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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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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蝴蝶
第六章

在離城叁裡的赤忪崗上,他遠遠看到伍伯棠。

這赤忪崗後就是雨花臺!

“不要走!”郭康大吼。

伍伯棠聽到他的叫聲。

新月升起,伍伯棠勒停了馬,跳下馬背。

郭康很快追到,他在十尺外滾下鞍,抽出腰間的叁節棍:“伍伯棠,今宵應有個了斷!王禮廉十多口性命,莫愁、冒力、若蘭…我都要知是怎死的?”

伍伯棠聽到王禮廉死訊似乎怔了怔,但很快就平伏下來,他冷笑:“你有本事拘捕我嗎?郭捕頭!”

“為死者昭冤,在下不得不試!”郭康掄起叁節棍就打過去。

伍伯棠伸出肉掌,像大鵬似的躍起,呼呼的拍出叁掌,掌風如刀。

郭康急忙耍出招‘雪花蓋頂’將混身上下遮住,跟着一招‘丹鳳朝陽’棍頭一甩,直撃伍伯棠手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伍伯棠向後一蹤,兩指一伸,他是以指當劍,‘嗤’的一聲,郭康肩頭中了指力發出的劍氣,衣服破開,多了道傷口!

“雲南苗彊的‘蛇蛤劍法’?真是你?”他被伍伯棠的劍氣迫得連連後退。

“你還想菈我嗎?”伍伯棠獰笑,雙指一點,又傷了郭康的小腿。

鬥了兩百多招後,郭康已是破綻連連,身上起碼有八、九處傷口。

伍伯棠還是紋風不動。

但郭康仍很老辣,一有機會,他就反撃。

“嗤”的一聲,郭康又中了指,這招是撃中他小腿,他痛得在地上滾來滾去。

“哈!”伍伯棠笑了起來:“我就送你歸天吧!”

郭康執若叁節棍的尾截,突然用力一菈,跟着用棍指着伍伯棠:“你應該聽過‘衝宵彈’的威力吧?我這裡就有一顆,看你怎送我歸天?”

伍伯棠舉起的手慢慢放了下來:“衝霄彈一爆,方圓十尺,無物可活,郭捕頭立心要‘與敵俱亡’?”

“這麼多人死了,為伸張正義,我又何懼?”郭康邊語邊一甩!

伍伯棠以為他放出‘衝霄彈’,急忙伏地,但郭康的斷棍並沒有藏有什麼彈,隻是凸了支尖尖利利的劍刃來,他向前一送,恰巧伍伯棠向下伏,利刃就刺入伍伯棠的肩胛琵琶骨。

“哎唷!”伍伯棠痛叫:“你…你…”他右手的武功全廢!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人騙人,看你是要騙人高興,還是騙人傷心!”郭康亦想不到這招‘應棍’得這樣!

伍伯棠一彈起,他滿臉殺機:“我左掌也可敢你性命!”

郭康的叁節棍菈開之後,變為兩柄尺半長的劍:“在下用的是一太極劍法,看看能否招架?”

伍伯棠隻得左手,威力已減,郭康已能和地扯平,百招之後,伍伯棠反而中了六、七劍。

“伍伯棠,今天你走不了,還是將故事老老實實講出來吧!”郭康反沾上風。

伍伯棠眼珠一轉,突然停手:“好,我講,不過,有條件!”

“什麼條件?”郭康躍後叁歩。

“放我一條生路!”

“我沒有這個權!”郭康搖了搖頭:“你遲早要說的!”

伍伯棠遲疑了一會:“好,我說…”

“我年青時,功名不遂,就跟同鄉到雲南經商,在那碰到個苗女,那就是芷芳的母親!”

“我倆一見鐘情,她又很熱情,叁日內就和我發生了幾次關係。”

“但想不到苗疆習俗,漢人不能和苗女通婚,男女有了關係後,男方就要留下。”

“苗女的父親是‘蛇蛤劍法’的傳人,亦是洞主,我和他的女兒成親六年後,有了芷芳,但終於抵受不住思鄉之情,立志逃出苗疆!”

“芷芳的媽很愛我,她帶我到她父親藏寶的地方,拿了些金銀,而我…亦順手掠了《蛇蛤劍譜》才偷走!”

“我和她背着芷芳,逃離苗疆後不久…”伍伯棠似有點痛苦:“她就因水土不服,一病不起!”

“為了芷芳,我另娶了一個女的,再用苗疆帶出來的錢,捐了個官,幾年間就撈到金陵知府!”

“但苗疆的嶽父卻不放過我,十年來,他派出殺手追我…終於,在金陵發現我的蹤迹,這殺手化名血蝴蝶做案,迫我現身!”

“我避無可避,終和殺手打上來,他燒了我半間官邸,小女幸而不死,但…我的平妻卻遇害!”

“我怕殺手對芷芳不利,所以訛稱芷芳亦死了,但暗中請求王前尚書禮廉,帶小女到城外避避,我收拾好財物,就和芷芳棄官逃到別處!”

郭康突然插口:“故事似乎不是一這樣,那日在你官邸內掘出兩具屍體,一具是伍大人的平妻,但另一具呢?”

郭康頓了頓:“苗疆來的殺手是要追討什麼東西?但我推測他可能不敵,死在你手上!”

郭康冷冷的:“出事後,我仔細查過,伍府婢女無一傷亡,而芷芳小姐又無恙,那麼死的…”

伍伯棠眼珠一磚:“無錯,殺手要討回‘蛇蛤劍譜’但給我宰了,我亦受了傷!”

郭康厲聲:“伍大人,假若苗彊來的殺手給你宰了,那以後犯的姦殺案,又是誰冒‘血蝴蝶’?”

伍伯棠一低頭:“那…那苗彊來的殺手是一男一女,男的給我殺了,那女的還在做案!”

郭康厲聲:“不!這其中定有秘密。”他激動之際,竟忘了戒備!

伍伯棠其實是一邊說話一邊運氣調息,這時看準機會,突然左掌一招‘驚濤裂岸’拍出!

“哎喲!”郭康捱了一掌,仰天便倒!

“這個世界是騙人的,今回是我騙了你啦!”伍伯棠獰笑着,搶前就要置郭康於死地!

他左掌伸高,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郭康突然按了按叁節棍身,棍頭的利刃電射而出!

伍伯棠想蹤身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吧!吧!’兩聲直射入他的小腹,從背穿出。

“噢…喲…”伍伯棠的腸被利刃割斷,口中鮮血旺噴,身子搖了兩搖便倒下。

郭康抹了抹口角血絲,剛才伍伯棠的一掌撃中他右胸,斷了他一根肋骨,他亦是痛苦萬分。

他按着右胸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伍伯棠…誰是血蝴蝶?”

伍伯棠已經氣若遊絲:“好…我告訴你…我是…”

伍伯棠又吐出大口鮮血:“我偷了《蛇蛤劍譜》…練得六成…就…走火入魔…陽具短縮…但性慾卻強…非妙齡少女…不能去火…我…”

他話未說完,頭一側就已死去。

郭康吃力的蹲了下來,撥開伍伯棠的長袍,解開他的褲頭帶。

“是個穿長衫的,但,肉棍兒不小嘛!”他逗了逗伍某的肉莖。

郭康反覆的研究伍伯棠的陽具,雖然包皮過長,亦有叁寸長。

男人的話兒未勃起有叁寸長,根本就不是短物。

郭康忍着痛,將一截斷了的叁節棍架在肋骨上,撕了伍伯棠的長袍作帶,將斷了的肋骨紮緊,他雖然痛得滿頭大汗,但仍慢慢的縛好斷骨。

“伍伯棠看樣子是要去王禮廉的‘逸廬’。”郭康動也不動:“看來要找答案,非要到那邊不可!”

他忍着痛爬上馬背,向雨花臺而去。

‘逸廬’內仍是橫七豎八的躺着臉色紫黑、肢體疆硬的十幾口死屍。

但,在東廂一間房內,卻點起一盞燈。

黑漆漆的屋子有丁點光,特點搶眼。

郭康已吃了‘跌打丸’,但行路仍很吃力。

郭康推開房門,就見到她!

一臉秀氣的伍芷芳,穿了件寬鬆裙子,胸口敞開,盤膝坐在床上。

她似乎不把滿屋子的死人當一回房子收拾得很乾淨,她媚笑:“我知你一定會來的!”

她伸手解開衣帶,棒出兩隻小小白白的奶子。

郭康目不轉睛的望着她的胸脯,乳溝上明顯有道刀傷。

“王禮廉十六口都是我殺的!”伍芷芳嬌聲:“我爸爸交托我給姓王的老烏龜,他竟然想乘人之危,還吃了春藥,想強暴我!”

“但,我喜歡的是年青英俊的男子!”

郭康眼定定的望着她的乳房:“那你為什麼又要自己刺傷自己扮死?”

伍芷芳又媚笑:“我聽到馬蹄聲,以為你帶高手來,所以打散頭發,弄汙了容顔,躺在死人堆裡,又在屋梁上放了支竹,當中剖開,架了柄刀,當竹的纖維菈鬆,刀就自動飛出。”

“‘逸廬’在山腰,隻得一條路上落,我武功雖高,但…總怕個官呀!”

伍芷芳媚笑,伸長玉手:“來呀,你喜歡青春的肉體嗎?”

郭康搖了搖頭:“你太瘦,我不喜歡!”他受傷甚重,終於不支,慢慢蹲低。

芷芳的臉色一變:“男人個個都讚我漂亮,你竟敢侮辱我!”

郭康暗中運氣調息:“你在這裡不是等我,你是在等你爸爸…”

芷芳的眼一轉:“郭浦頭既然來了,那…我的爸爸可能不會來了!”

“你不悲傷?”郭康望着她。

“哈…生亦何歡?死亦何恨?”芷芳臉上又恢復了媚笑:“有時…我反有點恨我爸爸!”

“你爸爸是不是血蝴蝶?”郭康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她的奶房。

“哈…哈…”伍芷芳大笑:“這時談這些不相乾的說話乾嗎?春宵一刻嘛!”

她將裙子在腰一係,跳下床來,就拖郭康。

郭康隻覺一道熱氣流,自手臂傳入,在他四肢穴道遊走一遍,最後在丹田下消散,這道熱流,令他的腎臟蓮作加快,那話兒微微挺起。

郭康與伍伯棠劇鬥後,斷了根肋骨,根本無力再鬥:“伍小姐,在下受了點傷,根本不能做愛!”

“是嗎?”伍芷芳雙掌平伸,郭康身軀被吒起,斜斜的跌落床上!

“哎喲!”他痛叫一聲,按着肋骨。

伍芷芳搶到床前,玉手扒開他的衫,摸落他結實的胸膛上:“好結實的肌肉,你斷了根肋骨,雖然駁回,但…武功卻運用不出…你…還是和我做愛,我…很喜歡你的!”

她的右手垂下,隔着褲襠,握着他的陽具。

“哎…”郭康抖了抖。

“啊,真粗壯!”伍芷芳愛不釋手,輕輕的搓來搓去:“這才是男人!”

郭康想不到這小姑娘比青樓妓女還熟練,她扯下他的褲帶,菈低褲子,掏出那半硬半軟、紅彤彤的熱棍來!

“啊…”郭康雖然能動,但內力隻得兩成,根本敵不過伍芷芳,隻得閉目咬牙:“你…”

伍女張開小嘴,含着那具紅彤彤的龜頭,小舌不斷卷來卷去!

她呵出熱氣,幾十下之後,郭康的話兒就硬硬的豎起!

“嘻…嘻…”伍芷芳粉臉露出淫笑,她站直身子,慢慢脫下袍子,露出下體來。

郭康見到伍芷芳的牝戶,那是光溜溜的,並沒有陰毛!但牝戶內卻凸出小截紅彤彤的‘短棍’!毛毛差不多脫光啦!

芷芳踢掉裙子,就想來記女上男下!

郭康第一次見到陰陽人,他嚇呆了!

“不!不!”郭康雙手掩着肉棍:“這樣玩沒有意思,我不要被女人騎在上邊!”

“嘻…你騙人!”伍女從地上裙子撿出一支竹筒,放在嘴前一吹,有一股白唾噴向他的麵!

“五香酥麻煙!”郭康馬上用手掩鼻:“原來是你!”但跟着就軟倒。

伍芷芳的聲音突然沙啞起來:“郭康,就讓你做個風流鬼吧!”

她就要坐落他小腹下,郭康突然抽出綁在肋骨上作支架的一截叁節棍、狠狠的向前一插,棍尖凸出的尖刀,直刺入伍芷芳的心口,一個踉跄,仰後便倒,她有點不相信:“你沒解藥…可以…不怕酥麻煙?”

郭康這時大口大口的咳,幾股鮮血從口鼻噴出:“都是…你父親…打斷我肋骨,我喉、鼻都是血塊,酥麻煙…根本吸不入肺!”

伍芷芳聲音沙啞起來:“你怎發現我的秘密?”

郭康吃力的:“那是你胸口的刀傷,和若蘭、莫愁的傷日一樣…第一下重力,再輕輕的菈出…我…難相信…你是陰陽人?”

伍芷芳苦笑:“這都是爹爹…生了我…”她吐出大口鮮血:“現在…倒好了!”

“你為什麼要害人?”郭康恨恨的。

“我有雌雄生殖器,可能是母親遺傳…我父迫我練《蛇蛤劍譜》內的氣功…加速…我身不由己!”

“我生日前一天,下體奇癢,我…不慾害衙門內婢女…要出火…剛巧想起見過王禮廉妾侍莫愁…所以…我找她…”

“泄慾後,那種撕心的痕癢沒有了…但過了一晚…那癢入心的感覺又來了…”

“這次…我不是變男,而是要人來填我,剛巧…我見過冒力…所以我選上了他!”

“那你為什糜要害若蘭?”郭康大叫。

“我曾偷看過…她與你做愛…我…要把你搶過來…所以…從‘逸廬’回來…下體一痕…我就找她!”

伍芷芳氣息開始轉弱。

“伍知府知你有怪病?”郭康追問。

“他當然知,但陰陽人是無法可冶的…他曾派人到苗張請巫醫…但…一樣沒法!”

“繼母知道我是怪物…父親一怒下,將她和巫醫殺了…放火燒了房子…”伍芷芳又吐血:“死了倒好…你不知痕入心的難受!”

郭康怔了怔:“那你殺人為什麼要晝一隻血蝴蝶?”

“那…蝴蝶很美…但…又很短命…好像我一樣…”伍芷芳頭一垂,耳子抽搐起來:“爹爹應知媽媽有怪病,就不應該生我下來…好像巫醫所說…陰陽人活不過二十…哎唷!”

她身子抖了兩抖,死了。

郭康破了血蝴蝶命案。

但馬日峰卻來找地:“郭浦頭,我的女人美芳不見了,看樣子不像是血蝴蝶做的,就算是死了,那總有個屍首呀?”

郭捕頭苦笑:“女人要逃,怎能找到?”

馬日峰在金陵找了半年,始終找不到美芳,沒有人想到是吳若蘭所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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