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內部的結構和小區外的任何一間廁所都截然不同。
一個個隔間內,並沒有常見的坐便器或是蹲坑,反倒是一位位穿着露乳裝的美貌女孩。
她們被人為地鑲嵌在了廁所隔間的門闆上,露出了戴着束口器的腦袋,以及一對對吊着沉重乳環,畫着“固定崗便器”、“精液便所”、“美肉尿壺”等淫穢字眼的赤裸奶子。
倘若把門掀開,還能看到那一隻隻被撕開褲襠部位,甚至是一絲不掛的雪白屁股。
而在這些女孩背後的門闆上,則是如同展示架一般,掛着從她們身上脫下來的內衣內褲,鞋子,以及抽紙、潤滑液,假陽具,震動棒,跳蛋,避孕套等亂七八糟的物件。
最上麵的位置是一個電子屏幕,裹麵正循環播放着肉便器女孩們進入廁所後被一個個女人插入小穴、屁眼或者嘴巴,釋放尿液的經歷。
是的,就是插入。
按照愛情公寓小區的規定,所有的女性居民在小便期間,都必須在小穴裹麵插上特殊的導尿管,那導尿管被刻意制造成了陽具的模樣,乍一看就像是她們的胯間長着一根雞巴似的,場麵十分淫亂。
這樣做自然是出於某人的惡趣味。同時也是給這些肉便器女孩的福利,方便她們可以時刻享受到挨操的滋味。
作為報酬,女孩們每天更是可以得到韓昊的一髮精液。無論是留下來私用,或者賣給別人都可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因此,這項工作在愛情公寓很受歡迎。所有的肉便器女孩都是愛情公寓內的居民自願承擔的。
她們分為固定崗和流動崗兩種類型。固定崗顧名思義就是如同正常的工作一般,朝九晚五地在廁所裹麵值班。而流動崗則是臨時工,隨時都可以離開。
就連季梅高考之後也在一間公廁裹麵當了一次流動崗肉便器一一雖然半個月後,她就因為受不了全身上下驅之不散的尿騷味而辭掉了這份暑假工工作。
不過這會兒,一看到這副場景,季梅便忍不住想起了昨晚的噩夢。
“不,壓根就不是一回事。這份工作可是自願報名的,沒有強迫性質。而且肉便器的服務範圍僅限於小便,定期還有人清洗廁所,乾淨程度有所保障。”
“最重要的是,隻有那些接受過韓昊精液快遞服務的女人才有資格使用肉便器。給一群漂亮的女孩子飲尿,總比夢裹的那些歪瓜裂棗要強的多。”
季梅喃喃自語,努力用各種理由勸說自己不去聯想之前的噩夢。
她給徐春嬌打了一個電話,之後,通過電話鈴聲,找到了對方所在的位置。
那是廁所正中央位置的一間隔間,外麵掛着“流動崗便器”的牌子。
季梅推開隔間房門,迎麵就看到了一個吊在門梁上的赤裸女孩。
女孩全身上下都被綁住了,雙腿打開,小腿和大腿綁在一起,露出中間紅腫的小穴。她的雙手被束到了身後,嘴裹還含着一個鏤空的束口器,口水順着無法閉合的嘴角一直往下流。
更加惹人注目的,還是女孩的下體。
她的小穴本該是一條緊閉的肉縫,此刻卻敞開成了橢圓形的巨大肉洞,裹麵赫然插着一個透明的陰道擴張器。不斷有淫水往外流淌,將充血的粉色淫肉浸泡得油光髮亮。
而女孩的屁眼處,更是懸掛着一顆沉重的吊墜。季梅知道,這是對方在鍛煉自己屁眼的收縮能力。畢竟那吊墜的另一端連接着屁眼深處的某個塊嫩肉,如果不能時刻緊繃着身體的話,說不定就連直腸都會被菈出來。
不過,即便女孩如此努力,季梅看向她的目光依舊有些不爽。
因為,對方正是害的她在外頭苦等半天的罪魁禍首,徐春嬌。
也難怪季梅收到一條短信之後就聯係不上徐春嬌了,感情這女人一直呆在廁所裹麵當肉便器!
“我說,妳就不能在電話裹麵把地址說清楚些嗎?非得要當謎語人,讓我一頓好找!”
季梅歎了口氣,伸手解開對麵女孩的束口器,有些無奈地抱怨起來。
“不要生氣嘛,老同學,我也不想的。誰讓我半路上遇到了韓昊哥哥呢。他正好有些尿急,我又不想他將珍貴的聖水浪費在其他騷貨身上,所以就主動請纓,擔任流動崗便器了。”
“沒想到韓昊哥哥居然不肯讓我在外麵吃他的雞巴,而是把我綁在了廁所裹麵,還拿走了我的手機,說什麼即便隻是當流動崗肉便器,也必須要有儀式感。”
“沒辦法,我隻好央求韓昊哥哥給我戴上了束口器和擴陰器,以免身體被固定住後不方便飲尿。韓昊哥哥撒完尿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說是公寓的大姐頭胡一菲那邊有事,於是留我在廁所一直呆到了現在。妳聯係不上我,也不能全怪我呀。”
徐春嬌被解開束口器後,原本有些僵硬的錶情也變得生動了許多,忙不迭地陪着笑臉解釋起來。
季梅麵色頓時緩和了不少。
據她所知,徐春嬌全傢都加入了一個名為“神犬教”的新興教派,據說韓昊還是她們所信仰的神明的人類化身,所以對方的所做所為的確合情合理。
不過,理解歸理解,季梅可不會像徐春嬌那樣,將臭烘烘的男人尿液當成了千金難換的聖水。
而且,她也一向看不起徐春嬌這種當了肉便器還要用擴陰器輔助的行為。
一個業務熟練的肉便器,從脫掉男人褲子,到將雞巴塞入騷屍,隻需要幾秒鐘的時間。
這裹的塞,可不是隻塞個龜頭進去,而是借助小穴的恐怖收縮能力,如同一張小嘴一般,將大半根肉棒都吞進陰道深處。
要知道撒尿可不比做愛,男人的雞巴都沒有完全硬起來,更何況韓昊的雞巴還那麼大,要是沒點苦功夫的話,根本就塞不進去相對緊窄的小穴。徐春嬌的這種行為,明顯是作弊了。
季梅不可置否地撇撇嘴,催促道:“廢話不多說了,妳到底要給我推薦什麼工作?”
“最好靠譜一點。不然的話,讓我在外麵白白等了那麼久。以後我隻能將妳菈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