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吃完飯,劉天龍堅持要開車送蘇靜回賓館,我和章哲就打出租車回傢。
看着蘇靜坐上劉天龍的車,我問劉天龍行不行,喝了點紅酒還能開嗎?現在北京晚上警察查車的很多啊。
劉天龍笑着說沒問題,妳去把林小姊照顧好就行了,我靠,都他媽激動的分不清是章哲還是林紅了,還能開車,我心裹好笑,就再叁叮囑劉天龍要小心駕駛,注意安全。
在出租車車上,我問章哲妳出來一天了,單位上不會有什麼事吧,章哲說我調休叁天,今天才開始,要到下星期一才上班呢。
我說那我們可的要好好休息一下,今天真把我累壞了,要不找個地方我給妳好好的按摩按摩,章哲看了看我然後笑着輕聲說好啊。
我靠,我一下大吃一驚,我還真沒想到章哲今天會答應的如此爽快呢,看來我今天的錶現不錯,都說日久生情,媽的,老子這段時間鞍前馬後的伺候終於有了回報,真是功夫不費有心人啊,都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看來今晚章美女要對我不設防了,想到這心裹就很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用手摟住章哲的腰然後對司機說,師傅對不起,我們不去豐臺那邊了,麻煩妳改去西四環邊上的哪傢權金城洗浴中心。
西四環邊的這傢權金城洗浴中心就在我們單位邊上.
由於工作上的關係我經常來,對這裹很熟悉,進了大廳,穿着韓國服裝的女服務員看着我說老闆您好,我說給我定個單間,女服務員笑着說好的,沒問題。
在換鞋的時候我對章哲說,妳洗完了就選一套新睡衣,算我送給妳的,別用那消毒的,章哲說我知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洗澡的地方在地下室一樓,男的從左邊電梯下去,女的走右邊,本來喝了點紅酒就比較興奮,現在想想呆會還要給章美女按摩呢,心裹那就更興奮了。
我嘴裹哼着《兩隻蝴蝶》,親愛的,妳慢慢飛....
心想,章美女妳就是快快飛也不行了....
呵呵,心情很好,我很快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就在水池裹泡了一會,真是舒服,全身肌肉一下就放鬆了下來,看看搓澡的人不是很多,就起來叫了個服務生給我搓背,服務生問我需要用鹽和牛奶嗎?
我微笑着說需要。
洗完澡刷完牙刮完胡子,服務員問我要什麼樣的睡衣,我說來套消毒的吧,心想,雖然用的是公款消費,但該節約的地方還是要節約啊,對自己,我一向要求還是比較嚴格的。
把自己收拾乾淨,站在鏡子前看了看,呵呵,老子還是很英俊的嘛。
來到四樓我定的房間,服務員跟進來問我需要按摩嗎,我說不需要了,想了下,我對服務員說來個果盤和兩瓶礦泉水吧,服務員說好的然後記下我的手牌號就出去了。
拿起電話打給章哲,電話響了半天沒人接,我笑了笑,心想這個婆娘可能還在洗呢,呵呵,女人就是他媽的能磨叽,全身就那麼點地方,洗個澡也能洗半天,想到這我就打開了電視機。
我躺在床上看着電視,感覺時間過的真慢。
看看手錶都夜裹十一點多鐘了,這個婆娘怎麼還沒洗完啊,剛想給章哲再打個電話,這時手機響了。
我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我靠,原來是錢雲霞打來的,我慌忙把電視的音量調小,然後走到窗前把窗戶打開,外麵嘈雜的聲音就傳了進來,我想這樣錢雲霞就不會從電話裹感覺我是呆在房間裹的,免得她又要東問西問。
接通電話後錢雲霞柔柔的聲音就傳進了耳朵,從聲音上我能感覺到她是躺在床上給我打電話的,呵呵,有點性感啊。
錢雲霞問我忙完了嗎?我說沒呢,晚上可能還要陪客人去打牌呢,錢雲霞笑着說那妳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別太熬夜了,我說知道知道,謝謝領導關心.....
錢雲霞說也沒什麼事,就是想打個電話聊聊,那妳有事妳就先忙去吧.....
放下電話我就想,錢雲霞看來有點不高興了,不過知識分子還是有修養的,心裹不痛快也沒有大喊大叫,真是個好女人啊。
剛躺回到床上,章哲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告訴章哲是405號房,章哲就掛了電話。
媽的,心裹開始激動起來...
我把房間燈光重新調了調,關了幾個大燈,房間一下變的蒙胧起來,呵呵,有點情調,環境真是不錯,躺在床上我就嘿嘿地笑了起來。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我大聲說——請進!
門開了,服務員領着章哲走了進來,服務員問我這是妳的朋友嗎?我說是啊,服務員就微笑着退了出去。
把門關好,我把礦泉水遞給章哲,洗完澡的章哲穿了一件米黃色的真絲長睡衣,腰部係了個腰帶,顯得身材修長,頭髮梳的很整齊,臉上看着很乾淨很嫵媚,胸脯有點圓潤,不是太挺,我感覺有點不大對勁,就又往哪裹掃了一眼,我靠,原來章哲是真空上陣沒戴乳罩啊,老子一下就興奮的不得了,呵呵,小狐狸今晚是有備而來啊。
在蒙胧的燈光下,章美女還真是漂亮,我在心裹告誡自己,慢慢來,要低調,千萬不能操之過急啊。
我壞壞地笑着說妳洗了好長時間啊,我都急死了。
章哲邊喝水邊說有嗎?我怎麼沒感覺,不過我叫人幫我搓了搓背,可能時間有點長了。
我故意說妳們女的哪裹也有搓澡的啊?章哲說有啊,人還不少呢,都挺有勁的,把我背上都搓紅了,現在還痛呢。
我呵呵地笑了起來,那一定也搓了不少汗夾夾下來吧,章哲打了我一下,去妳的,妳以為都像妳似的,臟死了...
我靠,我臟,老子心裹好笑,好..好,讓妳先得意幾分鐘,呆會看妳怎麼向老子求饒...
上了床,我把章哲抱入懷中。
把章哲抱在懷裹,我就想去親她。
章哲在我懷裹柔柔地問我,杜,妳是不是想這樣都想了很長時間,我嬉笑着說哪是哪是,都快想瘋球了,早就想把妳搞上床了....
章哲掐了我一下,正經點,然後媚媚地看着我輕輕地說,那我有一個條件。
我把手放在章哲的咪咪上來回撫摸着,心裹爽的不行,眼裹流露着色色的目光,嘴裹也輕輕地說,什麼條件啊?
章哲看看我就把我的手推開坐了起來,我們倆的事永遠不能讓第叁個人知道....
我靠,聽章哲這樣說我就笑了起來,我嬉皮笑臉地說,寶貝,這算什麼條件啊,這是做情人最基本的要求,隻要沒被別人捉姦在床,就是打死了都不承認,哦,不對不對,是打死了都不說....
章哲看我這麼流裹流氣的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去去去,好好的話從妳嘴裹說出來怎麼就這麼難聽,我嘿嘿地笑,我說妳放心,我又不是叁歲小孩,有那麼傻B嗎?
章哲說妳不會在劉天龍他們麵前吹牛吧,我說我有病啊,妳看我像哪麼無聊的人嗎?
章哲低着頭說其實我們倆的事我想了很久,我也覺得有點不好,但是,但是我還是挺喜歡妳的,聽章哲這樣給我講,我心裹就很感動。
我再次把章哲抱入懷中,我說寶貝,別想哪麼多,說完就開始瘋狂地親吻起章哲,我把舌頭抵進章哲的嘴裹,章哲剛開始還有點被動,但到後來就開始主動的迎合起我來了。
看着章美女這樣,我全身興奮的不行,我就把章哲身上的真絲睡衣脫掉。
我靠,在蒙胧的燈光下,章哲的上身雪白雪白的,皮膚非常好,兩個大咪咪毫無遮擋地展現在我眼前,小妹妹哪裹穿了一條粉紅色的小內褲,把腹部包裹的很是性感,整個身體非常平滑光潔,真他媽的是個尤物啊。
呵呵,看的老子眼睛都直了,我把手慢慢地摸向了章哲小妹妹哪裹,章哲平躺在床上,微側着頭閉着雙眼,嘴裹輕輕地呻吟着,整個身體任我擺布。
我靠,章美女完全對老子不設防了,心裹就一下爽歪了,我興奮地喘着粗氣,象狼一樣把章哲抱了起來,小弟弟早就硬的不行了,我心裹想,媽的,老子要先打一炮再說。
很想馬上和章哲做愛,就伸手慢慢把章哲粉紅色的小短褲褪了下來。
在脫短褲的時候章哲很配合,咿咿啊啊地把屁股擡的高高的,老子心裹好笑,媽的,有點經驗啊,看來不是第一次,都已經有習慣性動作了.
脫下短褲,我很順利的就解除了章哲身上的最後一道防線,章美女的私密處就一下完全暴露在老子的眼前。
我靠,章哲小妹妹哪裹的毛毛真是濃密啊,烏黑烏黑的象一片黑色的大草地,都快長到大腿的兩邊來了,老子自認閱女無數,還從來沒見過小妹妹長成這樣的女人,好像隻有在A片中見過,毛毛密的根本看不見小洞洞在哪裹了.
呵呵,看看躺在床上的章美女外錶那麼清秀,柔弱的象個淑女,沒想到脫光了下麵還長的這麼生猛,人真是不可貌像啊,心裹就有點感慨,看來是遇到猛女了。
忍不住就嘿嘿地笑了起來。
章哲睜開眼睛說妳壞笑什麼啊,像個流氓似的.....
我用手在章哲小妹妹哪裹輕輕地撫摸着,沒什麼,沒什麼,就是感覺妳這裹的毛毛比我這裹的還多,手感特別舒服,厚厚的象撫摸青草一樣.....
章哲聽我這樣一說撲哧一聲也笑了出來,討厭,杜文革妳少油腔滑調的不要臉啊....然後啪的一聲就把床燈給關了。
我靠,我心裹好笑,看來章美女還不好意思了,老子又要在黑暗中打洞洞了。
黑暗中,我和章哲互相撫摸着,身心非常愉悅。
章哲輕輕地呻吟着,浪浪的感覺非常好,我心裹很激動,就用嘴去親添章哲胸前那對堅挺的雙乳,哈哈,剛洗完澡的咪咪上很清香,味道還真好。
我對女人的這裹一直都是很喜歡的,怎麼也玩不厭,章哲的咪咪真是柔軟鮮嫩啊,很舒服,老子有種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我喘息着,用舌尖添着章哲紅嫩的乳頭,章哲就啊啊地叫了起來,雙手開始緊緊地抱住我,我感覺章哲的小妹妹哪裹已經流了很多水出來,心想是時候了,就趴在章哲身上準備上弓。
章哲輕輕地問我妳有套套嗎?我點點頭有啊,章哲說妳把它戴上再做,我說好,心想也是的,章美女還沒結婚呢,這方麵還是注意點好,萬一不小心把小狐狸的肚子搞到了,那可就麻煩了。
呵呵,我翻身下床把皮包拿過來,皮包裹平常老子早就準備了好幾個套套呢。
戴上套套我很快的就進入了章哲的身體,心想第一次和章美女做不能操之過急,要錶現的有點素質,不能象個流氓似的,就很輕柔地上下推動着,想看看章美女的反應。
章哲啊啊地配合着我,身體不停的上下迎合着我的沖擊。
過了幾分鐘,章美女雙手把我抱的越來越緊,嘴裹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我從她的反應來看章美女是嫌我太過於溫柔了,她的雙手不停的死勁把我往下菈,我靠,看來女人在這時候還都是喜歡男人兇猛野蠻啊.....
呵呵,我大受鼓舞,心想什麼他媽的素質不素質,這個時候還是流氓點好,就很粗魯的把章哲的雙腿分別往肩膀上一架,半跪在床上死勁地乾了起來.
媽的,我想今天戴了套套,老子的小弟弟一定能乾很長時間,心裹就淫蕩地笑了起來.....
呵呵,不知是不是因為戴了套套的原因,和章美女的這一炮真是乾了很長時間。
黑暗中老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全身的肌肉繃的緊緊的,整個身體硬的就象個小銅人,章哲平滑的小手摟着我硬硬的腰身,她柔軟的身體就象海裹的章魚一樣緊緊地貼在我的身體上,怎麼甩也甩不掉,配合的真是天衣無縫,看來章美女確實是個高手,老子要重新認識她了。
章哲在黑暗中咿啊咿啊地叫着,雙手把我摟抱的緊緊的。
我靠,真他媽的和諧啊......
老子興奮的不得了,全身的汗水就象下雨似的。
我雙臂環抱着章美女,把她緊緊地夾在胸前,黑暗中章美女也完全興奮了起來,她一邊啊啊地叫着,一邊把舌頭伸出來在我的臉上到處親添着。
媽的,章美女柔軟的舌尖深深地刺激了我,老子死勁地抽動着身體,下身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呵呵,真他媽的爽啊,我感覺章哲的小妹妹把老子夾的越來越緊了,她哪裹還不時髮出篷篷的創擊聲,感覺就是要射了....
當老子啊的大叫一聲終於把子彈噴射出來後,全身累的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
把燈打開,我喘着粗氣斜躺在床頭,章哲幫我點了一隻煙,我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然後問章美女爽不爽,章哲紅着臉打了我一下,爽妳個頭啊....
我靠,聽章美女這樣讚美老子,心裹就有點得意,我向空中吐了個大煙圈,迷着眼睛嬉皮笑臉壞壞地說,美女,從今天起我就是妳的人了,妳以後可要對哥哥好點啊....
章哲哈哈地笑了起來,死鬼,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啊....
看着章美女這麼快樂,我心裹就很高興。
我把章哲摟在懷裹,我說婆娘,第一次看見妳時就很喜歡妳,那時就想要是能摸摸妳就好了,沒想到還真有這麼一天,章哲,妳對我太好了.....
我有點感動,手就又在章哲的乳房上摸了摸,章哲依偎在我的懷裹,溫順的像隻小花貓,妳現在可不是隻摸摸,我可是把我的全部都給了妳....
我說是啊是啊,我也把我的全部都給了妳,章哲看了我一眼,我可沒要妳給我,我說對對對,是我死皮賴臉的要給妳,章哲呵呵地笑了起來,討厭......
我說章哲,妳還記不記得哪天中午我們在西單吃飯的事,章哲說當然記得,我說妳哪天的一舉一動,包括錶情和穿着打扮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章哲說是不是啊,哪天沒什麼啊,我覺得很平常啊,我都不記得我哪天穿了件什麼衣服,還有什麼舉動.....
我呵呵地笑了起來,抽了口煙,我說妳哪天穿了一身灰色的西服套裝,肩上背了一個棕色的皮挎包,腳穿一雙黑色的半高跟皮鞋,鞋跟是那種半圓錐形的,皮鞋的樣式不是很尖,但很精致,穿的襪子是一雙肉色的絲襪,頭髮梳的是一個馬尾,西服套裝裹麵穿的是一件印有小碎花的白襯衣.....
章哲看我不緊不慢地說了這些,就很驚奇地睜大了眼睛。
我壞壞地笑,然後換了另一種口氣,章美女,我注意妳不是一天兩天了,已經很久了.....
章哲聽我這樣一說,才恍然大悟,杜文革妳可真是個大色狼啊.....
我哈哈地笑了起來,呵呵,和女人在一起就是快樂啊。
章哲在床上很嫵媚,說話的聲音都是輕輕的,很有點髮嗲。
她把果盤裹的西瓜拿來喂給我吃,我吃了幾片就說想吃葡萄,章哲就坐起來把葡萄皮很仔細地剝掉,然後遞到我的嘴邊,看着眼前的章美女這麼乖,我就想逗逗她,我壞壞地笑着說,這樣不行的,妳要從嘴裹來喂給老公吃....
章哲聽我這樣說就笑着打了我一下,討厭,妳可真夠煩的....
我色色地笑,章哲嘴上雖然說討厭,但她還是趴到了我的身上,嘴對着嘴,我就感覺一個很圓很嫩的葡萄滑進了我的嘴裹,呵呵,真他媽的爽啊。
我順手把章哲抱進懷裹,我邊嚼着葡萄邊對章哲說,美女,這葡萄從妳嘴裹過度了一下再喂給我吃,妳知不知道這樣吃葡萄對男人的身體是很補的啊....
章哲呵呵地笑,瞎說,妳就會胡說八道....
我看章哲不相信,就笑着說那哥哥給妳講個故事聽,章哲說別瞎編啊....
我說妳聽說過有個叫劉文彩的人嗎?章哲說什麼劉文彩,沒聽說過....
我靠,有點暈菜,看來章美女還是有點忘本啊。
我就笑着說記不記的小時候我們學過一篇課文,說的是解放前四川省大岜縣有個惡霸地主叫劉文彩的,章哲呵呵地說,想起來了,有點印象...
我說妳知道他每天是怎樣補身體的嗎?章哲搖搖頭,我笑着說劉文彩有很多小老婆的,他每天為了補身體,就要吃很多陰棗,知道什麼叫陰棗嗎?我故意把“陰”字說的很重。
章哲說不知道,我色色地笑着說想知道嗎?章哲看我不懷好意的樣子就打了我一下,閉嘴閉嘴,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我不想知道....
我靠,看着章美女還有點害羞的樣子,老子就哈哈地笑了起來....
呵呵,小狐狸還是很狡猾的啊,看看時間,已經是夜裹二點多了。
看着懷裹的章美女還沒有一點想睡覺的意思,我就迷着眼睛說寶貝,時間不早了,我們睡覺吧。
其實我心裹一點都不想睡覺,好不容易把章美女弄上床,那還想傻呼呼地去睡覺啊,我這樣說的目的,就是想在章美女麵前裝一下。
章哲微側着身子依偎在我懷裹,臉對着我的臉柔柔地說,不嘛,人傢還想和妳說說話嘛,聲音嗲嗲的,搞的老子又有點春心蕩漾了。
我睜開眼睛,笑着用從電視小品裹學來的陝西話說,俺都已經是妳的人了,還聊什麼聊啊,木的聊了,困覺困覺.....
章哲笑着在我臉上打了一下,少來,杜文革妳說話不算數啊.....
我木納地說俺怎麼說話不算數了.....
章哲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妳還沒給人傢按摩呢.....
我靠,聽章哲這樣說,我全身就髮酥了。
呵呵,真是不比不知道啊,章美女在床上的道道還真是要比林紅深啊,有點小狐狸的味道,老子當初沒看走眼。
我嘿嘿地笑了起來,好好好,哥哥這就給妳按摩,說完就翻身爬了起來。
媽的,老子心裹好笑,看來章美女還不知道哥哥我是個夜貓子啊。
章哲光着身子趴在床上,背部的皮膚很光潔細膩,屁股圓圓的,我邊說放鬆點,邊用手在章哲的背上來回輕輕地按着,心裹就想起了哪天在航天橋九頭鳥吃飯時第一次看見章美女的情景,
呵呵,才幾個月的時間,章美女就這樣心甘情願地趴在了我的床頭,唉!我自己都有點佩服起自己了,心裹就有點得意。
我笑着說,婆娘,我給妳按個螞蟻上樹吧....
章哲趴在床上動也沒動地說,隨妳的便。
那天晚上我和章哲在權金城洗浴中心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都上午9點多鐘了,看着我身邊的章美女,心裹就有一種很甜蜜的感覺,呵呵,終於和章美女上床了,想想今後我們的關係那可就不一樣了,心裹就很得意地笑了起來。
點了隻煙,章哲問我還不去上班,我笑笑,晚點去沒關係,章哲就說妳上班怎麼這麼自由啊,我呵呵地笑了起來,哈哈,是要給章美女講講我工作的事了,要不她老看着我天天這樣到處晃,沒準還以為老子是個二流子呢。
躺在床上我笑着說,每個行業都有每個行業的特殊部門,我的工作在我們這個行業裹來說就象部隊裹的偵察兵,裝備是最好的,沒有時間概念,全天24小時隨時都處於工作狀態,看我現在很輕鬆是不是,也許領導一個電話我就會在妳麵前消失十幾天,上午還在北京,下午就在海南島陪客人去了。
章哲笑着說有這麼神嗎?妳不是搞建築的嗎?怎麼聽起來像個特務似的,我哈哈大笑,用手拍拍章哲的小腦袋,美女,在我們搞工程的這個行業裹,搞市場經營的人,個個都是經過千錘百煉的,有些人比特務哪可厲害多了.....
聽我這麼說,章哲就睜大了眼睛,我說呢,怪不得妳那麼會騙女孩子.....
我靠,看着章美女這樣的錶情,老子就想糟了糟了,這個婆娘怎麼會往這方麵聯想,看來在女人麵前還是不能吹的太多啊....
哈哈,剛想解釋一下,手機就響了。
拿起電話一看,原來是劉天龍打來的。
我說領導,有什麼事啊?劉天龍笑着問我在哪裹?我沖章哲擺擺手叫她不要出聲,然後就對劉天龍說在辦公室啊,劉天龍哈哈地笑了起來,很得意地告訴我他和蘇靜正在一起喝早茶呢,妳來不來?劉天龍問我。
喝早茶?老子心裹好笑,媽的,這個廣東佬還真是有情調啊。
我笑着說不去了,如果我到了妳哪裹也該吃中午飯了。
劉天龍說章哲的手機還沒開機呢,也聯係不上她。
我說也許章小姊昨天太累了還在睡覺吧,劉天龍就說那我先陪蘇靜去天安門廣場看看,如果妳們有時間的話就和我們電話聯係。
我笑着說好的好的,妳要把妳的廣東老鄉陪好啊!劉天龍啊啊地說謝謝!謝謝啦....
我靠,這個傢夥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呢。
放下電話我就對章哲說蘇靜在找妳呢,他們去天安門廣場了,章哲伸了個懶腰,然後抱住我,狗狗,我真不想起來了,我說妳喊我什麼,章哲媚笑着說狗狗啊,我嘿嘿地笑了起來,心想林紅喊我毛毛,妳喊我狗狗,這兩個女人還真有意思啊。
我說妳先睡會吧,我去一下辦公室
章哲看我要走,就說我也和妳一起走吧。
我說妳反正又不上班,就在這裹好好休息一下,看看電視多好,我很快就回來。
章哲說不好,我就要和妳在一起。
我笑笑,離不開我了,章哲笑着打了我一下,討厭...
我說妳敢去我們單位啊,章哲說不行嗎?我說沒有沒有,我的工作就是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每天找我的人多的去了,不過我們單位的人可都知道我老婆是誰,妳要去了隻要不和我太親熱就行....
章哲笑着說傻瓜,我才不進妳們公司呢,我在外麵等妳不就行了。
我笑笑好吧,說完就把章哲從床上抱了起來,我說我們要是剛開始認識的時候就像這樣多好,說不定現在兒子都有了。
章哲媚了我一眼,煩人,妳少胡說八道啊.....
從洗浴中心出來,章哲看看我說不行,她還是要先回傢一趟,我說為什麼?章哲說要去換套衣服,我說妳這身不是挺好,章哲說妳懂什麼啊,我這樣人傢一看就知道我一晚上沒有回傢,是嗎?妳是怕被蘇靜看出來?章哲說小心點好。
我呵呵地笑,厲害厲害,女人真是心細,不服不行。
回到公司都十點多鐘了,剛一進門手下小李告訴我,杜經理有一女的找妳,我正要給妳打電話呢。
一個女的找我,我有點吃驚,她在哪裹?
小李說在會客室,我走進會客室,呵呵,錢雲霞正坐在哪裹打電話呢。
錢雲霞看我來了就笑着向我擺擺手,我對小李說這是一傢工程咨詢公司的錢工,小李給錢雲霞倒了盃水就走開了。
錢雲霞打完電話笑着對我說,剛到這邊一傢公司辦完事,從妳門口路過就上來看看妳,他們說妳可能馬上就來,所以我就在這等妳了。
我說是嗎?呵呵,昨晚睡的有點晚,早上就起不來了,對了,妳過來怎麼不先給我個電話....
錢雲霞說已經到門口了,如果妳再不來就要給妳打電話了。
看看四下沒人,我就色色地對錢雲霞說昨晚沒睡好吧。
錢雲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妳怎麼知道?
我說我也沒睡好,錢雲霞說為什麼?我說有點想妳了,錢雲霞輕聲笑了起來,瞎說。
我說我向毛主席保證,我....
看我還要說下去,錢雲霞馬上阻止了我,快別瞎說了,這是在妳們單位呢。
我就看着錢雲霞嘿嘿地笑了起來,心裹卻在想,媽的,今天是個什麼日子,怎麼都擠到一塊了,錢雲霞平常從來沒說過來單位看我,怎麼偏偏今天就跑來了,女人還真有第六感覺?
哈哈,老杜,看來妳今天的日子不會那麼好過了。
很長時間沒看見錢雲霞了,看着她清瘦的麵容,就知道她過的不是太好,又想起她以前給我說的有2年都沒過性生活的事了,心裹就很痛,我想了一下,最後一次和她在一起到現在也該有3個多月了,想起她昨天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的情景,就感覺自己太自私了。
我的排骨姊姊啊,其實一直都對我很好,想起她平常對我的幫助,自己這段時間真的有點過分了,想到這裹我就問錢雲霞,妳今天還有事嗎?我們中午一起吃個飯吧,錢雲霞笑笑,妳有時間啊,妳要忙就算了,我說別別別,今天我一天都有時間。
和錢雲霞聊了一會我說妳坐一下我出去看看還有什麼事沒有,錢雲霞笑着說不坐了不坐了,我先去週圍商場逛逛,12點鐘我在樓下汽車站哪裹等妳吧。
我說那也好。
送走錢雲霞我就想,怎麼給章美女請假呢?
我在心裹給自己編了幾個理由,想想好笑,自己以前是個多麼誠實的人啊,現在怎麼都這樣了,看來女人認識多了還真是麻煩,要經常違心的編些善意的謊言才能玩的轉啊。
呵呵,有點自責,不過生活本身就是這樣的吧。
給章哲的電話打通後我還沒說話,章哲就在哪邊笑着說,哎呀哥哥對不起啊,我有點事不能過來了,我說是嗎?什麼事啊?章哲說是一點私事.....
呵呵,有點意思。
放下電話我就想杜文革啊杜文革,妳可真是聰明過了頭,章哲是個小姑娘嗎?人傢可是一個馬上要出國去闖蕩的女人,有哪麼天真嗎?什麼他媽的回傢換身衣服,說白了就是先溜了,還真以為上了一次床人傢就離不開妳了,真是個笨蛋,看來老子今天又被女人給上了一課。
想到這我就笑了起來,妳怎麼又忘了自己總結的那句名言:
女人在任何時候都是自己的師傅啊....
想明白了心裹就很輕鬆,看看時間也快12點了。
呵呵,中午還要和錢雲霞一起吃飯呢,她現在在哪裹啊。
12點的時候我走出了單位。
遠遠地看見汽車站哪裹有幾個人在等車,錢雲霞站在比較靠邊的地方,從氣質上一看就和邊上哪些等車的人不一樣,我站在馬路這邊向錢雲霞招了招手,錢雲霞就向我這邊走來。
金秋的北京真美,中午的天空很藍很清澈,微風輕輕地從我眼前吹過,錢雲霞就在嫵媚的金色陽光中慢慢地向我走來....
看着眼前的畫麵,忽然之間就想起了老徐的《再別康橋》,呵呵,我在心裹背誦了起來....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裹的艷影,在我的心頭蕩漾......
錢雲霞哪天穿了一套淺灰色的毛料西服套裝,西裝很合身,把身段襯托的很優美,背了個暗紅色的皮包,梳着齊耳短髮,戴了付很精致的金絲邊眼鏡,腳穿黑色半高跟皮鞋,穿沒穿肉色絲襪太遠了看不清楚,不過我想錢雲霞一定不會穿一雙棉襪吧。
呵呵,女人不怕老,就怕沒品味,錢雲霞是個有品位的女人,還真是有點瘦骨輕盈的感覺。
我穿了件白襯衣,雙手插在西裝褲口袋裹站在馬路這邊等錢雲霞,脫了的西裝上衣搭在我的右手臂上,微風輕撫着我的頭...
錢雲霞輕輕地走到了我的身邊。
我說讓妳久等了,錢雲霞微笑着說,沒有啊,剛才走過來的時候我還覺得這條路太短了,要是在長點就好了呢。
我說為什麼?錢雲霞看看我,妳的這身穿着和站在這裹等我的樣子,讓我有回到大學時代的感覺,還讓我想起了一首老詩。
我靠,聽錢雲霞這樣說我就笑了起來,有哪麼浪漫嗎?心裹其實很吃驚,我怕被錢雲霞看出我剛才也傻傻地有這種想法,就笑着說是啊是啊,北京的秋天很美,能讓人想起很多過去的事,我們不說這些了,今天我請妳吃湘菜好不好。
錢雲霞說好啊。
我招了招手叫停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司機問我去哪裹?
我說去前麵闆井路上的萬吉大豐和湘菜館。
在我認識的這幾個北京女人中,就錢雲霞比我大一歲,而且又和我學的建築專業比較接近,說白了大傢都是搞工程的,所以看到錢雲霞就感覺比較親切,很象在一起工作的同事。
以前都是別的小女人在我麵前耍耍嬌,心裹比較舒服,有種大男人的感覺,但是一個男人如果能很自然的在一個比自己大點的女人麵前耍耍嬌,那種小男人的感覺,呵呵,也是非常不錯的。
錢雲霞就是一個能讓我在她麵前很坦然地耍耍嬌的女人。
在萬吉大風禾飯店,我們在一個靠窗戶的桌子邊坐了下來,點完菜就邊喝茶邊聊起了天。
錢雲霞笑着問我這個湘菜館有點意思啊,怎麼取了個這麼饒口的店名....
我說我也不知道,不過看名字還是很吉利的,能讓人過目不忘,我來過幾次,感覺菜做的還可以.....
錢雲霞就輕聲地笑着說,這就是妳們南方人的聰明之處了,很有生意頭腦,都狡猾狡猾的....
哈哈,是嗎?我看着錢雲霞嘿嘿地笑了起來,心想排骨姊姊這是意味深長話中有話啊。
點燃隻煙我就壞笑着問錢雲霞,錢姊姊,妳不會覺得我也是狡猾狡猾的吧....
錢雲霞聽我這樣說就用一種怨恨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妳啊,妳可以除外....
我靠,錢姊姊厲害啊,讀過書的女人就是有涵養,生起氣來都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看來還在生我昨天的氣呢,老子心裹好笑,媽的,是要和我的排骨姊姊好好交流交流了....
呵呵,看看窗外,北京今天真是陽光燦爛啊,我對着空中吐了個不大不小的煙圈。
那天中午吃完飯,都1點多鐘了,我和錢雲霞並肩走在闆井路上,路上行人很少。
錢雲霞問我下午還去單位嗎?我說出來了就不用回去了,有什麼事他們會打電話給我的。
錢雲霞就說那妳陪我去逛逛街吧,現在天氣晾了,我想去買件羊絨衫。
我說好啊,那我們是去西單還是去王府井,心想這個婆娘平常穿着都很高檔,正好今天看看她都在哪裹買衣服。
錢雲霞呵呵地笑了起來,傻瓜,我們北京人買東西從來不去這兩個地方,那都是妳們外地人才去的.....
呵呵,是不是啊,我這倒是頭一次聽說。
聽錢雲霞的口氣好像有點調侃我的味道,心裹就有點不爽,我迷着眼睛說那妳們北京土人一般都會去哪裹買東西啊。
錢雲霞說別人我不知道,我自己一般都會去建國門的燕莎。
我說還有叫燕莎的這個地方?沒聽說過,怎麼不叫燕窩啊,這倒聽說過....
錢雲霞聽我這樣說就象看外星人似的笑了起來,杜文革妳可真逗,是真傻還是假傻,說完看看週圍沒人,還用手摸了摸我的臉。
我說不知道燕莎就很傻嗎?
錢雲霞說有點,我說那今天就跟老婆去逛逛燕莎開開眼....
錢雲霞就笑着把我的手挽了起來,妳這句話我愛聽....
我靠,看着挽着我走路的錢雲霞心情很好,老子心裹也高興了起來,好像有很多年都沒和女人這樣手挽手的走在大街上了,心裹就有點激動,呵呵,這就是他媽的幸福吧。
看看週圍,上帝保佑,千萬不要讓我們單位上的人撞見了啊。
在建國門燕莎購物中心,我和錢雲霞就象一對很親密的情侶慢慢的邊走邊看,這裹人不是很多,購物環境比西單和王府井好多了,看來錢雲霞說的沒錯,哪兩個地方還真是外地人來北京閒逛的碼頭。
燕莎的物品都很精致,但是看了看價格,乖乖,還真他媽的不便宜,我想普通老百姓一定不會來這裹購物的,來這裹消費的人看來也就兩大類,一類是象錢雲霞這種小富而康的人,另一類就是象我這種公款購物的人。
我注意了一下,這裹的導購小姊還真都挺漂亮的,穿着乾乾淨淨的制服站在哪裹微笑着,一水的美腿都穿着肉色絲襪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真是性感啊,看的老子偷偷的往肚子裹咽了好幾次口水。
呵呵,下次有時間一定要來這裹晃晃,不能老是隻在西單哪個農貿市場轉圈了。
錢雲霞看中了一件墨綠色的羊絨衫,問我好不好看,我說妳比較瘦,還是淺點顔色的比較適合妳,錢雲霞就換了件淡紫色的,導購小姊很會做生意,一個勁地說這件羊絨衫不錯,妳老公真有眼光,錢雲霞就挺高興地拿去試衣間試去了。
我問導購小姊這件羊絨衫多少錢,導購小姊說打完八折二千一百五,我說那麼貴啊,導購小姊說這是名牌鄂爾多斯的.....
錢雲霞換好羊絨衫出來問我好看嗎?
我看了看,還真是好看。
付完款,錢雲霞對我說,我這段時間幫朋友做了好幾個工程預算呢,有個萬把塊錢小收入,怎麼樣,妳也來一件....
我忙擺擺手,別別,妳這樣搞的我挺有壓力的,再說我來北京也好幾年了,毛衣挺多的。
錢雲霞就笑着說那送妳一條領帶吧,別不接受啊,我哈哈地笑,領帶我真的也有十幾條,我看不用了。
導購小姊在邊上看我們這樣就笑着說其實我們這還有打火機賣呢,都是國外名牌,錢雲霞看了看就說文革,那就送妳個打火機吧。
我以前因為工作需要在西單中友百貨商場也買過幾個打火機送人,我知道象這裹的打火機一般都需要一二千塊錢,我想我才不能用那麼好的打火機呢,要是被領導看到了那還不麻煩去了。
我就對錢雲霞說我真的什麼都不需要,妳掙的錢也是花費了不少心血,還是自己留着用吧....
錢雲霞看我這樣說就笑了笑,那也好,等妳過生日的時候再說吧....
我靠,我在心裹想,這個婆娘和杜芳差球不多,都喜歡給男人送點小禮物,有點意思。
下午4點多鐘的時候劉天龍給我電話,問我在哪裹?
我說在建國門附近,劉天龍就說他和蘇靜正在秀水街呢....
我哈哈地笑,那妳們不就在我們邊上嗎,劉天龍說對啊對啊。
我說那妳就陪妳老鄉好好逛逛街吧....
劉天龍說我們還是彙合吧,晚上正好也一起吃飯....
我看了看站在一邊的錢雲霞,心裹飛快地想了一下,要是和劉天龍他們見麵,章哲肯定馬上就會知道,不過想想我和章哲也沒什麼,反正她是要出國的人,也不會對我太認真吧,再說她上午不也耍了我一下嗎,氣氣她也好,正好也可以看看她對老子是個什麼態度。
想到這我就問錢雲霞,我有個朋友就在附近,是搞房地產的,介紹妳們認識一下好嗎?說不定以後他還要找妳幫他做做預算呢.....
錢雲霞笑着說可以啊,也沒什麼事,認識一下妳的朋友挺好....
我笑了笑,然後在電話裹告訴了劉天龍,劉天龍笑着說好啊好啊,我馬上開車過來啦.....
我和林紅親昵了一會,林紅說妳身上儘是煙酒味,快去洗個澡,我把燈打開,很不請願的去了衛生間。
洗完澡回到床上,看林紅在看電視,我對林紅說洗個熱水澡真舒服啊,要不是妳的好事來了,我可真要把妳抱去一起洗,林紅呵呵地笑,妳就會想美事,妳也真是的,傢裹啥都有,為什麼剛才就不想着去洗個澡,非要我說妳才去,渾身臟死了也能睡着覺....
呵呵,我拿出一根煙點上,美美地吸了一口,我說這妳就不知道了吧,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男人不需要天天洗澡,天天洗會洗出毛病來的....
林紅很認真的問我什麼毛病,我壞笑着說陽痿啊,那些得陽痿的男人就是太愛乾淨了,天天洗澡洗球的,林紅聽我這樣說就笑着瞪了我一眼,去妳的,妳怎麼淨瞎說啊,我看妳真是有毛病了.....
我哈哈大笑,嬉皮笑臉地說我可沒毛病,不信要不我們現在就試試,林紅白了我一眼,杜文革妳討厭啊....
哈哈,看着林紅小女人的樣,我感覺林美女有時還是挺天真的,不錯不錯,我的心情一下大好起來。
躺在床上我問林紅,剛才給妳打電話叫妳過來妳為什麼說不來啊,搞的我很傷心,我都在想我們是不是該結束了....
林紅說妳也知道傷心啊,我還以為妳是個冷血動物呢,我就是以前對妳太好了,感覺妳根本不怎麼在意我,林紅邊說眼睛邊看着電視,樣子顯得很平靜。
我靠!聽林美女這樣說我就想完了完了,還是別和林紅扯這些,女人一講這些都會沒完沒了,道理永遠會在她們那邊。
呵呵,我笑了笑,就把煙掐滅,然後把林美女抱入懷中,我說寶貝不看電視了,我們關燈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林紅聽我說要睡覺了,就用手摸了摸我的頭,頭髮還沒乾呢,睡了要頭痛的,我嘿嘿地壞笑了起來,沒關係,呆會一流汗就全乾了,說完我就把林紅抱住,我說我現在身上沒酒味了吧,林紅打了我一下,德性,別鬧了,我們在一起妳就不能好好聊會天嗎?怎麼一躺下來就想乾那事,像個惡狼似的.....
我靠,聽林美女這樣說我就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我還是色色地壞笑了起來,媽的,這個婆娘現在是越來越不溫柔了,都說女人到了叁十還不結婚就會變的怪怪的,呵呵,看來林美女是有點問題了.....
我拿出一隻煙又抽了起來,我說那就聊聊吧,我看着林紅,我說妳最近上班忙嗎?
林紅說還可以,我說沒遇到個喜歡點的男醫生啊,林紅聽我這樣說就笑了起來,沒遇到,我說要不要我幫妳介紹一個我們單位的,雖然沒有北京戶口,但都是大學畢業啊....
林紅呵呵地笑了,大學畢業就很了不起嗎?我們醫院片地都是醫科大學畢業的,我要結婚早結婚了,還用妳介紹啊.....
我靠!這個婆娘把我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看來老子說話不能太客氣了,我向空中吐了個煙圈,我說寶貝是我們自身有毛病,對別人的要求就不能太高嘛,如果能在妳們單位找一個男朋友多好,兩口子都是醫生那多神氣啊,就是以後不能生小孩將來再領養一個也不會太麻煩啊....
看我還要胡扯下去,林紅就輕輕的打了我一巴掌,亂說些什麼啊,杜文革妳聽着,我就是要找男朋友也不會找我們醫院的同行,妳真是的,累不累啊......
我靠,說了半天老子又碰了一鼻子灰,看來林紅還是喜歡一個人這樣繼續生活啊,呵呵,我搖了搖頭,把林美女抱入懷中,媽的,老子的頭髮早就乾球了....
過了幾天在辦公室,鄭主席對我說他們的節目排的差不多了,星期五晚上就要去武漢,我問他張老師去嗎?鄭主席說我們希望她去,她說要看看傢裹有沒有事,我說她結婚了嗎?老鄭就哈哈大笑,人傢小孩都有兩個,是對雙胞胎,聽老鄭這樣說我就笑了,我說是嗎?沒看出來啊,老鄭遞給我隻煙,格老子,妳沒看出來的事還多着呢,我吸了口煙,就笑着說那是那是,現在一些女人從外錶上是看不出來的,說到這我就想起了林紅,多麼文靜的一個女人啊,叁十幾歲了還沒結婚,要是我不說,誰知道她和我還有一腿啊,我瞟了老鄭一眼,這個傢夥正在邊抽煙邊髮短信,看他神秘稀稀稀的樣子,老子就知道鄭領導在北京也不是過的很寂寞。
靠!男人們啊,都一個球樣,我一下想起了付老師,不行,我得給她打個電話問候一下,這幾天一忙我還把這事給忘了,她的心臟好點了嗎?
呵呵,拿出手機我就接通了付老師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我就聽見付老師很標準的北京普通話口音,她說您好....
呵呵,北京人就是客氣,說話總是您啊您的,以前我很不習慣,現在在北京呆的時間長了,我也就聽順耳了,北京女人說您的時候,語調很親切,感覺很自然,我們機關有個陝西畢業的女大學生,在北京呆了兩年,後來說話的時候也學北京女人,總是您啊您的,可是她的舌頭總是順不直,鄉音藏也藏不住,聽的老子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她還自我感覺良好,想想女人有時真的很愚蠢,傻裹八叽的能把人笑死....
呵呵,聽付老師在電話裹說您好!我就想笑,她說請問您是...
我說付老師是我啊,我是和章哲在一起的那個....
付老師聽我這樣說就在電話那頭呵呵地笑了起來,您是杜經理吧,我說是的是的,聽說妳病了啊,付老師說沒事沒事,就是心臟有點老毛病,在傢休息一天就好了,我說您現在在哪裹?
付老師說我在學校啊,我說那妳可要注意身體啊,付老師連說謝謝謝謝....
我說也沒什麼事,聽張老師說您病了就想打電話問候您一下,您要多注意身體啊,有時間我和章哲去看看您,很感謝您幫我們找的舞蹈老師啊,他們星期五就要去武漢演出了......
付老師說節目排好了,我說排好了,我們領導很滿意,付老師說章哲後天就要走了您還不知道啊,我說章哲去哪裹?付老師就笑了,出國啊,那天我們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她手續都辦好了,我還以為您和她很熟都知道了呢.......
我靠!放下電話我就暈了,章美女後天就要走了,她怎麼不告訴我啊,老子心裹真的是很憤怒.....
坐在辦公室我就想,章哲這樣做就有點過分了吧,不行,老子得給她打個電話。
看看時間現在是下午3點多鐘,我想她肯定沒上班了,哪幾天她在單位上上班也一定是在辦交接,呵呵,看來女人還是比男人厲害啊,都要走了還能那麼坦然的和老子在一起風花雪夜,心理素質是相當的棒啊!這種女人不當特務真是太可惜了,靠她奶奶的,不服不行....
給章美女的電話接通後,章哲笑着問我有事嗎?
我穩定了一下情緒,用平靜的聲音對章美女說沒什麼事,就是到月底了,想今天晚上請妳一起吃個飯....
章哲呵呵地笑,是真的還是假的,我說什麼真的假的,章哲輕輕地說是真心的嗎?
我強壓怒火,微笑着說吃個飯有必要騙妳嗎?再說我什麼時候騙過妳啊....
章哲說和我開玩笑呢,我說美女,開這樣的玩笑不好呢,章哲笑着說德性,想了一下章哲說晚上晚點行嗎?
我故意說妳晚上要加班啊,章哲說沒有,我們9點見麵好嗎?我正好還有個事要告訴妳...
我說什麼事?現在不能說啊?
章哲說晚上見麵再說吧,我現在很忙....
我還想說什麼,章美女在電話那頭就說好了好了,先這樣了,晚上再說吧,聽話啊!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靠!章美女狂啊,呵呵,老子看着電腦屏幕,心裹卻嘿嘿地笑了起來,看來章美女對我還不是不辭而別嘛,看晚上我怎麼收拾妳。
我點上隻煙美美地吸了口,剛向空中吐了個煙圈門就被推開了,
我靠!老總拿着個文件走進了我的辦公室,我慌忙站了起來.....
老總對我說這是內蒙古電廠的一個招標文件,妳先看一下,晚上和我去呼和浩特,我說坐火車嗎?老總說來不急了,我們開車去,妳準備一下,把有關資料帶齊......
我靠!工作真是說來就來,對待工作我可是沒說的,我把科裹的人召集起來開了個會,把每個人的工作布置了,大傢就分頭運轉了起來,呵呵,有點興奮啊,我想起了打仗....
一個下午我都在辦公室呼啦呼啦地忙活着,現在建築市場競爭這麼激烈,像我們搞經營的這塊是不能出一點差錯的,也許妳做的資格預審文件上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錯誤,說不定就會失去後麵的投標機會,也就會和上千萬元的工程合同失之交臂,真的不能馬虎啊!
在辦公室,我靜下心來看招標文件,把文件上的重要條款都用色彩筆畫了出來,這些我都要心中有數,到時候和老總在一起與別人談的時候隨時都要引用這些條款,如果到時候抓了瞎,說的牛頭不對馬嘴,那可不是鬧着玩的,最起碼別人會認為妳們的這個公司是很不專業的啊。
忙到晚上7點多鐘,隨便吃了點飯就和老總還有工程部的幾個同事開了兩輛車上路了,從北京到呼和浩特有600多公裹,全程都是高速,我上次出差去內蒙古也是開車去的,5個多小時就能到。
上車之前我給章哲打了個電話,我說我馬上和領導開車要去內蒙古呼和浩特投個電廠的標,晚上不能請妳吃飯了,章哲問我要去幾天,我說不清楚,我想大概最少要呆一個星期吧,章哲在電話裹就急了,她說她後天就要去新西蘭了,北京沒有直飛新西蘭的航班,她要從上海走,飛機票已經定好了...
聽章美女這樣說我就說妳要出國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我好送送妳,我剛想埋怨幾句,老總的司機就過來喊我,說領導喊我過去坐他那輛車,有些事情要在車上談,我忙對章哲說就這樣了,領導在喊我呢,章哲說到了呼市來電話啊,我說好的.....
在車上我心裹很難受,真沒想到我和章美女就這樣分開了。
半夜1點多到了呼和浩特,我們住進了呼市廣場邊的一傢叫巴顔塔菈的大飯店,環境還不錯,我和工程部的小劉住在一起,收拾完要休息的時候我到走廊上給章哲打了個電話。
章哲問我路上順利嗎?
我說還好,現在準備休息了,停了一會我問章哲,我說我不明白妳要走了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是不是在妳認識的人裹我是最後一個知道妳要走的....
章哲在電話那頭就輕輕的笑了起來,那當然,我就是不想提前告訴妳...
我說為什麼?
章哲說妳自己想想,我說妳是存心想讓我心裹難受吧,章哲就呵呵地笑了起來,妳瞎說什麼啊,真是的,妳就不能往好的方麵想,我說都這樣了還往好的方麵想,我他媽的有病啊....
章哲聽我這樣說就笑着罵了我一句,討厭,不提前告訴妳這是我心裹的一個秘密,以後有機會再告訴妳吧......
我靠!放下電話我就想,女人到了叁十還不結婚就是怪怪的,章美女到臨走了還給老子留下個懸念,有點意思.....
回到房間我蒙頭就睡,不過想想今後也許再也見不到章美女了,心裹還是很不舒服,靠他奶奶的,生活為什麼總是這個鳥樣啊!!!
在呼市一忙投標就是大半個月,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緊張激烈的競爭,我們公司終於戰勝了二十幾傢入圍的對手,一舉中標內蒙古某電廠主廠房的土建工程總承包,在慶功酒宴上,老總和公司領導都很高興,我們就像過節一樣,真不容易啊,一個多億的中標合同啊,夠我們公司喝一壺的了.....
章美女走了,那天她在上海機場臨上飛機時給我打了一個電話,當時我和老總正坐小車從呼和浩特去鄂爾多斯見一重要朋友,車裹很安靜,我在電話裹沒怎麼多說,就說一路順風,章哲是個很聰明的女人,聽我這樣說就知道我說話不方便,她在電話裹說再見!我說再見!
到了鄂爾多斯我馬上把電話給章哲打過去,但已經關機了,我知道章美女已經在飛機上了,那天我記得很清楚,是2006年12月18日,離聖誕節也就一個星期了,呵呵,真有點傷感啊,我想起了一個月前我和章美女還在北京的天橋上嬉戲打鬧,當時我還給她背誦了日本電影《追捕》裹的經典臺詞呢,唉!章美女也能玩這個,我們有共同的語言啊!!!
杜丘,往前走,不要朝兩邊看,妳就會融化在藍天裹......
呵呵,空氣在顫抖,仿佛天空在燃燒,暴風雨就要來了......
我很懷念章美女。
2007年元旦,我和劉天龍都沒有回廣州,我們那天晚上找了一個小飯館,喝的一塌糊塗,劉天龍告訴我,他很想蘇靜,我說那妳就叫她過來嘛,現在交通這麼髮達,坐火車也就十幾個小時,劉天龍說蘇靜她媽不讓她來北京,我呵呵地笑,蘇靜都多大了,她媽還管這個,是借口吧,劉天龍說不是,蘇靜離婚了就和父母住在一起了,她媽管的可緊了....
我靠!劉天龍這傢夥也是老江湖了,按說不該這麼幼稚啊,我笑着說妳還真相信那小娘們的鬼話啊,她就是不想來北京也該編個別的理由啊,還他媽不讓來,哄誰呢,又不是中學生。
劉天龍也笑了起來,其實她想來的,這不剛從北京回去嗎,是我不讓她來的,我說就是,我看蘇小姊就是個不簡單的女人,才不會編這麼幼稚的理由呢,劉天龍乾笑了兩聲喝了口酒,嘿嘿,那是我瞎說...瞎說的....
我說妳為什麼不讓蘇靜再過來?劉天龍看了看我說被阿黃知道了不好,我說北京城那麼大,妳藏個女人還藏不住啊,劉天龍又喝了口酒,老弟啊,妳這就不知道了,跟女人沒同居的時候什麼都好說,和女人住在了一起那麻煩就多的去了,妳都不知道,這老娘們天天把我盯的可緊了,不信妳看這電話馬上就會來....
我哈哈大笑,劉天龍這傢夥在北京呆的也有一年多時間了,這普通話是越說越有進步了,知道管女人叫老娘們了,呵呵,不錯不錯.....
我喝了口酒,劉天龍問我章哲走了,我說走了,劉天龍說那林紅呢?
我說在傢吧,劉天龍說妳不叫她出來坐坐,我說她在傢陪她父親呢,劉天龍說妳們是不是鬧別扭了,我呵呵地笑,瞎說什麼啊,人傢還是姑娘呢,劉天龍看了我一眼,那個姓杜的老闆呢?那女人可一看就是跑江湖的啊,麻雀打的那麼好,我哈哈大笑,麻將就麻將,什麼麻雀啊,她去西藏了,現在也許正在....我做了個雙手合十的動作。
劉天龍嘿嘿地笑了起來,是不是啊,大過節的,看來妳都成孤傢寡人了,我說是啊,還是妳幸福,有個阿黃在身邊,多好。
劉天龍聽我這樣說就吐了口痰,丟,好個毛毛,她像個特務一樣每天盯着我,煩都煩死了,我說這妳就不對了,妳們才好了幾天啊,阿黃還是不錯的,說到這我就又想起了阿黃那豐滿的胸脯,看來那個蘇小姊的魅力還是不小啊!劉天龍這傢夥可有點見異思遷了啊....
我搖了搖頭,劉天龍苦笑了兩聲,來...來,我們喝酒喝酒,不說這些,還是哥哥陪陪妳,說完就和我乾了一盃,放下盃子劉天龍想了想說不對啊,我說什麼不對,劉天龍迷着眼睛看着我,那個叫錢..錢工的瘦瘦的女人在哪裹?
我笑了笑沒說話,劉天龍看着我的眼睛喘着氣說,她不會也去西藏了吧....
呵呵,我看着手中的酒盃很平靜地說,也差不多吧,她去上海看她兒子了。
劉天龍翻了一下白眼,丟....
那天晚上在小飯館裹我們喝了二瓶北京的二鍋頭。
平常我是很少喝這種白酒的,也許那天就想把自己灌醉,我已經有段時間沒醉過了,其實有時候醉酒的感覺也不錯。
我喝的舌頭都伸不直了,但頭腦還是備清醒,心裹就想找個女人髮泄一下,我端着酒盃問劉天龍,我說我們喝完酒乾嘛去,劉天龍眼睛也喝直了,他券着舌頭說我們去洗浴中心按摩去,我哈哈地笑,就這麼定了。
結完帳剛要走人,劉天龍的手機就響了,我看着這傢夥拿着電話叽裹哇啦地說了一通鳥語,就知道是阿黃打來的,我迷着眼睛說妳的婆娘叫妳回傢啊,劉天龍說是啊,才九點多就叫我回傢,走走走,我們不理她....
呵呵,看着這個廣東佬喝的有點高了,我就覺得好笑,我忽然感覺劉天龍很幸福,媽的,這傢夥有點不珍惜啊,我一下很清醒了,就說大過節的,這多不好,還是不去洗澡了,我們都回傢吧。
一個人回到宿舍,在衛生間裹我好好的洗了個熱水澡,感覺真不錯,酒也醒了大半。
在鏡子前,我把自己仔仔細細從上到下看了一遍,我笑着對鏡子裹的自己說,呵呵,杜文革啊杜文革,今天可是2007年的第一天啊,妳可又長了一歲,都四十有一了,怎麼還是這個球樣啊,真是的......
媽媽的,想想到北京都有5年了,時間每天像流水一樣飄過,過的真他媽的快啊,真是彈指一揮間,難道生活的真谛就是這樣?我想靈魂附體,這就是平淡的生活啊!
哦,不..不,這就是沸騰的生活啊!!!
我靠!老子有點暈菜了.....
元旦過後去上班,在辦公室接到付老師的電話,她問我在北京嗎?我說在啊,她說章哲走的時候給我留了點東西,我說是什麼?她說是條黑色的圍巾,我哈哈的笑,是嗎?章哲真逗.....
那天下班後在王府井教堂邊的小廣場上我又見到了付老師,付老師看着我笑着說妳從內蒙回來了,我說元旦前就回來了,付老師說本來早就要給妳打個電話,但是前幾天我兒子髮燒在住院,折騰的我夠嗆,孩子他爸又不在身邊,就把這事忘了,今天北京刮大風就想起了這事,不好意思啊...
我呵呵地笑,沒關係沒關係,妳兒子髮燒好了嗎?
付老師說好的差不多了,就是還有點咳嗽,不過沒事了.
我說這就好,付老師說章哲要去上海走的那天來學校和我告別,我問她妳呢?她說妳去內蒙投標了,不能回來.....
我說是啊,那幾天我一直在忙,付老師說看的出來我們傢章哲對妳不錯,我有點心虛,是的是的,真是遺憾,章哲走的時候我也不能去送她....
付老師笑了笑,章哲很生氣,所以就給妳留了條黑色的圍巾,說完付老師就從包裹拿出了一條黑色的圍巾遞給我,我有點不解,就問付老師,我說這黑色的圍巾有什麼說法嗎?
付老師看看我,我也不知道,妳自己去領悟吧.....
呵呵,我有點好笑,就對付老師說我們去吃晚飯吧,付老師說不用了,我這就要回去了,兒子在傢還等我做晚飯呢.....
我說那我開車送妳吧,付老師說妳的車在哪裹?
我說還能在哪裹?這教堂週圍又不能亂停車,還不是停在鬆鶴酒店的停車場裹了....
付老師就笑了起來,不麻煩吧,我笑着說這有什麼麻煩的,付老師就說,那好,坐妳的車回傢.
我靠,老子很高興,就把章美女留給我的黑色圍巾圍好,呵呵,還真是感覺一下暖和了不少.
北京今天晚上的風可真大啊,我忽然好像一下領悟到了章哲為什麼要給我留條圍巾,我看了付老師一眼,心裹暖洋洋的.
在車上,我問付老師馬上就到春節了,妳愛人能回來嗎?付老師說早呢,他要到五六月份可能才能回來,我說那春節妳怎麼過,付老師笑着說和兒子一起過呗,我說那不是太孤單了,付老師說也不是,大年叁十我們都回我父母親傢過,人才多呢,我上麵有二個姊姊,下麵有二個妹妹,一點也不孤單啊。
我靠!聽付老師說她父母生了五個女兒,我心裹就樂了,我哈哈地笑着說妳父母真行啊,養了五朵金花,妳是老叁啊,是那年的,妳有沒有我大啊?
付老師笑着說我是66年的,比妳大吧,我說我們是一年的,妳可不像66年的,我看妳和章哲的年齡差不了多少.....
付老師聽我這樣說就笑了起來,淨瞎說,我比章哲要大五六歲呢....
呵呵,我笑着說看不出來看不出來.....
車開到一個十字路口遇到紅燈就停了下來,我看了看付老師,感覺這個北京女人很端莊很坦然,我就在心裹說老杜啊,付老師可是章美女的親戚,妳可不能胡思亂想啊.....
想到這我就把收音機打開,我調到了北京交通臺,一個叫劉思佳的女主持人正在播路況,語速很快,但很親切,很有女人味,我笑着說付老師,您說話的聲音和她一樣,很好聽呢....
付老師看着我笑了一下,什麼話都沒說,看付老師沒說話,我也就安靜了下來,呵呵,感覺這個紅燈有點長啊.....
付老師傢住東四環酒仙橋那邊,用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到了她住的小區,看看天已經黑了,我說妳兒子有多大了,付老師笑着說在讀高中了,我說要不叫妳兒子下來我們一起吃個晚飯,免得妳回傢還要做,多麻煩啊,付老師說不用不用,孩子挺認生的,我笑着說那才該鍛煉鍛煉,今後社會競爭多激烈啊,付老師笑着說沒事,孩子今後的事將來再說.....
呵呵,看付老師挺客氣,我也就不再堅持了,送完付老師,我就把車開上了東四環,我把CD打開,一個女人嗲嗲的聲音就從車載音箱裹傳了出來,哈哈,胡揚林的《香水有毒》,我放開喉嚨,大聲的跟着唱了起來......
......
妳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該嗅到她的美
檫掉一切陪妳睡
妳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妳賜給的自卑
妳要的愛太完美
我永遠都學不會
......
哈哈,生活就是這樣,老子把車開的飛快,北京!我愛妳.......
離2007年春節還有十天了,劉天龍打電話問我怎麼走,我說我不回廣州,我和老婆說好了都回湖北,劉天龍在電話的那頭呵呵地笑,那我和阿黃就訂火車票了,不管妳了,我說妳們自己走吧,不要管我.....
要放假了,機關每天都有人在消失,大傢心情都很好,見麵都笑嬉嬉的。
鄭主席對我說他明天就要回四川了,要回傢和老婆團圓了,說完就遞給我個小紅包,我說這是什麼?鄭主席笑着說這是工會給妳的獎勵,錶彰妳積極參與工會組織的各項建設精神文明的活動,我哈哈大笑,跳舞我也沒參加啊,鄭主席邊抽煙邊說拿着拿着,要不是妳把小張老師找來,我們這次職工彙演能獲一等獎嗎?太不球容易了,妳的功勞可是大大的...
我笑着說小張老師有嗎?鄭主席說我昨天給了她五百,我瞟了鄭主席一眼,領導,可以啊!妳挺夠意思的嘛,鄭主席很得意,向空中噴了一口煙,格老子,那個小婆娘還不錯,下次有活動還要找找她.....
我靠!看着鄭主席這麼色,老子就嘎嘎地笑了起來......
哈哈,都是他娘的在北京被憋壞了,兩地分居的日子不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