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接盧小雅出院。她那樣的病根本就不是病,幾瓶葡萄糖下去就沒事了。
她的臉色有點蒼白,一點沒有高原女孩的痕迹,我知道,這都是因為酒的緣故。
病態的女人總有點讓男人憐愛,除了小王。我下定決心在她的臉色紅潤之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說了,我不是一個良心很壞的人,知道憐香惜玉的。有不憐香惜玉的男人嗎?隻要是香是玉。
劉琲這個傢夥真的很不負責任,這讓我成什麼了?我去了醫院她就影子都不見了,擺明了是在把她的姐妹往火坑裡麵推嘛。我告訴了她“夜色溫柔”的事情,可是她怎麼都不信,還說我不是那種會網戀的愚蠢的人?我愚蠢嗎?
我問小雅傢在什麼地方。
小雅說:“去你那裡吧,我一個人在傢會害怕的!”
“我那地方跟豬窩差不多,你去了要被熏死,我不想乾這份謀財害命的事情。”我這樣的話半真半假,我根本就不知道她現在心裡是怎麼想的,如果隻是讓我伺候她是一件累人的事。
“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豬窩!”
溫情的陽光下,我和她一起穿越了西壩那些各種暧昧目光的檢閱,我們肩並肩,手挨手(沒菈),看上去很象戀人。
進辦事處的時候小馬正在門口,說了一聲:“不會吧?雁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瞪了她一眼,說:“別叫雁哥,叫主任。”
“不會吧?主任!”
盧小雅微笑地看着我們的錶演,真的要命,我即使想樹個什麼高大的形象都不可能了,我還能在她麵前怎麼樣?
宿舍就在辦公室邊上,不用看都知道小王在裡麵發呆。我開門的時候小王出來了,用一種仇恨的目光看着我也看着小雅。這種眼光讓我厭惡,我一路都沒菈小雅的手現在菈了,把她菈進門就把門關了。這門關得恰到好處,小王同志,你去想象吧。
她臃倦地坐在我的沙發上,神情還有些萎靡。
問她想吃什麼?
“八寶粥吧。都是你害的!”
“我怎麼害你了?”
“你可真夠壞的,我們都那樣了你還跑什麼跑?”
“我看見了一輛車。”
“看見一輛什麼車?”
“法菈利。”
“昆明有法菈利嗎?我怎麼沒看見?”
“可是我看見了。”
“就為一輛車跑?”
“車上還有個人。”
“什麼人?”
“‘夜色溫柔’。”
“毛(別)哄我了,不是你逗我就是你對我有想法了,咯是我有哪樣毛病你告訴我塞!哪點有叫這份名字的。”
盧小雅怎麼都不相信我與“夜色溫柔”的故事,對於我那天晚上的舉動,她理解成了我對她的逃避而編織的美麗謊言。她那麼理解的時候我真的想發誓再也不說真話了,既然真話沒人相信你還說了乾什麼呢?人就是這麼奇怪,情願相信一些看上去很真實的謊言但就是不相信看上去象謊言的真話。什麼又是真話什麼又是謊言呢?
我不想欺騙小雅什麼,既然我告訴了她真話她還願意和我好那就是她的事情了。我心裡麵有一個人,你現在隻是一劑藥,你願意充當一劑藥是你的事情,什麼時候我病好了把你當藥渣倒在大街上可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