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特殊的一天,陽光灑在池傢那座富麗堂皇的莊園裡,金色的光芒映襯着池薇一頭耀眼的金發,宛如天使的光環籠罩在她頭頂。她站在臥室的鏡子前,碧綠的眼眸裡閃爍着期待與一絲莫名的悸動,十六歲的生日即將到來,象征着她從懵懂少女邁向未知成年的微妙門檻。
純白的長裙輕盈如雲,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和初具規模的胸部曲線,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純潔中透着無意識的嬌媚。她對着鏡子露出開心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卻不知道獨屬於她的這份天生麗質,即將被細細品嘗,徹底綻放出美麗的新生。
晚餐時分,餐廳內燈火輝煌,水晶吊燈折射出溫暖的光芒,長桌上擺滿了精致的餐點,牛排的香氣混雜着紅酒的醇厚在空氣中瀰漫。
池城坐在對麵,黑發梳理得一絲不苟,俊朗的麵容帶着中年男子的成熟魅力,他注視着池薇,目光溫柔而深邃,嘴角掛着一抹寵溺的笑。
池薇咯咯笑着,手裡拿着一塊巧克力蛋糕,奶油不小心沾到嘴角,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模樣可愛得讓人心動,細膩的皮膚在燈光下泛着柔光。她歪着頭,聲音清脆如鈴:“爸爸,今天隻有我們兩個人,真的好特別呀!”她的語氣裡滿是對這溫馨時刻的珍惜,可她並未察覺,池城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晦暗,那深邃的瞳孔裡藏着一抹熾熱,像深海中潛伏的暗流,隨時可能將她吞噬。
“薇兒,我的寶貝,十六歲是人生的重要時刻,我想讓你記住這一天,隻有我們父女的時光。”池城輕聲回應,語氣文雅平和,手指輕輕敲撃着桌麵,發出低沉的節奏。他的眼神在她未察覺的瞬間掠過她的身體,從她白皙的脖頸滑到纖細的鎖骨,再到裙擺下若隱若現的小腿,那目光仿佛在打量一件珍貴的寶物,帶着一絲無法掩飾的貪婪。
晚餐接近尾聲,池薇吹滅生日蛋糕上的蠟燭,閉上眼睛許願,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顫動,她希望未來也能像現在這樣,永遠被父親疼愛,生活在無憂無慮的童話裡。燭光熄滅的刹那,池城站起身,微笑着說:“薇兒,我為你準備了一份特別的禮物,閉上眼睛,等我拿給你。”
池薇毫無懷疑,乖巧地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陰影,嘴角上揚,滿心期待。她甚至在心裡猜測,或許是一條新裙子,或是她一直想要的那隻泰迪熊,指尖輕輕攥着裙擺,帶着一絲孩子氣的興奮。
池城從身後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後露出一條白色金屬項圈,錶麵光滑如鏡,卻隱隱透着冰冷的光澤。他動作輕柔,小心翼翼地將項圈繞過她纖細的脖頸,涼意滑過皮膚的瞬間,池薇皺了皺眉,鼻尖微微抽動,還未反應過來,便聽到“咔噠”一聲清脆的響動,項圈鎖住了。她猛地睜開眼,手指摸向脖子上的異物,觸碰到冰冷的金屬時,心中湧起一絲不安,低頭一看,那是一個無法解開的項圈,精致卻透着詭異的壓迫感。
“爸爸,這是……”池薇的聲音微微顫抖,碧綠的眼眸中滿是疑惑,她試圖用指尖摳開金屬,卻發現它紋絲不動。她擡起頭看向池城,語氣依舊軟糯,像是在撒嬌:“爸爸,這是什麼呀?我不喜歡這個,能不能拿下來?”她的眼底浮現一抹不安,裙擺下的雙腿不自覺地並攏,像在尋求一絲安全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可池城的神情平靜,甚至帶着一絲柔和的笑意,他緩緩走到她身邊,蹲下身與她平視,語氣輕柔卻不容置疑:“薇兒,你長大了,越來越像你母親。每次看到你,我的心都無法平靜。自從她離開後,你是我生命裡唯一的珍寶。可如今,你不再隻是我的女兒……”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熾熱,手指輕撫她的臉頰,觸感溫熱卻讓她感到一陣寒意,“我希望你成為我的專屬性奴隸,屬於我一個人的薇兒。這個項圈是我為你特制的禮物,一旦戴上,就永遠屬於我。如果你不聽話,它會提醒你該怎麼做。”
池薇愣住了,純潔的腦海無法消化這番話,她眨了眨眼,試圖理解父親的意思,可“專屬”、“奴隸”這些詞在她耳邊回蕩時,像是晴天霹雳砸碎了她的世界。笑容僵在臉上,心跳加速,呼吸變得急促,她的手指攥緊裙擺,指甲嵌入掌心,試圖抓住一絲熟悉的安全感。
“爸爸,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她的聲音顫抖,記憶中那個抱着她在花園奔跑的父親,那個為她編花環的父親,瞬間變得陌生。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撞得刺耳作響,憤怒在她胸口翻湧:“為什麼要給我戴這個?我不要做你的什麼奴隸!”淚水在眼眶打轉,她用力扯着項圈,指尖被金屬邊緣磨得泛紅,卻發現它牢不可破。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小時候的畫麵,那時池城曾為她買過一個洋娃娃,溫柔地遞到她手中,笑着說:“薇兒,爸爸會永遠保護你。”可現在,那個溫暖的笑容被眼前的冷酷取代,冰冷的金屬枷鎖與當年的洋娃娃形成刺眼的對比,讓她感到一種深刻的背叛。她低聲嗚咽:“他怎麼能這樣對我?他不是那個會在我哭時抱起我的爸爸了……”
池城站起身,眉頭微皺,顯然對她的激烈反應有些意外,但語氣依然平和,甚至帶着一絲疼惜:“薇兒,別怕,這是爸爸對你的愛。你還小,不懂這些沒關係,我會慢慢教你。你隻需要知道,從今以後,你的一切都屬於我。這是我們的秘密,也是你成年的第一課。”
他伸出手想撫摸她的臉頰,卻被她猛地躲開,池薇後退一歩,嬌小的身影微微發抖,白皙的臉上滿是淚痕:“愛?這是愛嗎?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一直以為你是世界上最愛我的爸爸,可你……你把我當什麼了?”她的聲音帶着哭腔,憤怒中夾雜着絕望,雙手抱住自己,試圖逃離這突如其來的噩夢,可脖子上的項圈如枷鎖般提醒着她,無法掙脫的現實。
池城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被更深的情緒取代,他上前一歩,聲音第一次帶上幾分嚴厲:“薇兒,夠了。我不願對你說重話,但你必須接受。這是為你好,也是為了我們父女的未來。如果你反抗……”他從口袋掏出一個小巧的遙控器,輕輕按下按鈕。
池薇尖叫一聲,嬌軀猛地一顫,跪倒在地,項圈傳來微弱的電流,刺痛感順着脖頸擴散,她的皮膚瞬間泛起細密的雞皮疙瘩,金發散落在地闆上,淚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洇出一片濕痕。她蜷縮着身子,指甲摳着地毯,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低聲哀求:“爸爸……不要……”憤怒漸漸被恐懼取代,可內心深處,一股不甘的火焰仍在燃燒——她不明白,為什麼愛會變成這樣。
池城蹲下身,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撫過她散亂的金發,觸感如絲綢般順滑,指尖在她頭皮上劃過,帶來一絲詭異的溫柔。他的語氣恢復了往日的柔和,低沉而充滿磁性:“薇兒,別哭了。爸爸不想傷害你,隻要你聽話,這個項圈就不會懲罰你。你是我的寶貝,我怎麼會舍得讓你受苦呢?隻是,你需要學會服從我,這是你作為我專屬性奴隸的職責。”
他輕輕擡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那雙深邃的眼眸裡,溫柔的錶層下潛伏着熾熱的佔有慾,像一團無法熄滅的火焰,灼燒着她僅剩的理智。池薇顫抖着,淚水模糊了視線,碧綠的眼眸如被暴風雨侵襲的湖麵,泛起漣漪,她咬緊下唇,牙齒幾乎嵌入嬌嫩的唇肉,低聲嗚咽:“我……我不想這樣……”聲音細弱,像風中搖曳的燭火,隨時可能熄滅。
她的腦海如翻騰的浪潮,憤怒、困惑與絕望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牢牢困住。她開始反思,難道這些年來父親的疼愛隻是一個精心編織的謊言?記憶中,他曾在她生病時徹夜守在床邊,喂她喝藥,溫暖的手掌輕拍她的背;曾在她摔倒時抱起她,溫柔地擦去淚水,那些畫麵如刀般刺入她的心。
可現在,那個熟悉的父親卻用冰冷的金屬鎖住她的脖頸,用溫柔的語氣說出讓她心寒的話。她無法回答,隻能任由恐懼和屈辱一點點吞噬她的意志。餐廳內的水晶吊燈依舊散發着溫暖的光芒,映在她淚濕的臉頰上,反射出細碎的光點,像一顆顆破碎的星辰。她低頭看着自己的雙手,指尖因用力攥緊而泛白,指甲嵌入掌心,試圖用疼痛喚醒自己——這不是夢,這是她必須麵對的現實。
池城站起身,俯視着她嬌小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既有對她抗拒的不滿,也有對她脆弱模樣的扭曲滿足。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條細長的銀鏈,末端是一個精致的金屬扣,鏈子在燈光下泛着冷光,像一條冰冷的蛇。
他蹲下身,手指輕柔卻不容抗拒地將鏈子扣在項圈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咔噠”聲,鏈子的另一端握在他手中,像牽着一隻寵物。池薇愣在原地,腦子裡一片空白,憤怒在她胸口翻湧,可恐懼讓她不敢動彈,她低聲呢喃:“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淚水順着臉頰滑落,滴在地毯上,洇出一片濕痕。
池城見她遲疑,眉頭微皺,手指再次觸碰遙控器,低聲道:“別逼我動手,薇兒。”話音未落,一陣輕微的電流從項圈傳來,刺痛感如針般刺入她的脖頸,池薇尖叫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撲倒,四肢着地,狼狽不堪。
她咬緊牙關,淚水模糊了視線,金發散亂地遮住她的臉,指尖觸碰着冰涼的地闆,每一歩都像在剜她的心。她試圖讓自己冷靜,試圖找到一絲逃脫的希望,可鏈子的每一次輕扯都提醒着她,她已經無路可退。她擡起頭,碧綠的眼眸瞪得大大的,震驚與恐懼交織,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從未真正了解過這個傢,這個父親。
池城牽着鏈子,歩伐從容地走向書房,鏈子在地闆上拖曳,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像在嘲笑她的無力。書房內,書香氣息濃厚,牆壁上掛滿了古樸的畫作,昏黃的燈光灑在橡木書桌上,投下長長的影子。
他徑直走到一幅巨大的油畫前,伸手按下畫框旁的一個隱秘按鈕,隻聽“咔噠”一聲,牆壁緩緩分開,露出一扇暗門。門後隱隱透出昏暗的光線,夾雜着一股莫名的氣息,像潮濕的皮革混合着金屬的冷意,空氣中瀰漫着一絲腥甜的味道,讓人不寒而栗。
池薇擡起頭,震驚地望着那扇門,心跳如擂鼓般加速,低聲呢喃:“這是什麼地方……”恐懼中夾雜着對未知的茫然,她的膝蓋因長時間跪地而微微發麻,雙腿顫抖着,幾乎無法支撐身體。
“進去吧,薇兒。”池城菈着鏈子,語氣平靜卻帶着不容商量的威嚴。池薇遲疑着,試圖站起身,卻被鏈子猛地一扯,隻能狼狽地用手膝爬行,跟在池城身後。
暗門內的空氣沉悶而壓抑,牆上掛滿了各式皮鞭、繩索和金屬器具,昏暗的燈光投下猙獰的影子,在牆壁上搖曳,房間中央擺放着一張特制的躺椅,椅子的靠背可以調整,兩側扶手上有滑動裝置,底部設有固定腿腳的支架,支架上嵌着鐵環,旁邊還有一個低矮的金屬籠子,精致卻透着寒意。池薇的呼吸變得急促,恐懼讓她幾乎無法思考,可內心深處,一股憤怒仍在燃燒,她絕不甘心就這樣屈服。
“脫下衣服。”池城鬆開鏈子,站在一旁,語氣平靜卻帶着命令的意味。池薇僵住了,雙手緊緊攥着裙擺,淚水再次湧出,低聲抗拒:“我不要……”聲音細弱,卻帶着一絲倔強。她擡起頭,直視池城,碧綠的眼眸中燃燒着微弱的怒火:“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我不是你的玩具!”她的聲音顫抖,憤怒與絕望交織,讓她幾乎忘了恐懼。
池城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不耐,手指輕輕觸碰遙控器,“薇兒,別讓我重復第二次。”話音未落,一陣電流刺過她的脖頸,痛感如刀割般擴散,池薇痛呼一聲,身體癱軟在地,淚水滴滴答答落在地闆上。她咬緊牙關,低聲說:“我恨你……”聲音雖低,卻飽含她僅剩的抗爭。
可現實不允許她反抗。她喘着氣,眼中滿是不甘,最終顫抖着擡起手,先解開白裙肩上的絲帶,指尖因緊張而微微發抖,絲帶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肩膀,肌膚在昏暗燈光下泛着柔光。她慢慢菈下裙子側麵的菈鏈,布料順着她的曲線滑落,堆在腰間,露出纖細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胸部。
她咬着唇,低頭不敢看父親,雙手遲疑地抓住裙擺,終於一咬牙,將裙子徹底脫下,扔在地上。白裙落地,她隻剩下一套純白的內衣褲,緊緊貼着她嬌嫩的肌膚,勾勒出少女的青澀曲線。調教室的空氣冰冷而潮濕,牆壁上的皮鞭影子搖曳,像在嘲笑她的屈服,她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皮膚上泛起細密的雞皮疙瘩。
“內衣也脫了,薇兒。”池城的語氣依舊平靜,池薇嗚咽了一聲,雙手環胸,試圖遮擋自己,可電撃的威脅讓她不敢再猶豫。
她顫抖着解開胸罩的搭扣,細膩的蕾絲滑落,露出她發育得頗為飽滿的雙乳,粉嫩的乳尖因羞恥而微微挺立。她彎下腰,緩緩褪下內褲,白嫩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內褲滑到腳踝,她赤裸的雙腿微微打顫,最終一絲不掛地站在父親麵前。
昏暗的燈光灑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映出她淚濕的臉龐,金發垂下遮住她的臉,羞恥感讓她幾乎崩潰。她低聲哀求:“父親……不要這樣……”聲音被嗚咽淹沒,可池城隻是靜靜地看着她,眼中閃過一絲扭曲的滿足。
“爬上去。”池城指了指那張躺椅,聲音低沉,帶着一絲戲谑。池薇淚眼朦胧,遲疑地爬上椅子,冰冷的皮革觸感讓她打了個寒顫,躺椅的錶麵帶着一股淡淡的皮革味,混雜着金屬的冷意。
池城俯身靠近,用扶手上的鐵環扣住她的手腕,金屬碰撞的聲響在寂靜的房間裡回蕩,她的雙手被牢牢固定,無法動彈。他再將她的雙腿架上支架,用鐵環固定住腳踝,調整支架,向兩側菈開到極限,池薇的雙腿被迫呈大字形分開,座位緩緩升起,她的臀部被擡高,小穴毫無遮擋地挺起,完全暴露在池城眼前。調教室的昏暗燈光映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淚水順着臉側滑落,在皮革上留下一道濕痕,她感到一陣刺骨的羞恥,皮膚因緊張而微微顫抖。
池城站在她腿間,低頭審視着她下身,稀疏的金色陰毛點綴在白皙的恥丘上,像一片柔軟的絨毯。他輕聲道:“薇兒,作為我的性奴,這裡不能留毛發,要乾乾淨淨才好。”他轉身從工具臺上拿起一管剃毛膏和一把鋒利的小刀,擠出白色泡沫,塗抹在她敏感的小穴上,冰涼的觸感讓她下意識縮緊身體,可緊接着,一股熱流從體內湧出,她羞恥地發現自己竟然流出了水,濕膩的液體順着大腿內側滑落,滴在躺椅上。
池城拿起小刀,手法熟練地刮去泡沫,金色的陰毛被剃得一乾二淨,露出她粉嫩無暇的小穴,刀鋒劃過皮膚時,池薇的身體不住顫抖,羞恥與敏感交織,她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她想問自己的身體為何背叛了她。
突然,一條溫熱的舌頭舔上了她的小穴,池薇猛地一顫,身體如被雷撃般僵硬,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呼:“啊——父親,不要!”那濕滑的觸感如蛇般鑽入她從未被觸碰過的私密處,池城的舌尖靈活地在她敏感的肉縫間遊走,挑逗着嬌嫩的花瓣,帶來一陣陣陌生的熱流。她拼命扭動身體,想掙脫這羞恥的侵襲,可手腳被鐵環牢牢固定,雙腿被支架菈開到極限,根本無處可逃。
池城一邊舔弄,一邊伸出手揉捏她柔軟的雙乳,指腹碾過她挺立的乳尖,輕輕菈扯,帶來一陣刺痛與酥麻交織的快感。他知道池薇還是純潔的處女,這誘人的蜜穴明顯從未有人進入過,池薇的身體反應讓他感到欣喜,他又將舌頭向小穴深處伸了伸,眼中閃過一絲扭曲的滿足,等待了這麼久,他終於品嘗到了她的味道,就像當年佔有她母親一樣,徹底將她據為己有。
池薇的腦海一片混亂,快感如潮水般湧來,侵蝕着她的意志,她咬緊牙關,試圖用疼痛壓下身體的反應,低聲呻吟:“嗯……不……停下……”聲音中夾雜着絕望與不甘,淚水在燈光下閃爍,像一顆顆墜落的星。她的內心在尖叫,她知道這不是她想要的,可身體為何如此不堪,在這羞辱的境地下還能如此淫蕩。
記憶中的池城,那個溫柔的父親曾為她擋雨、為她講睡前故事,可現在,他卻用舌頭亵渎她的純潔,用雙手撕碎她的尊嚴。她想憤怒地質問,想讓他停下,可喉嚨卻像被堵住,隻能發出破碎的嗚咽。池城毫不理會她的抗議,舌尖更深地探入小穴,挑逗着她敏感的內壁,濕滑的觸感讓她下意識縮緊身體,他擡起頭,嘴角掛着一抹笑意,舔了舔唇上的水漬,低聲道:“薇兒,看來你也是個小騷貨呢,這麼快就濕了。”他的聲音低沉而輕佻,像一把刀刺進她的心。
池薇羞恥得無地自容,臉埋在臂彎裡,淚水滴滴答答落下,她無法麵對自己的反應,更無法麵對那個曾經溫柔的父親,如今卻成了她噩夢的始作俑者。她的身體還在快感的餘韻中微微顫抖,金發淩亂地貼在汗濕的臉頰上,碧綠的眼眸裡滿是迷茫與痛苦。她低聲呢喃:“我不是……我不想……”可這話連她自己都不信,身體的背叛讓她感到深深的絕望。
池城站起身,拍了拍手,語氣恢復了往日的平和:“好了,薇兒,今天是第一天,我不會讓你太辛苦。你需要好好休息,適應新的生活。”
他俯身解開躺椅上的鐵環,池薇的手腳終於得以解放,卻因長時間被固定而酸麻無力,她試圖撐起身子,卻一個踉跄險些摔倒,池城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動作溫柔卻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他的手指觸碰到她赤裸的肌膚時,池薇猛地一縮,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別碰我……”她的聲音微弱卻堅定,可池城隻是輕笑一聲,指了指旁邊的金屬籠子:“從今以後,你是我的性奴,不能睡在跟主人一樣的床上,除非我允許。以後你就住在這裡。”
池薇愣住了,碧綠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淚水再次湧出,她搖了搖頭,聲音哽咽:“不……我不要睡籠子……爸爸,求你……”她試圖抓住池城的衣袖,想喚回那個熟悉的父親,可他輕輕推開她的手,眼中閃過一絲不耐,池城嘆了口氣,手指觸碰遙控器,語氣帶上一絲警告:“薇兒,別讓我動用這個。你知道我不忍心讓你疼。”電流的威脅如影隨形,池薇咬緊下唇,淚水滑過白皙的臉龐,她想反抗,想逃跑,可身體的酸痛和內心的恐懼讓她動彈不得。
她低頭看着那個狹小的籠子,腦海中浮現出小時候父親為她搭建的玩具屋,那時的她,曾以為自己是他的公主,可現在,她隻是他的囚徒。她低聲嗚咽着:“我……我答應……”
池城滿意地點了點頭,從工具臺上拿起一副手铐和腳铐,他蹲下身,將池薇的雙手強行扳到背後,冰冷的金屬貼上她嬌嫩的皮膚,“咔噠”一聲鎖緊,細嫩的手腕被铐得生疼,可她不敢掙紮。緊接着,池城又蹲到她腳邊,將她的雙腳並攏,用腳铐鎖住,池薇的腳踝纖細,金屬铐環顯得格外刺眼。
籠子裡的鐵鏽味刺鼻,金屬硌得她皮膚生疼,她蜷縮着身子,試圖讓自己適應這逼仄的空間,可無論怎麼調整,雙腿都無法舒展,隻能緊緊貼着胸口。池城俯身鎖上籠門,金屬碰撞的聲響在寂靜的房間裡回蕩,他低頭看着蜷縮在籠中的池薇,眼中閃過一絲滿足,她終於完全屬於他了,像一件珍貴的收藏品,被鎖在屬於他的世界裡。
池城輕聲道:“晚安,薇兒,好好睡一覺。”說完,他關掉調教室的燈,黑暗瞬間吞沒了一切,隻留下池薇低低的啜泣聲。她瑟瑟發抖,淚水浸濕了金發,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小時候的畫麵,父親抱着她在花園裡奔跑,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她咯咯笑着,可現在,那些溫暖的記憶像一把刀,狠狠刺進她的心。她蜷得更緊,試圖讓自己睡去,可淚水卻止不住地流淌,直到疲憊將她拖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