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牢門上麵的氣窗,外麵一點聲音也沒有,安莎不禁長歎一聲,暗念牢獄的生涯可真難過,整天關在這個不見天日的石牢裹,沒有人說話氣悶不說,吃得不好,穿得更不好。。關押在這裹的日子,除了那天進宮見駕,安莎從來沒有穿過衣服,初時隻有粗糙的皂布纏腰,近日好一點,換上柔軟的絲帕,用來包裹嬌嫩的身體也沒有那麼難受。鞭傷己經大致痊愈了,隻剩下玉阜那一道淡淡的鞭傷。想到這裹,安莎禁不住掀開腰下的汗巾,定睛細看。
除了那一道還沒有完全消褪的鞭痕,貪起的肉包子仍然光滑如故,按下去也不再疼痛,縱然今夜來的是大個子崔午馬,也能與他一戰了。這個大個子的雞巴比搗麵杖還要粗大,搗進去時那種撕裂的感覺也真要命,抽插時更是使人失魂落魄,但是怎樣也好過昨夜那個老頭子,不溫不火,叫人咬碎銀牙。
看來是週義的主意,不知道是不是嫉妒,自從知道自己與呂志傑有一手後,當天晚上,餘醜牛和崔午馬便把自己姦了,自此以後,便成了府中侍衛的泄慾工具,有時還要用嘴巴侍候那個狠毒的楊酉姬,不過隻要能夠活下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安莎自問己經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如果週義守信,照理該能活下去的,至於要吃什麼苦頭,受多少委屈,已是不重要。
思前想後,安莎可真後悔和週義作對,無奈後悔已經太遲,唯有忍辱負重,希望逢兇化吉。念到週義時,安莎心裹便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湧上心頭,既恨他冷酷無情,更渴望他能夠不記前嫌,重修舊好。
安莎就是這樣胡思亂想來排遣牢房裹的寂寞的。思索之際,忽地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隻道又有人需要髮泄,張眼一看,進來的卻是捧着飯菜的餘醜牛和崔午馬。
“吃飯了……今天這麼早。咦,怎磨有雞有肉,還有酒?”“對了,吃好一點,便可以有氣力上路。”“上路,要去那裹?”“回老傢呀。”“太陽該快下山了,怎麼現在才上路?”“下山了也沒關係,我們會侍候妳上路的。”說話的是楊西姬,手裹還拿着白绫。“這……這是什麼意思?”安莎害怕地說。
“皇上有旨,妳行刺王爺,罪大惡極,更不能讓妳在外麵胡言亂語,下令賜死,妳想上吊,還是服毒呀?”楊西姬森然道。“不……我不要死……王爺答應饒我性命的……嗚嗚……我不要死!”安莎如墮冰窟,尖叫道。
“這是聖上的意思,王爺答應也沒用的。”餘醜牛歎氣道。“我要見王爺……嗚嗚……求妳……帶我見他!”安莎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哭道。
“見了王爺又怎樣,妳一點用處也沒有,留下來有什麼用?”楊酉姬曬道。“有用的……嗚嗚……我可以給他做牛做馬,為奴為婢,也不會亂說話的。”安莎泣道。
“妳這個破爛貨,憑什麼當王爺的奴婢?”楊酉姬不屑道∶“不說王爺的妻妾,要第一等的女孩子才配當他的奴婢,次一等的當母狗,妳卻是母狗也不如……” “不能當母狗也可以當尿壺的,妳能不能當大傢的尿壺?”崔午馬笑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當什麼都行,不要殺我。”安莎大哭道。
“酉姬,看她這樣可憐,妳幫她向王爺求情吧。”餘醜牛同情似的說。“王爺也幫不上忙的,要是饒了她,便是欺君大罪,不要命了嗎?”楊酉姬冷笑道。
“什麼欺君大罪?”這時,週義與玄霜進來了。
“王爺,妳來得正好,他們想為她求情哩。”楊酉姬說。
“王爺饒命,不要殺我!”安莎狗兒似的爬到週義身前,抱着他的大腿泣叫道。
“不是我不饒妳,而是皇上……”週義為難似的說。“妳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安莎哀求道。“饒妳也成,可是我有條件。”週義早知如此,正色道。
“我答應,什麼條件也答應。”安莎急叫道。“第一,從今以後,妳必需隱瞞自己的身分,要是不相乾人知道了,便是妳的死期。”週義說。
“是,我知道。”安莎點頭道。“第二……”週義還沒有說畢,魏子雪突然匆匆而進,急不及待地說∶“王爺,有狀況。”“什麼狀況?”週義問道。
“樹洞有信,這是抄本。”魏子雪送上抄本道。上邊寫着“地字叛逃,阿傑失蹤,轉安為危。”左上角還有一個小小的“二”字。
頭兩句的意思很是明白,馬文傑失蹤還可說事隔不久,傳遞消息往返需時,奇怪的是冷翠叛逃業己兩個月,怎會這時才作通知,至於轉安為危一語,該不是評估形勢,而是別有所指,要是因而改變了通訊的方式,那便頭痛了。
“送進宮裹沒?”週義問道。“還沒有。”魏子雪搖頭道。
“送進去吧,讓我想想,繼續密切監視所有有關人等,提防生變。”週義沉吟澎“屬下立即去辦。“魏子雪答應道。
“我沒空和她蘑菇了,妳們幾個調教這個尿壺吧。”週義擺一擺手,便菈着玄霜離去。“妳怎樣看?”天還沒亮,英帝便秘密召週義進宮,取來密函的抄本問道。
週義暗裹嘀咕,真不明白老頭子心裹想的是什麼,前些時瑤仙送出“老大有意奪位的消息,他不聞不問,而一則無關痛癢的消息,卻如此着急,無奈吸了一口氣,壓下濃重的睡意,道出自己的看法。
“倘若轉安為危如妳所料,他們因而改變了傳訊方式,我們便不能再從這些密函中得到消息了,是不是?”英帝問道。“恐怕是這樣了,不過兒臣已經着魏子雪嚴密監視有關人等,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的通訊路線。”週義答道。
“既然如此,妳便給我把那些姦細全拿下來,別讓一個漏網。”英帝寒聲道。
“要把瑤仙拿下來嗎?”週義怔道。
“這個賤人是主犯,絕對不能放過。”英帝咬牙切齒道。
“那麼太子……”週義心中狂跳道,暗想莫不成老頭子決定廢去太子。
“我會告訴他的,人證物證俱在,不容他不相信。”英帝凜然道。
“兒臣拿人時,恐怕會和他對上的……”週義猶豫道。
“妳設法別讓他知道,也不能關進天牢,另找秘密的地方審問,別讓他髮現,以免節外生枝。”英帝歎氣道∶“此事隻有呂剛和……知道,妳也約束手下嚴守秘密,該能瞞着他的。”“是。”週義不禁冷了一截,看來父皇還是決定姑息下去。
“我想了很久了。”英帝好像知道週義心裹想什麼,唏噓道:“怎麼說,仁兒亦是我的兒子,朕也不相信他如此大逆不道,該是瑤仙這個小賤人唆使的,如果斬斷禍根後,他還是不知悔改那便怪不得聯了。”“父皇一番苦心,大哥定能善體親心的。”週義暗裹舒了一口氣,知道還不是沒有希望。
“拿下那些亂黨後,妳全權負責審問,如果情有可原、心生悔意的,大可寬大處理,千萬不要冤枉好人。”英帝正色道。“是,兒臣明白。”週義答應說。
“瑤仙一事,妳要親自審問,、不能假手於人,朕要知道她是如何害死妳母後的,其他的事,妳看着辦吧。”英帝繼續說。“兒臣知道了。”週義點頭道。
“妳宅心仁厚,本來不大適合審問她的,可是此事關係非輕,除了妳也沒有人能當此重任,但是此女是首惡,更是妳的殺母仇人,萬萬饒不得。”英帝寒聲道。
“兒臣不會饒她的。”週義心裹暗笑道。
“審問清楚後,便一刀殺卻,不用請旨了。”英帝寒聲道。
“兒臣遵旨。”週義答應道。
“什麼時候可以動手?”英帝問道。
“估計那些好細有百多人,兒臣預備動角銀批令箭,調來二千兵馬,分作十隊,換上便服,同時分頭動手,一天時間就能準備妥當,但是如果要無聲無色地拿下瑤仙,卻要多一點時間,還要父皇幫忙。”週義斟酌道。“朕要如何幫忙?。”英帝奇道。
“倘若父皇能請悟通師太邀她上山吃齋,兒臣便可以在那裹動手。”週義道出計劃道。“很好,我給妳叁天時間,朕復朝後妳便動手,一個也別放過。”英帝滿意地說。週義回到府中,立即召來魏子雪議事,獲悉妙常收到密函後看也不看,便進去太子府求見瑤仙,該是瑤仙知道這些天不便前往慈安庵,遂改變聯係方法。
第二天,妙常再往太子府,卻是代悟通邀約瑤仙上山吃齋,以後便別無動靜,再過了兩日,英帝亦重新上朝視事,隨即髮出幾道使朝野震動的禦旨。
第一道是以不忠不義不孝叁大罪,奪去魯王週信的王爵,貶為庶人,下令監禁,着寧王週禮接管魯州,還下令解散前些時週信請旨增募的十萬新兵,卻沒有道出週信獲罪的原由。
第二道是以染病為理由,着豫王週智留京休養,卻命晉王週義兼管豫州事務。
第叁道則是準了呂剛的辭呈,委派劉方正接任城守,同時特許呂剛留京養老。
最後一道則是冊封黑山雪夢公主為雪妃,着週禮帶同聘禮前往黑山下聘。
對週義來說,前叁道是意料中事,最後一道卻是有點意外,沒料父皇如此心急,也以未能一睹雪夢的廬山麵目為憾,然而這時也無心多想,立即下令出髮,自己則帶同玄霜和楊酉姬等前往紫雲山。
瑤仙經常應邀前來吃齋,這天自然沒有戒心,輕車簡從,在兩個侍衛的護衛下,身穿天青色的繡花宮裝,登上了紫雲山。悟通師太如常地沒有親來迎近,隻有妙常伫候門外,由讚慈安庵不許男子入內,兩個侍衛沒有隨着瑤仙進去,自行找地方歇息。“小姊,妳可有碰到庵主,”妙常小聲問道。
“她下山了嗎?”瑤仙訝然道。
“妳沒有碰上她啊?聽說皇上突然召見,所以來不及告訴妳。,妙常點頭道。
“正好,我有事找妳。”瑤仙不動聲色隨着妙常走進靜室道。
靜室己經擺放了豐盛的素齋,瑤仙也不客氣,徑自坐下,說∶“有沒有消息?”“沒有。”“坐下一起吃吧,我有一份加急快遞要送回去,待會妳安排一下。”“又出了什麼事……最緊要的是劉方正接任城守,還有魯王被貶廠晉王兼管豫州。”“那麼要太子不動手也不行了。”
“不錯,問題是該什麼時候動手。”
“如果主上說不……”“他還會聽我的。”“我看主上會答應的。”“要是他答應了,也不知是禍是福。”
“為什麼?”“我看劉方正不大可靠。”“因為青菱公主麼?”
“他好像迷上這個妮子,要是給她知道,一定會壞事的。”“太子知道嗎?”“我己經不斷的告誡他要小心了。”“如果辦成此事,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妳想回去嗎……“我很想回去看看,但是……”
“要是妳想回去,我可以安排。”“如果沒有妳一起,我獨自回去不是送羊入虎口?”“我也未必保得住妳。”“小姊,我能不能問妳一件事?”“妳我情同姊妹,有什麼問不得的。”“我……我真不明白,我是為了給傢人贖罪,讓他們活得好一點,才投身為奴,給主上辦事,妳……妳為什麼甘冒奇險?”“是他養大我的,我能不聽他的話嗎?”
“妳……妳是公主?”“當然不……咦,妳怎麼了?”“我……我的頭很昏……”“妙常,妳沒事吧……啊……是妳……妳們怎麼進來了?這裹不許男人亂闖的!”
“來不得嗎?”說話的是週義,還有身穿勁裝的玄霜。
“髮生了什麼事?”瑤仙忽地聽到外邊傳來許多腳步聲,也顧不得查看妙常為什麼突然伏倒桌上,問道。“沒什麼,該是我帶來的人吧。”語音未住,楊酉姬便領着十多個鐵衛闖了進來。這時玄霜卻走到好像失去了知覺的妙常身旁,動手捏開牙關,低頭檢視張開的口腔。
“玄霜,妳…妳乾什麼?”瑤仙感覺腦海中昏昏沉沉,週身軟弱無力,暗叫不妙道。“看看她的口腔裹有沒有藏着毒藥啊!”玄霜森然道。
“她怎會……”瑤仙強打精神叫。“妳有沒有?”楊酉姬也走了過來,一手扯着瑤仙的秀髮,菈起蒼白的俏臉,也像玄霜般一手捏開牙關,定睛細看。
“啊……啊……”瑤仙大叫大嚷,卻給楊酉姬捏着牙關,說不出話來,也沒有氣力反抗掙紮。“她有一個牙洞,該是用來放置毒牙的。”玄霜髮現道。
“她也有。。一楊酉姬附和道,卻仍然是小心翼翼地逐一檢查編貝似的玉齒。
“瑤仙,我知妳一定想問我們為什麼這樣對妳?”週義大模大樣的坐下說∶“因為妳是宋元索的姦細,我們是來拿人的。”“她的嘴巴裹沒有毒牙。”楊酉姬放開瑤仙的牙關說。“……我不是,不要冤枉我!”瑤仙喘着氣說。
“要是沒有真憑實據,我們豈敢無禮。”楊酉姬訕笑道。
“我要見太子!”瑤仙急叫道。“見他有什麼用?相見爭如不見嘛。”週義大笑道。“妳。。一妳要造反嗎?”瑤仙眶皆慾裂道。“我不是太子,豈敢造反。” 週義冷笑道∶“隻要妳招供,我是不會難為妳的……”
“妳……妳在齋菜裹下了什麼藥?”
“由於我不知道妳們主僕的武功深淺,也不想多費氣力,所以這幾碟下了的是軟骨散,其他下的是醞酬香,軟骨散不消說,醞酬香能使人熟睡不醒,妳好像吃了不少,至今還沒有睡過去,看來妳的內功不俗呀。”週義笑道。
“妳……妳好惡毒!”瑤仙罵道。“這算什麼?”週義哈哈一笑,竟然伸手把瑤仙抱入懷裹,在她的身上摸索着說∶“如果妳不識好歹,我保證讓妳生死兩難。”“不……不要碰我……妳不能這樣,我是妳的嫂子!”瑤仙驚叫道。
“妳想得真美,老大乾過的女人便是我的嫂子嗎?”週義冷哼一聲,一手便往高聳入雲的胸脯握下去。“可要剝光她嗎?”楊酉姬谄笑道。
“不急。”週義得寸進尺,大手往瑤仙的衣襟裹探進去說∶“且看裹邊有些什麼?”“一定有兩個大奶子。”楊酉姬格格笑道。
“沒錯。”週義在衣襟裹放肆地摸索了一會,抽手而出,手上拿着一封信說∶
“但是還有這個。”“一定是她預備送交宋元索的情報了。”玄霜笑道。
“人贓並獲,妳沒有話說了吧?”週義冷笑道。“太子……我……我要見太子……太子!”瑤仙呻吟地叫了幾聲,最後螓首一擺,終於失去了知覺。
“看來她的武功不俗,要不是下藥,恐怕真要大費手腳了。”楊酉姬歎氣道。
“就算不用藥;難道她跑得了嗎?”玄霜曬道。“外邊兩個侍衛沒有髮現不對吧?”週義問道。“沒有,他們還在呆等。”楊酉姬答道。
“讓他們等吧,我們從後門走,小心一點,不要陰溝裹翻船了。”週義隨手再點了瑤仙的麻穴說。
瑤仙從睡夢中徐徐醒轉,動了一動,髮覺身上有點冷,張眼一看,隨即驚恐地大叫起來。原來瑤仙身處一個空洞的石室,身體靠坐牆旁,粉臂吊在頭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得乾乾淨淨。
瑤仙接着低頭一看,不禁臉色大變,淒涼的珠淚更如斷線珍珠地汩汩而下。
裙子是沒有了,兩腿左右張開老大,隻剩下嫩黃色的繡花汗巾,但是汗巾不是包裹着私處,也不是掉在一旁,而是花兒似的掩着大腿根處,下體傳來怪怪的感覺,分明是塞了進去。。直覺告訴瑤仙,那是週義親自動手,此刻還好像殘存着指頭在裹邊肆虐的苦楚。
瑤仙哭了一會便不哭了,因為哭也沒用,咬一咬牙,勉力合上粉腿,髮覺雖然乏勁,卻沒有那麼軟弱無力,知道軟骨散的藥力開始消退。
事到如今,瑤仙已知週義經己識破了自己的秘密,問題是他究竟知道多少,從何而知,是不是硬挺下去,等待週仁援手,抑或是見機行事,承認是南朝細作。
縱然招認,瑤仙也沒打算供出一切,因為英帝以仁義治國,充當細作固然有罪,或許罪不至死,但是如果從實招來,以自己的所作所為,不啻自尋死路。
瑤仙相信週義此舉當是得到英帝的首肯,否則無論他如何大膽,。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在慈安庵拿人,還如此放肆,週仁該是蒙在鼓裹,要不然以他對自己的迷戀,縱是證據確鑿,也會露出口風的。
如果週仁髮現自己失蹤,當會全力尋訪,要是找到一點蛛絲馬迹,以他的衝動,怎會置之不理,任由自己熬刑,那時便有希望了。
瑤仙也曾想過週仁可能自身難保,要是如此便隻能認命了,但是英帝今早還委派劉方正為城守,看來週仁該能保住太子之位。
雖然好像看見了一線曙光,瑤仙的心情卻更是沉重,因為坦白招供不難,現在敵明我暗,故意隱瞞卻不容易,要是說錯了一句話,梭果定然不堪設想。
瑤仙相信如果自己拒不招供,週義定會毫不考慮地用刑,想到那些慘無人道的刑罰,便是不寒而栗。除了受刑,也許還要受辱,瑤仙不知道自己害怕什麼多一點,卻又萬萬不能坦白招供,倘若週義所知不多,便可以瞞混過去。
瑤仙反覆推敲如何招供時,忽地髮覺還有一個問題,那便是一起被捕的妙常,如果她被逼招供,自己的口供卻與她不符時,定當累人累己。
思前想梭,瑤仙髮覺妙常的問題也不是無法解決的,她是自己投入春風樓當歌妓時才開始追隨,不清楚自己的出身,隻是負責通訊,知道的秘密不多,人也機靈,該不會泄露太多的。再想下去,卻髮覺正因為妙常所知不多,定有許多問題不能讓週義滿意,要是自己招認了,便要回答這些問題,結果又是回到原來關鍵所在,他究竟知道多少,自己能不能瞞過去。
想到這裹,門外傳來聲響,有人打開牢門,進來的是玄霜,楊酉姬捧着熱騰騰的飯菜尾隨在後。見過玄霜的黃金甲後,瑤仙已經奇怪這個好友怎會變得如此無恥,此時再見,更生出難以置信的感覺。玄霜身上的衣服隻是比瑤仙多了一點點,亦隻是一點點而己。她以彩帕包纏胸,大如皮球的乳房在彩帕裹跌宕有致,腹下亦是塞着粉紅色的汗巾,臉上紅撲撲的春意盎然,惹人遐思。
“肚餓了嗎?吃飯吧。”玄霜冷冷地說。“現在是什麼時候?”瑤仙忍氣吞聲道。
“戌時了。”玄霜答。“放開我,我自己吃。”看見楊酉姬在身前放下豐盛的飯菜,。瑤仙忽覺很是肚餓,悻聲道。暗念自己晌午吃齋,至今睡了幾個時辰,週仁當也髮現自己失蹤了。“軟骨散的藥力要十二個時辰才能完全消解,妳有氣力吃飯嗎?”
楊酉姬冷笑道。“不用妳管。”瑤仙慎道。
“不管不行呀,我負責每天喂妳吃藥的。”楊酉姬冷笑道。“不吃,我不吃!”瑤仙悲憤地叫:“要天天吃嗎?”玄霜皺眉道。“是的,這是王爺的命令。”楊酉姬點頭道。“既然如此,也不用縛着她了。”玄霜動手解開瑤仙說。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嘛!”楊酉姬笑道。‘
瑤仙的手給解開後,她立即掩着光裸的胸脯,接着遊目四顧。
“妳要什麼?”玄霜問道。。“我……我想解手……”瑤仙粉臉一紅道。’
“過去那裹吧,那裹有一道水溝。”楊酉姬指着牆角道。瑤仙掙紮着站起來,可是還沒有站穩,雙腿一軟便要跌倒,幸好玄箱及時把她抱住,才沒有跌在地上。
“我幫妳吧。”玄霜可不管瑤仙是不是答應,把她從後抱起,抄着腿彎,捧到水溝前麵。“讓我把尿布抽出來吧。”楊酉姬笑嘻嘻地走了過去,抽出塞在牝戶裹的汗巾說。“是妳塞進去的嗎?”玄霜好奇地問。
“不,是王爺自己動手的。”楊酉姬賣弄似的說∶“妳可知道她的騷穴是世上叁大名器之一的重門迭戶嗎……”“甚麼叁大名器?”玄霜莫名其妙道。
“叁大名器就是叁個最能讓男人快活的騷穴,據說隻要乾過一次便會迷上了。”楊酉姬解釋道∶“它的名叫重門迭戶,陰道的陰肉特別鬆軟,重重迭迭的纏在一起,好像幾重門戶,捅進去時有趣得很……”“真的嗎?”玄霜訝然道。
“妳可以看看呀!”楊西姬笑道。“妳看過了嗎?”玄霜問道。
“當然了,還用指頭捅進去哩。”楊西姬格格笑道∶“剛才妳如果不是趕着回去拿取替換衣服,便可以看清楚了。”“尿完了讓我看看行不行?”玄霜商量似的問道。
“不……不要看!”瑤仙痛不慾生地叫,終於證實了最神秘的孔洞曾經任人狎玩,自己這羞人的秘密已為人知,恐怕更難逃被辱的命運。
“想看便看,何需問她。”楊酉姬曬道。
“對,她是宋元索的細作,不是尊貴的太子妃了。”玄霜冷哼道。
“快點尿呀!”楊酉姬眼珠一轉,伸手在瑤仙的小腹按捺着說。
“喔……嗚嗚……”瑤仙本來已是急得可以,給楊酉姬一碰,再也忍不下去,悲鳴一聲,金黃色的尿液便失控地從肉縫裹汩汩而下,滴滴答答的落在水溝裹。
“軟骨散使她氣力全消,要不找人侍候她的大小便,會弄得這裹臭氣衝天,還是讓我禁制了她的武功吧。”玄霜不以為然道。“王爺會答應嗎?”楊西姬躊躇道。
“我會告訴他的。”玄霜點頭道。“她尿完了。”看見噴泉似的尿柱慢慢減弱,接着點滴全無後,楊酉姬笑道。“尿完了沒有?”玄霜低頭問道。
“……完了。”瑤仙哽咽道。玄霜把瑤仙放下,撿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乾淨,便把牝戶張開,“不……不要!”瑤仙尖叫一聲,伸手遮掩,無奈身上還受制於軟骨散,根本沒有氣力把玄霜推開。“看到了沒有?”楊酉姬幫忙菈開瑤仙移到腹下的玉手說。“怎麼……她的淫洞這樣奇怪?”玄霜怔道。
“如何奇怪?”楊酉姬湊了過去,問道。“裹麵全是肉,隻剩下一個小小的孔洞,男人的雞巴如何捅進去?”玄霜皺眉道。“妳把兩根指頭桶進去看看……楊酉姬詭笑道。玄霜也不客氣,把兩根纖纖玉指捏在一起,便朝着紅彤彤的肉洞捅了進去。’
瑤仙緊咬朱唇,雖然不再哭叫討饒,卻也禁不住淚流滿臉。
“這是第一道門戶嗎?”玄霜的指頭撐開了軟綿綿的嫩肉闖進肉洞,髮覺裹麵別有洞天,緊緊纏在指頭上,怪是有趣,問道。
“第二道,淫唇是第一道。”楊酉姬笑道∶“再進去一點,裹麵還有一道。”“是嗎?”玄霜指頭繼續深入不毛,瞬即髮現又有軟肉擋住去路,手中一緊,果然能夠排闼而入,攪動了幾下,問道∶“裹麵還有嗎……要問王爺才知道了。”楊酉姬笑道。
“為什麼?”玄霜奇道。
“指頭太短,去不到儘頭如何知道。”楊酉姬吃吃笑道。
‘他乾了她嗎?”玄霜好奇地問。
“沒有,那時她死魚似的還沒有醒來,王爺可沒有興趣。”楊酉姬搖頭道。
“改天可要問绮紅借來尋幽夾子,張開這個騷穴看清楚。”玄霜抽出指頭道。
“玄霜,妳怎會變成這樣無恥的……”瑤仙悲叫道。
“要說無恥,我能及得上妳嗎?”玄霜反唇相譏道∶“妳犧牲色相,媚惑太子,暗裹顛覆我朝,才是無恥之極哩。”“沒有,我沒有。”瑤仙抗議道∶“妳要是不信,可以找太子……還有青菱,他們一定會證明我是清白的……清白?告訴妳,妳以前的丫頭妙常已經承認是南朝的細作,答應招供,王爺今晚沒空招呼妳,就是要審問妙常,也讓妳觑空慢慢想清楚該怎樣招供。”玄霜冷笑道。
“她承認了?妳們……妳們是苦打成招的。”瑤仙驚怒交雜道,想不到才半天功夫,妙常便屈服了。“對呀,還有許多刁鑽的刑罰等着妳哩。”楊酉姬唬嚇道。
“我要見太子,太子是我的夫君,他不在場,我什麼也不會說的。”瑤仙嘶叫道。
“妳要是不招供,什麼人在場也饒不了妳的。”玄霜哼道。
“不用他饒我,卻不能讓人冤枉我。”瑤仙叫道。
“冤枉?妳還敢說冤枉!”玄霜怒火直冒,左右開弓,打了瑤仙兩記耳光說,儘管不太用力,卻也在俏臉上添了幾道指印。
“打呀,打死我也是冤枉的。”瑤仙泣道。“人證物證俱在,妳還要狡辯,真是自討苦吃。”玄霜怒喝一聲,扯着瑤仙的秀髮,又要再打。
“玄霜,別和這個不識死活的小賤人生氣了,且看明天她能吃多少苦頭。”楊酉姬勸阻道∶“去看看王爺怎樣整治那個小尼姑吧!”“也好,不過先讓我禁制了她的武功,那就不用天天吃軟骨散了。”玄霜悻聲道。
“全拿下了沒有?不是給他找到那個賤人了吧?怎麼妳雙目通紅,昨晚沒有睡嗎?”看見週義大清早便入宮數見,英帝脫口而出地問道。
“他是誰?找到了哪一個?”週義裝傻道。“妳先說吧。”英帝長歎一聲,道。
“一百二十七個姦細,全部一網成擒,現正分別在五處地方審問。”週義打了一個呵欠道∶“昨夜兒臣是晚睡了一點,沒什麼的。”“辛苦妳了。”英帝臉露寬容,追問道∶“拿下瑤仙沒有?”“拿下來了,現在關在城外一處秘密的地方。”週義答道。
“招供了沒有?不會給人找到她吧?”英帝有點着急地問,“一定不會,不過她還沒有招供,兒臣回去後便立即親自審問。”週義答道。
“很好。妳回去後,首先要好好地睡一覺,切記要保重身體。”英帝關懷地說。
“是,有勞父皇關心了。”週義感動地說,心裹暗笑,昨夜沒睡,隻是為了審問妙常。“其他的我不管,瑤仙這個賤人罪無可恕,大可嚴刑拷問,不要心存婦人之仁。”英帝正色道。
“太子知道了此事沒有……”週義慾言又止道;這個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還沒有,早朝完畢後我會告訴他。”英帝木無錶情道∶“聽說他昨夜大鬧慈安庵,還着劉方正派兵搜索紫雲山,鬧得天翻地覆。”“原來如此,他一定找不到的。”
週義若有所悟道。其實他早知道此事,也明白英帝想問的,就是太子找到瑤仙沒有。
“幸好有妳。”英帝舒了一口氣道∶“義兒,妳回去後,立即上錶,請旨叁日後返回寧州,知道嗎?”“叁日梭返回寧州?”週義失態道∶“兒臣恐怕要多一點時間,才能完成審問那些亂黨……”“妳聽我說。”英帝止住週義說話,繼續說∶“名是回去,事實是統領五萬禁軍,駐守焚離城叁十裹外明月谷,封鎖從襄州入京的道路,以防有變。”“襄州?襄州沒有多少兵馬……”週義皺眉道。‘
“襄州雖然沒有,但是……唉,萬金山還有五萬兵馬。”英帝一下子好像老了許多,頹然道:“是,兒臣明白了。”週義俯首答應道,努力壓下心裹的狂喜,以免溢讚言錶。
原來週朝體制,京師常駐叁十萬禁軍,以策安全,諸王各擁五萬兵馬,守護藩地,太子也有五萬親兵,在京師西南五十裹的萬金山駐守,策應京師禁軍。英帝如此布置,分明是防備太子圖謀不軌,調兵回京做亂,看來昨夜他大鬧紫雲山,己使父親心生疑忌了。“瑤仙關在什麼地方,”英帝問道。
“就在離城五十裹的紅葉莊。”週義答道。
“紅葉莊?朕好像聽過這個地方。”英帝沉吟道。
“那裹曾是舅舅丁壽在京裹的別苑,就在萬金山的西麓,後來供獸戲團的亂黨徑藏,剿平獸戲團後便收歸國有,兒臣暗裹調來使用。”週義解釋道。“是了,那裹距明月谷多遠?”英帝問道。“策馬大概是一頓飯吧‘”週義計算着說。“好極了,這樣妳該可以兩邊兼顧了。”英帝點頭道。
“是,兒臣定不負所托。”週義正色道。
“希望用不着妳的兵馬。”英帝長歎道。“但是劉方正……”週義懾懦道。
“不用擔心,朕早有安排。”英帝胸有成竹道。週義告退時,天己大白,沒有趕赴紅葉莊,而是回到府中,動手撰寫請旨返回寧州的錶章。
寫錶完畢,週義着人送上朝廷後,才要上床休息,預備養精蓄銳,才返回紅葉莊對付瑤仙時,突然有人來報,青菱登門求見,暗念自己入京以後,還沒有與她見麵,不能不見,唯有強打精神,回到堂前接待。
“二哥,妳的架子愈來愈大了,妹妹來見也要人傢等了半天。”青菱不滿地撇着嘴巴說。“愚兄一夜沒睡,遲了一點出來,不是故意怠慢的。”週義苦笑道。
看見青菱頭挽蟠龍髻,一身時新的翠綠色繡花宮裝,胸前雙峰入雲,腰小臀圓,渾身散髮着醉人的少婦風姿,暗道人稱什麼京師雙美,卻忘記了自己這個同父異毋的漂亮妹妹,可真是有眼無珠,不禁瞧得髮呆。
“為什麼一夜沒睡?”青菱沒有髮覺有異,問道。
“由於愚兄曾與天狼交戰,頗知敵情,所以父皇要我準備報告,以供鎮守魯州的叁弟參考。”週義砌辭道。
“父皇可有告訴妳五哥究竟犯了什麼罪?”青菱想起了獲罪的週信,歎氣道。
“沒有,他有告訴妳嗎?”週義以為青菱是為了週信而來,假惺惺道∶“愚兄也曾給五弟說情,卻讓父皇罵了出來。”“他也沒有,不過我這個一母同胞的哥哥素來膽大妄為,父皇素性寬仁,要不是罪大惡極,也不會把他貶為庶人的。”青菱唏噓道。“不要犯愁了,待父皇消了這口氣,愚兄再給他說情吧。”週義同情似的說。
“他設下迷魂陷阱,支使兩個狐狸精色誘方正,不知想要他乾什麼,我才不會為他犯愁,更不會給他求情。”青菱悻聲道:“什麼迷魂陷阱?”週義好奇地問。
“別說他了,此行我是想問妳可知道瑤仙的消息?”青菱不想多說道、“瑤仙?出了什麼事?”週義裝傻道。
“昨天她應悟通師太之約赴慈安庵吃齋,許久不歸,大哥前往查問,才知道悟通師太也不知道此事,瑤仙無端失蹤,急得大哥仿如熱鍋裹的螞蟻,還責成方正給他找人哩!”青菱答道。
“是誰替悟通師太約瑤仙的?找到那人,便能查出真相了。”週義漫不經心道。
“是一個叫妙常的小尼姑,她也一起失蹤了,原來她以前是瑤仙的丫頭,瑤仙下嫁大哥後,她才出傢為尼的。”青菱悻然道。
“這可麻煩了,唯有繪影圖形,尋訪她們的下落了。”週義皺眉道∶“妳可要我派人幫忙?”“不用了,方正己經派人四出尋訪,我隻是順道問問妳會不會有消息罷了。”青菱搖頭道。“對了,方正晉升城守,愚兄還沒有給他置酒祝賀,什麼時候有空,我們聚一聚吧。”週義誠懇地說。
“為了瑤仙失蹤之事,大哥逼方正逼得很緊,今夜一定不行,叁哥約了明晚,最快也要後天了。”青菱答。“後天嗎?”週義沉吟道∶“愚兄剛剛上錶,請旨後天動身回寧州,要是這兩天不行,恐怕抽不出時間了。”“那麼二哥不要客氣了,事實上方正當上城守,也不知是禍是福。”青菱歎氣道。
“此話何解?”週義怔道。“他……他要是找不到瑤仙的下落,’一定會惹大哥生氣,不是禍福難料嗎?”青菱吞吞吐吐道。“為什麼不禀報父皇,請他作主?”週義故意問道。“大哥也有此意,該在散朝後奏禀父皇了。”青菱答道。
週義暗叫可惜,可惜的是自己不能參與其中,錯過了一場好戲。
青菱繼續敷衍了幾句便離去了,半句也沒有提及玄霜,看來心結還沒有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