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死.
舌頭狡猾地探入隱秘而嬌嫩的縫隙中.
我、今、天、一、定、會、死.
喬橋瞪大眼睛緊盯着頭頂的天花闆,腦海中來回循環着這句話的各種版本,要不是她隻會中文和英文,絕對要把所有語言都用上一遍.她手指死死揪着床單,腳尖不受控制地繃緊又放鬆,放鬆又繃緊,仿佛武俠小說中被捏住了命門的人,不敢動也不敢出聲,全部神經都集中在那個要命的部位.
偏偏週遠川不肯給她個痛快,鈍刀子割肉一樣,剛覺得能透口氣,馬上又被洶湧的快感砸得眼冒金星,喬橋哆哆嗦嗦地扭來扭去,好像有火在身上撩.
"你別動了."週遠川微微咬牙,"好歹體諒下我."他說着,餘出一隻手放到胯下,從喬橋的角度看那裡正好被襯衣陰影遮蓋,饒是如此,她也猜得到他在乾什麼.
反觀他的臉,原本雪白的麵皮硬是被憋出了一層輕飄飄的紅,看來讓雄性生物忍住慾望這件事確實有點反人類.
但是週遠川一點抱怨的意思都沒有,他簡單撫慰了一下自己,好像隻是為了讓下半身不作怪一樣敷衍地撸動了兩下,男人的注意力仍然放在喬橋身上,喬橋下半身被脫得光溜溜的,上半身的衣服也胡亂堆在肩上,週遠川的視線來回掃視,眼睛幽深看不見底,然而喬橋卻從裡麵莫名地讀出了一股子侵略慾.
週遠川壓着她,從敏感的小腹向上舔着,在肚臍週圍打圈,技巧卓越,效果拔群,又癢又麻卻又遲遲不靠近重點地方,喬橋死死咬着下嘴唇,被忽略的小花穴隨着呼吸的頻率一張一合,無聲地渴求着.
這到底是在折磨別人還是在折磨自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想要嗎?"週遠川認真地看着喬橋,"我用手指好了."他說着,真就輕輕地把食指探進穴口,緊致的肉壁頓時將指尖層層包裡,慾求不滿地吸吮着,蠕動着,泛濫的淫液隨着手指探出探入的動作被擠出來一些,發出‘噗呲噗呲’的水聲.
聽得喬橋恨不得把耳朵戳聾.
可週遠川的手指……真的好用到螺旋上天啊!
他長着一雙適合彈鋼琴的手,盡管這雙手總是被暴殄天物地戴上橡膠手套操縱各種儀器和試劑,但正因為這樣,週遠川才永遠能恰到好處地、精準地擠壓到內壁深處的某個突起,比任何按摩棒都好用,手的主人還附帶檢測心跳和呼吸頻率的功能,隻要喬橋反應稍一激烈,對方馬上就能捕捉到,然後更加過分地按壓挑逗.
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太細.
喬橋現在隻想被更粗更長的東西填滿.
週遠川伏在她的胸口,牙齒刮過細嫩的皮膚錶麵,挺立的乳珠上蒙着一層薄薄的唾液,他敬業地將唾液舔淨,然後慢慢地含進嘴裡.
"這樣可以嗎?"他不忘擡眼詢問喬橋.
可以啊,好極了.
——好極了個大頭鬼啊!
真標榜‘禁慾’的話為什麼不乾脆去衛生間衝涼水,反而要撩撥人?!真撩撥人為什麼又撩一半不撩飽?!這跟深夜發美食圖放毒的人有什麼區別!
惡劣啊……太惡劣了!
週遠川的手指在甬道中進進出出,他的指節時不時彎曲一下,若有若無、似是而非的快感搞得喬橋快抓狂了,她徒勞地在沙發上蹬着兩條腿,像被褪去鱗片的、毫無防備的魚,無論怎麼翻騰都休想逃脫這個境地.
"週遠川……"喬橋一個字一個字地咬出來,"別這樣了……""抱歉."週遠川裝模作樣地曲解了她的意思,他順從地把手指抽出來,"你不喜歡嗎?是我唐突了."說完,竟然擦擦手起身要走!
喬橋氣得七竅生煙,顧不得麵子得拽住他的衣角,臉紅得像在滴血,她乞求道:"別走……我、我們做吧.""那怎麼行,我答應過你."週遠川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我不想你以後後悔.""不後悔不後悔!""可你會躲着我.""……我不躲了!我絕對不躲了!"喬橋聲音嘶啞,她今天絕對把以前二十年加未來叁十年的臉都丟光了,"求你了……我、我快受不了了."週遠川微笑一下,他握住喬橋的手腕,柔聲道:"那好."他說完,喬橋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人被週遠川整個翻了過來,改成了跪趴在沙發靠背上的姿勢,接着不等她反應,熾熱硬挺的巨物猛地捅進了甬道.
她的小花穴早就軟成了一灘泥,濕濕嗒嗒地滴着體液,陰莖的插入導致更多液體被擠出來,伴隨着‘啪嗒’一聲,透明的、粘稠的一大團落到了昂貴的沙發上.
喬橋費勁兒地呻吟了一聲,隻不過這次是滿足的.
她背對着週遠川,所以沒有看到男人在插入時臉上一瞬間的扭曲,他明顯被噎了一下,滾到嘴邊的話因為陰莖埋入的地方太過濕熱而忘了個精光,這對於擁有超強記憶能力的教授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就在剛才,真切地發生了.
喬橋爽得高高翹起臀部,毫無廉恥地往週遠川身上蹭,被濡濕的稀疏恥毛把男人的小腹弄得糊塗一片,大腿抽搐着夾緊,顫抖,手指在他熨燙平整的褲子上胡亂抓着,像是落水的人抓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本來寬大的沙發容納兩個成年人後也開始顯得擁擠不堪,週遠川狠狠動了兩下,嘗試着把陰莖捅進更深的地方,他不僅沒有被阻撓,反而正被身下的人迎合.
"這麼想要嗎?"週遠川伸手扶住她的腰,好讓正跪趴着的喬橋不至於整個人都癱下去.
喬橋也搞不清楚怎麼回事,跟週遠川共處的這幾天,忍耐着慾望的其實不止他一個,週遠川不是侵略氣息很濃鬱的人,你甚至不太能從他身上嗅到過多的雄性荷爾蒙,但就像貞潔烈女對男人的吸引力千年不變一樣,女人對高高豎起衣領的禁慾係的男人同樣無法抗拒.
隻不過這種忍耐現在被點燃了而已.
她感到有兩片冰涼的嘴唇貼到自己後背上,比落下兩片雪花還要輕還要冷,沿着她的脊椎緩慢下移,時不時吮吻着她的皮膚.可盡管週遠川嘴上的動作克制又冷淡,但下半身的撞撃卻瘋狂而急迫,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聲音臊得喬橋隻能把臉深深埋進沙發靠墊,企圖用‘掩耳盜鈴’的方法緩解尷尬.
第一次高潮來的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喬橋甚至都沒搞清楚是她先高潮還是週遠川先高潮的,不過從邏輯上講怎麼都不該是週遠川拔得頭籌,因為男人在這方麵異常地持久,如果不是有絞緊的甬道刺激,時長起碼應該再加個叁十分鐘.
她汗津津地趴在沙發上,累得一根手指也擡不起來,週遠川沒說話,但臉色並不怎麼好看,似乎很懊惱第一遍的倉促.
陰莖從穴口中拔出,一聲‘叭’的輕響.
"……我是不是流了很多水."喬橋自暴自棄地問.
"還好."週遠川拿毛巾草草擦了擦,然後在喬橋後頸處印了一個吻.
"可是……"
"你保證不後悔了."
"我知道,但是……"
週遠川忍無可忍地扳過喬橋的頭,年輕教授的眼睛裡閃爍着暗沉卻爆裂的火光,喬橋那瞬間懷疑自己會被掐死,但是週遠川隻是盯着她,什麼也沒做,而這個過程持續了差不多二十秒.
"我給過你時間逃跑了."男人鬆開她的下颌,忽然說道.
"什麼?"
週遠川用身體行動代替了語言,因為喬橋接着意識到他重新勃起了.並且小花穴被再次破開,被過度摩擦的充血的內壁痙攣着吞吐他的巨物.
"F……"
喬橋被逼得出了一句臟話,隨即嘴裡就被堵了一根白皙纖瘦的手指,是週遠川的.
"好好說話."
這麼說着,男人卻絲毫沒有再讓喬橋開口的意思,他維持着插入的動作保持不動,似乎有意把這個過程延長讓它更有殺傷力,喬橋被迫銜着週遠川食指和中指的第二個指節,舌頭被對方亵玩着,唾液也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來,下流得要命.
沙發被搖得咯吱咯吱響,週遠川似乎嫌空間太小,中場休息時乾脆把喬橋拖進了臥室,喬橋被弄得眼冒金星,連基本的時間概念和方向感都喪失了,隻記得數不清的高潮向她湧來,大腿根本沒有合攏的機會,永遠保持着正被插入或者即將被插入的狀態.
中間大概被抱進浴室泡了個澡?
喬橋也記不清了,她隻記得浴缸很滑,騎在週遠川胯上的時候還需要分出一部分精力保持身體平衡.
真是亂七八糟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