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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形》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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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形
作者:九千年
第四十叁章

“宇宇這些天,都守在你身邊呢,”嶽母摸着兒子的頭,看着我,“爸爸…宇宇怕…”兒子看着我,嘴巴往下翹了翹,我卷起手指,慢慢的抓住兒子的小手。

看着兒子,這也許是我從黑暗中堅持下來的原因吧。

“鎮南,好好休息,”嶽母溫柔的看着我,“宇宇陪你一會兒,餓了吧,我下去拿吃的來,你父母這些天一直熬夜守着你呢,過會兒得給他們打個電話,你爸媽現在在你那裡住,現在應該快來醫院了,”嶽母說完,微笑的看着我,“媽,我不餓…”我微微張口,我父母在我那裡住?我記得發生的那些事情不就是在昨晚嗎?

“怎麼會呢,你都昏迷半個月了,”嶽母看着我,半個月?我昏迷了半個月?

“好好休息,我下去一會兒拿些吃的上來。”嶽母說完,摸了一下兒子,往外走去。

“爸爸,你和媽媽怎麼了,兩個人都生病了嗎?”兒子哭紅了雙眼。

“宇宇…乖…爸爸沒事哦,”看着兒子,心裡熱流不斷。

“媽媽呢,”我看兒子,“媽媽在隔壁病房,我聽外婆說,弟弟妹妹沒了,嗚嗚嗚嗚…”兒子又哭了起來,“什麼?”我有點驚訝,難道妻子流產了?

“嗚嗚嗚…從爸爸昏迷那天開始,媽媽到現在還沒有完全醒過來呢…”兒子很傷心的說着。

“宇宇…別哭…你是男孩子,要堅強…知道嗎?”我擡手撫摸兒子的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已經完全回歸大腦,逐漸的,身體也恢復了力氣。

“嗯…爸爸,宇宇不哭…”兒子堅定的說着,眉宇間透露着和我一樣的倔強。

和兒子說着話,過了不久,我爸媽和嶽母開門進到房間。

“鎮南,醒了,”我媽流着淚水,來到我床邊,撫摸着我的臉,我爸也很擔心的看着我。

“媽…爸…”看着他們,突然感覺到自己很委屈,我想抱着母親大哭一場,但是我不能,我已經是個父親,兒子就在一邊看着我。

“鎮南啊,醒來就好,醒來就好,”我爸看着我說,眼裡滿是擔憂。

我爸很少說那些溫暖人的話,我知道他這樣說,已經很擔心我了。

“兒子,你要好好愛護明珠,”我媽撫了撫我的額頭,“你昏迷後,醫院給你動了手術需要血液,隻有明珠的血型能給你打,她抽了自己的血給你用,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清醒呢,”我媽看了看嶽母,我是AB血型,妻子也是AB血型,在學生時代,我對着她說,這是前世修來的緣分,現在呢,呵呵呵,真是可笑。

“你們兩個大人都這樣,讓我們這些老人,都不知道該做什麼了。”我媽眼淚又掉了下來,“你以後要好好對她,咱老陳傢虧欠她。”我媽說着,菈起嶽母的手。

我現在奇怪的是我動什麼手術?難道是我昏迷半個月的原因嗎?

為什麼會這樣,妻子的血,現在流在我的體內?

為什麼?難道妻子沒有跟他們說她做的好事?

也是,她肯定沒有臉說,按嶽父的脾氣,知道妻子做這種有辱傢風的事情,脫層皮再趕出傢門還是輕的吧。

李明珠,你不給他們說可以,為什麼,你為什麼還要惡心我?給我用你的血?

你不知道我已經很惡心你了嗎?你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嗎?

“嗯…”我閉上了眼睛,輕輕應着。

“鎮南,是不是明珠流產對你傷害太大了?不用太擔心,孩子沒了就沒了,以後還可以要。”嶽母安慰我說,“一傢之主的你不能倒下,這個是最重要的,知道嗎?”嶽母摸了摸我的額頭,“我知道,媽。”我看了看嶽母。

看來,我昏迷這些天,妻子流產,也許是那晚她受到有生以來最大的刺激吧。

看來妻子真的沒有給傢裡長輩說這些事情,讓長輩們以為妻子流產後,我很傷心,從而使我生病暈倒。

呵呵,她剛流產,又給我輸血,她頂得住嗎?

“公司那邊你不用擔心,你爸已經安排好了,你好好休息康復就好了,別擔心什麼,”嶽母說,眼淚這時候也掉了下來,嶽母這麼傷心,看來妻子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其實小時候你就得了一種骨髓炎症,每次感冒時,你總是疼得哭來哭去,說腿骨很痛,腰骨也很痛,你還記得嗎?”母親看着我,眼淚又流了起來,我小時候確實有這個症狀,爸媽帶我去醫院看了個遍,總是查不出什麼結果,都顯示正常,然而我還是會不時的痛得睡不着覺。

“後來你長大了,好像這個症狀也隨着消失,我們也逐漸的忘記了你這個症狀,這次,醫生查出來了,”母親頓了頓,“你盆骨下有一根血管這些年一直被壓着,連帶着被壓住的是腿部神經,這次不知道為什麼破裂了,骨盆大出血,如果沒有明珠…”母親說,“所以,你要好好愛護明珠,知道嗎?”母親看着我說,“嗯,”我閉上眼睛。

我現在不知道說什麼。

“明珠,什麼時候流產的,怎麼不跟我們說一下,”母親摸着我的麵頰,“就我暈倒前吧,我們去檢查,醫生說這個胎兒發育的不太好,可能有先天畸形,我們就打掉了。”看着老人,我實在說不出口,妻子做的那些惡心的事情。

“這樣也好,唉,孩子沒了,還能再要,別太憂心了,知道嗎,”母親說,“嗯,我知道。”我說,“媽,爸,你們去看明珠吧,我想再睡一會。”我說,“好,好好休息,”他們離開後,我一個人在這蒼白的房間裡,陷入了沉思。

那晚,那個麵具男跑了,白露娜肯定知道妻子做這些事情的一些情況,還有那個戴着狗熊麵具的男人,白露娜抓到了吧。

既然明珠現在還沒醒過來,那就從白露娜和狗熊男下手。

SZ這邊,我居然連一個信得過的人都沒有,想想這些年,還真是白費力氣。

隻有一個想着要培養的楊浩,唉,這些年,我在瞎忙些什麼。

如果那晚叫上幾個信得過的人,想必就抓住那個男人了吧。

往床頭摸索,卻找不到手機。

才記得,那晚我拿着手機朝那個男人砸了過去,不知道還在不在了。

動了動身體,感覺可以動,可能才剛蘇醒過來,昏迷半個月,全靠頭上這點營養液維持,肯定就差癱瘓。

再過兩天,我就出院去,然後把王兀和老嚴調回身邊,反正GZ那邊的事,是我說了算。

這兩天,我可以下地走路,但是我並沒有去看妻子,他們還以為我看到她會太難受,我也沒有解釋什麼。

兒子回傢裡把我的手機帶過來給我,說是白露娜給他的,兒子拿回傢裡放着。

為了讓老人們以為我已經恢復正常,我給嶽父打去電話,錶明自己恢復,休息一段時間後就回GZ工作,我昏迷這些天,聽我媽說,嶽父過來看過我和妻子幾次,在醫院交待好相關事情後,回去集團主持大局。

看到我打去電話,嶽父在那邊很高興,說我別着急,等身體完全恢復好再回也不遲,看來嶽父還不知道我和妻子的事情。

“林醫生,我可以出去了嗎?”兩天之後,我問來給我檢查身體的主治醫生。

我的主治醫生叫林青,一個很年輕的大夫,和我差不多的年紀。

“陳總,你恢復得不錯,但是還不能出去,”醫生微笑的看着我,“我有急事需要去處理,你看下能不能給我通融下,”我說,“實在有需要,也不是不行,你這十多天都在沉睡,身體已經恢復得非常好,哈哈,我很少見到像你這樣的病人。”林醫生很驚奇的看我,“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這是我個人名片,以後必有重謝。”我微笑向他點點頭,“客氣,我應該的,”他接過我的名片,“這樣吧,實在有需要你可以出去散散歩,但是身體不能有大動作,沒到出院時間,院裡規定不能出去。”林醫生看着我說,“謝謝你,”和醫生說完,我穿好衣服後,給母親打去電話,說有事情出去,母親從妻子的病房出來,“出去走走也好,明珠別擔心,有我和你爸看着,”看我恢復不錯的樣子,我媽也沒說我什麼,至於妻子,等她醒來後再說吧,至少現在,我不想看見她的臉。

“嘟…嘟…你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請稍候再撥。”我給楊浩打去電話,卻是關機的狀態。

“王兀,你和老嚴現在過來SZ,給老張說我叫你們過來的。”從醫院出來後,我給王兀打去電話,我感覺他們兩個人和老張,是我最信任的人,“好的,陳總,”王兀感覺到我不同以往的語氣,也沒多問,“老張,這些天謝謝你,接下來還是要你鎮住GZ,SZ這邊,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我把王兀和老嚴暫時調回我身邊,麻煩你對接好上下的工作,”掛斷王兀電話後,我給老張打去,“鎮南啊,沒事吧?要不要我也過去,”老張有些擔心的說,這些年,在公司裡,除了嶽父和郝叔,就老張和我關係最密切,他也知道我非常信任他。

“沒事,老張,謝謝你。”想到老張給我說的那些話,現在想想,妻子的所作所為真是可笑至極。

和老張掛電話後,我往白露娜的住處去。

現在,我有很多很多疑問,要好好的問問白露娜。

打車來到白露娜住的小區,下車後往小區裡走。

“喂,姐夫,你醒了?”我給白露娜打去電話,“呵呵,我醒了你很驚訝是嗎?”我冷笑着說,“怎麼會呢姐夫,別想多了,”白露娜輕聲說,“廢話少說,你在傢沒有,我去找你,”我說,“…在的,你過來就行了。”白露娜沉默了一會兒後,說。

掛斷電話後,坐電梯上到白露娜住的樓層,“叮當…叮當…”走到白露娜的住處,按下門鈴。

“哐…”大門從裡麵退了出來,“姐夫…你來了,快進來…”白露娜微笑的看着我,“哼…”我走了進去。

白露娜傢裡裝修的很清雅,綠色植被很多,這和她做的那些事情一點都不符合。

看來白露娜還是單身,怪不得這些年沒有看她帶過男性在身邊。

“好了,廢話不多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坐下後,看着她。

白露娜披散着頭發,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緊身短袖,下身一件黑色牛仔褲,凹凸有致的身材現在在我眼裡確是那麼惡心,總感覺渾身充滿着性交的氣息。

“一時半會說不完,想喝什麼,我給你煮壺茶吧,”白露娜看着我,“不用,”我說,“好吧,那就從08年開始說起吧,”白露娜走到我對麵沙發上坐下,看着我說,“08年,那時候你好像很忙,明珠總是給我抱怨說,你又去哪哪出差,你還記得嗎?08年奧運會,還是我陪她和宇宇一起去的北京。”白露娜看着我,我記得,那時候奧運會要開了,妻子叫我們一傢人去北京玩玩,那時候集團在競標10年的亞運會項目,我作為總裁,忙得脫不開身,就拒絕了妻子,後來確實是白露娜陪妻子兒子一起去北京玩。

“後來,08年明珠過生日的時候,你知道嗎?那時候她跟我說你馬上就從國外回來,還會給她帶生日禮物。”白露娜彎腰把茶葉倒進茶壺裡,摁下開關,燒起茶水。

“她開心的像個小孩,那晚我們本來準備給她辦個party,她拒絕了,她說要好好和老公兒子在傢裡過一個溫馨的傢庭生日會。”白露娜緩緩說來,“她給我說她準備了很多吃的,做了很多菜,特意提前叫她酒店裡的廚師從國外買了一瓶很貴的紅酒,就是為了等你回來,她說你愛喝紅酒,你一定會很開心。”白露娜看着茶壺,“你知道嗎?她很愛你。”慢慢的,白露娜心平氣和的說了出來。

我沉默着,聽白露娜講述。

“後來她給我打來電話,說你那晚回不去,飛機延誤了。我能聽出她很失落。”白露娜看着我,“後來她又說,好在還有驚喜,我一直問她是什麼驚喜,她沒有說,隻是聽起來她還是很開心。”白露娜看着快要燒好的茶水,“是那個男的陪她過生日,是吧?”我平靜的說,“不是,當時她給我發來一張圖片,是一張相機的圖片,我記得不錯的話,好像是一個粉色的相機,什麼牌子我就不知道了。”白露娜拿起茶壺,往茶盃裡倒茶。

粉色相機?我好像在哪見過?

我閉上眼睛,想着從前種種,對,妻子有發過一條朋友圈,那是一張照片,照片是一個粉色的相機。

記得我還問了妻子相機的情況,她說是買來送給兒子,我也沒有多問,原來,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那個男人送她的生日禮物,哈哈哈,真他媽可笑。

不對,那個粉色相機,粉色相機,論壇帖子上,那個“亡羊補牢”不是也有描述嗎?一個粉色的拍立得相機,不可能這麼巧,難道,帖子上的少婦,就是妻子,那個女兒,就是宇宇?

我的心又劇烈跳動了起來。

等白露娜這裡交待清楚後,我得再去看那個論壇。

想到這,我閉上眼睛,緩緩的呼吸,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雖然知道妻子已經出軌,現在去回憶那些事情,心口還是感覺到窒息般的疼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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