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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心淫骨綠意簡》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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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心淫骨绿意简
作者:sharehersex
第二十一章

她赤足踩在青石闆上,菈着我的手歩出廂房。夜風吹過,濕發拂過我臉側,檀香與她的體香混在一起,萦繞鼻尖。

我隨在她後麵,踟蹰而行,歩履癒緩,足尖似有千斤重,每邁一歩,皆如踏在刀尖之上。青石闆路蜿蜒向前,冷硬的石麵映着夜光,泛着幽幽寒意。禅房的門扉隱約可見,心中忐忑如潮湧,每一歩,皆是煎熬;每一息,皆是掙紮。

到了禅房的門口,她雙臂張開,一把抱住我,親着我的臉頰、額頭,最後落在嘴唇上,氣息越來越短促,越來越重,像是喘不過氣:“相公,我本不想說,你跟聖上提的移魂奪舍,才讓我們想到了這一點,從佛理上給他們制造一個大破綻。你求仁得仁,小小犧牲,造福億萬,我們積了大善!”

我聽得心裡像被火燒一樣,嗓子乾得發不出聲。

她看我如此難受,撲哧一笑,拍了拍我的臉:“總能挺過去的!我坐在他懷裡之時,你要跪下來以示虔誠——你以後肯定還要陪我來兩次的,也是為了將來不穿梆。”

我敲了四下門。裡麵應聲開門,站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個四十歲不到的中年人,雖然一身素淨僧袍,但相貌卻是不凡,麵容如古玉般溫潤,鼻若懸膽挺直,下颌線條分明卻不顯淩厲,仿佛被歲月打磨去了棱角。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眼睛,眼尾微微上挑,卻不帶絲毫媚態,反而透着一股超然物外的清正之氣。

子歆低着頭跟在我身後,安靜地走了進去。她的腳歩輕緩,赤足踩在禅房青石地麵上,濕發仍貼着頸側,幾滴水珠順着發梢滴落,在昏黃的燭光下泛着微光。

我側眸看她,她低垂的長睫遮住了眼底的情緒,似在掩飾方才廂房中的羞澀與柔情。等她走到禅房中央,緩緩擡頭,看清空性的模樣時,整個人似被定住了一瞬!

她的臉上紅暈更濃,原本因沐浴而染上的淡淡酡紅,此刻如胭脂層層暈開,從香腮蔓延至耳根,似晚霞燒透了雪白的肌膚,透着一股嬌艷慾滴的媚態。那雙秋水潋滟的眸子忽地亮了起來,瞳仁深處似被點燃了一簇隱秘的火苗,幽幽跳躍,那一刻,她的美艷如異花初胎,卻又藏着一抹少女初見情郎的悸動!

我站在她身側,清楚地捕捉到她這微妙的變化,她眸中的柔情與驚艷讓我心中一陣戦栗,那亮起的眼神如刀,刺得我胸口一悶,綠意如潮翻湧,燒得我五內翻騰,可細看她我又生出一絲復雜的情愫——並非單純的嫉恨,而是夾着幾分釋然與柔軟:她此後要常常歡愛之人,是她真正鐘意的模樣,令我竟有些許寬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就在這時,我隱隱嗅到一縷淡淡的檀香,香氣沉鬱而悠長,初聞時醇厚而寧靜,細嗅卻透着一股隱秘的撩撥,似她此刻的心動,刺得我喉頭一緊。

子歆低聲對空性說:“明月清風夜如何?”

空性微微一笑,答道:“山中鬆濤伴寂寞。”

暗號對上了。他低頭看了我一眼,聲音低沉卻溫和:“貧僧婚後方出傢,本名孫德江。”

“子歆,晉霄。”我指指她和我。

他低聲提醒:“外麵時不時會有人來看,今兒他們都知道我們要做肉身布施,所以可能要假戲真做……”

“曉得了,”子歆微笑着點點頭,回頭看了我一眼,輕聲說:“晉霄,幫我脫衣服吧。”

她的一切美好都太過刺眼,我既無力獨佔,便希望她能得償所願,在這綠意噬心的煎熬中,尋到屬於她的歡愉。

空性走過來,從身後抱住她,雙手環在她腰間,低聲說:“我來吧,別難為你相公了。今兒我不是出傢人,就是個一個叫孫德江的俗世男人——已然壞了修行了,就不想再玷汙佛門了。”

子歆在他懷裡,扭過頭看着我。

我低聲道:“孫兄,既然已經返俗了,就講俗禮了。你倆結合,可按平婚之禮否?”

“德江欣領!”

“我新宋女子,焉能輕與人結缡,今天縱無繁文缛禮,然,上蒼為證,正夫為媒,雖未設筵席,天地同春,為你們舉辦' 平婚燕爾'.子歆,你可先與我斷了姻緣,再稱他為' 相公' ,便是他的妻子了。”

我強撐着說完這番話,胸中難堪如藤蔓瘋長,癒纏癒緊,幾慾窒息。深吸一口氣,指尖微顫,麵上笑意如向陽花般燦爛,根莖卻在泥濘中艱難托舉。

子歆轉過臉,仰臉仔細地看了他一會,仿佛想牢牢記着一會兒要就奪走她元紅的男子,當紅着臉終於啟開檀口,低聲喚他“相公”時,我知道她的芳心中多了一個人了。

“娘子!”

子歆應了一聲,臉上的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根,整個人像是被燭光點燃,嬌媚得讓人心跳加速。

我站在一旁,下身卻不受控制地硬了,手攥得緊緊的,指甲都掐進了肉裡。

子歆又指了指我,朝孫德江笑了笑:“我相公是個小綠帽。”

她話一出口,也覺得說得有些突兀,向我吐吐丁香小舌,又向我揚揚眉毛,似乎在問我能否接受樣的羞辱。

她這話說得輕快,酸得我喉嚨發緊,索性徹底走向下賤:“我這綠奴今晚隻配伺候你們夫妻歡好罷!”

子歆未置可否,轉向空性,雙手合什,語氣鄭重又帶點柔情:“晉霄弟甚愛我,今天我把身子給了你,晚上還要回去瀰補一下這個小綠奴,以後我會和你雙宿雙飛,相公,可否?”

孫德江淡然地一笑。

“相公,外麵有我們的人,你且放手施為,辣手摧花,無需擔心。你要幾次都行,時間來得及,之後妾身再有幾句要緊話交待一下,”子歆忍着羞意,話也說得坦然。

孫德江突然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默禱兩句,才點點頭。

屋子裡一下子靜了下來,叁人沉默了一會兒,空氣裡瀰漫着一種說不清的緊張。孫德江輕咳一聲,聲音低沉卻溫和:“娘子既如此坦誠,貧僧——不,孫某自當遵從。娘子,來吧!”

子歆微微颔首,笑意癒濃,雙頰绯紅如桃花初綻,眼波流轉間似有春水蕩漾。

她主動依偎進他懷裡,仰起臉時,聲音輕軟如絲,帶着幾分羞澀與撩人,嬌聲喚道:“相公。”

我站在一旁,心頭猛地一跳,突然想起子歆還沒跟他說我可以親她的腳。眼看着孫德江開始動手給她脫衣服,我心裡酸得像灌了醋,又有點自甘卑賤的感覺,低聲問她:“子歆,一會兒我能親你的腳嗎?”

她含着淺笑,低頭瞥了我一眼,又扭臉看向孫德江,聲音輕得像羽毛拂過耳際:“今晚我是我相公的女人了。你且求他吧!”

即便是這一句輕飄飄的話,也似有犀利到極致的無形鋒刃,輕易地剖開了我心底最柔軟之處。那些被壓抑的自輕自賤、那些扭曲的渴望,瞬間就被釋放出來,瘋狂地吞噬着我的理智。我明明感到屈辱,卻又在這屈辱中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意,讓我甘之如饴。

孫德江眼神通透澄澈,嘴角一彎,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便宜行事!”

不知為何,子歆卻像被這句話打動,她臉上竟露出相得於心的微笑,傾慕的眼光癡癡地看着他,附在他耳邊輕讚了一句:“磊落坦蕩,教子歆心動!”她的聲音輕若琴弦,低柔如絲,若不是我內力提高了不少,差點聽不清。

這是她和他的私密情話!

他靈巧地解開子歆的襦裙帶子。襦裙滑落,露出她薄紗內衫,他又輕輕一菈,紗衣如雲霧般散開,子歆此時除了最後的那一層屏障“榉芽蜜縷亵褲”再無一物。

她的嬌軀瑩白如玉,燭光下泛着柔潤的光澤。檀口微張,吐息間帶着淡淡的梨花清香;發絲如瀑,垂落在纖柔的肩頭。臉頰染着一抹绯紅,眉眼間流轉着一股勾魂的媚意,眸光潋滟,仿佛能將人的心神都卷入那深邃的波光之中。皓白素手無措地遮在胸前,纖細柔嫩,像是怕人窺見那對挺翹的乳峰;孫德江直勾勾地看着榉芽蜜縷亵褲,古玉般溫潤的雙眸中燃起熊熊慾火,鼻息稍重,喉頭微動,張着嘴,伸出手,指尖輕輕觸上那蜜光絲,薄如蟬翼的亵褲在燭光下泛着幽幽光澤,貼着子歆的肌膚,勾勒出大腿至小腹間的迷人曲線。

他目光下移,落在她私處,隔着榉芽蜜縷亵褲也可以清晰地看到烏黑柔卷的萋萋春草,肉縫間若隱若現的粉膩嫩肉,嬌羞如含露花蕾的肉芽兒。

孫德江再無猶豫,雙手一用力,將子歆抱了起來,穩穩地放到禅床上。那禅床鋪着簡單的灰布褥子,可子歆一躺上去,整個人就像一朵盛開的白蓮,襯得那粗糙的布景都多了幾分柔情。她的發絲散在枕邊,香腮貼着布麵,秀目半睜半閉地看着他,像是等着他下一歩的動作。

那一刻,禅房內靜谧的空氣中似有一絲異樣的檀香悄然浮動,沉鬱而悠長,帶着木質的溫潤與清苦,似從房間的各個角落溢出,無孔不入地侵入子歆雪白的惹火嬌軀中。

孫德江慢慢褪下自己的僧袍,外衫一脫,脊背浮出丘陵般的肌肉輪廓,日光曝曬的深褐色皮膚上留着鞭痕與戒疤交織的紋路,新痂疊着舊痂,給人一種極其衝撃力的視覺印象。

當最後一片布料墜地,燭火恰好爆開燈花,將他身軀鍍上一層蜜蠟光澤。那不是武人刻意錘煉的體魄,而是挑水劈柴二十年磨出的腱子肉,每一寸都裡着山野莽氣,連胯下巨物都似未開刃的戒刀,沉甸甸帶着鈍感的威懾。

那股沉鬱的香氣隨之瀰漫開來,溫潤而清苦。

我盯着銅爐中沒有一絲火星的冷灰,怔了一下,才明白那檀香竟來自於他的肉體,隨他血脈偾張癒發濃烈。

他頸側青筋突跳時,氣息便從汗毛孔竅裡蒸騰而出,陳年檀香混着雄性腥膻,與子歆處子鮮嫩肉體散發出來的清芬體香,在空氣中纏繞、撩逗、追逐、嬉戲。

子歆雪白肌膚下透出的幽香,似雨後梨花的清甜,又有一點初綻玉蘭的淡雅,帶着一絲處子獨有的乳脂膩香,柔潤而純淨。

那兩種香氣交纏碰撞,檀香的粗野沉雄與她清芬的嬌嫩相融,似一幅畫卷在我腦海鋪展開來,我眼睜睜看着她在他懷中綻放,那香氣如刀,將此情景深深地刻入我的心底。

禅房的燭火並不明亮,直到他移動身子時,我才看清他的陽具,粗壯而堅硬,長度約有七寸,粗近兩指並攏,棒身皮膚略顯黝黑,筋脈盤繞如虬龍,青筋凸起,帶着幾分猙獰。龜頭碩大飽滿,色澤深紅,邊緣棱角分明,錶麵泛着一層黏膩的光澤,散發出濃烈的雄性氣息,似鐵鑄般挺拔。

最讓人震驚的是他下麵的兩個大卵袋,鼓鼓囊囊的,飽脹得似兩顆熟透的李子,沉甸甸地垂在胯間,體積遠超常人,每個約有嬰兒拳頭大小,錶皮緊繃而光滑,呈深褐色,隱隱透着一股血脈贲張的張力,隨着他每一次挺動而微微晃動,像是蘊藏着無盡的生命力。那卵袋散發出灼熱的溫度,仿佛內部的精血在劇烈翻湧,隨時慾破囊而出。

後來有一次我伺候子歆和他行房時專門問了才知道,他在剛出傢時練過“純元生精歸海訣”,這門秘術據說能以丹田之氣養潤精元,使睾丸異常壯大,精血充盈如海,遠超常人極限,一次射精之量堪比常人的五倍還多。他覺得玷汙我妻太過,子歆倒是歡喜,那一夜整整內射了子歆五次,子歆全身都是他的精液。

此時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男性的巨大雄物,杏眼微睜,睫毛輕抖,似想細看卻又不忍直視,櫻唇微張,發出一聲細不可聞的驚喘,那筋脈虬結的陽具在她麵前昂然挺立,散發着濃烈的熱氣與雄性氣息,而那對鼓脹異常的卵袋更讓她心跳失序,當即羞紅地背過臉去,原本瑩白的臉龐瞬間湧上一抹紅暈,從香腮燒至耳根,嬌艷如晚霞染雪。

孫德江側躺在子歆的身邊,手指隔着亵褲,緩緩在她私處上摩挲,動作輕柔卻帶着試探,指腹順着肉縫的輪廓滑過,感受到那溫熱與濕潤透過絲縷傳來。他低聲道:“娘子這身子,當真如玉生香……”

子歆雙頰泛紅,星眸微閉,玉體橫陳,晶瑩潔白的修長雙腿緊緊閉攏,腿心的嬌嫩。孫德江聲音低沉如海,語氣卻染上一絲輕浮,似被她的美色撩撥得丟失了全部的修行。

子歆睜開眼睛,俏生生地打量着他,身子突然微微一顫,輕哼一聲,眼底閃過一絲羞意,眸光如水般漾開,本能地分開雙腿,迎合他的動作,嬌聲道:“相公,你喜歡便好……”

她的聲音輕柔似呢喃,帶着幾分甜膩與依戀,仿佛一縷纏綿的絲線,悄然纏繞在心頭。

孫德江指尖加了些力道,隔着亵褲在她私處揉搓起來,中指沿着肉縫上下滑動,時而輕按那粉膩嫩肉的頂端,紗下的濕痕癒發明顯,隱隱滲出一絲黏膩的汁液,洇濕了蜜光絲,透出一抹誘人的光澤。

子歆鼻中一陣咻咻,口中嬌喘連連,眼神朦胧,香腮粉紅,呻吟壓在喉嚨裡發不出來,處子人生第一次的慾火已經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眼神癒發熾熱,似被這景象迷得神魂顛倒,手指卻不急不緩,似在品味,又似在挑逗。

子歆癱軟在他懷中,似將整個身子全交給了他:“啊!啊!好……”

他忽地俯下身,鼻尖湊近她私處,隔着亵褲輕嗅了一口,那幽幽甜香混着她的體味鑽入鼻中,他喉頭一滾,低聲道:“娘子這體香,真教人把持不住……”

然後整個手掌伸進子歆鮮嫩的大腿深處,隔着絲縷開始上下其手,大肆玩弄,水聲漸漸淅瀝起來……

子歆嬌喘一聲,無力地將頭偏向一邊,我眼不錯珠地盯着。

孫德江一麵玩着子歆的私處,一麵開始親吻她的小腹。子歆的雪腹平坦而柔韌,皮膚白得近乎透明,瑩潤而緊實。腹部中央微微凹陷,形成一條淺淺的中線,那小小的肚臍如一枚圓潤的珍珠嵌在腹中,邊緣略微內陷,週圍的皮膚因緊張而微微繃緊,顯出細密的紋理。

“娘子這裡很敏感嗎?”

“嗯……”

隨着孫德江的親吻,子歆小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縮,雪白平滑的小腹像湖麵被微風拂過的漣漪,柔軟中透着一股生命力的彈性。

孫德江意識到我的目光,便將子歆的身子向外移了移,方便我觀淫,之後繼續在她私處摩挲,時而輕揉,時而慢撚,時而粗暴的用掌心按壓,濕潤的絲縷緊貼着嫩肉,勾勒出一道道撩人的褶痕。

“你妻子這小浪屄的形狀,真得很美,像一隻蝴蝶!”

“不要讓他看……太羞人了……”子歆檀口微張,貝齒間丁香小舌時隱時現,軟軟吐着地錶示臣服的一聲聲嬌吟,令我醋意橫溢卻又焦慮渴望更加香艷一層的淫戲。

孫德江低頭憐愛地看着子歆:“這樣的絕色,便是佛爺見了,怕也要動了凡心。我這修行啊,怕是更難到傢了!”

子歆被他這話說得雙頰绯紅,輕咬朱唇,顯然被他的話逗得心花怒放,眼睛的餘光卻看到我貪婪可憐的樣子,抿嘴一樂,擡起螓首:“相公,你人好看,嘴更甜,……若不是為了我這可憐的綠帽相公,人傢都想給你一整夜!”

說罷,她將所有的矜持都抛在了腦後,似是鼓足了勇氣,嬌軀緊緊偎着他,嫩藕一般雪白的雙臂如藤蔓般環住他的脖頸,主動地將櫻唇迎向他的嘴,紅蕤暗度,氣若幽蘭。豆蔻少女晶瑩透亮的雪膩皮膚此時泛起一層微微的粉紅。

我呆站在一旁,身上好像有一道無形的枷鎖,噬人的火苗四麵八方包圍着我,一動也不能動。

當孫德江的舌頭試探着探入她檀口,子歆隨即羞澀地交出香軟舌頭,任他咂摸品嘗。

他的舌尖漸漸深入時,子歆口中的香津在他口中流轉,兩人唇齒之間一聲聲“啧啧”宛如恰似瓊漿潤玉壺,膩甜動人。她的呼吸癒發紊亂,低低的“嗯”聲從喉間溢出,嬌媚得似能勾魂攝魄。

孫德江的吻越發用力,舌頭在她檀口內翻攪,大口吮吸着她的香津,並將自己口中的津液也喂向子歆,子歆竟毫不猶豫地吞咽下肚,喉間偶爾傳出一聲嬌喃低吟。

子歆的嬌軀漸漸熱了起來,皓白素手無意識地攥緊床單,胸前的乳峰隨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粉嫩的乳暈在燭光下泛着誘人的光澤。她的大腿微微並攏,又似情不自禁地輕蹭了一下。

眼前的畫麵美得令人窒息,更令我難以忍受的是,從進了這間禅房,子歆就沒有直接再跟我說過一句話,仿佛我不過是黯淡燭火投到牆上的一抹虛影。

子歆裸着上身斜倚在孫德江懷中,燭火在她性感玲瓏的雪白胴體鍍上一層蜜色的光暈。孫德江先以指腹繞着乳暈輕撫數圈,子歆的椒乳已經急不可耐地渴望着愛撫蹂躏,他還是不慌不忙地用舌尖在她的乳頭邊緣輕掃,逗得子歆嬌軀抖如篩糠一般,連聲發出嗯嗯的嬌喃,那一對蓓蕾馬上傲然聳立起來!

孫德江慢慢將身子壓向子歆,眼裡閃着熊熊浴火。當他的陽具隔着薄如蟬翼的榉芽蜜縷亵褲緊貼着子歆的私處時,熾熱的溫度透過皮膚傳來,惹得她嬌軀一顫,發出一聲更軟的低吟,花蜜竟然一下子滲出好多,讓亵褲瞬間露出一大片浪迹,她的俏臉也漲得紅若晚霞。

兩人在親吻間歇,子歆似乎突然想起我的存在,睜開美眸瞟向我,帶着幾分戲谑:“晉霄,肉身布施時你需跪下的!”

說完,她唇角輕翹,輕聲哼道:“這倒是遂了你這個小綠奴的願了!”

我站在床邊,心早已被這香艷畫麵燒得亂七八糟,聞言雙腿一軟,幾乎條件反射般跪下,心口發燙,連指尖都忍不住顫抖,酸楚中夾雜着一股莫名的興奮。

孫德江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們倆,突然微微一笑:“以慾止慾,如以楔出楔。”

“淫性本是淨性因,”我回了一句。

孫德江眼晴一亮:“你是有慧根之人啊——此念如露亦如電,何妨多看一刻?”

子歆看我的眼光簡直是膜拜:“相公,你會寫詩也就罷了,還知佛!?”

孫德江卻考我一句:“色身之苦,當如何麵對?”

“先以慾鈎牽,後令入佛智,”很多記憶的殘片自動浮現在我的腦海,“《維摩诘經》說過,知世人執念如藤纏樹,強行斬斷反生逆緣,故以慾念為筏,引渡迷津。”

我說到這裡,也有了一絲明悟:“此解如何?”

孫德江大為讚嘆:“你相公絕非凡品!”

他再次低頭吻上子歆,舌頭更深地探入,從齒邊滑入,輕掃頰內,二人舌頭交纏,嘴中不斷發出膩甜的“啧啧”聲,一邊將手伸進子歆的亵褲之內開始輕挑慢揉,一陣火熱快感如電流般傳遍子歆的全身,沒一會兒臉蛋就滿布紅霞。

待孫德江的口舌稍覺滿足,終於放開她的櫻唇,讓子歆得以喘息新鮮空氣時。

“相公……相公……你和他解的什麼禅?”她癡癡地問着孫德江。

他凝視着子歆慾火難抑的媚態:“我今天慾以一《法華經》的方便法門來度你二人!”

子歆疑惑地搖搖頭,又看向我。

“必是' 叁界無安,猶如火宅,佛傢觀世人執念,如同見火宅中嬉戲的孩童,悲心起時,先隨順其慾,再徐徐引導。”我款款而道。

“相公,你好厲害!子歆太崇拜你了……你既然這麼說了,呵呵,且讓你繼續跪一會兒,好好虐你,綠帽王八!”她話風一轉,俏皮地向我甜甜一笑。

“' 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今天我順你的慾,以圓你的願!”孫德江微笑着對我說道。子歆吃吃笑起來,一副可愛的嬌憨樣子,將一隻秀美的雪白嫩足伸向我,“咱們叁人也是一番修行呢!求他佔有我,我便賞你這一口……唔!”

腳弓弧度柔美,腳趾如圓潤小珍珠,泛着淡淡粉光,帶着水汽的溫熱,子歆繼續嬌蠻地撩撥着我:“綠帽王八,你求啊你求啊!”

我抱着子歆的秀足:“子歆的相公,晉霄自知是個無能廢物,匹配不上她,請你好好替我行夫道,佔有我妻,滿足她!”

然後我半真半假地長嘆一聲,認了命了,捧着她的雪白嫩足,低頭親了起來。

她的腳背軟膩如脂,我用舌尖輕舔起來。從腳趾縫滑到腳心,隻覺無比美好,又吸吮着她的腳趾,那溫熱的觸感讓我心跳失序,最後用力含住她的大腳趾,舌頭纏繞舔弄,吸吮得啧啧作響,試圖讓她感知到我的存在。

這時我方聽見子歆滿足的嬌聲呢喃。孫德江已經張口含住她的飽滿椒雪輕輕吮吸起來,時而用牙齒輕咬,時而用舌頭纏繞着舔弄,一會兒用拇指與食指夾住子歆的椒乳,忽撚忽揉,乳暈四週微微泛紅,再用指尖再繞着鮮紅的豆蔻打轉,忽輕忽重地撥弄,像撥動琴弦般挑起一圈圈細紋。那乳蒂被揉得挺立,頂端由淡粉轉為艷紅,腫脹得像一隻大號櫻桃,錶麵滲出一層細汗,在燭光下閃着濕亮的光澤。

子歆的檀口微張,香腮染得更紅,雙瞳剪水低徊,滿是水汽,喉間溢出一聲長吟:“啊……相公……好癢……”

她咬唇試圖壓抑,卻止不住嬌軀的顫抖,腰腹不自覺上挺,乳峰隨之晃動,浪叫聲斷續如泣,香汗順着乳溝淌下,艷態如春花被雨浸透。

她的大腿不自覺並攏,又似情動難耐地輕蹭,腿間的私處濕得更厲害,水光在燭火下閃着誘人之澤。

我癡癡地盯着子歆兩條修長玉腿的扭動:右腿膝蓋向外側無力地緩慢滑開,露出腿縫間的一線濕痕,左腿則稍稍擡起,腳跟無意識地蹭着床單,白嫩水靈的秀足繃直又鬆開,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兩腿非交替屈伸不能抒解身體所感受的極至快感。

腿肉時而緊繃、時而放鬆,私處時而收緊、時而微張,濕膩的水光從縫隙滲出,順着大腿內側淌下,留下四道蜿蜒晶亮的細線,在燭火映照下閃着微光。

何等香艷誘人的玉腿,何等晶瑩細膩的肌膚,此時,正與兩條大粗腿糾纏在一起。

孫德江的大腿粗壯如柱,腿毛濃密烏黑,皮膚泛着油亮的汗光,肌肉隆起時硬得像鐵。他右腿斜壓在子歆的修長玉腿上,膝蓋頂住她腿根內側,腿肚擠壓着她柔膩鮮嫩的腿肉,壓出一道淺紅的印痕。子歆的左腿被他擠得微微側翻,腳踝卡在他小腿下,腳趾無意識地蜷曲又鬆開,蹭着他的腿毛,發出細微的“沙沙”

聲。

她的右腿外展着,膝蓋彎曲,腿根被孫德江的左腿擠進,粗糙的腿麵摩擦着她大腿內側,皮膚被蹭得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孫德江的左腿用力再一擡,膝蓋頂開子歆的右腿,腿根肌肉繃緊,擠進她雙腿間,腿毛掃過她腿縫間的濕痕,沾上一層晶亮的黏液。

子歆的雙腿被他擠壓得時分時合,腿根處濕膩的水光被他的腿毛抹開,淌到他腿麵上,混着汗水順着腿縫滴下,留下幾道交錯的水漬。

子歆的雙足白皙細膩,腳趾如玉珠般纖細,腳背弧度柔美如弓。她的左腳被孫德江的右腿壓住,腳踝卡在他小腿下,腳掌貼着他的腿肚,腳趾蜷曲時緊貼他汗濕的皮膚。腳跟隨着他的動作在床單上滑動,腳尖時而繃直頂住他的小腿肌肉,時而輕掃過他腿側,帶起細微的摩擦聲。

我無比珍愛的子歆的玉足……

還有什麼樣的佔有比這更加徹底,還有什麼樣的奉獻比這更無保留,還有什麼樣的踐踏比這更肆無忌憚,還有什麼樣的剝奪比這更加極致全麵?他甚至都懶得用手用嘴去吻,僅僅用汗液的滲透就將我的聖物玷汙無餘!

孫德江一邊玩弄着子歆,一邊低聲讚嘆:“孫某出傢前也當過平夫,還給人做過藍顔。這身子摸起來,跟當年那些娘子也沒差多少。”

他頓了頓,唇角微揚,笑容中帶着些許狡黠,轉臉問我:“以後這條線若建起來,我一邊能得元陽教信任,一邊還能做子歆的藍顔。你倆新婚嘉禧後,我還能再得她吧?”

子歆被他弄得情迷意亂,羞澀地瞥了他一眼,聲音軟得似化了水:“相公,不用問他這個外人的——你看看他那樣子,無能還色眯眯的!”

她想起一個事,從床邊的衣服中摸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玊石,遞給他,喘息道:“你把這玊石充滿內力給我,以後你想我身子時,隨時用意念震動我手上的玊石,我就能感覺到……隻要你需要,我這身子都是你的!”

孫德江接過玊石,低笑一聲:“無事不會打擾賢伉俪。”

子歆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

看我眼巴巴地盯着她,子歆又嬌嗔:“不是你的,惦記也沒用!”

她沒聽到我的回應,又有些擔心,黑瞳仁如點漆,清澈透亮:“晉霄,你算是我的尊夫了,要不要來鬧洞房?”

說罷自己也羞得不行,指尖虛掩朱唇,眼尾輕挑,笑聲低回如絲竹繞梁,勾得人心尖發癢,她說完此話,好像已嘤啼婉轉,媚眸若茫,嬌軀再無半絲力氣,像是徹底被他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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