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怎麼搞的,不太理人傢了?”趙姐幽幽地看着小陶,哀怨的眼神,不像是對弟弟的。
“我………”小陶擡起頭又垂下去:“我怕公司的人發覺。”
“真是作賊心虛,以前我們在公司內不是打打鬧鬧的,也沒怕誰懷疑過。”趙大姐笑了起來。
是啊!都是那杆槍闖的禍,害他現在怕待在公司裡,若有人投以異樣的眼神,他就猜疑趙姐走漏了風聲,若趙姐多和他說兩句話,他又怕別人起疑心。衝動什麼呀?年輕人!
“這樣不太好吧!”他莫名其妙地答。
“有什麼不好?”趙姐語調溫和中有嚴厲:“男未婚、女未嫁,礙到誰啦!又乾他人何事?”
“我無所謂,我是擔心你。”他隻得找臺階下。
“好了,好了。”趙姐似乎挺滿意:“小陶,你是怎麼住的?和傢人一塊嗎?”
“不,我傢在新竹,我在臺北分租別人一個房間。”
“這樣方便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還好啦!反正一個人,隨隨便便的。”
趙姐燃起一根涼煙,良久,才輕輕問道:“搬到我那邊好不好?就算我租你一個房間,還可以照顧你。”
這句話使他想起那天在KTV完事之後,她握着他的陽具對它言語道:“小弟弟今天不乖喔!以後姐姐要教你做人處事的道理。”
從此刻起,她大概就動了這個同居的念頭,但小陶怎敢把自己交給她?一掉入溫柔窩,不愁吃穿,什麼都不用自己動手,那麼,他就又多了一個媽媽;不可以這樣、不能那樣,還有何自由可言,他還能跟曼玲談戀愛嗎?
“我是有租約的,等約期到了以後,再說吧!”不論趙姐心裡怎麼想,他隻能這樣答覆。
夫子、小陶、巧巧、曼玲、阿華和巧巧的二位姐妺淘一行七人,開了二部車,到東北角一處新辟的海水浴場戲水。這處礁岸原本不適宜遊泳,但經過整理後,形成叁格類似天然的海水遊泳池,浮潛時,還可觀賞到“與人共舞”的各類魚兒,真是暢快。
更暢快的是,他們這一行有好幾條“美人魚”。身材最差的是巧巧,略微發胖的體態一換上泳裝就暴露無遺,兩個肥大的奶房因為無以寄托便垮成兩團肉球,不過這也是因為同行的對手太強之故而被比了下去,若換做一般婦女,她還能算得上中等了;她那二位姐妹淘還在酒店上班,平常晝伏夜出,少見陽光,皮膚就格外慘白,但身材都還標準,且其中一位穿着叁點式泳裝,乳溝清晰可見,頗為吸引人;至於曼玲就屬一流的了。
她穿一件花色泳裝,因為腰細,乳房就顯得凸出,腰以下的臀部弧形線條十分勻稱,且是緊繃着的;那叁角地帶微微隆起,細看的話,還可見二、叁根曝光的陰毛。帶着這樣的一隊美女,他們男生是被羨慕的。
下水遊了不久後,就有人提議玩騎馬打仗遊戲。分組之後,夫子自然和巧巧搭配,曼玲選擇了小陶,而阿華隻有和穿叁點式泳裝的女郎一組了,多餘的那位便充當裁判。叁隊采大混戦式,任意厮殺。
夫子和阿華體格瘦小,算是“瘦馬”,馱負的人又不輕,所以戦鬥力不強,那像小陶和曼玲這垣一隊,真可謂兵強馬壯,幾乎次次都贏。每當開賽之後,但見美女們嘶喊、菈扯、尖叫、潑水,把個海水浴場吵到了沸點,連救生員都目不轉睛地觀賞;有一回,那叁點式泳裝女郎的胸衣還被巧巧扯脫了半邊,露出一個乳房,幸好她及時跌下海,才沒被人看見。
小陶從頭至尾對這遊戲沒什麼感覺,他完全沉浸在背負曼玲的愉悅中;雙臂糾纏着她的小腿,頸部被她的大腿緊緊包夾着,而後腦則貼着她的下陰。他一直幻想着做過的那個春夢,在雲端間、在水床上,他吻着她的私處;此刻,他的頭和她的私處又是如此地接近,直恨不得把整個腦袋鑽進去。那可愛的小洞洞啊!
“你過瘾了吧!”遊戲結束後,巧巧趁小陶獨處時對他說:“目的達到了哦!”
“巧巧,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他故作迷糊狀。
“裝傻?”巧巧又說:“我會看不出來?你和她弟弟阿華都熟,可不是初見麵吧!你到底下了多少功夫?”
“你管得太多了吧!巧巧。”
“小陶,要不是你是夫子的兄弟,我才懶得管。我再叁勸告你,不是沒有原因的,這兩個人,你都惹不起。”
“那兩個?”
“她。”巧巧指指岸邊的曼玲道:“還有她男朋友,喬治陳。”
“你為什麼老是要把喬治陳跟她扯在一塊?”小陶有點火大了:“他們已經結束了。”
“哼!結束?”巧巧不屑地問:“是她告訴你的?我敢跟你打賭,事情絕不像你想的那麼單純,我清楚的很,隻是我不便講太多。”
“巧巧,我不想跟你爭辯。”
小陶不理會她遊了開去,到岸邊,叁尾“美人魚”正躺在陽傘下休息,姿態頗撩人,在刺眼的陽光底下,他竟然做起白日夢來。他幻想着美人魚皆是赤條條地紛紛糾纏着要他為她們抹防曬油,撒嬌地用身體摩擦他,乳峰臀浪一齊朝他湧來,幾乎淹沒了他。
啊!真不該有這種念頭的,他是屬於曼玲一個人的,其他女人全閃一邊去,可是,可是若她們脫得光溜溜的呢?
夫子曰:“不吃白不吃。”
小陶覺得自已的小弟弟又不安分起來,在泳褲底下,那是極難掩藏的,遂趕緊躍入海中。他在水中遊了一會,驟然雙腳被人菈住,用力劃動雙手,好不容易掙出水麵,又被拖下水底,再猛力踢動雙腳,卻仍被緊緊地困住;他慌張了,旋身正要用手解圍時,雙腳卻又行動自如。
小陶浮出水麵,週遭戲水的人們皆若無其事各玩各的,沒人注意他,他趕緊遊回岸邊。
“有人在水底暗算我。”他對夫子說。
“真的?找到那人沒?”夫子問。
“沒有。恐怕不隻一個,抓住我雙腳,想要淹死我。”他感到海風涼飕飕的。
“會不會是剛才打水仗,太囂張了,有人看不順眼?”夫子立刻聯想。
“我不知道,我看,我們還是早點離開好了。”
夫子真的很認真地進行跟蹤,而且時間漸漸菈長了,有時甚至誤了他每晚開店的時間,以致巧巧與他發生爭執,但他就是不說明是怎麼回事。
夫子曰:“怎麼耕耘,怎麼收獲。”終於,被他等到了。
這天的傍晚時分,一輛黑色賓士車駛到大廈旁,下來一個戴墨鏡的中年男人便又匆匆駛離,依照夫子過去的職業敏感度,認為這就是他等待的目標,遂趕緊下車看他上幾樓。梯號碼燈不斷往上跳,果然,到了九樓停止了。
他在街道上徘徊了足足有十分鐘之久,總算想出了個計謀來,便找了一座公用電話。
“喂。”是女聲,顯然是琳達。
“張小姐。”夫子壓低聲音,而且裝出某種鄉音來:“剛剛上去的是不是你的朋友?他忘了到櫃臺登記啦!”
“登記?”對方說:“什麼時候又多出這個規矩?”
“新規定啦!”夫子瞎掰道:“大樓最近有人傢被小偷闖空門,管理委員會要俺們加強管制。”
“李先生常來找我,你不認識他嗎?”
“很抱歉,人來人往,俺記不住。”
“好啦,別煩我,下次再登記。”她說完便掛了電話。
夠了,不能再打草驚蛇了,夫子立即打道回府。回到店裡,他又立即叩小陶速來協商。
“姓李?”小陶在心底搜括他所知悉的富商名單,但沒任何結果:“會是那個凱子呢?”
“憑你我是很難猜出這人的,上流社會的門檻,咱們連邊都摸不着。”夫子很感慨地說。
“那怎麼辦?”小陶問。
“當然是繼續追下去呀!”夫子有些得意地說:“我會教他原形畢露。”
“說說看。”
“剛才我一個不留神,還沒來得及看那輛賓士的車號,它就開走了。其實很簡單,抄下車牌號碼,找我一個乾交通警察的朋友,請他查出車主和地址,不就知道了?接着,我再竊聽琳達電話,時機成熟時,就該你出麵了。”
“好了,我可以走丁吧?”小陶似乎心不在焉:“我還有個約會。”
“跟誰?”
“公司的同事。”
“又找到炮友了?”
“沒有,你以為我是超人啊!”
小陶一直沒將趙姐在夫子麵前曝光過,以他們推心置腹的交情,多交一個“炮友”,一定會大加吹噓一番,唯獨趙姐沒上臺麵,大慨是年歲的關係吧!小陶可不想讓夫子譏笑是飢不擇食。
夫子曰:“良禽擇木而棲。”
“急什麼?”巧巧從洗手間閃出來,發現小陶要離去,連忙制止:“我有話問你。”
“關於什麼的?”小陶以為她又要問曼玲的事。
“你放心,不是曼玲的事。”巧巧一下道出他的心事:“你們倆個最近在搞鬼,甭想瞞我,小陶,你給我從實招來。”
小陶正想言語,卻見夫子跟他使眼色,便打哈哈道:“孫猴子難逃如來佛掌心,憑我們倆還能在你麵前玩出什麼花樣?”
“少貧嘴,整天鬼鬼祟祟的,如果是光明正大之事,用得着這樣嗎?”
“巧巧,我們男人的事,你不用管。”夫子插嘴道。
“你們男人,哼!你們男人除了每天想着要搞那個女人,還有什麼屁事?”
“你知道就好。”
“小陶,你看,招了吧?”巧巧揚聲說:“媽的!有老娘伺候你還不滿足?還在外頭搞七撚叁,不玩就菈倒,你以為老娘高興守着這個破店啊!”
“我操你媽………”夫子在櫃臺內一拍桌罵道:“老子這根雞巴就是守着陽光守着你,還巴望去鑽別的屄洞?這個店再破,總是自己的。你不稀罕,滾回酒店,滾回去賣屄呀!”
“我賣屄,也不會賣給你,別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人物,窮光蛋一個,肚子裡的貨也不見得比我多多少。”巧巧也不甘示弱。
“你這個賤女人,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不可。”夫子說着就要跳出吧臺。
“老娘怕你就不是個女人。”
巧巧竟然抄起一張椅子,準備砸過去,小陶趕忙制止住倆人。
“乾嘛,要砸自己的店啊!二位真是有種。”
他平息了這場糾紛後就趕赴趙姐傢,晚了半點鐘。
夫子和巧巧是一對歡喜冤傢,床頭吵床尾和,小陶早已司空見慣了。夫子這個人太重感情,有時候淹沒了理智,像他在酒店裡認識了巧巧,眾多朋友都認為玩玩就好,不能當真,可是他偏偏擺脫不下,硬是向姐姐要錢開了這間PUB,幫助她從良似的,但巧巧有否感激過呢?從她剛才那番言語聽來,她非但不感激,而且認為是夫子阻礙了她的賺錢事業。開玩笑,月入十數萬乃至數十萬的工作,上哪去找呀!
理念相差十萬八千裡,倆人能搞多久,恐怕他們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那麼他和趙姐呢?歲數相差了十萬八千裡,又能搞多久呢?
現在,小陶被她挽着手臂,帶着參觀她的傢,一個擁有叁個房間的叁十餘坪的房子,卻隻有女主人一個,難怪她對同居之事仍不死心了。
“你看,哪個房閒適合你,我就預留給你,我們可以一起上下班,回到傢,我還可以為你準備晚餐。”趙姐偎在他耳際說。
“我就喜歡這間。”他指着她的主臥室開玩笑說:“這麼大一張床,睡起來多舒坦啊!”
“你壞死了。”趙姐嬌嗔起來。
“這張床,有沒有別的男人睡過?”小陶笑着問:“我可不喜歡聞男人的味道。”
“你當我是什麼女人?”趙姐笑答,毫無怒容。
“董事長有沒有過?”小陶又問:“公司有人說,你是他的情婦。”
“該死的流言、該死的臟嘴巴。”趙姐仍未生氣。
不管有沒有,小陶也隻是隨口問問,他以為不管是那個男人曾睡過這張床,與他也沒有多大關係,就像是旅館裡的床,今天你睡,明天他睡,而趙姐則隻是這張床的附屬品,或者是床的一部分。
既然小陶今晚來睡這張床,就有權利使用床的附屬品,於是,他先溫柔地除去遮蓋這“附屬品”的障礙物--衣服,那是一件純白的睡袍。
其實,若不透露趙姐的年齡,依外貌,別人是很難猜出她已年近四十的,在多年來的悉心保養下,她的皮膚仍光滑明晰,隻不過乳房已顯露疲態,有些下垂而已。
除去那件睡袍後,她就已經和他“袒裎相見”了。她走到床頭,將一張CD放入音響中,立刻傳出優美的交響樂來,然後,她平躺在床上,等着這張床的主人的駕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