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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溫柔》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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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温柔
作者:hyperX
第四章

過了不知多久,崔冠中從一個噩夢中醒來崔冠中睜開眼睛後,首先看到的是空蕩蕩的大床,妻子那一側的枕頭有使用的痕迹,但卻沒有妻子的身影,他轉了轉頭,看到對麵的時鐘上指針在十二點半的位置,看了自己隻是睡了1 個多小時而已,心想還好自己沒有把那盃水喝下去,要不然估計要睡到第二天,那盃水裡肯定是摻了麻醉劑,自從偷看了妻子的手機後,崔冠中對妻子的一舉一動都十分警惕,所以才裝作喝完了那盃水的樣子,而實際上卻隻喝了一口,其他都被倒掉了,但是就那一口,已經讓崔冠中睡了1 個多小時,可見其藥效有多厲害。

崔冠中覺得喉嚨裡乾得很難受,他慢慢的爬了起來,想去找盃水來喝,卻發現臥室和浴室都關着燈,唯獨客廳還是亮着的,但是客廳和臥室之間的那扇門卻關着,崔冠中嘗試擰了下門把手,門已經從外頭被鎖住了,誰把門鎖了?妻子又到哪去了,妻子為什麼要把自己鎖在臥室裡?

崔冠中想起臥室外麵的陽臺是跟客廳連在一起的,便放棄了開啟這扇門的努力,轉身走到了陽臺上,子夜時分的戶外很涼,一陣寒風襲來,崔冠中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客廳那邊陽臺的玻璃門是關着的,但是窗簾並沒有菈得很嚴實,露出了一塊空隙,橙黃的燈光正從裡麵溢了出來,崔冠中將頭湊近一看,屋內的那幅景象讓他終身難以遺忘。

碩大的水晶燈照得客廳一片通明,叁個真皮大沙發中間的茶幾已經被挪到了一旁,五個頭發剃得油光滑亮的男人站成了一個圈,這些男人身上都穿着件暗紅色的長袍,長袍的肩膀處沒有袖子,露出精壯有力的胳膊,長袍的長度隻到膝蓋處,腳下穿着羅馬式夾趾涼鞋,這種奇怪的裝束讓崔冠中聯想到了某個職業,定神一看,果然這幾個光頭身上的長袍的款式很像僧人的服飾,崔冠中記得自己前幾年去菈薩遊玩的時候就見過這樣打扮的僧人,他們應該是藏傳佛教的喇嘛。

這五個喇嘛的身高都在178 以上,個個都是叁十出頭的青壯年,高額挺鼻,皮膚黝黑,看上去明顯是高原人種,被他們圍在圈中間的卻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這女人金黃的長卷發披散在肩膀上,腦頂團了一個類似古代道士的發髻,精心修飾的細長繡眉,新月般嫵媚的桃花眼,微微翹起的鼻翼,兩片弄得鮮紅的薄唇,配上那下巴尖尖的瓜子臉和雪白的肌膚,不正是崔冠中的妻子冷小滢嗎,她為什麼會在這裡,這些喇嘛又是什麼人,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這個房間裡,難道是遇到夜賊了,五星級的四季酒店的保安一向很嚴密的,不可能這麼輕易讓危險人物闖入?

站在一堆青壯喇嘛中間的冷小滢卻一點都沒有受制於人的感覺,她裸露着窄窄的香肩和優美的鎖骨,身上唯一可見的遮掩之物隻有那條鬆綠色的長紗裙,那條紗裙被菈到了胸部以上,像一條小洋裝般剛好遮住了胸部和腰胯部,以她的身高而言這條紗裙還是短了,將兩條白藕似得大長腿暴露在外,此刻冷小滢的細白胳膊正雙手叉腰站着,她一條大白腿擡起來踩在地上的一個東西上麵,崔冠中這才發現客廳的地毯上還躺着一個光頭喇嘛,這個喇嘛頭頂對着陽臺這邊,看上去好像身上沒有穿僧袍,光溜溜的躺在地毯上,很顯眼的是他的胯下的陽具正高高聳立着,而冷小滢那修長白皙的小腿正踩在他的胯下,塗着黑色趾甲油的腳趾頭正張開着,上下移動着逗弄這個喇嘛的陽具。

妻子被五個強壯的喇嘛圍在當中,她的腳下還踩着一個裸體喇嘛勃起的陽具,這副畫像別提有多詭異了,但是看上去妻子的神情很自然,她的嘴角有一絲甜甜的微笑,這種微笑崔冠中很熟悉,那是她收到心儀的禮物或者買到喜歡的衣服時常有的,此刻她正專心致志的用自己蓮花瓣般白皙的腳趾頭玩弄着喇嘛的陽具,那根肉棒已經渾身冒青筋了,紫紅色的龜頭上塗了一層透明的液體,而週圍的那五個喇嘛從開頭到現在卻一直口中不停,用一種崔冠中聽不懂的語言在念着話,好像是在誦讀一段經文似的。

“諸佛護戒,蓮臺芸生。”

妻子腳下的那個喇嘛突然開口說話了,他的聲音低沉有力,好像有一種絕對的權威感。

那幾個正在誦經的喇嘛聞言立馬行動了起來,兩個較瘦點的喇嘛走到妻子左右兩邊,抓住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另外兩個壯一點的喇嘛則蹲下身子,各抓住妻子的兩隻腳踝,四人同時用力將其擡了起來,這時妻子的雙腿已經被八字形分開,雪白的大腿在燈光下十分妖艷,鬆綠長紗裙隨着身體的曲折滑了上去,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以及胯下那心形的恥毛,四個喇嘛擡着妻子的身體,將其下身對準了地闆上那個喇嘛的陽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可以清晰看見妻子嫣紅的陰唇已經高高鼓起了,兩片蝴蝶般的肉瓣隨着她小腹的收縮翕動着,裡麵鮮紅的肉芽已經充血膨脹,正在分泌着透明的液體,地上喇嘛的肉棒好像聞到陰部的氣息似的,朝着妻子陰唇方向又膨脹了些許,這時候崔冠中才真正看清楚這根陽具,它的長度足足有20厘米左右,棒身粗壯凸起布滿青筋,特別是龜頭又大又粗,都快有棒身的兩倍大小了,棒身鼓起的樣子很像一頭擇人慾噬的眼鏡蛇。

妻子的下身已經湊到了這根肉棒頭部,幾個喇嘛手向下一沉,那個巨大的龜頭已經分開了陰唇,擠入了那個極其窄小的肉穴中,妻子那兩瓣蝴蝶唇像有活力般倒撲過來包裡住了棒身,妻子的身體逐漸下沉,而那棒身也逐漸消失在妻子的體內,直至最後一節肉棒也被吸納了進去,妻子輕吟了一聲,隻見那塊心形恥毛的上方微微隆起,看起來那根肉棒已經深入到了妻子陰部的最深處,崔冠中雖然對妻子的行為已經有一定的心裡準備了,但是親眼目睹自己專屬的妻子性器官被其他男人侵入,心裡仍是有些難受。

特別是妻子看起來很享受體內這根肉棒的樣子,不但微閉起眼睛,嘴裡輕微的呻吟着,而且還很用力扭動着胯部,用自己的下身摩擦着已經插入陰道的肉棒,好像急不可耐的想要更為深入的刺激,崔冠中很了解妻子這種扭動的效果,她那肥厚的肉穴裡的嫩肉會隨着扭動,產生一種海潮般的湧動,形成一圈圈的肉浪擠壓上來,讓容納在體中的陽具四麵八方都感受到極度的緊迫感,每當妻子使用出這一招的時候,崔冠中就很快在妻子的吸力下繳槍了,可是今天妻子胯下的這根肉棒非比尋常,在妻子的扭動中它非但沒有投降,而且還有節奏的開始挺動反撃。

這時候另外四個喇嘛已經鬆開了抓着妻子的手,他們紛紛掀起暗紅色的僧袍,每個人胯下已經豎起了堅挺的陽具,他們紛紛將胯下的肉棒湊到妻子的四肢,妻子很熟練的用自己的雙手抓住頭部附近的兩根肉棒,同時用分開的雙腳腳趾夾住另外兩個肉棒,憑靠着手裡的兩根肉棒的支撐力,在胯下那根肉棒的支撐下,在五個強壯喇嘛身體間扭動盤旋着,她細長的四肢撸動着手裡的肉棒,雪白的肉體在胯下肉棒上顛動,以及不斷從鮮紅小嘴中吟出的淫叫,形成了一副妖異香艷的畫麵。

五個人這般淫亂了半個多小時,妻子胯下的那根肉棒依然堅挺有力,並沒有一點要射精的意思,她身下那個喇嘛好像說了聲什麼,妻子身邊的四個喇嘛分散開了,而妻子的身體開始逐漸的上升,她胯下的那個喇嘛正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在這一過程中,妻子一直維持着女上位的姿勢騎在他的肉棒上,直至喇嘛完全站直之後,妻子順勢用雙腿盤在他的腰間,兩人下身一直維持着交合的姿態不變。

等那個喇嘛完全站起,這才發現他的身高足有190 以上,精赤的上半身筋肉橫結,大腿又長又粗,全身除了胳膊都被卷曲的黑毛蓋滿,就像一頭黑熊般可怕,他兩片結實的臀部正在有規律的挺動着,原本還算高大的妻子這時候在他懷中就像一個小娃娃般瘦小嬌嫩,隨着他的抽插不住的搖擺着頭部。

那個喇嘛抱着妻子走到旁邊的沙發上,然後自己先坐下,然後用手舉起了妻子,隻見一聲“噗呲”的響聲,他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已經離開了妻子的肉穴,那根碩大的龜頭上已經粘滿了白色的黏液,可見妻子下身也是一塌糊塗了,妻子雖然隻有80多斤的重量,但是這個喇嘛隻憑借着手臂的力量就可以將她舉在空中,可見他手臂上的力量驚人,他在空中將176 高的妻子翻了個身,另外四個喇嘛又走了過來,幫忙抓住妻子的四肢,變成背對着沙發的方向。

這時崔冠中可以看見沙發上那個喇嘛的側麵,他看上去30歲左右,額頭又高又大,長鷹鈎鼻中間有一個骨節,濃黑的眉毛好像都要連在了一起,厚厚的嘴唇裡念着:“具足信受,雙身奧義。”

那四個喇嘛聞聲將妻子的臀部移近他的胯下,隻見那跟猙獰的肉棒已經頂在了妻子的兩片圓臀之間,但是那根肉棒的位置好像有些不對,它並不是對着妻子尚在淌着淫汁的肉穴,而是在肉穴更下麵的位置,那裡可是妻子的屁眼所在,妻子那瓣暗紅色的雛菊可是崔冠中垂涎已久的秘處,他不知有多少次想要說服妻子獻出她身上唯一未被開發過的洞穴,但是妻子的態度歷來很堅決,那個地方在她看來是用來排泄的地方,別說讓老公的陽具插入,就算是偶爾在愛愛中觸碰到,都會引起妻子的不悅,所以對於那朵暗紅色的菊花,崔冠中隻是放在心裡想想,並沒有真正想要付諸行動。

可是,崔冠中現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喇嘛的肉棒已經頂在了妻子的屁眼上,但是妻子並沒有任何抵抗的感覺,反而輕微旋轉着臀部,好像在催促對方盡快動作一般,那個喇嘛雙手扶住妻子的臀部,手裡往下一用力,那個粗大的龜頭已經擠開了妻子的屁眼,那一圈螺旋紋在肉棒的侵入下向四週散開,就像盛開的菊花般綻放,妻子顯然對根肉棒的侵入感到了不適,她嘴裡“啊呀”、“啊呀”的直叫着,不停地抽着冷氣,但是那根肉棒並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依然強硬的塞了進去,但是即便如此,它也隻能進去一半,妻子的肛道隻能容納這麼多了,她強忍着屁眼被撕裂的痛感,雪白的肉體上已經泛起了一層晶瑩的汗珠。

那個高個喇嘛開始慢慢的旋動自己的臀部,帶動着肉棒在妻子肛道裡輕輕抽動,雖然他的動作很輕,但是每一下扯動都極大的牽連到肛門裡的括約肌,妻子嘴裡不住的輕哼着,但是那種痛感已經減少了許多,倒是開始帶有些許的快感了。

另外四個喇嘛同時也沒有閒着,他們各自利用妻子的手或者腳為自己的肉棒服務着,突然,房間的角落裡站起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原來還有一個喇嘛一直坐在燈光的背麵,另外五人在各種淫戲的時候他隻是看着,這個時候他才站了出來。

他走到燈光下,圓圓的腦袋到處是橫肉,五官都比正常人大上一個尺碼,他身上僧袍已經掉在了地上了,渾身的肌肉好像一座肉山一般橫在那裡,他胯下那根肉棒已經挺立在那裡,長度並不是很長,但是相當的粗,體積幾乎跟妻子的小腿差不多了,他的龜頭是叁角形的,頂部尖尖的好像陀螺一般,這個喇嘛走到沙發前,其他幾個人好像對他很是尊重的樣子,都移開身子讓他靠近妻子。

妻子底下那個喇嘛胯下的動作並沒有停,但也減慢了速度,他雙手抓住妻子的腳踝,將她的大腿向兩邊分開,語帶敬意的說:“上師,請為滢奴降法。”

妻子雖然屁眼裡插着根肉棒,還在不斷的攪動着她的肛道,兩條大白腿像人抓在手裡分開,就像一個嬰兒被把尿一般張着雙腿,把身上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喇嘛麵前,但還是盡力裝出一副莊嚴的模樣,雙手合十在胸前,輕聲說:“有請上師真身。”

被稱作上師的那個喇嘛矮了矮身子,將胯下的肉棒貼在妻子的蝴蝶屄上,手裡擺了個姿勢,念了一句佛號,身子一沉就這樣插了進去,這個時候妻子身上的兩個洞穴都被肉棒所佔據了,上師的肉棒十分粗大,每次插入都攪得肉穴淫水四濺,再加上背後屁眼裡那根長肉棒在反麵頂着,就像兩股力量在妻子胯下爭鬥一般,每次頂動的時候兩個龜頭彼此隔着一層肉膜,可以相互摩擦到對方,這種雙棒齊插的刺激絕對是一般女人所承受不了的。

但妻子並不是普普通通的女人,她不但美艷絕倫、高貴優雅、充滿文藝氣質,而且身上的那兩個洞穴都是萬裡挑一的極品,在與這兩根肉棒的拼搏中不僅不落下風,而且還屢屢挑戦着喇嘛們的陽具,她一邊與兩人交合着,一邊還伸出小嘴去親吻那個上師,隻見她伸出鮮紅的長舌,與上師那條粗大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兩人不斷的舔着對方的舌頭和嘴唇,並將對方的口水吞入自己的口中,這樣一個女神一般的女子,竟然大口吞咽着一個醜陋的胖大喇嘛的口水,不是親眼目睹,誰敢相信世間竟有這等香艷淫猥之事呢,對於妻子的放浪已經不覺得稀奇的崔冠中,也沒有想到妻子可以淫蕩下流到這般地歩。

“滢奴,今日要不是我盛情邀約,怎麼可以請得動上師大駕,你的修行可就上不了一個層次了。”

插在妻子肛門裡的那個高個喇嘛開口了,他居然稱妻子為“滢奴”,好像妻子是他的寵物奴僕一般。

“主人,奴傢有幸,可以接受你的傳道,已經感動萬分,今日勞煩上師真身降臨,更是讓我得享極樂,奴傢此身純屬我佛,任由眾師采摘。”

妻子居然回答得如此奴顔婢膝,真讓崔冠中吃驚,好像她已經忘記了自己人妻的身份,甘心任由這些喇嘛擺布了。

“滢奴不要隻逞口舌之利,為何前日算好時間,今日尚要推托。”

被稱作“主人”的高個喇嘛叱道,從他的語氣看,好像他才是妻子的丈夫一般,正在指責不遵從他命令的妻子。

“主人息怒,不是滢奴存心推托,隻是今天是我跟老公的結婚紀念日,我實在沒辦法推掉啊。”

妻子口氣有些委屈,好像對於丈夫和婚姻,她還是比較重視的。

“俗世塵緣,盡是虛幻。”

高個喇嘛念了句佛號,繼續說道:“色色空空,老公是空,你也是空,你不能超脫凡俗,就不能成為我教明妃,前功盡棄,可惜可惜。”

他說着,胯下的肉棒加快了頂動的頻率,妻子雪白肉體在他身上不停的晃動着,隻好靠抓住麵前上師的手臂,方能掌握平衡。

“主人,滢奴不敢了,請您留力吧。”

妻子的肛道被胯下的肉棒插得有些急了,口裡嬌喘籲籲的說:“滢奴這一身皮肉都是屬於主人的,主人愛怎麼玩就這麼玩,再也不敢違背主人的意願了。”

“滢奴牢記,你的肉體畢竟是凡胎,要想達成正道,少不了甘露慧灌,眾師的甘露法力不一,你都要誠心正意,虛心接納,方可有小成。”

主人頗具威嚴的說着,好像在傳授什麼修身法術,但是他的話怎麼都帶着一股淫邪的味道。

“滢奴明白了,感謝諸位師傅降臨甘露,滢奴的肉壺就是為諸位師傅的法具準備的,諸位師傅請不要吝惜甘露,都把它們灌入滢奴的肉壺裡來吧。”

妻子的回答十分的放蕩下流,她簡直是把自己當做一個性容器了,居然恬不知恥的要求喇嘛們把陽具插到她的體內,將精液注入她的身體。

叁人邊進行着這種奇怪的對話邊交合着,約莫維持了一個小時左右,妻子已經來了叁次小高潮,上師和主人都感覺有些吃緊了,他們開始有默契的站了起來,將妻子雪白的肉體繼續夾在中間,上師捧着妻子的雙腿,由主人在背後主動發力,妻子這個時候就像一團白色的奶油一般,被兩塊黑色麵包片夾在當中,形成一個淫蕩的人肉叁明治,兩個喇嘛飛快的挺動着肉棒,加快在妻子體內抽插的頻率,妻子的身體在他們的夾撃下更是不停的顫動,嘴裡發出令人血脈膨脹的呻吟聲,胯下被肉棒抽插的兩個洞穴都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不停的向外留着白色透明液體,像小溪一般流在兩個喇嘛的下身以及大腿上。

“滢奴,主人的法具是不是很強,比你老公的小雞巴好用多了吧。”

主人越說越放肆,嘴裡也少了前麵那股裝腔作勢的的調調。

“啊,主人,您的肉棒又長又硬,都快要把滢奴的屁眼給捅破了,我老公的還沒有您一半粗,怎麼能給您相比呢。”

妻子的話幾乎沒把崔冠中給氣個半死,沒想到自己在妻子口中居然如此的不堪。

“滢奴,你要不要主人天天這麼操你,把你身上所有的洞穴都操開花。”

“要啊,要啊,主人您操得滢奴好舒服,滢奴天天被您這麼操,很快就可以成為明妃了。”

“既然你有心,那就得加快努力了,我上次跟你說的事情,你什麼時候開始動手。”

“主人……我老公對我很好,雖然他的那個不是很管用,但是我不想傷害他啊,可以換一種方式嗎?”

妻子的回答有些遲疑,那個主人好像在逼迫她做什麼事情,這個事情想來是跟崔冠中有關,但是妻子目前的態度比較暧昧。

“你老是這般推托,難道是不想皈依我教了嗎?難道你不想青春永駐了嗎?難道你不成為我的明妃,天天享受我的法具了嗎?”主人的話語開始有些重了。

“不,不,不,我當然想要,但是——主人……能給我點時間嗎?”妻子被操得上氣不接下氣,但還是哀求道。

“時間不多了,你必須盡快下手,否則,你老公遲早會發現你在外麵跟一大堆男人亂搞的事實,到時候他肯定會提出離婚的,你就要重新變得一文不名,你還想過那種苦日子嗎?”

主人開始威脅妻子了,她果然瞞着自己丈夫在外麵偷情,而且這些情夫的數量還不小。

“嗯,感謝主人指點,等滢奴再加把勁,說服那個死鬼公公把資產都轉到我們夫妻名下,我就用你給我的藥送老公上天,到時候我就是億萬富婆,就可以做我自己愛做的事情了。”

妻子咬牙切齒的說着,幾乎忘記了前不久她還為丈夫求情,難道這個主人對她的控制力已經這麼強大了嗎?她話裡透露出那股狠意讓崔冠中徹骨寒透,妻子與別人偷情就已經很出格了,沒想到她還觊觎着自己傢的財產,難怪她去年以來一直積極配合自己,說服老爸把信托基金轉到夫妻名下,原來她早已處心積慮想要殺夫奪財了。

這個女人怎麼會變得如此可怕,或者她一直都是這般,隻是自己沒有發現她的真麵目而已,崔冠中回想起自己與冷小滢相遇、求婚、婚後以來的日子,才發覺她那骨子裡頭帶着的任性、專斷、自私、貪婪、庸俗都是一貫以來的,隻是自己一直用她缺乏安全感和渴望關愛的借口來安慰自己,再加上被她出眾的容貌、精心裝飾的外形和各種文藝的腔調所迷惑,才傻頭傻腦的把她當成一個高不可攀的女神,將自己貶低到了極低的位置,事事都順着她的意思,一點都不敢違逆她的想法,簡直是她要東就東,她要西就西,回過頭來一看,生生的把自己弄成了一個窩囊廢。

這時候客廳裡那人肉叁明治的運動已經到了最後關頭,隻見上師和主人相繼大吼一聲,將他們身體中間的女人緊緊夾住,開始向裡灌注着他們的精液,被夾在當中的冷小滢渾身劇震,好像是被他們噴射的精液送上了巅峰,嘴裡“咿咿呀呀”的叫個不停,一身白皙的嫩肉不停的扭動着,泛着高潮來襲的绯紅色。

兩個喇嘛在冷小滢體內射精完畢後,抽出已經軟趴下來的肉棒,由主人抱着她已經軟成一灘的肉體,將其放倒在沙發上,冷小滢被放成頭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勢,她的雙手抱住自己那雙大白腿,將已經充滿了白漿的肉穴和屁眼暴露在上麵,那肥厚嫣紅的陰唇像剛打開的啤酒瓶一般,還向外冒着白沫,下方那朵雛菊經過主人陽具的摧殘,已經完全成熟綻開了,裡麵嬌嫩鮮紅的肛肉被帶出了一圈,形成一個通紅的的深不可測的黑洞,這個沙發上的女人,哪裡還有一絲平時文藝女神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任人采摘玩弄的淫娃。

主人射精後坐在一旁,嘴裡喘着氣說道:“甘露灌頂,慧根深植。”

在一旁撸着肉棒觀戦許久的另外四個喇嘛這時候走了上來,他們紛紛脫去身上的暗紅色僧袍,露出胖瘦不一的身體,挺着胯下粗細不一的肉棒,開始在冷小滢的雪白肉體上挺弄起來,冷小滢雖然經過前麵的大戦,但是對送上門來的肉棒來者不拒,她的肉穴和屁眼又重新接納了新的訪客,小嘴裡也有滋有味的含上了一根,雙手還不停歇着撸動着空餘的肉棒,她這個時候真的像一個女神了,不是文藝女神,而是性愛女神,她不僅享受着喇嘛們的肉棒,而且貪婪的將他們射出的白濁精液吸納到自己身上的叁個洞穴裡,她的需索和容量幾乎是無限的,每一個強壯的喇嘛射出之後,又會有另一個接替上來,如此這般的輪流上陣,但都紛紛敗倒在她雪白妖艷的肉體下。

崔冠中輕輕移動着有些僵硬的身體,慢慢退回了臥室,客廳裡荒淫的肉體大戦仍然在上演着,但是崔冠中的內心已經不像剛開始時那麼難受了,她的一颦一笑再也不能勾動崔冠中的心神,她仙子般的容顔和模特兒的身材也不能挑動崔冠中的情慾,對於客廳裡的那個女人,他已經陌生得猶如路人一般,或者,比路人還更差一點,崔冠中的心中,隻有熊熊的報復之火在燃燒。

他拿起NoteⅡ,撥了一個熟悉的號碼,剛子是他的發小,從小在大院裡穿開襠褲長大的哥們,他們的父輩曾經在共和國的保衛戦中同在一條戦壕,所以他們的友情其實更接近兄弟之情,現在,子承父業的他現在已經是城東區公安局防暴大隊政委了。

電話接通了,剛子帶着睡意的聲音在那頭響了起來:“操,哪個傻逼啊,現在都幾點了還打電話,有腦子沒有?”

“操個屁,剛子,我是你崔哥,有急事找你。”

聽到剛子熟悉的罵人聲,崔冠中本來有些冰冷的內心泛起一股暖意,他們自小都是這麼罵來罵去,操來操去的相互稱呼,京城爺們就這這麼粗犷,但是在婚後,被冷小滢說了幾次,他就努力改了講話習慣。

“我操,你還知道叫我剛子,才二環多點的的距離,一年沒見到你一次,我還以為你死在哪裡了。”

剛子的抱怨不是沒有理由,不知何故,冷小滢一直都不待見崔冠中那些兒時的發小們,連帶着他也減少了跟朋友們的聯絡,記得上次見剛子還是區人大的一場會議上的事情了。

不過現在崔冠中並沒有心思敘舊,他簡略的跟剛子講了幾句話,剛子在那一頭雖然有些驚訝,但毫不猶豫的滿口答應了。

掛完電話,崔冠中又重新回到了陽臺上,客廳裡熱火朝天的景象並不能引起他的關注,他點了隻“九五至尊”,在已經微露魚肚白的夜裡輕吐着煙圈,等待着接下來即將上演的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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