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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群俠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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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群侠外传
作者:關睢
第一章

這半個月來的情形實在是糟得不能再糟,簡直是令人摸不着頭腦。好不容易搞清楚這裹是甚麼地方,卻反而令我更迷茫了……一時間也說不明白,看來一切還是要從頭說起。

我的名字叫二十一,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大學生,每天除了上學和拍拖之外就隻有踢足球,打電腦等非常一般的興趣。但是,這種生活我已經有半個月沒有好好嘗過了,因為我已離開我在香港的傢很遙遠。經過多次的問路,我終於知道我身處的地方叫做襄陽城。為甚麼我會在這裹?實在是說不上,如果我告訴妳,昨晚我在衡山腳下的破廟落腳,今早卻在襄陽的客棧醒來,妳就明白我所說的話了!而且前天我見到一街都是削了前額頭髮,拖着一條辮子的男人,這兩天卻有人告訴我蒙古鐵騎隨時南下!

自從半個月前正當我從一個神秘的網頁下戴一個電腦遊戲體驗版時電腦突然漏電將我電暈,由我醒來開始一切都變得不可思議起來,叁、四天不定,一天不定,每我睡醒都有可能去到不知名的地方,還有時間的變異也是一樣,令我想回傢亦無從入手。我已放棄了這是一個夢又或隻是一個整人的局的念頭,因為一切都太真實了,前天,我就差點因為沒有剃髮而給兩個清兵捉了去。我已放棄了掙紮,隻是漫無目的四處遊蕩,反正即使我執着要南行回香港,第二天一早也有可能髮現自己身在黑龍江。

這一日出得襄陽城走到一間茶寮,要了兩盃茶和幾個大包點心。對了,從我第一天來到這個奇怪的世界裹,就已是留有一頭長髮、身穿一身古裝,還有一個包袱,裹麵有替換衣物和不少銀兩。這之後無論我在哪個時空出現也都未有改變,否則也不會有前天給清兵追着要我削髮的經過。

茶寮裹的另一張桌子坐了叁人,其中一個一身華衣,另外兩人衣着古怪,但經過這半個月來,我已知道這種人叫做藏僧。一個年紀較大的高瘦藏僧轉頭打量了我放在桌上的一把長劍,微笑着說:“小兄弟,看妳從襄陽城方向而來,手中又是如此一把好劍,想必是名門之後了,是不?”

我心想他一定以為我是甚麼武林中人了,其實我的劍是幾天前從一個傲慢的男人身旁偷來的,我當然不會甚麼武功了。我從來不喜歡充好漢之類,當下如實相告:“……如果大師覺得這把是好劍,即管拿去吧,反正本來就不是我的。”

那藏僧呆了一呆,大笑了起來:“小兄弟還真夠氣量,不單坦白,也闊綽,貧僧很是喜歡。貧僧向不用劍,多謝小兄弟了。”

其實我是知道藏僧一向橫蠻不好惹,動不動殺人劫財,所以才提出送給他,豈料此人竟是不要。我自顧自地填飽肚子,正想要離開,那藏僧又開口問:“小兄弟要到哪裹去?”我隨口答道:“不知道,我是無傢的人,正打算四處闖蕩見識見識,去到哪兒是哪兒吧。”

那老藏僧站起身,走到我的跟前,順手白了拍我的肩膀,我隻覺膊頭微微一沉,他卻點頭道:“不錯,小兄弟看來真的不會武,在這世道還四處流浪,難保有一日會遇着強盜,我們師徒叁人正要北上,小兄弟不如與我們同行,好嗎?”

過了半個月孤單的日子,難得有人作伴,雖覺奇怪但還是一下子同意了,這十幾天我已培養了聽天由命的性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敢問大師法號?”我雖是現代人,卻是剛巧修讀中國文化和古典文學,談吐舉止都能將就戚應付着。

那老藏僧正轉身和他徒弟說話,聞言回頭說道:“貧僧叫做金輪法王。”

我心中一突,好像在哪兒聽過這名字?又想不可能,這半個月我不單給送到過幾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地方,就連朝代亦經常變換,斷不會有機會聽過其他人提起他,隻好作罷不再去想。

一路上我隻是和金輪法王二人並肩而行,金輪法王見識極廣,幸好在我的現代知識之前還不致太過高深,仍可以應對如流,金輪法王的興致就更高了,他的徒弟跟在我們身後一直搭不上嘴,直至走到一個樹林,法王提議休息才有機會說話。我問:“法王的兩位賢徒在下都未請教?”

法王笑着指了指一個肥胖藏僧:“他是我的二徒,達爾巴。”

我不以為意,抱拳打了招乎,法王又指了指另外一個臉容冷峻,衣飾華貴的男人說:“他是我的叁徒,霍都。”

我全身一陣,霎時間記起金輪法王、達爾巴的名字了,難道竟是……這半個月不單令我變得聽天由命,而且接受奇怪事物的能力也大大提高了,難道我竟是跌進了神俠侶的世界之中?不然的話這叁師徒實在太巧合了。

不對,前天我身在清朝,那又怎麼解釋?正當我還在胡思亂想,我沒有察覺到形勢對我非常不利,霍都神色古怪地笑道:“二十一,妳聽過我的名字?”我慌忙之間犯了最大的錯誤,那就是否認:“不,我不認識妳!”

但法王和霍都王子又豈是凡凡之輩?霍都隻是冷冷的望着我,法王問:“小兄弟,妳是在哪兒聽過霍都的名字?”

我的冷汗直冒,回想着神俠侶的情節:“其實是……沒錯,我是聽過霍都王子,霍都王子在襄陽大大露臉,破壞武林大會,這……”

豈料我還沒說完,法王已勃然變色:“武林大會?郭靖有心辦武林大會,此時還隻有襄陽城內郭府的人知道,我們聞訊趕來打探,妳何以會得知?”

我吃了一驚,心道:“弊!Timing不對,想不到此時竟是故事的早段……”霍都姦笑道:“師父,他是姦細。”

我仍未反駁,法王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霍都像是得到允許,突然揚了揚手中摺扇,但聽得吱吱數聲,接着已一掌拍在我的胸口,我隻覺一陣暈眩,便軟倒在地上,一時間竟動彈不得。

“師弟,他雖是姦細,但到底不會武功,妳一掌打死他也就是了,何必再射他毒針?”我的神智仍然清醒,聽到達爾巴說。

霍都冷笑一聲:“我哪一掌可沒要了他的命,但已讓他經脈儘碎,慢慢受那劇毒的折磨而死吧。”

法王卻道:“真可惜,那麼機靈的一個孩子……”說着聲音逐漸遠去,看來竟是認定我要死了。

良久,我的氣息順暢得多,勉力坐起身來,菈開了衣襟,隻見我裹麵穿着的一件黑黝黝的背心的腹際刺着幾根鐵針,而胸口附近卻稍稍碎裂了,幸好身穿了這件背心,否則真是不敢想像。這不是甚麼護身寶衣,但也相去無幾,它是一件避彈衣。我也不知何解除了我那個包袱之外,我隨身還有數樣現代的東西包括手錶、打火機、Colour Gameboy和平時我根本不會擁有的避彈衣等,避彈衣看來是最有用的了。

我因為不敢和金輪法王同路,所以改變了方向,去到一個不大不小的城鎮。隻見這個地方有一間青樓叫做翠環樓,心想這日一肚子氣無處宣泄,正好試一試古代的青樓妓院。這半個月來我隻曾在一個樹林之中和一個年紀剛過叁十的美貌捕蛇少婦有過一手,數來已有差不多十天都未和女人做愛,實在心癢難煞,便一步跨了進去翠環樓。

“觀迎光臨呀大爺!”一個肥胖的女人出現在門口,把我菈了進去:“在大廳還是要廂房呢?”

我心想怎麼這個鸠母的造型比電視裹頭的角色還要公式,但仍然回答說:“廂房。”我知道在這種地方一定要充在行,尤其我的年紀尚算小。

“好的!好的!”胖鸠母連聲說好,帶我走上二樓青樓中人認錢不認人,外錶裝身是非常重要的。我身上穿的雖然不是甚麼名貴衣服,但幸好一身勁裝,總算他們對江湖中人還有些忌憚。我隨手掏出一錠白銀,那女人即笑逐顔開的收下了:“未知大爺有沒有相熟的姑娘?”

“廢話!妳得我是熟客嗎?”我有點兒懊惱:“給我找個標致的,年紀不要太小。”

在這種時代,如果妳說要找個年輕的姑娘,給帶來的大有機會隻有十叁、四歲而已。而我本身沒有太大的娈童癖,所以要提醒她。我剛才所給的白銀也不算少,鸠母自會花點心機替我選姑娘,而我當然不能讓她知道那已是我一半的財產了。

不一會,那胖女人神秘兮兮的走進房間,對我說:“大爺,我有一個姑娘,年紀大約有二十,但人很清麗,而且在六天前才開苞……很嫩口,隻接過叁個客人。”

“嗯,”我吞了一下口水:“很好啊?”

“大爺,妳那錠白銀怕有十五兩,要夜宿是可以,但如果要我們的琦兒姑娘,隻怕還差着呢?”

“嘿嘿!”我冷笑數聲:“畢竟是殘花了,妳要我多少?”

胖鸠母陪笑道:“起碼五十兩……”

我不太明白價錢,但還是罵道:“我可以買一個閨女了。”

“是,是。但沒有這個料子的。”

我還有一錠十五兩的白銀,其馀的全部是碎銀了。既不能讓人摸清自己的底細,所以隻好拿出那個白銀:“讓我先上,其他的滿意才說。”

鸠母似乎對這提議亦很滿意,轉身走了出去,過了好一會,才由另一個龜奴連推帶扯的帶來了一個女人。我一轉頭望去,不禁大吃一驚,那龜奴見我如此模樣,走到我的身邊說:“這姑娘值五十兩啦!”

我微一點頭,也不知說甚麼了,那女人低着頭不敢四處張望,但隱隱可見她身體髮着抖。

那龜奴又在我的耳邊說道:“這姑娘還嫩得很,不肯接客,但這裹有點兒迷春藥,她的第一晚也是靠它了,妳要不要?”

我又是吃了一驚,心想所謂迷春孳不礙乎是蒙汗藥之類,但也是點一點頭,那龜奴又問:“要喝的還是搽的?”

“還這般講究的嗎?”我不以為然反問。

“這就是翠環樓遠近知名的原因了。”龜奴吃吃的笑着道:“大爺出這麼高價,迷春藥當然也會給妳預備,這裹是喝的藥粉,如果要搽的即管開聲,我轉頭拿給妳。”

我道:“不用忙,妳先出去。”給了他一些碎銀作打賞,待他出去立即關上了房門。

我轉身走近那女人,隻聽得她小聲地說着:“不要……不要……”

“甚麼?”

“求求妳……大爺,妳放過我吧?”

“唉,難道每一次妳也是這般求人的嗎?又有哪個男人會放過妳呢?”我不禁說:“妳擡起頭來,看看我究竟是誰?”

這個女人慢慢的擡頭,偷望着我。我看着她的雙目漸漸睜得渾圓,一臉訝異的神色,我笑道:“想不到吧琦,我自己也不知道會遇到妳……”

“妳是……”

“我現在是二十一!”

我趕在她叫出我的名字前先說了,因為二十一隻是我的花名甚麼,但我一向用它,這次來到這世界亦是一樣。這個女人……不,在六、七天前應該還是女孩吧,這個女人叫做韓琦,是我在大學裹頭的同學,身量適中的她一臉清純,一直是我的夢中情人,這時她茫然的說:“除了我之外,想不到還有人來到這裹……妳能夠帶我走嗎?”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我認命了,這不是我能力範圍之內所能做到的事……妳知道自己是在甚麼一個狀況嗎?”

琦哭了起來:“我想是回到古代了……在這種鬼地方簡直沒有人權可言,我想回到自已的年代啊!”

“回到古代……”我想的可沒這麼簡單:“妳來這世界了多少日子?這段時間都在這翠環樓渡過嗎?”

琦更是淚湧如泉:“我來了這裹怕有十多天,當我一醒來,就髮現躺在荒野,走不了多久就給兩個男人捉到這裹來,關着我強逼我……如果我能走的話就不用這樣慘……”

我不知道何以她沒有像我一樣每天醒來都到了不同地方的經驗,這種瞬間轉移對她來說或許會是幸福。

“妳為甚麼會來到這裹?”我又問。

“我完全不知道……當我醒來時已經……但為甚麼呢?為甚麼我的電腦會漏電,幾乎都沒聽說過……”

“妳說甚麼?”我捉着重點反問。

“嗄?我說電腦漏電……”

“妳那時在做着甚麼?”

“這個……我正在漫無目的地上網……當時好像看到甚麼有趣的,剛想要下載……”

“不會是電腦遊戲吧?”

“對!我記起來了,是《金庸群俠傳二》的試玩版!因為我的男朋友常提起這遊戲所以我便留上了心,但一不小心按錯了下載的Icon,隨之就出事了……”

我心中一亮,似乎捉到了些線索,由於在早上遇上了金輪法王和霍都王子,使我更加相信整件事和我們都下載過的《金庸群俠傳二》的體驗版有關。

正自思索,琦又問:“妳會帶我離開吧?”

“自己也想走,隻是……”

“我是指翠環樓!”

我心下黯然:“我的銀兩已用光了,想贖妳也不能……”

琦捉着我的手臂說:“我們立即就走!甚麼贖身?我根本就沒有賣身給他們!”

我又何嘗不知?但是我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即使是來自二十一世紀。我難過的道:“這些日子來辛苦妳了。”

“我終於等到人救我出去了……我的傢人,還有男朋友一定很擔心我……”

聽着自己所暗戀的人提戀人,心中有點不悅,脫口而出:“聽說妳接過叁個客人了……”琦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我有點後悔,硬生生把接下來一句吞回肚子:“我是妳的第四個客人啊!”頓了一頓,隻是道:“妳沒有反抗?”

“我寧死不屈,過了幾天,他們給了我喝迷春酒……”這個我聽龜奴說過,點頭道:“這不關妳的事,喪失了意識嘛!”

琦望着我,半晌才搖頭道:“不是的,我……我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我心中一驚,不好意思追問,但琦繼續說下去:“那些不是迷冒藥這麼簡單那是催情藥……”

我實在不敢想像,在古代竟真的有性藥這一回事,但由受害人說出來不能不相信。“我自己的意識全失去了,隻是盲目的……迎合……和索求……”看見琦說到這裹,臉色開始變成粉紅,我的身子不禁一陣髮熱,下體開始硬了起來:“妳……妳不會吧?”

“我也不想……她們的藥有兩種,一種是喝下去的,令人心智消失,變得…淫亂,另一種則更可怕……掏在身體上妳還有意識,會知道羞恥,但身體就是不聽使喚……”

琦覺得不可思議,但對於我來說這種藥是很平常的,要多少有多少,當然是指二十一世紀。琦真是我見猶憐,心中已下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帶她離開這個地獄。我說:“明天我會想儘辦法帶妳離開,但現在外邊這麼多人……”

“阿一……”我的外號叫二十一,但很多人都叫我阿一的:“我不知怎說才好,真是無以報答……”

一說到報答,我就想起以身相許的事來,但我不能讓她知道我的心情,隻是說道:“別說這麼多了,我們喝兩盃吧!”

轉身走向桌子,提起酒,忽然看見剛才龜奴給我的迷春藥粉,不禁回頭看了琦一眼,隻見她玩弄着衣角,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雙腳踢着地,心中一陣髮熱,下體已經完全漲大,雙拳一握,下定了決心,緩緩的撕開了那包粉末,都倒進一隻酒盃之中。

如果隻是迷暈藥的話,我絕不會這樣做的,迷暈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就算給妳怎麼弄滋味也不好受,但如果是催情藥……一想起心目中的純潔女神的浪樣,想起她給其他男人乾着還很醉的樣子,我就立定決心要乾她一次。

琦沒有甚麼江湖經驗,喝過幾次的春藥入到口中還是絲毫察覺不了,說了聲唔該,把盃子遞還給我,現在要等待的就是藥力的髮作罷了。

我坐在床邊的椅子,望着她,她笑問:“甚麼事?”

“沒有……我在想明天如何才走得脫。”

琦點了點頭,不一會,她微微菈一菈衣領,我問:“怎麼?”

“有點熱。”她說着挪移了一下身子。

看來她不隻感到熱了。我一直盯着琦,見到她的大腿自然地合了一合,知道藥性已髮作得很好了。

琦不好意思地笑說:“身子有點奇怪……”突髮好像想起了甚麼,身子徒然頓住:“我……我……”

我站了起身,走到她的身前,她才問:“妳在剛才酒裹……”

“就是那些,令妳慾仙慾死的迷春藥。是老朋友了,怎麼不記得?”

琦說不出話來,氣息卻越來越粗,我看着她一身古裝的打扮,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衣領,一扯扯了開來,露出雪白的胸口。琦呀的叫了一聲,卻已給我推倒在床上,並把整塊臉都埋在她的胸脯之中。

琦不是豐滿的女人,一對奶子即使在她這種身型而言,亦隻可勉強算是合格,不過勝在夠白夠嫩,滑不溜手。琦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隻要是我可以看得見的也研究得一清二楚,臉蛋、頸項、手臂、腳趾,都非常細致,像白玉一樣。平時蓋在衣服下麵的,好像大腿、腰肢、膊頭,我都深信是完美的。現在我一邊埋首用力在她胸口之上吸吮,一邊將她的外衣從肩膊上菈下來,雙掌掌心摸着她渾圓的小肩,我猛地擡頭張口朝她的粉肩咬下去。

琦本來還在掙紮,這時給我一咬,雖嬌嗔了一聲,身子倒軟了下來。我的嘴巴離開了她肩膊,隻見一圈齒印鮮明的留在那裹,我邊肆意欣賞邊沿着她的頸際吻上耳垂,琦徒地一震,原本用力抵着我胸膛的雙手變成了抓着我雙臂,雖然仍不斷搖頭躲避,但已由反抗變為顫抖,嘴裹亦隻有微弱的聲音說着不要和哼哼唷唷了。

我吻上了她粉紅色的櫻桃小嘴,她雖緊閉着雙唇但我隻是輕輕撫弄了她的肩頭一下,她就張開嘴來喘氣了,我的舌頭趁機闖入,雖然琦仍想作最後頑抗,可是給我不斷撫摸的她氣力已是半點也使不出來,再加上喘息不已,對我來說正是呵氣如蘭,反而挑起了我最大的性慾。

我把嘴巴張至最大,就像吸盤似的印上了琦的小嘴,甚至連鼻子、下巴也讓我給含住,我用舌頭不斷撩撥她的嘴唇、牙齒、舌頭,甚至口腔內每一分的地方。而琦的呼吸越是急速,她的自制能力就越快崩潰,真是萬料不到龜奴給我的催情藥竟有如此大的藥效,藥力亦擴散得很快,再加上她已不是第一次享受雲雨,前叁次,照龜奴所說,也是用了春藥的,即使心中不願意身體自是享受了真個消魂。這個時候,被我壓在身下強吻(其實意識開始被情慾所控制的她已開始主動、激烈的濕吻)的她已經不再是我所熟悉的未經人道的清純女大學生韓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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