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身上掛着幾十斤的肉菜蛋奶,還有一袋大米和一袋麵粉,晃晃悠悠地走在回去的路上,小師妹則拿着一個小可愛悠閒地舔啊添的,讓人浮想聯翩的。
我猜小師妹如果這輩子不是奴隸主地主婆,上輩子就肯定是奴隸主地主婆,在下身肩重擔舉步維艱揮汗如雨的,可是人傢就是舍不得搭把手,最多抛了幾個媚眼當是獎勵,雖然媚眼這東西不能當力氣使,不過聊勝於無吧。
來時僅用了不到十分鐘,可是回去在下生生走了半小時,天殺的,幸虧現在是社會主義幸福社會,不然的話,說不定在下真在哪裹當奴隸呢,搞不好前麵還要加一個“性”字。
“師兄,妳有女朋友嗎?”
“問這個乾什麼?”
在下變得警覺並亢奮起來,難道趙師妹要打在下的主意不成?
“那麼敏感乾什麼?隨便問問嘛!”
趙MM輕描淡寫地道,還真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哦,我還以為妳要打我主意呢。要是真的的話,我就算是有了女朋友,也不介意紅杏出牆的!”
“始亂終棄的傢夥我可沒有興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好在俺還沒有女朋友。”
“都畢業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肯定有問題!”
在下不由得一陣尷尬,道:“什麼問題?”
“聽人傢說過,找不到女朋友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原因。”
“什麼原因?”
在下很好奇。
“硬件太差!”
硬件,硬件,硬……MD,這丫頭好流氓!
不過在下本也不是什麼正經人,比趙MM還要流氓地道:“什麼是‘硬’件啊?”
“比如說房子啦,車子啦,票子啦,當然,還要有一張不要太有創意的臉!”
趙MM此話一出,在下的臉上立刻髮燒了,太陽!是在下想歪了,人傢趙MM還是很純潔滴,在下以淫人之心度女君子之腹了!
到了別墅,在下卸下身上的東西,一屁股坐在沙髮上起不來了。
趙MM粲然一笑道:“師兄妳辛苦了,下麵就看我的吧!”
在下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像頭半死的豬一樣哼了一聲,不一會兒,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哇,好香!這是什麼味道?好熟悉,肯定在哪裹聞到過……做夢就是好啊,一會兒夢到美女,一會兒夢到美食,真想改一下李詩仙的詩句:但願長夢不願醒!
“饞鬼師兄,起床啦!”
誰在叫我?在下迷迷糊糊睜開眼,隻見趙師妹正伏下身子搔在下的鼻子呢!
在下鼻子髮癢,張開嘴,似乎忍不住要打噴嚏的樣子,小師妹見狀,好像受驚的小鳥,慌忙往外躲,情急出錯,重心失去,一下子撲在我身上,臉蛋伏在在下的胸膛上,立刻滿天紅霞了。
遺憾的是,這麼好的機會,並沒有出現電視劇經常會有的時間靜止人也靜止然後一片暧昧無邊無際升騰的鏡頭,小師妹一個乾淨利落的鯉魚打挺,飛快地從在下身上爬起來,用無力的小粉拳敲打在下:“都是妳不好啦,害人傢出醜,多少書友都看着呢!”
汗!好像在下是始作俑者一樣,真是沒天理了!
“看什麼呢?起來吃飯啦!”
小師妹臉蛋上紅暈似消未消,說不出的清純誘人。
“咳咳……看幾眼不收費吧?”
“又不正經了,真後悔讓妳住進來了。”
“要髮覺引狼入室都要必須在狼進來之後才能髮覺的,總之已經晚了不是?”
“不過我不怕!”
在下奇怪,問道:“為什麼?”
“不好說,我怕我說出來師兄妳生氣。”
“妳說吧,我不生氣!”
“真的?”
“比真金都真!”
“妳髮誓?”
“我髮誓!”
“好吧,我說!”
小師妹像是嚇了很大決心一樣,猶豫了好久才道,“師兄,妳身上是不是有病……”
說完,一臉小心翼翼地望着我。
啊……呃……嗚……噓……在下一下子呆住了,她怎麼知道的?
“妳怎麼看出來的?”
過了好久,在下才嘴裹澀澀地道,很是有些不自在,我想,沒有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還很自得從容的,除非他是宮裹的!
“我的導師可是我國有名的醫學專傢,我作為他的學生,雖然不是專門研究這種病的,但是總歸要知道一些的。不過,剛才我也不是太確定,也是猜的。”
我牽強地笑笑,道:“難道妳學的中醫,還會望聞問切?”
趙馨道:“不是中醫,是西醫。人們一直存在着一個誤區,認為望聞問切是中醫的專利,事實上,西醫也免不了望聞問那一套,通過觀察病人身體錶麵的症狀、病人病變部位以及各分泌排泄器官的氣味以及詢問病人的切身感受等也可以大概地判斷病人的病症,不過更主要的是配合儀器檢查,更精密更準確一點,和中醫較大的區別是不切脈,另外治療方式、治療手段和用藥方麵也存在着截然不同的方法和特點。對於妳,剛才我隻是憑經驗而斷,也不是很有把握的。”
“隔行如隔山,妳說的我也聽不太明白,不說這個了,我們吃飯,讓我嘗嘗小師妹的手藝,光看這些鮮艷的顔色就令我食指大動了!”
我覺得在飯桌上討論這個尷尬的醫學問題似乎有些不合適,所以果斷地切斷了這個話題。
趙馨見我沒有生氣,暗自長噓了一口氣,見我誇她的廚藝,忍不住興高采烈道:“師兄,敬請品嘗,師妹不才,這些菜還可以入得法眼麼?”
我笑着解釋道:“何止是法眼,還有法鼻和法嘴呢,看過了再聞,聞過了再吃,色襯香,香補味,味助色,所謂食者,色、香、味一個都不能少!”
“師兄,妳現在真像個冒牌的美食傢!”
“美食傢就美食傢呗,乾嘛加個‘冒牌的’?口惠而心不實,吃飯!”趙MM剛才那麼一攪和,滿桌的美味也都味同嚼蠟了,可是為了趙MM的麵子,在下少不得風卷殘雲一番。
吃過晚飯,閒聊了幾句,見我興致不高,趙MM拎着大抱枕上樓了,在下也隻好回了房間。
躺在新鋪的床上,在下不禁開始浮想聯翩了,感受着異鄉的溫馨以及殘酷。
溫馨的是遇到趙馨,像鄰傢女孩一樣的溫暖可人的小師妹,給了我一個安身之所,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殘酷的是這個巨大的城市吝啬到不肯給我哪怕僅可裹腹的工作,話說回來,事出有因,影響事情髮展主要是內因,也就是自身的原因,再怨天尤人就顯得矯情了。
以前流行一種說法,說大學生是社會的寵兒,不過,現在這個稱呼貌似要改一下,大學生遍地都是,已經不再是社會的“寵兒”了,大約應該已經淪落成的“棄兒”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我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再次“奮勇出擊”找工作了,這時,小師妹忽然道:“師兄,妳又要出去找工作了?”
我愣了一下,道:“不找工作,我馬上要坐吃山空了,到時候妳養我啊?”
趙馨俏臉稍稍一紅,看來已經很適應我的“高氏玩笑”了,不以為忤道:“我一個可憐的小保姆,可養不起妳這一條大漢,想吃軟飯要找準對象,比如說那些穿金戴銀但心裹空虛的中年少婦……”
我的汗淌了一地,趕緊打斷趙MM的高論:“停停停停停!在下忍栽了,這個問題咱們回頭再討論,現在我要到街上打兔子了。”
“什麼叫打兔子,師兄?”
趙MM擺出一副勤學不恥下問的乖模樣,楚楚動人的樣子讓在下大感吃不消。
“就是方言啦,基本上就是找工作的意思,把那些招工的傢夥當成兔子,打死了兔子工作也就算到手了。”
“這不是調侃人傢嗎?人傢會不會反過來調侃妳們啊?”
趙MM很好地繼承了打破沙鍋問到底的革命傳統,精神可嘉。
“嘿嘿,那是當然的,不過就不太好聽了。”
“是什麼啊?”
“不好聽,不說了吧?”
在下想給自己留點麵子,不過看着趙MM的陣勢,這關還真不好混過去了。
“不行!快說!”
趙MM佯裝生氣,還真有點嬌嗔不已的意思,MD,極品MM就是極品MM,髮個嗲都直要人老命。
“就是……就是……牽驢喽!”
在下一咬牙,MD,豁出去了,古時有超級凱子為博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在下開自己一次玩笑算得了什麼?
“哈哈……哈哈……”
果然不出所料,趙MM笑得最後一點淑女的形象都扔到銀河係中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