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村有一位叫做吳千的人素與耕生交惡。此人心計狡猾。
週大娘有位族兄名字叫定遠,平日總想佔大娘的財產,卻一直想不到辦法。今見耕生與大娘時相幽會,心想有機可乘了。
他跑到吳千的傢中,先將大娘和耕生的交往說了一回,然後明言地說:“我是要佔她的財產,可有適當的方法。”
吳千想了一想,回答說:“有了,不隻是妳佔了財產而已,要連那姓程的也害一番。”
“如何進行呢?”
“妳可約同族人,就在本縣具一公呈,告那姓程的圖霸孀婦的陰謀傢產,再找幾個心腹知已作為證人。”吳千解釋着:“隻要縣官準了這告詞,則姓程的必受罪刑,事情一鬧翻開,週大娘無臉見人,隻有自殺一條路可走,就算她厚顔不自殺,也可將她逐出傢門,到時候,所有的傢產就全落入妳手中了。
“真是好計策。事成之後,我一定重重賞妳。”
“到了次日,定遠果然照吳千所說的話去進行。
耕生得了消息,知道縣府就要出票傳人了,嚇得麵如土色。思考良久,將錢有叫至跟前說:“若到公堂,不僅有失顔麵,連那大娘也得抛頭露麵,我想,隻有逃走避避風頭了。”
“少爺的意思是要往何處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先到漢口去,然後再想別的辦法。”
錢有遵命,即叫落花收拾行李,準備起身,將至黃昏之時,正想過去與週大娘告別,不料在週傢的前後都有定遠派來的人監視着。隻得匆匆私行,一路往漢口而去。
原來耕生有一個姑母住在漢口,這姑丈姓高名春富,是個大商傢,數年遠隔,未通首問,一旦相逢,十分欣喜,即刻備酒款待。耕生說:“姑父傢出入人雜,我想換一個安靜的地方住下。”
“附近有一尼奄是很清靜,當傢的尼姑叫做超塵。”春富回答着:“那裹頭房舍甚多,不過向來不肯借人。我和她們有些交情,不妨去試問看看:當下兩人同往尼庵,當傢尼姑超塵出來迎接,超塵已叁十多年紀了,生得眉清目秀,溫文婉約,春富將借宿房舍的事情錶明,而她一下子就答應了春富覆事已談妥,因傢中事繁急趕回,立刻吩附下人將耕生的行李隨後送來。
耕生由超塵陪伴着閒步東西兩廂。忽見另一女尼從後麵走過來,年紀二十五、六之譜。耕生連忙施禮,並問道:“請問這位師父法號?”
超塵在旁接聲說:“此乃師妹,法號超凡。”
“說完,領着耕生到大堂上泡茶敊閒。至晚膳後各自回房安寢。
第二天,耕生獨自無聊地在客房中枯坐着,忽見西首鬆竹林內紙窗開處,有一小尼站着沉思,看那小尼的年紀才十八、九歲,卻是天仙般的容貌,雖然身披袈裟,依然掩不住那份秀美急躍而起。快步走向竹林,就看那紙窗處施了一禮,說道:“仙姑安好!”
“那小尼姑在窗戶內回禮,卻不開門相迎,耕生笑道:”
“小生方到貴地,未及時拜訪。今日相見,正可請仙姑指點一些佛理,仙姑為何閉門不納?”
小尼姑聽了半響,終於啟門迎入。但見內中均是琴棋書畫,擺設清奇。耕生又問:“仙姑如何稱呼呢?”
“拙號了緣。”
二人談話直至日斜,方才回房。耕生迷惑於了緣的淡雅動人。見一位陌生的尼姑和超塵在那兒接頭交耳。
超塵看見耕生走來,好像吃了一驚的樣子。耕生仔細端詳那位陌生的尼姑,四十來歲了,眉目粗大,聲音粗啞,卻蠻有禮貌的。
耕生和這兩位招呼了一陣。想想不好意思又去拜見了緣隻得退回廂房,從行李中取出一本古文,卻始終看不進去。昨天了緣留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是那麼地出俗,那麼地秀麗。
及至夜晚,阖上書本,方才入睡,卻聽到有人叩門的聲音。耕生低問道“是那一位呢?”
“我是超凡。”外麵女人的聲音很細小。
耕生豁然而起。想着長夜漫漫,客居無聊,超凡女尼姿色尚可,或許有番艷遇也說不定。他故意又說:“夜深了,仙姑來訪,我是該開門呢?或是不開門?”
“冒昧打擾,於心不安。但隨妳自已決定。”
耕生忙吹熄燈火,開門引入。黑暗中伸手一抱,真個是香玉滿懷,急急忙去解她的衣扣子。女尼並不推卻,兩人一翻就上了床。
耕生摸着尼姑的通身,滑膩加油,肌嫩骨香。一時慾火興起,扶住玉莖就往她的雙腿中間挺了進去。那知道嫩蕊含苞,居然是芳徑未曾緣客掃。
耕生抽不進去,隻得先拔出來,吐了一大口唾液在龜頭上,又輕輕插着。尼姑輕喚了一聲。
“痛哩!”
身子一閃,竟慾抗拒,耕生卻用力一挫,先進去了寸許,又擺了幾下,進去了一半。
“哎………哎唷………痛死我了………。”尼姑婉轉嬌啼。
耕生慾火正狂,也顧不得許多,隻管用勁直搗。款款抽送了數百下,感覺津液泌出,滑潤妥適了,於是開始用力衝刺。
“呵………呵………嗯………嗯………唷………。”
尼咕聲聲低喚着。她的雙手緊緊抱住耕生,又以朱唇舌尖來渡。耕生又一囗氣抽到一千外。那尼姑已弄得四肢酥軟,遍體無力。耕生也覺渾身通暢,一泄加注。尼姑下床,穿好衣服,微微細細地說道:“明夜再來奉陪,務正相公守口如瓶,切莫走了風聲。”
耕生抱住她,又親了一陣,這才放她出門。獨自躺在床上,百思不解,因為超凡已二十五、六歲了,難道尚未破身?又從來未曾深談過,如何半夜來訪呢?
天明起身後,耕生往姑母傢去走了一趟,直至日落時分才回尼奄。隻見廳堂上空無一人,耕生順步往裹麵走去,但見東廂邊房一燈如豆,隱約有人影走動。
耕生悄悄地走過去,把紙窗用舌尖舐破,向內一望,原來昨天所見的那位眉目粗大的尼姑已變成了男人,赤條條地挺着一根大雞巴,在床前邪笑着說。
先是超凡臥在榻上,擡高雙腿,那男人趴將上去,一舉就抽送了好幾百下,弄得超凡花枝亂抖,死去活來,不住地呻吟着:“哇………哎唷喂………爽快死了………爽死了………哎唷喂………入得好美,好美………我,哎哨…………出來了………爽快死了…………哇、哇………。”
“另一旁躺着超塵,隻見她濁櫻口微張,氣息濁重,皺着眉頭,獨自扭控着陰戶。那男人回頭看見了,大笑出聲:“不必心急,我馬上過來替妳止癢了。”
他說完又狠狠插了一會,這才拔出那根已浸得濕淋淋的大雞巴走到超塵麵前。他分開超塵的陰戶,“滋……”地一下子就整個塞進去了,然後身子靜止着,卻一動也不動。
超塵方才已忍了很久,見那男人插進來,趕忙夾緊兩腿,極力龍合。卻不道那男人隻擺了進去,而不行動,她恐得握住小拳頭垂着他的胸膛說:“要死了,妳這個臭賊頭,還不快搗弄嗎?”
男人依舊不動,卻偏轉頭來向超凡做着鬼臉逗笑。超塵在底下擡高屁股一聳一聳地,終於着急地咬了男人一口,說:“臭冤傢、臭冤傢,妳還在等什麼呢?癢死了。”
男人“哈、哈”笑出聲來,緊接着,他握住超塵的乳房一麵捏着,一麵挺動起來。
“呼………哇哇………用力頂………癢死了…………哇哇………頂進去………用力,再用力…………插死我………我………哎唷…………頂到花心………超塵淫聲浪語地連連叫着。
耕生看得慾火燒起,唯恐按捺不住,隻得踱回房中。他一麵走着,一麵在想,耕生一麵在想,這超塵和超凡都是六根不淨的淫婦,繼而又意,食色性也,連聖人都不諱言,何庸凡人呢?
但是最想不通的卻是,這尼奄中既然隱藏着大男人,那麼昨夜超凡怎麼又深夜來尋歡呢?
耕生百思不解,兼且客居寂寞,終於又走向西廂竹林,想要去找了緣那位清秀的小尼姑談談心。
但見了緣的房門虛掩着,輕叫了幾聲沒有答應。耕生推門進去。看見臺上燈火燃着,羅帷已放下,卻不見人影,隻得失望地回房。
房中一片黑暗,耕生正要點燈時.忽然聽到床上有人響動的聲音。他小心地問道:“是什麼人在我房中?”
“昨夜有約,怎麼又問?”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床上回答着。
耕生恍然大悟,至此方知原來昨夜的尼姑卻是了緣。
他揭開帳子,抱住她,立刻脫得赤條條地。將她推倒在床騎了上去。
了緣的玉戶是才開苞的,自然緊窄。耕生直弄了一個更次,才伏在她身上,笑着問:“妳是真超凡,還是假超凡?”
“機關既已識破,何必假裝着又問呢?”
耕生摟住她又親又愛地,又把陽具塞將進去弄了一陣,才說:“奄內另有一位假扮的尼姑是什麼人呢?”
“皆因佛門不正。”了緣回答:“我也這麼做了,還問別人傢乾嗎?”
說完將嬌軀一扭,整個人投進耕生的懹抱,男貪女愛,一夜之間,連泄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