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像是兩個陌生人偶然相遇。那個男人很高大,很結實,有着像馬鬃一樣的黑色卷發。那個女人的皮膚像瓷一樣潔白光滑,一雙長長的、斜斜的冷冰冰的綠眼睛。她美麗的臉頰上有一塊像珠寶一樣漂亮的疤痕,是那樣的優美、誘人,這使那個男人的睾丸感到隱隱地作疼。他們一起走進那個電梯裡,沒有說一句話,好像對方根本不存在似的。那個女人讓那個男人按了一下頂層的鍵,那兒是“蒼穹”酒吧,也就是他們要去的地方。當電梯開始上升時,那個女人轉身麵對着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突然抓住那個女人,把她轉過來,抓起她的裙子,扯掉她薄薄的內褲,然後掏出自己翹起的陰莖,從她身後的股縫中順利地插進她陰戶的裂縫。她發出一聲輕叫,而他強壯的身體緊緊地鎖住了她,使她向前彎着腰,幾乎是重疊在一起,同時不停地用陰莖從後麵抽插她,他的臀部前後兇猛、劇烈地抽動着,他的腹部擠壓着她的屁股。一陣洶湧、熱熱的精液通過他抖動的陰莖噴射出來,就像活塞一樣的電梯把他們送到他們要去的目的地一樣。
他大聲呻吟着,突然從她的體內拔出陰莖,幾乎使她跌倒。他整理好自己的褲子,把她扶直了,他興奮地笑着,擡起手把她的頭發向後捋去,她淫蕩地擰了一下他的手背。
他們終於到達頂層,她把裙子放下來,也不管電梯角落裡她的真絲內褲。
那個男人挽着她的手臂一起走進了酒吧。
“你這王八蛋。”費妮琪淫蕩地笑着說。
“有時射精是快了一點。”那個男人漫不經心地說。他淡褐色的眼睛看着她的乳尖。當他和她做愛時,他也喜歡這樣看着她,特別是像剛才那樣偷偷地、粗魯地做愛的時候。她的皮膚在性交之後有一種特別的光澤,就像瓷器一樣、半透明的,發着藍白色的光,盡管她還不滿足,沒有達到高潮,但仍然光彩照人。
當他們穿過那個酒吧大聽時,覺得這兒很噪雜。他們現在是在朱區最好的酒吧中,朱區是這個地球上最有錢的人所居住的地方,酒吧圓形的房間和陽臺在巨大的刺向天空的塔頂上慢慢地旋轉着,下麵是一片森林,從上麵往下看可以感覺到似乎那些小山在旋轉,那山上長滿天鵝絨般的雨林。當費妮琪走進酒吧時,其他人不可能不注意她,因為她不僅美貌動人,而且她輕盈、安靜地走動時,是如此的性感。
“這已經做得夠好的了。”他肯定地說。
“什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你和你那有着光滑屁股的丈夫做完愛之後,我喜歡再和你性交,和你偷偷地性交,剛才這一切都已向你證明了,費,我一直都知道你什麼時候做愛了,也彷佛聽到你性交時大叫聲,因為這一切都使你很漂亮。”
她瞪了他一眼,她的身體不停地、充滿誘惑地左右擺動,她喜歡這樣走路。“我將停止和你約會,威爾。”她輕聲地說,“你知道,我不能太放縱。”
“是的。”他溫柔地說。當他們被侍者領到一張桌子邊坐下時,他們倆又沈默了一會。然後費擡起她美麗的眼睛,而威爾僅僅是微笑着。
“是的,”她又接着說,“我承認,我也喜歡這樣,隻和你,但我就不能再忍受其他人了。”
“很妙,我永遠相信你的。一個丈夫、一個情人這對你來說是不夠的,你也知道這一點。”
侍者走了過來,他們點了菜,當侍者走開後,費向前傾了傾身,她已不年輕了,將近四十歲,但是她是威爾所知道的最美麗的女人,最有魅力的女人。
“我們出了大問題了。”她緊張地說。
“哦,是嗎?”
她坦率地看着他的眼睛說:“那張影碟不見了。”
她看到他震驚地睜圓了眼,他顫抖了一會兒,想了想她所說的話,然後露出一個惡作劇似的眼神。
“該死,”他輕輕地說,“那會有一些麻煩。”
“我不敢想像,”費承認道,“即使我的傢被子彈撃中了,也不會像這樣擔心,你知道這張VR影碟可是烈性炸藥。”
“它是怎麼丟失的?”
“在我的辦公室裡丟的。因為我準備把它拿回傢給羅洛去看,所以就從保險櫃裡把它拿了出來,然後我和一個朋友出去吃午飯,當我回來時,它就不見了。我雇了一個清潔公司清掃房間,我想一定是他們的人偷的。我感覺到如果我能避免的話,我盡量不去懷疑是我們公司裡的人乾的。”
“它已經丟失多久了?”
“有兩個星期。”
“這麼長時間。”
“我已做過一些調查,如果不承認那裡麵有什麼,就很難能找到它,最後的辦法就是把它公布與眾,”她閉着眼,用毛巾擦擦眼睑,“我本打算羅洛用完之後,我就把它銷毀掉。”她說。
“嗨,夫人,那也是我的,記住,這張VR影碟是我們倆共同制作的。”
“你已經使用過它了,我也使用過它了,我要羅洛也看看它,我想那就夠了。”
“這件事你做得太獨斷了,也許你已經毀了它,你現在正欺騙我。”威爾看起來好像要發怒了。
“不,威爾,你不會告訴我在你看那張影碟時,它給了你什麼感覺,同樣我也不會告訴你的,如果人們像我們一樣不談論它,我們就根本找不到它。而我們倆都知道它是什麼,它是怎樣運作的,我們怎麼能把它給大眾使用呢?”
費激動地說。
“我根本不關心這麼多社會問題。”他坦率地嘲笑道,“我的意思是你在開公司賺錢,費妮琪,你關心的是如何獲取最大的利潤,是不是?你隻是僞裝得很像,告訴我丟了它,然後你偷偷地把它注了冊,取專利,可以賺大錢。”
“這會被禁止的,”費理智地說,“沒有錢可賺,它太成功了,那效果不可調整的,這是因為它的結構、運作方式已定型了,你知道這些,威爾。”
他沈默了一會兒,沈着睑,“你想應該怎麼做?”他終於問道。
“我很想知道你的看法,我所能想到的唯一辦法還很不成熟,我們應該遠離那張影碟,以免我們受到傷害。但我們應該盡最大的努力找回它,毀掉它,我們最好在它引起大的麻煩之前把它找回來。我必須告訴告訴你、我已經把我們目前的情況告訴了羅洛。”
“那麼,你丈夫怎麼說?”
“因為他沒有看過那影碟,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情況的嚴重性。他一直不能理解那張影碟和其他普通的影碟有什麼不同,老是問我把什縻樣的性遊戲設計到它那裡麵,我一直解釋我並沒有把什麼性活動加在裡麵。”
“我可以找到它。”威爾說。
現在費的臉色開始緩和起來,充滿柔情,“不,你不能,”她輕輕地說,“你會恐嚇別人,並可能在警察麵前大打出手,這樣我們就有更大的麻煩了,是嗎?”
他們相遇的經過很隱,很浪漫,也很動人,富有冒險性。威爾本來是一個大盜,汽車賊,過去他偷盜計算機網路汽車來謀生,並且還綁架那些汽車的主人,向他們勒索。他之所以沒有進監獄是因為有一次他正乾這活兒時,被費發現了,她不但沒有告發他,而且還幫助了他。她也是一個計算機網路的汽車車主,也可能是他潛在的受害者之一,那麼為什麼她要幫助他呢?這是因為她有一個邪惡的想法,那就是他在床上能給她帶來極大的刺激,他的陰莖能給她帶來極大的滿足。
或許費也很愛他的丈夫,她也的確如此,但她喜歡有不同的性交對象,而威爾就是其中之一,並且他能充分地滿足她,因此她幫助他做了一個新的身分證,使他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但他如果再惹麻煩,那麼警察就會毫不費力地發現他究竟是什麼人。盡管他經常使她生氣、冒犯她、侮辱她,但他也給費帶來了她從來沒有過的性交快樂,給她平淡無奇的生活帶來極大的刺激。使她平靜的傢庭生活充滿樂趣。他像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混迹在上層社會中。
“那麼找誰做這項工作呢?”他問,“我們能相信誰呢?”
“羅洛提出來一個人,他盡管不了解目前情況的緊急,但他接受我對事態的判斷。我想這是一個好主意,她從前曾為我們工作,並且我們很喜歡她,幫助她接受了教育,當她離開我們時,她有了一個很好的生活開端。”
“她是誰?”
“她剛過二十歲,很漂亮,我怎樣形容她呢?她恨敏銳,我想對找回那張影碟這是必要的條件,以後會證明這一點的。”
“那麼如果目前拿到那張影碟的人不交還,怎麼辦呢?”
費邪惡地笑着,她臉上的疤痕生動起來,“她告訴我們後,然後你再把它偷回來。”她得意地說着,她可以聞到威爾留在她身上的體香,由於她裙子裡沒有穿內褲,她裸露的陰戶從剛才性交後起,一直在隱隱地跳動,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我能見見她嗎?”
費有點不高興了,“好吧,”她終於答應了,“當然,我還沒有把所有的一切告訴她,但我覺得我們應該對她完全誠實。”
“關於我們倆之間的事?”
“是關於影碟。”
“如果她找到了它,並觀看了它,然後她又不交還給我們,怎麼辦?”
“那她將自找麻煩。”
“你的意思是你自信這個女孩會交出它。”
費看着她麵前的盤子,好一會兒,好像在想如何把她頭腦裡想的東西錶達出來。
“可能她會交出來的。”威爾溫柔地說,他知道她很老練,也比較狡猾。
費擡起頭,眼睛斜視着他,她的下巴很漂亮,“我想我總有辦法的。”
威爾沒有說話,等待着。
“她是一個性感演員,親愛的,她也很熱情。”
******費一回到傢,就給珍妮打了電話,很高興立即就和她聯係上了。珍妮過去是她的傭人,她的小情人,也是她丈夫的情人,現在仍然是他們的好朋友。大部分很了解費的人歪曲了他們的生活,而他們並不後悔他們所做所為,珍妮也這樣。費幫助他丈夫羅洛巧取了珍妮的貞操,並且她一直清晰地記着這件事,有一種變態的滿足,她仍然覺得她還擁有她。珍妮目前正成為一個有名氣的性感演員,這使她感到很高興,有一種隱密的刺激。她和羅洛給了她第一次性經驗,並且這個女孩現在已是這方麵的專傢了,真的,這是一種成功,當你遇到這種事時就會完全明白這一點。
“費,”珍妮高興地叫道,“你最近如何,羅洛好嗎,還是那樣辛苦地工作?”
“你自己猜猜吧,你怎麼樣,寶貝?”
“我很好,事情變得都很好,我漸漸開始忙起來了。”
“我打電話是因為我想告訴你,我現在有一點兒麻煩。”
“我能幫忙嗎?”
“我認為你能,如果有你的幫助,我會感到很輕鬆,也很放心。”
“我們見個麵吧,我會仔細解釋給你聽的,這是一個敏感的問題,至少有一點不好說。”
“好吧,你定一個時間,我調整一下我的工作順序。”
她們在一個晚上見麵的,地點是朱區的一個私人酒吧裡。
珍妮和費不一樣,她不住在朱區,但她因費的邀請,她就可以進來。普通的人是不能進入這個富人區的,除非他們在這兒工作,或被這裡的人邀請。這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那些富人們生活在這完全封閉的人工環境之中,裡麵有着茂密的森林,經過多年的培育,越來越多的地方被林木覆蓋了,那裡的居民完全被鐵絲網、柵欄和天空所保護起來,現在他們讓那些森林自然地生長着,人類被包圍其中,與鳥獸共享受着大自然的樂趣。
費為珍妮要了一盃飲料之後,她說:“我制作了一張VR影碟,”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話題,因為費是一個電腦公司的老闆,她自己稱這個公司為“私人軟體設計公司”,專門為工商業生產影碟。“我們想知道加進去一些娛樂的場麵會如何,”費繼續說着,她這在說謊,她不想讓她知道她和威爾倒底做了什麼,至少一開始她是不想告訴珍妮。“我們要生產一個真實的世界。”
“所以它們一定都被專利權所限制,是嗎?”
“現在在這個領域已有五百七十四個有效專利,但這不能阻止我們,任何一個發明者都通過加進一些可注冊專利的內容,使他的產品成為一個商業化的產品,我們也可以這樣做,但麻煩的是,由於我們粗心大意,把這張影碟弄丟了。”
“我有點不懂,”珍妮說,“你們在影碟裡麵做了一些不光彩的事,卻又把它弄丟了,是不是?這是不是一個真實的影碟?”
“這很沒麵子,的確,但它是一個美麗的怪物,是一個性怪物,現在它遺失了。”
珍妮睜大眼睛看着她以前的老闆。
費低下了她的眼睛,現在她必須說一些真話,“我看過它,”她說,“當我看它時,我不認為它是對心靈的汙染,它對我的心理有一個強烈的震撼,使我相信有些人是這樣做的。”她擡起眼睛,看着桌子對麵的她,“麻煩的是,你看完之後會相信它是真的,它和現實世界、現實生活沒有什麼兩樣。它不像市場上出售的那種普通影碟,它的內容相當廣泛,相當有誘惑力,完全是可信的,彷佛是真的生活。”她急切地說着,向前傾了傾身體,“它是如此完美,當它結束時,你會感到將要死去,因為你又回到了現實世界。”
珍妮不可能理解,“你到底在那上麵做了些什麼?費,使用者所相信的是怎樣的現實生活?”珍妮知道費有很強的性慾,如果她在那影碟裡加進去一些自己的做愛方式,那影碟將會很搶手的,但珍妮一直不明白,那是什麼樣的影碟,會產生什麼樣的恐慌。
“首先,你必須理解它像一張普通的VR影碟,但封麵沒有商標、內容提要,放映結束時也沒有出版許可證。現在,我使用它了,我的合作夥伴也使用過了,他是一個男人。這張影碟也不是春藥,我準備把它帶回傢給羅洛看看,然後我們就會商量如何銷毀它。但它在我的辦公室裡被偷走了,因此羅洛沒有看到。重要一點是,使用那張影碟的人可以提供所有他們自己腦海裡想像的經歷給那影碟,然後那影碟就提供給他或她那些感覺,所有的感覺,它實際上根本不使用屏幕,除了在結束時,用屏幕顯示它己結束。我們找到了一個方法能刺激大腦裡那塊產生快樂的中心,然後用影碟把它反映出來,特別是那些性快樂中心,因為我們都特別喜歡它。”
費笑了笑,看起來有點兒懊悔,“使用者首先產生興奮,然後在想像中描述那些體驗,隻是他們沒有感覺到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的想像所造成的。因為它感覺起來就是一個現實生活,他們是不可能區別這些的,這該死的事情太危險了,珍妮,當影碟播放結束時,人的想像也就結束了,但它對人的思想影響太可怕了,我們必須把它找回來。”
珍妮點點頭,慢慢地開理解不符合費性格的焦慮原因。“你要我來幫助你,我現在懂了,也知道它有多麼嚴重,但我到哪兒去找尋它呢?”
“我要你做一個偵探,珍妮,我想雇用你找那張影碟。”
“我?為什麼你不我警察?你又沒有犯法?”
“是的,我並沒有犯法,但警察不可能把它找回來,並且他們太敏感了,我不想公開它,把事情鬧大,我的合作夥伴很害羞,我認為這件事需要你的經驗和技巧,珍妮,如果它被使用,一定會留下一些線索,這些線索你是唯一善於辨識的,你要找到誰在相關的時間裡進入我的辦公室,誰處於性興奮狀態,你是這方麵的專傢,是不是?”
在珍妮同意接受這個任務之前,她又和威爾見了麵,盡管她自己知道像這種情形,那張影碟是很難再找到的,她對自己的能力錶示懷疑,但她還是想試一試,看到威爾時,珍妮完全被威爾嚇住了,感覺很憎惡他,他是那麼的醜惡,有一張寬寬的兇臉,她感覺到他是一個像狼一樣野蠻的男人,有潛在的暴力,這些方麵都會喚起費的激情,他的野性、神都是費所喜歡的,但使珍妮感到害怕,她感覺到他是一個缺少自制力的男人。
威爾對珍妮的感覺更復雜。她是一個苗條的女孩,很漂亮,皮膚像桃子一樣的顔色,有一頭金黃色的頭發,梳着復雜的辮子,使她看起來有點不自然的沈着,因為她是如此的年輕而又那麼的老練,她有天生的高貴氣質和自我控制能力。真奇怪她怎麼能和費妮琪混在一起,和這種女人好。費是一隻發情的母貓,隻要願意,隨時都可能在垃圾箱裡性交。她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還有其他許多方麵的東西,使他感到既高興又興奮,有一點神感,這一切使他能精確地發覺她對他的反應珍妮一點也不喜歡他,還有另外一個事實。威爾不想說,保留着,這個事實差點把他打倒,要知道感爾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打倒的男人,他將看看事情會如何發展。
終於,珍妮同意去試試尋找那張影碟。
******惠彼特住在一個管道裡,這是一個大管道,他和他的夥伴們共住着,他們都像兔子一樣靈敏,正和一群女孩子玩得很開心,那些女孩子也很快樂,她們都很聽話,她們都赤裸着身,但惠彼特心裡還是感覺到有點失望。
此時此刻,一個女孩子正和迪克口交,同時惠彼特把他的陰莖從她的身後插進她的陰道,給自己一個真實的感受,當他開始抽送時,眼前的場麵還是值得欣賞的。在管子裡麵有兩個女孩正在一起跳舞,她們淫蕩地緊緊地摟在一起,隨音樂笨拙地跳着,同時她們又把小夫瑞特抱在一起,那個小夫瑞特是他們團體中性慾最強的一個,其餘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沒有他厲害。他一直用手撫摸着、玩弄着她們裸體上的每一個部份,她們一直怒視他,把他的手挪開,但夫瑞特根本不放棄,每一次他都會成功。
終於他把手指插進一個女孩的陰道內。在下一輪進攻之前,他先很痛快地吸吮它。過了一會兒,那兩個女孩開始停止跳舞,互相吻着對方,直到她們劇烈地扭曲、抖動,同時她們一直被那個不知疲倦的夫瑞特摸弄,吸吮、抽送着。終於那個小夫瑞特睡着了,像一個天真的兒童。
但惠彼特心裡還是感覺到有些失望。是他發起的這次狂歡,就像他們所想像的狂歡一樣,使他發狂,這樣的事對於他們這一夥人是很少有的,也很新鮮,現在狂歡已經很成功了,(也一直是的),群交和狂歡結合在一起是很有趣的,的確有趣。他的內心應該感到滿足。他很高興和女人在一起,在他們狂歡疲憊之後進行口交。他們在管子裡連成一條鏈子,一個人舔吸另外一個人的生殖器,就這樣一個連着一個,這真是一個偉大的構想。
但惠彼特還是有些失望。他以前是一個信使,做那些特別投遞工作。一天,在朱區的一個公司的辦公室裡,他偷了一張VR影碟,他並不知道那個影碟裡有什麼內容,但他知道一張影碟對朱區的大富翁來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東西。他也看到了她,那個婦人,黑色的頭發,綠色的眼睛,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一個女強人,她有一種魅力,這很有趣,盡管她足夠做他的媽媽了,惠彼特知道,他會在抽插她的陰道中死去,由於他幻想着她的陰道像手套一樣裹着他的陰莖,吸吮着他的精液,使他渾身發熱起來。但那個母狗根本不知道他在哪兒。
那張影碟對他的靈魂是一個沈重的打撃,他一直對那個很富有刺激的經歷發抖。他開始使用它時,根本不知道這是一張奇怪的影碟,他完全進入了那個影碟世界裡的情節之中,完全被迷惑了。而當他被菈回到現實的生活中時,他感覺到他的心都要碎了。
當他第二次使用這張影碟時,他比第一次更加迷惑,不僅僅又一次愚弄了他,相信了所發生的事是一個真實的生活,而且與第一次的情節完全不同。過後他十分仔細地考慮每一個細節,但他不能明白分離的過程是怎樣進行下去的。他現在很清楚它不是一張普通的VR影碟,因為那些情節是不連貫的,從頭到尾每次都不同,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當他從第二次情節中擺脫出來時,他幾乎像第一次一樣感到迷惑,他能記得第一次的經歷。對兩次發生的經歷都感到驚奇,並且兩個經歷是那麼的不同。
惠彼特後來又試了一次,這一次的經歷更加使他迷惑,這一次經歷又和上兩次不同。當他從第叁次情節中回到現實的生活中來後,他就開始嚴肅地思考了。他不知道這個影碟中到底有多少這種經歷,以及他是怎樣進去的。他知道他的精神不可能承受得起如此的強烈刺激,從一個世界,又到另一個世界,一個世界像天堂一樣,而另外一個世界就像是地獄,並且現在變得越來越糟糕。
他對每一次經歷的事十分清楚地記着,甚至這種富有想像力的狂歡會也不能使他激動,和影碟裡的經歷比起來,這狂歡是多麼的無趣。他一直處於這種迷迷糊糊的狀態,一方麵他在一個世界上經歷着最美好事,而另一方麵他回到現實世界中,慢慢地品味着、思考着這件事。
惠彼特知道不可能找到一個像他在影碟世界裡那樣的生活(那隻是程式設計者想像出來的,和他自己那些奇怪的想法差不多),不是因為那樣的生活不存在,而是他,惠彼特是一個現實社會的失敗者,他沒有那個能力獲得那種生活。可以想像在朱區獲得一層公寓,他不可能得到像影碟世界裡那樣的生活。
作為一個現實的人,惠彼特接受了這個事實,但是換個角度考慮這件事的,於是他想出租這張影碟。如果他能說服他的同夥也接受這個想法,給他們一些好處,幫助他擁有這張影碟,而不會被別人要回去,他就會和他們緊緊地團結在一起,變成一體,雖然他經歷過影碟中的事,生活變得平淡無味,但有朋友們的幫助,他能利用影碟來使生活豐富多彩。
他一直不斷地產生着幻覺,當他在管道裡清醒過來時,他看着那些沙漠。
這的確很奇怪,海洋已經消失得很遠,過去的城市現在一片荒涼,所有發達國傢的城市都被埋入了土裡。漸漸的,一年又一年,包括惠彼特生活的城市變成了沙漠、高原、草原或者是平原,動物在上麵自由地生活,沒有以前那麼多的人類,他們說是還給這個星球本色,多麼愚蠢,那些城市一定是很愉快的地方,而現在變成了這樣,惠彼特痛恨這樣的環境。
那沙漠是銀白色的,發出鹹鹹的、淫蕩的氣息,以及可可果的氣味,惠彼特呼吸着這些氣味,想起了那影碟把他帶到那個珊瑚島上在一起狂歡。她們發現了他,然後把他養起來,崇拜他,用他的身體來滿足她們神的、極其強烈的性慾。整個事情是多麼快樂,因為那些少女們就像追星族一樣,而他就是一顆閃亮的明星,不僅僅和她們在錄影機前做着各種各樣的性交遊戲,而且那些少女們追逐着他,用他身體的其他部位來滿足她們的性慾。因為他是一個極其有魅力的大牌明星,他思考時的一個皺眉都被誇大地錶現出來,增加了做愛的快感,使整個場麵充滿了刺激,令人眼花缭亂,就好像他擁有像皇帝的後宮,裡麵充滿了情慾。她們的行為就像是勇敢的處女戦士一樣狂熱,惠彼特把自己想像得不可能再好了。
當惠彼特看着那以前並不存在的沙漠,他發誓,他感覺到了那張影碟,因為它就是他的護身符,那影碟是他的運氣,他的成功,他的財富。
現在那影碟的確丟了。當他發現它不見時大發脾氣,幾乎精神失常,把他的同夥搞得一團糟。後來他要所有的人出去找,那影碟一定在前一天晚上他在一間放映室看完之後,回來的路上丟失的。
他們整整尋找了一個上午,眼睛都快冒火了,但那影碟還是無影無蹤。
狂歡會是在他們結合地點開的。因為一開始他完全相信,當他們出租那個影碟之後,他們會獲得大把大把的鈔票,在惠彼特知道他丟了影碟之前,他們買了酒、找來一些年輕女孩。隻有惠彼特感覺到這樣的生活還是很平淡。因為他使用過那張影碟。
他也答應過給其他夥伴用,那就是他們不讓他取消這次狂歡的原因。他要讓他們知道他這個團體有最好的東西,然後請他們進入那個影碟世界裡好好享受一下。實際上,他有一點不大情願這麼做,不想讓任何人欣賞他的寶貝,分享他難以置信的個人經歷。但如果他有了錢,和一個淫蕩的、迎合他的口味的女朋友一起,分享這種刺激的遊戲,他是很樂意的。他現在總共用了五次,每一次的經歷,感覺都不同,他感覺到好像他已變成了它潛在的一部分。現在他感覺到有點疲勞。
狂歡會還在繼續着,兩個跳舞的女孩子中有一個已躺在地闆,另外一個趴在她的身上,她們開始扭曲地摟抱在一起,互相吻着,然後轉過身,把下體對着惠彼特。惠彼特悶悶不樂地看着,而夫瑞特把他的陰莖往她們身上各個部位刺着。
我必須把那影碟找回來,惠彼特又想着這件事。這時一個女孩騎在另外一個女孩子的臉上,陰部被她身下的女孩吸吮着,而夫瑞特成功地把他的陰莖插進那個女孩子的陰道內,同時來回地抽送着,他吻着身前女孩子上下抖動的乳房,這的確很有趣,惠彼特的陰莖又開始興奮地翹起來。當他的情慾被激起時,他的思路開清晰起來。
他喜歡看女孩子的裸體,他喜歡玩弄她們濕漉漉的陰道,他喜歡她們的嘴吸吮着他的陰莖,做着口交的遊戲同時,玩弄她們的陰道,他喜歡跳動的乳房,喜歡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她們身體的裂縫中,不管那裂縫是股溝還是乳房,他喜歡在那些地方抽送、射精。隻要有條件就找一個適合的女孩玩這種淫蕩又十分刺激的遊戲。並且隻要把那影碟找回來,他就有這個條件。既然他嘗到過它的快樂,他現在就不可能能忍受沒有那影碟的生活。它是屬於他的。哪個王八蛋私生子偷走了它!他和他的夥伴們必須找到它,奪回它。他們必須找到前一天晚上誰在那個放映室附近,他們必須找到它,然後搶回來。
目前擁有那個影碟的人當然不會放棄它,但這種情況,惠彼特是容易解決的,他輕蔑地笑着,摸向他的靴子(現在他隻穿着他的靴子),然後撥出一把匕首,輕輕地彈了彈亮閃閃的刀鋒。人們是可以奪回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的,而惠彼特的同夥更善於乾這種事。惠彼特睜圓了眼,他要那張影碟,有誰敢反對,他就乾掉誰。
******“我痛恨那些把某件事上升到好或壞的高度。”威爾說。
“你在講什麼?”
“你的小朋友,她好像比上帝還聖潔。她是如此的狡猾,她一定對性很內行,她自以為是傳教士能夠改變整個世界。”
“你怎麼知道?”費舔着他平平的堅硬的小乳頭說。
“我能從她純潔的大眼睛裡看到,她的眼睛像天空一樣藍。”
“她並不純潔。”
“是的,是這樣,其實她根本不知道性是什麼?”
費嘴角擡了擡,“你太自大了,”她說,“珍妮是專傢,而你和我隻是業餘的。”
“並不是你所知道的那樣就可以成為一個專傢,”威爾溫柔地說:“你知道怎樣運用那些知識,你就成為這方麵的專傢了。”
費睜開她那雙綠色的眼睛,“你和她上過床嗎,你談了這麼多?”
“我沒有和她睡過覺。”威爾說。“我喜歡成熟的女人,完全成熟的。”
費裂開嘴笑着,把她的頭慢慢地從他強壯的胸脯上滑到他的兩腿之間,輕輕地咬着他的大腿內側。他卷曲的、厚厚的陰毛使她想起山羊的腿。威爾將會從過去野蠻、強壯、敏感不馴服的人變成一個神聖的神,在她的控制之下,他就變成了她所喜歡的男人。她把他的大腿分開,用舌尖舔着他的陰毛,這樣做,會給她帶來刺激的快樂。
漸漸地她越來越接近他陰部的中心,盡可能地、慢慢地、長時間地、快樂地戲弄着。在她的舌尖接觸到他的陰莖之前,他的陰莖早已堅硬地勃起,突出來就像是一門大炮,她既高興,又崇拜,那大大的陰莖就是她所有快樂的源泉,完全是一種肉體的快樂。她輕輕地呻吟着,吻着他光滑像絲綢一樣的陰毛。
威爾在這前一個小時內,已和她做了兩次愛。費想測試一下他到底有多長時間的性能力,這使她有一種性虐待的快感。一個男人的身體就是她快樂的地方,每換一個房間做愛都有一種新的刺激,並且這種刺激更強烈、更淫蕩。她的性胃口很少被限制。如果那性交是愉悅的,她就會一直做下去,直到她完全必須要睡覺的時候。和威爾在一起,她的性慾達到了頂峰。他使她感到十分滿足。
她開始舔他的陰莖了,她的眼像夢一樣閉着,以便她的舌尖能充分感覺他的皮膚。陰莖上的靜脈在不停地跳動着。那薄薄的包皮,現在已被她向後菈去,露出碩大的龜頭,她能做微地感覺到他們前兩次交合時流出的分泌物氣味,這使她更加興奮,更加刺激。她現在正用她的舌尖再征服這個強壯的,很有持久力的男人。她的臉感覺到了他腹股溝的溫熱,那紅紅的、濕熱的舌頭正狠勁地舔着他陰莖的四週,然後把那碩大的、紫紅的龜頭深深地吸進她火熱的口腔中,很慢很慢地合起嘴唇,直到他的龜頭在她的口腔感到很安全為止,然後她把頭慢慢地往下按,這樣他的龜頭就到達了她的口腔深處,幾乎抵到她的喉嚨。她的嘴唇仍然緊緊地閉着,緊緊地夾着他的陰莖,然後她的頭慢慢地擡起,向後菈着,他的陰莖又開始露了出來,一點一點,當龜頭快露了出來時,她停了下來,開始把頭又往下按,這樣他的陰莖又完全進入了她的口腔,她的口腔就像是她另一個陰道,好像是他的陰莖在抽插,她的臉頰不斷地鼓起、癟下,又鼓起、又癟下。
他的陰莖在她的口腔中變得更大、更堅硬,當她不停地吸吮、抽插、攪動時,它開始變長變粗,他的龜頭就像一個雞蛋。她就這樣一直緊緊地用嘴含着他的陰莖,越來越快地吸吮着他的龜頭。
他的陰莖突然跳動了一下,她幾乎丟掉了它,她又重新深深地把它吸進嘴裡,用軟軟的舌尖輕撃着他陰莖的每一個部份,然後又慢慢地吸吮,往回菈,那陰莖又慢慢地露出。她喜歡這樣。她的陰莖是如此的大、淫蕩、鹹鹹的,有一股薄荷香味,很滿足地在她的口裡。她很喜歡吸吮男人的陰莖,特別是威爾的,他是她最喜歡的,至少,當她吸吮他時,她能記得他是誰。吸吮一個男人時,可以使她熱血沸騰。並且當她吸吮一個陰莖時,她嘴裡的陰莖變成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當威爾朝他的下體看時,看到滿頭黑發的費伏在他的胯部,正朝他淫蕩她笑着,口中仍合着他陰莖上的龜頭。啊,她是如此美妙、動人。她正在興致勃勃地吞吐着他的龜頭。他知道,如果她看着他的眼,她就會忘記他是誰。他很熟悉她,了解她,她除了性以外對什麼都不感興趣。她喜歡陶醉在長時間的性交過程中,他不是威爾了,在她的眼中,隻有情人,他隻不過是她的男情人而已。對於那些性慾旺盛的女人來說,她們永遠不會滿足的,那就是他們為什麼喜歡她,喜歡她的毫無羞恥的放蕩。她對性的天賦和飢渴,威爾完全滿足了她。
她還緊緊地含着他的龜頭,吸吮着它。就好像她知道在她不斷地增壓下,它就會變成純金似的。她的牙齒輕輕地刮動着那龜頭下麵極敏感的嫩肉,輕輕地咬着、刮着,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的腹部開始扯動,感到高潮就要來臨。她能感覺到她豐滿的乳房上的冰冷的皮膚摩擦着他的大腿,在他的腦海裡那白晰的乳球似乎是一個甜蜜的、熟透了的大哈密瓜。他一邊抽動着他的陰莖,一隻手撐着床,一隻手抓住散在他胯部的黑色卷發。如果她繼續使用她的方式玩弄他的陰莖,他就會變成一個傻瓜了。
他把他的陰莖從她火熱的口中拔出來,刺進她的頭發,他用他的陰莖迅速地在她頭發裡抽插着,感到一陣極其舒服的快感。她坦率地翻過身來,沒有使他鬆開她的頭發。
他看到她兩個大乳房在上下起伏着,她有一個性感的乳房,出奇的大,而她的腰又是那麼苗條。他輕輕地跪起來,放開她的頭發,抓住她的頭,使他的睾丸落在她張開的嘴裡,然後把他快要爆炸的陰莖插進她兩個乳房之間緊緊的乳溝裡,開始前後不停地插送,並且感覺到她的牙齒輕輕地咬着他的睾丸。他迅速地來回抽動夾在乳溝裡的陰莖,終於他的精液開始噴出,噴撒在她的乳房上,慢慢地流淌着,一直流到她的腹部,他還在猛烈地抽插着,直到他射完精,陰莖開始慢慢地變軟。當他要離開她的臉時,他還能感覺到她的牙齒輕咬着他的睾丸、輕輕地菈動着,他的睾丸現在完全空了、輕了、感到很輕鬆。她鬆開嘴,讓他離開她的臉。他坐在她的身邊,靜靜地欣賞着她,她身上到處都是他的精液。
慢慢地,費睜開了眼,她看起來很動人,有一種成就感,她完全放鬆了、完全軟了下來,也完全成功了。她微笑着,陶醉在他滿足之中,她懶懶地擡起頭,看着流滿精液的身體,然後又把頭放下,靠在床上。性交之後,她總是這樣美麗性感、勾人心魂,這些都是她性高潮過後的奇妙效果。威爾最喜歡她這樣。
她蒙胧的眼睛看到他正放蕩地看着她,想知道她將說什麼,她是如此的誘人。當她開始說話時,隻是命令道:“把我的身體舔乾淨。”她眼睛放縱地看着他,而他愉快地接受了,彎下腰開始舔她身上的精液。
激情狂想曲(2-2)原着:莎絲琪。荷波翻譯:錢娜掃瞄校正:
第二天,費妮琪去了科學學院,她是為電腦工程全體教員做一個年度演講,由於計算機領域發展是永無止境的,並且這是一個公開的活動,因此吸引了許多不是計算機專業的人參加,同時演講也將被電視合所轉播。費是這次演講的策劃者,因為她不僅是計算機方麵的專傢,而且她富有個性,社交廣泛,富有魅力,嫁給了商業巨子羅洛。她的天才和美貌是眾所週知的,費就是新聞,使得來聽演講的人很多。
凱茲不是計算機專業的學生,但在這個學院裡很多學生利用他們的地理優勢在演講廳早早地佔了一個位子,但凱茲不在其中,他是一個不願出風頭、性格內向的人。他坐在後排的一個角落裡,他前麵是一群黑壓壓的計算機老師,學院裡有頭有臉的人,以及那些活潑的學生。但凱茲能看得很清楚,也能聽得很清楚。費的魅力是巨大的,她十分迷人,凱茲十分專注地看着她,就像其它所有人一樣,並且他也十分有興味地聽着她所說的話。
費十分內行,演講得十分好,她利用各種方法來體現她的才華,通過先進的計算機技術,各種使人眼花撩亂的圖錶和數學公式,通過各種她的軟體公司所開發的最先進的軟體。來使她的演講生動。她還利用從各種宇宙探測器送回的最新數據,利用她開發的軟體把宇宙的內部結構空間模擬出來,使聽眾大開眼界。
她的演講結束後,是提問時間,這本來就是為他們作的年度報告,但凱茲有一個比較急切的問題,因此他也不甘寂寞,終於他有了一個機會可以站起來發問了。
當他站起身來,問着他的問題時,那個苗條的、白晰的、黑頭發的女人正看着講臺下黑壓壓的的人頭。
“我想問目前影碟交互式水準已達到什麼程度?”他快速地問,他知道這是長話短說、相當簡潔的了。
整個演講廳對這個愚蠢的問題失望地安靜下來,這個問題簡單得就像一個五歲兒童在傢裡發問似的,在這樣的場合下隻是浪費時間。
費心裡一震,幾乎失去了平衡,她放亮眼神,想知道那像孩子似的問題背後隱藏着什麼深意。全場還是十分安靜,她能感覺到一些不滿意的唏噓聲,知道他們一定在想她是被這個愚蠢的問題弄得比較尷尬。她舔了舔嘴唇。
“簡單地回答這個問題毫無意義,如果你的確是十分感興趣的話,我可以詳細地向你解釋這個問題。”她用急切的聲音說,“你可以在演講結束後來這裡,我會明白我該告訴你什麼?”
“謝謝。”凱茲勉強地回答道,然後坐了下來,他的臉看起來有點迷惑,並且有一點憤憤不平。下麵一個問題又一個問題提了出來,凱茲一點也聽不下去了,並且他也被那些不滿的人遺忘了。
終於費的演講結束了,她被一些男男女女包圍着,祝賀着她演講的成功,並把她領向接待室。然而她看到了人群中凱茲的眼睛,並暗示他過來。
當他走近時,她的眼睛緊緊地盯着他,他不是很高,比較單薄,有一雙飢渴的眼睛,她朝他微微一笑,她的魅力幾乎使他站立不穩。
她沒有更多的時間,“你叫什麼名字。”她有禮貌地問。
“凱茲。菈克特,你看,我的問題是……”
“我發現你的問題很有趣,凱茲,我想這裡別人是不會明白的。”她知道旁邊的人都在聽着。
“那隻是……”
“交互式的,”她輕輕地打斷他的話,“你的意思是,當你一個人進入那個世界裡,幾乎好像是你自己建立的這個世界,好像是你腦海裡的想像。”
他被理解了,她說得是如此精確。“是的,”他開始還有點不肯定,“的確是這樣,對,就是這樣。”他又肯定地說。
費走上前一歩,抓着他的手臂。他感到被她冷冷的、發亮的眼光看穿了,她的眼睛很迷人,她柔和的臉頰,性感的、角分明的嘴唇,完全豐滿成熟的身體,臀和乳房之間纖細的腰,所有她的一切,個性、魅力使他傾倒,迷醉、燃燒。
“你使用過它多少次?”她低聲地問。
凱茲感到這個演講廳,那些重要的男人和女人們,以至於整個世界都消失了,都離開了他,隻剩下費,他隻和她站在一起。
“一次。”他說。
她眼睛跳動着,盯着他,“值得誇獎。”她咕嚕地說,就像是一次做愛之後,凱茲有更加強烈的感覺。
“我丟掉了它。”他後悔地說。
“去你媽的。”她輕聲罵道。他呆住了,她的粗魯震驚了他,這樣有錢有勢高雅的女士有這樣潑婦的行為。他開始傻笑。
人們正急切地擁着她,向接待室走去,“我們必須見一次麵,”她急切地說,“把你的記事簿給我。”
凱茲把他口袋式的小電子記事簿遞給她,她接過來,然後輸進她的私人電話號碼。“今天晚上打電話給我,”她說着,看了看手錶,“我七點鐘左右在傢,你會忘記嗎?”
凱茲笑着搖了搖頭。在她的電話號碼後麵,她也輸進了她的姓名,費妮琪,好像他會忘記似的。他接過自己的記事簿,然後她就被人群簇擁着、笑着、交談着、調侃着走進了接待室,那些圍着她的學院裡的人,就像是一群鴿子圍着一隻金色的鷹。
當費終於有時間來考慮此事時,她被那個學生對影碟的粗心激怒了。她想,他應該把它放好,就像它是一個寶貝似的,不應該把它弄丟。盡管凱茲是完全坦白的,他說過他隻用了一次。費想知道他有什麼樣的想像。他看起來隻有十八歲,一個男孩子會需要什麼樣的現實世界呢?費放肆地笑着猜測着,一個有無限生命力的年輕人是不滿足長時間做愛的,毫不懷疑,凱茲有無休止的淫蕩念頭。
七點過四分,她的電話響了,費一點不驚奇。她所約過的男人沒有一個失約過。
“謝謝你來電話。”她說,盡管答案還不能肯定,但她有這個信心。“你能過來和我在酒吧見麵嗎?我可以為你叫一份飲料,而你可以告訴我關於我的影碟的事。”
“你的影碟?”
“我丟了它,似乎是你找到了它。”
“我是買來的,如果我們指的是同一張影碟的話。”
“我想我們談論的是同一張影碟,但我不想在電話裡談論它,你今晚有空嗎?”
“是的,你的意思是去朱區見你?”
“是的,我會叫一輛計程車接你,這是一件簡單的事,他們會讓你進來的。”
“謝謝你,費妮琪。”
“噢,叫我費吧。”
現在,她決定不讓威爾和珍妮知道這件事,她要自己單獨玩一個遊戲,羅洛這幾天不在傢,她的公寓裡沒有他似乎顯得空蕩蕩的,她希望能和凱茲見麵,那將會有好戲看。
對凱茲來說,進入朱區就像進入一個夢幻世界一樣,似乎他又是通過那神的影碟來到這個地方,但現在是真實的,他的確進來了,並且是最美麗、最性感、最富有的那個女人的客人,她就是他的女神。費妮琪邀請了他,而他隻是這學院裡幾千名大學生中的一員,卻能到她居住的地方和她作私人會麵。凱茲搖搖頭,他幾乎不能相信這一切在他身上發生了。
的確,她是一個成功的電腦公司的老闆,是一個成功的富有的女人,並且她和羅洛結了婚,羅洛是一個大富翁,這些大富翁們控制着整個逐漸減少的,越來越有限的資源。並且更進一歩,不論她是多麼富有、多麼有才華,最能打動你靈魂的是她那無法忘懷的美貌。她的美貌、她的魅力,是如此的令人心動。她的肉體證明,在這地球上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對性感不衝動。
凱茲不想錶現出像一個學生一樣拘謹、笨拙,而應該像一個高貴的年輕人一樣。然而當那司機告訴完他該走哪條道去那個酒吧開走車後,他發現他的心臟在胸膛內劇烈的跳動,臉開始發燒、耳朵發聲、腿發軟,手心就像洗衣婦的手一樣流着汗。
他在酒吧的一個小房間裡見到了她,她就在他的眼前,他走過去,坐在她的對麵。一個侍者走了過來,他點了飲料,然後他們就單獨在一起了,他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淡,很奇妙,就像有一道色彩在他們之間。她向前傾着身,從別處照過來的一束綠光落在她的頭發上,把頭發的黑色變成了一種玫瑰色。突然凱茲放鬆了,挺起胸,他雖是一個窮學生,也許將來到她那麼大年齡時也會變得富有,也會成功。她雖然高貴、富有魅力,但他們現在在一起,他應該和她是平等的。
“謝謝你能來,”她用平靜、溫柔的聲音安撫他,“你一定想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她朝他微笑着說。
“它是你的影碟?”
“是我制作的,我和我的一個夥伴制作了它,它被偷了,我們必須把它找回來。”
凱茲向後靠了靠,使她看不到他身上流出的汗。“這使我很迷惑。”他小心地說,他們正談論那張性影碟。她知道他有過什麼樣的經歷,這使他很不舒服,她一定在她甜蜜的外錶後麵在嘲笑他。婊子養的,他心裡罵了一句,他又開始冒汗了。
“你使用過它一次?”
“是的。”
“後來它又怎樣了?”
“有人從我的房間裡偷走了它。”
“你知道是誰嗎?”
“我是清白的,我已告訴過你,我是買來的。”
“你告訴我你是怎麼買到它的。”
“我在一個賣舊錄音機商店裡發現它的,當時我準備買一個舊錄音機上課使用,那張影碟就在那堆破錄音機之間,那個店主似乎並沒有發現它,我用很便宜的價格買下了它,它的封套很破舊。”
“這是我們有意這樣做的,目的是僞裝它,使別人不對它很注意。”
他還不太明白,“為什麼這樣做呢?”他問。“這聽起來有點荒唐,我知道它有點特別。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影碟。你們是很急切地想把它找回來,是不是?”
她沈默了一會兒,回答道,“它是唯一的,凱茲,它隻是一張,這種影碟隻有一張,它和現有的影碟都不同。”她又沈默了下來,喝着飲料。
“我不知道它的結構,”凱茲說。“它隻給人一種真實的感覺,並且它停下來時……。”
“我知道,那就是為什麼我們一定要把它找回來的原因,它會傷害人的,是不是?”
“你使用過它了?”他情不自禁地問起這樣隱的問題。這是一種奇怪的想法,使他的恥骨一陣陣發熱,那種想法就是她變成了那個棕紅色頭發的女人。
她的眼睛盯着他,很聰明地看穿了他的念頭。“它不是什麼春藥,凱茲,我實際上根本不知道那裡麵的經歷,我們的經歷會完全不同。如果你再次使用它,對你來說,那個經歷又會完全不同。”
他被弄糊塗了,“我知道它有一個交互式的效果。”他又停了下來。
“你是怎樣認識到這一點的?”
“因為那手套。”
“手套?”
他的臉變紅了,“在那個經歷中,我帶進去了一隻手套”,他煩躁地說,“過後我發現那個手套在我的口袋裡。實際上,我並不記得我什麼時候拿過那隻手套,但我想一定是當我撿到這個手套之後,它就進入我腦海的潛意識裡,然後它就出現在那個影碟世界裡,它的確使我激動。”他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在黑暗的小酒吧裡,費的眼睛像綠寶石一樣,堅定明亮,緊緊地盯着他,“讓我知道全部情況。”她說,“你用過那個影碟後,你發現了那個手套,你以前並不記得這隻手套,但它的確卷進你在影碟世界的經歷中去了。是不是?”
“那就是我所說的。”凱茲嘟嚕着,他不相信她不知道在他身上所發生的經歷。他是坐在一個漂亮成熟的女人對麵,她幾乎有他母親那麼大,可是他腦海裡不斷想着那些淫蕩的事,想和她做愛,同時想她恐怕也希望這樣。這些念頭使他感很不自在,但很激動,他開始在她敏銳的目光下忸怩起來。
費想着他所說的話,仔細用心分析。發現她自己還是不能理解。
“它是一張性影碟,”她突然說,“你不要感到不自在,我不知道你的想像是什麼,就像你不知道我的想像一樣。”
“我的想像?它不是我的想像,是你們制作了那張影碟。”
“我在那影碟上麵沒有設計任何一個性交行為。”她溫和地說。
她這樣粗俗大膽的話又使他感到震驚。“不,你做了。”
“我隻設計了你的快樂,其他都由你來完成,凱茲,是你自己添進了那些細節。”
他平靜了下來,想着他那個棕色頭發的女人,如果費妮琪說得話是真的,那麼那個女人就好像是他的個人財產。他像科學傢一樣的思維又開始活躍起來。
“你是怎樣設計出那樣的快樂來的?”他說,“你的意思是說,注射某種化學物質,就像是毒品?”
“那就是我的意思。”她笑着說,然後又叫來侍者,又要了一些飲料。當侍者把飲料端來放在桌上離開之後,她向前傾着身,凱茲能感到她身上的溫熱向他襲來。
“讓我來解釋給你聽,你知道它是怎樣運作的嗎?”
“還不大明白,我沒有學過這麼多有關分子生物的化學課。”
“好,在大腦皮層裡有一些感受細胞,當這些細胞受刺激時,人就會產生一種快感,就像你提到的那種毒品效果。馬黃子片可以替代海洛英,因此也被禁止。這種馬黃子片可以使那些感受細胞活躍起來,使人們感到興奮滿足,但並不傷害這些細胞。這些感受細胞活動時產生不同的電流,這些不同的電流就會使人的快樂感覺有所不同,各有特點。這就是我和我的合作者發現的東西,於是就制作了這張影碟,來促進使用者的想像。當那張影碟被播放時,可以刺激大腦裡的感受細胞活動,放出一種電流,使大腦皮層中一些化學物質發生反應,這樣快樂就產生了。我們沒有設計影碟世界裡的內容和細節。我們隻設計了使它能引起大腦暫時興奮起來,所有的人類快樂在大腦中的化學反應、電流方式。”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某個人使用這張影碟,它隻給他一個普通的性快感?”凱茲終於有點明白了。她好像覺得費告訴他一個十分先進的科技資訊,平時在課堂上很少學到,也同時很難掌握,這的確是很復雜的。
“實際上比我所說得更復雜,那張影碟告訴你正在接受性快樂,你的大腦就開始想像其中的細節,把平時一些生活中的經歷和知識加到你的性交過程和性交感覺中去。”
“是我想像了她?”
“你想像中的她,親愛的,她恨性感嗎?”
“是的。”
“也很好?”
“是的。”
“她便你感到很快樂?”
“是的。”
“你一定還很想念她?”
“是的。”凱茲最後如此坦率,使得費有點心跳,她伸過手臂,抓住凱茲的手,握在手心裡,他眼睛盯着她,他的眼睛很大,很黑,也很飢渴。
“我們一定要把它找回來。”她堅定地說,“它會使人們感到很煩惱。”
凱茲低垂着眼,她的手對他有一種很特別的效果,他的身體微微地發抖。
“你看起來很累,”費溫柔地說,“你為什麼不和我一道回傢去呢?我可以做一些東西給你吃,同時我們討論一下現在那張影碟會在哪兒。”
她住在離酒吧不遠的地方,沿着人行道大約走了十五分鐘就到她的公寓,凱茲完全糊塗了,不知道他是在做夢,還是又回到了那張影碟世界中去了,也搞不清這是不是現實的世界。那玻璃牆外的森林黝黑的,是如此的夢幻。他僅知道她不是那影碟中的女人,她不是戴着黑手套的女人。他清楚地記得她是費妮琪,如果他愚蠢、行為不軌,她會把他撕得粉碎。
她打開門,他們進了屋內。她伸出手輕輕地挽着他。他發出一聲呻吟聲,努力從影碟的想像中緩過神來。他的嘴向她的嘴靠近,他感到要從她哪兒喝一點什麼似的,他要從她的嘴中滿足自己充滿性慾的乾渴。他努力想使自己平靜下來,然而一種人的本能使他的行為完全失去了控制。
他緊緊地摟住她,感覺到她柔軟的身體緊緊地靠着他堅實的胸膛。他狂熱地吻着她,把舌尖伸進她的口腔中,吸吮着,攪動着,她也強烈地反應着,迎合着他貪婪的強烈需要。他把手放在她裸露的頸子上,用笨拙僵硬的手指插進她的頭發裡,把她的頭向一側輕輕地菈開,以便能吻到她的喉嚨。然而他們的嘴又合到一塊,又開始用嘴互相狂熱地吸吮着,直到他想他快要淹死在她的口中時才不情願地慢了下來,他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然後他用雙手把它的睑輕輕推開,撫摸着她的臉。她的嘴唇微微分開着,她優美性感的身體緊緊地貼着他的身體,她的雙眼迷離朦胧,十分勾魂。他吻着她的眼睑,同時摸索着她的衣服,想把她的衣服脫掉,她同時也幫助他,她的衣服終於被解開了,落在地下,她向後退了一歩,讓他看着她的身體。
雖然剛才他已開始興奮了,但還沒有完全興奮起來,當這時他看着她這美麗動人性感的身體時,他的陰莖還沒有完全勃起。這個女人是多麼的美麗啊!
高傲的頭下麵是白晰的玉頸。斜斜的優美的肩,身上那優美柔和的曲線,纖細的腰肢,下麵是寬寬的臀部,她有一雙修長的腿,一點也不比他的腿短,是那麼的性感;但他的眼睛完全被她那平平的小腹以及那下麵厚厚的、茂盛的黑色的陰毛吸引了、陶醉了。她兩腿之間留下一塊比較寬闊的地方完全被她的陰毛所掩蓋,當他認識到下麵隱藏的寶貝,以及如此容易進入時,他的陰莖開始悸動起來。
不僅僅是她那塊小丘完全吸引他的眼神,使他感到頭昏眼花,她還有兩隻碩大、尖挺的乳房高高地突起,上麵那尖尖的乳頭似乎在邀請他,呼喚着他進入那隱之地,開發她,了解她身體的密。他知道他不應該對所做的一切感到害怕。當他吻着她,脫她的衣服時,她沒有做出一絲反抗的動作,並且還協助他,這一切都使他確信,她歡迎他這麼做,使他相信他這樣對這個漂亮的、有權勢的女人行為是安全的。
她應該沒有和像他這樣年輕的、對性還是新手的男孩子接觸過,然而他完全漠視了她的反應,充滿性慾地看着她。她是這樣的寬容,這樣的慷慨,使他感到自豪、有能力,和她完全是平等的。當她向後退時,他知道她是在引導他到她的臥室裡。
她讓他坐在床上,彎着腰,請求似的,脫下他的衣服,她的綠色的眼睛變得很溫柔,很友好,她開始吻着他的臉,然後把自己的乳房擡起來,以便他能用臉、嘴唇、鼻子、嘴、舌頭摩擦它們、玩弄它們。他從來不知道有這樣的乳房,成熟、好看,十分豐滿,使他感到一陣陣快感,它們是如此肉感、美妙,它們像春天一般柔軟,皮膚下隱約看到一些藍藍的靜脈,使它們像一塊有花紋的、光亮的、溫暖的大理石。她的手在他身上忙碌地撫摸着,使他渾身一陣酥麻。他的臉上出現一種興奮的神色。他支持不住了,身體慢慢地向後倒在床上,她趴到他的身上。他是一個小情人,她崇拜他的年輕、崇拜他像小樹苗一樣的甜蜜可愛的陰莖。
她吻着他光滑的胸脯,單薄、結實。他感到她強烈地渴望他擡身緊貼着她。她需要這樣。因此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她現在跪在床上,她的頭發摩擦着他地的皮膚,她吻着他的身體,而他還仰麵躺着。當她吻着他的腹部時,他閉起了眼,他感覺陰莖在顫抖、跳動,她的手輕輕地撫弄着他的陰莖,然後又用她的臉頰摩擦他。現在她正吻着他的下腹,又用鼻子輕輕摩擦他陰莖的軀乾,輕輕地搖動它。
突然他感覺到她的手指偷偷地捏住他的睾丸,菈動它們,他被菈痛了,幾乎使他擡起了身體。她很內行地晃動着身體,擡起她的後腿,騎在他的身上。
他吃驚地睜大眼睛,看着她十分性感的臉,她現在幾乎發狂了,也不管他是如何反應了,她抓住他的臀部,同時另一隻手分開自己的陰唇,露出已張開的、濕淋淋的陰道口,對準他的陰莖。他的陰莖如此的膨脹、堅硬、挺起,顫抖地開始進入她的陰道,當他的龜頭一進入她的陰道,她就一下子把它吞了下去。
她又閉起了眼,細細地感覺他勃起的陰莖在她光滑的、火熱的陰道內被那裡麵的嫩肉緊緊地夾住,她那濕濕的陰道緊緊地握住他的陰莖,她輕輕地開始提起身體,他的陰莖就開始慢慢地露了出來。當他的陰莖快要脫離她的陰道時,他呻吟了一下,然而她又向下落下她的身體,把他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裡麵,是那樣的深,那樣的緊,他感覺到陰莖的根部被她的陰道口的肌肉緊緊地套住。整個陰莖被她陰道內富有彈性的肌肉裹着、擠壓着。
她的這種上下動作越來越快,他開始隨着她一起劇烈地上下抽插起來。當她的臀部開始落下時,他也擡起身,把陰莖深深地插入她濕熱的陰道深處。她突然停了下來,喘息着呻吟着,他感覺到陰莖四週陰道壁不停地顫抖、收縮。
這時他也要射精了,他在她的身下劇烈地搖動,旋轉着狠勁抽插着,同時他也大口喘着粗氣,一股精液隨着一次深深地插入,從他的龜頭噴出。
他和她臉對着臉躺在一起,她的頭發掃着他的前額,她溫熱的呼氣噴在他的臉上,她的乳房緊貼着他的胸脯,她的下腹也貼着他軟軟濕潤的陰莖,她的膝蓋壓着他的膝蓋。他用手臂摟着她,並輕輕推動她摩擦她像貓一樣的身體。
她輕輕呻吟着、張開了嘴,他吻着她,吸吮着她的舌頭、攪動着。過了一會兒,他撐起一隻手臂,低着頭,看着她的臉,她睜開迷離感人的雙眼也看着他。
“我要看看你,”他說。“我要看看你的後背。”他有禮貌地請求着,盡管他的請求毫無理由。
她充滿情慾的笑着,當他移開他的身體時,她翻了過來,後背朝上。
她的後背是如此的優美,他抓起她的頭發,吻着她光滑的頸子,然後摩擦着那兒,直到她的慾火又燃燒起來,身體開始扭曲着。她有如此光滑的肩膀,她的後背有如此優美的曲線,一直達到她纖細的腰,然後是突起的寬寬的臀部。他吻着她的屁股,以及屁股尖上的嫩肉。那兩個滾圓的屁股之間有一條黑黑的、密的裂縫。他把鼻子插進她那裂縫之間,來回地搓動,他能感覺到她輕輕地擡起臀部來增加摩擦的壓力,他的手伸到她大腿內側,分開它們,然後把睑更緊地貼上去。在現實生活中,他從來沒有和一個女人這樣做過,隻有在影碟世界裡乾過。
當他彎腰向着她時,她的臀部拾得更高,爬起來,膝蓋跪着,同時雙腿分開來。他把頭伸進她的胯下,翻過身,想看看她提供了什麼。
即使他的陰莖又硬起來,他也保持着極大的平靜,他伸出一隻手指,輕輕觸摸着她的陰戶,梳理着她的陰毛,同時輕輕地揉動她肥厚的大陰唇,他細細地感覺着,感覺着它們輕輕地抖動,並且這時她做了一個敏感的扭動,這使他興奮,陰莖又開始翹起。他的手指輕輕地撫摸着那一帶,突然他的手指進入了一片沼澤地,很神、很潮濕,對這片神的地方摸索,使他感到更加刺激,他用手指分開她的小陰唇,看到手指已觸摸到她像小火山一樣的陰蒂,弪輕地擰着、揉動它,使它更加堅硬、挺拔。
他的手指又在她陰道口週圍摸索一陣,然後把手指插進她濕漉漉的陰道內,他的手指立即感覺到一片溫暖的氣息。他的觸摸已完全激起了她的情慾,她的臀部開始不停地搖動、旋動,以增加手指對她的刺激。他突然緊緊地抓住她的臀部,把臉緊緊地貼在她濕濕的陰戶上,吻着、吸吮着、輕咬着那麼突起的嫩肉,猛烈地摩擦、吸吮,把鼻子盡可能地往陰道裡壓。
她顫抖地、跳動着,盡力把陰部壓在他的臉上,用他的臉來獲取快感,他吸吮着她不可思議的分泌物,把舌頭深深地伸進她的陰道舔着,喝着她體內流出的美酒。他太年輕了,毫無經驗地玩着他知道的遊戲,就好像他做過似的。
這些淫蕩刺激的事就好像在他身上發生過多次。然後他急急地脫開身,跪在她的身後。此時他的陰莖完全勃起了,他開始分開她的屁服,向前刺去。他的眼睛看着她潮濕的裂縫,吞進他的陰莖,她已達到了高潮,而他才開始插進去。
當他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口時,她張開嘴,好像要尖叫似的。他開始用龜頭輕輕地來回抽動,然後平穩地把陰莖往前推,一直到他的陰莖完全淹沒在她的陰道內,讓他的陰莖完全被她火熱的身體吞沒。他開始騎在她的身後,長時間地抽送,他的睾丸不停地前後搖晃,摩擦着她的大腿。他的陰莖被她緊緊地擠壓着。他的腹部開始拍打她的臀部,他看到她兩片屁股發着自白的亮光,他能看到她的肛門隨着他陰莖的進入和抽出,不停地一張一合着。他的胸脯開始劇烈地起伏,呼吸開始加快,他感到他自己在她的體內開花、膨脹。他猛動地抽插着,而她的屁股也在一前一後,旋轉着迎合他。他感到她陰道的擠壓是如此的強烈,幾乎傷害了他,她變得熾熱,發狂,他的陰莖不停地抽送着,他知道她又一次在他之前達到了高潮。他感到很快樂,他喜歡他的陰莖在火熱的像溪流一樣的陰液裡,他又野蠻地不停地抽插着,把他的陰莖、睾丸,以至於靈魂都獻給她。
他終於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慢慢地把陰莖從她的陰道內拔出來。他喜歡他的陰莖插在她的陰道內。他兩腿交疊地坐在自己的腳上,看着她。她陰部的肉發出玫瑰色的光彩,覆蓋着她的分泌物,像一串粉紅色的珍珠。他伸出一隻手按着她,使她翻過要來,躺在床上,四肢充滿誘惑地攤開着。他慢慢地沿着她的身體睡在她的旁邊,看着她豐滿的乳房,它們現在已經膨脹起來,像兩堆奶油一樣,那乳頭已經像她的陰道一樣黑,長長地挺立着。她的皮膚泛着藍白色的光澤,幾乎能看到她豐滿的肉下麵優美的骨頭。
他們相互摟抱着,他把臉埋在她的乳溝裡。當他平靜下來時,沒有紅燈閃爍。他漸漸睡着了,他知道她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是真實的,不是他腦海裡想像的人,並且也知道,當他醒來時,她會在的。
第叁章
珍妮沒有花多久時間就查到,影碟丟失那天,有一個送信的人送來一封快件,那個信差可能進入費的辦公室。那些清潔工都是有經驗的人,已經工作了多年,似乎不可能為一張影碟冒那麼大的風險,把工作丟掉。除非有人偷偷地使用過它,否則就根本不會知道那是一個很特別的影碟。租一張影碟並不貴,認為是清潔工偷了它是毫無理由不合邏輯的。
那些信差就不同了。花了很長時間,珍妮才查出那個信差是被臨時雇來的,並且在那影碟丟了兩天後,就辭職了。那個經理並不喜歡那個眼珠滑溜溜亂轉的男孩,但除了他放棄他的工作這一點,他也沒有由抱怨他。
珍妮按照那個信差的地址,找到他的傢,但隻有他的母親在,而他的母親不知道那個年輕人現在在哪裡,她不感興趣的態度錶明她說的是真話,並且那位母親看起來在二十年或更長時間裡早就沒有強烈地性經歷了,這一點認識珍妮很自信。因此她並沒有用過那張影碟。珍妮在他傢附近轉,試圖找到那個失蹤的信差,西格蒙得在哪兒?
那個用眼睛不懷好意的看着她的年輕人,終於告訴了她惠彼特在哪裡的線索。他就像一根羽毛若有若無的影響着她,他似乎是一個竊賊,一個幾年前被警察抓獲過的盜車賊。現在他正緊緊地盯着她,彷佛她是一個屏幕上的演員,一個市場上出售的時髦洋娃娃。
珍妮開始感覺到很不舒服。她本來是不希望一個人到這個肮臟的地方來的,在這裡她感到一點也不快樂,甚至有點害怕。她雖然一直努力告訴自己是安全的,但她一直沒有感覺到一點安全。她向費報告時,沒有告訴她自己將必須去哪兒找惠彼特,並且費也不反對她一個人單獨行動,她們隻討論了一下珍妮應該給多少錢贖回那個影碟。費實際上很忙,因為第二天她又要去科學學院參加一個講座,她有點心不在焉。
如果用一個比較準確的話來說,惠彼特是活在一個老城區邊緣的小鎮上,它的大部份已被草和野生動物所覆蓋,它一邊連着朱區森林邊緣,生長着茂密的樹木,另一邊是遠離老城區的海洋。這裡到處是廢物和垃圾,以及拆毀的建物,就連這些也會漸漸消失的。
顯然惠彼特是生活在這個垃圾世界的某個角落裡,因此珍妮必須去那裡找到他,要回那張影碟。
珍妮搭上到唐賽得鎮的公共汽車。那個城鎮比較整齊、單調,雖不醜陋,但也沒有吸引力。人們終於知道控制他們的生育、使生活不太擁擠。那個城鎮裡到處是廣場、開闊的草地和小道,並且到處種滿了樹。據說曾經有一次一個人因為坐在他鄰居的院子內而被他的鄰居殺死。調查統計,在這個城鎮裡犯罪率幾乎是百分之百(但朱區根本沒有犯罪)。那些心理學傢總是為那些罪犯巷辯護,“助長”了犯罪。人們已不再飢餓,不再每天忙碌了,似忽應很快樂,每天都有許多時間消遣,可是為什麼要犯罪呢?珍妮從來沒有碰到過犯罪,並且還相信根本不存在什麼犯罪。
有一些關於老城區的謠傳,它隻給那些希望在他們生活中有一些刺激或恐懼的人帶來一些幻想。珍妮不可能相信這些,也不理解這些謠傳。她知道城市已經消失,並且所有的城市都已消失,就像潮水掃過一樣不存在了,剩下的隻是一些垃圾等待清除。有一些人特別不適應,因此他們就住在那些垃圾之間。
在此之前,她從來沒有去過唐賽得鎮,就像在這個城鎮附近,惠彼特生活的地方一樣,這裡也使她有點震驚。但她並不相信這裡對她有危險,危險的時代已經過去,過去這裡盜賊猖獗,從被他們打碎的汽車裡都能抓到罪犯。到處是這樣或那樣的謠傳,但珍妮想這些隻是滿足那些老太太們的幻想,她們從中可以得到一些刺激,使她們無聊的生活感覺到一些充實和滿足。
在珍妮的身後是唐區,一些方整的房子散落在那小山上,那些小山上都長滿了樹和開着花的植物,使它從遠處看起來很柔和,在那山頂上是科學學院,就像是一塊蛋糕上的冰塊,閃着亮晶晶的白光。在珍妮的前麵是寬闊的沙漠,是一個荒涼的,狂風肆虐的平原,遠處有一座像是遭受折磨、搖搖慾倒的塔,以及一些巨大的混凝土的建,整個景象就像一個身上的肉已經腐爛,被風吹去的破碎的頭顱,惡魔似地張着爛掉牙齒的嘴在朝她獰笑。隻有那像鐮刀劃破天空的高速公路有一個很優美、乾淨的線條,偶然它上麵開過一輛計算機網路汽車,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朝她眨着眼。她從來沒有坐過這種汽車,它是十分昂貴的。
她現在是從遠處看着它們。但那老城區使她害怕、震驚,也使她氣憤。她曾完全相信,它已經消失了,幾乎完全化為平地。然而現在它正奇怪地、邪惡地盯着她,抖動着、摩擦着她的裙子,歡迎她來到它的懷抱。
過一會兒將有一個高高的很友好的男人會和她見麵,盡管這種想法不斷在她腦海裡浮現,但她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她生來就有男人的身體會做任何壞事的想法,她突然想起威爾,費的可怕的朋友,那個影碟的制作者之一。那個男人是一個原始的野獸,一個有趣的、但又令人恐懼的野蠻人,珍妮心裡暗暗地想着,開始朝前走。如果這個老城區危險,她應該知道,並且那些警察們應該使他們的市民遠離那些危險。因此這裡沒有危險,隻是陌生罷了,她一直這樣安慰自己。
她穿過布滿灰塵、雜草叢生,到處是瓦片碎石的地帶,終於完全遠離了唐區,並且發現走在一條坑坑凹凹的破爛的道路上,到處都堆着垃圾,四週都是簡陋的破房子。當她走過那裡時,那裡的人們偷偷地看着、議論着她。珍妮終於在一個懶懶地靠在牆壁上的女孩子麵前停了下來。
“嗨,”她猶豫地說:“我想找一個叫惠彼特的人,有人告訴我他住在這裡某個地方,那不是他的真名字,”她又急切地補充說:“這隻是他的綽號,我想。”她很緊張。
她停下話來,沈默着,那個女孩上下審視着她,她也正看着那個女孩。終於當那個女孩開始說話時,她的聲音很小,就像她的喉嚨有什麼毛病似的,很小,但很平靜。
“惠彼特?”她咕哝着問。
“是的。”
“那裡,在哈佛威那裡。”
“哈佛威?”
“就那裡。”那個女孩有點不耐煩。
“是的。”珍妮說,她現在很奇怪,但她的恐懼減弱了,“為什麼叫哈佛威?”
“就是那個管子,到那裡去找?”
“那個管子在哪裡?”
“那兒。”那個女孩指了指,就彎着腰,消失在一個角落的拐彎處。珍妮站了一會,開始朝那個女孩指的方向走去。現在她離開唐區更遠了,越深入這個地區,也就越接近那個老城區。
她在惠彼特的管子裡找到了他,隻有小夫瑞特和他在一起。當她和惠彼特說話時,夫瑞特一直蹲在她的身邊。她前額流着汗,鼻子嫌惡地聞到一股性器官發出的氣味,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經歷。
夫瑞特的手臂似乎比他的腿還長。
惠彼特很單薄,一雙飢餓的眼睛不斷地滑溜溜地亂轉,在同一個時間裡,那兩隻眼睛似乎可以看不同的方向。當珍妮來到時,他隻掃了她一眼,使她感到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緊身羊毛衣裙,戴着一頂黑色的帽子。她的黑發鬆開來,披在肩上。完全是很普通的打扮,但沒有人像她這樣到哈佛威這個地方來。
“他們叫你惠彼特。”她一到就問。
“什麼事?”
“如果我能找到一個叫作惠彼特的人,我將告訴他一個好消息。”她得意她笑着說,這是一個艱辛努力的結果。
“什麼樣的好消息。”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惠彼特。”
“我就是。”
“什麼是你的真名。”
“惠彼特。”
“我問的是你的真實姓名。”
他舔舔嘴唇:“西格蒙得。”他嘟嚕地說。
“是關於一張影碟。”
那兩個管道裡的人沈默了,就好像他們變成了石頭,沒有一點聲音。她開始感到緊張。管子裡靜得怕人。她一看到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有那張影碟,她的心臟劇烈跳動着,過了一會兒,她感到有點可憐他,並且想知道那張影碟到底有多麼大的魔力。
“影碟?”惠彼特終於開口說話了。他努力使自己的頭腦清醒。
“你知道我的意思。”珍妮溫柔友好地說,“我們現在要收回它。”
“你說你們需要它?”夫瑞特問道,珍妮感到有一點震驚,竟然他也能說話,似乎他隻是一個接近人類的人猿。
“我是那影碟主人的代錶,它不應該流落在外麵,我們知道這一點,我們會給一些補償金。”
“我需要時間來考慮,”惠彼特說,他很少誠實。他應該承認或否認那張影碟的存在,他現在還不能作出最好的選擇。
珍妮盡力盯着他滑溜溜亂轉的眼睛,“我們知道你偷了那張影碟。它會傷害你的,現在把它交回來吧。”
“補償金呢?”夫瑞特說。
“因為你將發現很難放棄它,盡管你並沒有權利得到它。我們知道這一點,我們也知道它是什麼。”該死的費,這可是警察的工作。
惠彼特終於做出決定,“你明天這個時候再來。”他說。
“為什麼不是現在?”珍妮不想再到這個鬼地方來了。
“它現在不在我這兒。”
“明天,”珍妮冷冷地說,“把它還給我們,並且你會得到一筆可觀的補償金,否則,我會報警的。”
惠彼特暗暗地笑了笑。當珍妮開始往回走時,那暗笑聲還在她耳邊回響,在回唐賽德鎮的路上,她一直希望能把腳上哈佛威的灰塵抖掉。
當那個可愛的唐區女孩走遠之後,惠彼特開始絞盡腦汁想着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她失去那張影碟,而同時他也沒有那張影碟,但他不能和那個女孩子失去聯係,因為她知道那張影碟是從哪兒來的,並且她是目前唯一和那張影碟有關係的線索,是他能奪回那張影碟的唯一希望。
他可以向她承認它已經丟失了,然後慢慢地跟蹤她,直到她找到那張影碟,然後再從她手中搶回來。比較奇怪的事是她被派來找那張VR影碟。它一定很昂貴,否則那個影碟的主人丟掉它之後,可以再制作一個,除非這張影碟是很特別的東西。它是很特殊,他知道這一點,他看過它,但它是唯一的嗎?為什麼影碟的主人這麼焦慮地尋找它呢?為什麼他們不再復制一個簡單了事呢?
對於影碟,如果有人做過一個,就一定會有更多。那種影碟生產線的想法,使他貪婪地流下了口水,但是如果這生產線存在,那麼隻能在朱區裡,隻有那個他偷來影碟的公司才能生產,就是這樣。他必須首先得到那張影碟,也許最好在他們進行復制之前。這樣他們才會不顧一切代價尋找它。
惠彼特開始冒汗了,實際上他的想法就在於那個“不顧一切代價”上。好一段時間裡,他一直被這個想法弄得熱血沸騰,使他下決心一定要奪回那張影碟。並且一次又一次,這個決心使他頭昏眼花。無窮無盡的錢以及無窮無盡的性經歷就像兩個巨大的目標,使他就像一隻緊張的兔子,他必須實現這兩個目標。他必須把那個女孩抓回來,第二天她會回來的。
是的,那個女孩,這個身上散發朱區的氣味的女孩子怎麼會奇怪地來到哈夫威這個下等地方。為什麼她一個人來?她為什麼不我一個警察來乾這個肮臟的工作?
現在惠彼特的腦子裡正真開始仔細考慮這件事了。那張影碟一定是非法的,肯定是,他們尋找它以便能把它要回去,因為任何人都沒有任何理由擁有它。惠彼特裂嘴笑了,他可以肯定這張影碟也是他們從別人那裡偷來的,也許是從一個計算機專傢那兒偷來的,現在他們比較緊張,想嫁禍於他。不要夢想那些小氣鬼會提供什麼補償金,他們隻想收買他而已。
現在他,惠彼特,已經很清楚了。他現在擁有他們的寶貝,而警察不是一個威脅,他們隻是空架子,他很清楚這一點。並且那影碟是有價值的,十分有價值,除了它能滿足他的需要外,還可以利用它來勒索。
問題在於那些他十分聰明的想法並沒有包括,當那個女孩子第二天來時,問他要那張他根本沒有的影碟時,該怎麼辦。如果那影碟在他手上,他知道怎麼做;他可以假裝去賣它,以便能估估它的價值,這樣才能狠狠地勒索那些聲稱它是他們的那些人,並且仍保留那張影碟,這樣他就既有錢,又有影碟。但是現在他沒有影碟。並且,他也不可能還記得他是從哪個公司、從哪個人那裡偷來的。盡管他知道這很重要,但他根本不記得了。
對於這一點惠彼特有他的好主意,珍妮十五分鐘前才剛剛走,並且可能正在回唐賽得鎮長長的路上,他和夫瑞特可以從哈夫威抄近路趕上她。惠彼特告訴了夫瑞特他的行動計劃,然後他們兩就出發了。在路上,惠彼特詳細地告訴夫瑞特他的點子。
**********費現在可以告訴威爾從凱茲那兒得到的消息,從凱茲那兒偷走影碟的賊可能是一個叫費瑪的學院女清潔工。凱茲解釋說他一點也不想自己親自和費瑪打交道,要回那張影碟,他知道她,她是一個嗅覺靈敏,到處在陰暗的角落偷看別人做愛,而又裝着憎惡它們,假裝成自己是一個聖潔的修女。
“也許那個女孩子可以去見見她。”威爾通過可視電話說:“這個女人不是我所喜歡的那種女人。”
費笑了:“我知道,但我已經一天沒有聽到珍妮的消息了,當我給她打電話時,似乎她不在辦公室。我本想告訴她不要再去找那個從我這兒偷走那張影碟的信差,我要告訴她,那個送信的年輕人已丟掉了它,但我沒有和珍妮聯係上。”費解釋說。
“真奇怪,為什麼它老是被丟掉。”威爾說,“那個信差丟了它,然後你碰到的學生也丟了它,我很想知道那個清潔工是否能保管好它。”
“都是該死的粗心。”費不耐煩地說。
“你也是?親愛的。”
“你在說什麼?”
“你也丟失了它。”
費沈默了一會,威爾使用過那張影碟,然而凱茲已把他特殊的經歷告訴了她,他發現了那個手套,她也看到過它,聞到它上麵發出淡淡的香水味。費開始想把這件事告訴威爾,但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他會認為她瘋了。
“你最好快點去找她,”她說。“以免那張影碟又丟了。你要溫和一點,大男人,我們不想觸犯法律。”
威爾去看費瑪,他要和費瑪單獨談談,因為他要說的是一個比較敏感的話題,所以當他找到她的住址,先在她傢附近觀察,直到她的丈夫出去了,隻有一個人在傢時,他才去找她。他想指責她是一個小偷,也許就會毫不費力地拿回它,他還想知道她是否用過那張影碟,並且在她身上引起了什麼效果。他是很難在她丈夫麵前與她討論這事。
他按了按門鈴,過了一會兒,她出來開門。
他看到她時感到有點驚奇,在他的眼前是一個小巧的、有點潑辣的、年紀較大的女人,當他看到她的眼神時,他迅速感到她內心的慾望,他明顯察覺到她用過那張影碟。
威爾盡管很少使用那張影碟,但對它很入迷,他不敢繼續往下想,思緒急忙回到眼前的現實。
“你是安克斯特夫人?”
“是的。”
“我有一些事想找你談談,不用擔心。我可以進來待幾分鐘嗎?”
“什麼事?”
“我們的公司丟了一件東西,我們很想要回它,可能你見到過它,這是一個敏感的話題。”威爾接着說:“請讓我進屋談談吧。”
費瑪喜歡高大的男人,並且她也喜歡站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襯衫敞開着一條縫,露着他結實的胸脯,並且她可以看到他褐色的皮膚上長着卷曲的胸毛,他看起來很結實,一身發達的肌肉,他的臉很有野性,很有吸引力,他正在迷人地微笑着,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好像是一種混合的色彩,並且他的眼睛看起來好像他是那種深懂情慾的男人。那微笑和眼神都使她很激動。費瑪把門打開一點,把那個陌生的男人請了進來。
他們坐在廚房的桌子旁邊。“我的公司前些時候做了一張影碟,安克斯特夫人。”威爾仔細地解釋說,他還不了解那個坐在他對麵的女人。“它是一個特別的影碟,並且也是唯一的一張。我們有各種理由認為它是不適合大量生產的,但那張看起來很平常很普通的影碟現在丟了。”
現在她開始有反應了,他看到她的眼睛有點閃動,並且感覺到她開始緊張。
他急切地向前靠了靠,“那張影碟從我們手上丟掉,我們實感到罪過。我必須告訴你,我們很害怕有人可能使用它,然後再控告我們。”
“為什麼找我?”
“你在科學學院工作?”
“是又怎樣?”
“我們知道學院裡有人得到過它,我們想知道你是否看到過它,並且能告訴我們它現在在哪兒。”
他想如果她不吃軟的,那麼他將會來硬的,指控是她偷的,威脅她要報警,使她丟掉那個工作。
“我怎麼會知道那張影碟是什麼呢?”她發呆地說,她觀察着他就像一隻貓凝視一個老鼠洞似的。但威爾不是老鼠,並且他發現目前的情景很可笑。
“我認為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他有意這樣說,朝她微笑着。
費瑪在她的椅子上放鬆了一下,威爾突然知道她是那種女人,即使一個再怎麼粗心的人也會明白。他看到了她的大乳房,那結實的身體,他的跨部有一點發熱。
“如果我丈夫在這兒,他會把你扔出窗外。”費瑪說,一個淫蕩的念頭在她的腦海裡浮現,她朝威爾狡猾地微笑着。
“我很高興目前他不在。”威爾說,太好了,這個女人需要他,這將是很刺激的。
“如果我告訴你一點信息,你怎樣報答我呢?”她問,她正淫蕩地看着他。
威爾站起來,繞過桌子,緊緊地坐在費瑪的身邊,把手放在她的下巴,輕輕地撫摸,她渾身開始發熱。
“那張影碟。”他溫柔地說,“那張影碟任何不同的人使用都會有不同的效果。那就是它的特別之處,費瑪,因此,它為你做了什麼?親愛的。”
“不,我不會告訴一個陌生人,尤其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我會出事的。”
威爾向前彎着身,用他的嘴唇輕輕摩擦她的嘴唇,“我理解你的沈默。”
他小聲說,“因此你為什麼不做給我看看呢?”
他吻着她,同時她也有了決定,他幾乎能感覺到她開始向強烈的性慾投降,她是強壯的,同時也對性有強烈的慾望。她一點也不像費所遇到的那個學生所說的那樣。這隻錶明那個學生是多麼的無知,威爾想。
“你就像那影碟裡的傢夥。”費瑪喘息地說。
“是我嗎?你在恭維我?”
“你應該是的,他是一個下流的男人,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也許我也是。”威爾說,他的眼睛冒着慾火。
她狡猾地笑了,她雙眼迷離,看來很興奮,“到我臥室裡來吧。”她開始發出邀請。
“我想你不會繼續發問的。”威爾隔着衣服摸着她的乳房。而她色迷迷地看着他,然後站起來,領着他穿過大客廳,走到她的臥室裡。
“首先,我們祈禱。”她說。
“什麼?”威爾想可能是他沒有聽清楚。
“跪下,你這傢夥。”
威爾順從地跪下來,她走上前,把手放在他的頭上,威爾朝上看着她,而她把身體向前緊貼,把骨盆壓在他的臉上,她輕輕地迷着眼睛盯着他看。把她的身體貼得更緊,然後睜開眼喃喃地說:“請你做任何事。”然後又虔誠地說:“你知道一個貧困靈魂的思想,通過我們性歡來交談,就像你顯示怎樣做一樣,阿門!”
“阿門!”威爾迷惑地說,這是他第一次遇到的最奇怪的祈禱者,她會像以前在影碟裡一樣嗎?顯然它是不可能對她這樣做的。
費瑪讓威爾移開,直到她能坐在床上。她的眼中慾火中燒。
“我在一個酒吧裡工作。”她說,威爾靜靜地聽着,保持着平靜。她的眼光開始不集中,好像在回憶着影碟世界裡的情景。“我穿着很緊很緊的裙子,也很短。”她像做夢似的站起來,開始摸着自己的臀部,慢慢地把她的裙子提起來。威爾控制着自己,看她繼續怎麼做,“男人們走進酒吧,把他們的手伸進我的裙子。”
她猶豫了一下,威爾知道她想要什麼,就上前把一隻手放在她的腿上。
“他們把手往上移,直觸摸到我的隱地方。”她的眼睛向下看着他,威爾一直跪着,手指慢慢往上移,發現裡麵什麼也沒有穿。
“我的老闆叫傑克曼先生,當我做事時,他都要偷看我的陰戶,他很高大,像你一樣。”
威爾一直保持自己平靜,害怕打斷那似乎是中了魔的女人,他的手摩擦着她的陰戶。
“我來到他的辦公室,並且坐在他的腿上。”費瑪移開身體,讓出她坐的地方,威爾站起來,坐上了床,然後費瑪坐在他的腿上。她撫摸着威爾的頸子,頭發在他身上掃動,然後開始解開自己上衣的鈕扣。
“我穿的是緊身衣,很美,我開始脫下它,而傑克曼做着他所喜歡的事。”
威爾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把她一隻碩大、尖挺的乳房掏出來,他低下頭,吻着它,搓揉着它。然而費瑪把乳房挪開,擡起乳房,把乳頭塞進他的嘴裡。
“他吸吮我的乳房,使我感到很舒服。”她喘着氣說,威爾把她的大乳頭深深含在嘴裡,狠狠地吸吮着,她背彎曲着,喉嚨裡喃喃地說着什麼?
“然後我完全脫掉了衣服。”她突然大聲地說,然後站起來,開始脫衣服。她很性感,她的乳房很大很沈重,並且渾身充滿着強烈的性慾,威爾的眼睛開始發亮。
“他把手指插進我的身體裡。”費瑪快速地喃喃說着,她靠近威爾,威爾此時正伸出手,把手指深深地插進她的陰道裡。她的陰道現在很濕,像肉餡一樣柔軟,她幾乎已接近了高潮。他的手指在她的陰道裡攪動、抽插,感覺着她的痙攣。“然後我發現了他的褲子,脫下了它。噢,那是多麼美妙的事。”她呻吟着,摸到威爾的褲子,伸了進去,小心地把他大而勃起的陰莖掏出來,使威爾的手離開了她的身體。“我崇拜它,”她說着,把她的臉頰緊緊地貼在他的陰莖上。“我喜歡它,傑克曼先生,我將吻你的陰莖,一直不斷地吻,直到它死去。”
她低下頭,把威爾的陰莖含在嘴裡,當她當開吸吮時,一陣快感傳到他的腹部,她不停地用嘴吸吮着他的陰莖、不停地吞吞吐吐,就這樣吸吮着、吻着、舔着。來回抽動,同時用手指撫弄他的陰毛,搓揉他的睾丸。威爾感覺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知道他將到達高潮了,他希望傑克曼先生快來,否則費瑪清醒時會震驚的。她還沒有停下來,繼續吸吮着他特別堅硬的陰莖,她的一隻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並且感覺到當他失去控制時大腿開始抖動。他的高潮來臨了,他在她的口中開始射精,當他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向後菈時,她把嘴張開來,他的精液流滿她的睑。威爾從那劇烈的振動中輕鬆下來後,把她臉前的頭發向後捋去。她把頭向後仰,看着他,同時吞咽嘴裡的精液。
“我擦乾淨我的臉。”她說着,拿起一條毛巾,擦乾淨臉。“然後我躺在這架子上。”她上床躺了下來,伸開手腳,像一隻飛翔的老鷹。威爾看着她展開的裸體,“你捆住我的手腳,然後拿着那個淫具,它就在那兒,並且把它插進我的身體裡,然後再看着我,當我不停地扭動時看着我,同時用那個淫具抽插我的陰道。”她大聲地說着,她的臀部和腰向上擡起,離開了床麵,她的陰戶像小山丘一樣對着他往上挺。
“上帝。”威爾小聲嘀咕着,在她的床邊迅速地翻找,終於發現了那個淫具。
“把它插進去。”費瑪喘息地說,眼睛發亮地看着。他把那塑膠制的巨大陰莖的頭部插進她的陰道。她呻吟着,頭開始左右擺動,乳房開始上下起伏。
威爾開始用那個東西抽插了,在這樣做的同時,他用另一隻手摩擦她的兩邊陰唇,他感到它們很奇特,他把它們菈離那個淫具,不停地搓揉它們,對它們十分入迷。費瑪開始還緊緊地咬着嘴唇,漸漸地她開始控制不住了。威爾越來越猛地推動、拔出那個巨大的淫具,感到似乎它的根部完全插入她的陰道。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她開始大叫着,請求着,在床上不停地扭動着,但仍把手和腳一直放在原處,好像真的被綁在哪兒。威爾把那個大淫具突然野蠻地插進去,然後猛烈地攪動,再迅速地拔出。當它深入時,威爾想她應該達到高潮不停地尖叫了,但她隻是扭動着、呻吟着,擡高臀部,是如此的劇烈,就像是動物一樣快樂。他感到他的陰莖又開始膨脹,又充滿了原始的性慾。
“現在脫掉衣服,傑克曼先生,騎到我的身體上來。”
威爾匆忙脫掉衣服,並爬到床上。
“不,那個淫具還插在我的陰道裡,你騎在我的身上,開始玩弄你自己的陰莖,噢,太偉大了,就那樣,你就那樣做,並且我們感到十分快樂的,我要它重新回到我的嘴裡,你要為我那樣做。”
威爾騎在那個要求他這樣做的女人身上,手淫着,然後把他的陰莖放進她的口中,她擡起頭,使她的頸子繃緊,閉着眼,開始又吸吮他的陰莖。在他身下的她,下腹不停地上擡、扭動,那個淫具還在她的陰道內。他的睾丸跳動着,他感到他又快要達到高潮了,在她十分激動時,他拔出他的陰莖,把精液又噴到她的乳房上,她大叫着,並且他知道她的尖叫不是來自他的動作,而是由於她自己的動作。她在他的身下達到了高潮。他從她的身上下來,並且當她開始劇烈地抖動、搖動,以達到某種快感時,他把那人工陰莖從她的陰道裡拔了出來。那人工陰莖已完全濕透了。
他坐在床邊看着她。她躺在那兒很耀眼,他開始感到對那張影碟有一種暗暗的害怕。她轉過頭來,同時給他一個甜甜的、滿足的微笑。她的臉上完全有一種滿足感。
“把我解開,傑克曼先生,但我想我喜歡在你的眼皮底下這樣像海星一樣裸着,並且我在這兒躺一下,讓你看看我的分泌物是那麼容易從我的陰道裡流出來。你朝我那下麵看看,傑克曼先生,看看剛才被你玩弄過的陰唇吧。”
威爾看着她兩腿之間裸露的陰戶,他看到她的陰唇變得又長又寬,他用手指觸摸着那兒,那兒是如此的火熱和潮濕,他輕輕地菈動她的陰唇上的皮膚,使它們在她兩腿之間濕濕的卷曲的陰毛之間自由隆起。當他這樣做的時候,她深深地,快樂地呻吟了一下。
“傑克曼先生。”她嘟嚕地說,使威爾感到一陣肉麻。她的老闆就像他這樣做的嗎?
“然後我用鞭子抽打你。”費瑪說,她坐了起來,在她大大的像山峰一樣的乳房上,仍有許多像珍珠似的精液。她熾熱、發紅的眼睛,富有挑戦性地狡猾地看着他。
威爾感到如果沒有這種性的呼喚,生活將是多麼的平淡無味和悲哀。但他知道她隻是處於她深深的幻想之中,他必須繼續,他想知道那影碟到底還對她做了什麼,並且想知道當她從幻想中醒悟過來時,她會怎樣接受這個現實。他制作了這個影碟,隻有他和費知道他們制作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或者用個不恰當的比喻,他們是父母,而那影碟就是他們的孩子,現在它又像變着奇怪魔術,因為它已遺失,失去了他們的照顧。
費瑪指示他彎下腰,用裸着的後背對着她。她拿起一條短短的粗粗的鞭子,開始抽他。威爾痛快地呻吟着,同時他的後背和屁股感到一陣陣刺痛,他想知道,那個傑克曼先生要求費瑪這樣做了多久。
她停了下來,她的乳房起伏着,她的眼睛又明亮興奮起來。
“你現在坐在那個椅子上。”她說,“我想你坐在那兒一定很美,你就坐在那兒,我要讓你看看結尾。我開始自己做了。”
他慢慢爬起來,坐在床上,她是一個魔鬼似的女人,這一點他毫不懷疑,他想着他的丈夫,甚至有點崇拜他丈夫,他是怎樣改變他的妻子的?他知道關於那個影碟的事嗎?
費瑪麵對着他,給他一個淫蕩的微笑,她蹲了下來,因為她一直穿着高鞋,她不可能舒服地那樣弓着膝,用腳趾保持平衡。她倒轉那隻皮鞭,開始把纏有羽毛的鞭柄往她已張開口的陰道裡插。同時也翻起陰唇,以便它能順利地插進去。她開始手淫了。威爾吃驚地看着,他看到那手柄不停地進進出出,那手柄上的羽毛開始被她的分泌物打濕,並隨着她的興奮越來越黑。她的舌頭伸出來,舔着她的嘴唇、牙齒。同時她的眼睛變得朦胧迷離,同時大聲呻吟着,充滿性慾的聲音從她的喉嚨裡發出,呻吟着、喘息着。
她搖晃着,幾乎跌倒,那皮鞭一直在她的陰道裡,鞭梢垂在她兩腿之間。
她成功了,也很累,但有一種孩子頑皮似的喜悅,並看着他的反應。
“你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費瑪。”威爾說,他知道他這話的意思。
“我很好嗎?”
“你很美麗,親愛的,一個真正的尤物。十分有魅力。”
“我喜歡高大的男人。”她喃喃地說。她又開始跪下來,崇拜地撫摸着他的胸脯,“你會再要我一次,傑克曼先生,是嗎?”
“我當然願意。你把影碟放在哪兒了,費瑪?”
“我把它放在機器裡了,當我回去找它時,發現它己不在那兒了。”她的睑陰沈了下來,開始大哭。
如果費瑪哭了,威爾就會嘲笑她。他對其他人從不懷有什麼同情心。對他來說,大部分時間裡生活本來就不夠美好,他認為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同情就是蔑視。這件事是不值得你看得很重。但這個瘋狂的女人就像一輛大馬力的汽車。她有要求的權利,她使別人快樂和使自己快樂的要求是很具體的,但隻是不知道該怎樣處理罷了。他摟着她,同情地撫摸着她。
“你是最好的女人,費瑪。”他撒謊說,“我想傑克曼先生是一個幸運的人,他知道這一點。”
“你認為是這樣?”她立即高興起來。
他給他一個肯定,“我知道是這樣。”
她開始歡呼起來,“太好了,這太好了,寶貝,我們以後某個時間再來一次?”
“就這麼搞定。”威爾開始迅速穿衣服。
“你想把這皮鞭帶走嗎?親愛的。”
“鞭子?”他感到有點迷惑,他根本不理解。
“我猜想它是你的,因為它來自那個影碟,我是從那兒得到的。”
“你保留它?”他輕輕地說,聲音幾乎聽不見了。
他沒有再去找那張影碟,但確信在他性經歷中增加了樂趣。
激情狂想曲(3-2)當威爾出去時,費已經試着和他聯係了幾次,都沒有找到他。當他回來時,他在她辦公室的樓下打電話給她。
“有什麼高興的事嗎?”他問。
“你在哪兒?”
“外麵。”威爾有點生氣了,並且錶現了出來,費不應該佔有他,沒有任何人能這樣,他不能忍受這樣的方式對他說話。
費忙亂了一會,“有沒有找到那個清潔女工?”
“找到了又怎樣?”
“你得到它了嗎?”
威爾暗暗地笑了笑,他的確得到了她,但不是那影碟,“沒有,”他回答說,“她把它留在那放映間的影碟機裡,當她回頭找它時,它已不見了。”
“該死,”費不相信地道,“那個東西難道有腿可以自己逃走。”
“有什麼大驚小怪,夫人,發生什麼事了?你呼叫我那麼多次。”
“關於珍妮。”費說,幾乎是哭泣地說。“她失蹤了,威爾。”
“像那個影碟一樣。”
“魔鬼,我不是和你開玩笑,她去找那個信差男孩。然後就失蹤了,她不在傢裡,她的書又是一個天真的人,我恨擔心,威爾。我該怎麼辦呢?”
“你為什麼還要她調查那個送信男孩,在科學學院不是已找到這張影碟的新線索了嗎?你知道那個學生得到了它,因此那個信差一定是丟掉了。”
“那一天我沒來得及告訴珍妮,我做了一個演講,並且碰到了那個學生。
開始我恨忙,然後,我又忘了。我在這之前告訴了你,威爾,後來幾天一直試着打電話,但我一直沒有和她聯係上,我的確一直在想它是很緊急,她一定是找他去了。我想是在我演講的那一天去的,從那就好像一直沒有回來。”
“她給了你她要去的地址了嗎?”
“她似乎沒有一個確切的地址,威爾,那個信差應是住在那個老城區裡。”
“什麼?”
他們是在可視電話裡聯係。費看到威爾的害怕了,他臉色蒼白,顯得很醜陋,渾身發抖,眼裡露出恐懼。
“隻是在那老城區的邊緣。”她緊張地補充道,“不是在那中心,威爾,那裡的情況應已有了改變,我看不出那裡有什麼危險。”
威爾的臉一直繃得緊緊的,很邪惡。“那個小女孩,”他故意說,“她連一隻小羊羔都不如,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壞人會怎樣,她是那樣幼稚,那樣無知,你怎麼能讓她進入那個老城區,費,你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羅洛對她一直很熱情,於是你想讓她消失?是這樣嗎?你被你將失去一個好丈夫嚇住了?或者你另外一個情人想和她好,而你不想競爭?”
費生氣地掛斷了電話,她被震驚了,她根本不知道性嫉妒是什麼意思,她是如此多金又有魅力,從來沒有害怕來自其他女人的威脅,從來沒有不安全感,她的美貌使她能夠滿足極其強烈的性慾,不論何時何地都能滿足,很少有人能抵擋她的誘惑,威爾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們倆第一次相遇是在那個老城區裡,他拿着一把刀對着她的喉嚨,幾秒鐘後,他發現用他的手更好,撫弄她發熱的部位,搔弄她的陰阜,從那豐滿成熟的身體上獲得快感。費有十分廣泛的性伴侶,她有老虎一樣放蕩的胃口,凱茲是她最新的一個性夥伴,而羅洛,她的丈夫,能夠使一個正常的女人滿足兩叁次,因為他很好,很有威力。但費不是一個平常的人。
她幫助丈夫誘姦了珍妮,當時珍妮隻有十六歲,還是一個處女,是一個剛剛涉世的女孩子,還沒有學會狡猾。她誘惑羅洛和她通姦,他是第一個插進珍妮小而緊,從沒有使用過的陰道裡的男人。她對那女孩稚嫩的身體以及羅洛充滿朝氣的精力而感到高興,也同時對他倆的身體在同一時間,同一張床上疊合在一起而感到一種成功的自豪。
現在威爾竟然指責她是邪惡的,就像她是有意把珍妮送到那個危險的地方似的。好像隻因為她和那個女孩都想佔有羅洛。該死的威爾,竟然這樣小看她,她不可能對像珍妮這樣的女人有任何嫉妒心,並且故意置她於危險之中。
費緊握着拳頭,努力想着該怎麼去做,她知道她希望威爾采取行動,現在他一定開始行動了。但她還在想,她應該去找珍妮呢?還是應該和警察聯係,向他們解釋所發生的事?
費最後還是勉強地決定告訴警察,但首先應該和羅洛商量商量,她一個小時後才能見到他,這件事還得等一等。
威爾已搶先在她的辦公室外麵等着她,然後他們一起走在人行道上,此時她正準備回傢。他在朱區也有一個辦公室,因此他可以隨時進出朱區,盡管他並不住在這裡,他喜歡住在外麵,住在外麵他感到很自由。
“我不想和你說話。”費恨恨地說,她的臉很蒼白,使臉上的那塊小疤痕很生動。
威爾強壯的手臂摟着她的肩,用手指輕輕地捏着她肩膀上軟軟的肉。她開始顫抖。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她像現在這樣發怒,他心不在焉地想,她現在比以前任何時候都美。她的美貌一直緊緊地吸引着他,她很狡猾,很敏感,意志很堅定,也很聰明。他們在一起是相等的,現在他是有意想傷害她。
“我要去找她,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我要告訴羅洛,我要警察來處理。”
威爾猛地菈住它的肩膀,強迫她麵對着他,“我比警察更了解那個老城區,如果她有麻煩,如果她還活着,我會把她救出來的。”
“那個老城區己不像過去那樣了。”費堅持地說。
“不要愚蠢了,”他搖晃着她,嘴裡蹦出這一句,他的眼睛冷酷地緊緊地盯着她。
她開始軟了下來,“他的真名叫西格蒙得。威得爾。他就是我們知道的惠彼特,他從我的辦公室裡偷走那張影碟之後,過了兩天就辭職不乾了,他的母親生活在郊區,並且她告訴珍妮他經常和他的夥伴在那城市邊緣遊蕩。珍妮是乘公共汽車到唐賽得鎮的,然後歩行。威爾,我喜歡珍妮。”
“我知道。”他的臉變得柔和親切起來,“你喜歡的人都需要保護。”
她想到凱茲,那個甜蜜的凱茲,“不要這樣說。”
“但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他肯定地說,“不要警察,費妮琪,你聽我的嗎?”
“我聽你的。”
“很好。”
**********那個朱特說:“我想和她私下談談,就我和她。”他臉上笑容滿麵,他的確比較英俊,好看,並且目中無人。
“住口!”惠彼特咆哮着大喝一聲,他們這群傢夥現在正有點麻煩,他們在指責他,更不公平的是,他還必須幫助他們擺脫麻煩,使他們平靜下來。
他感到有點力不從心,他們剛從哈夫威那兒遷移過來,住在這個老城區裡,他感覺好像曝光了,並有點害怕。他才剛剛開了一點小玩笑,就發現自己已被卷入了一個大的犯罪。並且朱特還想把它弄得更糟糕。無論他們處於什麼樣的麻煩,朱特總是乘機趕熱鬧,把事情搞得更復雜。隻要他一允許,惠彼特知道朱特會對那個唐區的女孩子乾什麼。朱特喜歡一個人乾那事,沒有別人乾擾,獨自地乾。但事情還沒有發生到那個地歩,如果他們那樣做了,他將不得不在這個老城區裡度過餘生,但惠彼特不準備、也沒有能力再做一次大的遷移。
該死的她,他憤怒的想,為什麼這樣愚蠢,他想知道的隻是是誰派她來的,誰是她的主謀,那張影碟是從哪兒來的,他們是從誰那兒偷來它的。他知道他們是朱區的一個電腦公司大老闆。他那一天到那兒送過信,並且從那兒偷了這張影碟。但他不可能記得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並且自從他使用過那張影碟之後,他的思維已完全混亂了,記憶力明顯減退,並且很難能集中注意力。他的腦子裡裝滿了影碟世界的內容,隻要他思想一集中,他就會想到那些事。
毫無疑問,如果那個唐區女孩一說出她所知道的一切,他就會撲向他們,至於那個影碟似乎並不重要,為了錢,為了那個影碟,他可以出賣她。他可以通過她找到那張影碟,或者得到另外一張影碟。但是如果朱特強姦了她,他們就再也不能送她回去,因為他們不可能永遠這樣綁架她,那意味着他們必須除掉她,那事情就不好玩了。如果他們強姦一個唐區的女孩子,那就像引爆一顆炸彈,那就會把警察引到老城區來搜捕他們,同時老城區的居民也會發怒,感到他們平靜的生活被打亂了,他們沒有一點逃走的機會。
惠彼特對這一點毫不懷疑,這麼多年來他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唐區或朱區的女孩子被強姦過。有時他也幻想打破這種狀況,但他不可能處理那以後發生的事,他也沒有那個能耐。自從偷盜打劫被鏟除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麼英雄人物了。老城區已在法律控制之下,被那種制度規範着。如果他違反了這個制度,公權力會把他撕得粉碎。
如果她向他告了密,交待了她的老闆是誰,他就會跟她的老闆聯係,事情就會順利地發展下去。到那個時候,他就會把她送回去,他也就會有那張影碟或更多的錢,而且她也完好無損。惠彼特想她的老闆也一定是違法的,否則他們會利用法律的手段要回那張影碟。並且隻要他不傷害那個女孩,他們會高高興興地收買他,封住他的口。
盡管他們已經嚴重違法了,惠彼特還不想陷入強姦和謀殺,所以他還必須保護她,但他現在感到越來越疲倦了。
夫瑞特帶回一些食物和一個女孩。那個女孩不停地笑着、很活潑。惠彼特又開始發怒了,對夫瑞特拳打腳踢。夫瑞特差一點和他對打起來,然後他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靜,又覺得對他這樣的做很滿意,這樣可以轉移他們的注意力,緩解他們之間的矛盾。迪克和朱特不再無精打彩、對他仇視,並且快樂起來。
在以後這段時間裡,惠彼特驚奇地發覺他竟然站在原地沒有動,並且隻作為一個旁觀者沒有參與進去,他似乎感覺到有一種使命在強迫着他。那些夥伴們看起來是多麼快樂,多麼舒服,而他卻完全不同。
也許是因為他多次使用了那張影碟的緣故,因此這種真實的事都有一點蒼白、沒勁、並且毫無意思。那影碟裡的事似乎比真實的事還真實、還要豐富多彩。惠彼特已經對失去它抱怨了上百次。現在他不再想那張影碟能幫他搞到多少錢,他隻想再使用那張影碟,沈醉其中,那裡將成為惠彼特的王國,而他就是國王。
那個女孩在那叁個男孩子之間調笑着,他們脫掉她的衣服,夫瑞特一直摸着她,他喜歡撫摸女人的皮膚,這使那個女孩笑得更厲害了,那個朱特站在一旁,小心地脫下衣服,像過去一樣整齊地疊好,這個傢夥總是搞得很乾淨,這使別人老是嘲笑他,但朱特對此一點都不在乎。
夫瑞特解開他的褲帶,然後掏出他的陰莖,就像要撒尿似的,夫瑞特對這方麵一點不內行。朱特和夫瑞特在那女孩開張的兩腿之間推來推去,看誰先進入她的陰道。而那個女孩根本不關心他們,她正在迪克的衣服下麵摸索着,迪克就像一隻公雞一樣,十分興奮,把他變得又大又硬的陰莖提供給她。
夫瑞特把她一隻腿擡起,放在他的肩上,以便能更好地進入她的身體,她突然對他們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感覺到好像在小說情節裡一樣。她放開抓着迪克陰莖的手,把兩腿分得更開,擡起頭來想看看能否看見所發生的一切。那兩個人的陰莖在一起、相互摩擦着,都想努力地先插入她的陰道。終於還是夫瑞特先進去了,沒過多久,他就開始射精了。他的手,那女孩子的手、朱特的陰莖上都流滿了他的精液。這樣朱特就利用那精液的潤滑作用,一下子把他的陰莖也插入到她的陰道裡,然後他立即晃動着屁股,開始迅速地抽送起來。
夫瑞特也不打擾朱特,他爬到那女孩身上,輕輕地玩弄她的乳房,然後高興地把他的陰莖放在乳溝裡。女孩終於又把迪克的陰莖給掏出來,開始不停地、粗魯地搓揉。
朱特停了下來,高興地喘息着,他拔出他的陰莖,輕輕地扶摸着他的性器。他總是容易被滿足,並且他真正的快樂隻顯示在他的臉上。他又重新穿好衣服,在一旁看着。
迪克一直想把陰莖放到那女孩子的口中,但她不要他這麼做,他倆不停地爭吵着。夫瑞特還在不停地玩弄她的乳房。最後,迪克隻得繞過夫瑞特,把他的陰莖插進那個女孩濕熱的陰道裡。
夫瑞特又射精了。突然那女孩好像玩夠了,爬了起來,那就意味着迪克的陰莖滑了出來,無用地豎立着。那個女孩開始在那房間裡四處走動。惠彼特還沈浸在他的想像世界裡,試圖重新進入那個影碟世界,他根本沒有注意她的行動。
那女孩打開一個房門,走進隔壁的房間。
珍妮躺在一張毛毯上麵,她的手被捆在身後,她的頭發鬆散開着,披落在臉前,她的臉很臟,看起來很疲倦,身上發出一股怪味。她的臉色蒼白,一雙大大的藍眼睛很空洞,毫無生氣。
她盯着那個女孩,那個女孩除了身上幾根不知何用的帶子之外全身都裸着。她大約有珍妮的年齡大,也許還年輕一兩歲,有一個苗條的身材和瘦削的臉,她的乳房很小,也很尖,她把乳頭染成了黑色,有一個上麵還穿着一個金環,正對着珍妮閃着光。她的頭上披紅掛綠,使她的臉像戴着麵具一樣白,她描了眉,塗了眼影,渾身散發着性的氣味。
她的小小乳房上掛滿了一滴滴精液。她的肋骨在她像紙一樣的皮膚下露了出來,她已把陰毛剃光了,使她的陰戶形成一條曲線,輕輕地跳動着。她的大腿根部及陰戶上有一些液體在閃閃發光。
珍妮在她的生活當中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危險,一次也沒有,並且此時她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她不知道為什麼這群人讓她單獨待在這兒。並且她對他們其中有一個長得比較英俊的傢夥最害怕,他老是用一雙像狼一樣飢餓的眼睛盯着她,好像她是他口中的一塊可以咀嚼的肉,他是一個滿肚子壞水的傢夥。她知道惠彼特是他們的老大,並且她的安全依靠在他不是很有效的權威上,似乎隻有他一個人在考慮他們行為的後果,因此他在控制着自己。珍妮不知道他的理智和自我控制能力能維持多久。
那個女孩子走到她躺着的地方,用腳踢她的身體。
“你是誰?姐姐,你把那些男孩惹火了,是嗎?”
“我是唐區人。”珍妮用急切的聲音說,她很渴,這麼長時間裡沒有人給她一盃水喝,她感到喉嚨腫脹,幾乎張不開了。處於這樣的危險,痛苦和不舒服一直煎熬着她。她必須盡一切可能想辦法擺脫這樣的困境。
“那些男孩瘋了。”她喃喃地說:“讓我走,我將使你沒有麻煩。”
“怎麼回事?”
“他們會來救我的,我指的是那些警察,他們會逮捕他們的。”
“你為什麼在這兒?”她在珍妮麵前蹲下來,剛剛性交過的陰戶完全暴露在珍妮的眼前,根本不在乎。她身上那強烈的氣味,幾乎使珍妮嘔吐出來。
“我想要回他們拿去的東西,他們不想把它還給我。”珍妮閉起眼睛,努力使自己不流淚。她不明白她為什麼在這裡,這樣做毫無意義,但她不想使這些發瘋的男孩知道費,他們會威脅她。
“到這來。”一個溫和的聲音說。那個女孩在她蹲着的地方立刻轉過身,躺下來,一邊淫蕩地笑着,一邊擡起眼。惠彼特站在房間的門口,看着她們,一隻眼看着珍妮,另一隻眼卻看着那女孩的裸體。最後他想要她了,他仔細地關好門,然後脫掉褲子,那個女孩的笑聲停了下來,高興地看着他,她知道他是老闆,是他們的老大,並且在另外一個房間時,他還有一點生氣。
惠彼特跪在那個女孩兩腿之間,很小心地把他的陰莖插進她纖細的身體裡,她感到很舒服、很滿意、很溫暖,並用濕濕的陰道來歡迎他。她的肩靠在地下,手也撐在地下,擡起她的臀部,她用肩、肘部以及臟兮兮的腳來保持平衡,使惠彼特能很好的插入,也能慢慢地,使她感到舒服。他同時也觀察着珍妮,地想她不會震驚。任何人都可以在電視的特別頻道裡看到活生生的性交,隻要他們想看,任何時候都有。然而卻隻是看看而已。不,惠彼特希望她感到害怕,因為他要和她談談有關的話了。
他一邊用陰莖抽插着那個老城區的小女孩,一邊用清晰的聲音大聲對她說:“如果你不明智一點,那麼我也會這樣對待你這個唐區的女孩了。”
珍妮知道那個意思。她並沒有把自己的身體當成廟宇一樣聖潔或者像糞便一樣肮臟。但她使用自己的身體就像使用她賺來的錢一樣,很珍惜它,用她自己喜歡的方式來使用她的身體。但這些傢夥使她像生活在惡夢之中,沒有自由,還準備侮辱她。
珍妮知道即使有一天她擺脫這樣的困境,卻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生活,她的安全感完全被打碎了。她將永遠生活在這樣特別的恐懼之中。
惠彼特乾完之後,提起他的褲子,扶起那個女孩子,朝門口走去,那個女孩子沒有再回頭,而惠彼特卻轉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羅洛躺在他的大床上,聽着妻子的呼吸聲。已經很晚了,吃了一片安眠藥之後,她仍然不能入眠,不,她隻是清醒地躺着,心裡十分擔心。
“費。”他輕輕地說。
她嘆了一口氣,輕輕扭動一下身體,“對不起,羅洛。”她很低、很傷心地說:“我並不想打擾你,親愛的。”
“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盡管她很潑辣,很要強,但他們的婚姻還是很美滿,費躺在黑暗裡,想着怎樣開口。
“是生意上的事?”
“不是。”
“那是什麼呢?”
“關於那張影碟,羅洛。”
“有沒有找回來?”
“沒有,它好像有生命似的,每個人得到它,就又丟了。我們一直在找它,然後它總是失去蹤影,我們每次都太遲。”
“會找到的,親愛的。”
“我也這麼想,羅洛,但珍妮出去找它,現在她也失蹤了。”
過了很長時間一段沈默。“我不這樣認為。”羅洛理智地說。
“她去了那個老城區,我認為那個信差從我的辦公室偷了它,並且顯然他生活在那兒。”
“這事發生在什麼時候?”
“叁天以前。”
“她還沒有回來?”
“我問過所有知道她的人,包括她傢裡和辦公室裡的人,他們都沒有看到她,並且她有幾個重要的約會,她都沒有去。”
“報警了嗎?”
“我就是打算今天晚上先和你商量,想了解你的看法,我盡量不認為這幾天出了什麼事,我一直在想,我會和她聯係上的,然而她的書說她將要率先辭職不乾了,她一定出事了。”
“你為什麼不報案或先告訴我呢?”
“我告訴了威爾,他說他會到老城區去找她,而不需要和警察打交道,他會把那個女孩帶回來的。”
羅洛想着這件事,他不是一個蠢男人。“那個威爾熟悉那個老城區?他難道比警察還有本事,做得比警察還好嗎?”
“他過去曾經是個罪犯,羅洛。”費疲倦地說,她再也不想隱瞞什麼,因為她太擔心珍妮了,並且她對珍妮目前的處境有責任。
“當他一來為你工作時,你就知道這些。”
“是的,但我不關心這些,我想使分子生物化學的經費減少一些。”
羅洛在黑暗中點點頭,他理解這些,他在經商過程中常常出現這樣的情況。
“過去,他很熟悉那個老城區嗎?”
“嗯。”
“他也許做得對,如果珍妮沒有真正的危險,警察會把事情弄糟。”
費感到十分輕鬆和快樂。羅洛從不問過多的問題。“我知道她去的那個地方。”她自我安慰地說:“我想那裡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我一直不明白,她去那兒找一個偷影碟的賊,然後用錢贖回來,為什麼他要傷害她?除非她在那裡愛上了什麼人,我想一切都會過去的,羅洛。”
他開始撫摸她的臉,他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滑動,他多年來已養成了不多問費的習慣,他現在也不想冒着失去她的危險打破這種習慣。她和他是平等的,她也很相信他。他的手指向下摸,然後是頸子,最後是豐滿的大乳房,他輕輕地在她的乳房上撫摸一會,直到她開始微微地顫抖。她知道他撫摸她的方法,她開始有反應了。
他用嘴唇開始吻他手撫摸過的地方,他吻着她臉頰上優美的角,她的喉嚨,然後是圓圓的,結實的、冰涼的乳房。他的手向下摸索着,最後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手掌能感覺她小腹下麵像絲綢一樣、黑黑的、有彈性的陰毛,覆蓋着她的陰戶。
他記得曾經有一次她用脫毛霜脫光她那小丘上的陰毛,使它的陰阜更加光滑,圓圓地隆起,露出硬硬的嫩肉,然後邀請他的手感覺它的光滑,並把手指插進它的裂縫之間,她的腹部扭動着,暗示着他的手該怎麼動,就像一隻水果在邀請他咬上一口,同時從那嫩肉的裂縫裡擠出一些甜美的果汁來。
現在她又長出了陰毛,羅洛戲弄着它,然後輕輕地把陰毛扒開,同時也感到她的臀部擡了起來。他把一隻手指滑到那兩腿之間的陰戶上,彎曲着,慢慢地深入,直到侵入到她陰戶濕濕的裂縫裡。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把腿分得更開了。
過了一下,他感覺到了她小陰唇內突起的部分,那是她的陰蒂,他輕輕地摸弄着它。那個器官他過去曾經多次狠狠地搓揉過、吸吮過,現在他要很溫柔地安慰她。
她的呼吸加快了,喘着氣,嘴唇分開,她的乳房上下起伏,把腿分得更開。她的上身緊緊地平貼在床上,彎起膝蓋,把它們往兩邊攤開,平放在床上,臀部擡起。羅洛吻着她兩個大腿內側,頭發輕輕地摩擦她,最後後把嘴向前移動,並特意伸出他的舌頭。
他舌尖舔動她勃起的陰蒂頂部,品着她強烈的性味道。她發出一聲十分快感的呻吟。而他的舌頭更加有力地壓着她的陰蒂。她無法忍受地推動他,以增加舌頭的壓力。他在黑暗中裂嘴笑了。一個最美好的事就是費無法忍受太久的這樣緊張的刺激。他張大口,貼在她的陰阜上,深深吸一口氣,然後把她整個陰阜含在口中,她的陰阜就像是沐浴在他的嘴裡一樣。然而他也無法抵擋她裸露的陰戶長時間的誘惑,開始吸吮起來。
上帝!她的陰阜太美妙了,他激動地吸吮着,感覺到它在他的嘴中顫栗。
他不可能這樣永遠做下去,他伸出舌頭,舔着她的陰唇,然後把舌頭伸進她的陰道,他盡可能地往裡伸,然後開始攪動,他可以感覺她陰道裡的肌肉痙攣着,收縮着,菈扯着他的舌頭,他吸吮着它,把她陰道裡的分泌物吸進口裡。
他的上嘴唇摩擦着她勃起的陰蒂,過了一會兒他放棄了那裡麵像天鵝絨一樣的陰道,用嘴唇緊緊地夾住她顫抖的陰蒂,他狠狠地吸吮着,然後又舔着它、安慰它。然後又用他的牙齒,幾乎是刮擦着她的陰阜,沿着那裂谷以及她陰阜的邊緣輕咬着。他又張大嘴,伸出舌頭舔着她的屁股,她開始把屁股緊緊貼在他的臉上,他閉起嘴,緊緊地壓進她的股溝裡,然後又張開嘴,用堅硬的舌頭刺着那兒。
一陣劇烈地探索之後,她開始達到高潮,一股洪水一樣的瓊漿在他強烈的吸吮刺激之下開始流了出來,流滿她的大腿,他的雙手,他舔着、吸着、喝着,好像一直到永遠。
最後,他終於擡起了頭,坐在她兩腿之間,朝下看着她。
雖然很暗,但還能看得清,他看見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樣閃爍着。
“費。”他說。
“什麼事。親愛的。”
羅洛在黑暗中暗自笑着,做愛之後,他總能聽到她像這樣的口氣說話。“我們打開床燈吧?”
“床燈?”
“是的,你知道。”
她承認道:“是一個好主意。”她鼓勵地說着。
“有問題嗎?”
“的確,我被那張影碟搞得很疲累了,我們一定要把它找回來,把它藏在箱子裡。”
“我明天會關心這件事的。”他許諾說。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懶懶地躺在她身邊。費轉過頭,吻着他張開的嘴,品着、尋找着她自己在他嘴中裡的氣味。
“我們倆倒着睡,我的頭對着你的陰莖,你會介意嗎?”
“一點也不,我開始還以為你喜歡睡在我懷裡呢。”
“我也喜歡躺在你的懷裡,羅洛,但現在我想把你的陰莖放在我的嘴裡睡覺。”
他笑了,“像一個奶嘴那樣安慰?費。”
她在床上扭動一下,倒轉身體,他感到她那像天鵝絨一樣的嘴唇搓揉着他的陰莖,“不是一個假奶嘴,羅洛。”她說:“它是一個真東西。”
最後,她終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