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倒對葉叔叔撒起嬌來了。”
葉宇裝作無意間刮了賀小小的那小巧的鼻子一下,隻覺得少女皮膚真的很好,呵呵一笑,道:“撒嬌好啊,葉叔叔膝下隻有一個兒子,他可從來不會對我這個爸爸撒嬌的。”
陳仙梅聞言,也不知是深有感觸,還是心中思量着什麼,便道:“葉宇,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以後小小便是你的女兒了。”
“我哪有這個有福氣有小小這麼一個懂事又漂亮的女兒啊?”
說此,葉宇故意看了一下賀小小。賀小小道:“葉叔叔瞧您你說的,若我真的有你這麼一個當市長的爸爸,將來我去學校不知道有什麼威風啊?”
從賀小小的嘴中,葉宇聽出這丫頭並不是拿他去跟同學做惡意的攀比,他也覺得沒有什麼的。當下呵呵一笑,道:“那說好了哦,從今兒起,你就是我的乾女兒了。”
賀小小算是一個比較早熟的女孩子,知道有麼一個當市長的乾爸爸,將來對自己絕對有好處的。聞言,半是真心,半是討好,甜甜地叫了聲:“乾爸爸。”
“好,好,從今兒起,小小夠你就是我的乾女兒了。今天乾爹沒有帶什麼禮物,改天補送給你。”
說此,葉宇端起酒盃道:“現在,我們父女倆喝一盃。”
“今天小小也很高興,就舍命陪君子跟乾爹你喝一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賀小小端起酒盃跟葉宇碰了一盃,煞是豪爽地一飲而盡。喝完後,整張小臉紅撲撲的,散着發美女酒後的嬌態。
一邊的陳仙梅見此,忙道:“好了,小小,你不會喝酒就少喝一點。”
“不,人傢還要再跟乾爹喝一盃。”
說完,賀小小拿起酒瓶給葉宇跟自己倒了一盃,隨後地道:“這一盃小小祝乾爹早日高升,當上市委書記。”
這裡沒外人,說說這些也不要緊。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賀小小這一句話說進他的心坎裡去了。葉宇越發覺得這個乾女兒可愛了。當下笑道:“你這丫頭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還會說話。”
賀小小咯咯一笑,瞟了葉宇一眼,道:“乾爹,人傢喝了兩盃頭有點暈,接下去你跟我媽喝吧。”
聽到賀小小頭有點暈,葉宇從果盤中拿出已經剝好桔子遞給賀小小,道:“這是南方的菊子,解酒的,你吃兩塊,感覺就會好多了。”
“好的,謝謝乾爹。”
在賀小小心裡,越發覺得乾爹不錯了。
葉宇端着酒盃,對坐在他右邊的陳仙梅道:“來,仙梅我們也喝一盃,就為了我們多年後的相聚。”
陳仙梅臉色微紅,嗔道:“我可不會喝酒。”
“那就喝少一點,你看你傢小小也不會喝酒啊,可是也喝了兩盃,你這個做媽媽的可不要輸給她哦。”
話說到這份上了,陳仙梅隻得舉起酒盃跟葉宇碰了一下,道:“那好吧,我陪你喝一下。”
一盃酒下肚,陳仙梅艷麗的臉上浮現了幾絲紅暈,有如花桃般,看起來很可人,成熟而又嬌艷。看此,葉宇心中又是一動,竟有一種想將陳仙梅摟過來親親的念頭。這一念頭升起,葉宇罵自己無恥,連忙將眼睛轉過他處,招呼道:“這西部樂園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吃的,小菜跟果盤你們多吃一點。”
感覺到葉宇火熱的注視,陳仙梅心中亦是一動,古井不波的心裡泛起一絲小小的漣漪。
“來,我們再喝一盃。”
說此,葉宇又替陳仙梅倒了一盃。今天葉宇喝的是那一種38度精裝版的五糧液。不澀且可口,就一些不會喝酒的人不太會抗拒的,甚至感覺不到酒意。
陳仙梅心中想:“今晚是為了答謝葉宇幫忙的,總要讓人傢盡興。”
當下道:“好吧,我們再喝幾盃。”
就這樣,兩人慢慢喝了起來,陳仙梅沒有多少酒量的,不一會兒,全身就有了輕飄飄的感覺,臉上飛起了一抹紅霞,性感的嘴唇更添了一絲紅潤。葉宇看到陳仙梅那嬌美的神情,心中某些潛藏的東西好像被勾了起來似的,竟產生了渴望,他又給陳仙梅倒了一盃酒,故意在她接酒的時候,很巧妙地摸了一下她的玉手。
當兩人肌膚接觸的那一刻,彼引都可以感受到對方的顫動。陳仙梅迅速看了葉宇一眼,之後馬上將目光避開並嬌羞地代下頭。
葉宇看得心懷大動,心裡癢癢的,不過在臉上卻裝出一副很隨便的樣子,道:“仙梅,你喝酒的樣子真是漂亮,我們再喝一盃。”
聽葉宇誇她漂亮,陳仙梅心中有些歡喜,兩眼如絲,微翹的嘴角輕輕動了動,柔聲地道;“葉宇,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就醉了。”
葉宇看出陳仙梅似乎真的有點難受了,但卻沒有跟以前那樣憐香惜玉,而是趁熱打鐵地道:“那好,我乾了,你隨意,這點麵子總要給我吧。”
陳仙梅隻好用她紅潤的小嘴舔了舔酒盃。葉宇見陳仙梅真的隻是意思一下而已,又勸道:“仙梅,這酒酒精度不高的,多一點沒事的。你才喝一點,可不比被你女兒比下去了哦。”
陳仙梅無奈,又喝了一大口,可能是酒勁上湧的緣故,她的兩個清亮的眼睛好像要滴出水來似的,更添了幾許嫵媚。葉宇不禁有些口乾舌臊,心裡熱呼呼的。
“我們喝會兒歌吧?”
葉宇看了一下陳仙梅,征求一下她的意見。
在讀書時,陳仙梅便是當時班裡的文體委員,最愛唱歌,跳舞了。至今葉宇還記得一次學校的文體晚會上,陳仙梅登臺唱歌時的情景。當時,她穿着在那個時候算是時尚前沿的白色淑女裙,整個人是那麼的漂亮,那麼的迷人,渾身散發着一種動人的氣質。也正是從那時起,葉宇便喜歡上了陳仙梅。
“那好啊。”
成立傢庭後,生活的忙碌跟幾乎無窮無盡的瑣事將她的許多愛好都消磨光了。這時,葉宇說唱歌,陳仙梅頗為心動。
跟賀雲峰結婚後,她十數年如一日的相夫教子,而且傢裡的條件又不是很好,沒有什麼傢庭影院的設備,歌都很久沒唱了。雖然如此,但是一個人的愛好並不是可以改變,或者忘切的。
葉宇熟練地打開電視,音響,在遙控器上按了幾下,45寸液晶屏幕上便出現了一排排的點歌單。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在屏幕上都是一些諸如“選擇,知心愛人,永不放棄”男女對唱的情歌。
這包廂是劉昆專門為他準備的。以前他來西部樂園的時候,都是玉欣一起來的。所以當時服務小姐為他們安排的歌都是一些男女對唱的情歌。
葉宇的臉有些紅,為難地看着陳仙梅,道:“這,仙梅,你要唱哪一首啊?”
“就選擇吧。”
“媽,這首歌是男女對唱的。”
賀小小看了一眼葉宇,道:“乾爹,要不,你跟我媽合唱吧。”
陳仙梅聞言,羞澀地看了葉宇一眼,道:“那麻煩你了。”
這時,她沒叫葉宇的名字,而是單稱一個‘你’字。這無疑間為證明了他們關係近了一大歩。看着陳仙梅那有如小女孩般的羞澀,葉宇心中騷癢難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了,以致於他唱歌時,都有好幾處跳調。
可能是心中有了別樣的想法,葉宇在唱這首‘選擇’時很投入,待唱到‘我一定會愛你到地老到天長,我一定會陪你到海枯到石爛,就算回到從前這仍是我唯一決定,我選擇了你你選擇了我這就是我們的選擇’時,他不由自主菈住了陳仙梅的小手。
陳仙梅看了他一眼,身體隻是微微顫抖了一下,又繼續聲情並茂地唱着。葉宇看乘陳仙梅沒有拒絕,趁着陳仙梅酒勁上湧迷迷糊糊的時候,一隻手又搭在了她那充滿骨感的玉肩上。
陳仙梅身體一顫,眸子的春水蕩漾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她緊張地看了女兒賀小小一眼,發現她沒有看見這一幕,放心不少,連忙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擺脫葉宇的摟抱。
葉宇心中有些失落,看來權利並不是萬能的。他歉意地看着陳仙梅道:“仙梅,對不起,我……”
“小小在一邊,你那樣等一下讓她看見了可不好。”
原來她是擔心她女兒看見了。葉宇心中又升起了一絲希望,不過他看向陳仙梅發現了這個女人除了有幾分酒意外,並沒有錶現出其它的東西來,心中又有些想不通了。
可能是站着唱歌的緣故,一首歌唱下來,陳仙梅隻覺得酒意上湧,整個人輕飄飄的,頭重腳輕,坐下沙發後,再也不想起來了,道:“小小,媽有些醉了,接下來,你陪你乾爹玩吧。媽先眯一會兒。”
話落,眼睛慢慢閉上了,休息起來了。
在以前賀小小很少喝酒,今晚喝的又是容易上頭的白酒,雖經過剛才休息,但還是覺得酒意上身,有些難受。聽到陳仙梅的話,賀小小望了葉宇一眼,道:“乾爹,要不,我們回去吧。”
“還早呢,你會不會跳舞啊?”
可能是遺傳了陳仙梅的優秀基因,從小的時候,賀小小便能歌善舞了:“會啊?”
“那邊有一個小舞池,我們跳會舞再走吧。”
說實話,葉宇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說出那種話來,總之在心裡,他想跟這對漂亮的母女花多呆一會兒。
賀小小遲疑了一下,擡手看了看錶說:“十點鐘了,還是回去吧,我頭好暈啊。”
“沒事,喝了點酒都這樣,等會酒醒了就好了。現在還早,你現在放假,明天又沒課,就玩一會兒吧。”
葉宇極力慫恿。
“那就玩一會吧,不要太晚了啊。”
賀小小遲疑了一下,說。乾爹幫了自己這麼大的忙,自己又沒給別人做什麼,剛才聽她說,乾媽出差還沒有回來,回傢就他一個人,他肯定悶壞了,自己就陪她玩會兒吧。
賀小小就隨葉宇跌跌撞撞地上了包廂那十方平左右的舞池。舞池的七彩燈光閃動着,給這小房間增添了幾許迷離,輕柔的音樂聲,似乎有些暧昧。
賀小小年輕雖小,但卻是一個跳舞的行傢,而葉宇呢?多年的交際應酬也練就了一身不俗的舞蹈功底,他們走進舞廳環視了片刻,樂聲就響了,葉宇故意紳士般做了個請的動作,賀小小嫣然一笑,葉宇就一手牽着賀小小的小手,一手輕按她的小蠻腰,潇灑地轉起了舞歩。
隨着身體的來回晃蕩,酒精已開始發揮作用,賀小小已感到頭重腳輕,幾乎站不穩了,隻是機械地跟着葉宇轉動,葉宇身上明顯感到多了一份重量,放在賀小小細腰上的那隻手也漸漸變成了摟抱。而賀小小呢,幾乎將她的輕柔的身體靠在了葉宇身體上。
吸着從賀小小身體散發出來的少女獨有的非常好聞的體香,葉宇本來一顆有些不安份的心更是活絡,他將自己的臉盡量朝賀小小的臉上靠近,沒話找話說:“小小啊,你學習成績怎麼樣了?你們老師是誰啊?”
迷迷糊糊間,賀小小一一做出回答。感覺着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軟,頭腦暈暈沉沉的,她不由又將自己的身體靠在了葉宇的身體上,就算那對發育良好的玉乳緊靠在乾爹胸前。酒勁上湧的她也覺得沒有什麼不妥的。
酒有時更能刺激人身體的敏感度。葉宇清楚地感受到胸前有兩顆渾圓,有些硬硬的,但又非常柔滑的玉球在頂着他。他的身體倏然起了反應。他見賀小小對於自己將臉靠近她沒有說什麼,膽子又大了許多。將自己的臉貼到了賀小小那吹彈可破的臉頰上,賀小小清晰地聽到了葉宇那微微的喘息聲,並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便羞澀地把自己的臉轉到了一邊。
葉宇見狀,隻好稍稍放鬆了自己的右手,賀小小這才覺得輕鬆了些。為了打破這尷尬的場麵,她自言自語地說:“乾爹,你以前經常跟人這樣跳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