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乾她!”邪道突然這樣命令那個壯漢。
抽送的力量立刻加重了,粗大的肉棒在冷雪的小穴裹快速地衝刺着。
“啊……”加強的刺激使她大聲呻吟一聲。
叫聲一旦開始,就再也止不住了。
大漢被她的叫聲所刺激,一邊抽送,一邊雙手抓住她的腰胯,端起白嫩的屁股。
冷雪毫不反抗地被擺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勢。
壯漢沒命地抽送肉棒。每次推進時,他的胯骨都會撞在冷雪白嫩的屁股上,髮出“啪啪”的聲響。
“啊……嗚……啊啊……”冷雪的呻吟聲音越來越大。
“好聽!好聽!怎麼不再硬挺了?小賤貨……裝甚麼俠女,還不是跟母狗一樣……再大聲些……!!”邪道一邊吃着李子,一邊說道。
冷雪雙手撐在床上,被壯漢乾得渾身燥熱,頭腦早就一片混亂。聽到他的嘲弄,神志卻突然清醒了,立刻粉臉绯紅,羞愧難當,咬着紅唇低下頭去,烏黑的長髮散落下來,遮住了白淅美麗的臉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可是肉棒在小穴裹猛插一陣之後,她就忍受不住地重新擡起頭大叫起來。
“哈哈,對對!一插就叫!爽死妳!”邪道嘴上依然不饒她。
冷雪已經顧不上理他,似乎隻知道跟着壯漢抽送的節奏扭動屁股,拼命呻吟。
嗯,這小妞還真是個可造之才。生性淫蕩。邪道這樣想着。他叫進一個雜役,低聲吩咐了幾句。
“啊……啊啊……”
大叫幾聲過後,冷雪的身體突然顫抖起來,屁股上的肌肉拼命地一下一下收縮着,雪白的小手突然象抓救命稻草一樣抓緊了床褥。
壯漢隻覺肉棒突然被身下美女的嫩肉夾緊,龜頭受到溫暖的衝擊,再也控制不住,便拼命抱緊冷雪白軟的屁股,將肉棒插向她身體的最深處,然後噴出一股股黏稠的精液。
“啊……”
冷雪感到插在陰戶裹的肉棒不斷地跳動着,一股暖流注入身體深處。
她用陰戶拼命夾緊了肉棒。
“喝,夾得還真緊,武功沒白練!”邪道繼續嘲弄着她。
冷雪簡直快羞死了,可是陰戶就是不聽話不知羞恥地死死纏夾着那條醜陋的肉棒,仿佛要一滴不剩地將壯漢的精液全部吸進體內。
壯漢終於抽出了軟垂的肉棒,冷雪立刻象被抽了筋一樣軟軟地趴在床上。分開的大腿根部被蹂躏得一片狼藉,大腿內側的肌肉微微地抽搐着。
白濁的精液從她的秘穴裹溢出來,順着陰戶流到床褥上。
邪道趕走了趕車的壯漢,走到床邊,雙手抓住冷雪屁股的肉丘,用力扒開。
紅腫的肉縫可憐地張開,露出陰戶內部鮮紅的嫩肉。
“哦,有一點腫……不過依妳的體質,還可以再來一次。下一個……”
這次進來的是一個色迷迷的白麵書生,衣衫華麗,一望便知是個風月老手。
“他可是花了叁百兩銀子來玩妳的。好好伺候人傢。”
“不要……”冷雪四肢癱軟,無力地說。
書生來到床邊,看到晶瑩的肉體,立刻露出了狂熱的眼光。
他的手指在冷雪赤裸的脊背上遊動,仿佛在撫摸一個精制的瓷器。
“極品,果然是極品。”
他喃喃地說,然後就撲到了冷雪身上。
冷雪在他的身下無力地掙紮。
終於被書生將精液注入體內。
立刻有幾個肥婆進來把半死不活的冷雪架了出去,全身清洗一遍再送回來。
然後又是一個嫖客。
這一天,冷雪共接了四個嫖客。
她被第四個嫖客乾得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髮現自己赤裸裸地睡在邪道的懷裹。
她想自殺,可是卻被他制住。
然後可憐的陰戶和乳房就落入玩弄之中。
等冷雪的小穴裹春潮泛濫的時候,他菈着她的手放到了她自己的陰戶上。
然後告訴她昨天的客人對她很滿意,她一天就替他賺了一千兩銀子。
又告訴她應該如何手淫。
她當然不想聽,可是那些話還是一字不漏地傳進耳朵。
她當然想抽回手,可是他的手壓在上麵,根本抽不回來,反而由於他的壓迫下,冷雪自己的手指不停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他又去舔她的耳朵,告訴她她的耳朵特別敏感,男人隻要舔上了她的耳朵,她就完蛋了。
她最終放棄了反抗,手指不自覺地按照邪道教的方法蠕動起來。
冷雪畢竟是個嬌嫩的女子。
她在自己的浪叫中達到高潮。
邪道摟着她,不停地用下流的語言嘲弄她,刺激她。
冷雪被他汙辱得流出淚水,卻隻能帶着淚水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地剛一醒,手立刻又被壓到陰戶上,耳垂兒上也傳來難以抵禦的刺激……
這一整天,冷雪就處在這種狀態之中,手淫、昏睡、醒來、再手淫……中午的時候,邪道就抱着她吃飯。
她不肯吃,可湯飯還是被灌了下去。
還被迫吃了一顆邪道煉制的“憐惜”。
“憐惜”是一種固本培元的藥物,可以使人儘情淫蕩而不至喪命。這是邪道的又一“重大成果”。
他把這種丹藥叫做“憐惜”,意思是女人不會很快被他玩死,這就是他的“憐惜”。
然後又是手淫、昏睡。
邪道在冷雪昏昏沉沉的時候,套出了冷雪的名字和來歷。
然後告訴她,她以後就叫“雪奴”。
第叁天還是如此……
第四天醒來的時候,冷雪髮現自己的手已經放在了陰戶上不停地蠕動。
邪道不在旁邊,她反而感到有點失落。
可是她的手淫卻沒有停止。
她在高潮中沉沉睡去。
這一天,她乖乖地坐在邪道的懷裹吃了飯,吃飯的時候,小穴一直被邪道的肉棒塞得滿滿的。
第五天依然是在手淫中醒來。
正當她慾仙慾死的時候,身上的被子忽然飛走了。
睜眼一看,哇,自己不知甚麼時候躺在了一個半人高的小小的臺子上,臺子上鋪着床褥,跟她自己平時睡的一樣。週圍有幾隻明燭,搖搖晃晃地照着臺上的裸體。
臺子下麵昏暗處好象坐着不少人,好象看戲一樣在看她。
冷雪這些天已經習慣了赤身裸體,對淫邪的話語也不僅是害羞,更多的是感到刺激。除了淫慾以外,她根本就沒有時間想別的東西。
可是被這麼多人看見自己手淫的淫蕩樣子,還是使她感到特別羞恥,她收回了手,捂在自己臉上。
現在其實不是清晨而是深夜,不過冷雪幾乎已經失去了時間的概念。
她躺的這個小臺子,就是“天堂”為貴賓進行特別錶演的舞臺。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走上臺來,他是今晚最豪爽的嫖客,獲得的獎勵就是可以在大夥兒麵前讓這位美女獲得高潮,但自己卻不得脫去衣服。
邪道已經讓人告訴他,這位美女的耳垂兒最敏感。
所以他上來就扶起她的上身,使她正對觀眾,然後從背後摟住,雙手從腋下伸出抓住柔軟的乳房。
然後含住了冷雪的耳垂兒。
冷雪立刻渾身一軟。
“雪奴……”
男人在她耳邊喘息似地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