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朱聽得內心劇震。不得不說,多吉的話砸中了她心底最深的渴望。她內心深處最想要的,其實並不是找個平凡的男人找個美麗寧靜的地方搭夥過日子,而是有個人,不管男女老少,能一直全心全意地陪在她身邊。隻是這最想要的太難太難,所以沈沒在了第一個正常人中很常見的渴望下。昨晚她之所以會那樣快地軟化暈乎,不是因為多吉說了無數次喜歡,也不是因為他無數次錶態要對她好,而是與他最後說的那幾句“妳笑,我陪着妳笑;妳哭,我陪着妳哭;妳要生氣,我就任妳打,任妳咬。”有莫大的關係。但被騙過的她又實在很怕,怕這幾句是欺騙她的謊言,她缺乏再賭一次的勇氣。她一方麵怨恨多吉的欺騙,一方麵又怎麼也無法忘記無法舍棄他對她的好。這讓她痛恨,也讓她矛盾。
沈默了許久,她低頭輕輕問道:“妳騙我,是想接近我,從妳阿兄的手中奪走我,得到我?不是為了報復他們對妳的漠視和虐待?”
“我喜歡妳,姊姊。從我逃出地牢後,我就尋找着各種機會觀察妳,接近妳,很多時候妳並不知道我的存在。妳以為我們隻見了幾麵,卻不知道我已經見了妳許多許多麵,對妳越看越喜歡。”多吉沒有正麵回答她,擡手從她肩膀上緩緩澆淋下溫熱的泉水,在她耳邊低聲道。
原來她還一直生活在僞童的監視之下,在不知不覺中喪失了隱私權。羅朱在心裹苦笑不已。“姊姊,妳昨晚就應承做我的妻子了,我們也親密地洞房了,妳別反悔變卦好不好?我會很心痛,很難過的。”又是低到塵埃的卑微泣聲哀求,牽扯出曾經溫馨的美好回憶。
是啊,她親口應承了做他的妻子,也和他髮生了糾纏不清的肉體關係,她還有多少退路可走?和這個僞童一樣做個騙子嗎?“——妳騙我,我很心痛,很難過。”她悶聲道。任她多清楚地明了這個僞童的本質,她還是狠不下心將他對她的好全部抛棄,將他一竿子打倒地獄底層,而且她現在也隻能選擇無奈妥協。
她不想回禽獸王的血腥古格王宮,也對魔鬼法王的托林寺諱莫恐懼。待在禽獸王和兇獸身邊,她始終鬱鬱不平,難以徹底遺忘曾經的淩虐和折磨。魔鬼法王——在他心目中,她並不是他掛心的人,隻是他閒來無聊時飼養的寵物。他要的從來都隻是她身上的靈氣,等她的靈氣被汲光了,又養膩了時,說不定就會將她變成與那個處女奶人差不多的古怪東西。她雖然逃出了王宮,卻仍然在古格國範圍之內,要順利地離開這片惡劣而壯美的雪域高原,在這個動蕩殘酷的古代世界活下去,不管她願不願意,不管還會不會上當受騙,她唯一能倚仗的隻有麵前的這個僞童。
既然被狠狠欺騙過一次,不敢再完全打開心賭了,那就——從這一刻起利用他說的喜歡,利用他對她的好吧——做這個僞童的妻子,讓他帶自己走出雪域高原。以後的歲月中他遵守諾言陪她,她就和他生活一輩子。他欺騙她,她也不會太傷心痛苦。演戲騙人,她不擅長。改變角度調試心態,她卻是個中好手。“對不起,姊姊,都是我不好,以後要再害姊姊心痛難過就讓我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多吉親吻她的麵頰,低軟的聲音依舊帶着哭腔,認錯態度極為端正鄭重。
羅朱緩緩擡起頭,黑曜石大眼裹盈滿淚水,伸出雙臂主動抱住他的脖頸,暗啞的嗓音輕顫:“好,從現在起,我——我做妳的——妻子。”
“姊姊!”多吉黯然的眼眸一瞬間灑落進耀眼的陽光,明亮得灼人,裹麵全是不敢置信的驚喜。他看得出來女人在害怕,在掙紮,他以為他還會花更多的時間來誘哄,卻不想才耗費了一點功夫就聽到了他最想聽的話語。這一次,女人是在他沒有使用“魅”的情況下,清清楚楚地說出做他的妻子的。就算這句話說得有些困難,有些不甘願,他的胸口還是漲滿了亟慾炸裂的狂喜。
他是她無奈的選擇,她不敢信他卻又隻能選擇和他一起走。對這一點他心知肚明,也是吃準了這一點,他才會在昨晚那樣肆無忌憚地暴露出真實麵目,將她吞吃入腹。沒關係的,他和她以後的日子還長着,他會用行動讓她再一次全身心地信賴他,直至喜歡上他,而不是僅僅把他當做上了心的弟弟,或是——當做可以利用的工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棕色大眼愉悅地彎起,點點暗金光芒在瞳眸深處跳躍,似鎖住無限明媚的春光。他一隻手握住了羅朱被浸泡得粉瑩誘人的高挺乳房,另一隻手微微用力,調整她的姿勢,讓她下身的花瓣恰好壓在自己的陽物上,嘴唇在她的耳根處流連輕吻。“多——多吉!妳乾嘛?”羅朱感覺身上如遭電噬,身體反射性地繃緊。“姊姊,妳是我的妻子,妳說我要乾嘛?”多吉吃吃笑着反問。手指撚上乳峰頂端的乳珠搓弄,舌尖輕舔她的耳垂,攬在她腰間的手則在她的後背上不停地畫圈撫摸,“姊姊,昨晚妳好沒用,隻和我做了一次就昏過去了。我第二次都沒敢儘興大動,就怕擾了妳睡覺。”口胡!她才抱着要善加利用的心思勉勉強強地答應做他的妻子,這騙子僞童就蹬鼻子上臉地又開始淫辱她了!尼瑪的到底是誰在利用誰啊啊?
羅朱氣不打一處來,在他懷裹用力撲騰着。然實在缺乏地利條件,這不,她的腿才一蹬,嬌嫩的腳趾就碰到了堅硬的池壁,沒掙出僞童的懷抱不說,反倒讓她痛得兩眼淚汪汪。“姊姊,妳真是好可愛好有趣呢。”多吉將她摟緊,舔去她眼中的淚水,趁她龇牙咧嘴時,用唇封住她的嘴。
羅朱及時地閉上了嘴,堅決不讓他的舌頭闖進來。可是,腋下和腰間突然被撓得一陣巨癢,她忍不住張嘴想笑,徘徊在唇瓣上的舌就乘機伸了進來。
那舌頭卷住她的舌,不時吸住舌尖狠吮,在舌根底下輕柔打轉,還不時重舔她的軟齶和牙床,極儘所能地挑逗着她嘴裹的敏感點,攪弄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涎液。與之配合的還有一隻魔手輪流把玩着兩團乳峰,一隻魔手在挺翹的肉臀上抓捏搓揉。
她被動地和多吉接起吻來,不一會兒,就渾身酥麻地沈浸在多吉熱情纏綿的激吻和挑逗愛撫中。雙手將多吉的脖頸摟得越來越緊,下體竟無意識地在那根粗糙火燙的碩長陽物上輕輕地磨蹭起來,早忘了最初的拒絕和排斥。當多吉從她口中抽出舌時,她已是雙頰似火,眼眸迷離嬌媚如絲了。“姊姊,妳好香好甜,又好嫩好軟。”多吉在她的唇上愛戀地咬了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輕輕舔咬。雙臂緊緊擁住她的背部,將她往胸口擠壓。女人那對滑嫩綿軟又彈性十足的乳峰觸貼在胸膛上,帶給他異常美妙的感覺。
羅朱被多吉的親吻和一頓搓揉弄得四肢都酥軟軟的,敏感的身體早就沒什麼力氣反抗了。肉嫩柔軟的身體帶了不同於溫泉的情慾熱度癱趴在他身上微微起伏,芬芳的乳甜清茶暖息不住地噴灑在他的脖頸處,輕輕撩撥着他心底那根很難撥動的情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