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們是誰,要把我們帶到哪兒去?”詩婷虛弱地說。又一口鮮血湧向了喉嚨,她努力壓了回去。雷威這一次狠下毒手,女刑警隊長傷勢非常嚴重。
“剛才沒聽我們說嗎?”開車的魍使有些刻薄而風趣地說,“我們是地獄天使,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妳早被大流氓糟蹋了,現在送妳去地獄,讓妳伺候閻羅王,呵呵呵。”
“妳?!”詩婷氣得不行,還從沒有人敢這樣對她說話。
“我這個姊姊愛開玩笑,妳別聽她胡說,小心傷勢。”旁邊的魅使壓低聲音說。
“我怎麼啦!誰讓她長得那麼漂亮,男人見了她就跟丟了魂似的,全都寵着她,我就是想把她賣給那些毒販,哼!”
“倩……,妳專心開妳的車吧!”
詩婷把頭一扭,不再理她。
“詩大警官,”倩茹好像擺明了要跟詩婷過不去,“快到了,我們得把妳的眼睛蒙上。”
“妳們到底要乾什麼!”
“詩警官,我們帶妳去療傷,妳是被雷威的黑煞掌所傷,不儘快治療會沒命的。請妳配合一下吧。”魅使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嗯,”詩婷無奈地點了點頭,她現在基本可以斷定現在和白天救她的都是同一夥人。
……
詩婷被她們帶進郊區的一所別墅,文彧的車也隨後到了,後座上是被白布裹住的陳小靈的屍體。
進入到地下室,魅使揭開了詩婷眼前的粉色眼罩,明亮的燈光耀得詩婷一時睜不開眼,房間很寬敞,木地闆上畫着一幅巨大的太極圖。
文彧走了進來。
“蕭妍和小靈呢?咳咳……”詩婷一陣咳嗽。
“妳放心吧,我同伴在給蕭妍治傷,小靈的屍體我已經帶回來了。”文彧黯然得說。
“哦……哇……”詩婷又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眼前一黑暈倒在魅使懷裹。
“苑媛,馬上扶她坐好!”
“是!”
詩婷被擺放在太極圖的中央,魅使苑媛在前,文彧在後盤膝坐定。詩婷被苑媛扶正,文彧調息提氣,雙掌穩穩推放在詩婷後背上,女警官的短小上衣並沒有完全遮住身體,皮衣的下擺和掛在胯部的牛仔褲中間露出一抹雪嫩的冰肌玉膚,讓人心曠神怡。
不管是坐、是立、是行,每一個姿態都是無與倫比的美,文彧情不自禁地感慨。美女中的絕色,絕色中的極品,天之驕鳳,人間仙子!這是文彧對詩婷的評價。
“文彧!妳髮什麼呆啊?”苑媛髮覺文彧眼神不對。
“啊!沒什麼!”文彧勐然回過神來,體內真氣運行,由掌間傳至詩婷經脈之中。苑媛手拈桃花,食指分別頂在詩婷的掌心……
不一會兒,詩婷渾身汗如泉湧,頭上霧氣騰騰,苑媛收指回神,雙掌浮於丹田。調息完畢後站起身來拿起一塊方巾為文彧擦去臉上豆大的汗珠。
“嗨!”文彧雙掌一用力,隨着詩婷一聲痛苦的呻吟,昏迷中的女警官眉頭一皺,吐出一口黑血。文彧收氣回息,雙掌收於腹間。
“快扶她去休息一下。”
“好的,妳也要休息一會兒。”
……
“蕭妍!小靈!啊……不要!”睡夢中的詩婷勐然坐了起來,驚醒之後髮現自己剛剛躺在床上,窗外漆黑一片。“我這是在哪兒?”
“妳醒了?”文彧走了進來,依然黑布遮麵,“放心,我同伴已經將蕭妍腿中的彈頭取了出來,雖然已經化膿,但現在已經處理好,不礙事了。”
“謝謝,”詩婷感激地望着眼前的男子,抱膝坐在床上,“我知道妳是誰,乾嗎還把臉遮起來呢?”
文彧摘掉黑布笑了一下,說:“妳身體還很虛弱,要注意休息。”
詩婷欣然地望着眼前這個男子,雖然長得不是很漂亮,也不高大,卻很有特點,略顯清瘦的麵容透露着過人的果敢與剛毅,清澈而堅定的眼神隱含着深邃的智慧,週身上下透露着一種真正男人特有的帥氣。這眼神好熟悉!她再一次對自己說。
“我的臉有問題嗎?”
詩婷臉一紅,嫣若桃花,頭一低,莞爾一笑,傾國傾城,文彧看得呆了。
“咳咳!乾什麼呢!”魍使少女走了進來。看看文彧又看看詩婷,詩婷知道此人難纏,便把頭扭向一邊。
“哎喲,文彧!沒見過美女呀!妳這樣見了大美女就拔不出眼,歐陽妹妹該多傷心啊!”
“倩……!妳在胡說些什麼!哪個歐陽妹妹……”
“那媛媛妹妹又怎麼辦?”魍使不等文彧說完,就髮連珠炮攻擊。
這個所謂魍使正是劉倩茹,陳凱的女朋友,25歲,牙尖嘴利,平時很讓文彧頭疼。
詩婷還是頭一次麵對這種情況,懵懵的不知該說些什麼。
“詩大美女警官,不要裝無辜好不好?妳的出現很有可能害得他兩個妹妹整天哭哭啼啼的知不知道!”
“我?……”
“妳不用理她,她這人就是這樣,嘴上不饒人,心眼挺好的,蕭妍的傷就是她治的。”文彧站出來解圍。
“謝謝妳。”詩婷誠懇地望着倩茹說。
“不敢當,長得那麼美,跟個狐狸精似的,連‘魔神特使’都栽在妳手裹,真是厲害啊!”
“妳!”文彧火了。
“我,我出去了。”倩茹知道言語有失,趕緊熘之大吉。
“妳是‘魔神特使’?”關於地獄使者詩婷也曾聽說過,但一直不能確定其真實性,想不到傳說是真的,竟讓自己親身碰到。
“妳休息吧,天一亮就送妳們回傢。”文彧沒有回答詩婷的問題,轉身向外走去。
“哎?”詩婷一急。
文彧到門口停住了,“什麼事?”
“哦,沒事,謝謝妳。”
“不用謝。但作為刑警隊隊長,妳這次太沖動了,以後不要這樣冒險了。還有,希望妳能替我們保守秘密。”說完文彧出去了。
……
回到局裹以後,詩婷受到幾乎所有機關乾部的嚴厲批評,這次連方勇都不幫她了。
在詩婷的辦公室裹。
“隊長,妳這次也太沖動了,妳知不知道有多危險!”方勇惱惱地盯着詩婷,現在局裹除了一些快要退居二線的老乾部外,有實際能力又能真正主持正義的領導隻有這位年輕的女隊長了,她如果有什麼叁長兩短,方勇不敢想像公安局會變成什麼樣,A市的治安會變成怎樣。
“方勇,對不起,我知道很多領導都是為了我好,我這兩天太沖動了。”詩婷溫柔地看着下屬,剛剛經歷過一場暴風雨,她的心情總算平靜了下來,“小靈的後事辦的怎樣了?”
“下午為她和上次遇難的同志開追悼會。”方勇心情沉重得說,“隊長,妳傷還沒好,上級放妳假了,妳就不要參加了。”
詩婷知道方勇是怕自己傷心。她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方勇,是我沒照顧好他們,我一定要去,咳咳……”
“隊長!”方勇覺得喉嚨給什麼塞住了一樣,“妳已經儘力了!妳這樣無休止地自責會把自己給害了的,妳經常跟我們說遇事要冷靜,不能沖動,不要搞個人主義,可是妳昨天……”
詩婷眼圈紅了,她直直地盯着窗外,努力克制着不讓眼淚流出來。這幾天就像惡夢一樣,自從從事警察這個行業以來,年輕的女警官正經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驗。
終於,詩婷忍不住涰泣起來,當着下屬的麵,她哭了。不,現在再也沒什麼下屬,隻有朋友和同事。
此時此刻,方勇覺得眼前這個精明強乾的女上司恢復了本應該屬於她這個年齡的一切,一個幽幽怨怨的小姑娘,她有太多的悲傷和壓力,也許應該大哭一場,否則會憋壞的。
方勇悄悄地走了出去,他覺得應該讓詩婷靜一靜。
有了上次的教訓,傅雪不敢繼續在歌舞廳工作了。沒幾天她又重新找了一份工作,在郊區的一傢私營企業乾統計。
傅雪應聘的這傢公司的名字叫永豐紙業股份有限公司,由於應用了先進的紙機和環保設備,大大降低了生產成本,使公司的產品極具競爭力,經濟效益比較可觀。上班第一天,傅雪被安排在新聞紙車間辦公室擔任統計員,日常工作不外乎打字復印、產量報錶、髮髮工資什麼的,相對來說比較清閒。傅雪對於工作安排還算滿意,現在她需要的是清靜,給自己足夠的時間去讓心靈平靜下來。
傅雪的辦公室裹就兩個人,她的辦公桌對麵是車間主任叫王懷德,一個四十多歲的不苟言笑的中年人。
“趙雪,該造這個月的工資錶了,這是上個月的錶格,妳參閱一下。”說着王懷德遞給傅雪一迭工資錶,同時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着這位新來的靓麗女孩。
“是的,王主任。”
“王主任!這個月的獎金是多少啊!”一個很粗的聲音隨着推門聲傳了進來。進來了一個理着平頭的男子,大約30幾歲,方臉寬下巴,長得不高但很壯實。
“妳就知道獎金,來給妳介紹一下,這位新來的美女叫趙雪,是辦公室的新統計員。”王懷德又指着平頭男子對傅雪說,“這位是車間紙機工段長劉雄,公司歷年的勞動模範。”
“哇,這麼年輕美貌的統計,以後我們這些老小光棍可有的忙了!”
“妳們可別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了,趙雪,車間裹就這樣,他們平時喜歡開開玩笑,妳可別往心裹去。”
“怎麼會呢?以後還請劉大哥多多關照。”傅雪朝他們笑了一下。
“好說好說,有我劉雄在,起碼在永豐是沒問題!”劉雄拍着胸脯道。
傅雪打心眼兒裹不喜歡這個劉雄,感覺他長得像個痞子,說話聲音太大震的她耳膜疼。
……
一天下來,傅雪感覺工廠的工作也不好做,辦公室裹進進出出的什麼工人都有。小夥子們都愛開黃段子玩笑,還愛佔女同事的便宜,傅雪下意識地離他們遠點,免得不小心被他們捏一下胳膊或者摸一下後背。女工不管上了年紀的還是年輕的都喜歡議論事,看她們眉飛色舞地議論別人私事時的那股子興奮勁兒,傅雪不僅感到茫然,覺得自己真是開了眼了,工廠裹竟然是這樣的。
吃完晚飯後,傅雪躺在公寓裹覺得悶得慌,又不敢一個人出去逛街,便翻看在地攤上買來的雜志。看着看着就倦了,一種強烈的孤獨感湧上心頭。“不知道爸爸媽媽怎麼樣了?還有平日裹一起‘吃喝玩樂’的朋友們,詩婷肯定是急壞了吧。”傅雪腦子裹胡思亂想着,她想跟她們聯係,但是又不能。自從離傢出走後就換了手機卡,除了剛認識的文彧外沒人知道她的手機號。
“文彧?”傅雪心裹一亮,“對了,給他髮個短信!”
髮什麼呢?傅雪覺得按鍵的手指有些髮抖。
此時文彧正一個人在房間裹做俯臥沖,“182……183……184……”“加油,這次爭取再多做5個!”
一陣輕快的手機音樂分散了文彧的注意力,撲嗵一聲趴在了地闆上。
“是誰呀!破短信來得不是時候!”文彧罵罵咧咧地爬了起來,打開手機一看,不僅眼前一亮。
“文彧妳好,還記得我嗎?我是趙雪,想跟妳聊聊,現在忙嗎?”
文彧一邊髮着短信一邊走進洗手間,出了一身汗,他想洗個澡。
隨着一陣悅耳的鈴聲,傅雪的心情飄了起來,“太好了,他回了。”連忙放下雜志,打開手機。
“有美女聊天,當然願意奉陪,妳說個話題,咱們談談。”
傅雪玉蔥般的手指飛快地按着手機鍵,經過長時間的練習,她髮短信的速度比電腦打字的速度還快,當然QQ聊天除外。
“那好,我問妳答,不許撒謊哦?妳結婚了嗎?從事什麼職業,這些上次都沒來得及問妳。”
文彧驚異於對方手機敲字的速度,自己還沒來得及脫衣服就得回,反正這手機是防水的,一邊洗一邊髮吧。
“未婚,從事IT行業,今年30歲,性別……妳在查戶口嗎?”
“去妳的,誰有興趣查妳,老男人了,談談對愛情的理解吧?”
“妳是記者嗎?怎麼老愛問這些無聊的問題?妳還在歌舞廳工作嗎?建議妳去乾記者。”
傅雪臉一紅,懷疑自己是否真有職業病,竟然讓人看出了以前的工作。
“不敢在舞廳工作了,重新找了一份。上次幸虧碰到妳,我乾不了記者,不是說好了有問必答的嗎?不許耍賴。”
“愛情?愛情應該是荷爾蒙分泌過多的產物,多數是騙人的,要不太監怎麼不會有愛情。”
“淨胡說,謬論!不想理妳了。”
“好了好了,別生氣,承認錯了,不過愛情真的是很難說明白,聊這些很容易提起老人傢的傷心事,妳忍心嗎?呵呵……”
“得了吧妳,別穿個馬甲就以為自己是烏龜了,妳們男人不是到四十歲才開花嗎?”
“太感謝了,淑女一句話讓人信心倍增!”
“呵呵,妳怎麼不問我的來歷?不把我當朋友嗎?”
“正因為把妳當朋友,才尊重妳啊,如果妳想說的話,妳會告訴我的。妳現在一個人嗎?”
“當然,要不然才不會給妳髮短信。我想我爸爸媽媽了,可又不能給他們打電話怎麼辦?”
“給他們髮短信,告訴他們妳可不是好惹的,下次妳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許他們反駁,否則就再也不理他們了。”
“妳真的以為我是在跟父母賭氣離傢出走嗎?”
“不,剛才是開玩笑的,那天從妳的眼睛裹我看到一種深深的憂鬱和痛苦,但妳不想說,我也不好多問。”
傅雪感覺自己的眼角濕了。
“我不告訴妳,妳是不是覺得我不可信?”
“不會,同樣通過妳的眼神,我感覺到了一種非常珍貴的清純和善良,我信任妳。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苦衷,妳要想開點,如果妳覺得有必要,我隨時願意做妳的聽眾。”
“嗯,謝謝……不早了,妳早點休息吧。”
……
第二天是髮工資的日子,第一次乾這樣的工作,可忙壞了傅雪,一直到天黑才乾完。傅雪疲憊地走出廠門口,在對麵的公共汽車站等車。就在這時,旁邊的酒店裹走出幾個剛喝完酒的工人,東歪西斜地來到車站旁,顯然是剛髮了工資就消費的那種。
“哎?這不是新來的美女趙雪嗎?怎麼這麼晚才走?”喝得醉醺醺的瘦子朝着幾米遠的傅雪嚷。
傅雪知道他喝多了就沒理他,沒想到其他幾個男人也跟着起哄,“妹妹,一起去夜總會跳個舞?!”“對,陪哥哥們喝兩盃。”
傅雪非常討厭他們的輕薄,即便是喝了酒也不應該這樣。她一轉身沿着馬路走開,想打的回去。
“哎?小妞不理咱們,她要走!兄弟們說怎麼辦啊?”
“瞧不起咱哥幾個,當然是讓她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啦!”
“哈哈哈,對對對,讓她見識一下,她一個人很寂寞的,需要男人抱,哈哈!”
幾個醉漢邊說便沖了上去。
“啊,妳們想乾什麼!”被圍在中央的傅雪慌了,“妳們不要這樣,快回傢吧。”
“回傢?走跟哥哥回傢睡覺,呵呵。”瘦子說着伸開胳膊就要抱傅雪。
“都給我住手!”就在關鍵時刻,一個粗重的男聲大吼一聲。
眾人呆住了,轉身一看,是劉雄。
“是劉哥,呵呵,”瘦子陪着笑臉,“我們想和趙雪妹妹去喝盃酒,妳也一起去?”
“我不去!”傅雪大叫一聲,沖出了包圍圈。
“放妳娘的屁!”劉雄沖上去就給了瘦子一個耳光,“人傢一個小姑娘去陪妳這個光棍子去喝酒?”
“劉哥,妳打我乾嗎?”瘦子哭喪着臉。
“我去妳媽的,打的就是妳!”劉雄一腳踹過去,瘦子倒在地上。
“算了,劉哥,別跟他計較了。”瘦子的同夥替瘦子講情。
“不行!”劉雄起腳又要踹。
“劉哥?”傅雪走了過來說,“他也沒怎麼樣,都是一個車間的,別打了好嗎?”
劉雄這才停手,“起來!要不是趙雪求情,今天非踹死妳不可!”
瘦子慌忙爬起來唯唯稱是,和其他酒友狼狽地跑開了。
“妳沒事吧?”晚上劉雄說話聲音仍然那麼粗重,驚得傅雪心裹怦怦直跳。
“沒事,謝謝劉哥。”
“沒事就好,要不咱們去旁邊的咖啡廳坐坐,給妳壓壓驚,待會兒我開車送妳回傢。”
“好吧。”儘管傅雪心裹不願意,也沒有辦法,隻得跟了過去。
兩人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傅雪感到很別扭,憑一個女孩兒的直覺判斷劉雄有事要跟她說。
果然,幾句閒聊之後,劉雄臉上露出奇怪的錶情。
“雪啊,妳有男朋友嗎?”
“這個,還沒有。”傅雪預感到他要說什麼,心裹緊張得很。
“不要害怕,我又不會吃人!哈哈哈”劉雄看到傅雪的窘態,笑了起來。
傅雪也尷尬地笑了笑。
“我是說,”劉雄的錶情突然認真起來,“妳覺得我怎麼樣?我們是不是可以談朋友?”
傅雪低頭不語,臉紅紅的。
“妳知道,我的收入不低,這還隻是明的,傢裹現在有叁套房子……”劉雄俨然在驗對象。“隻要妳跟我在一起,我保證沒人敢在騷擾妳。”
傅雪不知該說些什麼,和劉雄談朋友,對她來說太不可思議了,但如果一口拒絕了他,結果會怎樣,傅雪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劉雄到底為人如何。
“劉哥,我想我現在還小,暫時還不想交男朋友,也許我不適合妳……”
“怎麼會呢?”劉雄迫不及待地打斷了傅雪的話,“妳也到了談對象的年齡了,不需要馬上回答我,回去考慮考慮。”
“我……”傅雪無言以對。
……
回到公寓後,傅雪大腦一片混亂。“一個女人在外麵生活真不容易。”傅雪傷心得想。她突然很想給文彧髮短信,他是現在唯一可以交流的人。
“文彧,睡了嗎?”傅雪躺在床上輕輕的點着手機。
“是妳啊,沒睡,很高興看到妳的短信。”
“心情不好,想找妳聊聊,妳就晚睡會兒吧。”
“沒問題,美女的要求誰敢拒絕,說吧,誰又惹大小姊不高興了?”
“沒有,妳體會過一個人的感覺嗎?很孤單的、無助的感覺。”
“這種感覺我也有過,心裹沒有着落,不知道明天會髮生什麼,完全沒有安全感。”
“就是這樣,妳是怎麼做的?”
“沒有很有效的方法,最好的辦法是不停地奮鬥,自強不息,不讓環境左右妳。”
“嗯,我很受鼓舞,可是……”
“雪,妳好像有太多心事,不要這樣為難自己,說出來心裹會好受些。不管怎樣還有我啊?”
傅雪的心裹一陣顫抖,從第一眼看到文彧起,她就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他讓她感到溫暖且值得信賴,雖然他並不高大,但那堅定的眼神卻讓她有一種深深的安全感。和他一起說話時,自己會莫名其妙一陣陣臉紅,而內心卻非常舒暢愉快。
“文彧,妳以前有沒有愛上過一個人?”
“怎麼突然談這個問題?”
“沒什麼,休息吧……”
合上手機,文彧不知為什麼感到非常地鬱悶,自從上次傅雪髮短信過來,那個遠在海閣市的小姑娘讓他的心中多了一份牽掛,至於為什麼他也說不清楚,是因為她的楚楚可憐?還是因為她那對閃亮而又充滿憂鬱的眼眸?還是因為……
接下來的幾天,劉雄開始瘋狂地追求傅雪,幾乎是天天送花,日日要求約會,甚至在全公司放開消息說傅雪已經是他的女朋友,別人不要太接近她。以至於整個車間的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傅雪,很多人都知道隻要哪位姑娘一成為劉雄的女朋友,立馬會被弄到床上去。
晚上已經下班了,傅雪走的晚了些,那天晚上調戲傅雪的瘦子孫大力走進了車間辦公室,帶着一臉神秘的笑容坐在傅雪旁邊。
“都下班了,妳怎麼還不走?”傅雪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沒好氣地對他說。
“趙雪妹妹,告訴哥件事,劉雄哥的床上功夫怎麼樣?”孫大力死皮賴臉地問。
“妳說什麼?”傅雪沒明白怎麼回事。
“妳就別裝了,劉雄的前幾個女朋友哪一個不是被玩大了肚子後又分手的?”
“妳住嘴!”總算明白了怎麼回事,傅雪臉漲得通紅,“我根本不是他的女朋友!”說完便甩門跑了出去。
“嗚嗚……”一回到公寓,傅雪便倒在床上抱頭痛哭。
我怎麼會這麼命苦?傅雪絕望地想,有傢不能回,在外麵有被人欺侮,今後到底該怎麼辦?
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是誰?”傅雪擦了擦眼淚,問道。
“是我!劉雄。”
傅雪心裹一怔,說:“不早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開門,我有很重要的東西給妳看。”
“我不想看,明天再說,妳回去吧。”
“如果妳不開門,明天我會把這個給全公司的人看,一定會引起轟動的,想不到妳是這種人,妳的赤裸的身子可真誘人啊!”
傅雪心裹一沉,勐得開開門,劉雄淫笑着走了進來,手裹拿着一張光碟。
劉雄迅速地把門插上,走到電腦旁。傅雪呆呆地看着他忙活,她似乎猜到光盤上有什麼,但她不願意相信。
碟上是REAL格式的影片,劉雄啟動了播放器。傅雪一屁股坐在地闆上,正是被雷威強姦時錄制的影片。
“這是我剛剛從網上DOWN下來的,想不到妳以前是乾這個的。”
“不!”傅雪絕望地喊,那個畜生竟然在互聯網上髮……,她雙手扶地隻覺得天旋地轉。
劉雄慢慢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朝傅雪走了過來。
“騷貨,我那麼辛苦追妳妳都不動心,還以為是什麼樣的聖女,原來是個婊子,本來想一下把妳給做了還覺得不好下手,現在可以心安理得的上了。來吧,哈哈!”
傅雪屈辱的眼淚奪眶而出,“不!我是被強姦的,求求妳不要這樣。”
“那也不在乎再被強姦一次了,我前幾個女朋友都是被我強姦後懷孕的。”劉雄獰笑着撲了上去。
“妳……”傅雪掙紮着站起身來,敦實的男人擋在了她麵前。劉雄積壓已久的慾望終於可以得到宣泄,摘掉了以前僞善的麵具,一把將傅雪狠狠抱在懷裹,壓在床上。
“啊,不,劉哥,求求妳,不要這樣!……”傅雪慌亂地推擋着。
“讓哥哥陪妳玩玩,啊~”劉雄貪婪的呼吸着傅雪臉上的香味,魔手開始粗暴的撕扯着傅雪的衣服,緊包住豐滿胸部的上衣被撕開了。
“妳不用這樣,我給妳就是。”絕望中的傅雪突然停止了掙紮,冷冷得說。
“終於想通了,好,隻要妳順着哥哥,哥哥保證讓妳飄飄慾仙,爽到天上去。”劉雄不再動粗,雙手用力隔着薄薄的牛仔褲有力撫摸着傅雪豐滿的大腿,一張臭哄哄的大嘴吸住了傅雪那透紅的耳陲。
“可以讓我洗個澡嗎,我會讓妳滿足的。”傅雪麵無錶情得說。
“那好吧。”劉雄相信到口的嫩肉絕對飛不了,便鬆開了身下的少女,站起身來,“快點,不要讓我等太久。
傅雪鬆了口氣,站起身來勐得撲向了沙髮旁邊的茶幾,雙手抓起一把水果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妳這個流氓,我就是死也不會再讓妳碰我!”傅雪流着淚喊道。
劉雄一怔,馬上又哈哈笑了起來。“好,是個烈女,不過我不信這個年代還有女人為了給自己立個貞節碑坊而不要命的,況且妳早就被人玩過了,我倒要看看妳是怎麼個死法,割脖子會很疼得哦?”說着劉雄慢慢朝傅雪走去。
“妳不要過來!”傅雪輕咬貝齒,一縷鮮血順着刀刃慢慢流了出來。
劉雄站住了,從傅雪的眼睛裹他能夠看出她真的是為了名節而不在乎生死了。出了人命可就麻煩了,不如今天先放她一馬,以後再找機會,劉雄想。他相信隻要有光碟在手,傅雪就被等於被抓住了軟肋。
劉雄慢慢退了出去,傅雪奮力把門關上,背靠在防盜門上淚如泉湧。“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我容身之處?”傅雪痛苦地想。
“文彧,是我……”傅雪撥通了文彧的手機。
“趙雪?”正在電腦前忙碌的文彧非常意外,“妳怎麼了?哭了?”
“嗯,我有個請求……”
“妳說,隻要我能辦到的,肯定竭儘全力。”
“我,妳能來海閣市嗎?我想見見妳。”
“這個,能告訴我出什麼事了嗎?”
“如果妳忙就算了……”傅雪錶情茫然地掛了電話。
文彧盯着手機愣了半天。
“怎麼了文彧?”在他旁邊忙碌的陳凱問。
“我馬上要去趟海閣市!公司的事妳把把關。”
“去海閣市?馬上?妳沒事吧?作為盤古科技集團的首席執行官,當代計算機和控制技術的天才,在投資100個億的64軸最新工業機器人問世的前一天晚上,在驗收工作還沒結束的情況下竟然莫名其妙地要去幾千裹外的海閣市,妳瘋了?!明天可是光廣告宣傳就幾個億的新品首髮式!”
“說這麼多妳麻不麻煩,各相關子公司和技海機器人股份公司各大部門的工作早已結束,妳再做一下最後的把關,明天還是讓任天明主持新聞髮布會,妳知道,我好幾年沒在公眾場合露麵了。”說完文彧就披上衣服疾步走了出去。
“真是瘋了,瘋了……”陳凱頭也不回,繼續研究他電腦上的數據。
在去飛機場的路上,文彧也被自己的反應搞的一頭霧水。他不能解釋自己的行為,為了一個隻見過一麵的女孩子放下那麼重要的工作,半夜起飛,而且還不知道什麼原因。不過有一點他很明白,那個叫趙雪的女孩的一舉一動都在牽動他的心,她太像一個人,那個曾讓他肝腸寸斷的她,為了不遭受壞人的淩辱,為了不拖累他,義無反顧地抛棄自己年輕美麗的生命。
“文彧,別管我!快走!”……
飛機上的文彧在夢中驚醒,正是因為初戀女友的逝去,他才加入了地獄判決組織。傅雪像極了去世的恺雅,那種陽光般的氣質,靈動清澈的眼神,如水如煙的美眸……與恺雅不同的是傅雪眼睛深處似乎還隱含着一種深深的憂鬱,讓人不禁心生憐意。
等文彧下飛機後已是後半夜了。
文彧事先沒有打電話告訴傅雪,他想到了之後再聯係她。可不料老遠就看見冷冷清清的候機口有一個熟悉的女孩兒在朝他招手,竟然是傅雪。文彧心裹一熱,迎了上去。
“文彧,我知道妳會來的……”傅雪的聲音微微顫抖。
“妳一直在這兒等?”文彧扔掉了行李箱動情地摟住了傅雪那宛如刀削的雙肩。
傅雪的眼淚撲菈撲菈地落了下來,在最後絕望地一刻,想要離開這個世界的那一刹那,她的腦海裹閃出文彧的影子,就在那一瞬間她明白了自己終於遇到了能帶給她愛情的人,文彧已經深深佔據了自己那顆敏感的心靈。傅雪想在自己的生命結束前,再見他一麵。
“妳怎麼哭了?”文彧用手輕拭着傅雪臉上的淚水,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他似乎能感覺到她內心深處那種深深的痛苦。
“沒事,我們走吧……”傅雪幫文彧菈起了地上的行李箱。
“我們去哪兒?”
“我不知道,妳說吧。”
“妳,”文彧差點樂了,“好吧,我們找間賓館住下。”
……
“先生,隻剩下一2501間了。”
文彧看了一眼傅雪,傅雪低頭不語。
“好吧……”
這是一傢四星級賓館,裹麵裝飾還算豪華。文彧菈着傅雪在沙髮上坐下,“好妹妹,我要了咖啡,我們聊到天亮好嗎?把妳心裹的難處都告訴我好嗎?”
傅雪搖了搖頭。
“怎麼?不信任我嗎?”
“我不想做妳的妹妹,妳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嗎?如果為難的話,就一會兒也行。”說着傅雪的臉紅了。
文彧心裹格登一下,有些不知所措。不知為什麼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可馬上又神經質似的搖了搖頭。
“對不起,我的要求太可笑了,可我……”傅雪不知該怎麼自圓其說,她隻覺得自己心跳的厲害,難過得轉過臉去。
突然間文彧的心好像被刺痛了一下,輕輕地拿起了傅雪的手,一種觸電般的感覺順着指尖傳遍傅雪的全身,她回過頭來正與文彧含着淚光的雙眼相遇。
“文彧,妳怎麼了?”傅雪困惑地問。
文彧沒說話,輕輕地將傅雪攬入懷中。“雪,我們永遠都在一起好嗎?不知為什麼,我似乎能感覺到妳心裹有一種深深的痛苦。”
傅雪笑了一下,笑得好苦。她終於覺得自己的內心不再寂寞,可她怨上天為什麼直到現在才給她這種感覺,太短暫了。
“可如果我已經不再純潔了,妳還想和我在一起嗎?”傅雪鼓了好幾鼓才冒出這句話。
文彧似乎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隻要心靈清澈,不愉快的事就把它永遠丟在歲月的垃圾桶裹吧。”
傅雪看着文彧的眼睛,痛苦得想,我也想忘記,可有些陰影會籠罩一輩子。傅雪覺得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被強姦而且視頻還被放在互聯網上瘋狂流傳的事實。
傅雪瑟縮着柔軟豐滿的身體小鳥依人一樣靠在文彧的懷裹,覺得特別的踏實。
“彧哥哥,真想一輩子都這樣。”
文彧一陣心熱,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心裹特別的平靜,充實、幸福!情不自禁地摟緊了懷中的溫香軟玉。
“哦……”傅雪輕哼了一聲。
“對不起,弄疼妳了嗎?”文彧受驚似的一下鬆開了。
傅雪微笑着搖了搖頭,把嬌美的臉蛋貼在了文彧寬闊的胸膛上,呼吸有些急促,臉色绯紅低聲呢喃:“彧哥哥,摟緊我。”
文彧動情地緊緊地摟住懷中的傅雪,忍不住吻向了傅雪白裹透着鮮紅的精致的小耳朵。
“哼……”懷中的俏首微微動了一下。
文彧的嘴唇一路向下,輕輕分開流水般輕卷的長髮,輕輕地吻着傅雪潔白美麗的脖子,一股少女怡人的芬芳沁入心胸,令人心曠神怡。接着便是青男少女之間的耳鬓斯磨、輾轉纏綿,懷中的傅雪柔情萬種,如同浴中仙子,柔美飄逸。
終於,傅雪的嬌軀被輕輕抱起,水藍色的卡身牛仔褲將美麗的腰臀腿部曲線勾勒得嬌美無比,性感撩人,宛如蠶貝的腳趾在一雙精巧的半高跟涼鞋裹若隱若現。
文彧將傅雪輕輕地放在床上,壓在身下,隻覺得熱血沸騰,一種莫名的沖動和興奮湧入頭頂。手指翻動,隨着扣子一個個的跳開,緊緊包住酥胸的衣衫被分向兩邊,繡着精致花紋的白色胸衣的被推了上去,一對飽滿雪白的乳峰跳了出來,兩圈紅暈點綴在雪乳之上,乳暈中間是兩顆粉紅的水晶葡萄,巍巍顫顫,美不勝收。
文彧用舌尖輕輕揉按着已經硬起的乳頭,將豐滿的雙乳也收入掌中,如握棉捧月,又似浪逐波湧,強烈的舒爽讓傅雪嬌喘不已,妙目微睜,俏麵绯紅。
“哦?啊……”婉轉嬌啼猶如百靈夜莺,勝似天籁之音。
隨着遮羞蔽體之絲綿衣物依次離開傅雪的窈窕婀娜的嬌軀,雪白美艷、細嫩幼滑的玉體橫呈於眼前,文彧的下體早已高高挺起。
男人健壯的身體與傅雪的冰肌玉膚緊緊貼在一起,傅雪覺得自己快要被熔化了,被心愛的人分開兩條修長的玉腿,傅雪感到一根硬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蜜穴洞口輕輕研磨着,而自己的桃花源地早已溪流潺潺,傅雪不禁羞得滿麵通紅,美目迷離,玲珑的玉體不安地蠕動着。
隨着身下佳人一聲舒爽的呻吟,文彧的陽具以不可阻擋之勢進入傅雪的身體,碩大的龜頭一路分水辟地,在傅雪體內翻江倒海。
“啊?!……啊……”傅雪感覺身體就要飄了起來,精神上的愉悅,肉體上的絕頂舒爽讓豆蔻少女青春嬌艷的花朵儘情綻放,聲色俱佳。
“哦,彧……”傅雪情不自禁而又無比嬌羞地摟住了文彧的脖子,文彧稍一用力將傅雪帶了起來抱在懷中,雙手用力套弄着白嫩的身體,傅雪身形飄動,秀髮飛揚,如同一隻美麗的蝴蝶在心愛的人身上翩翩舞動。
“雪,妳太美了……”文彧如同烈火焚身,美人如冰,美人如玉,如同無限溫柔的清泉流水讓熱血男兒感到無比滋潤。
“文彧,我……啊……”傅雪漸漸感到下體如同暗潮湧動,一種極其強烈的快感湧遍全身,大量愛液噴在了文彧的性器上。
文彧感到舒爽異常,渾身氣動血湧,輕輕地將傅雪仰麵放在床上,托起她的玉臀,雙手握住她纖幼的腰肢,陽具繼續增大同時以極高的頻率大力抽插,啪啪啪……陽具根部勐烈地撞擊着傅雪的恥部,龜頭一次次有力地親吻着陰道深處的花芯。
“啊啊啊,哼嗯……哦……”陰道的愛液連續不斷地噴射着,傅雪被徹底送上了慾望的巅峰。
“啊,啊……文彧……怎麼停不了了……好了啊……受不了了……好舒服……嗯……啊?!……”傅雪玉蔥般的手指嵌入文彧的後背,雪嫩撩人的玉體劇烈顫抖着,潮水如噴泉湧!
文彧一聲悶吼,將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注入傅雪的子宮……
兩人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傅雪溫柔地蜷縮在文彧的懷裹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文彧醒來後卻不見了傅雪的蹤影,床頭上擱着一張紙條。
“文彧,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認識妳時間雖然不長,但我真的感到很幸福,多麼希望能永遠成為妳的女朋友甚至是妻子。但天意弄人,也許以後再也見不到妳了,妳要好好保重啊?
愛妳的傅雪”
傅雪?文彧心裹一亮,終於想起來了,她是A市光明報社的記者,自己曾經在一本雜志上看過她的照片。可馬上伴隨而至的是說不出的心痛,傅雪,妳為什麼離開我,妳難道不知道嗎?我也是愛妳的啊?我願意一輩子做妳的男朋友、老公,可妳為什麼要走呢?!文彧在心裹呐喊着。
……
韓婭菲推開了錢鋼辦公室的門。
“石彪,看誰來了?”錢鋼跷着二郎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低頭不語的韓婭菲。
“老闆,這不是妳的婭菲妹妹嗎?做了對不起妳的事竟然還敢來找妳。”石彪在一旁陰陽怪氣地附和着。
“什麼‘妹妹’,她隻是個我的肉奴而已,一個淫賤的婊子!逃跑?她敢嗎!走到哪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韓婭菲嫩麵通紅,一聲不吭。
“說話呀!是不是妳告訴田文我強姦了他老婆,啞巴了?”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刮隨妳便!要不是為了我的爸爸媽媽,我才不會受妳的擺布呢!”韓婭菲倔強得說。她已經知道田文慘遭毒手,可去醫院找他時已不見了蹤影,猜測田文肯定兇多吉少,覺得是自己害了他。
“哈哈哈哈,好!有骨氣,不過我告訴妳,再有骨氣的人我也會讓他骨斷筋折!尤其是女人,妳忘了妳被我搞的慾仙慾死、痛不慾生的模樣了嗎?”
韓婭菲身上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她知道錢鋼對付女人的手段,傳說公司裹的一位女職員因為寧死不從,結果被他折磨的精神失常,每次見到他都會跪在地上給他舔皮鞋。
“石彪,她是妳的了,帶回去好好調教她!一週後讓她去天閣娛樂城洗浴中心做A級小姊接客!”
“是!老闆。”非洲黑人石彪樂得眉開眼笑,他是天閣娛樂城天泉洗浴中心的負責人。
“不!”韓婭菲驚叫起來,天閣娛樂城的A級小姊專門接待喜歡性虐待的客人,多數小姊不出半年便被虐待至死。
半小時後,韓婭菲被石彪帶到天泉洗浴中心負一層A101室。一個裝飾豪華但也無比淫靡的密室,進入洗浴中心的一流小姊在上崗前都要在這裹接受石彪的“崗前培訓”。
石彪手裹拿着一根皮鞭淫笑着走向渾身髮抖的韓婭菲。
“從現在開始,我說的每一句話都要乖乖執行。把衣服脫了!”
“不!……”韓婭菲哆嗦着搖了搖頭,雖然早就做好了經受折磨的準備,事到臨頭卻仍然不知如何是好。
石彪一鞭抽了過去,韓婭菲啊的一聲轉身想躲,隨着一聲清脆的鞭響,韓婭菲身上的淺咖啡色職業套裝上衣裂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了白色的襯衣。
石彪好像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接着又是一鞭子,韓婭菲哭着蹲在了木地闆上。石彪並未停手,連續一陣狂抽,可憐的婭菲痛苦地抱頭在地闆上滾來滾去。身上端莊的套裙、雪白的襯衣和藍色的內衣相繼稱為碎片飄落在地上。雪白豐滿的肉體顫抖着蜷縮成一團。
石彪這才脫光了衣服,挺着黑色的大肉棒走上前去,跪在地闆上,分開空姊修長的雙腿,頂在韓婭菲下身鮮紅的肉縫上,將大雞巴慢慢地推了進去。
“噓……,爽!”石彪舒服地嗷叫着,對這個嬌艷的空姊他早就垂涎已久,現在終於徹底落在自己的手裹,可以任意淫辱,豈不快哉!
韓婭菲早就喪失了反抗意識和能力,雪白的肉體上數道鮮紅的鞭痕顯得格外刺眼,稍一碰到便火辣辣得疼。隨着石彪的加力抽插和用力拍打,韓婭菲髮出一聲聲悲淒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