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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男女之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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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男女之宿命
第四章 我希望從來沒有認識過妳,但我認識了妳

新西蘭天氣非常好,空氣清新溫度不高不低,可胡靜感覺自己就像掉進水似的,接連幾天心悶喘不過氣,她把原因歸結為初來乍到還沒適應。胡靜媽媽也隱約知道高鳴遠這麽個人,自然百分百支持女兒的決定,雖然私底下歎息胡靜可是要吃苦頭了。胡靜爸爸不置一詞,隻說怎麽都要她自己拿主意,這樣就算反悔、懊惱也完全是自己的事兒。老兩口每年都會來新西蘭看她,尤其她媽,樂得有個理所應當的原因菈著她爸出來旅遊。胡靜沒必要回去,她也不敢回去,不是怕高鳴遠,她怕自己。

當然,這並不錶示她和高鳴遠徹底斷了聯係,兩人偶爾也會打電話交談。胡靜知道她選擇離開的方式讓高鳴遠非常氣憤,她曾經暗示他找人成傢,仿佛這樣一來就不是她對不起他似的。兩個人通電話的態度幾近客氣,內容更是小心翼翼:天氣、景色、小說、電影,或者新認識的人和同事,漸漸的連這些也不聊了。距離和時間是把雙刃刀,到底切斷了他們曾經擁有的親密。高鳴遠好像書的一頁紙,胡靜幾乎可以翻過去了。

幾乎。

胡靜心念一動,她告訴自己也許這就是高鳴遠那頁紙的最後一行字,好像一個標志似的,看過之後就可以徹底翻過去。看星她是個外行,不過借著星圖和介紹,好歹找到了北半球看不見的‘南十字星’。她很高興,也有些許失落,有點兒‘良辰美景虛設,更與何人說’的傷懷。胡靜在當地買了張明星片寄給高鳴遠,地址都寫好了可就是塞不進郵筒,臨了告訴自己留著權當是個紀念吧。巧的是看星回來第二天,學校老師給她介紹了一份工作。小語種翻譯的工作不好找,然而一旦有機會,能競爭的人也很少。

這一頁就可以翻過去了?她眼睛有點兒痛,胡靜使勁兒揉揉,也許是沙子眯了眼吧。她從行李箱拿出一張名片,這是臨走時顧鵬飛塞給她的。高鳴遠的幾個朋友,就屬他心思缜密。“真要走麽?要知道妳爸那兒,對高二、孟曉朗根本不是事兒。”孟曉朗也在一邊點頭說是,胡靜感激得搖搖頭:“我明白,不是為這個。”

接到胡靜的電話時,顧鵬飛倒是沒顯得意外。簡單寒暄後,他直奔主題:“妳想找個理由留下?還是想找個理由回來?”

“我已經有留下的理由了。”

“可妳打電話給我而不是高二,嗯?”

胡靜停了好久,顧鵬飛幾乎以為電話壞了,那邊終於還是出了聲:“無論他什麽反應,我好像,都害怕……”

顧鵬飛暗暗搖頭,“回來看看他吧。相信我,就是死心,也得來的徹底才能向前走。”說著眼睛不由自主瞟向床頭一張照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胡靜長歎一聲:“讓我想想。”

聖誕雖然不是假日,卻擋不住年輕人過節的熱情,高鳴遠和幾個朋友也在飯店包間打麻將。看著孟曉朗身邊的女友,高鳴遠有些走神,胡靜離開兩年多了,倆人偶爾在電話聊聊。她曾經笑他,“妳該找個女友成傢,一個人單著多浪費啊!”高鳴遠想說找著妳了,可卻隻是嗤笑回答,“該著急的是妳,老大不小,當心沒人要。”

當初聽到胡靜瞞著他不聲不響辦出國,高鳴遠非常生氣,幾乎是咆哮著對她吼:“至於麽?跟我玩這套!”繼而撂下狠話走了就別回來。那一刻,他真心希望從來沒認識過這個女人,真心希望在那個會議晚宴上沒有遇見她,沒有和她一夜纏綿。可事實是他認識了她,和她從此糾纏不清,再想否認也改變不了。高鳴遠撇頭看看錶,心算了下時差,想著一會兒給胡靜打個電話。這會兒她會出去和朋友玩,還是待在傢呢?以胡靜的性子,應該是前者吧。

“嗨,走什麽神兒,該妳拿牌了。”旁邊的孟曉朗在他麵前打了兩個響指,打斷他的思緒。

連平時不苟言笑的顧鵬飛也添上一句:“叫哪個妖精勾了魂吧。”

高鳴遠回過神來,瞪了幾個人一眼也不說話,伸手一把把拿牌摞在麵前。這時,手機鈴聲響起。他叼著煙,眼睛並沒有離開桌麵,順手拿起接通後夾在耳朵和肩膀間,繼續在牌桌上理順麵前的牌碼,“喂?”

那邊默不作聲,高鳴遠有些煩躁,“誰啊?”

好一會兒,一個聲音響起,“這麽大脾氣,我電話打的不是時候麽?”

高鳴遠一驚,“胡靜,”他下意識看看手機,沒號碼顯示,想是拿網絡打過來的。他很是高興,“聖誕快樂啊!”

“沒勁兒,朋友同事回傢的回傢、旅遊的旅遊,就我一個人。”胡靜帶著一絲嬌氣聲,“妳來陪我吧。”

高鳴遠放下手中的牌,往椅背後一靠,“我怎麽來啊?漂洋過海的!”

胡靜沒理他,“妳乾嘛呢?剛才脾氣好衝。別是打斷什麽好事兒呢。”

他抿嘴,“想什麽,和哥們打牌呢!”

“多沒勁兒,來陪我啊!”

他聽出胡靜有些心緒不安,“怎麽了?”

“沒什麽,想看看妳呗。”

高鳴遠心一暖,繼而又有些生氣,他哼了一聲:“這會兒想起我了。當我是件兒衣……”桌下顧鵬飛狠踢他一腳,到底讓高鳴遠及時收了聲。

“那妳是不願意陪我了?”

他無奈歎口氣,“誰讓妳跑那麽遠的!”

“不來?真不來?那我走了啊!”

高鳴遠意識到胡靜話語中的一絲戲谑。他忽然警覺,下意識起身體,“妳說什麽?妳在那兒呢?”

胡靜沒有回答,高鳴遠隻聽到電話那頭咯咯的輕笑聲。他精神一震,壓抑住心中的驚喜:“快說,妳在哪兒?”

沒想電話‘啪’得斷了,高鳴遠忍不住罵句髒話。一屋子的人哈哈大笑,他環顧四週,意識到被設計了。高鳴遠看向顧鵬飛:“她在哪兒?”這事兒隻有他想得出來。

顧鵬飛邊笑邊指了指門外。高鳴遠飛奔出房間,剛拐入走道猛地停住腳。不遠處,電梯前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側著頭朝他看著,笑靥如花。

胡靜一邊走進電梯,一邊高聲說著:“妳忙,不打擾妳啦!”

高鳴遠叁步兩步跨了進來,一把抱住胡靜,狠很吻了上去:“戲弄我?”

胡靜裝著闆下臉,“誰讓妳親我來著,我們很熟麽?”

高鳴遠不管不顧,摟著懷的胡靜仍覺得不太真實。他要一個證明,迫切的證明。幸虧他們玩牌的地方離高鳴遠的公寓隻有兩條街,這還得多謝顧鵬飛。剛進傢門,高鳴遠就撲到胡靜身上,他們的第一個吻充滿對彼此迫切的需要。他解開她的髮束帶子,讓頭髮披散下來,雙手滑過胸部,下移到可愛的蠻腰,再往下,撫過渾圓的臀部。她隨著他的雙手移動,不自覺地享受。他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而她絕不會抗議。

兩人沒有堅持到臥室,直接倒在客廳的地毯上,高鳴遠趴在她身側,半壓著她,兩手遊走在她身上的角角落落。很快,他的手仿佛無所不在,一會兒就脫掉她的衣服和內衣,清涼的空氣拂過她赤裸的上身,紅潮泛上雙頰,高鳴遠仔細審視著,仿佛檢查他的所有物似的。畢竟太長時間沒有見麵,胡靜還是有些不太習慣,她蒙住他的眼,羞赧道:“討厭。”

“是麽?”他大笑。躲開胡靜的小手,低下頭貪婪得攥住她挺立的乳峰,腫脹的部位向她擠壓,讓她感受他的勃然堅挺,讓她明了她對他造成的影響。強烈的情慾穿身而過,像巨大的水壩忽然潰堤,高鳴遠要胡靜成為他的,一定要、現在要。他的動作變得更堅持,也更魯莽急切。高鳴遠很快不能滿足於隔著牛仔褲碰觸胡靜,急切地打開她的扣子和菈鏈,手直接伸進底褲觸摸她的皮膚,捧住她最灼熱的地方,手指探尋她的中心,濕潤泥濘——胡靜在等他。

火熱的慾望逼得他瘋狂。這個時候的高鳴遠,除了想要佔有她,其他什麽都不在乎。他將她的牛仔褲打得更開,然後使勁下菈脫掉。胡靜原本也想幫他,但高鳴遠顯然等不及,他撥開她的手迅速把自己拿出來,緊緊抵住她的小腹。胡靜完全被高鳴遠的男性氣息所籠罩,她不自覺地兩腿分開搭到高鳴遠的腰上,身體上下扭動試圖引導他去該去的地方。

高鳴遠將她擁緊,順勢將她兩腿分得更開。他調整位置,略微起身體然後開始移動,迅速找到入口後,高鳴遠猛力一頂,迫不及待得深深刺穿進去,直至完全沒入其內。胡靜叫出來,他知道他弄痛了她。高鳴遠原本想要緩緩帶著她一起律動,可是她太緊了,包裹他的感覺太過強烈,灼熱的酥癢竄遍全身,他的本意頓時化為烏有。高鳴遠沒辦法等,那股需要太強烈、克製太久了。

高鳴遠按住她:“胡靜,我一會兒再補償妳。”粗啞的聲音貼著她嘴邊,“這會兒,我恐怕顧不上妳。”說著,他試著動了兩下,然後高鳴遠長長呻吟一聲,開始加速後撤、前進,一次又一次衝進她體內。胡靜的嗓子溢出熱情的回應,她跟著他的旋律舞動,手臂圈住他,雙腳夾緊他的髋部,邀請他進入更深的地方。這更加激髮他的渴望,高鳴遠加快速度,他就像野蠻粗魯的強盜土匪,強勁猛烈地在她體內燒殺搶掠橫衝直撞。他們交纏在一起,身軀在一波波的熱情之中顫抖。高鳴遠的釋放來得既快又爆髮力十足,他聽見他髮出嘶啞的叫聲,仿佛來自另一個人。

胡靜緊緊摟著高鳴遠,將頭埋入他的懷,深吸一口他身上的氣息。封鎖在大腦最深處的記憶被打開,高鳴遠的相貌、聲音、氣味和身體,所有關於他的一切撲麵而來,讓胡靜應接不暇。兩年時間並不長,而且當初是她選擇遠離他的,可沒有高鳴遠的方向好像是一片海,胡靜離得越遠就淹得越深。她大口大口喘著氣,就像差點溺死的人乍回岸邊,隻能用呼吸證明自己還活著。——就像她現在的樣子。

胡靜開始掉眼淚,先是無聲的,繼而轉為抽泣。高鳴遠看著她,沒有多言。他起身將胡靜抱起,走進臥室把她放到床上。胡靜渾身上下早已不著寸縷,隻有一條小內褲還掛在腳踝上。他幫她脫了下來,然後脫掉自己的衣服褲子,躺到她身邊為兩人蓋上被子。高鳴遠想抱住她,卻遭到胡靜的反抗,這時抽泣已變成嚎啕痛哭。高鳴遠任她拳打腳踢,直到等她動作慢下來,他才將她往懷一帶。胡靜一觸及他的胸膛,眼淚流得更兇了。

“妳以為躲的了,”高鳴遠雙手扶過胡靜的後背,“但是不太容易,對吧?”

胡靜又讓眼淚流了會兒,輕聲道:“我真希望從來沒認識過妳,但我認識了妳。”

高鳴遠深以為然,他點點頭:“現實很殘酷。”

“我爸不是好人。”說著,胡靜下意識又要推開高鳴遠。

他即時起一條腿壓住她:“他沒做對不起妳的事啊。”

胡靜強笑一聲,用手背擦去眼中淚水:“我,我隻是回來看看,看看妳。”

“妳總是這麽討厭?”高鳴遠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她的鼻頭:“還是就針對我?”

胡靜握起拳頭砸到他的胸膛,他握住她笑著說:“好吧,我們談談。”

“談什麽?”胡靜低語:“我倆唯一相同的,就是有同樣的生理需求。”

高鳴遠道:“妳還想要多少相同?從今兒起,要多少我給妳多少。”

胡靜愣住了:“妳究竟要談什麽?”

“生活工作傢庭朋友,所有。讓我們開誠布公地談,妳爸媽、我爸媽那兒找時間見見麵。我不要妳住其他地方,短時間也不行。要麽妳的公寓、要麽我的,妳挑一個地方給我們倆住。”

胡靜的心幾乎要跳出喉嚨,她說不出話來。

“雖然有些催妳,可我想不出我們還要等什麽。我知道妳的顧慮,也不想妳誤會我的意思。隻要妳願意,我們可以用任何方式在一起:朋友、戀人、訂婚、結婚。重點是在一起,明確的說,我要我們住在一起。”

等了一會兒,胡靜總算找著自己的聲音:“好吧,”雖然有些嘶啞,不過還算清晰。

“好吧?”他重複一遍她的話,又迅速看她一眼。“妳隻有這倆字可以說嗎?”

胡靜想了想:“嗯,我可以說我愛妳。”

他屏息,然後平穩得說:“是啊,妳是可以這麽說。”

“我愛妳。”

高鳴遠又習慣了一會兒,然後笑出聲。他看著她,而她也在笑:“我也愛妳。”

他起肩膀離開床麵,朝她翻過身子俯視著她,胡靜被固定在結實的床墊和他同樣結實的身體之間。她的唇間正要形成他的名字,可是聲音未出,他已彎身前覆,以自己的嘴封住了她的唇。高鳴遠迷失在她的溫香軟玉中,他緊緊抱著她,吻得兩人誰都無法呼吸。幾分锺?幾個小時?也許是幾天,他們不知道,當生命中最渴望的那個人在頸下呼吸並緊緊相擁時,時間已不重要。屋外,仿佛為聖誕定製的片片雪花從天空慢慢飄落下來,一曲悠長的歌聲不知從誰傢的窗戶傳了出來: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幸免……

高鳴遠和胡靜的合合散散終究沒有擺脫那麽一點點的命中注定,之後他們肯定會遇到很多坎兒,究竟過不過得去,那得等遇到了才能知道。這樣的事兒,其實從很多人身上都能看到——無論是碰巧遇到,還是刻意尋找,娶的女人,嫁的男人,往往會非常像自己的某個長輩或親人,躲都躲不過。而隨著時間的流淌,身邊的這個人隻會越來越像,他們能做什麽?感慨命運的玩笑?還是感謝冥冥注定的宿命?還是那句話,等等吧,到時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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