤裸的女人綁在一個鞍馬墊子上。
那個鞍馬大概1米多高,皮墊長度僅夠承受女人的身體軀乾,女人俯臥在上麵後,腦袋和雙腿都懸在外麵,女人的臉被低垂的秀發擋住,再加上她的胸部伏在皮墊子上,無法看到乳房的大小,唯一能看到的是,女人有着和妻子一樣的豐滿臀部,尤其是在腹部被墊了一個小墊子之後,大屁股微微撅起的樣子格外誘人。
女人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兩個保安用皮帶穿過她的腋下和腰部,將她的軀乾固定在皮墊上,隨後依次將她的大腿和小腿折迭後固定在鞍馬兩側的支柱上,因為皮墊的寬度大概有20公分,這樣綁好後女人的雙腿就隻能保持着打開的姿勢,再加上她屁股的高度,女人的陰部和肛門應該都被暴露在空氣中了。
在被捆綁的整個過程裡女人沒有一絲反抗,甚至連一聲求饒都沒有,就像是一名已經被充分調教馴服的女奴,也讓我想起了之前在檢查室裡毫無反抗意識的妻子,可是比起妻子那時隻是被簡單反铐雙手,此刻的這種捆綁要屈辱得多。一天前還從未被陌生男人看過身體的妻子,那個被客戶摸一把屁股就會當場發飙的妻子,怎麼可能毫無反抗地被綁成這樣呢?
從這一點想來,我又覺得這個女人不可能是我的妻子。
「要不要將她的嘴巴堵住?」一個保安拿出一個塞嘴球,在女人身邊晃了晃。
「不用了,我就喜歡女人的聲音。」那男人擺擺手。
就好比有人喜歡吃米飯,有人喜歡吃麵食,在SM裡,有人喜歡聽女人被堵住嘴發出的嗚嗚聲,有人喜歡聽女人放開嗓子的哀求或慘叫,就像第一個房間裡的那個男人。
「好的,渡邊先生,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召喚我們。」其中一個保安指着牆上一個紅色的按鍵。
渡邊……渡邊……,難道這個男人,就是藤田所說的渡邊淳一?那個喜歡玩弄女人屁股的肛門癖?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是渡邊淳一,那個被綁在鞍馬上的女人,豈不就是我的妻子文件?可她又為什麼一點都不反抗?她還是我那個扇了客戶一巴掌的貞烈妻子嗎?
可是事態的發展並沒有讓我深思的機會,那兩個保安就朝着門口走來,距離我隻有幾歩之遙。我橫掃了四週,在離門不遠有一處陰暗的角落,是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我幾個大歩跨了過去,屈身躲在陰暗處。
所幸的是,那兩個保安從房間裡出來後,是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我狂跳的心才算漸漸平穩了下來。
我再次回到了那個門外,隻是經歷了剛才那場虛驚,我變得更加地小心翼翼,一邊觀察着屋裡的情形,一邊還要時不時地環顧四週。
那個男人在被死死捆住的女人身邊轉着圈,就像是一頭獅子在圍着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獵物,在考慮從哪裡下口。因為氣窗扇葉的角度關係,我隻能看到男人的胸口處,無法看到他的臉部,所以還不能確定他就是渡邊淳一,也許隻是另一個叫渡邊的混蛋。
男人時不時地在女人的屁股、大腿上撫摸着,嘴上發出啧啧的讚嘆聲,但又似乎並不着急去侵犯她,換做一般的男人在麵對這樣的場麵,隻怕是早已忍不住提槍上馬了吧,這個男人的定力讓我感到有些可怕。
男人蹲在了女人的頭邊,那個角度正好能夠讓我看到他的臉部,那張布滿皺紋的尖嘴猴腮,不是渡邊淳一還能是誰,而這個被撅着屁股綁在鞍馬上的女人,我也幾乎就能肯定就是我的妻子。
渡邊托起女人的下巴,使她的臉對着自己:「很久沒有見到像夫人這樣出色的奴隸了,尤其這個屁股可真是極品啊!」女人猛地將頭甩到另一側,甩開了渡邊的手,那張不屈的臉正好對着門口,讓我看的真真切切,這就是我心愛的妻子啊。
「無論你想做什麼,請快一點。」妻子淡淡地說着,仿佛就像是平常的交流那般,隻有緊皺的眉間暴露出她對這些事的厭惡。
聽到妻子的這句話,我心裡泛起一陣心酸,她在我麵前是錶現出來的那種配合,果然是裝給我看的,是為了刺激我,又或者是為了報復我?在她的內心裡,依然還是那個自尊、自強的文潔,但是在這樣的地方,這種自尊和自強又能堅持多久了?
「快一點?」渡邊笑了起來,笑得人有些悚然,「在這裡,我們有的是時間,尤其是對待像夫人這樣的美人,更加要耐心了。」「你到底要怎麼樣?」妻子變得有些不耐煩:「你們男人不就是要肏女人嗎?
那就來吧!」妻子的話再次像重拳一樣撃打在我胸口,她所說的「你們男人」,一定也包括自己的丈夫吧,那個在會所裡與其他女人進行性交的丈夫。當她被綁成這個姿勢的時候,一定以為這些男人是要強行插入自己。
「NONONO,」聽到妻子的話,渡邊也大笑了起來,「在這個地方,女人最大的價值是用來玩,而不是用來肏。」「而且,」渡邊站了起來,將一個裝有兩層托盤的推車推到妻子麵前,「估計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期待着被男人們肏了。」妻子應該也看到了推車上的物體,再次將頭扭向了另一側,被束縛住的身體開始有些不安地扭動起來。
「你們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這樣的。」妻子仍然顯得那麼剛強,讓我感到很是欣慰。
「不過,聽說夫人自願成為第五類奴隸,這可是很淫蕩的女人才能做到的呢。」渡邊將手放在了妻子的屁股上,並慢慢向下探去,這一次妻子沒有掙紮,或許是她已經體驗過麻繩和皮帶的厲害,知道反抗是無用的。
「也是,像夫人這樣淫蕩的身體,一定配有一顆淫蕩的內心,隻是需要被調教開發而已。」渡邊的手已經探到了妻子的股間,似乎正在搓揉着那裡的某個部位。
「不……不要……廢話了……」妻子似乎在忍受着渡邊的手帶來的刺激,說話都變得有些吃力,「想……做……什麼……就來吧……」「夫人已經等不及被玩弄吧。」渡邊「配合」地抽回了他的手,又回到了那個托盤前。
雖然渡邊這麼說,但我明白妻子此刻的心理,其實她並不是期待着被玩弄和調教,她隻是希望這一切能快點開始,快點結束,可是她低估了這些人的手段,他們就是要像剝洋蔥一樣,一層層地剝去她的尊嚴和人格,將她蛻變成一頭真正的玩物母狗。
「不知道夫人想被怎麼玩弄呢?」渡邊從托盤中拿出一個閃着寒光的柱狀玻璃物件,細看之下,那是個大號的玻璃注射器,我自然知道這東西的用處,而妻子也肯定猜到了這不是什麼好東西,從她那緊繃的身體就看得出。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請……快一點吧,」雖然妻子嘴上還那麼頑強,可是口氣已經比剛開始軟了很多。
老練的渡邊當然知道妻子想「速戦速決」的心理,反而顯得格外耐心,他將托盤中的道具一個個拿起來,給妻子解釋了一通用途,卻又將它們放了回去:「這個是開塞露,別看它塊頭小,可威力相當於500CC的普通灌腸液呢,很適合剛開始接受灌腸的女人,不過像夫人你這麼大的屁股,應該還是剛才的大號注射器更合適。」「這個是肛門擴張器,專門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屁股,它可以輕易將夫人的肛門打開,裡麵的景色一定也很美妙吧?」「這個是肛門塞,有不同的尺寸,不過像太太這樣還沒有調教過的屁股,用最小的那個就夠了吧?」……渡邊就像是給小孩子上課一般,耐心地介紹着每一個道具的功能作用,還時不時地在妻子身上比劃着,我雖然看不到妻子的錶情,可是她的身體緊繃着,雙拳也緊緊地握在一起,顯然正處在極度的不安之中,可是卻又努力控制着不錶現出來。
這個房間裡,看似比剛才那兩個房間安靜了許多,但氣氛卻毫不輕鬆,一邊是妻子強忍着不安和恐懼,一邊是渡邊在耐心地刺激着妻子的底線,但局勢顯然在對着渡邊有利的方向在發展,畢竟另一方隻是一個女人,一個被赤身裸體捆住手腳的女人。
妻子的麵前又多了一個裝滿液體的玻璃盆,渡邊將剛開始那個注射器放進盆中吸滿液體,再當着妻子的麵將裡麵的液體射出,仿佛在示範着一會怎麼用這個給她灌腸。
在幾個回合之下,妻子終於控制不住內心的情緒:「要來就來吧,別浪費時間。」「怎麼了?夫人是等不及被灌腸了嗎?」渡邊再次將滿滿一管的液體注回到盆中。
「是,我等不及被灌腸,好了吧。」妻子的聲音有些歇斯底裡,從認識她開始,我還從未見她這麼暴躁過。
「NONONO,求人不可應該是這個態度啊,」渡邊顯然還不滿足於妻子這種程度的屈服。
「求求你,快點給我灌腸吧!」妻子的聲音有些顫抖,透着些許的無奈。
隻見渡邊端起玻璃盆,走到了妻子的後方,再次將注射器的針管裡吸滿液體。
終於要給妻子灌腸了嗎?我屏住了呼吸,目不轉睛地等着這一幕發生,可沒想到渡邊卻將針管裡的液體直接注射在了妻子的肉臀上,激起了被綁住的肉體一陣劇烈的顫抖。
「你應該說,求主人給母狗灌腸吧!」渡邊用右手在妻子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那聲脆響在封閉的房間裡回蕩了許久。
在渡邊不斷刺激的冷酷耐心下,妻子的精神防線終於崩潰了,她用帶着哭腔的語氣重復着渡邊的那句話:「求主人給母狗灌腸吧……」「呵呵,果然是一條淫蕩的母狗,第一次見麵就求主人灌腸。」房間裡想起了渡邊得意的笑聲,手中的注射器終於對準了妻子的屁股中央。
「別亂動哦,不然把你迷人的屁眼弄傷就不好了。」渡邊的話純屬多餘,畢竟妻子已經被綁成了這幅樣子,屁股連挪動一公分都是不可能的。
雖然我無法看見妻子雙腿之間的情況,但從角度上看,那根細長的玻璃管嘴應該已經刺入了她的屁股,此時隻需要渡邊輕輕推動注射器的活塞,那滿滿一針管的液體就會被注入妻子的直腸裡。
我那獨立自強的妻子,終於要被灌腸了,而且是被一個猥瑣卑鄙的日本男人灌腸。按理我應該很氣憤,甚至要衝進去營救她才對,可奇怪的是,我竟然期待着這一切的發生,甚至於屏住了呼吸,深怕錯過每一個瞬間。
突然,一隻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我還未來得及回頭,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低聲說道:「我猜到你就在這裡!你瘋了嗎?你不知道這樣會有什麼後果嗎?」「我的妻子就在裡麵……」我沒有告訴他,我已經在這裡觀察了一段時間,卻沒有試圖衝進去救她。
「就算是你老媽在裡麵,都不能做什麼。」川崎拽住我的一隻胳膊,將我往休息室的方向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