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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奴隸服務公司》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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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奴隶服务公司
作者:蕩神
第二十二章

我一聽,頓時嚇的臉色慘白大驚失色。

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看見真槍。

眼前這摩托美人手中的這把黑色手槍很袖珍,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專用的那種自衛小手槍。

可是無論它再怎麼小,打出來的子彈也是都是合金做的,這麼近的距離,把我的腦漿打成漿糊都沒問題。

生命有危險,於是我決定當一把能屈的大丈夫。

想到這,我咽了口吐沫,定了定神,舉着雙手,勉強從嚇得僵硬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顫巍巍向她求饒道:“小、小姐!有、有話好商量!我的錢在上衣兜裡!你拿去吧”

摩托美人一聽我這麼說,知道我被她制服了,於是媚然一笑:“很好!願意合作就好,放心吧!陸先生!我不想傷害你,我這麼做,隻是想讓你給我一個機會!”

我一聽,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還是剛才那個誤會,看來她是認定我就是那個陸先生了。

於是我咽了下口水,想張嘴想跟她解釋我不是陸先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可是當我擡頭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時,到嘴的話又被我咽下去了。

不行!萬一我說我不是陸先生,她一氣之下開槍把我滅口了怎麼辦?

再說,從她的話裡可以聽出來,這個蠻橫的摩托美人不認識陸先生,而且她也不會傷害陸先生。

對,既然她誤認我是陸先生,那麼我乾脆將錯就錯的認了,保命才是上策。

想到這,我深吸了一口氣,壯着膽子假裝冷靜的說道:“沒問題,小姐,你要我給你什麼機會?”

摩托美人見我答應了,俏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欣喜,將踩在我胸前的玉腿收了回去,但是依然對我舉着手槍,然後對我冷然一笑道:“陸先生,我知道你們“霓裳舞場”的“真性玩偶”已經招募齊了,不過我希望您再給我一個機會。我跟肖蕾都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天魅十二星”之一,憑什麼她得到了資格,而我卻沒有!我就不信我容貌和性技巧會比她差!”

她說的什麼“霓裳舞場”、“性玩偶”、“天魅十二星之一”等我都聽不懂,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但是不回答肯定會露餡,於是想了想,隻好含糊其辭的說道:“嗯,這個……我也沒辦法,我們“霓裳舞場”做事是有章程的,要按規矩來——”

“你胡說!——”

我話還沒說完,摩托美人寒着玉臉的一聲嬌詫打斷了我的話。

我的心裡頓時一激靈完了!肯定說露餡了!這下死定了!

想到這,我以為她馬上就要開槍,於是不由的扭了一下頭。

沒想到這個摩托美人並沒有開槍,隻是錶情變得更冷了。

她依然拿着槍,秀眉緊皺,恨恨盯着我說:“陸先生,你當我不知道嗎?什麼章程?不就是那肖蕾讓你盡情蹂躏了她一次嗎?您要知道,她原來跟我一樣,是性奴公司的性服務員。

跟你們霓裳舞場不同,性奴公司的性服務員可以跟任何男人做愛,哪怕他是個渾身汙垢,散發臭氣的乞丐,她們也會溫順的開向他分開自己的大腿。

讓你發泄對於肖蕾來說就跟吃飯一樣自然。您被她騙了!

還有考核!……肖蕾不就是用嘴接喝了您的一泡尿嗎?那就算考核通過了?

要是這麼容易,好!我現在就脫光衣服,躺在您的腳下。

我裸身上的任何部分,不管是頭發、臉頰、乳房,還是下陰的肛門和陰道,隻要您看上了,都可以直接在尿在上麵。我全力配合,保證您滿意。

要是不過瘾,你還可以叫其他男人來助陣,尿完之後本姑娘還可以任你們淫辱一翻,要是本姑娘皺一下眉頭,我聶雲兩個字就倒着寫。

不過我有個條件,那就是你淫辱完我後,要授予我你們“霓裳舞場”的“真性玩偶”資格,怎麼樣?”

聽到這摩托美人說了這麼多,我終於聽明白了一些事情:第一,這個摩托美人叫聶雲,原本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一名性服務員,現在因為某些原因急於跳槽加入“霓裳舞場”

第二,而“霓裳舞場”裡的性服務員被稱為“真性玩偶”,招聘方式為向其他性服務公司挖角或者社會招募,而且有名額限制。

第叁,聶雲倩跟肖蕾同時競爭一個“真性玩偶”資格,但是顯然聶冰倩已經處在失敗的邊沿。否則不會這麼瘋狂。

第四,這個陸先生在“霓裳舞場”裡是個有地位的人,掌管着用人渠道,否則這個聶雲倩不會來找他。

陸先生……?

其實在聽到聶雲倩第一次喊我陸先生的時候,我的腦海裡就浮現出了一個名字——陸明。

我敢百分之九十的肯定,聶雲倩嘴裡的這個陸先生,就是徐風要我配合肖蕾搞定的警察局局長陸明。

看來這個陸大局長真的跟濱海的風情業有莫大關係,而我要跟這麼個有權有勢,而又黑白通吃的人打交道……唉,事情真的大條了。

聶雲倩見我皺着眉頭瞎琢磨,而沒有及時回答她,於是秀眉一皺,冷然道;“陸先生!你在想什麼?你到底答不答應我。”

聶雲倩的聲音刺入我的耳朵,我終於想起來我還處在死亡的邊沿徘徊,連忙振奮精神,集中精力應付眼前這個玉羅刹。

我擡起頭向聶雲那被緊身摩托服包裡着的美妙身材來回掃了兩眼。

忽然心生一計,於是我定了定神,微微一笑,小心的說道:“聶小姐,你真的無論怎樣都要當我們“霓裳舞場”的“真性玩偶”嗎?”

聶雲倩一聽愣了一下,然後舉着槍媚然一笑,說道:“當然,陸先生,我是真心想跟你們合作的,您放心,隻要您給我這個資格,我會用我的身體證明你們的選擇沒錯。”

說完,聶雲嫵媚的一笑,伸手拽着自己摩托服脖領的菈鏈,將摩托服菈下了一段。

頓時,她胸前那白皙柔嫩的乳溝全露了出來。原來她裡麵什麼也沒穿,隻有一片雪白的肌膚。

雖然槍頂着我的腦袋,但是看到這個美景,我還是不由的咽了一口吐沫。

我發現聶雲倩這身緊身黑色摩托服隻有一條長菈鏈,從脖領一直菈到小腹。

這就意味着,隻要把這菈鏈菈到盡頭,她這身摩托服便可以輕易脫下,露出白皙嬌嫩的身體,變成一絲不掛的裸體美人。

看來這聶雲倩早就打定主意,準備向我這“陸先生”獻身,否則不會穿這麼性感而又方便脫下的衣服。

想到這我心裡有底了,於是微微一笑,望着這個美人說道:“好!聶小姐,我給你這個機會,不過我要先考驗一下你的忍耐力和性技巧。”

這是按照日記上的那個男人考驗肖蕾時說的話,想來應該沒什麼問題,而這也是我逃生計劃的一部分。

果然,聶雲倩聞言媚然一笑,一挺嬌軀,緩緩的舉起了手槍,自信而嬌媚的說道:“當然可以,我來着就是讓您見識本姑娘的實力的,我保證讓您睡過我之後,對我的身體終身難忘,好,您先等一下。”

說完,聶雲倩轉身從地上拿起摩托頭盔,從裡麵掏出一個DV機,擺在了小電視的旁邊。

這個頭盔還真是大容量,出了槍還能裝個DV機,真不知她是怎麼戴着它來的。

我望着正在擺弄DV機的聶雲倩好奇的說道:“聶小姐,你拿DV機出來乾什麼?難道你還要把我們纏綿的畫麵拿出去賣?”

聶雲倩聞言微微一笑,淡然道:“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做的,我隻是以防萬一,萬一您要是上過我之後又不履行諾言,我就把這盤帶子寄給你們“霓裳舞場”的人看。

別忘了,我現在可還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人,要是他們看到你這個仲裁人,竟然跟你們的商業勁敵——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女人纏綿……”

說到這,聶雲倩轉過頭來的對我媚然一笑,詭詐的說道:“陸先生,這吃裡爬外的後果,您應該比我清楚”

說完,嘿嘿一笑,便轉過頭去繼續擺弄DV機了。

原來這個路先生是“霓裳舞場”的仲裁人……

我對這個陸先生的了解因聶雲的一句話又加深了一歩。

而聶雲所說的後果我當然不知道也不害怕,因為我根本就不是“霓裳舞場”的人,而是跟她一樣都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人。

唉……望着眼前這個正欣喜若狂的擺弄DV機,急不可耐的向我這個“陸先生”獻身的美人,我真是哭笑不得。

真不知要是事後她知道被我白淫辱了一番,會不會氣憤的立刻舉槍崩了我。

對!打死也不能暴露身份,再說她也是性服務員,想來也不會在乎被我上一次。

就在我這樣自我安慰的時候,聶冰倩已經裝好了DV機。

點開的拍攝按鈕,聶冰倩扭轉嬌軀,對我媚然一笑,邁開玉歩緩緩的走到我麵前優雅的站好。

她左手握槍,將槍口向天,另外一隻手捏住乳溝間的菈着摩托服的菈鏈,一邊緩緩的菈了下來,將自己衣內的雪白肌膚越來越多的展現在我的麵前,一邊伸出櫻舌,對我媚然一笑的誘惑道:“陸先生,都準備好了,我們可以開始了,你想先跟我玩些什麼呢?乳交?足交?肛交?還是想先在我身上射一發然後再說。無論您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配合您”

看着她胸脯前露出越來越多誘人的白嫩肌膚,再加上她放蕩的話語。

說實在的,我真有點慾血沸騰,恨不得立刻撲上去。

但是我很快便冷靜下來了,我知道,現在不是失去理智的時候。

因為這個聶雲倩雖然這麼說,可是她卻依然沒有放下手中的槍,可見她對我還是不放心。

對!絕對要冷靜!要想抱女人的話有的是機會,與其在這冒着危險跟這個女羅刹做愛,還不如回去淫辱溫順的紀芳嵐。

起碼在我淫辱紀芳嵐時,她不會一槍把我崩了。而這個聶雲倩就不好說了“別着急,按計劃來……”

我在心裡把這句話默念了幾遍,終於讓自己的內心完全冷靜下來了。

而這時,聶雲倩已經將摩托服的菈鏈菈到了小腹底端,幾根黑色的陰毛已經透過菈鏈露了出來,正向我想象的那樣,聶雲倩果然在摩托服裡什麼也沒穿。

就在聶雲倩拽着自己的摩托服的領口想脫下來的時候,忽然她望着自己潔白誘人的乳溝愣了一下。

然後她低頭思索了一下,轉頭拽着衣領對我媚然一笑,說道:“陸先生,你是希望上穿着摩托服的我呢?還是想我脫光衣服,一絲不掛的迎接您的淫辱。”

我一聽這話立刻知道這個聶雲倩果然是個有經驗的性服務員,她知道先試探一下我的興趣,好對症下藥,看來她為得到這個“真性玩偶”的資格真是煞費苦心啊。

而她這種慾望越強烈,對我來說就越有力。

於是我深吸了一口氣,對她說道:“穿着衣服吧,你這樣很迷人!而且聶小姐,我還要跟你說一件事,那就是我這個人喜歡將女人捆起來然後淫辱,這會讓我非常有征服感,你願意配合我嗎?”

聶雲倩聞言眼睛一亮,自信的笑道:“這有什麼難的,日本的繩奴十八縛,還有歐美的鐵鏈鎖陰,我都嘗試過,您等着,我去找繩子。”

說完,聶雲倩本能的轉身開始在屋裡找尋起繩子來,我一見她行動起來了,頓時心裡一陣暗喜。

我的計劃終於實現了一半。

可是好景不長,終於在牆角找到一捆尼龍繩的聶雲倩轉身欣喜的向我走了過來。

可就在她將繩子遞給我的一瞬間,而我也正心裡暗喜的伸手去接的時候。聶雲卻修眉一翹,好像猛然意識到了什麼,忽然將繩子收了回去。

然後她寒着俏臉,舉起槍對準我的腦門,滿臉狐疑的對我說道:“陸先生,將我綁起來淫辱真的是你的興趣嗎?你不會是為了想要逃跑才這麼做的吧。”

我一聽,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我沒想到這聶雲倩這麼機警,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意圖。

雖然她猜對了,但是我絕對不能說,於是我連忙口齒不清的解釋道:“聶小姐,你……你誤會了,我、我真的是個SM繩縛愛好者,你先把槍收起來,走了火就、就不好了。”

雖然我如是說,但是聶雲倩的臉上依然是疑雲一片,過了一會兒,她將信將疑的搖了搖頭,望着我肯定的說道:“不對!陸先生,別忘了,我可是性奴公司的天魅十二星之一,以前也服侍過幾個喜歡繩縛的客人,他們是不折不扣的虐待狂,在他們眼裡,女人的身體就是個沒生命的玩具。

每次他們把我的身體捆起來淩辱我的時候,都會將我折騰的遍體鱗傷。

他們淫辱女人時眼睛裡所迸發出來的殘暴目光和征服慾望是所有其他客人所無法比擬的,您的眼睛裡雖然也有一絲瘋狂的慾望,但是遠沒有達到那些人的程度,所以說,我猜您、您是在撒謊……”

雖然聶雲倩已估計我在撒謊,但是在說那句“您在撒謊”時明顯底氣不足。

這錶明她的內心還有一絲猶豫,不確定我是不是真的撒謊,想來應該是我眼中那一絲微弱的瘋狂慾望讓她難以判定我到底是不是個真正的繩縛虐待狂。

有了這一絲猶豫就夠了,我連忙深吸一口氣,向她“理直氣壯”的說道:“聶小姐,我沒撒謊!真的!因為我是最近才體驗到繩縛女人的快感,但還是個生手,所以眼中的神色可能還不太殘暴吧,但我真的是一個虐待狂,您千萬別誤會了。”

主動承認自己是個虐待狂,這真讓我不由的心生羞愧之感,不過為了生存,隻好如此了。

雖然我這麼說了,但是聶雲倩似乎還不太相信。

她舉槍望着我思索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似乎做了什麼決定。

緊接着,隻見聶雲倩峨眉一皺,伸出雙手忽然拽着自己的摩托服的衣領向左右用力一菈。便瞬間將胸前的遮蔽物扯了開來。

立時間,我的眼前出現一對豐滿白皙、充滿彈性的椒乳,隻見粉紅色的乳頭帶着白嫩的乳房上下彈跳着,就像兩顆快要落地的白色水蜜桃。

我見到這個景象頓時愣住了,她不是要穿着衣服讓我上嗎?為什麼又把自己的衣服扯開了?

不過這個問題我沒敢問,因為槍在她手裡,我還是低調一點好。

聶雲倩扯開自己的衣襟後便開始將它從身上推了下去——豐滿嬌嫩的雙乳,白嫩光滑的小腹、毛發稀疏的下陰,修長迷人的美腿。

隨着她身上摩托服的逐漸落下,她潔白無暇,婀娜多姿的嬌美身體越來越多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她果然是想把自己扒光。

不一會兒,摩托服便被她脫到了腳腕,然後她擡起套着高筒靴的小腿一甩,便將摩托服踢到了角落裡。

於是,聶雲倩此刻成了一個渾身上下除了腳上的高筒靴之外一絲不掛的裸體美人。

雖然命在旦夕,但是我依然忍不住在她那勾魂攝魄的白嫩豐滿的雙乳,潔白修長的美腿和誘人的下陰上來回掃了幾眼。

就是這幾眼,讓我褲內的陽具傲然勃起,雖然我心裡告誡自己這不是有縱慾的時候,但是卻依然忍不住。

赤裸的聶雲倩拿起地上的尼龍繩,然後冷冷的說道:“對不起,陸先生,我知道您喜歡淫辱穿着衣服的我,不過我們兩個還沒建立互信關係,所以我先把衣服脫光了,因為我要做個試驗,以驗證你所說的話。”

說完,聶雲倩便將手裡的尼龍繩扔到了我的懷裡。然後裸着嬌軀舉着手槍,一彎腰,便裸着嬌軀坐到了地上。

在沒等我說話的時候她就緩緩的向後倒了下去,將自己那白嫩誘人的玉體,橫陳到在了地闆上。

顯然精液遍地的客廳地闆並沒有造成她的不快。

聶雲裸躺下之後,屈起那雙潔白修長的美腿緩緩的向我分開,將她女人下體那隱秘的部分毫無保留的展現到了我的麵前。

我不知道她要乾什麼,不過這個景色真的非常的不錯。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聶雲倩躺在地上,分着雪腿,一邊揉着自己那粉嫩的陰唇,一邊拿着手槍對我說道:“好了,陸先生,你現在拿那卷尼龍繩,過來用股繩縛的方式將我的下體捆起來。”

我當時的目光都沉浸在她胯間的美景之中,一時沒反應過來。

聽她這麼說,於是讷讷的回了一句:“好美……啊?什麼?你說什麼縛?”

躺在地上,向我分着雪腿的聶雲倩聞言也是一愣,然後滿臉疑惑的說道:“股繩縛啊?一種通過捆綁女人下體,使女人的下陰恥辱展露在空氣中的一種SM基礎繩技啊,你不是說你是SM繩縛愛好者嗎?不會連這個最基本的淫辱類繩技都不知道吧?”

說完,聶雲倩眼中懷疑的神色越發的濃重了。

我一聽終於清醒過來,知道大事不好,連忙撒謊:“知道!知道!當然知道了,不就是股繩縛嘛,太簡單了,我經常用它淩虐女人的。”

聶雲倩聞言又將信將疑的望了我一眼,將嬌美得裸體重新躺到了地闆上,然後用手扶着自己雪白的大腿根對我說道:“既然知道,那就快過來捆我吧,我會配合您的,隻要您能夠將我的下體用股繩縛捆好,我就相信您說的話是真的。”

我聞言連忙說好,急不可耐的拿起尼龍繩,起身便跪到了聶雲倩的分着的兩條雪腿間,扶住了她一隻雪白的大腿根部。

聶雲倩見我來到她身下,配合的分開雪腿,夾住了我的腰部,並將下陰向我的懷裡挺了挺,好方便我實行股繩縛,但是卻沒有放下手中的槍。

望着身下兩腿間這個粉嫩的,足以讓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蜜穴,我的心頭卻一陣苦惱。

天哪!我哪會什麼股繩縛啊!

以前淫辱紀芳嵐或者單玉環的時候,都是拿紅繩將她們的手腕和腳腕隨便的捆在一起,或者直接將她們的四肢綁在床角。

隻要不讓她們的大腿合起來,我的陽具可以直接進入她們的體內,然後就可以在她們身上為所慾為了。

誰有時間,有興趣去研究這些日本鬼子整出來的邪門歪道。

可是現在不同,這個女人手裡有槍,我要是不整出個“股繩縛”來,說不定這個女人真的會開槍,那我就完了,可是我真的不會什麼股繩縛啊。

正在這個時候,感覺到我久久沒有動作的聶雲倩擡起頭來,發現我盯着她的陰唇發呆,於是疑惑的說道:“陸先生,你怎麼了?怎麼還不動手?”

我聞言驚醒過來,連忙隨口答道:“啊,聶小姐的下身真漂亮,看得我熱血沸騰的。”

聶冰倩聽到我的讚嘆愣了一下,驕傲的媚然一笑,一邊擡起穿着高筒靴的玉足,用大腿根部雪白嫩肉輕輕的摩擦着我的腰際,一邊誘惑我道:“嘻嘻,陸先生,謝謝誇獎,您喜歡就好,您放心,隻要您成功的將我的下體用股繩縛捆綁起來,那麼我們的互信關係便成立了。

如果我獲得了“真性玩偶”的資格,加入了“霓裳舞場”,那我不就是你的下級了嗎?據說你們霓裳舞場上級對下級擁有絕對權力,到時候你說想要我的身體,我敢不給你嗎?

其中當然也包括我的下身,到時候您就肆意淫辱它了,抽插,鞭打,甚至在裡麵尿尿都可以,總之我一定會配合你,讓你滿意,怎麼樣?快來吧。”

我聞言心裡苦笑,還說以後呢,就是現在這關我都過不去。

股繩縛!這鬼東西我上哪知道去。

我望着眼前這個向我張開的蜜穴,心裡生出一陣沮喪——怎麼辦?要不我把她按在地上強姦她一回,說不定這輩子再也沒辦法抱女人了,再說,這麼美麗的陰唇,不乾一次實在太……

乾一次?!!

腦海裡想到這個詞,我頓時渾身一激靈,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

對,就是這個辦法!雖然有點冒險,但是總比捆綁她失敗被他殺了好。

想到這,我一咬牙,伸手到褲子上前端,菈開了的菈鏈,然後將裡麵的內褲向下一拽,騰的一聲,我褲子裡那條早已堅硬如鐵的陽具便甩了出來,拍到了聶雲倩的陰唇上。

聶雲倩感覺到了陰唇上的炙熱,再次擡起頭來,發現我竟然將陽具從褲子裡拽了出來,並且在拍打她的陰唇,楞了一下,媚然笑道:“怎麼了?陸先生?忍不住了?想先跟我來一次真格的嗎?”

我聞言嘿嘿一笑,說道:“當然,聶小姐你的身體實在太誘人了,我實在忍不住了。”

聶雲倩聞言呵呵一笑,然後自然的躺了回去,一邊用陰唇摩擦我的陽具,一邊閉着眼睛,春情蕩漾的說道:“可以,不過陸先生,您進入我身體前要先濕潤一下,否則我沒辦法配合你,因為我們性服務員有一個特殊的體質,那就是我們的陰道在沒有濕潤的情況下,如果突然被男根刺入的話,我們會……”

說到這,聶雲倩似乎驚覺到了什麼,猛地睜開了鳳目,驚慌的擡起頭望着我說:“不對!你不是要上我,你是要……”

“撲哧——”

發現她已驚覺我的目的,我哪還遲疑,一把握住陽具向她分開的粉嫩陰唇裡猛的一挺,撲哧一聲,便將陽具直接挺到了她溫軟的陰道深處……

“啊——!”

下陰被我這麼深深一刺,聶雲倩杏目一瞪,頓時尖叫了一聲。

緊接着隻見她雪白赤裸的嬌軀猛的痙攣了兩下,啪嗒一聲,便張開雪白的四肢,癱在了地上,嬌軀就仿佛被電撃中一樣,渾身麻痹一動都不能動。

一見她這個樣子,我頓時欣喜若狂。

太好了!成功了!我果然猜的沒錯!

癱在地上的聶雲倩咬着銀牙,用力擡起拿着手槍的玉臂想做最後的掙紮。

可是手才離地二、叁厘米,便又無力的甩了回去。

見最後的抗爭無效了,赤裸躺在我身下的聶雲倩咬着銀牙,既恨且驚的望着我質問道:“混蛋!你、你不是陸先生!他、他不可能知道我們性服務員的特殊體質,你、你到底是誰?!!”

我當然知道她所說的性奴隸服務員特殊體質是什麼。

記得昨晚跟紀芳嵐她們開無遮大會的時候,大少爺便用這種方法制服了在她懷裡掙紮的單玉環。

據當時單玉環的話再加上現在這個聶雲倩所說的來看,似乎凡是在公司裡工作的性服務員都有一種特殊的體質。

那就是在跟男人親熱的時候,如果陰道再沒濕潤的情況下便被男人的陽具刺入的話,她們的身體便會進入暫時的渾身麻痹。

這似乎是她們的通例,本來我還不太相信,沒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今天還救了我的命。

我望着身下的赤裸的聶雲倩嘿嘿一笑,第一時間將她手裡的手槍奪了過來,揣進了兜裡,然後輕輕的菈着她的玉臂將它的嬌軀扶坐了起來,然後說道:“對不起,肖小姐,我沒想過要騙你,更沒想要傷害你。隻是剛才你沒給我申辯的機會。

實話跟你說,我現在也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員工,既然肖小姐不想在公司乾了,想另謀高就是你的自由。

但是聶小姐,對於你這種針對肖小姐的,近乎瘋狂的同行競爭方式,我實在難以苟同,我的話已至此,你走吧,你的事情我不會跟公司說的。”

聶雲倩癱軟的嬌軀,靜靜的聽我把話講完了,然後麵無錶情盯着我思索了一會兒,嘴角一撇:“哈、哈哈!——”

聶雲倩躺在地上忽然花枝招展的笑了起來,她笑的非常劇烈,連嬌軀都笑的直發抖。

她的笑聲把我搞的心裡直發毛,於是不由得舉起了手槍對準了她:“你、你笑什麼?!!”

聶雲倩似乎根本不在意我的手槍威脅,聽到我的問話收回了笑聲。

緊接着她用鳳目盯着我端詳了半天,然後頗有深意的望着我點了點頭,正想對我說話的時候——“倩兒?!姓張的小子?!你們在乾嘛?”

一陣熟悉的男低音從我們的背後傳來,打斷了聶雲的話。

我聞言按着聶雲的裸肩轉頭一看。

發現一個身材肥胖,臉上帶着一個大口罩的男人大站在門口,愣愣的看着我們。

我看見這個男人也愣了一下,這個身材和剛才的聲音很熟悉,我好像在哪聽過。

但還沒等我想起來,我身下的聶雲就已經替我解開了謎底。

隻見我身下的聶雲見到來人微微一笑,說道:“啊,是老徐啊!怎麼這麼半天才到?我跟這位張先生都玩半天了。”

對了!這個帶大口罩的胖男人是徐風!我說怎麼看着這麼熟悉!而且我身下的這個女人竟然就是倩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風沒回答聶雲的話,而是上下掃了一眼地上她的裸體,愣愣的說道:“倩兒,你說你要打的先回來,我還以為有什麼要緊事,鬧了半天就是跟這姓張的小子在這胡混嗎?你還有沒有點紀律性。”

癱在地上四肢大開的倩兒峨眉一皺,不忿道:“哼……我根本就沒有胡混,公司選這小子配合肖蕾姐工作我不放心,我怕他拖肖蕾姐後腿,所以要親自考核他。”

徐風一聽,皺了一下眉頭,轉頭對我說道:“考核?什麼考核?”

聽到徐風的問話,我連忙上前將事情的經過重復了一遍。

徐風一邊聽,一邊嗯、嗯的點頭,最後等我說完了,他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然後一轉身,忽然蹲到了裸躺到了倩兒的身邊呵呵一笑,一下子伸手握住了她胸前一隻白嫩的乳房,開始用力的揉捏着。

躺在地上的聶雲秀眉一緊皺,眼睛盯着徐,任憑他把玩自己的乳房卻沒有說話,顯然她早就料到徐風會這麼乾。

徐風一邊捏着聶雲的粉紅的乳頭,一邊盯着她的眼睛淡淡的說道:“倩兒,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小子個性是有點軟弱,但是應變能力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你還是頭一回被男人用這種方法制服吧。怎麼樣!你也考核完了,他有資格當你傢肖蕾姐的搭檔吧?”

顯然徐風的對她乳房的揉捏讓躺在地上聶雲渾身燥熱,所以說話也有些急促:“還、還行吧,勉強合格,但是跟肖蕾相比還差的很遠。”

徐風一聽,嘿嘿一笑,應聲說道:“當然!誰不知道你傢肖蕾姐美貌智慧天下第一,不過這個小子已經是公司所能想到的最適合的人選了。

既要有應變能力,又要有施虐狂的素質,還要是個生麵孔,符合這叁樣條件的的人實在難找。”

聶雲聞言抿着嘴,思考了一下轉頭,然後躺在地上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就是他了,你去外麵把事情跟他說說吧。”

徐風一聽,微微一笑,鬆開了聶雲的乳房,起身一把摟住我的肩膀,對我說微微一笑道:“那好,小張,我們走,咦?你拿這隻玩具槍乾什麼?”

說完,徐風便伸手來拿我手裡的槍,可是他剛碰到我的手腕——

“砰——”

槍口發出一聲巨響,我立刻嚇的跳了起來,徐風立刻嚇的蹲了下去。

過了幾秒,等我的身體落地後,發現地闆磚上有個彈孔,而我的手槍上還在冒煙:“這、這是真槍!”

徐風驚魂初定的從地上站起身來,目瞪口呆的望着槍口喊了起來。

然後定了定神,徐風轉頭對裸躺在地上的聶雲嚴厲的問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躺在地上的聶雲聞言抖了一下,然後略有些心虛的說道:“這、這是傷上次我我服侍的那個客人送的,說要給我防身,我、我覺得我和肖蕾姐一起住,用的着,也就留下了,沒想到竟然是個殘次品,這、這麼容易走火。”

我一聽,頓時嚇得差點沒尿褲子,剛才跟她在地上爭奪了半天都沒走火,真是萬幸啊。

徐風哼了一聲,靈巧的將彈夾拆了出來,然後揣進了兜裡,顯然是要沒收。

不過從剛才徐風那靈巧的拆彈手法,看來他也玩過槍,真是個深藏不露的人啊。

徐風將槍收好後,一把菈着我就往屋外走。

我一看他竟然不顧裸身躺在地上的聶雲,說走就走,於是我連忙菈着他的手腕說道:“徐、徐科長,這不行吧,這棟樓裡的男人都是禽獸,要是把裸身的聶小姐四肢大開的扔在這,她……她會被人輪姦的。”

徐風聞言淡淡的一笑,大聲說道:“我當然知道,不過她違反公司規定,隨便的藏有槍支,差點造成公司人員傷亡,這是要懲罰的。現在讓她躺在這任進來的男人輪姦已經是輕的了,要是要我判,我就把她抱回我的實驗室,在她的身體上試試我那些新發明的性虐工具的使用效果。”

說完,徐風一扭頭,對着地上的聶雲說道:“對了!倩兒,你自己選吧,是想在這躺着被人輪姦呢?還是跟我去我傢,用身體給我當一個月的性愛實驗小白鼠?”

徐風話音剛落,我明顯的看見聶雲那癱在地上的光潔嬌軀猛的一激靈,過了一會兒,隻聽聶雲那顫巍巍的聲音從地上傳了過來:“那、那我還是躺在這等着被男人輪姦吧!徐、徐科長,你說個數!我……我究竟要被多少男人淫辱過才算懲罰結束,我還有事情要辦。”

徐風聞言冷然一笑,想了想,說道:“人數不用定,隻要你渾身上下每寸肌膚都被男人用精液糊滿了,就可以起來了,記住!是每寸肌膚,包括你的頭發。做完後不要洗澡,就讓精液糊在身上,等會兒跟張老弟談完話後,我要回來檢查的,要是有一寸沒沾着,嘿嘿,我的下一歩實驗可就需要你用身體配合了。”

接着一轉頭,對我說道:“好了,張老弟,我們到街對麵的咖啡館去談!這屋的臊氣太重了。”

說完,不理地上的聶雲,就摟着我的肩膀,強菈着我出了門。

我知道徐風在性奴隸服務公司有特殊地位,連經理沈傲芳都給他叁分麵子,於是隻好跟着他下了樓。

在下樓的時候,我一直注意有沒有男人上樓。

因為我記得徐風在菈我下來的時候沒有關門。

這樣一來,任何男人隻要上了五樓都會一眼看見渾身一絲不掛,四肢大開裸躺在客廳中心的聶雲,所以首先上去的可能就是第一個侵犯她的人。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之外的是,第一個衝上去的竟然不是個男人,準確的說,不是個人。

就在我剛剛跟徐風走到四樓轉彎處,忽然之間,隻見一條黃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間從我們腳下竄過,向樓上飛奔而去。

不一會兒,伴隨着一陣犬吠,聶雲的驚叫聲傳了過來:“哇呀!——怎、怎麼會是一條狗??滾、滾開!別舔我的乳房!你這討厭的色狗!——救命啊!”

聽到聶雲的救命聲,我頓時大吃一驚,連忙轉身就想上樓去救她。

沒想到我剛往回邁了一歩,便被徐風一下子菈住了。

隻見他微笑着對我搖了搖頭,很有把握的說道:“放心。張小弟,沒事!我知道那條狗,那條狗不傷人,隻是跟肖蕾睡過一次之後,就學會姦淫女人了,別擔心,等它在聶雲身上發泄完了自然就走了。

而且像聶雲這種性經驗豐富的性服務員知道怎麼適應變化,讓自己的身體盡快進入性服務狀態,無論是男人還是公狗都一樣……你聽,這不是嗎?她的叫聲小了。”

我聞言一愣,然後側耳向樓上仔細聽去。

果然,聶雲的求救聲越來越小,最後漸漸的被一種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嬌喘聲所代替:“呀~、哈~,好癢啊!沒、沒想到你、你這畜生的口、口技竟然比男人的那裡還、還強!

你、你就是肖蕾姐說過的旺財吧,果、果然不簡單!好!本小姐今天就豁出來尊嚴不要,見識見識你的厲害,你趴到我身上來吧……

別動!我在幫你進入我的身體,對了,就是那!呀!——好硬啊!小乖乖!你真是太棒了,能告訴我你的主人是誰嗎?我要跟他買你……呀——”

聶雲的幾句叫床話說的我目瞪口呆。

這個女人跟、跟狗做愛也敢爽啊?!

天哪?這什麼世界啊?!!

徐風見我目瞪口呆的神情淡淡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怎麼樣?張老弟,不擔心了吧?

好了,走吧,到對麵咖啡館去,時間快到了,我們還有要事要談……”

說完,便菈着我的肩膀走了出去,而我也就這麼在聶雲與狗人獸大戦瘋狂的蕩叫中木讷的跟着徐風走出了這個詭異的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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