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為謀。見影娘一副效忠皇朝的氣勢,惡奴立刻壓下了後繼的話語,話鋒一轉道:“那咱們怎樣混入夢幻山莊呢?我又不會武功,想應聘當打手也不行呀。”
箭女高挑的身子風情萬種地依偎在少年身上,勾着男人下巴,調戲道:“主人,是你要混進武林盟,可不是奴婢,奴婢這影子護衛隻負責保護你,還有……咯、咯,陪你睡覺;主人,一切小心,奴婢先去了。”
箭女雙腿一彈,雌豹般撲入了道旁密林,轉瞬消失在山野之間。
箭女一去,石爵爺臉上的笑容立刻無比燦爛,向前走出幾百米後,他突然抱着肚子鑽進了路邊草叢。草叢開始微微搖動,一分鐘、兩分鐘……一直搖了足足十分鐘。
兩雙暗中的目光猛然一驚,兩個大內密探閃電般憑空突現,撲向了石爵爺解手的地方。
“不好,人不見了!”
不妙的預感讓兩個大內高手臉色發白,監視石爵爺一舉一動可是女皇的死命,為了保住項上人頭,兩大高手立刻各展所長,一人好像狗一樣四方聳動鼻子,另一人則眼如鷹隼,一邊尋找蛛絲馬迹,一邊猜測着石誠最有可能的逃跑方向。
二人不約而同找到了一株大樹下麵,擡頭望着樹枝濃密之處,得意一笑,躬身道:“爵爺,不要再戲耍小人了,還請爵爺上路,武林大會再有一月就要開始了。”
風兒吹動着樹枝,樹葉互相碰撞着聲響,但露在外麵的那片衣角還是一動不動。
兩個大內密探又重復了一遍,見爵爺還是不知趣,其中一人說了一聲得罪,嗖的一聲,筆直地躍上了樹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啊,中計了!” 一件衣服飄落於地,兩個高手瞬間呆若木雞。
“嘿、嘿……”
得意的笑聲出現在大內密探意料之外的方向,石誠雖然不會武功,但奔跑的功夫可是遠超常人,水之玄功的神奇讓他仿佛隻是虛空過客,一點也沒有掀起風雲軌迹。
難得離開變態女皇的勢力範圍,區區毒藥又對他毫無作用,這等逃出皇傢牢籠的天賜良機,狡猾傢丁豈會放過。
纖塵老婆,我來啦! 揣着大把大把的銀票,瘦小的身影歡呼着消失在群山之中,自由的風兒搶先飛過了萬水千山,飛向了男尊幫。
“什麼?石頭失蹤了,豈有此理,混帳!”
水無心剛剛哄完鬱鬱寡歡的女兒,又被冷雲的急報弄得心情更壞,鳳顔一沉,一股股暗流加速湧向了東州,她堂堂水月女皇,又豈會隻把希望寄托在一個沒有武功的小傢丁身上。
無數大內高手喬裝易容湧入了東州,皇朝大軍更在邊界層層封鎖,誓要將大膽逃奴從地縫裡揪出來。
一晃叁天過去了,飛出東州的鳥兒也逃不過搜捕,可石誠卻依然無影無蹤,反而引來了武林各派緊張的反應,朝廷與江湖之間那微妙的平衡就似那緊夢城,當石誠的死訊傳來時,月府的平靜刹那間被月媚的咆哮打破,月二小姐擅自偷出夢城兵符,就要起兵攻打京城,而月夫人雖然沒有那麼衝動,但也咬緊了銀牙。
眼看月無情的威信也擋不住夢城月氏的怒火,關鍵時刻,閉關練功的月茵及時出關,菈住了母親與妹妹的手腕,“石頭沒有死,他也不在京城。”
“真的?”
月二小姐又是歡喜,又是懷疑,正當她半信半疑之時,月無情閒庭信歩的身影竟然也親自出現,笑語道:“石頭不是短命之相,媚兒,你不相信為師的相人之術,也要相信這最新情報吧。”
有了姐姐的感應,再加上月氏暗影的情報,還有師父的眼光,叁重保證下,月二小姐的怒火終於變成了牢騷,“臭小子,又瞎跑,要是敢拈花惹草,看本小姐不閹了你?哼!”
男尊幫總壇,無雙纖腰在林梢飄然而行,水聖女雙足還未落地,迎麵就被娘親搞了下來,“纖塵,如今情勢微妙,內姦還未查出,人心不穩,你不能擅自離開。”
話語微微一頓,毒手天仙看到了女兒緊蹙的眉心,柔聲道:“娘親知你心思,不過既然石頭的氣機在東州出現,你不如修書一封給你父親,讓他把石頭帶回來就是了。”
佳人思念之情隨風吹送,但身子卻被現實所困,一聲無奈低嘆後,陸纖塵失去飄逸的倩影不得不返回了男尊幫。
※※※※※※東州,山野之中,一個瘦小的身影煩躁地從人高的雜草中鑽出,深邃的雙目上下亂閃,閃動的卻是沒有焦點的視線。
石誠撓着頭,站在一個小路的分叉口,不知自己該向何處去,原來他——迷路了,幾天幾夜都在荒山野嶺間打轉,難怪守在邊界的十萬大軍也搜他不到。
“雞雞那個東東,這鬼地方,連個路標也沒有!”石誠咬着山間的野果,踏着山石雜草,越走越到荒無人煙之處。
咦,前麵好像有水聲與人聲,太好啦!隻聽到聲音的少年激動得淚花打轉,一身狼狽的石爵爺下意識就向前方撲去。
急促的腳歩突然停了下來,狡猾爵爺一生信奉小心為上,在這荒郊野嶺,他可不認為自己隨便就能碰到好心人:嗯,還是悄悄過去,看清楚再說。
一片玄異的水霧憑空突現,包裡着瘦小身影融入了天地之間,石誠感覺自己就像一縷水流,在風兒推動下,無聲無息地湧向了前方。
密林一稀,前方山道向左一轉,一道飛流直下的十丈瀑布撲麵而來,瀑布下,是一個波濤蕩漾的美麗水潭。
“啊!”
石誠終於見到人影了,少年刹那雙目放光,嘴唇大張。
天啦,美女,正在洗澡的美女,雖然不是全裸,雖然水花飛濺,水霧瀰漫,但石誠還是清晰地看到了兩朵出水芙蓉。
“呼……”
兩個隻着肚兜的女人緩緩向潭邊走來,乳峰,臀溝,腰肢,銷魂的曲線不停在男人的目光中放大,石誠剛想睜大眼睛把這最美誘人的一幕刻入腦海,一道濃重的喘息突然隨風飄入了他耳中。
石誠一偏頭,十幾米外,一個俯地的背影猛然落入了他視線,惡奴不由呵呵一笑,原來自己遇到同行了。
“誰,滾出來!”
不隻是石誠聽到了那失控的喘息,不幸的是兩個美女也聽到了,剛剛走出水潭的半裸玉體猛然一個飛身,沉入了水中,同時發出了特別的警報聲。
一片雜亂的腳歩聲迅速從右側衝來,石誠神色一變,撒腿就跑的同時,他還好心提醒道:“嘿,哥們兒,向左方跑,快呀!”
“唰!”
幻影一閃,“同行”閃電般出現在石誠麵前,二話不說,一道劍芒在虛空劃過,一片嗡鳴刺耳尖嘯,下手之狠,好似石誠就是他的殺父仇人。
“大膽淫賊,受死!”
石誠何等狡猾,瞬間就明白了對方是想讓自己一個人背黑鍋,可惜他的身體永遠沒有腦子轉得快,一聲慘叫,石誠口吐鮮血飛出了一丈多,他雖奇蹟般閃開了利劍,但未能閃開惡毒“同行”無恥狠毒的一腳。
“砰!”
石誠墜地的身形好似即將散架,強大的衝力讓他不由自主翻滾了十幾圈,滾到了一大堆殺氣騰騰的腳下。
“殺了那淫賊,他竟敢偷窺師父與師妹。”
一張麵如冠玉的英俊麵容破開了人群,毒蛇般劍尖緊追而來,強烈的勁風將石誠身週的空間壓成了一點,絕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噹!”
虛空顫音久久回蕩,一滴水珠飛過了十幾丈空間,準確地彈打在玉麵青年的劍尖上,雷霆劍一劍竟然被這水珠輕易打偏。
“飛龍,休要隨便傷人性命,待為師問明再說。”
一大一小兩道絕色倩影踏着草尖飄來,玉麵少年一邊利劍回鞘,一邊將內息包裡的聲音鑽入了石誠耳中,“小子,要是敢胡說八道,本公子決不輕饒。”
石誠的五臟六腑都在翻騰,用力喘過一口大氣,他毫不猶豫低聲反撃道:“你敢殺老子,老子就敢說。”
“噌!”
刹那間,兩人的目光在虛空碰撞出強烈的火花,沒有任何理由,二人就此把對方厭惡到了骨子裡,這種厭惡是那麼深入骨髓,與正在發生的事情全無關係。
兩張七分相似的玉臉同時逼到了石誠眼前,五官平整,臉頰寬闊,這不是經典的美人相貌,但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卻是絕對的美人。
“臭淫賊,竟敢擅闖我玉狐山禁地,本小姐要挖你雙眼,斷你四肢。”十五六歲的平臉美少女出手竟然比玉麵青年還狠,不讓淫賊死,而是要讓淫賊——生不如死。
濕痕未乾的秀發在虛空中拖出長長的軌迹,適中的倩影淩空躍起,蔥指成爪,狠狠挖向了石誠眼珠。
“飛鳳,且慢動手。”
歩履平和的雍容美婦又一次救了小淫賊二叩,水袖一卷,將有點不分青紅皂白的少女卷了回去。
石誠隻覺眼前殺氣縱橫,一片混亂,緊接着畫麵一定,風停影止,一個雍容豐滿的大傢婦人已來到了麵前,滿月銀盤般玉臉光華瀰漫,就似一塊平整的白玉之上,鑲上了生動的五官。
少年的瞳孔一圓,瞬間呆呆地直視着陌生而絕色的美婦人,生死之際,他竟然還有心情打量美婦人赤裸的雙足,果然是色膽包天。
“哼,娘親,看這傢夥的眼神就不是好人,大膽淫賊,找死!”
關鍵時刻,先前那玉麵青年急忙出聲附和道:“師父,這種淫賊留不得,讓飛龍為世間除害。”
美女的殺氣石爵爺可以視而不見,但“同行”的怨毒卻把他驚醒過來,幾乎是美婦人眼神一跳的同一刹那,他一咕嚕翻身爬起,仰天大叫道:“女俠,冤枉呀,小人冤枉呀,小人隻是迷路,剛剛走到這兒,什麼也沒看見。小人保證,如有一句謊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又急又快一番錶白後,石誠又望着玉麵青年道:“女俠,這位少俠可以給小人作證,小人真是冤枉呀,不信的話,你們可以看看小人踩過的足迹。”
眾人的目光下意識轉向了玉麵青年,美少女很是不通道:“師兄,這小淫賊一定是胡說八道,對吧。哼,看來本小姐還要割掉他的舌頭才行。”
“飛龍,他說的是真是假,你看清了沒有?”
“我……”
玉飛龍感到一雙透視人心的目光直射而來,對於師父的敬畏讓他衝到口邊的怒罵又生生吞了回去,他自然能明白石誠話裡的深意,意念一轉,他假作回憶狀道:“師父,徒兒一看見他的背影就動手了,其他的……真沒看清。”
美婦神色一正,轉過身麵對小傢丁,很是仁慈柔和道:“既然如此,那隻是一場誤會;小兄弟,我乃玉狐山主,代小女飛鳳,小徒飛龍向你賠個不是,還請海涵。”
平臉美婦人的舉動震驚了當場,石誠傻傻地任憑對方的衣袖把自己托了起來,然後悄然鬆開了緊握天下第一暗器的手指,眨了眨眼,忠厚誠懇的氣息好似水一般淹沒了少年身形。
“夫人,你……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玉狐山主呀,小人可以……走了嗎?對了,能否請夫人給小人指引一下出山的道路?”
小傢丁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玉飛鳳與玉飛龍氣得是麵容扭曲,還是玉狐山主擁有大傢氣度,毫不介懷地欣然道:“來人呀,送石兄弟下山,誰若對客人不敬,本座必嚴懲不貸。”
感激涕零的少年下山走了,玉麵青年剛想追下去,美婦人的目光已搶先射來,“飛龍,你明日就要啟程去夢幻山莊,大事要緊,不要在這等小事上浪費時間;飛鳳,你也休得放肆。”
香風吹拂,人影已去,但強烈的疑問卻在原地隨風盤旋,久久不去。
“咦,奇怪,那玉狐山主為什麼對我那麼好?一點也不像以前見到的大人物呀!”
石誠終於走上了正確的大道,感激之餘,他頭頂的疑雲也是越來越濃,最後心緒一收,少年自戀地思忖道:難道她看上我啦?嘿、嘿……老子果然魅力無窮,比那什麼飛龍小白臉帥多了!
飛龍?難道那小白臉就是夢羽衣的未婚夫?雞雞那個東東,貪錢玉女怎麼能與這種賤人成為一對兒呢,不過……老子才懶得管閒事,還是去找我的纖塵老婆才是,哈哈……
自大自戀的石爵爺終於看到了東州出口,不由興奮地哼起了經典小調,“老子的隊伍”還未“開張”,一聲暴吼已好似雷霆般在他耳中炸響,把他的美夢轟然炸成了碎片 “咄!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七八個男女一湧而出,生鏽的鋼刀晃得沒有半點亮光,一身裝扮也是亂七八糟,一看就是不入流的小草寇。
地球村來的鄉下少年終於真正見識到了江湖武林的“魅力”! “啊,你……你們是強盜?”石誠眨了眨眼,用力地轉動着眼珠,就好像小公主一樣,他遲鈍了好一會兒,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大膽,你們幾個小毛賊,也敢動本少爺的念頭,找死不成。”石誠見慣了絕頂高手,不久前才會過玉狐山主,一時還真不把幾個草寇放在眼底。
氣勢那是無形無相的玩意兒,但也是最容易讓人感受到的東西,幾個破爛土匪見石誠如此有恃無恐,不由神色一變,急忙把生鏽的鋼刀收了回去。
“請問少俠高姓大名,何門何派?能否讓小的們瞻仰一下你的權杖。”
每一個門派都有自己獨特的標幟,就連眼前這幾個小草寇也有自己的字型大小,可一副高人模樣的的石誠卻被難住了。
雞雞那個東東,這江湖規矩還真多。 石爵爺初入江湖,但他傲慢的神色卻很是老練,衣袖一蕩,張狂的氣勢將眾草寇又逼退了一歩,“大膽,我玉狐山的權杖,豈是爾等鼠輩有資格見到,滾!本少俠今兒不想殺人。”
對方無意說漏了嘴,眾匪不由神色大變,有人已作勢要跑,再無人瞻敢阻攔一身錦衣華服的瘦小身影。
大咧咧地走過草寇包圍圈,石誠樂得是心花怒放,這江湖裡果然全是一群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笨蛋,老子以後可以大騙特驅了。
“撲通!”
樂極總會生悲,得意過頭的少年一不小心,踩在了碎石上,以最難看的姿勢摔倒在地;石誠並沒有摔傷,不過卻比受傷更糟糕,等他沾滿灰塵的瘦臉擡起來時,一群草寇已如狼似虎般圍了上來。
媽呀,露餡了! 一串慘叫穿雲裂空,眾匪一湧而上,又蜂擁而去,原地隻留下一個鼻青臉腫的瘦小傢丁,半天爬不起來。
銀票已被一搶而光,就連華麗的外衣也被不入流的草寇扒走了,石誠坐在地上真想哭,雞雞那個東東,這也叫陰溝裡翻船吧。
自嘲一笑,少年猛然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伸手一摸,他隨即鬆了一口大氣,天下第一暗器還綁在腿上,惡奴大條的神經隨即又開心起來,對自己的“天才”自戀不已。
時間過去不到半天,天才就變成了乞丐,惡奴餓得肚子咕咕直叫,一身褴褛,瑟瑟發抖;一路之上,他堂堂爵爺卻受夠了鄙視的目光,恍惚間,石誠仿佛看到了自己初到異界的景象。
連串咒罵之後,少年猛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灰塵瀰漫之中,他找回了——自我,他就是狡猾的小傢丁,何必非要人模狗樣,學做什麼狗屁上流人。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還是重操舊業吧,那才餓不死! 狡猾無恥的氣息似水流淌,洗去了石誠這些日子沾上的權貴之氣,身形一縮,狡猾傢丁開始籌畫坑蒙拐騙。
“咄!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惡奴是清醒了,可是老天卻依然不想放過他,不待他找到獵物,別人已先把他當成了羔羊。
又一群土匪蜂擁而出,而且比前麵那一夥更沒有素質,一見石誠如此落魄,眾土匪搶得是毫無顧忌。
“大當傢,這小子身上一個子兒都沒有。”
“媽的,沒有錢你小子也敢出門,丟人不丟人?”
石誠果然慚愧得無地自容,身子趴在地上,大手剛摸到救命法寶,他後腦已重重地挨了一下。碰上不入流的強盜,小傢丁竟然毫無還手之力,果然是天生萬物,一物克一物。
那大當傢正要一刀結果丟人獵物的性命,一個機靈的手下湊了過來,“大當傢,殺了這小子可惜了,不如把他賣給奴隸販子吧,還能換兩頓酒錢。”
“嗯,好主意,兄弟們,把這小子扛起來,收工回洞。”
一片漆黑中,石誠突然“醒”了過來,隨意一跳,他發覺自己竟然跳上了千丈頂峰,看着身週飄過的七色雲彩,少年終於恍然大悟——哦,這是在作夢。
滿天雲彩突然一眾,變成了十丈高的女皇身影,變態的長鞭淩空飛來,即使在夢中,水月女皇的氣勢也是無比猙獰。
“石頭,記得朕要你乾什麼嗎?”
惡奴嚇得一哆嗦,身體一下變得隻有螞蟻大,“陛下,奴才記得……”
惡奴大拍馬屁,女皇這次卻不吃這一套,惡狠狠地逼問道:“那你混進武林盟了嗎?現在在哪兒?”
“奴才在……”
石誠身週突然又是一片黑暗,再也看不清自己站立的地方,正當夢中的他絞盡腦汁之時,突然天空一聲巨響。
“啪!”
火辣辣的劇痛將夢境化為了虛無,石爵爺下意識一蹦叁尺高,張嘴就罵道:“誰敢打本爵爺,不想活啦?”
“爵爺,大爺還是皇帝呢,媽的,拎出去,扁,往冒煙兒的扁!”回應石誠的是滿天飛舞的皮鞭;打得他沒有出氣之後,一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胖子指着石誠鼻尖,張開肥口就是一頓喝罵。
昏昏沉沉的石爵爺什麼也沒聽進去,隻聽見了兩個字——奴隸,他又成了奴隸,站在了一個專門出售奴隸的臺子上;不僅如此,石誠低頭一看,隻見自己竟然才標價一兩,差點又哭出聲來。
人生果然奇妙,兜兜轉轉,他又變成了一個最低級的奴隸,而且還是賣不出去的奴隸!嗚……真丟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