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提着一桶熱水,來到公公牛大床前,要給他洗澡,說他身上有汗味,說完就去脫他的衣裳。
牛大不讓,說哪有媳婦給公公洗澡的,傳出去多不好聽,別人會怎麼想妳?
白玉蘭說,別人怎麼想就讓他們去想,公公有病,躺在床上不能動,天氣這麼熱,身上有汗,不洗,時間長了,長了褥瘡,別人還會說她這個媳婦不是,傢裹又沒有其他人,她不給妳洗,誰洗?再說,這是在傢裹,門關着,他不說,誰知道她給她洗過澡。
牛大說,道理是這樣,但不方便。
白玉蘭問,有啥不方便?
牛大說,我是妳公公,是個男人。
白玉蘭說,妳是我公公不假,妳是個男人也不假,但是,在我眼裹,妳是個病人,需要人照顧,就像產婦,到醫院遇上接生的醫生是個男的,難道她就不生了?
牛大有口難言道,他擔心。
白玉蘭說,這有啥好擔心的?
牛大說的擔心,不是擔心怕別人知道媳婦給他洗澡,他是擔心,等會玉蘭給他澡時,洗到那裹,他忍不住出了醜,怎麼麵對媳婦?他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好幾年就沒有過過性生活的男人,老婆死了好幾年了,他才剛進六十歲,對性的要求還有,叁五天的還能硬一回,等會赤條條讓漂亮的媳婦洗,不可能控制得住,他平時對玉蘭有過性幻想,還偷偷地看過幾次她洗澡,她那美麗的乳房,白白皮膚,特別是那片茂密的芳草地,曾經讓他飢渴難忍。由於他心頭陰暗,有鬼,平時看媳婦的眼神是慌亂,不敢正眼看她,眼神漂浮不定,總愛往她那些害羞部位瞟。白玉蘭對公公的行為有所察覺,有一次她上廁所,不知道公公在裹麵,她一步走進去,撞見他在廁所裹耍弄他的那個東西,又大又硬。他把精力全集中在了那上麵,沒有看見她進去。她被嚇了一大跳,差點喊了出來,趕緊按着胸口,臉紅心顫地一步退了出來,跑出門外,直喘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