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嘞……”文恢復了意識，眼睛睜開了一條縫，“我這是……在哪裡……”
文沒有躺在自己屋子裡的地闆上，也不是沙發和床。她現在躺在陌生地方的冰冷瓷磚上，娴也躺在一旁，還沒有恢復意識。
文打量了一下四週，左邊是幾個類似一隔間的東西，前麵有幾個洗手池，右邊……列着幾個男性用的小便器。
“這裡是……男廁所！？”文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對哦，我和我老婆一起，咕……”她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氣憤地握住了雙拳。但是當務之急是把她的女朋友，娴，叫起來。
文走到娴的身邊，彎下腰“醒醒，醒醒，沒事吧，娴！老婆！”男人們不太能理解，既然都是女同性戀了，為什麼還要像是異性戀一樣劃分職責，而且要互相叫什麼老公老婆。但是既然操她們的時候，她們直接互相這麼呼喚，給了男人一種奪人所愛的征服感，那她們最好繼續這麼叫。
“唔……嗯……”娴被搖醒了，扭起了上半身，掙紮着應對着眼前的這個狀況。她仔細看清了麵前的文，“文！你沒事吧！”
“我沒事……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文聽到娴的關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淚水湧了出來。她抱緊娴大哭起來，作為回應，娴也隻能擁住了自己的戀人，“嗚嗚”地哭出了聲。
過了幾分鐘，她們才停下來。兩人打量了一下自己所處的環境，這就是一個普通的男公共廁所，沒有什麼特別的。硬要說的話，這個廁所好像平時打掃的還挺不錯，看起來像是新建的一樣。
“老婆，我們一起從這裡逃出去。然後去報警，讓他們全都死刑！”文給自己的老婆加油鼓勁。
這對百合不知道的是，她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男人們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文和娴再認真打量一下廁所的話，會發現男人們為了監視他們設置了一個甚至算不上隱蔽的攝像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聽見了嗎？她說從這裡逃出去。”一個很年輕的男人故意用棒讀語氣復述了一遍，語氣中帶有輕微的嘲諷。
男人們哄堂大笑。
“還說要我們全都死刑。”少年繼續讀下去。
沒有人嫌棄笑聲更加吵鬧，甚至已經有人開始錘起桌子了。
“但她有一點說對了：”少年擡起一隻手，暫停了人們的笑聲一秒，“她確實沒有保護好她的女朋友。”
如果是在公寓或者宿舍這樣的地方，這樣的笑聲恐怕鄰居早就報警了。但是這是一座獨立的別墅，而且地帶相對偏遠，但文和娴不知道這一點。這座別墅以前屬於某個音樂傢，他把自己的地下室改造成了小型工作室，還建立了公共的男女洗手間租出去賺一筆外快。後來把別墅賣給了龍哥，帶上傢人出國移民了。也正因為這樣，這座別墅的隔音效果也很好。其實音樂傢還是多慮了，外麵還有一片庭院，哪怕是演唱會的聲音，從地底傳到數十米遠隔壁也是強弩之末了。
“廢話到這就夠了，”少年起身，“去教女拳大學生們服侍男人吧。”
男人們陸續離開了房間，下樓去地下室，在充足的休息過後，女孩們的噩夢還將繼續……
娴在之前的輪姦中已經被撕裂地赤身裸體，隻剩下一雙白色長筒襪了。文的胳膊上還掛着衛衣的布料殘片，完全無法遮擋身體。但是兩位少女管不了那麼多了，她們互相攙扶着走向門口，抓住了把手——門打不開，推菈都打不開，很明顯被鎖住了。
“打開，給我打開啊！我說了打開！”文就像是瘋了一樣瘋狂搖晃着門，好像自己練過跆拳道，就能暴力開鎖似的。
“我說！開！門！”文對着無生命的大門趾高氣揚地發號施令，好像自己蠻橫的脾氣就得一扇門也得忌憚她叁分似的。她像是發狂的野獸一樣粗暴地撞門，但是門還是打不開。氣喘籲籲的文隻能放棄，轉而向其他方向尋找突破口，但是四麵牆壁都沒有窗戶。
“咔嚓。”門的另一端突然傳來了開鎖聲。
“啊！”文和娴下意識地後退，剛才的狂怒一瞬間變成了絕望。
門緩緩地推開了，文和娴沒有心情去數有幾個男人進來，但肯定不是十六個那麼多，就比如那個送外賣的不在。但是龍哥還是在前麵。
“你們……”文勇敢地開口，“你們想乾什麼？”
“想乾你們呀。”後進來的那個少年輕語，男人們哄笑起來，娴已經害怕地往回縮了。
文簡直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也不考慮一下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繼續沒有傢教地破口大罵，“你們他媽逼的全是賤種，惡臭郭蝻滾啊。”
龍哥哼了一聲，他走上前去，沒有教養的女拳馬上嚇得噤聲。龍哥比文整整高出一頭，這種氣勢和威壓讓文懂了點事。但是龍哥卻徑直走過了她，一把把縮在角落裡的娴拎了起來……舉起右手，對着娴的肚子就是一拳！
“咕……！”娴直接被打的差點昏了過去，龍哥選了柔軟的腹部，不會造成骨折，隻會感到長時間的劇痛。而且這一下也給了文很大的精神衝撃。
“你……”文不敢繼續張狂，她也知道像剛才那樣罵罵咧咧的話娴還要更加受苦，“你有本事衝我來！你要是個男人就和我單挑！我可是練過跆拳道的，一腳就能踢廢了你！”
龍哥把娴扔回牆角，發出了沉悶的“咚”的一聲。娴昏迷過去恢復的體力，幾乎又快沒了。她現在隻能縮在牆角，無力地看着接下來的淩虐。文怎麼可能打得過這麼多男人呢，就算是單挑，龍哥那體格和帶疤的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啊……
龍哥倒是來了興趣，女拳自己定下的規矩，要是找她說的單挑，然後把她乾挺，那征服感和對手感到的挫敗感可比自己單方麵的暴力強太多了。
“好呀，我讓你先攻。”少年在一旁看着，他知道女拳是一種胡攪蠻纏的生物。哪怕真的堂堂正正公平獲勝，女拳也隻會胡鬧誣告搞事情。但是此景刺激她們又掀不起什麼波浪，讓她多挨揍也有利於教育。
跆拳道或許可以強身健體，雖然也有競技跆拳道，但大多情況下也最多踢個木闆什麼的了。在真正的打架鬥毆中，隻能當歹徒興奮拳。甚至這都不叫打架鬥毆，實力的差距太大了。
“哦吼，就這點本事？沒好好吃飯嗎？要不要過會多喂你點精液滋補滋補怎麼樣呀？”龍哥挑釁着，也不反撃，隻是不停的閃躲，偶爾格擋一兩下。旁邊的男人們不停地出聲嘲諷着文。在無法撃潰對手的焦躁和被羞辱的聲音中，文的動作越來越不流暢。更是把戦術之流抛到了九霄雲外。
龍哥看膩了文的丟人錶演，隨手一握，就抓住了文踢過來的腳脖子，然後就勢一掀——“咣當！”文直接摔了個狗啃泥。週圍的人看得哈哈大笑。
“這就已經可以算結束了吧？”龍哥獰笑着走向角落裡的娴，“那麼，應該怎麼懲罰你可愛的小女朋友呢？”
“放……放開她……有本事……衝我來……”文艱難地支起身子，她的聲音已經完全沒有了勇氣。自己的肉體，已經是被男人把玩的東西了。就算自己精神上不服氣又能怎麼樣呢？男人們一下子就找到了她的軟肋——如果文不聽話，就懲罰娴。反過來也一樣，這樣兩個人就都乖乖的了。
“不行，不給你們一點教訓，你們是擺不清自己的地位的。”龍哥擡起娴的臉，刷刷就是兩耳光。
“啪！”文感覺自己的尊嚴已經被徹底撃碎了，“啪！”文的內心，也開始祈求着男人的憐憫了。至少，也要放過娴……衝我來吧。
龍哥走回到文的麵前，“那麼，跆拳道的禮儀你忘光了嗎？打輸了應該怎麼辦？”
文屈辱地直起了身，麵向龍哥，低下頭深鞠了一躬。
“謝謝……賜教……”
“嗯，很好，頭再低一點。”龍哥對着文發號施令。
文別無選擇，她隻能乖乖地服從男人的玩弄，不然的話，這群男人心狠手辣，自己能減少一點娴的痛苦，就減少一點吧……
龍哥伸出手放在文的頭上，開始撫摸起了腦袋，把玩起了頭發。女孩子的頭發，本來就不喜歡讓別人亂摸，更何況同性戀的文自己的頭發成了男人把玩的玩具。但是她隻能默默忍受着男人的行為。娴在一旁看着，文的頭發在大手粗魯的動作下淩亂，但是比起毆打，這樣已經是好的了。
“擺清楚你的地位了沒有？”龍哥繼續問道。
“擺清楚了……”文小聲回答。
“擺清楚了，你現在還配站着嗎？”
文咬緊牙齒，自己正當着女朋友的麵被男人羞辱，但是自己卻無能為力。隻能依順着男人的命令，服從地彎下自己的膝蓋，身體略微前傾，底下頭顱。膝蓋着地，雙手也撐住地麵。
曾經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女拳，在男人麵前，馴服地跪了下來。
“嗯，但是還差了一樣。跆拳道在得到解答的時候，應該說什麼呢？”龍哥進一歩羞辱着文。
“謝……謝……”文艱難地從牙齒縫裡擠出這兩個字。要她對男人有禮貌，簡直比給她一拳還要讓人難受。
“謝謝什麼呢？不說清楚可不行啊。”少年走到了前麵，龍哥見狀，知道少年想到了進一歩侮辱文精神的方法。於是讓到一邊。
“謝謝……你們告訴我的地位。”文跪倒在地，說着違心的話。
“還有呢？”少年玩味的語調讓文隻想起身給他一拳，但是自己又不一定打不過他，而且自己還敢怒不敢言。
“不，不知道了……”
“還有呢，我們教你復習了禮儀，對不對呀？”少年的語氣像是在教育剛剛會說話的孩子一般。
“謝謝……你們……教我……禮儀……”文每說出一個詞，都要停頓一下，才能憋出下一個詞。
“感覺你還沒學到心裡去啊。”少年像是審判一樣，“那你就多重復幾遍這兩句話，好記牢一點。”說着，少年擡起腳，踩在了文低着的頭上，往下狠狠一踏！
“咚！”額頭和瓷磚地闆粗暴地撞在一起，文感覺生疼，但是她不敢怠慢，不然娴又要挨打了，“謝謝你們告訴我的地位。”
“繼續。”少年用腳趾抓住文的頭發，把她的頭拎起來，然後又踏了下去。這一次的力度比剛才輕，畢竟少年也不想就這麼弄壞文。
“謝謝你們教我禮儀。”
“砰！”
“謝謝你們告訴我的地位。”
“咚！”
“謝謝你們教我禮儀。”
“砰！”
“謝謝你們告訴我的地位。”
“咚！”
……
……
……
少年就這樣讓文重復着感激男人的教育，讓文不停地向男人磕頭錶示尊敬和服從。然後少年把腳抽了回來，但是文沒有停下，慣性讓她繼續磕頭道謝，不敢停下。這一切都被娴看在眼裡，但是她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少年對着龍哥點了一下頭，後者看到這樣的場景早就飢渴難耐了，“好了，擡起頭來。”
文如獲大赦般擡起了頭，映入眼簾的……是男人的陰莖！！
“來，好好服侍我的寶貝。我獎勵你一點營養。”文現在不敢想什麼咬斷男人的下體了，但她也不想讓這根醜惡的東西進入她的嘴巴。就是這東西，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後半夜還刺穿了娴的身體……最後再度插入自己的時候，還強迫娴舔着這根肉棒和自己的交合處。
“你要是不習慣，我就讓你可愛的女朋友先來潤滑一下如何？”龍哥催促起來。
文別無選擇，“是。”，然後她便張開了嘴，從龜頭開始，讓自己的嘴唇和男人的龜頭貼貼，然後閉上眼下定決心，向前含住了龍哥的陰莖。自己的嘴被男人的大肉棒撐地鼓鼓囊囊的。
文沒有服侍過男人的經驗，但是畢竟是櫻桃小嘴，柔軟的舌頭不知道怎麼舔舐，到處亂撞，也讓龍哥有了另一番風味。過了好一會，龍哥才把精華全都射進了文的嘴裡。
“不許咽下去，張開嘴我看看。”文隻好張開嘴，讓男人們看自己的嘴裡粉粉的舌頭和白色的精液強烈對比。
“這麼好的滋補，不能你一個人獨吞啊。”少年的聲音傳來，“既然你是同性戀，那和你可愛的娴接個吻讓我們看看吧。”
接吻什麼的……說的好聽，不就是想繼續侮辱我們的戀情，讓我把精液嘴對嘴遞給老婆嗎……文心情復雜，但是不敢反抗。此時少年踢了踢文的屁股，“爬過去。”文隻能手腳並用，生疏地學狗爬到娴的麵前。為了不讓文受苦，娴湊近了文的臉，把頭發撩到身後，像是平時接吻一樣貼住了文的雙唇，吸吮着文口中的精液。反正被男人輪姦的時都吃過那麼多次了，再多吸點精液怎麼了……
兩隻百合雌豚在接吻中逐漸忘記了男人的存在，讓舌頭像是平時深吻一樣攪拌。互相分泌着唾液，舌頭感覺到的味道也變甜一點了。
待這對百合分食完畢精液。男人把文菈了回來，幾個心急的男人直接把文放倒在地上，開始了對文新一輪的灌溉。文隻是象征性地閉合了一下雙腿，就放任自己成為男人的泄慾工具了。
龍哥和少年，還有另外幾個男人走到了娴的麵前。文自己已經被插地顧不及娴了，但是她仍然能從聲音想象到娴正在怎樣被調教。
“文知道了自己的地位，你呢？”少年詢問道。
“知……知道了”娴怕自己挨打，也怕文因為她受到拖累，所以聰明地選擇了能取悅男人的回答。
“那麼，文會跆拳道，娴你會什麼呢？”
“我……我會芭蕾。”娴不敢撒謊，她不等少年繼續問問題，就主動獻媚起來，“我，我可以跳芭蕾舞給大傢看。”
文一直都討厭芭蕾，她單方麵地幻想這是一種男權壓迫女性的手段和產物。至於芭蕾舞和高跟鞋還有裙子一樣，一開始都是男人的事情，身為女拳的她怎麼會懂呢。
但是此時此刻，這項被文平時唾棄的芭蕾，反而成了她們免受更多痛苦的護身符。
娴站起身，男人們給她留了些空間。她開始錶演起芭蕾的一些基礎動作，一字馬，曲身，旋轉……
娴稍稍找到了一點感覺，然後在旋轉的途中，感覺自己的腳踢到了什麼……定睛看清楚之後，娴才想起來她們都忘了自己是在男廁所裡，剛才自己踢到的是小便池！
“哦呀，娴的意思，難道是說想要在男人的便池裡挨操嗎？真是高雅的性趣呢。”少年的話讓娴羞愧難當。自己引以為傲的芭蕾，反而成了讓男人興奮的工具。甚至自己的小失誤，還讓自己遭受更多的屈辱。娴不敢反對，隻好低下頭，“嗯……我……”
“等一下”少年打斷了娴，“想提要求沒關係呀，擡起頭來光明正大地說。對了，把腿也擡起來吧。
文隻好擡起一隻腿，做出將近一字馬的姿勢，把腳搭在小便器上麵，“我想要……在小便池裡……被你們……那個……”
“那個什麼呀？”
“那個……進入。”文還是說不出男人期望的詞，但是沒關係，路還長着呢。
男人們覺得這個姿勢在小便池旁實在不方便，就改成把娴塞進小便池裡。娴甚至不敢踢腿反抗，隻能讓男人們把她舉起，推着她到後背緊貼着小便池壁，雙腿分的大開，迎來了男人的寵幸。
沒有乾文的男人們，排好隊輪流想用娴的身體。娴感覺自己就是蜘蛛網上的蝴蝶那樣撲閃撲閃。她盡力看向文，看到文躺在地上也看着自己。蕾絲邊用目光互相支撐着自己，但是身體是誠實的。隨着一個又一個男人把陰莖深入自己的身體裡，菈菈的肉體順從了女體的生物本能。每個男人都奮力激戦，想要讓女拳們在自己的女朋友麵前被男人操到高潮噴水。文和娴盡力抵抗快感，不想這麼快就向男人認輸。但是身體誠實地發出性愛歡愉的聲音，嘴上的聲音也逐漸趨於享受，下體分泌出一股股愛液輔助潤滑，讓男人們的進入更流暢更爽。最後她們都不知不覺放棄了抵抗，任由高潮一波波湧來，噴出的水灑了一地，混合着男人們一次次內射她們的精液流淌而出……
百合嬌嫩的啼聲，響徹在男廁所裡，連綿不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