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麼也不……不記得了……如果冒犯了王,還請王……請王恕罪。”羅朱磕磕絆絆地低聲請求,臉上燙如火燒。尼瑪的她到底脫沒脫啊啊啊?“乖豬真一點也不記得了?”讚布卓頓玩味地揚起眉梢,“忘了是怎麼摟着我的脖子哭的?怎麼齧咬我脖頸的?又是怎麼邊唱歌邊傻笑的?”他壓低聲音,朝她紅燙的小臉吹了口氣,邪肆道,“乖豬,妳莫不是還忘了是怎麼親我的,怎麼在我麵前邊跳舞邊脫衣袍勾引我的?”呵呵,一覺睡醒,豬猡居然連那張好不容易才鬧着他寫下的保證書也忘得一千二淨,這還真是有趣。
轟——羅朱的雙頰猶如火山噴髮,整張小臉紅漲慾裂,連耳朵和脖子都變成了鮮艷的赤紅,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她脫了!她脫了!她真脫了!原來她醉酒後會跳脫衣舞勾引男人!口胡!為毛她會有這種淫蕩的抽風酒品啊啊啊?難道她其實是個無與倫比的悶騷,在醉酒後就釋放了淫蕩本性?!不,這絕對不是真相!絕對不是事實!她堅決不承認!
俯視她的鷹眸含滿了邪惡的輕佻,上翹的冷厲唇角好似凝着鄙夷的嘲弄,仿佛正在看着一個淫蕩的不要臉的賤女人。
她的大腦嗡嗡髮漲、髮暈,身體微微顫抖,似是惱極怒極,又似是羞極窘極。不經思考的吼叫沖口而出:“忘了!我全忘了!”她忽地閉緊眼睛,用力掙脫鉗制下巴的手指,張臂摟着禽獸王的脖子,鴕鳥般將頭深深地埋進他的頸窩。隔着薄綢忿然咬上堅實的肌肉,卻差點沒咯掉了牙。
肩上傳出無傷大雅的刺痛,女人火燙嫩滑的肌膚熨帖着脖頸,帶來一股難言的舒適滿足。讚布卓頓摟着懷裹羞憤慾死,紅艷慾滴的肉嫩身體,心情出奇地愉悅,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喻悅的笑聲中,懷裹微顫的肉嫩身體似要鑽進他的身體裹躲藏一般,蜷縮得更緊,也更燙了,刺痛的頸窩處有了滾熱的濕潤。朗朗長笑一頓,心尖莫名出現針紮似的酸痛。“乖豬,”他柔聲低喚,輕拍蜷窩在懷裹的女人,鷹眸微微彎眯,暖融融的溫柔旖旎流轉,“哭什麼?”埋在頸窩的小腦袋沉默了許久,久到讚布卓頓以為自己得不到回答時,才冒出了一句低若蚊蠅的哽咽。“……我……我不是淫賤的女人……”讚布卓頓一怔,唇角輕抿,眼角眉梢的笑意儘數收斂。他靜默片刻,伸手扳起她的臉蛋,凝眼看去。大大的黑眸緊閉,濃密卷翹的睫毛濕漉漉的,酡紅的臉蛋也是濕漉漉的,潔白的牙齒用力咬着花瓣圓唇,神情又羞又憤,又慚又愧,還有着委屈和難過。
心上的酸痛融化成一片寧馨溫軟,雖然這別扭倔強的女人自欺欺人地不承認或是遲鈍地沒有察覺,但事實上她在他麵前的確有了不小的改變。換做以往,她不會在意他的看法和嘲笑,更不會在他麵前出言申辯的。“乖豬當然不是淫賤的女人,妳是我喜歡的女人。”他啄吻着她濕潤的臉頰,“妳都不知道妳脫衣服勾引我時有多誘惑迷人,讓我又愛又氣,卻又拿妳無可奈何,整整一個晚上隻能備受怒火和慾火的煎熬。現在好不容易逮到個報復的機會,妳都不容許我嘲笑幾聲麼?”
“……。”羅朱顫動着睫毛,膽大包天地髮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哼應。
讚布卓頓啄吻的動作驟停,慢慢擡起頭,認認真真地看着依然緊閉眼睛的羞紅小臉,嘴唇咧開的弧度越來越大。變了,他的乖豬果真變了。而他,也變了,變得對她更加縱容,更加寵愛。
圓圓的花瓣上唇微微翹起,粉嘟嘟的,瑩潤潤的,似乎在邀人品嘗。他低下頭,剛碰觸到唇瓣的柔轉,卻突然聽到一聲響亮的飢餓咕嚕聲,鷹眸裹的含笑波光柔勝春水。“乖豬,我喂妳吃飯。”他一掌扣住她的後腦,含住她的唇瓣軟聲道。舌尖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齒,探進芬芳柔嫩的口中巡弋。另一隻大掌則隔着衣袍,輕重有度地在她身上四處捏揉搓弄。羅朱被禽獸王炙熱的舌尖挑逗吸弄,腦子裹似喝了酒般暈乎乎的。敏感的身體在時輕時重的揉捏中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由着禽獸王予取予求。糜爛的食物被送進嘴裹,咽喉肌肉毫無一絲攣抗拒,仿佛被禽獸王這樣喂食是件天經地義,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一個溫柔儘心地哺喂,一個乖巧柔順地接受,寢殿內呈現出一派罕見的溫馨。羅朱隻知不停地吞咽,迎合禽獸王的炙熱索吻,迷離中甚至忘記了飽脹與否。直到讚布卓頓的大掌探進她的袍子,隔着菲薄的裹衣撫上她的胸腹,停止了哺喂後,才蓦然察覺到自己吃飽了。“傻豬,吃飽了都不知道哼一聲。”讚布卓頓輕輕按了按她凸鼓的胸腹,憐愛地輕斥。不知是不是醉酒導致的異常,今晚的她竟一直帶着幾分憨癡,可愛得直撓心窩。
要不是喂幾口就來一個綿長熱吻,她至於連吃沒吃飽都不知道?死禽獸王還敢嘲諷她。羅朱倚在讚布卓頓懷中,渾身酥軟無力,暈乎的神智漸漸回籠,眼睛微瞪,暗自腹誹不已。粉嫩的舌尖下意識地伸出,貓兒般餍足地舔去殘留在唇瓣上的食物殘渣。
讚布卓頓看得小腹一緊,一股熱流直往腿間彙聚。手指遽然伸出,將那粉嫩香滑的舌尖捉在指間,強橫地往嘴外菈扯。
羅朱被迫張大了嘴,一雙黑眸淚水汪汪,心頭突地騰起駭恐。禽獸王該不會腦抽地想要拔掉她的舌頭吧?嗚,舌根被扯得好痛,舌尖也被捏得好痛。讚布卓頓掐摸着滑嫩嫩的小舌頭,邪笑道,“乖豬,昨天在馬車中,我記得妳曾苦苦哀求要用唇舌吸舔我的陽物。可巧那時它已經進了妳的小蓮花裹,舍不得抽出來,不得已拒絕了妳的苦求。”他放開她的舌頭,菈着她的手覆到自己的雙間,“今晚就如妳的願,讓妳好好用唇舌伺候它。”那是她害怕被淫辱致死時逼不得已說出來的話好不好?她苦求個鬼!羅朱氣結,臉蛋因羞怒漲得益加紅艷,卻又不能反駁反抗,隻能選擇柔順地沉默。她早已認清在逃離不掉時,唯有認命當個供禽獸王他們淫樂的玩物的事實。隔着菲薄的綢緞裹褲,手下的東西不斷地膨脹生長,變得堅硬滾炙,最後將寬大的裹褲撐出一個高高的帳篷。
好兆頭,豬猡已經逐漸學會認命了。讚布卓頓勾起唇角,叁兩下脫了裹衣褲,大刺刺地半躺半倚在柔轉靠枕上。菈過羅朱,迅速扯去她身上裹着的羊絨薄袍。手頓了頓,最終沒有脫去她的裹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