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突然沉默下來,鳳姊惡狠狠地盯着假寶玉。
假寶玉揉了揉瘀青的手臂,隨即飛身一撲,竟膽大包天又咬住鳳姊的乳尖。
“嗓音”比賽真正開始了,而且無比熱烈,金钏兒坐在院子的涼亭內,下意識豎起耳朵一聽,髮現王熙鳳的叫聲很差勁,而寶玉的叫聲則很慘烈。
一刻鐘內,寶玉一直大佔上風,直到最後一刻,王熙鳳才陡然尖叫一聲,那一聲令金钏兒莫名地臉頰髮紅,玉腿緊並,久久沒有回復平靜。
時光悄然流逝,一轉眼,寶玉養病已經大半個月了。
最近這幾日,每個清晨鳳姊一睜眼,就會髮現寶玉不安分的大手必然放在她的乳房上。
也許是習慣成自然,也許是無可奈何下又不忍傷害寶玉“純真”的內心,鳳姊髮現她已經忘了生氣。在不知不覺中,她內心理智的堤防開始鬆動,正被“無賴寶玉”逐分逐寸的催毀。
“搗蛋鬼!”
這一天一如既往,鳳姊睜開美眸,立刻感覺到寶玉的大手正撥弄着她的乳頭,她不由得嬌嗔一聲,捏了捏寶玉挺直的鼻翼,然後才推開他。
寶玉則不再裝睡,大手握了鳳姊的乳房一把後才鬆手,隨即引來鳳姊的不停追打,然後就是他沒有誠意的求饒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嬉鬧過後,鳳姊突然神色幽沉地躺回床榻。
“好姊姊,妳在想什麼?”
寶玉關懷地問道,然後從後麵摟住鳳姊的腰肢。
對於寶玉公然的親熱,鳳姊已經接受,不過每當寶玉的大手滑往桃源禁地時,她總是堅定地拒絕。
“鳳姊姊,我說個笑話給妳解悶,好嗎?”
男人火熱的氣息吹入王熙鳳的耳中,吹起她心中無儘的漣漪。
“不用了,我就這樣躺着,挺舒服的。”
鳳姊挪了挪嬌軀,側身躺在寶玉的懷中,幽幽地道:“還有幾天咱們就要出去了。”
寶玉身子一僵,眼中的火熱迅速下降,他不隻想女人情慾之事,還想更多東西。如果不是王熙鳳此時提起,他差點就忘記他可是假寶玉,一旦走出這道門,就會真正進入一個陌生的世界,今後……他應該做什麼?
一對人兒各有所思,一時相擁無語。
日子繼續一天天過去,最後一個夜晚來臨了。
雖然鳳姊苦苦堅守那最後的防線,可世俗的枷鎖卻被心靈的火花緩緩點燃。
王熙鳳纖細的手指在寶玉俊秀的麵容上滑過,無力地做出最後的抵抗:“寶兄弟,妳若真心愛我,就不要讓嫂子背上淫婦之名,答應我吧!”
正輕撚着王熙鳳艷紅乳珠的寶玉大手一頓,臉上浮現無奈的苦笑,在心中暗自低歎:天啊,鳳姊竟將決定權交給自己,交給我這個心有不軌的色狼手上,怎麼辦?不管了,“吃”了她吧!在現代,我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做嗎?但不行,這樣會傷害她,鳳姊姊可不是以前那些庸脂俗粉。
寶玉在心中天人交戰,“慾望”與“真情”正做着最後的搏鬥。
就在慾望不出意外佔據上風時,鳳姊的美眸映入寶玉的眼中,眼底的哀求好似萬斤巨錘般,重重砸在他的心中。
心窩一熱,一向風流的男人竟然大聲道:“鳳姊姊,妳放心,妳一日不解開心鎖,我就一日隻做妳的寶兄弟!”
寶玉神情鄭重地立下誓言,心中卻痛哭流涕:嗚,這麼漂亮的大美女隻能摸,不能吃,簡直比地獄還慘呀!
“嗚!”
鳳姊聞言哭了,盈盈淚光滑過臉頰,她嬌軀一縱,首次乳燕投懷般撲入寶玉的懷抱。
郎有情,妾有意,奈何羅敷已有夫,隻恨相逢未嫁時!
這一刻,鳳姊忘記爭名奪利、忘記所謂道德倫理,隻想緊緊抱住寶玉儘情地哭泣。
真情蕩漾、情絲迷離,如此唯美一刻,一根火熱的物什卻突然翹起來,重重地抵在鳳姊的小腹上。
假寶玉頓時臉紅過耳,他正用雙腿鎮壓陽根,不料王熙鳳卻突然羞聲道:“寶玉,妳要真是……難受,嫂子就……用手給妳……”
“轟!”
假寶玉腦海一震,被巨大的狂喜弄得說不出話來,隻知道猛點頭。
夜色迷離,春風回蕩。
寶玉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積壓了一月有餘的慾火令肉棒堅挺無比、紅光直冒;鳳姊卻衣着完整,柔媚地跪在寶玉的身邊。
寶玉與王熙鳳的目光同時落在那震顫不已的陽根上,不僅王熙鳳一臉驚歎地搗住朱唇,就連假寶玉也禁不住大為狂喜:想不到賈寶玉生性像娘兒們,卻長着一根令很多男人眼紅的巨物。
在這一刻,掛在床頂的“通靈寶玉”光芒一閃,仿佛抗議人類對它功勞的忽視。
鳳姊呼出一口大氣,緩緩伸出玉手,肉棒與手心相觸的刹那,芳心驚呼道:好大、好硬呀!與它比起來,賈琏簡直就像毛毛蟲,如果被它插進去,恐怕……
唔……我在想什麼呀!不要想,自己已經決定用這一次回報寶玉,絕不能多想!
王熙鳳銀牙一咬,一道決絕的光華頓時充斥她的雙眸,可惜寶玉沒有看到,還幻想着怎麼樣繼續深入。
王熙鳳略顯羞澀地開始動作,她已是人妻人母,對此等床笫之事自然不會陌生,一隻手上下撸動,另一隻手則輕輕揉捏寶玉的精囊。
“啊……”
轉眼間,酥麻就湧入寶玉的背脊,生理的快感固然刺激,可心理的感覺更是醉人:那可是王熙鳳,紅樓夢中最有個性的人妻少婦!呃,她竟然捏着我的肉棒、竟然為我手淫!
寶玉的呼吸如火般噴出,大手不自覺放在鳳姊的玉腿上撫摸起來。
“啊!”
鳳姊低低呻吟一聲,就在寶玉的指尖想往花徑刺去時,她身子一俯,送上豐乳還有她動情的熱吻。
“呃!”
假寶玉瞬間悶哼一聲,腦中一片空白,這可是他第一次與鳳姊深吻,心想上彖門少婦終於願意與自己兩舌交纏,嘿嘿……
可有時過度興奮並不完全是好事,寶玉在鳳姊唇舌、玉手的連番刺激下,小腹突然酥麻起來。
糟啦,不要,千萬不要這麼快呀!男人的自尊令假寶玉閃開鳳姊的熱吻,隨即深吸一口大氣,終於壓下那蠢蠢慾動的精關。
不料鳳姊嫵媚慾滴的美眸閃過一抹戲谑,竟突然低頭對着那通紅的圓頭噴出一股禁忌的氣息;同一刹那,她的兩隻手同時握住棒身,一隻手旋轉,另一隻手急速上下撸動。
幾十下後,隻聽寶玉一聲悲鳴,一股岩漿頓時洶湧噴出,全部射在鳳姊勇敢承受的身上。
“咯咯……寶兄弟,妳休息一會兒,我先去洗個澡。”
這一刻,王熙鳳錶現出她的心狠手辣,隨即搖曳着身子走到屏風後,跨入早已備好的大浴桶內。
在床上,寶玉五官扭曲地怒視着不爭氣的小兄弟,也許是上蒼心軟,也許是通靈寶玉看不下去,突然寶玉隻覺眉心一熱,毛毛蟲猛然彈立而起,無儘的英雄氣概磅礴而生,不可阻擋。
身影一閃,假寶玉衝到屏風後,得意洋洋地道:“好姊姊,我還要!”
大浴桶內,飄着花瓣的水浪掩藏鳳姊醉人的身材,她驚詫地看着寶玉神奇變化的物什,緊接着突然臉一沉,堅決無比地道:“寶玉,妳若敢放肆,就給我收屍吧!”
“啊,我,妳……”
假寶玉愣住了,連胯下的陽根也迅速垂下去。
少年與少婦四目相對,久久沒有出聲,他們一個坐在浴桶內,一個站在浴桶外,兩具赤裸的身子近在眼前,卻好似遠在天邊。
天亮了,隨着外院大門的打開,這世外桃源迅速消失。
金钏兒站在門外,脆聲禀報道:“寶二爺、二奶奶,老太太傳話要妳們前去拜見!”
“時間過得真快呀!”
寶玉黯然神傷,望着初升的朝陽喃喃自語,心中充滿的則是無儘的不舍及懊悔:唉,怎麼忘記時間了,早知道昨夜就髮狠插進去了!
鳳姊似乎聽到寶玉的心聲,嬌軀微微一顫,柔媚的丹鳳眼瞬間波光流轉,在寶玉還未從神傷中回過神來時,她紅潤的朱唇猶如蜻蜓點水般,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
可下一刹那,王熙鳳一咬銀牙,再次決絕地道:“寶玉,走出這道門,一切就過去了,妳不許來找我,更不許提起妳我之事,不然……嫂子死給妳看。”
不待寶玉有所回應,王熙鳳已經大步走出房門。
望着王熙鳳離去的背影,寶玉禁不住長長一聲歎息,他知道與王熙鳳的這段情緣,就在適才一吻中黯然落下帷幕。
“寶二爺、大官人,請快一點,老太太還等着呢!”
金钏兒清脆的聲音透着幾分不滿,寶玉這些日子顧此失彼,她自然有氣,但怨氣不敢對王熙鳳髮作,就隻能撒在寶玉的身上。
寶玉一揮衣袖,瞬間拭去他心中陰鬱的迷霧,隨即一邊與金钏兒鬥嘴取樂,一邊走出院門,正式在“紅樓”的地麵上留下他堅定的腳印。
一連穿過四重大院門及十幾重小院門,寶玉才來到老太太的居所,外錶平靜的他心中卻驚歎不已:好一個豪門世傢!
沿途所遇的丫鬟、小厮們對走在前麵的鳳姊畢恭畢敬、低眉順眼;可對寶玉卻是嘻笑無忌、牽手菈足,不知賈寶玉日常行止的西貝貨唯有裝癡賣傻,以蒙混過關。
“寶玉,快過來讓我看看。”
寶玉還未踏入接見內親的偏廳,坐在炕上的賈母就激動得高聲呼喚起來。
寶玉原本早有準備,可他怎麼也做不出賈寶玉的“女兒”情態,麵對賈母,他不由得愕然呆立,不知如何是好。
“老祖宗,妳就不疼孫媳啦?”
鳳姊看見寶玉眼底的別扭,知道他如今“性情”大變,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為這冤傢化解尷尬的場景。
賈母果然轉移視線,咧嘴笑道:“大傢看看鳳丫頭,嘴還是這麼不饒人,連我老人傢也數落起來。好,過來讓我看看瘦了沒有?”
鳳姊借勢來到賈母的身旁,親昵的替她程肩捶背,令她高興得“呵呵”直笑。
賈母身後站着一個身子高挑的丫鬟,正是金钏兒的好姊妹鴛鴦,她見寶玉呆立門口,嘴角微微一撇,雙眸閃過一抹不屑,心想:金钏兒還說二爺變了,看他如今還不如從前,反而更加癡呆,真不知道金钏兒怎麼想的,定要好好勸勸她,乾嘛喜歡上這麼一個繡花枕頭,看她也不像是貪慕富貴的女子呀?
“寶玉,還不見過妳祖母。”
賈母下首,一位中年美婦出聲催促寶玉,柔和的雙目透出慈愛,風韻不減的麵容帶着欣慰的笑意。
嗯,這一定就是“賈寶玉”的母親王夫人了!比想象中年輕好多呀,古人還真早結婚。假寶玉在心中立刻斷定那婦人的身份,雖然明知對方是賈寶玉的母親,但一種孺子思慕之情卻在心中一掠而現,盤旋不休。
石钰從小就沒有母親,在這一刻,王夫人慈愛的眼神與他的向往突然重合在一起,澎湃的熱流迅疾衝破理智的提防。
寶玉隻覺得眼前一陣模糊,恍惚之中,竟衝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片刻,“清醒”過來的寶玉髮現自己竟然半跪於地,頭臉深埋在王夫人的腰腹間,臉上濕滴滴的全是淚痕。
“妳這孩子,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像小孩子似的?”
王夫人撫摸着寶玉的頭,言語間儘透溺愛之情,麵對劫後餘生的寶玉,她的雙目也不由得紅了。
半身側臥在“陌生”女人的懷中,假寶玉心情平靜後,頓覺別扭至極,他的臉頰能清晰感受到滑嫩的肌膚,還能嗅到風韻美婦散髮的幽香。
啊,我這不是在亵渎這端莊婦人嗎?她可是賈寶玉的母親,而自己的身體可就叫賈寶玉。想到這裹,寶玉麵色一紅,眼神突然變得慌亂,隨即他離開王夫人的摟抱,跪到賈母的麵前。
“寶玉讓老祖宗擔心了!”
離開王夫人的懷抱,寶玉心中沒有那一絲愧疚,卻生出幾分失落。
“寶哥哥,妳今天怎麼這麼老實,竟然下跪了?”
嬌俏的話語從寶玉的身後響起,話音未落,叁道曼妙動人的倩影已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擁下悠然而至。
寶玉回首一看,“轟”的一聲,他隻覺得腦中一震,世間萬物瞬間消失,隻剩下叁張風姿各異、美麗絕倫的玉容在他眼前閃動。
出言調侃的探春身材高挑、亭亭玉立,深邃的雙眸宛如夜空星辰,讓寶玉不由得在心中暗自驚歎:此女若生在二十一世紀,必是一代知性麗人。
“寶玉,妳趕快起來吧,妳大病初愈,小心着涼。”
稍後的迎春年歲稍大,嬌軀豐腴,隱約透出還未綻放的嫵媚風姿,看得好色的傢夥心中一片火熱,目光如炬的他一下子就看出此女媚骨天生,日後必是絕代尤物。
最後的惜春年歲最小,身軀還未完全髮育,雖然容顔秀美,偏偏是一臉寒霜毫無錶情,好似冰雕般,十足的冰美人,令寶玉微覺失望,因為惜春美則美矣,但他從不喜歡這類女子,所以並未特別注意。
十叁、四歲的惜春並未多言,隻是上前菈起寶玉,瞬間一股醉人心神的幽香鑽入寶玉的鼻中,心神蕩漾下,他雙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
天啊!真是出乎意料!寶玉在心中狂吼起來:上天為何待賈傢女兒如此厚愛,將千萬靈秀鐘於賈府一傢?
“探春,妳薛姊姊與林妹妹怎麼沒來?”
賈母平日最喜聰慧乖巧的女孩子,見到探春叁姊妹出現,不由得喜笑顔開。
“回老太太,薛姊姊傢中臨時有事,昨日不得已回去了,臨走托我向老太太、太太問安。”
探春的聲音輕柔動聽,有條不紊地道:“而林妹妹與大嫂子正在趕來的路上,稍後即到。”
寶玉聽聞“寶钗”與“黛玉”之名,不由得心猿意馬,臆想這兩位花中之首、群芳之冠是何等驚艷絕塵、才氣縱橫!
就在寶玉無限遐想時,門口風兒微蕩,一大一小兩位絕世佳人進入眾人的視野。
成熟少婦與鳳姊的年歲相若,烏黑秀髮挽成出閣之髻,怒突的雙峰即使是寬大素雅的衣衫也難以遮掩,令寶玉頓時眼睛一亮。
花信少婦優雅地跨過門檻,渾圓的香臀在修長玉腿交替間,產生層層迷人的浪濤,走到眾人近前,如水明眸深處那一縷淡淡的輕愁立刻映入寶玉的心窩。
寶玉雙眼髮直,心中大聲喝彩:好一個端莊婉約的絕色李纨!成熟之美竟與鳳姊各有千秋,不分軒轾!
李纨見慣寶玉的癡呆之狀,並未多想,而且叔嫂倆的關係一向良好,見寶玉身體康復,她不由得髮自內心地欣然微笑,隨即嬌軀輕輕一讓,現出身後的妙齡少女。
“啊!”
刹那間,寶玉腦海內雷電交加、霹雳連環:見到了,終於見到林黛玉了,見到紅樓夢那個最純淨無瑕的絕世美女!
隨着少女的走動,寶玉心房的“鼓聲”越來越密集,眼見那完美精致的玉容因適才快走幾步泛起一絲病態的紅暈,並秀眉微蹙,“砰”的一聲,寶玉隻覺得心房隨着那眉梢間的痛苦之色瞬間疼成碎片:我的媽呀,這就是——西子捧心,痛絕世人!
“天上掉下一個林妹妹呀!”
假寶玉癡癡自語,就像真正的賈寶玉那樣,被林黛玉的無塵秀美迷得七暈八素,不過那隻是瞬間,風流色狼突然就想起天上人間。
“寶兄弟!妳又不是第一次見到林妹妹,怎麼又說起當初的渾話了?”
李執略帶詫異地打趣寶玉,引來紅樓眾女的哄堂大笑,羞得臉嫩皮薄的林黛玉芳容低垂,羞怯不已。
賈母最為憐惜這個外孫女,向林黛玉招手道:“到外祖母這兒來,妳們可不許再笑話她,要笑就笑寶玉一個人就好!”
“呵呵……”
寶玉聞言不惱反喜,傻笑道:“應該的,妳們都來笑話我吧,可不能羞了林妹妹。”
話剛出口,“假”寶玉猛然心神一顫,他髮覺自己越來越像“賈寶玉”片刻內竟然多次癡呆、傻話連篇。
心中一寒,假寶玉猛然打了一個哆嗦,心想:天啊!自己不會真的變成“賈寶玉”吧?他奶奶的,不行,我一定要做回潇灑不羁的“石珏”“寶兄弟,妳還不坐到老祖宗身旁,讓老祖宗好好看看。”
鳳姊的眼神若有所思地從寶玉的身上一閃而過,不敢過多停留。
眾人與寶玉相隔整整一月有餘不見,此刻更是顯得分外親切,一時之間廳堂內莺聲燕語、百花綻放。
假寶玉隻覺得幸福從天而降,一上午都在眼花缭亂、暈暈乎乎的狀態下度過。
須陽高升,時光變換。
“老太太,午飯已準備好了!”
鴛鴦俯首在賈母的耳邊輕聲說道。
“好吧,妳們都留下陪我老人傢吃頓飯吧。”
賈母見寶玉與鳳姊安然無恙,心情大好,要與眾人一同飲宴。
航籌交錯時,眾女均淺嘗辄止,唯有寶玉舉盃不斷,覺得微甜的米酒醇香爽口,至宴席散儘時,他已是腳步虛浮、醉態明顯。
“這孩子怎麼喝成這樣?”
王夫人浮現關愛之色,凝聲道:“金钏兒,妳小心將寶玉送回‘怡紅院’吧!”
“太太,我陪金钏兒一起送二爺回去!”
情同姊妹的鴛鴦見嬌小的金钏兒困難地扶着寶玉,急忙快步上前相助。
“鴛鴦這丫頭就是懂事,難怪老太太這麼疼她。”
鳳姊收回眺望寶玉遠去背影的眼神,強裝笑顔誇讚鴛鴦。
“是啊,可惜這丫頭心氣太高,我都不知該幫她找個怎麼樣的好人傢了。”
賈母卻感慨不已,鴛鴦年歲已大,賈母一向將鴛鴦視為親孫女,並幫鴛鴦找了好幾戶人傢,可鴛鴦統統看不上眼,說什麼不圖錢財,隻看人品,弄得賈母也沒有辦法,隻能暗自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