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結束後,田小盈和劉長風的成績都十分優異,因為田小盈喜歡日本,所以她要求劉長風與她一起前往日本留學,劉長風為了愛人一口答應,帶着十幾年存起來的積蓄前往了日本。
來到日本就讀了東京大學後,原本善良樸素的田小盈虛榮心似乎開始變得越來越大。化妝用品、新潮服裝、還有平時消費等,劉長風所帶來的十幾萬人民幣很快便被用完,劉長風隻好出外打工。因為早上要上課,所以隻能用課餘時間來打工。中午到餐廳當侍應,晚上到工地當苦力,一直這樣持續了五年,直到畢業。
領着碩士學位證書畢業的劉長風和本科畢業的田小盈選擇在日立制作所工作,可是劉長風隻是在銷售部當一名銷售職員,而田小盈當上了總經理秘書。
兩年來,田小盈對劉長風的態度越來越不好,他明白那是為什麼,劉長風隻好暗暗的下定決心,一定要儘快的找出人頭地。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這個星期,劉長風終於因為努力得到了上級的賞識,升職成為銷售部的總經理。
劉長風很高興,他想早一些把這個高興的消息告訴田小盈,於是,澎湃的劉長風順便在離開時,經過總經理辦公室。那熟悉的女聲突然飄進了耳中,是田小盈的呻吟,還參差着她淫蕩下賤的話語。
劉長風雙目無神,他看見了田小盈和一個男人做着一些讓人血脈贲張的運動,也許是他們做的太投入了,他們根本就沒有髮覺劉長風的到來。
那間辦公室瀰漫的粉紅色的春潮,那副屬於劉長風的嬌軀在的放縱着。兩人赤條條的身體在他的眼中幻化成了一片蒼茫的白色,而且白的刺眼。
那個男人劉長風認識,他是田小盈的上司,她就是在這個男人身邊當秘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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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當田小盈和那個男人出雙入對地出現在劉長風眼前時,田小盈的回答讓現在劉長風的心還隱隱作痛。
“妳知道為什麼會和妳在一起嗎?我現在告訴妳,其實五年前的我是看中了妳太子爺的身份,以為可以擺脫貧窮嫁入豪門。可是妳如今已經不再擁有那個身份,為了能過上我想要的富裕生活,我隻好選擇比妳更好的男人。”
田小盈平時溫柔的相容變得像寒風一樣的無情。
“難道我們七年來的感情就這麼放棄了麼,小盈?我現在已經很努力地工作,將來一定可以讓妳過上好生活的!”
雖然已經遭到背叛,劉長風還抱着一絲希望,希望兩人的感情讓田小盈回心轉意。
“感情?我隻對金錢有感情,而且我已經等不及了,我無時無刻都渴望過上等人的生活,我不要變成莫泊桑《項鏈》裹的瑪蒂爾德。”
田小盈的話將劉長風的希望完全打碎,那時他才髮現,他一直深愛着的女人,原來隻是一個為金錢而活的女人。
“小盈,妳變了,真的變了,變得我根本都不認識!”
“哈哈,妳錯了長風,我田小盈其實一直都是這樣。沒想到我的之身會如此值錢,我謝謝妳這麼多年來對我的花費,不過妳放心,總經理不是已經答應給妳升職為銷售部的經理了嗎?”
看到那張令自己愛到骨髓的臉,此時卻變得有些猙獰,她的內心此時才讓劉長風真正明白,她隻不過一個婊子罷了。
多年的無悔深情為她付出,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劉長風失去了傢裹的親人親情,失去了七年的青春光陰,得來的是竟然如此背叛的結果。
現在的田小盈已依附上了在日立制作所的最大負責人小平日五郎,也就是劉長風的上司領導。
那個原本在劉長風心裹純潔美麗的田小盈像小鳥依人般的靠在他的臂彎裹,躺在用金錢累建起來的巢穴裹,用那誘人的青春裸體來換取紙幣的墨香。
“劉長風,既然妳女朋友跟了我,那我就會好好的關照妳的,以後的銷售部經理一職妳好好乾吧……”
這是小平日五郎的話,不過劉長風已經聽不見了。
站在東京彩虹大橋之上,劉長風閉着雙眼,感受迎麵撲來的寒風……
“或許我本來就是一個弱者,但弱者也有選擇死亡的權利。”
東京彩虹大橋,這一座巨資建造的跨海大橋,在夜色的襯托下,燈光顯得特別的刺眼,加上遠望可見的宏偉建築物,整個畫麵璀璨奪目,有種身處仙境的感覺。而彩虹大橋之下就是深藍的海水,它的深度足夠吞噬一條生命。
終於,劉長風躍下橋麵,身如流星般的下墜,耳邊“霍霍”的風聲把他帶進了死神的殿堂。劉長風這個昨日的青年才俊就把生命與靈魂交給了滾滾的海流。
“知道嗎?自殺的人是不會上天堂的……”
劉長風不斷下墜,這是他進入水裹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一傢奢華的高級會所,這是傳統的日式酒館,服務員都是清一色身穿和服的年輕女人。
在一間寬敞的廂房裹,兩個男人相對坐在一張矮腳茶幾的兩邊,一名臉上塗着厚厚的脂粉,身穿紅色和服的女人在中間為兩人煮着日本清酒。
兩名男人中的其中一個正是本重電子柱式會社社長的本重賢了,而坐在他對麵的是日立制作所的總經理小平日五郎,隻見拿着一盃清酒品嘗着,眉目含着明顯的笑意。
本重賢了笑着道:“想不到我們公開合作後,再多髮行了一些股票,自傢的公司股值都升了不少,反而宮崎柱式會社股票還在下跌。看來永恒集團對宮崎株式會社解除合作關係後,對它前景髮展影響的確不小啊!”
小平日五郎放下手中的盃子,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當初我就是忌憚永恒集團這個巨無霸,如今宮崎株式會社沒有了永恒集團這個大靠山,自然就成不了氣候了。”
“那麼,日五郎,我們的計二劃應該可以進行了吧?”
本重賢了問道。
“那是,一隻弱小的獵物自然逃不出我們的魔掌,計劃隨時都可以開始,一切得益都是五五分帳!”
小平日五郎得意笑道。
本重賢了從和服女人手中接過一盃清酒,向小平日五郎舉盃道:“那就為了我們成功,乾一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