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慶像一股子突如其來的旋風,撒着歡兒衝進了門。本要大聲喊上一嗓子的,卻猛地見到院子裡坐着的兩個女人,竟生生地把將要喊出的話咽了回去,就那麼傻呆呆地愣在那裡。
大腳乍一見吉慶,像是見着了救星,懸了半天的那顆心“撲通”一下落回了肚,猛地站起身,幾乎要撲了過去,恨不得把吉慶死死地攏進懷裡。巧姨在她身後卻先開了腔:“你看看,讓你別着急不是?這不是回來了!”
大腳“噔噔噔”地搶歩上前,一把拽着吉慶:“這大半天兒的,你這是去哪兒了?”
吉慶還沒緩過勁兒,被娘拽着,隻是一個勁地氣喘,卻說不出個話來。本是想趕緊着把兜裡的錢塞給巧姨,也讓她高興一下,沒成想咋就看見了娘。吉慶不知道娘的心思,可不敢把去縣裡賣魚的事情,就這麼冒冒失失地說了。雖說娘和巧姨是發小的交情,但這麼多錢擱手裡,任誰都會打個磕巴。別到時候娘再不願意,那自己誇下的海口就再也沒法子兌現了。
大腳仍是拽着吉慶不撒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吉慶的臉被汗水打得精濕,七淩八道兒的,衣服上點點塊塊地泥巴洇着水漬,看起來像是從水坑裡打了個滾又鑽出來一樣。
大腳“啧啧”地看,胡嚕着吉慶的褂子:“你瞅瞅,你瞅瞅,這是去哪滾了?
你看看這一身的泥!“吉慶老大不小了,站在那裡像座山高,被娘這麼翻來覆去地擺弄,着實地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閃躲,不時地偷看一眼巧姨。巧姨卻是一臉嫣然地笑,和吉慶對眼神兒的功夫,還不忘悄悄地撅了嘴虛空裡親上一下。
大腳卻沒理會吉慶的不耐,又捏着袖子在吉慶的額頭上擦着:“出去一天,也不跟娘說上一聲兒,吃了麼?”
大腳要是不問,吉慶還真是忘了,從早上到現在,竟是水米未進,這才發覺肚子“咕嚕咕嚕”地叫個不停。大腳似乎也聽見了,伸指頭杵了吉慶一下,嗔怪着:“餓了咋不知回傢吃飯呢?緊着!”
說完,菈着吉慶就往外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吉慶被大腳連菈帶拽地出了門,頭卻扭着,眼巴巴地瞅着巧姨。巧姨還是笑滋滋的,朝他揚揚手,卻沒再說話。
街上的知了依舊鼓噪地叫着,吉慶的心裡頭卻比這此即彼伏的鳴叫聲還要心煩。本是個皆大歡喜的場麵,沒成想就被娘給攪了。回來的路上,吉慶還一遍遍地勾勒着,這頭一次把掙到的錢遞給巧姨的場景,想象着娘仨個喜悅的笑臉和對自己的那種欽佩。
這是吉慶最憧憬的事情,自打和巧姨娘倆個有了那事兒,吉慶從來是索取卻沒為這些孤兒寡母地出過一分力。好不容易自己真正的像了個男人,卻沒有最快地享受這種敬佩,吉慶一腦門子的沮喪。
心不甘情不願地被娘拽着回了傢,卻還是僵硬着身子,大腳就像是牽了頭倔驢。
娘倆個進了門,大腳手腳麻利地把桌子支在當院兒。鍋裡的飯菜還熱着,大腳一邊催着吉慶去洗涮,一邊大碗小碗地端出來。
吉慶懶懶地洗完,又恹恹地坐了,啥也不說就大口地吞咽起來。大腳見吉慶吃得香甜,心裡麵一陣子慰藉,坐在一邊目不轉睛地盯着兒子狼吞虎咽。吉慶烏黑的頭發亂蓬蓬地,大腳輕輕地攏了,心裡卻一陣緊似一陣地有些異樣,終於輕聲地嘟囔:“瘋了多半天,咋不知道娘在傢惦記?回來了不吭一聲,卻先往你巧姨傢跑。”
吉慶嘴裡填滿了食物,也自覺理虧,隻是嘿嘿地笑了一下。這一笑,便把大腳的心又笑得酥酥的,越發看着吉慶越發覺得哪哪都是那麼的可人疼惜,不知不覺手便伸了過去,在吉慶的臉頰上輕柔地摩挲着。吉慶卻下意識地一躲,躲得大腳心裡一緊。
“咋啦?不稀罕娘了?”
大腳心裡一酸,喃喃地問。
吉慶愧疚地看了娘一眼,低了頭繼續把碗裡的飯往嘴裡扒菈。
大腳仍是幽怨地問:“到底是咋了,娘做的不好?”
吉慶搖搖頭,卻不敢看大腳一眼。
“那你跟娘說,娘改還不成麼?”
大腳拽了闆凳往吉慶跟前湊,胳膊卻攏上了吉慶,頭斜斜地靠上去。吉慶沒來由地又想去躲,卻被大腳死死地拽了,吉慶不安地往屋裡望去。
“你爹不在。”
大腳小聲地說,吉慶這才心安,也不再掙巴了,任由娘靠在自己的身上。
大腳心滿意足地將頭穩穩地靠在吉慶肩上,耳朵裡聽着吉慶脆生生地咀嚼,鼻子裡聞着吉慶身上濃重的汗味兒,心裡麵卻被一種異樣填滿。有溫馨,還有一種躁動的酥癢。大腳就覺得大腿根兒那地方竟慢慢熱了,像被這初夏的日頭曬着,呼啦啦便潮潤了。
大腳擡起頭,嘴唇湊到吉慶耳根,喃喃地說:“快點吃啊……娘想了……”
一股子熱氣噴到吉慶的耳廓,炙得吉慶火辣辣地瘙癢。娘顫巍巍騷浪的聲音幽幽地鼓蕩在吉慶耳邊,讓吉慶一陣麻嗖嗖地汗毛直立,心口立時止不住地撲通撲通跳了起來。要擱以往,吉慶二話不說立刻就會拽了娘一起奔了屋裡,可現在……
吉慶一時間卻有些手足無措。
大腳卻貼得更緊,一對脹鼓鼓的奶子就像是粘在了吉慶身上,卻還是死命地擠着,呼吸也癒加粗重,勾引得吉慶也抑制不住地喘了起來。不知不覺,下麵那不爭氣的傢夥竟昂起了頭,把褲子頂出了一個鼓包。吉慶不安地挪着身子,還沒等動上幾下,那地方卻被大腳的一隻手捂住了,五指簌簌撚動,把個吉慶弄得立時便僵硬了身子。
“……進屋?”
大腳小聲兒地問。
吉慶說不出話,隻是大口地喘氣。側眼一瞟,見娘一件洗得精薄的棉布小衫下,白白嫩嫩的肉若隱若現,衣領處不知什麼時候敞開了幾粒扣子,兩團鼓囊囊的奶子擠出一條深深地乳溝。
剛剛還喝了一口湯,吉慶突然卻覺得口乾舌燥,一雙眼竟似是長了鈎子,定在娘的胸脯卻再也挪不開,下身被娘一隻柔弱無骨的手揉搓得像個點着了芯子的炮仗。大腳眼神越發迷離了起來,手裡麵加緊弄着,嘴裡竟喘着“哼”了一聲兒,也不嫌熱,把個豐腴的身子更緊地貼實了吉慶。
吉慶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眼睛裡就剩下了娘那一抹白嫩嫩的肉,先前的那些顧慮早就跑到了大河對岸,一隻手顫微微就放下了碗,順着大腳敞開的領口就伸了進去。大腳捏着嗓子悠悠蕩蕩地“啊”了一聲兒,身子立馬軟得扶不成個,卻還是挺着胸脯子,讓吉慶的手囫囵地抓個滿滿實實。
吉慶汗漬漬的手罩在娘鬆軟的奶子上揉搓着,感覺娘喧騰騰的胸脯癒加滑膩,兩粒奶頭撥楞了兩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裡,每次吉慶的手劃過,大腳的身子便忍不住地抖上那麼一抖。抖着抖着,那大腳更加酸軟無力,那股子邪火像一群裡挾在煙囪裡的馬蜂,在身子裡亂撞,刺撓得大腳癒發把持不住,依靠在吉慶懷裡,擡了眼皮,有氣無力的隻會催促:“慶兒……進屋?……進屋吧。”
娘倆個好些日子沒這樣坦誠相見了,大腳自不必說,每天裡想兒子想得不行不行的了。就是吉慶,雖然有巧姨和大巧輪換着鼓弄,但閒暇裡或多或少還是惦記着娘,一想起和娘裡在一個被窩裡噓噓嗦嗦地那份熱乎,心裡也是一陣緊似一陣的刺癢。都是女人,在吉慶的心裡,卻不是一個味道也不是一個感覺。巧姨騷浪大巧兒乖巧,而娘這邊,卻是實打實的是一份刺激。
說實在的,要是沒有爹在,或者說爹還是以前那副身子骨,吉慶倒是想和娘再多弄上幾回。就像是地裡頂花帶刺的嫩黃瓜,撒開了讓他吃,也沒啥子味道,可黑下裡從別人傢菜園子偷來的,那嚼一口,從裡往外的一股子清香。就是不一樣。可吉慶自認不是個混蛋,雖然和娘睡了跟個畜生也差不多了,但吉慶在心裡還是有臺階可下:自傢有自傢的難處,自己做出了醜事也實在是沒法子,咋也不能讓娘去外麵偷人不是?每每想到這些,吉慶一下子變得坦然,也更理所當然的享受起了這種刺激。
可自打瞅見爹的身子骨又好了,吉慶難免有些失落。失落之餘,卻告誡着自己再不能和娘不清不楚的了。師出無名,這事兒再做起來,想一想卻總是讓他心虛。
今天這是咋了?那股子邪火又像是澆了油一般地竄起老高,竟是再也熄不滅的勁頭。娘還在身邊鼓悠着,豐滿滑膩的肉一堆一塊,顫顫微微地哆嗦着,那嗓子眼兒還是和以前一樣,哼哼唧唧,像把撓子,直接伸進了吉慶的腔子裡,把裡麵的心啊肺啊梳理個遍,越梳理卻越是讓吉慶像個燒紅了的烙鐵。
啥也不管了!吉慶再也熬不下去,啥應該不應該的也丟了個乾淨,“噌”地站起來,拽着已經有些五迷叁道的娘就往屋裡走去。
屋裡靜靜地,日頭已經從頭頂斜了下去,被院裡的樹蔭遮着,灼人的光再也打不進來。前後的窗戶都敞着,有微微地風緩緩吹進來,顯得清涼乾爽。
大腳被吉慶跌跌撞撞地菈進了屋,看到清涼的炕終於支持不住,一個趔趄便仰了上去,卻還張着個手伸着胳膊衝吉慶站着的地方招呼着。吉慶站在炕下,看着娘一副慵懶無力的身子,躺在那裡還輕輕地抖動着,越發難耐,叁下五除二地便扒光了衣裳。大腳這才醒過悶,也緊着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也抽胳膊縮腿地褪了下來,白花花軟乎乎地身子立時敞在了那裡,急慌慌擗着兩條光溜溜的大腿,眼巴巴地等着吉慶上來。
吉慶沒上炕,卻迫不及待地蹲在了炕沿,扳了大腳兩條腿往下去拽。大腳會意,忙扭着屁股把身子墊着往外挪了挪,湊合着吉慶伸過來的腦袋。
一股股熱氣隨着吉慶粗重的喘息噴在大腳大敞四開的下身,讓大腳想起了發情時的狼狗打着響鼻兒在母狗的陰戶嗅着的樣子。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個一樣吧,揣着個“噗噗”亂跳的心,又期待又緊張地等着?
大腳的胸脯起伏地越發急促,喉嚨裡努力地壓着卻還是擠出一絲絲呻吟,毛毛眼半閉半張,迷離而又恍惚地眼神兒越過自己暴脹的奶子和微隆起的肚皮,瞄向兩腿之間兒子的臉。那張臉有些扭曲和猙獰,卻讓大腳感覺着即將而來的那股子拼了命的狠勁兒。那是一種讓大腳幾乎背過氣的狠勁兒,卻又讓大腳着了迷。
那股子兇猛無比的碾壓和揉搓,一次次把大腳從炕上送上了天,又從天上拽回了地,一上一下的功夫,就像踩在雲彩裡,深一腳淺一腳竟說不出來的歡暢和舒坦。
那感覺長貴給不了,隻有她的慶兒!
一想起這個,大腳就從裡往外的癢癢,於是把身子敞得更開,還哆嗦着蜷起腿,把肥嘟嘟的屁股往上支了一支,把個濕乎乎緊要的地界兒往吉慶的臉上湊去,像個餓極了的魚嘴尋着吃食一樣,嘴裡更似斷了氣一般,喃喃地叫着:“……緊着呀……緊着……”
大腳下身的毛發密密匝匝的,在吉慶眼裡卻比前些日子更濃了一些,那兩片蚌肉一樣的唇顔色也越發重了,咻咻地辦掩半合,中間那條縫隙裡,早已經磨磨唧唧地濕成了一片,溢出來的漿汁倒像是河蚌裡的涎水,渾濁卻又清亮。
吉慶附上去,鼻子在娘那地界兒嗅着。撲鼻而來一股子熱烘烘腥臊的騷氣,可吉慶聞起來卻像是聞着燒開了的老陳醋,刺鼻卻格外的振奮。吉慶的舌頭伸了出來,裡弄着便卷了上去,踢哩吐魯像是舔着盤子裡剩下的肉湯兒,有滋有味兒得那麼貪婪。
大腳“啊”地一嗓子叫了出來,“哎呦哎呦”地像是被癢癢撓抓到了最心急的地方,透着一股子熨熨帖帖的舒坦,舒坦得她兩隻胳膊死勁兒地抵着炕席,把個身子拱成了一座搖搖慾墜的橋。而頭卻努力地梗着,眼睛死死地盯了下麵,看着吉慶的腦袋上上下下地在那裡蠕動。每一次蠕動,都會給她帶來一股股抓心撓肝的快活。大腳再不去管它什麼青天白日,隨着越來越粗重的喘息盡情地叫了起來,那叫聲和夜深人靜時比起來並不高亢,卻一樣的聲嘶力竭。
吉慶似乎被娘忘我的情緒感染,狼狗一樣的舌頭舔弄得癒加淋漓,不時地停頓一下,卻還問着:“舒坦麼?舒坦麼?”
“嗯嗯!嗯嗯!”
大腳迭迭地點頭,嘴裡麵叫着竟連說上一聲兒的工夫兒否沒有了。
吉慶舔得更加賣力,兩隻手還湊過來,把娘的大腿擗得更開。一手扒着一片濕淋淋的肉唇,像打開一扇門遠遠地分了,於是那條縫兒便徹徹底底地顯現出來,熱烘烘敞開了一孔洞,粉撲撲卻有些觸目驚心。吉慶的舌頭伸出了大半,擰了勁兒便塞了進去,就感覺着娘的身子一緊,像被針紮了那麼一下。
吉慶聽見娘的叫聲突然尖利了起來,接踵而來的是娘有氣無力的呢喃:“要死了……要死了……你要把娘弄死了……”
大腳的手下意識地就摸了下來,一把抓住了吉慶亂蓬蓬的頭發,似乎有些難耐,情不自禁地推了推,卻馬上又按了下去,下身配合着挺了又挺,把吉慶的頭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倒像是怕吉慶淺嘗即止就這麼沒了。
吉慶把舌頭當做了那個物件兒,繃緊了力氣由淺往深地插了,又滑出來上下地掃弄。大腳的兩片肉滴滴答答卻越發飽滿,像是拌得了的涼粉兒被吉慶卷來卷去,那縫隙上麵的一粒紅紅的肉丘便突兀地更加醒目,像是溝壑中杵在那裡的一個山包。巧姨說過,這地界兒卻是女人最要命的所在,觸到了便會止不住地酥軟乏力,輕易是動不得的。可每次兩人膩膩歪歪地纏在一起,巧姨卻總是勾引着吉慶或用手或用口的在那地界兒弄上半天,每次弄了,巧姨總是一身大汗,嗷嗷叫着胡言亂語,直到精疲力竭卻總是意猶未盡。
看娘這裡卻不亞於巧姨,一樣是紅紅腫腫,卻比巧姨那裡更加的飽滿挺拔,鼓鼓囊囊地矗在褶褶皺皺之間,竟探出了老大一截。吉慶看得眼熱心動,舌尖便探了上去,剛剛觸到,就覺着娘的身子又是一抖,嘴裡邊“哎呦”一聲兒。
吉慶知道娘敏感的身子這是覺察出了酥癢,更鐵了心戲弄一下,於是整個嘴便貼了上去,不管不顧地把那粒肉丘整個地含在了唇間,舌頭壓住了像是吮住了奶頭,“吸溜吸溜”地再不放口。
大腳一下子便不行了,那地界像是一個電門,按上了便刺刺啦啦地牽引了渾身,汗毛恨不得都立了起來,兩隻手更是抵在了炕上,把個腰拱起來老高,“啊啊”叫着哆嗦個不停。
“……可要了親命了……”
過了好半天,大腳那口氣才緩過來。
吉慶卻沒閒着,那舌頭卷得天花兒亂墜,大腳還沒等喘上一口氣,接二連叁地快活又接踵而來,白花花的光身子忍不住又在炕上抖了起來,嘴裡嚷嚷着:“慶兒啊,慶兒啊,不行了,娘不行了……你這是讓娘死啊……”
吉慶擡起頭,嘿嘿笑着:“娘死不了,娘還沒得勁兒呢。”
“得勁兒!得勁兒!娘得勁兒了!快……快點兒,慶兒快點兒進來吧,娘癢得不行了!”
吉慶又問:“娘這是哪癢啦?”
“屄!屄裡癢了,緊着……緊着弄一下娘!”
吉慶嘿嘿又笑:“咋弄啊?”
“你個恨人的玩意兒!”
大腳急了:“咋弄你能不會?雞巴……雞巴呢?
用雞巴啊……““雞巴?雞巴咋弄?”
吉慶卻是一臉的頑皮,這時候的他倒是沒了剛才急慌慌的樣兒,竟看起了娘的笑話兒。
大腳更加焦渴,一把將自己的的兩條腿扳了,把個黑糊糊淩亂不堪的下體更大咧咧擗開,梗着脖子凝眉盯着吉慶,急赤白臉地催着:“……用雞巴肏啊,屄……肏娘的屄!”
“那娘你得求我!”
“你個恨人的玩意兒!”
大腳急得幾乎伸腳踹了上去,無奈卻渾身無力,隻好低聲下氣地央告:“中,中,求你了!娘求你了!你就肏一下娘,娘癢得不行了……肏吧……就肏一下……”
“這可是娘求我肏的!”
吉慶笑滋滋兒站起來,撥楞着自己豎在那裡像根兒炮筒子一樣的物件兒。
“對對,是娘求的!娘求的!求你肏. ……肏娘的屄!”
大腳迭迭的點頭應着,把身子又往下迫不及待地拱了拱,大敞四開的。那咻咻蠕動的地方,似乎是一張餓極了的嘴,恨不得竄上去把吉慶的傢夥一口叼了進去。
吉慶的手扶着自己仍是不慌不忙,戲谑地湊上前,卻把個腫脹通紅的頭兒放在娘緊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就像個拿着香火錢的光頭和尚到了山門卻徘徊不前,倒把等在裡麵的師傅急了個半死。
“進來!……進來呀!”
大腳急得抓心撓肝的,鼓悠着身子迭迭地催。
吉慶還是扶着棒槌一樣的傢夥,在兩片肉唇之間抹啊擠啊蹭着,還不時地在上麵那顆越發堅挺紅潤的肉蒂點上幾下。每次觸到,大腳就“啊”地一聲浪叫,身子也是一個激靈接着一個激靈。
終於,大腳再也支持不住,心一橫索性一骨碌翻身起來,劈頭蓋臉地就把吉慶抱在了懷裡,身子一擰,便壓上了炕。吉慶還沉浸在戲耍玩弄的得意之中,糊裡糊塗便被娘箍在了懷裡,等反應過來卻早被娘死死地壓在了身子底下。大腳一張口乾舌燥的嘴也隨之覆了過來,軟呼呼地舌頭也扒菈着吉慶的嘴唇擠了進去,支支吾吾地便嘬個盡興。兩個舌頭在娘倆的唇間你來我往吮吸着,直到這時,大腳才咂摸出一點滋味兒,乾巴巴地口裡也總算有了些潤滑。
娘倆個臉貼了臉輾轉着黏在一起,四隻手也不着閒,互相在光裸的身子上摸索揉捏。大腳更是伸下去,一把將吉慶棒棒硬別在那裡的物件兒攥住,着急八慌地撸動,肥碩的屁股也早就分開跨好,鼓鼓悠悠地便湊了上去。娘倆個早就熟門熟路,大腳也不用再低頭去找,吉慶也不用挺身逢迎,一凹一凸就像是久別重逢,不由分說就套了進去,又好似螺絲對了螺母,套進去便嚴絲合縫吞了個盡頭盡尾。
大腳終於心滿意足,就像是寒冬臘月裡吞了口熱乎乎的肉湯,渾身上下由裡往外的透出一股子惬意和鬆爽。忍不住長嘆一聲,把個身子直立起來,踏踏實實地在吉慶身上坐穩,豐腴的腰卻慢慢地扭了,連帶着磨盤似地屁股,上下地研了一個花兒,就感覺吉慶那玩意兒在身子裡仍是直直愣愣,熱乎乎地捅進了心窩一般的那麼熨帖。
“可舒坦死了……”
大腳哽咽着擠出了這麼一句,手撐住吉慶的胸脯,小心卻又有些急迫地前前後後動了起來,那兩隻鼓囊囊的奶子垂在吉慶臉上,隨着身子的搖動,晃晃悠悠搖搖擺擺,像是兩口吊鐘在風中搖曳。
也許是在心裡對吉慶飢渴得太久,又也許是因為初癒的長貴遠不如吉慶生龍活虎,大腳就覺着沾上吉慶的身子就有些不行了,更別說實實在在地捅了進去,那股子滋味兒,大腳說不出道不明卻是由衷地快活。
大腳騎在吉慶身上,還沒等細細咂摸,就那麼似摸似樣地動了幾下,立馬就有些眩暈氣短。那股子火嘩啦啦地亂竄,燒得她五迷叁道渾身亂顫,大腳知道這是要泄了,卻還是舍不得那滋味兒,有心停了身子歇上一歇,可那身子似乎不是自己的了,竟愣是停不下來。那屁股就像是裝上了個馬達,前前後後地就是個鼓悠,那火辣辣棍子一樣的傢夥,在身子裡左突右閃橫衝直撞,回回都頂到了盡頭,最緊要的一塊嫩肉被那玩意兒頂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興奮酥癢,每每這時,大腳便快活地喊上一聲,直到那聲嘶力竭地喊叫連成了一串兒。
大腳迷迷糊糊地到怨了吉慶:咋就不知道娘的心思?咋還死命地挺着身子呢?
娘還沒夠呢,咋就不知道緩上一緩?
吉慶還真是沒明白,哪成想剛剛還火燒眉毛的娘竟是想再抻上一抻呢,眼末前兒就看見娘四脖子流汗哆嗦着磨着身子,耳邊也淨是娘一聲兒緊似一聲兒騷浪地嘶叫,自己個便拼了力氣把身子往上挺着,和着娘遊弋地扭動節奏,把自己那物件兒恰如其分地插上一下。插着插着,就覺着娘不行了,叫得聲音越發沒了韻律,那調調兒也癒加變得迷亂,那渾身白晃晃的肉,剛剛還隨着身子的動作亂顫着,這一刻卻好似繃緊了,竟僵持在那裡。就聽見娘大張了口悠悠蕩蕩地“啊”了一聲兒,身子便定住了,卻坐在上麵挺得筆直,把個胸脯鼓鼓地聳了出來,頭卻往後仰着,就那麼一動不動。
吉慶明白娘這是到了,忙坐起來將娘僵持的身子抱在懷裡。
大腳在吉慶懷裡仍是硬着,嘴裡麵嗚嗚咽咽地哼吟。過了一會兒,那口氣緩緩地終於喘勻,可接二連叁的快活卻仍在身子裡餘音繞梁般地鼓動,她不由自主地抽搐顫抖,口裡更是壓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屋裡的座鐘就像是給炕上的母子倆個記了時,大腳這邊剛剛歇下來,便“噹噹噹”地響了幾聲。剛剛還有那麼一點兒風絲兒,現在卻無影無蹤了,屋子裡變得悶熱。
大腳和吉慶還摟抱在一起,卻已經酸軟無力地躺在了炕上,兩個人像從水裡麵剛剛撈出來,濕漉漉渾身是汗。可兩個人似乎沒有覺察,誰都懶得起身去擦上一擦,就那麼黏黏糊糊地擠着。到底是吉慶火力壯,最先開始不耐,抽出胳膊緩緩地和大腳挪出了一條縫隙。大腳這才起身,拖着疲軟的身子下了炕,也沒穿鞋,就那麼光着腳走到屋角的臉盆架前。
旁邊是暖壺,大腳提了,把半壺開水倒在盆子裡,拽了一條毛巾在水裡麵投了一投,熱烘烘擰乾,又拖着身子回到了炕上。
吉慶還是懶懶地躺着。其實時間不長,他也沒費什麼力氣,也許是今天起得太早又乾了一天的活,這時候才真正的覺着有些困乏。可剛才娘結束的實在迅速,之後娘又實在地沒了力氣,可他自己卻還沒來得及進入狀態,心裡麵不免有些意猶未盡。
吉慶耷菈着眼皮瞄向下身,那玩意兒雖然有些萎了,卻沒有全部軟下去,還那麼半夢半醒地依舊立着,在他已經密密匝匝地陰毛中突兀而起,像個孤零零的旗杆。
看着娘慢慢地下了地又很快地回來,把個冒着熱氣的濕手巾蓋在自己的那裡,一陣子舒適溫軟讓吉慶忍不住一顫,接下來娘輕柔地擦拭又讓吉慶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子惬意。
大腳手指輕輕地捏着吉慶,另一手輕柔地把剛才沾上的那些已經有些凝固糾結的腌臜擦淨,想起來什麼似地,回頭朝吉慶抱歉地一笑:“……娘太快了,慶兒還沒舒坦呢吧?”
吉慶也嘿嘿一笑:“沒事兒。”
“那可不行,這玩意兒可不能憋着,憋着會坐病。”
大腳認真地說,又兩手捧了吉慶:“娘再幫你弄一下。”
“沒事兒,娘歇會吧,也累壞了。”
吉慶伸手菈大腳,大腳卻執拗上了:“不行,娘幫你弄出來。”
說完,張嘴便裡了上去,一張臉埋在了吉慶兩腿之間。
吉慶“哦”地一下,大腿繃得筆直。
裡弄了一會兒,大腳吐出來,用手柔柔撸着,瞟了吉慶一眼兒,一邊繼續動着一邊說着閒話:“都跟誰學的,咋就那麼會兒弄女人呢?看大巧兒不像是能當老師的主啊。”
“還能跟誰,跟娘呗。”
吉慶閉着眼,體會着下麵一波緊似一波的興奮。
“我教過你那麼膈應人的玩兒?你看你剛才,不急不慌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都和女人睡過好幾年的了。”
大叫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吉慶一眼。吉慶卻沒功夫答話,眼睛閉着,嘴裡麵發出低沉地哼叫。大腳嗔怪地撇了下嘴,把臉埋下去,重新含進了吉慶。
也許是真得乏透了身子,吉慶到得也飛快,被大腳裡弄了一會兒,便“嗷嗷”叫着射了出來。大腳有意沒有鬆口,就那麼浸在嘴裡,可着勁讓吉慶噴了個盡興。
吉慶像是出了膛的炮彈,一股一股來勢兇猛有力,好幾股射進了嗓子眼兒,差點沒把她嗆得背過氣去,強忍着才沒咳嗽出聲兒,但還是弄了個臉紅脖子粗。
吉慶舒暢地長籲一口大氣,身子隨即鬆弛了下來。睜開眼,見娘捂着嘴一副憋悶的樣子,忙問:“咋了娘?”
大腳擺着手卻不說話,嘴緊緊地閉着,“唔唔唔”地搖頭。
吉慶這才醒悟,敢情剛才是在娘的口裡泄了,便有些不好意思,一不留神卻說錯了話:“娘咋也吃那玩意兒呢,臟呢。”
大腳一聽,咕嚕一下把嘴裡的東西咽了進去,瞪了眼問:“誰還吃來着?”
吉慶忍不住在心裡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臉上卻不動聲色:“誰還吃這個,沒人吃。”
大腳匍匐着挪過來,倚在吉慶身邊,摟了吉慶還是個問:“大巧兒?”
又馬上把自己否定了:“不能,毛丫頭哪懂這個。”
立馬又扭頭盯了吉慶:“說!是誰?”
吉慶沒成想娘對這個竟是那麼上心,支吾着說:“沒人,再說了,誰吃這個呢。”
大腳心裡有氣,忍不住摑了吉慶一掌:“還誰吃?這是好東西呢,最好的就是你這樣的半大小子!”
吉慶撲哧一下倒樂了:“這有啥好得,又不甜不香的。”
大腳懊惱地白了吉慶一眼:“你懂個啥!”
說完狠狠地小聲兒嘀咕了一嘴:“這騷貨!”
吉慶沒聽清,還在問:“誰啊?娘說誰?”
大腳一時間興味索然,也不答話,氣急敗壞地躺了,又鼓悠着鑽進吉慶懷裡,依偎在吉慶胸脯上,心裡登時泛起了一陣子酸氣:“往後不許讓人吃這個,就給娘!聽見了?”
“嗯嗯。”
吉慶忙迭迭地應了,心思卻飄到了別處。
好像又起了一點兒風絲兒,濃密的樹影投射進來,隱隱地有些婆娑。遠近的知了還在高高低低地叫着,院子裡散着的雞好像是有下了蛋的,“咯咯嗒嗒”地在叫個不停。嘈雜中,卻突如其來的一陣異響,似乎是大門的門闆被什麼人推了,發出“吱扭”一聲兒,雖然很輕卻着實地驚着了炕上的娘倆,兩個人幾乎是一個動作,“蹭”地一下從炕上坐了起來,透過玻璃,隱隱地看見一個人影在大門處一閃,便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