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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的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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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的盲山
作者:湖邊茶
第叁章

沈香蘭掂起腳,一手扶着肚子,一手舉起,小心翼翼把書櫃頂上的那個盒子 取了下來。

打開來,裡麵躺着一隻玉镯,玉镯明顯被弄斷過,但是斷口處已經被用黃金 包接了起來。沈香蘭將玉镯拿起來,貼在臉上輕輕摩挲了一會,然後拿起盒子底 部那張已經字迹模糊被折在一起的紙片。

盡管之前已經看過了好多次了,但是沈香蘭還是打開再次看了起來:我的好 孫子遠兒,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奶奶應該已經不在人世了。

不要傷心,奶奶知道自己得了治不好的病,這些年拖累了你,讓你受了那麼 多的苦。奶奶多想每天能親自給你做幾頓好吃的,把我的遠兒養的壯壯的,奶奶 還想每天都能聽到你回來叫我的聲音,可惜奶奶再也等不到了。

奶奶唯一遺憾的就是不能看到你長大成人的那天了,你要是還記得奶奶,等 你娶妻生子了帶着他們來我的墳前給我燒張紙,奶奶就能含笑九泉了。

你從小就是個懂事的孩子,不哭不鬧,但是奶奶知道你想跟別的孩子一樣也 有個疼你愛的娘。奶奶已經存世不久,就把這些都告訴你吧!你娘是我從山外人 手裡買過來的一個女大學生,她長得很白很好看,還是個學機械的,很有文化。 你娘買過來第二年就生下了你,你叁個月的時候我讓你爹把她送走了。

不要怪你娘狠心,她一個大學生本來就不該屬於這大山裡,是奶奶害了她, 要怪就怪奶奶吧!奶奶得了這病應該就是上天給我的懲罰。

信的最後麵有你娘的名字還有她當年被拐賣前要去報到的工作單位,你娘走 之前留下了半個玉镯,要你長大了去找她,她現在應該還在那個地方。等你長大 了就去找她吧!這些年,奶奶也想把你送到你娘那裡,一是奶奶的身體不行了, 二是奶奶也舍不得你,一看到你奶奶的身子就不會痛了。

盒子裡的錢是你娘當年走的之後留下的,還有我跟你爹這些年攢的。你找到 了你娘,告訴她,她留下的錢我一分都沒用,也告訴她是奶奶對不起她,害了她 一輩子,也沒有把你好好撫養大。奶奶也不求能得到她的寬恕,能知道你回到你 娘的身邊奶奶就很高興了。

你娘的工作單位是武城xx讠十阝,也叫氵……信到這裡就看不清了,本來字就寫的歪歪扭扭,加上應該受潮嚴重,越往後 越模糊,到後麵勉強隻能分辨出“武城xx設計院,她叫”這幾個字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沈香蘭慶幸的是張遠還能認出“設計院”那幾個字,懊惱的是張遠沒有認出 自己的名字,要不然現在她也不會在這個年齡還為他懷着二胎了。或許這就是命 運的安排吧!

沈香蘭默默的把東西收回盒子裡,然後又把它放回了書櫃頂部。然後看了眼 依舊還在被窩裡熟睡的萌萌,輕輕的走出臥室,弄了點早餐坐在沙發上默默的吃 了起來。

吃完早餐,沈香蘭看着乾乾淨淨的屋子,不同以前那些年的孤單冷清,這兩 年屋子裡已經滿是傢的氣息。而這一切,都是她的兒子張遠帶給她的。她慢慢站 起身,踱着歩子,站在臥室的門口,看着正對門床頭的牆上掛着的那張巨幅的婚 紗照,照片上自己幸福的依偎在張遠的肩頭,而張遠正一臉寵溺的看着自己。

“臭小子!”看着看着,沈香蘭自言自語的輕聲笑罵出來,思緒又回到了幾 年前自己與張遠見麵的時候。

那是個上午,沈香蘭參加完一個項目的交流會議,剛回到工位上,口乾舌燥 的端起水盃正要喝水,隻見事業部的領導帶着一個斯斯文文的小年輕朝她走了過 來。

“師傅,這個是今年院裡新招的大學生,叫張遠。以後就讓他跟着您,您多 費心帶帶他。”領導以前也是沈香蘭帶出來的,所以對她十分尊敬。

說着,領導又對小年輕說道:“小張,這是我們院裡最資深的專傢沈工,以 後跟着沈工可要好好學習,我就當年沈工帶出來的。在我們院裡,論技術,可沒 幾個敢說比得過沈工的。”

這時,領導似乎還有其他事,就對沈香蘭說道:“師傅,我就不打擾您了。 別太拼,保重身體,有啥活多安排給年輕人乾。”

沈香蘭“嗯”了一聲,對站在一旁抱着電腦的張遠說:“你就坐那個位置上, 我這正好有個項目,你也參與進來,不用急着做,先跟着看。”

張遠這個小夥子非常勤快踏實,每天跑前跑後的給沈香蘭打水倒垃圾外帶着 每天跑腿買早飯,而且張遠肯鑽研,遇到問題常常自己一個人在那琢磨半天,實 在想不明白了才去請教沈香蘭。沈香蘭對張遠也非常欣賞,把自己積累多年的經 驗都毫無保留的教給了張遠。每次出差都願意帶着張遠一起,她想讓張遠盡快的 成長起來。

當然兩人的交流也僅限於工作和正常的交流,沈香蘭對任何男性都保持着一 定距離。而張遠除了請教技術問題和工作交流外,平日也是沉默寡言。院裡跟沈 香蘭比較熟的老工程師們都打趣說這師徒倆那性格還真像對母子。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沈香蘭也覺得她看着張遠格外親切,但是她沒有多想。 隻是在教張遠的時候也多用了點心。

在沈香蘭的言傳身教下,張遠成長的非常迅速,不到半年就已經能跟着沈香 蘭做些小項目了,領導也對張遠讚不絕口,在征求了沈香蘭的意見後,正式把張 遠劃到了沈香蘭的工作小組。要知道,自從沈香蘭出師以後,她的工作小組可是 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的。大傢都打趣沈香蘭這是把張遠當成乾兒子了,還慫恿張 遠趕緊認沈香蘭當乾媽,弄得一向靦腆的張遠臉紅脖子粗的直流熱汗。

轉眼,張遠已經跟着沈香蘭一起工作了大半年了。最近,沈香蘭接手了一傢 工廠的新建產線項目,需要到甲方那邊交流確認方案的規劃,張遠理所當然的得 跟着一起了。

經過幾天的爭論和商討,終於確認了最終的產線方案,雙方都大大鬆了一口 氣。甲方的項目技術經理也對沈香蘭的技術實力大為讚賞,因為沈香蘭提出的許 多地方比他們原來規劃的都要合理,還節省了不少成本。因此,在沈香蘭準備離 開的頭天晚上,甲方的一個副總主動設宴款待沈香蘭,張遠也跟着沾光在邀請之 列。

晚宴上,甲方的人一個個主動給沈香蘭敬酒,感謝她為他們節省了項目成本。 因為考慮到以後的合作,加上這是別人的一番好意,沈香蘭對這種敬酒無法拒絕, 隻好拿起酒盃應酬,很快從來滴酒不沾的沈香蘭就不勝酒力趴在了桌子上。

這時,一旁的張遠急了,他對性格和藹又認真教導他的沈香蘭一直特別敬重, 盡管他自己也是沾酒即倒,但他還是站了起來,主動拿起酒盃替沈香蘭擋下了甲 方的敬酒,然後一一回敬甲方的人員。甲方在場的人也對沈香蘭的這個徒弟一片 叫好,然後就把這份讚揚都包含在了酒盃裡,推盃換盞中,張遠也壯烈的倒下了。

酒宴之後,清醒些許的二人拒絕了甲方派車相送的好意,情況稍微好點的張 遠扶着爛醉如泥的沈香蘭打了個車回到酒店。

把沈香蘭扶到房間,張遠給沈香蘭脫掉鞋子把她放在床上並蓋上了被子,他 自己本來也醉的頭昏眼花的,好不容易才把沈香蘭安頓好。

正要離開,不料沈香蘭伸出一隻手菈着張遠,雙眼微閉着小聲喊着:“孩子, 過來……”

本來就頭暈眼花的張遠,被沈香蘭一菈,不由自主的就倒在了沈香蘭的身邊。 沈香蘭將手伸到張遠臉上,邊撫摸着邊呼喚着:“孩子,我的孩子,到媽媽這來, 媽媽好想你……”

說着,沈香蘭還掀開了被子,還把自己的衣服解開,露出兩顆高聳的碩乳, 鮮紅色的奶頭在白生生的乳房上像奶油蛋糕上鮮紅慾滴的草莓吸引着張遠的目光, 而沈香蘭直接把張遠的頭按在自己的胸上,握着一隻鼓脹的乳房就往張遠的嘴裡 送去,“孩子,媽媽喂你吃奶,你吃奶的樣子最可愛了……”

從小一心隻顧讀書,從未經女色的張遠哪裡經得起一個成熟夫人的這種誘惑, 更何況身體裡的酒精更加劇了荷爾蒙的分泌,腦袋裡“轟”的一響,伸過手就摟 住沈香蘭那略微發福的腰肢,大嘴就在沈香蘭的乳房上無師自通的吸舔起來,似 乎有些不滿足,他的另一隻手也握在了沈香蘭的空閒的另外一座乳峰上,一邊吃 一邊揉捏起來,摟在沈香蘭的那隻手也不自覺的往下探去撫摸着。

這輩子就經歷過一次的沈香蘭,人到中年,被刻意壓抑的慾望本就旺盛,哪 經得起張遠這個愣小子毫無輕重的挑弄,沒幾下就氣喘籲籲起來,本就一臉酒意 的臉龐已經滿是坨紅。酒精上湧,春意勃發,讓她渾身燥熱,雙手邊把張遠緊按 在自己的胸上邊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不知何時,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亂七八糟的丟在了地上,一絲不掛的摟在 一起開始親吻起來,從未有過接吻經驗的兩人毫無意識的把舌頭探進了對方的嘴 裡,笨拙的攪動着,交換着彼此嘴裡的津液。兩人嘴裡呼出的酒氣更加刺激着彼 此的神經,親着親着,張遠就壓在了沈香蘭的身上,雙手在沈香蘭的全身遊走, 舌頭也轉移到沈香蘭頭上的其他部位,並逐歩往下一直親到沈香蘭白嫩的腳指頭 上。

慾望在兩人的身體裡瘋狂蔓延,張遠重新趴在沈香蘭的身上,雙手用力的揉 捏着沈香蘭那對碩大的豐乳,下身的肉棍早已堅硬如鐵,在沈香蘭下身的草叢裡 漫無目標胡亂頂動。而已經意亂神迷的沈香蘭也岔開兩條豐腴的大腿,下身也如 飢似渴的挺動起來。

突然,張遠感覺下身的肉棒進到了一個濕熱的凹處,他下意識的用力一頂, 肉棒馬上就被溫暖的肉團緊緊包裡起來,像軟綿的小手一樣握着他的肉棒來回摩 挲。這種刺激哪是張遠這樣從未開過葷的小夥子能忍受的,血液上湧使得他雙眼 赤紅,大吼一聲,無師自通的趴在沈香蘭的身上挺弄着下身的肉棒,肉棒在沈香 蘭處女般的蜜穴裡快速抽插着,似有一團火焰迫切的想要發泄出來,他恨不能把 整個身體都送進蜜穴的更深處。

而被壓在下麵的沈香蘭也不好受,已經二十年沒被男人進入的通道突然被一 根火熱的肉棒捅了進去,而且那根棒子像燒紅的鐵棍一樣炙烤着她陰道的肉壁, 她感覺自己那裡麵的肉已經快被燙平了。龜頭抵在花心上的那一刻,她整個人瞬 間就變的酥麻了起來,激起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不停的衝撃着她的身體。隻感 覺那根肉棒在自己的蜜穴裡橫衝直撞,快速進出的龜頭刮蹭着她的肉壁,猛烈的 撞撃她的花心,帶來的電流般的酥麻快感,讓她心醉神迷,仿佛已經忘記置身何 地。嘴裡發出無意識的低呻淺吟,肥美的蜜穴,分泌的汁液越來越多,像泛濫的 洪水一般湧了出來,打濕了兩人的下身,兩人濕淋淋的草叢也糾纏在了一起。

銷魂的快感如電流般從二人的下體迸發而出,隨後再傳遍二人的全身。畢竟 是個初哥,張遠在沈香蘭那緊似處女的蜜穴中肏弄了十幾下,就感覺下身的肉棒 似乎要爆炸一般。這時,被肏弄的舒爽無比的沈香蘭整個人的身體都開始劇烈的 抖動了起來,肉臀更是瘋狂地上下聳動着,胸前兩隻巨乳如波浪般擺動,八爪魚 一般整個人都纏在了張遠的身上。

身下熟婦火熱的肉體像火山一般炙烤着張遠已經蓄勢待發的神經,他再也控 制不住了,兩手直接掐握住了身下熟婦的腰身,開足馬力,狠狠的衝刺了起來。 突然,張遠射了,抽動的身體瞬間戛然而止,龜頭緊緊頂住熟婦的肉穴深處幾乎 盡根而入,一股磅礴的能量從體內深處,瘋狂地湧出,如同衝開大壩的洪水一樣 翻湧着,灼熱的精液從龜頭的馬眼處,如同連續不停發射的炮彈一般不斷地激射 而出,向着身下熟婦的花心深處衝撃而去。

“啊……”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的灌入蜜穴,像炙熱的岩漿一樣打在肉壁上, 燙的沈香蘭突然長長地呻吟了一聲,一雙白嫩的胳膊緊緊箍在張遠的脖子上,修 長的素手深深嵌在張遠的背上,整個身體像煮熟的蝦米一樣弓着,臻首微微後仰, 秀眉微蹙,臉上的錶情不知是喜悅還是痛苦,蜜穴裡的愛液隨着顫抖的身體噴湧 而出,主動地送上香唇跟張遠熱烈地舌吻,共同奔赴性愛的極樂高潮。

同時達到高潮後的兩人,像灘爛泥一樣纏繞癱軟在床上。此時張遠把沈香蘭 軟糯的嬌軀摟在懷中,熟婦的一雙酥胸抵在他的胸前隨意摩擦着,而他依舊堅挺 的肉棒仍滿滿地塞在沈香蘭淫靡濕滑的蜜穴裡,射出的濃稠粘膩的白漿全部灌進 了沈香蘭的蜜穴,在被灌滿後,那白色的漿水沿着沈香蘭豐潤的大腿,順流而下 形成一道淫靡的小溪。

一番激烈肉搏後尚未醒酒的兩人,精疲力盡,依然保持着高潮後的姿勢,癡 迷的互相摟抱着擁在一起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淩晨時分,一向睡眠較淺的沈香蘭醒了過來,她做噩夢了,夢裡她的兒子來 找她了,她把兒子抱進懷裡給他喂奶,兒子不斷吞咽着她的乳肉,兇狠的模樣像 要把她整個人吞噬乾淨,但她反而鼓勵的把自己送到他的嘴裡。

這時,身下她感覺身下床單濕漉漉的弄得她很不舒服。難道自己昨晚失禁尿 在床上了?對了,昨晚自己是怎麼回到酒店的?她準備挪動一下身體好避開床單 被打濕的那一塊,這一動不要緊,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而且她感覺自己被一 個男人抱住了。

沈香蘭嚇得趕緊睜眼,隻見自己赤裸的把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抱在懷裡, 男人手還搭在自己的屁股上捏着一團肉,乳頭還被男人含在了嘴裡,時不時的吮 吸着,雄性的氣息隨着男人的呼吸像烈火一般炙烤着她的心臟。

沈香蘭懵了,趕緊蜷縮着讓身體脫離男人的懷抱。等到覺得安全以後,沈香 蘭才湊過去看了看男人的臉龐,竟然是張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竟然趁她醉 酒把她強姦了。

“啪”一個耳光狠狠的落在張遠的臉上,五個手指印頓時顯現出來,把沉睡 的張遠也從睡夢中打醒過來。他擡頭一看,竟然是師傅,而且他們都赤裸的身體, 張遠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

還沒等張遠解釋,一個耳光又落在了他的臉上。

“你這個畜生,枉費我對你那麼好,竟然趁我喝醉強姦我,你還是個人嗎? 你就等着警察來抓你吧!”說着,沈香蘭找尋起手機,準備打電話報警。可是他 倆的衣裳昨晚都已經被亂七八糟的扔在了地上,手機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張遠一聽,趕緊伸出手菈住瘋狂的沈香蘭,“師傅,您聽我解釋,不是您想 的那樣,昨晚……”

“拿開你的臟手,再碰我一下,我就咬死你!”已經快到崩潰邊緣的沈香蘭 披頭散發嚎叫着抵擋着張遠的雙手。

“好!好!我離您遠點。師傅,您先聽我解釋啊!”

這時,沈香蘭抓住了床頭書桌上的一個煙灰缸,警惕的看着張遠,張遠隻好 從床上下去站在地上,胯下那綿軟的肉莖還沾着沈香蘭下身分泌的愛液,在窗外 透過的一絲燈光下散發着淫靡的味道。沈香蘭不禁俏臉一紅,微微的把頭扭開, 但是依然緊抓着手裡的煙灰缸不放。

“是這樣的,師傅。昨晚我倆都喝多了……”張遠趁機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 的解釋了一遍,然後他跪在地上說道:“師傅,我知道這都是我的錯,我會負責 的。”

聽了張遠的解釋,沈香蘭搜腸刮肚的回想起昨晚的事來,還真有點像張遠說 的那樣。一想到自己竟然主動把張遠菈到床上還菈起衣服喂他吃奶,沈香蘭羞憤 不已,自己竟然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來。可是一想到自己叫着張遠“孩子”,沈 香蘭又想起了自己那生在大山裡的孩子。無法抑止的悲傷,讓沈香蘭放下手裡的 煙灰缸蹲在地上低聲抽泣起來。

張遠趕緊從床的另一邊站起,繞過床尾走到沈香蘭身前,重復跪下說道: “師傅,您別傷心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會負責的!您報警我也認了,都是我 的錯。您別哭了,免得把服務員招來了。您要是實在生氣,就打我罵我吧!”

這時,地上那團淩亂的衣服裡傳來的手機鬧鐘的響聲,提醒他們該起床去趕 火車了。

沈香蘭被鬧鐘的鈴聲打斷了悲憤的情緒,她清醒了過來,恢復了平時的冷靜, 看着兩人赤裸的身體,尤其是跪在她麵前的張遠胯下的肉莖還在不斷的搖晃着。 沈香蘭站起身,用手遮擋住胸部和下身,對張遠說道:“這件事我也有責任。你 還年輕,不用想着什麼負責的事,你也負不了這個責。站起來吧!你先去廁所等 一會,我穿好了衣服再叫你出來。趕緊收拾行李,還要去趕火車。”

張遠雙手捂着襠部,蹑手蹑腳的躲進廁所。等他聽到敲門聲走出去的時候, 他的衣服已經被從地上撿起來放在了床上,房間裡已經沒有了沈香蘭的身影,窗 戶已經大大的開着,隻是空氣中還若有若無的飄蕩着一絲淫靡的氣息,提醒着昨 晚兩人間發生的旖旎。

來不及多想,張遠趕緊穿好衣服回房間收拾好行李,下樓找到沈香蘭一起吃 了早餐,退了酒店就趕緊向火車站趕去。

坐在飛馳的列車上,沈香蘭思緒萬千,明明很困,可是昨晚火熱的一幕幕不 斷的在大腦裡復着,她隻好閉眼假寐。張遠坐在她的旁邊,盡力保持着距離,他 做夢也想不到昨晚竟然和自己一向敬重的師傅上了床,沒想到一向和藹平靜的師 傅在床上的樣子竟是那麼的風騷迷人。甩甩頭,張遠在心裡狠狠給了自己兩巴掌, 自己玷汙了師傅的身體,應該想着怎樣去挽回求得師傅的諒解才是。萬一師傅就 此甩手不理自己,那自己就沒法在院裡立足了,還怎麼能實現自己找到親生母親 的夢想。

一路無話的二人回到院裡後就立即投入了項目的設計工作中去,麵對緊促的 項目週期和龐大的設計任務,誰也沒有心思再去回想那一晚發生的事情了。但是 從那以後,沈香蘭和張遠就很少說話了,遇到張遠來請教她的時候,她也是盡量 和張遠保持着距離。而張遠依然主動堅持着給沈香蘭打水打掃衛生買早飯。隻是, 他們心裡都明白兩人之間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單純的師徒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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