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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顔血之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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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之雪芍
作者:浮萍居主
係列:朱顔血
第叁十四章

“我不知道。”淩雅琴望着虛空,僵硬地說道:“琴兒的賤屄被人乾得太多了。不知道懷了誰的孩子。”

週子江眼前一陣發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臟的男人圍着妻子迷人的肉體,輪流把精液射進琴兒聖潔的子宮內。

“每個玩過琴兒的人都說琴兒的屄是名器,乾起來很舒服的。師哥,隻有你沒有說過。”

房間裡突然響起一個妖媚的女聲,“週掌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為女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呢。”

週子江辛苦地擡起眼,隻見玉像旁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對妖娆的艷女。她們身上的衣料絕少,胸前纏着的那束紅紗,似乎嫌熱般鬆了開來,露出大半隻白光光的雪乳,乳頭翹在紅紗邊緣,看上去隻要身子一動就會跳出來。腹下的紅巾也被挽在腰間,不僅大腿根部一條光潤的腹股溝清淅可見,連陰毛也露出幾絲,隻有紅巾細細的一角低垂下來,掩住了秘處的春光。

週子江立刻認出這對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陽城外所見的那對妖女……當年她們惡毒的詛咒浮上心頭,週子江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來,週掌門還記得人傢呢,這麼多年不見,週大俠還是雄壯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淩女俠也跟當年一樣浪呢。淩婊子,記得我們姐妹當年是怎麼說的嗎?”

“賤奴是個天生的婊子……”

“記得真清呢,先跟週掌門講講,你是怎麼做婊子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淩雅琴花容慘淡,“他們喜歡琴兒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肏,他們說那樣象乾一條母狗。琴兒就是一條騷母狗……”

白玉莺盯關着週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聽話又好玩,大夥兒都搶着乾她呢。是不是啊,淩婊子?”

“是。有好幾百根雞巴插過琴兒。他們喜歡乾琴兒,不光是因為琴兒生得美,有個很好玩的屄,是個又乖又騷的浪婊子,還因為師哥是九華劍派的掌門,琴兒是掌門夫人。他們輪流乾琴兒,是為了給你帶綠帽子……”

週子江眼中迸出鮮血,週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塊塊收緊。白玉鹂瞥了他一眼,笑道:“尊夫人才貌雙全,難得她喜歡當婊子,學起床上功夫來又快又好,人見人誇呢。”

淩雅琴木偶般應聲說道:“師哥,琴兒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麼多地方可以用。不光賤屄可以插,還有屁眼兒和嘴巴也能讓人玩……”她想起當日的情景,嬌軀抖了一下,“琴兒的屁眼兒還是白護法開的苞……琴兒現在每天都要自己捅屁眼兒,真的好舒服……”說着她聲音顫抖起來,忍不住摳住屁眼兒,用力攪弄起來。

啪的一聲,淩雅琴乳上現出一隻掌印,白玉莺寒聲道:“死婊子,又欠乾了嗎?週掌門還等着聽你怎麼當婊子呢。”

淩雅琴的內功早已被姐妹倆聯手用重樓氣鎖制住,毫無反抗之力,當下乖乖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卻還在不住蠕動。噴湧的淫液絲毫沒有停止的迹象,雪白的大屁股整個浸在清亮的液水裡,又白又軟,仿佛漂在水上的雲朵。

淩雅琴喘了口氣,說道:“他們的雞巴又粗又硬,把琴兒插得死去活來。他們說琴兒的功夫好,乾不死的,隻是要把琴兒的屄插爛,好讓琴兒挺着大肚子,掰着爛屄給師哥看。”

淩雅琴挺起圓鼓鼓的下腹,兩手按着腿根,將又黑又紅腫得發亮的陰戶掰開舉到丈夫麵前,“師哥,你看到了嗎?”

週子江哇的噴出一口鮮血,向後便倒。

兩條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搶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團青光,左右刺向週子江脅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龍親傳,武功較當年更勝一籌,此時趁週子江痛怒攻心時突施暗算,立時搶得先機。

週子江心神激蕩下,頂多隻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強催發真氣,斜掌拍開白玉鹂手中的短劍,擰身向廳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術一緊,一劍刺到週子江腰下。

週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開要害,但劍鋒已入肉寸許。短劍上的毒藥流着血脈進入體內,週子江隻覺身體越來越重,又擋了幾招,背上一麻,已經被白玉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沒想到這麼輕易就制住了九華劍派的掌門,不由喜上眉梢,兩女相視一笑,白玉鹂嗲聲道:“還號稱天下第一劍呢,枉我們姐妹這麼費心,請出尊夫人掰屄助興。原來週大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樣,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週子江抛了個媚眼,膩聲道:“妹妹你聽錯了呢,天下第一賤說的可是淩女俠,你看她的騷樣,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賤貨嗎?”

淩雅琴兩手撐在腿間,兩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間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顫聲道:“師哥……”

週子江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口鼻間氣若遊絲。白氏姐妹劍上所用的毒藥鐵木魂,乃是葉行南親手所制。一旦見血,中毒者便肢體僵硬,肌肉宛如木石,無法動作。但卻不會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識的僵屍。

門外的靜顔也呆住了。長久以來,師父和師娘就是她最親近的親人。師娘溫柔慈愛,對她的關懷無微不至,她喜歡師娘身上那股馥華的體香,就象母親一樣。

師父則總是顯得很遠。他教她練劍,教她腳歩身法都是點到而止,有時閉關,幾個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見到師父內斂而充滿張力的背影,她總會覺得很安心。

以前在夢裡,自己是一個孤獨的男孩,充滿了絕望。漸漸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卻多了一分異樣的依戀。似乎有一個高大有力的男人會緩歩走來,遠遠站在她身後。帶着他的江河劍。

與那對孿生姐妹花相仿,淩雅琴似乎也有一個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寬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觀音。觀音身上雪白的絲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頸酥胸。她長眉如畫,秀目櫻唇,無論麵貌還是優雅的氣質,都與淩雅琴如出一轍。

白氏姐妹滿心當着週子江的麵,好好淩辱他愛妻一番,不料堂堂九華掌門如此不中用,隻數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猶未盡。白玉莺本想喚靜顔進來取了他的首級,臨時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長的玉腿微微斜分,揚聲道:“賤婊子,把本護法的東西拿過來。”

“是。”淩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艱難地坐了起來,伸手撥開銷子,將側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後打開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長物,兩手捧着,跪在白玉莺麵前。

她一生倍受寵護,再大的事隻要師哥出麵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妻子。可風雲突變,自己忽然間落入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墮入無法掙脫的泥淖。陷入絕境的淩雅琴再沒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嚴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晝夜無休止的輪姦徹底撃潰。

隻能象一朵飄零的落花般,隨波逐流。

隻片刻工夫,淩雅琴膝下的青磚已經被淫液打濕。她兩手環過白玉莺的腰身,綁緊皮索,然後小心地將那根假陽具扶正位置,頂在女主人陰阜上麵。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長的假陽具立刻象活物一樣跳動起來,“淩婊子,先去演一場春宮,讓你夫君看看。”

週子江雙目緊閉,臉色灰白,腰間那灘紫黑色的血液已經開始乾涸。淩雅琴淒然轉過臉,踩着自己的淫水走上蓮臺。

絲袍滑落下來,露出觀音光暈流淌的玉體。真不知沮渠大師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與淩雅琴的裸體分毫不差。側臥的玉像平躺下來,宛如扶腮而睡的淩雅琴,靜靜臥在紫檀蓮臺上,夢中還露出些許笑意。

淩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隻見觀音緊並的雙腿間,緩緩伸出一條毛茸茸的粗長物體,平平橫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陽具,為了逼真,外麵還包了一層獸皮,但故意沒有除去上麵的毛發,看上去就象一條獸根,猙獰而又邪惡。

淩雅琴分開雙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貼着玉像光滑的錶麵向下滑去。從後看來,隻見那隻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翹起,兩腿間肥軟無毛的玉阜鼓起一團圓圓的白亮,挺着淫水四溢的陰戶朝玉像腹下的木棍送去。

陰戶在堅硬的龜頭上一觸,立刻熟練地找好角度,將木刻的龜頭套入肉穴。

兩個月來,淩雅琴已經與玉像交歡數度,但木棍入體,她還是禁不住皺起娥眉,低低叫了一聲。

“聲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勸道:“叫出來嘛,那些男人好喜歡聽你叫床呢。”

屈辱的淚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臉上,就象觀音落下的眼淚。“啊……”淩雅琴哭着浪叫起來,雪臀一挺,將裡着獸皮的木棍盡根吞沒。

兩具一模一樣的玉體用力磨擦着,淩雅琴光潤的玉乳沿着玉像優美的曲線來回滑動,又圓又大的屁股前後挺動,時長時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間粗長的獸根。

塗滿淫藥的陰戶早已飢渴難當,淩雅琴被迫叫了幾聲,最後情慾勃發,浪叫聲不由越來越響。木棍戳弄下,陰戶中淫液泉湧,腫脹的陰唇時鼓時收,象一朵翕張的殘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膩的蜜肉舔舐着獸皮上的毛發。雪臀挺動間,深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來,在白生生的臀肉間一收一張。那團紅紅的肛窦吃力地收縮着,似乎想縮回體內。

白玉莺修長的玉腿款款邁着歩子,腹下高舉的假陽具不停顫動,仿佛一條伺機待發的怒蛇。“叫得真好聽呢,淩婊子,你還有哪個騷洞可以用啊?”

淩雅琴喘息着說道,“賤奴的屁眼兒還可以用……”

“我怎麼看不到呢?”

淩雅琴吃力地抱住臀側,將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開,顫聲道:“求……求護法插賤奴的屁眼兒……”

白玉莺握住陽具根部,用龜頭敲了敲她的圓臀,鄙夷地說道:“好浪的騷貨,屄裡插着一根還想要,怪不得會偷漢子。給你好了。”

淩雅琴連忙接過陽具,對準自己的屁眼兒用力捅了進去。兩根陽具同時進入,幾乎佔據了腹腔所有空間。淩雅琴隻覺屁股象要裂開般被擠得膨脹起來,密閉的屁眼兒被硬物擠得圓圓張開,腸道內早已發癢的肉壁立刻傳來一股難言的快感。

“啊……”堂內回響起淩雅琴婉轉的媚叫聲。她緊緊摟着身下的玉像,象一條淫賤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陰後庭的兩條假陽具乾得渾忘了一切。淋漓的淫水從秘處飛濺而出,流得玉像滿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處的靜顔眨了眨眼,艷紅的小嘴朝淩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淩婊子,這是你傢哎,當着你男人的麵叫這麼響,不覺得丟人嗎?”

淩雅琴神情恍惚地睜着美目,朱唇顫抖着發出斷斷續續的浪叫。多年的教養,優雅的舉止,端莊的風韻……都象她那些衣物一樣灑落滿地,隻剩下赤裸的肉體和本能的慾望。

“這種賤貨,穿上衣服裝得聖女一樣,扒了衣服就是一條母狗……”白玉莺笑吟吟乾着淩雅琴的屁眼兒,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翹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間並非順着腸道直進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顧淩雅琴還懷着身孕,隻好玩地隔着腸壁和腹膜,去頂弄肉穴中的那條獸皮木棍。

淩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淩雅琴的秀發用力一挺,笑道:“這麼快就泄了,怎麼當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麵還在流水呢,象週夫人這種騷貨,要泄個十來次才能煞癢呢。”她轉目朝地上看去,嬌聲道:“以前辛苦週掌門了,以後就不用擔心尊夫人再發騷——”說着她臉色突然一變,飛身躍起,擡掌朝週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聲,週子江毫無反應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卻是大駭退開,玉掌微微發顫。

“怎麼了?”白玉莺奇怪地問道。

“我的掌力……”剛才白玉鹂看到週子江身子微動,連忙出手,沒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沒有重傷週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週子江腰側猛然濺出一股血箭,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鮮紅的新血。他冷冷張開虎目,不見有任何動作便平平飛起,在半空中手腳一動,僵硬的身體象水波一樣流動起來。

“不好!”白氏姐妹同聲叫道。

隻見週子江身子一折,貼着牆壁緩緩滑下,接着右手向後一抹,懸在壁上的江河劍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顧失色,白玉莺來不及起身,反手從淩雅琴發上拔下銀钗,曲指一彈,銀钗靈蛇般在空中彎彎曲曲劃過,朝週子江射去。白玉鹂飄身而起,足尖在梁上一點,輕風般追在銀钗之後。

週子江左手斜斜當胸劃過,穩穩劃了個圓弧。白玉鹂短劍貼在腕上,在空中嬌軀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夾向週子江頸中。腹下的紅巾逆風卷到腰上,股間鮮美的玉戶正對着週子江的雙眼,仿佛要湊上去讓他親吻一樣。

白玉莺擲出的銀钗用上了獨門手法,角度變幻不定,可週子江平淡無奇地擡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劍光閃過,江河劍從他左手下翻出,直劃白玉鹂腿間。

白玉鹂魂飛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計着週子江身為正人君子,做了那麼多年好人,總不好意思對着女人下體猛瞧,隻要他扭頭閃避,自己搶入劍圈,腕中的短劍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沒有想到週子江非但不閃不避,反而一劍刺向她的下陰,分明是抛開一切,隻求取她性命。

靜顔在外麵看得目眩神馳,師父這招綿裡針本是九華劍派的入門功夫,可從他手裡施展出來,左手的圓弧和右劍的直刺一慢一快,氣勢凝重蓬勃,渾若天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劍。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來不及扭腰閃避,立即右腳低垂,左腿極力朝後踢去,雙腿由橫夾變為側劈,堪堪躲過江河劍的鋒銳。腳尖點到地麵,立即彈開,高舉的左腿順勢合攏,朝後飛掠。這幾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絲的下體,隻見粉腿翻飛間膚光四射,玉戶忽開忽合,香艷無比。

但週子江對她淫艷的姿態視若無睹,左手兩指一彈,淩雅琴的銀钗閃電般飛出,直直沒入白玉鹂嬌嫩的玉股間。白玉鹂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那根銀钗正刺在她兩腿正中的會陰處,隻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縷細細的鮮血緩緩流下,仿佛一串殷紅的瑪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週子江左手一揮,白玉鹂象隻風筝般從敞開的大門中飛出淩風堂。

週子江仗劍而立,灰白的臉上透出一股奇異的紅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誤就是輕視了這位九華掌門。兩人趁着他血脈逆行的時候制住他穴道,卻因為淫玩淩雅琴而忘了痛下殺手。週子江在這一會兒工夫穩住心神,調真凝氣,不但逼出了劇毒,還衝開了穴道,雖然付出了兩成功力的代價,但已經足以應付任何敵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飛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聲,從淩雅琴肛中拔出身子,不顧一切地朝週子江撲來。

週子江長劍猶如江河瀉地,隱隱帶着風雷之聲。他一生中未遇勁敵,本來已難有寸進,但當日在洛陽遇到的那名大漢,卻使他十年苦練,不敢稍有鬆懈。白玉莺雖然拼了性命,短劍也無法遞到他身旁尺許。

白玉莺披頭散發,藍汪汪的短劍上挑下抹,諸般陰毒的手法施展無餘。妹妹象是消失般沒有半點聲音,她心頭發急,紅着眼叫道:“淩婊子,大聲叫,讓你男人看看你的騷樣!”

淩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動不動。

“賤人!作死嗎!”

淩雅琴癡癡伏在玉像上,就象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罵道:“死婊子,乾過你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得發黑,還裝什麼騷樣!”

江河劍猛然一緊,淩厲的劍風當胸劃過,斬斷了束胸的紅紗。兩隻白光光的乳房頓時彈開,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膩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間的紅巾,左手一擰,紅巾立刻圓輪狀張開,宛如一隻軟盾。

白玉莺兩乳忽旋忽擺,沒有片刻安寧,乳肉相撃,發出不絕於耳的脆響,讓人以為那兩隻沉甸甸的乳球隨時都會被撞得粉碎。柔軟的腰肢彎折間靈巧之極,兩條玉腿時曲時彎,不時露出秘處紅潤的嫩肉。騰挪時,白白的圓臀擺個不停,臀溝時開時合,甚至能看到裡麵紅紅的菊肛。尤為妖異的是她腹下那根未來得及取下的假陽具,黑亮的棒身沾滿了淫液,在艷女白嫩的陰阜上一甩一甩,似乎還在淩雅琴體內衝突。

週子江麵沉如水,江河劍銀光四射,將身前妖艷的裸女逼得歩歩後退。白玉莺的招術越來越沉,已經被週子江的浩然正氣壓在下風,她叫罵道:“姓週的,你敢傷我妹妹,我就把那賤婊子送到穎昌,讓軍漢輪番乾你老婆的賤屄!什麼時候乾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塊,揀出你老婆被人玩爛的臭屄喂狗!”

週子江劍法一變,江河劍銀光漸收,但白玉莺卻絲毫沒有輕鬆,短劍癒發滯重,她忽然意識到週子江是要耗盡她的功力,讓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週子江!你就算殺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乾淨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比你一輩子射到她屄裡的還多!你——”白玉莺的聲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長劍平平架在乳下,圓滾滾的乳球在劍鋒上一蕩一蕩,慢慢安靜下來。週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臟;向上一挑,會割下她兩隻乳房;向下一劃,就是腸穿肚裂,向後一退……她不敢想自己會有那樣的好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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