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李玺在皇宮內神策軍北府衙門外光天化日之下乾了樸媚娘之後,兩人收拾衣衫,各自分開,李玺心裡盤算着明天怎麼把魏從簡交給師傅。
其實,李玺突發異思,要把魏從簡送到魚弘治那裡的根本原因是他想逐漸的奪了宦官的權,隻要魏從簡成長起來,魚弘治、仇士良一夥的力量自然會薄弱,那麼自己豈不是……
李玺邁着大歩剛走出北府衙門所在的大同宮,心裡有了主意。也正是這時,正看到前麵有個肥大的身影,不用猜肯定是自己的舅父韋處厚。這老傢夥邊走邊嘟囔着,顯得焦急加悶氣,李玺細聽便知:這老小子肯定在埋怨自己呢!
李玺裝作心焦,大聲呼喚:“舅父,暫且留歩!”
韋處厚乍聽李玺的呼喚,不由顫了一下肥胖的身子,停了下來回頭衝着李玺怒道:“穎王爺,你這回害得老臣還不夠嗎?”
李玺大約知道,韋處厚一定被皇帝罵了,或許還更嚴重。逐也是裝作一臉的無奈道:“是不是父皇責怪了舅父啊!”
韋處厚長嘆一聲,逐把他見皇帝密告此事的前後告訴了李玺。原來他不僅被皇帝罵了,更倒黴的是被皇帝以渎職貶到劍南當節度使。
李玺聽了自然知道皇帝不是對韋處厚的密谏無動於衷,其實對韋處厚也是明貶實升,想那一方節度使掌握軍政大權,雖然是從叁品的官爵,但比正二品的鴻胪卿要有實權得多。
李玺笑道:“舅父你好糊塗,父皇這明明是對你信任倍加,明貶實升啊!”
便為韋處厚分析了一遍。韋處厚聽了還是不大高興,李玺知道他掛念着京城裡他的傢眷財物,便道:“舅父放心,舅父的傢眷是可以帶到劍南的,至於你在京畿的田產,外甥可以給你找人管着,至於舅父掛念的幾個教坊的女子,呵呵,天涯何處無芳草啊,到了劍南舅父要多少不是有多少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聽了李玺這麼一說,韋處厚總算有了點笑顔,拱手道:“穎王爺有心了,不過拜托王爺今後代老臣多去看看韋妃娘娘,問候一聲!”李玺連連稱是。韋處厚謝過後匆匆的走了,大概是準備自己的行程。
李玺看着韋處厚的樂顛顛的背影消失在宮城外,心道:這老小子還是挺走運的,不過皇帝突然調他到劍南恐怕沒這麼簡單。想來想去也沒什麼線索,突然興起到玉泉宮去看看自己名義上的母親韋妃的念頭,不是因為別的,其實他是想見見另外一個人,一個自己真正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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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安待趙歸真走後,自己調息了一會,發現自己的功力平白長了一兩成,內心高興。但一邊的李妮卻嘟着小嘴一臉的不快。湖安知道李妮沒有得到歡愛,心裡賭氣,便道:“妮兒,姑姑倒想問你一句話,京城裡這麼多的少年俊彥,才子名士,你一個也看不上嗎?”李妮癟癟嘴,大搖其頭。湖安笑道:“那你是不是很愛師爺爺啊!”李妮小臉頓時一紅,但又搖搖頭。
湖安也奇怪道:“那妮兒你不會要學姑姑立志不嫁,遊戲人生吧!”
李妮又搖頭道:“姑姑,其實我好想有個完完整整的傢啊!我需要一雙愛我的父母,幾個愛我的兄弟姐妹,快快樂樂的過平平凡凡的生活,然後找一個…一個比師爺爺年輕,也比師爺爺溫和,沒有令人窘迫的威嚴,不用整天想着什麼什麼大計的人過一輩子!”
湖安聽了李妮的話,內心也起了波瀾:是啊,可惜我們生在皇傢,注定了不能過平凡的生活,也注定了要麵對自己親人的傾軋,不得已更身不由己。湖安撫了撫李妮的秀發嘆息道:“妮兒,姑姑何嘗不想,可是姑姑沒有機會了,不過姑姑答應妮兒,姑姑一定為妮兒實現夢想。”
李妮很高興,蜷到湖安的懷裡。
湖安拍着李妮的背,心裡思索着要不要到李玺那兒去,有些事情也應該和他談談,畢竟現在皇帝命在旦夕,要想讓李玺登上皇位,困難重重!
另外,為什麼師傅沒有處理了自己腹內的胎兒,他對這個孽胎作了什麼,為什麼自己平白多了兩成的功力?一大串疑問萦繞在心頭,也許李玺這個天才侄兒會破解這些謎團!
湖安把李妮輕輕的放到床上,自己向浴室走去,吩咐侍女加熱一池的花露香浴,一個人泡進水裡。湖安輕輕搓洗自己的柔嫩身軀,不由得想起自己經歷的這些個男人,腦子了不時閃現出趙歸真、神秀、李玺包括裴度等等人的臉像,湖安一手無意識的摸到了自己的神秘花徑,指頭碰到那一點豆蔻,一絲絲的慾望爬上心端。
這時腹內發生了一絲變化,接着湖安感覺到腹內的胎兒在悸動,全身的真氣飛速的流轉,一股莫名的氣機使自己的绮念淫思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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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玺興歩走入玉泉宮,來到玉鸾殿韋妃的寢宮外,但見四下無人侍守,心裡奇怪,那些平時侍奉韋妃的宮女、太監都哪去了,心裡癒是奇怪,便更慾一探究竟。於是小心翼翼,無聲無息推開殿門閃身而入,穿過重重紗幕趨歩向韋妃的安寢之處走去。
接着,一陣陣男女交和的淫聲浪語清晰的傳入耳際。
李玺心道:沒想到,自己又撞上了好戲。李玺有了上次偷窺湖安、李妮和趙歸真淫亂的經驗,再加上功力大進,便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了那張鸾床。
但見鸾床之上,卻無姦夫,隻有韋妃一人橫躺在榻上,衣衫十去七八,要害和重點女性部位都曝露在外,箕張着雙腿,一隻手放在胸前撫摩着自己雪白的豐乳,一隻手握着一個漆黑巨大的角先生,在自己的花莖內死命的抽插着。
韋妃閉着雙眼正在獨自享受着自慰的快感,不時把自己的一隻豐滿堅挺的乳房捧到自己的嘴邊,而張嘴含住那雪乳頂端的那顆紫紅色的乳頭。
隨着手裡角先生的進進出出,下身那恥毛覆蓋的陰戶被角先生帶出來的濃稠淫液弄濕了好大一片。
看着看着,李玺的慾望也迅速的攀升上來,褲襠裡的龍王槌漸漸擡頭脹大,但李玺保持着清醒,心裡道:平日一向冷若冰霜的韋妃竟然也會淫浪至此,還真不敢相信!
李玺正在想着,這會兒韋妃已經瀕臨極樂顛峰,加快了花莖內的角先生的抽送,口中的呻吟和浪叫聲也越來越大,不僅如此,韋妃還挺動着自己肥大的屁股,去迎合角先生,仿佛真有個男人在乾她一般。
忽然,韋妃發出一聲快樂至極的淫叫,整個身軀僵硬了一會,才癱軟下去,極樂的快感延續着讓她仿佛打擺子一樣,顫抖着。花莖含着大半個角先生,仍在翕張,一股股的淫液隨着角先生流下來浸濕了身下好大一片錦被。
良久,韋妃才在快感的回味中睜開眼睛,一刹那,看到了李玺笑嘻嘻的立在床前,盯着自己泥濘的神秘之處。韋妃一聲驚叫,扯了錦被的一角遮羞。慌亂中連下體那根角先生也忘了取出來,一臉的羞怒,更有幾分懼怕。
李玺咳了聲,仍舊笑着道:“母妃娘娘,兒臣來看你來了!”
韋妃一時驚怒得竟然說不出話來,隻知道裡緊了錦被遮住自己,良久才恨聲道:“你…你…你怎麼可以不聲不響的進來!”
李玺不改笑顔道:“母妃,兒臣來看你確實沒有通報一聲,那是兒臣關心母妃太甚,一時慌亂忘了,呃…母妃,兒臣看到的一切,不會對任何人說起。”
“真的?”
“是的,兒臣怎麼會不知大體,其實母妃這樣也是人之常情,比起母妃,湖安姑姑和皇後娘娘更荒唐百倍啊!”
韋妃縮在那裡不知道李玺說的是真是假,她向來正派,不過偶聽宮人讒言自娛自樂一番,試想禁宮之內妃嫔眾多,皇上再根本不予寵幸,那日子可想而知,宮內妃嫔自慰者眾,可是被人當場撞見確實是意外的意外了。更沒想到是被自己的兒子撞見,盡管他不是自己親生的,但這種羞恥感已經夠任何一個正派女人受的了。
李玺朝韋妃的床邊靠了靠,柔聲道:“母妃,你可知道王皇後和宰相裴度大人的風流韻事?”
韋妃氣道:“你拿哀傢和那個淫婦比嗎?”李玺知道韋妃平日最恨王皇後,就是因為王皇後善妒才使得韋妃不被寵愛,其實韋妃十四歲入宮為才人,隻被穆宗乾了一次,穆宗乾得爽快,就對其他嫔妃誇韋妃,結果惹惱了王皇後,為皇後讒言所累,後來被冷落玉泉宮。
李玺見韋妃發怒,臉兒漲紅,逾發顯得楚楚動人,想着被下那具成熟嬌嫩的肉體和方才的淫糜景象,暗道:不把你乖乖的弄到手才怪!
其實這韋妃常年保養有方,看起來比李玺也大不了兩歲,而且長居深宮,不接觸外人,心思單純得緊。
李玺看韋妃生氣,立刻解釋道:“母妃,兒臣不是拿您和皇後那淫…呃那人比,隻是想說父皇久不來看望母妃,母妃這樣做也情有可原,母妃不必自責!”
韋妃依然羞慚的低聲哀道道:“玺兒,哀傢求你不要把這事告與別人,今後哀傢一定會好好報答。”
李玺再朝韋妃身邊靠了靠,緊挨着韋妃的腿畔,坐在了錦榻上道:“母妃多慮了,兒臣的心可是向來向着母妃的!”說着,李玺一隻手按在了韋妃的腿上,雖然隔着錦被,但也能感覺到韋妃的腿溫軟而結實,充滿驚人的彈性。
韋妃倒沒多大在意,隻是望了李玺感激的一眼道:“玺兒,哀傢真後悔當初沒有好好疼你,其實那是因為…因為你不是我的親生…”
李玺聽她說起往事,連忙伸出另外的一隻手捂住韋妃的小嘴道:“母妃,臣兒沒有怪母妃的意思啊!”
韋妃的嘴被捂住,從李玺的手裡傳來陌生的男子特有的溫熱氣息,令她不知所措,慾避開可李玺卻突然撲到自己的懷裡,緊緊抱住自己。
其實一切都是李玺故意使然,李玺抱住韋妃,口裡卻說:“兒臣一直都把母妃當作親生的母親啊,可是兒臣一直沒有被母妃抱過,愛過啊!”
韋妃更加不知所措,天生母性錶露出來,隻好任由李玺抱住自己。突然感覺到一隻手悄悄的探進了被內,正好握住了自己的一隻腳,腳心傳來陣陣的酥癢,急忙縮腿擺脫,口裡叫着:“玺兒你不可以!”
可李玺卻籍着這一握由韋妃的腳底湧泉穴輸入一道天魔氣,這道真氣既能另韋妃難以動彈,更勾引起韋妃內心剛剛熄滅的慾火。
李玺沒讓韋妃掙脫自己的掌握,反而沿着韋妃的小腳攀上腳踝,再到小腿,蜿蜒而上,韋妃嚇得驚聲道:“玺兒,你要乾什麼?”
李玺涎臉道:“母妃,兒臣正要好好愛母妃啊,母妃從來沒有奶過孩兒,今天就奶一次吧!”說完就伸手去揭韋妃身上的錦被,韋妃被李玺的胡話說得麵紅耳赤,心裡明明生了怒氣,可是一種更加荒誕的異樣感受侵襲着自己心裡,讓她連怒火也發不出來了,隻好死命捉住被子的一角,怒視着李玺。
李玺的魔手這會已經到了韋妃的大腿處,幾個揉弄撫摩,已經令韋妃渾身發顫了,與李玺爭奪被子的手也絲毫沒有了力氣,李玺終於得逞了,一把掀開了錦被,露出韋妃白嫩嫩、幾乎赤裸的身軀。
韋妃還試圖遮住自己的胸乳和下體,可李玺卻摸上了那個尚在花莖裡的角先生,微微的一動,韋妃內陰裡傳來的酥癢和內心的慾火立刻淹沒了所有的神智,不由乖乖的軟倒在李玺的懷裡,嘴裡還在說着:“不可以,玺兒!”
李玺置若罔聞,俯頭真的吃起了韋妃的奶子,一張嘴輪流在韋妃一雙飽滿堅挺的乳房上吮吸起來,底下的一隻手拔出了角先生,以手代之,摳挖起韋妃的花瓣。
韋妃漸漸沉迷在快感中,口裡不再說不要,不可以,反而發出快樂的呻吟,神秘之處淫液淋漓。
李玺玩弄了一會,見時機差不多了,就扶坐起韋妃,自己褪了下裳,露出龍王槌,提起韋妃的腰,對準韋妃的密穴,再次放下韋妃時,韋妃一聲痛叫。
“啊,痛死我了!”
李玺知道韋妃被乾得太少,密穴谷道狹小,隻好轉而撫弄韋妃的雙乳,讓她慢慢適應,過了一會,韋妃竟然主動聳動起自己的屁股,李玺心道:女人怎麼都是一個德性,再大的傢夥還是被下麵的小嘴吃得死死的!
李玺等韋妃的內穴適應,便讓韋妃跪趴着,自己扶住韋妃的纖腰,從後麵開始劇烈的抽插起來,不時的伸手把玩韋妃兩個因激烈碰撞而顫動的妙乳。
韋妃的淫液隨着李玺的抽插點點滴滴的落在被褥上,白花花肥大的屁股和李玺小腹撞撃發出啪啪的聲響,更在李玺眼前幻化出奇妙的肉浪慾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