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雲:
紅塵多奧妙,皆慾妙戶撓;
隻要入得妙,甚都忘卻了!
且說蕭元吉回來見門是閉着,隻道女兒還在黃韋傢中玩耍,忙往黃韋傢去喚,誰知喚了很久,芙蓉方才姗姗出來,與元吉道:“你傢嬌姑娘,於午前同着一人,往墳上去了。”
大傢吃了一驚道:“她早間肚疼,不曾去上墳,我留其在傢看屋。”
芙蓉道:“你們方走,便有一後生,生得白白淨淨,標標致致,又來接她,停了好—會,姑娘又過來見了我,方才隨了那後生坐了轎兒去的,其他的,我見她心花怒放,並無愁苦之色,也就未在意,任由她去了。”
那蕭元吉夫婦見女兒隨了陌生人而去,料是被人拐走,不由跌足叫苦,呼天搶地,痛哭流涕,十分悲哀。那蕭雙謹如失了寶貝一般,大傢又沒了鑰匙,門又不能打開,隻得破門而入,一齊進去。蕭元吉道:“楚娆被人拐去了,隻得四處去尋。”
黃韋也假意走將進去道:“必然有人曉得宅上之事,方拐得去。”
兩夫婦隻是哭,雙謹道:“哭也沒用,如今待我寫個尋人招牌,明日各處去貼,着人去尋,日久自明,不必哭了。”
卻說蕭雙謹,五更起床,就要着人去尋。蕭元吉急忙止住雙謹道:“不可,不可,吾乃讀書清白人傢,女兒被人拐去,說也堪羞,不如任其所以,聽天由命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因此蕭傢並不着人四處尋討。
且說五郎,自被司馬公子尋去,在司馬傢住了多日,甚覺煩悶,心中思念楚娆,遂出門散心,正要到黃傢來尋楚娆,隻聽週圍人傳說蕭楚娆被人拐去。五郎吃了一驚道:“果真那樣,如何是好?”
急忙走到黃傢,見了芙蓉,一把扯住芙蓉道:“蕭傢女兒楚娆被人拐去,可是真麼?”
芙蓉道:“正是,不知何人拐去。你這幾日為何不來?許是他正念你,想是來尋你,也未可知。”
五郎一見芙蓉吃醋打酸,嘻皮笑臉的樣子,心有幾分明白,心下想道:“定是黃韋、康玉二人做的手腳,芙蓉不肯說出。我須用心和他攪熱了,再套出實話來,我自有用處。”
遂四下環視了屋子一遍,問芙蓉道:“你傢主人到哪裡尋歡去了?”
芙蓉一聽,提起黃韋,心中十分惱火,說道:“他整日不回,哪裡知道。”
五郎見此,用言語挑逗道:“可曾落寞了美嬌娘兒,乾娘,還是我好,日日過來陪你。”
見芙蓉麵有喜色,遂進一歩勾引道:“乾娘,楚娆既不在了,我和你一心相交如何?”
芙蓉心中一千萬個願意,但嘴上仍不放心:“隻怕與你相交人多,不放你來。”
五郎堅決地說:“乾娘,我保證以後天天來陪稱。”
又疑慮重重道:“隻是怕你丈夫知道了不好。”
芙蓉急道:“你正月在此許久,難道他不知曉,隻是並不聲張罷了。”
五郎一聽,心下更是懷疑,想道:“黃韋把妻子與我睡,卻無怨言,定是要我去引了楚娆,便他二人下手。不然,豈會做這極為折本之事。”
五郎想罷,便道:“自從別你之後,時刻記掛在心,今朝才得以一見乾娘。”
遂過去和芙蓉親嘴。芙蓉早已淫興大發,抱住了五郎主動入懷,意慾立即和五郎交合才好,但又怕外人進來,對五郎道:“乾兒,待為娘去閉了門來和你雲雨一番,且等等乾娘。”
遂下去插了大門。一口氣奔上樓來,正慾先自解衣交合,孰料五郎—把按住道:“乾娘,待兒子輕輕為你解癢,再說心急吃不得熱食,這快活事兒需慢慢品嘗才好。”
芙蓉全身酥軟,又見乾兒子殷勤的樣子,依了五郎,仰臥在床,幫襯五郎解衣脫褲,不時以手指去挖弄玉戶,以助淫興。好個五郎心中自有算計:“先把芙蓉的情慾提高,待其盡興之前,忽停讓其慾罷不能,自然所我使喚,個中秘密自然全是告與我知曉。”
且看五郎如何來調弄芙蓉。隻見五郎先用手輕解衣扣,卻並不解開,隻撩起一角,把頭鑽將進去。那芙蓉本是淫蕩之婦,平日裡隻穿一件衫兒,性慾來時,即以手撫乳,自個殺癢,五郎先用舌頭去舔乳頭,卻是舔一下,停十下,並不讓芙蓉盡興。芙蓉心下道:“這該死的,恁是調戲老娘。”
隻覺乳上似癢非癢,似爽非爽,十分焦躁,早打把衣衫剝了,露出那對乳兒,自個兒揉握不止,五郎見她浪極,卻並不幫襯,反而袖手旁觀,芙蓉自個弄了一陣,忽覺少了五郎的撫摩,不由急道:“親親乾兒子,看娘騷死了,也不來幫襯。”
五郎聞言方又才來褪芙蓉的褲頭,芙蓉不等五郎動手,自個兒先脫了下去,露出了那蓬鬆的草叢和溪谷,自己用兩指分開了肉縫,自個按住珍珠核,嚷道:“五郎,乾兒子,快入乾娘的肉洞,裡麵癢殺我了。”
五郎一見芙蓉的牝戶,隻覺是把荷包袋口打開了—般,中間一顆酸紅棗兒兀自跳動不止,五郎遂抓住酸紅棗兒揉搓,弄得芙蓉叫爽不絕,連呼:“五郎心肝,乾兒親親快入將進來。”
任她怎樣哀求,就是不理。芙蓉急得不行,自個先去解五郎的褲頭,企圖把五郎的陽物拽將出來,弄了好—陣方才鑽出,喜得芙蓉不知如何方好,隻抓住怒莖一陣套弄,偌大莖頭上竄下跳,紫光艷艷,芙蓉見了喜愛異常,納於口中,不住的吮吸,又弄了一會,估計已堅硬如鐵,方扯向自己牝戶以完交合。誰知五郎並不配合,芙蓉隻得哀求道:“乾兒親親,就當你是賞給乾娘的罷!乾娘什麼都依你,什麼要求你盡管道出,乾娘隻要牝戶兒止住了癢,萬事都順從於你。”
又扯怒莖入戶,這次五郎允許了,芙蓉把陽物入進去,套弄起來,爽快無比,又捧五郎的臉來親嘴道:“心肝,些時不曾與你雲雨交合,為何大了許多?”
五郎道:“將養了一陣,故肥了些。”
一邊抽着,心中仍掛念楚娆,心下想道:“要他說實話,須弄得她爽利無比,我已帶了些春藥放在他的牝戶之中,待她癢極,我弄得她到快活處,再問她消息。”
遂推倒芙蓉,急急從袖中取出春藥,又從牝戶之中拔出了玉莖,把手托了春藥放入芙蓉戶中。芙蓉心想:“不知這小鬼又要乾什麼?隻要是被他入得爽利些,就是死也心甘。”
任由五郎行動。五郎把藥放入了牝中,又用手箍住玉唇,不讓淫水外泄,又用胯下陽物早已堅挺昂然,如個麵杖般直豎,壓在芙蓉身上,將那玉莖在牝戶上來回研摩,卻隻在四處遊走並不進去。卻說芙蓉自被五郎在陰中放了春藥,隻覺戶內騷癢無比,熱氣騰騰,淫水頻出,無法忍耐,急需五郎插入,卻見五郎遲遲按兵不動,不由急道:“乾兒子親親,娘的玉戶騷癢,怎的不入進去?”
五郎道:“要我入進去,卻也不難,隻是我問你—句,需如實回答一句。”
芙蓉戶中癢極,哪裡不答應,連聲道:“乾兒,你問啥,我知道的全都告於你,決不保留半點!”
五郎見芙蓉確實癢極,遂把支玉莖投了進去,芙蓉連聲呼妙,可五郎並不全力以抽,要五郎,五郎故意不理,芙蓉急了,忙趴到他身上。說:“乾兒親親,今日裡麵癢極。快着實狠抽。”
五郎見她己全被俘虜,遂大力抽送了叁十多下,藥性發作。陽物漲大,鐵一般硬,帶出無數淫水,隻見美艷艷的紫縫兒,隨着陽物的一進一出,分分合合,抽了幾百抽。芙蓉仍覺脹得難過,便叫道:“乖乖兒子,且給娘慢慢的弄。”
說着,一股浪水兒,奔湧而出,更覺裡麵寬潤,遂擺動柳腰。喘籲籲的叫道:“我的心肝,你入的我爽死了。”
當下,又摟過五郎的頭來親嘴,五郎也摟着芙蓉的頸子,嬌嬌親娘心肝的亂叫起來,五郎又用手去挑開那肉縫兒,芙蓉覺得上麵如有蟻咬,叫道:“我心肝兒子,你給我砸咂才好。”
五郎聽罷,遂用口銜住,芙蓉隻覺一陣酸麻。心道:“待我跟了這玉麵郎君,人又漂亮,陽物又大。”
口中“兒子”“心肝”叫的好不親熱,道:“你若要我,我就隨你罷。”
五郎道:“你自有結發丈夫,豈肯隨我?”
芙蓉道:“我本姓樸,原是李傢壩上唱曲的。其年在臨潢趕唱,康玉、黃韋同在臨潢走江湖,康玉整日纏着我。一日在下處與我乾起這事兒來,他如你本事一般的,方棄了丈夫,跟隨他來到這裡。”
五郎又問道:“你又為何嫁與黃韋?”
芙蓉道:“叁人同回,一路上混帳起來,至今仍是叁人一床。”
五郎又道:“既然康玉有本事,你又為何要隨我,豈不蒙騙我乎?“芙蓉道:“你年輕,風流,俊雅,自然情願隨你。”
五郎見芙蓉說出真心,遂着實狠抽了一陣。芙蓉頓感十分舒服,伏於五郎道:“你真愛我麼?”
五郎道:“愛是愛極,隻是怕他們尋來,說我拐人妻子,倒也不好。”
芙蓉不知是計,脫口而出道:“他們已有楚娆,現今正好在那裡。”
五郎不露聲色,隻狀未聽風,又大力聳弄了—會,方說道:“他兩人弄一個,恐楚娆抵擋不起。”
芙蓉明知失口,便道:“切不可令人知曉。”
五郎道:“這是自然,隻是不知他們現在何處?”
芙蓉道:“昨日康玉裝為搖船的,往後門去了。”
五郎追差別道:“是什麼地方?”
芙蓉道:“在河對岸,亦不知具體在哪地方。”
五郎道:“她怎肯跟了他二人去?”
芙蓉道:“隻說是你着船來,哄她去的。”
五郎見指他為名,又氣又苦,無心戀戦,拔出陽物下床。芙蓉正在興高時,哪裡肯放,五郎道:“且待我吃一口茶來。”
芙蓉方才撒手。五郎取了一盃冷茶吃了,方又爬上床與芙蓉雲雨起來。心動中記念楚娆,全無半點交會的興致,隻是不忍拂芙蓉的興兒,勉強敷衍了事。這等狀態,怎值如狼似虎的芙蓉,叁下兩下,隻十幾回合,五郎就一泄如注了。對芙蓉道:“今日有事,容我明日再來,可好。“芙蓉千萬叮囑道:“千萬不可泄露了風聲。”
五郎點頭應允,回傢去了。
再說五郎回到傢中,一聽楚娆有消息了,思想他落入賊人圈套,不知生死如何?又思蕭傢不知如何尋找,我權且去通個信息,就同蕭傢人同到對河尋找,必定找出。再將康玉、黃韋二人送到縣裡,問他倆個拐帶好騙良傢婦女之罪,打入牢獄,方出我心中的惡氣才好,主意已定,方才出門。五郎出得門來,一直到蕭傢門首叫門。其時蕭元吉夫婦因不見了女兒,兩人正煩悶不止,向隅而哭,淒淒慘慘,好不悲切。聽得外麵有人叫門,就命雙謹出去看看是何人?雙謹出來見一白麵公子,拱了拱手道:“不知這位兄長,有何見教?尊姓可錶?”
五郎道:“在下姓金,賤名鐘,人稱五郎。聞尊宅失了女兒,我有消息,特來報信。”
雙謹一聽大喜,急道:“恩公,此非說話之處,請移歩到裡麵小坐奉茶。”
於是兩人同入中堂。雙謹入內和元吉夫婦說知,元吉夫婦亦喜出望外,兩人相偕而出,敘禮坐下,道:“小女失迷,聞足下得知風聲,又前來送信,足見公子高節。我着小孫與公子去找?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五郎道:“頗知情息,尚未確知,俟晚生打聽個水落石出。再來報知。”
元吉見五郎人物俊美,言語謙和,溫文爾雅,十分喜歡,今又是他非親非故來報信上門,心中更加歡喜,便問道:“恕老朽多嘴,敢問公子可娶親否?”
五郎道:“晚輩尚未娶親,亦無婚約。”
元吉夫婦道:“倘公子尋着小女,足下若不嫌棄,願將小女配與公子,為公子侍奉箕帚,不知公子願否?”
五郎喜得心花怒放,打揖道:“老嶽丈,嶽母在上,受小婿一拜。”
說罷,拜下行禮。元吉阻道:“彼此通傢,何用客氣。”
又留五郎用飯,着雙謹相陪。這席主賓均言歡而罷,五郎要行,元吉道:“不知尊宅多遠?”
五郎道:“不過十裡之地。”
元吉道:“不若今晚請公子暫居陋室,明日好同小孫一並去尋小女可好?”
五郎見元吉言詞懇切,隻得道:“承蒙嶽丈厚愛,隻恐打攪不當。”
五郎因此留在楚娆房中歇宿,雙謹相陪。二人又重復飲酒,各微醺而後就被寢。五郎本是康玉的貼身小官,後被司馬公子相攀,常嬉後庭,猶喜娈童,今見雙謹細皮嫩肉,嬌媚美美,一身肌膚,似那女兒傢,心下十分喜愛,不由起了戲耍之心,乘着酒性,撫摸雙謹,軟滑如玉,異於男兒,雙謹隻裝睡着,甚覺五郎撫得十分舒服,心下道:“呆會,我也一入五郎後庭,不知滋味如何?”
五郎見雙謹並不拒絕,淫興大發,遂從被頭那端爬了過來,一頭睡,又以陽物戲其後庭。弄得雙謹騷癢無比,慾睡不能。不能裝睡。隻得回過身來道:“你是故丈,何得調戲妻侄?”
五郎見他道:“姑姑不在,且把你來泄火,看你這副人才,姑丈心底着實歡喜。”
雙謹平日裡厮混於娼妓傢,早已熟悉後庭之事,自己常乾別人後庭,別人亦乾其後庭,浸得唾液塗於自傢後庭之上,又自個分開了些,五郎見狀挺槍而出,刺入雙謹後庭,雙謹心道:“五郎這支槍異於往日之槍,甚覺威猛。”
興罷精盡,五郎仰臥於床上,露出白花花的肥大屁股,雙謹亦道:“我也回敬回敬,來而不往非禮也。”
遂又以津液塗於五郎的後庭,將自個偌大陽物插入,五郎不叫,心道:“這小兄陽物恁大,今日後成為親戚,可互走動,行此快事。”
雙謹道:“我嘗和人共穿後庭,從沒見過你這肉麻的光景。”
又問道:“你相交多少人?”
五郎道:“也弄不清,最相投者莫過於司馬公子了,為人極富義氣,又富厚,專好小官。為人忠厚仗義,就是明日裡去找你姑姑,也須煩他差些健僕,方便尋找。我明日領你去會他結識一番。”
說完,又抽多時,亦一泄如注,二人方各就寢。
卻說雙謹和五郎戲了後庭,十分有趣,引為知己。
次日天明,二人爬將起來,梳洗了。雙謹對公公道:“金姑丈要同我去尋一個人打聽姑姑的消息,今日要早去。”
元吉道:“去吧,用心些。晚上早回,免得公婆掛念才好。”
雙謹應了一聲,與五郎一同出得門去。到了司馬傢,五郎引雙謹入了書房,適值司馬公子在書房靜養,五郎遂向司馬公子說明尋找楚娆之事,托公子相幫,司馬公子滿口應承道:“事全在我,包找尋得到,你兩人暫且隨坐。”
又問了姓名,雙謹一一作答。此時司馬公子與剛進之馬文禮下棋,下了四局,難解難分。司馬公於忙叫馬文禮和五郎帶來的雙謹對弈。自個扯了五郎到僻靜之處道:“蕭郎這般標致,今年看樣有十五六歲罷?”
五郎道:“不曾,至少兩叁歲。”
司馬公子道:“怎這般漂亮長成,又白又嫩,你可要幫襯着我。”
五郎道:“這個自然,隻是你得着人打聽楚娆的消息就是。”
司馬公子道:“多少年紀被人騙去了?”
五郎道:“也是十二歲。”
司馬公子笑道:“莫非被人拐了去?為何憑般急緊,與你何乾?”
五郎道:“慢慢和你說,但已許我做妻子,故此要緊。”
司馬公子道:“方才我衝撞了。”
五郎道:“不妨,不妨。隻是蕭郎晚上還要回去,隻好日間幫襯於你。”
司馬公子忙吩咐整治酒宴,又出來弈棋。
且說這司馬公子正妻已死,隻娶了一妾,自豫州來,姓黃名雅芝,吹彈歌舞,琴棋書畫,無所不通。隻因司馬公子好小官,雲雨之事稀疏,雅芝哪裡熬得住,便搭上了五郎。一旦打聽得司馬公子不在傢,便差丫鬟靈地,送個字條兒給五郎。五郎得信便入內室取樂,樂不思蜀,連五郎自傢也不肯回去。五郎有個親兄長金鼎常訓五郎,隻作耳邊風,不加理睬。
卻說這個雅芝,下廚監治了一桌酒席着人送到書房,四人坐下,狂呼大飲。司馬公子心中有鬼,故意勸雙謹吃酒。五郎亦在旁邊幫襯,馬文禮不用說,也是力勸雙謹多飲兩盃。任你是銅頭金身,亦被這水中之物撃倒。況雙謹本是少年,體質又薄,豈經得住這幾多酒水,直吃得大醉,隻管要睡。五郎引他往書樓上去,雙謹到得樓上,站立不住。便一頭倒在床上睡了。五郎下樓對司馬公子道:“隻好這樣幫襯於你了,快着人打聽信息才是。”
司馬公子亦不毀信約,忙喚了手下一個精靈古怪的傢夥,名喚司馬白玉,着他去討那楚娆消息。五郎又說了些話兒,方才離去,馬文禮亦自在書房睡了。
且說司馬公子上得樓來,見雙謹睡在床上,如煙籠芍藥一般。司馬公子閉了樓門,脫了衣服,把個繡帳放下,也上床一頭兒睡了,便輕輕扯下雙謹的褲兒,見雪白的肉臀,妙味十足,司馬公子自思道:“這等美物,又甚於五郎一籌,隻是不知肉裡如何?且入將進去。”
司馬公子脫了褲子,掏出鐵硬陽物,擦了許多津唾在雙謹的後庭之上,直抵了進去,抽了數百,還不見醒。司馬公子心下道:“還是叫醒,方為妙事。如此就似死物一般無趣。”
把雙謹推了兩推,雙謹方醒。回頭一看,笑道:“不得君命,擅入肉林,該問何罪?”
司馬公子笑道:“不過是誤入他人後庭之罪。”
雙謹又笑道:“待我起去,脫了衣服大乾一場方好。”
雙謹起來,隻穿上衣,仰坐於醉翁椅上,司馬公子把雙謹的兩條腿兒架起抽動起來,雙謹笑一笑,使出渾身解數,把司馬公子爽得魂不附體,忍耐不住,一時泄了。雙謹又笑了一笑,方才穿衣下樓。司馬公子道:“今日不能盡興,明日可要早來相會,一戲後庭才是。”
雙謹道:“公子差遣,敢得不從,隻是日後休忘了今日之情。那可是不妙的。”
說完到了下邊,馬文禮問司馬公子“如何”
,公子笑而不答,至晚,重整盃盤。五郎因為司馬公子留了雙謹,自個回到了芙蓉之處。而雙謹得了司馬公子寵幸,整日在司馬公子傢於那龍陽之事,不在話下。
且說黃韋自那日和楚娆爺娘上了墳,作賊心虛,又不願康玉—個獨佔獨吃,遂撇了芙蓉自個兒到了所租在所,把後門敲着。康玉在房中聞聽是黃韋之聲,方才開了門,楚娆一見黃韋知是芙蓉丈夫,便哭道:“你把我拐到這沒人煙的所在,傢中爺娘不知怎樣思我啼哭呢!你們行行好,放我回去,要多少銀兩都行!”
黃韋道:“你爺娘卻也不哭,也不派人尋你,他們隻道你昨日不肯上墳,推作肚疼,約了情人,私奔而出。若是將你尋着,必然活活打死,丟到河裡!”
楚娆見黃韋如此說,麵如土色,追問道:“我娘怎樣?”
黃韋道:“日日被你爺怨道,日常失於教訓,以至於此。”
楚娆見說,流下顆顆珠淚。康玉道:“不要哭,你安心在此。等你爺爺氣落些,送你回去。”
黃韋假言指康玉道:“你好慢性,她現今去告官,倘或漏了風聲,豈不是你我擔了關係。”
康玉道:“罷了,再住幾天,看是何如?”
楚娆聽了這話,終是女子膽小,就不敢說回傢的話了。二人經日輪流姦宿,楚娆一個嬌弱女子,隻好攝於二人淫威,在此住下。
俗話說:“坐吃山空”,康玉、黃韋二人取無營生,日日酒肉,如何能夠?況他二人,素日有些手腳不乾不淨,常做些偷雞摸狗之事。
到了窘迫之時,舊性復發,遂商議要去做賊,因打探到司馬公子傢極為富庶,定計要去偷他。
且說司馬公子既與雙謹結契,日日均乾那斷袖之事。卻說那一日司馬公子出外探望朋友,天晚,路遠,友又極力挽留,司馬公子就在朋友傢住下,卻教傢人司馬白玉來說信兒。其時雙謹還在司馬傢,聽說這話,就要回去。司馬白玉忙阻道:“丈官人叫公子別走,明日還有話說。”
雙謹也不推卻,住下了事。及睡時,左右翻覆仍是無法入睡,怅然坐起,心中又是思念楚娆,不由因此想到素聞:“司馬公子之妻雅芝和五郎有雲雨之事,我不若乘此無人之際,到後宅看一看光景也好!”
雙謹從床上爬起身來,信歩踱到白宅後嗣,見門虛掩着,又走到花園門收,見樹蔭下有一逍遙椅,椅上正橫臥着一位女子。赤條條的若粉團一般,正在那裡自淫,口中吟哦有聲。雙謹本是好色之人,哪見得如此美景,急趨歩伏於與那女子隻隔一尺的花叢中把眼定睛去細觀。隻見女子玉腿分張,露出中間絨絨細毛,自分開一條光艷無比肉縫兒,把個模樣與陽物大小黑黑怪怪的東西刺入自己的穴中,似乎十分舒坦,櫻桃口中吟哦有聲,呼妙不止,各種怪異錶情,想是舒暢之極,隻見那紫紅牝戶吞了牛角先生之後,那女子抓住牛角先生一陣抽插,弄出無數淫水,忙甩手指挖了一些,放入口中細品,吸完津津有味地舔了舔手指。雙謹想:“這等玉液,想是味道不差。”
也自個伸了手兒去沾了一些,納於口中。入口頓覺香味甚濃,又見那女子把手兒自撫其乳,捏住頂端蕾頭,不住抓扯,作出暢快之情。雙謹又移眼看那女子,去挖弄牝戶,不想一用力,那牛角先生卻十分滑溜,“倏”
地全部鑽進了去,不見蹤影,那女子焦急萬分,連忙坐起,蹲開雙腿,把右手伸入胯下去掏弄怪物,豈知牛角先生帶了淫液,十分滑溜,縱然擒拿住了,卻也掏不出,急得女子用力一掙,似要屙屎一樣,無奈仍是弄他不出。那女子急得不行,忙往腿邊一撫,方摸着紅纓繩一段,用力一扯,那牛角先生乖乖出來,帶許多淫液,紅紅白白,雙謹心想:“原來這東西有係帶相連。”
卻聽那女子拔出角先生之後,憤憤地看了一眼:“這死物,害我空忙一場,扔了也罷。”
將牛角先生扔了過來,恰好砸在雙謹的頭上,頓時起了—個大包。雙謹正慾發火,見是此物,擡起往嘴邊一舔,香甜無比,忙把牛角先生上的淫液,全部舔盡方才罷休。怎奈陽物早已鐵硬如根,昂然而之,怒不可言。雙謹料想此女就是雅芝,就要上前摟抱,又心下想道:“他若不從怎辦?”
又尋思道:“她就喊叫也沒人聽見,況且她極好那事,隻怕未必會叫。”
拿定主意,遂把他金蓮輕輕掀起,跪着將陽物斜插進去,隻聽雅芝驚道:“五郎心肝,為何才來?此處不是乾事之處,我和你到床上去。”
雙謹聽說,知雅芝錯認,遂放心大膽道:“心肝,你看我是誰?”
雅芝在月光下一看,知是雙謹,遂老着臉說:“心肝,我想你久矣,你怎知我在此?”
雙謹道:“司馬白玉說你丈夫不在傢,我左右睡不着,放膽進來以解悶。”
雅芝道:“既如此,我和你到屋裡床上去乾。”
二人到了屋裡,雅芝剛仰在床上,自個分開雙腿。雙謹正要扶住陽物進入,忽聽窗外有人走動。雙謹悄悄道:“窗外有人。”
雅芝遂下床,揭開一口箱子,叫雙謹進去藏了。雙謹道:“這是怎說?”
雅芝道:“我和五郎相偷,恐人識破,一有響動,就藏他在此。”
雙謹聽了,即時進去。雅芝仍舊蓋好,復上床裝睡着了。你道窗外是誰?原來就是黃韋、康玉,正前來做賦。半夜裡,他二人從司馬傢後門口,用軟梯越牆而過,恰恰雙謹二人進了屋,二賊到屋門聽了聽,屋裡有人,遂不敢下手,又聽了聽,屋裡不動,料是睡熟,遂輕輕推開門。二人道:“怎的不關門?”
遂急把火炬執來一照:並無男人,隻一女子在床熟睡。後麵排着五隻木箱子。二賊恐女子醒來叫喊,遂喝道:“若是出聲,一刀殺了你。”
執了一把鋼刀舞了兩舞,雅芝隻裝睡熟,不住地抖戦。二賊將一隻箱子架出,開了後門,一直擡到傢中,放在屋裡,對芙蓉道:“你好好看守,還有二叁隻,—並擡來。”
說完又去了。芙蓉跟着關好門,打開箱子一看,盡是些金銀珠寶,不勝歡喜。
且說雅芝和雙謹正在床上,要行雲雨之事,聽得門外有聲,疑是司馬公子回來,故叫雙謹藏了,及見二賦明火挾刀,並不敢做聲。又見把箱子擡走,卻正是藏雙謹的箱子,又疼又喜,喜的是不失財物,疼的是雙謹被人盜去,不知生死如何?見賊去遠了,方才喊叫,司馬白玉一乾僕人聽的喊賊,起來問道:“賊在哪裡?可曾偷了去麼?”
雅芝道:“這夥賊人用刀逼着我,令我不得嚷叫,又擡了一隻箱子出去。”
司馬白玉四下裡查看,見後門開着,知是從後門走的。急與四鄰商道:“賊去一定還要轉來,我們何不拿些傢夥藏着,後門一帶用絆腳繩,不怕他會跑上天去。挨他們來時,我們一齊出聲,他定嚇個半死,各自進去,又經我們絆住,扭送官府。”
眾人皆稱善,一切計議停當,專等賊來。也是康玉、黃韋二人貪心,果又回來,想那叁隻籍子,來到後門,見仍是開着,心中不由道:“真是天助我也。”
卻說二人興高采烈,誰知康玉剛行了幾歩,猛然一絆倒在地上。
有詩為證:
賊子又行盜,慾望填不飽;
誰知天有網,今次何處逃?
慾知康玉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