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終於過去,不知何時已是日上叁竿,趙雅菁悠悠轉醒,一絲不掛的胴體軟癱在男人懷抱裹,落在地上的衣衫已經半乾了,但趙雅菁臀下卻是濕了好大一塊,又紅又白,昨夜的歡樂情境仍點滴在心頭。
似是體貼趙雅菁的含苞初破,男人在讓她嘗到甜頭,小泄一番之後就退了出來,但不知哪兒來的勇氣,趙雅菁緊黏着他嬌嗔不依,乏力的胴體終於再一次得到了男人的滋潤。
但等到趙雅菁又爽了一輪,倒在床上人事不知時,男人的火卻又如日中天的燒了起來,讓媚眼如絲的趙雅菁又驚又喜地再次承受,旁觀的駱冰芸、謝卿霞和斳婷依那深注男人柔情似水的目光,雖然讓趙雅菁羞不可抑,但在這麼多的眼光下歡愛,竟也有一番獨到快感。
看着趙雅菁醒來,男人微微笑着,將在趙雅菁裸背上撫愛的手收了回來,趙雅菁隻覺那手撫摸的這麼舒服,又暖又熱,雖然明知不該迷戀着這男人,一時竟有着再次依偎他的衝動!
“我知道,趙雅菁妳出身於天山,名門正派,對這種野外宣淫最是排斥。我給妳一個機會,隻要妳能靠自己的力量走出房去,以後我就不再纏妳,否則妳就乖乖的待在這裹,成為我床上的誘人尤物,我會讓妳儘情歡樂,保證讓妳愛上這滋味。”
纖手按在男人身上試了兩番,看來昨夜真是浪得太過火了,不僅腰都直不起來,玉腿更是酥軟無力,趙雅菁微一運功,果然如她所想,昨夜趁着兩情歡悅的當兒,男人也采補了她,采得趙雅菁陰元大泄,功力大不如前,這種歡樂果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嬌媚地唔了一聲,趙雅菁順勢軟癱在男人懷中,讓他的魔手順勢把玩着她粉紅嬌挺的雙乳,嘴上嬌聲不依,心中卻似浸滿了蜜,甜滋滋的,自己果然逃不出他的手,接下來她就要被這男人控制,將珍貴的胴體任他淫玩,變成以往最不恥的淫娃蕩婦了!
“好人兒……儘情的玩弄雅菁的身體吧……雅菁……想要妳……想要妳儘情的恣意姦汙……汙的雅菁死去活來……”
“我就喜歡妳這一點。”男人邪邪一笑,一翻身將趙雅菁壓在身下,性具如識途老馬般再次光臨她的蜜穴,隻聽得趙雅菁一陣爽翻似的高聲呻吟,她媚眼微眯,隻見駱冰芸滿臉笑意,顯然對趙雅菁的歡樂非常滿意。
就這樣,四女一男在林間享受着淫樂的生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無論是在屋外屋內、樹上草中,甚至連一邊冷冽的山泉水中都留下了熱情的痕迹。
雖然是眾寡懸殊,但這男人的性能力驚人,又精熟熬戰之道,每每他已玩的四女同升仙境了,他還沒有射精,逼得謝卿霞或趙雅菁用口幫他解決。再加上他又熟悉采補之術,連原本武功高強、陰元穩固的駱冰芸、謝卿霞和趙雅菁都無法抵擋,更何況她們都已經被他佔有了身心,遭采補時那歡樂又比平常爽上數倍,春心蕩漾的女孩又怎可能吝惜那一點功力不讓他收取呢?
等到旬月之後,他也將四女玩厭了,把她們抛棄在林間小屋,一走了之時,隻剩下男人特意嬌寵、沒有采補她的斳婷依還能目送他,其餘叁女已被他最後一次的狠姦浪淫玩到升了天,元陰儘喪、腿軟腰酥,連床都下不了,沒有被他恃強乾到脫陰而亡已是不錯了。而他留下的,除了讓她們永難磨滅的記憶、和四女體內泛濫的精液之外,就隻有“邪幻公子”這名字而已了。
想到趙雅菁的遭遇,一向芳心恬然的琴嫣然也不得不火,幸得白色麵巾掩住了錶情。她放下了盃子,妙目環視四週,隻見上次助她一臂,讓她得免中毒的那青年文士坐在另一桌,錶麵上雖裝着沒看見白衣似雪的琴嫣然,位置卻巧妙到極點,無論是誰想從琴嫣然背後突襲,他都可以後髮先至,絕不讓佳人受襲,看得琴嫣然麵巾下的嘴角微揚笑意,這人可真有心呢!
“前次多謝兄臺了。”慢慢走近了那文士衣裝的青年,琴嫣然坐了下來,比黃莺巧啭還要甜美溫柔的聲音滑了出來,令人聽了心下就舒服。
琴嫣然雖走得慢,但卻沒有一點空隙,完全不讓他可以脫走。
“若非兄臺相救,嫣然已經中了毒,可否請兄臺賜告姓名,嫣然也好心中感激。”
“不……不敢……”看着琴嫣然春蔥般的纖指拂起麵巾一角,將他桌前的茶盃一飲而儘,青年雖是手足無措,好不容易也恢復了正常,連忙舉盃回敬,還差點碰倒了盃子!“在下公羽榮,能幫得上仙子……是公羽傢叁生有幸……”
知道公羽榮武功不弱,但對上她時卻是少年人害羞,琴嫣然也不再迫他,但她也知道,要怎麼安撫這樣的人。
“嫣然孤身一人在武林行走,身邊完全無人照應,加上現在又惹上了陰刀門這等大敵,尤其需要有人注意身側動靜,能否請公羽兄幫嫣然一個大忙,陪着嫣然一程?嫣然先謝妳了。”
“可……可以嗎?”
看着琴嫣然那櫻桃小嘴輕啟微張,甜美馥鬱的香氛湧出,似是滿堂皆香,公羽榮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看到琴嫣然微微颔首,心才定了下來。
“這是在下叁生之幸,在下必會儘心竭力,追隨仙子身旁,還請……還請仙子不棄……”
麵巾下的琴嫣然嘴角微笑,公羽榮似也感覺到了,麵部的神情,也柔和了起來。
一改以往被動的打法,琴嫣然這回采取出動出擊,神出鬼沒地打擊陰刀門各處的分舵,完全不給陰刀門喘息的時間。她武功高明,加上公羽榮又有獨到的情報力,對陰刀門的虛實可說是瞭如指掌,每次出擊都像打在蛇的七寸上,絕對致命,萬無一失!
雖然有幾次運氣不好,剛好碰上了陰刀門聘來對付琴嫣然的殺手,但他們都不是琴嫣然的對手,若非琴嫣然不想開殺,隻是廢了他們的武功,隻怕陰刀門下已無幸免之人了!
雖是如此,但琴嫣然並不是完全滿意,首先她就不信陰刀門的實力隻有這麼一點,在她下山前,天山姥姥就麵囑過她,陰刀門的背後一定隱有強而有力的後臺,要她千萬當心;加上聽說連“邪幻公子”也要出手,她更是枕戈待旦,隻想為趙雅菁找回個公道,但那“邪幻公子”始終沒有出現。
現在她雖然幾乎已將陰刀門的分舵殲滅殆儘,隻剩下現在對付的西一裹分舵而已,但在陰刀門背後的後臺還沒明朗之前,琴嫣然並不想直搗黃龍,看來還是得等陰刀門主動出手,若不是有公羽榮在一旁陪着,知情識趣,讓琴嫣然有點兒舒緩的空間,或許她也沒這麼好耐性。
“來了。”
調勻了呼吸,公羽榮擺出了架勢,這一仗看來不太好打,西一裹分舵距離陰刀門的總舵不過裹許之遙,以武功好手而論這距離簡直不算什麼,加上此處乃是陰刀門外圍的精銳所在,分舵主乃是人稱“血劍冷鋒”的祝捷明,武功實力和江上清、杜傷陽不相伯仲,甚至已不在四大護法之下,若不是他用劍而不用刀,不討陰刀門主流份子的歡心,位子應該可以再提升一些的。
就在琴嫣然終於擊敗祝捷明的當兒,從陰刀門總舵來的援軍也到達了,行列中卻沒有門主江上清的身影,其實琴嫣然也猜得到,以他的老謀深算,絕不會這麼輕易出麵,不過來人之中,卻有“血衣殺手”白環青和“人誅”祝羽然兩大黑道高手的身形。
這兩人的武功雖猶遜於祝捷明和杜傷陽不止一籌,但陰謀詭計卻猶有過之,光看他們現在隱在陰刀門門徒之中俟機而動,忽隱忽現,便可知不好對付。
好一場苦戰!但琴嫣然的功力精深,公羽榮也非弱者,加上白環青和祝羽然隻是受雇的殺手,一看情況不對,就逃之夭夭,隻留下拼死的陰刀門徒和兩人週旋,最後的勝者自然是琴嫣然這一方,隻是一場激戰下來,連琴嫣然也無法不嬌喘籲籲,公羽榮差點也站不直了。
已月上柳梢,調息良久的公羽榮睜開了眼睛,耳朵卻仍默聽着鄰房的動靜,琴嫣然的呼吸仍是漫長調勻,一如以往,顯然她也已經從苦戰耗力中回復過來,他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
真的是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公羽榮的心剛放下來那一刹那,一道淒厲的破空之聲直射鄰邊琴嫣然的房間而來,那聲音之淒厲高亢,顯然來人武功極高,不在琴嫣然之下,嚇得公羽榮趕忙跳下了床,叁步並做兩步地衝到隔房,連問也來不及問地便撞了進去。
糟……糟榚,直撞入琴嫣然房間的公羽榮這才髮覺自己孟浪,忙退了出來,映入眼中的美景卻休想抹去。
坐在窗前的琴嫣然顯是剛沐浴過,不隻是沒戴麵巾,連衣裳都沒穿好,隻有件鵝黃色的肚兜裹着她胴體,外麵還披着一件薄薄的絲衣,坐在窗邊賞玩月色,淡淡的月光輕覆之下,薄紗中纖細的藕臂、修長的玉腿簡直好像是透明一般,琴嫣然的肌膚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無法以筆墨形容,雖隻是一眼,也看得公羽榮心中猛跳。
“沒關係的,進來吧!”
低着頭走了進去,琴嫣然也沒有特意着衣,隻是又披了件長氅,遮住了藕臂長腿,纖細潔白的纖足卻還是露了出來。看到琴嫣然的錶情,公羽榮這才算放下了心,顯然她並沒有將他的失禮放在心上。
但月光之下,琴嫣然的麵目俏麗如花,雖是沒有妝扮,但嬌嫩的香腮微露暈紅,唇邊那抹淡淡的笑意,比精心打扮更加的嬌美,真正是國色天香的絕代美女啊!
“別光顧着看,先來看看這個吧!”光是唇邊的一抹笑意,似乎就使陰涼的房中暖了起來。
公羽榮順着琴嫣然的蔥指看去,牆上一支小镖剛剛好地釘在牆上,镖上還浮着一隻小盃,公羽榮一進來就髮現到,琴嫣然桌上的盃子少了一個,顯然是她方才擲盃,改變了小镖的方向。
撕了塊布裹在手上,輕輕地將小镖取了下來,公羽榮心中一震,這擲镖人的功力好高!小镖既小且輕,本來難以及遠,但是以琴嫣然的功力,卻沒髮現這人欺近,若非他功力高明到如此出神入化,就是他是在遠距離髮镖的。
聽淒厲的破空之聲,公羽榮原以為這镖是類似鳴镝之類的玩意,但這支小镖上非但沒有小孔,反而是圓圓鈍鈍,像個小球一樣,看得他不由自主的心驚,要將這小镖從遠擲入,準準地釘在牆上,髮出那麼強烈的破空之聲,還能將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讓小镖恰好入牆叁分,沒有鑽進牆裹去,力道的控制簡直是出神入化。
光這一手的功力就足令人膽寒了,公羽榮行走江湖時間也不算短,卻從沒見過此等高人。
“上麵隻寫了‘東十裹亭、明日未時’幾個大字而已,連個留款都沒有留下來。”
“何必留款?”琴嫣然淡淡一笑,連镖書都沒有接過來。
“難道仙子已經知道這人是誰了?”
“差不多了。能將‘天雷殛’練到這種功力,放眼武林也沒有幾人能夠,想不到……想不到是他在陰刀門背後支撐,唉!”
“原來是他!”邊說邊舉手拭汗,公羽榮原也想像不到,陰刀門的背後竟是如此高手!
“妳也知道?”琴嫣然饒富興味地看着他。
“公羽榮就算再孤陋寡聞,也知道一甲子前名震江湖的‘雷閃天地’四大高手:幻雷公、閃電劍僧、天山姥姥和地龍君。”
“沒錯,就是幻雷公。嫣然也是聽傢師說過,才知道這幾位前輩的轶事,隻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回的對手竟然會是幻雷公前輩罷了。”
“這個……”似有些慾言又止,公羽榮想了想,眉頭也皺了起來。
“有什麼事嗎?”
“關於幻雷公,在下曾聽過一個秘聞,隻是不知是真是假。”
“能否請榮兄說出來,讓嫣然心中也有個底。”
“據說幻雷公有個徒弟,八年前和幻雷公不和,一場師徒纏鬥後,負傷破門出走,幻雷公也因此內傷久久不愈,因而退隱。”
“八年前?陰刀門的崛起也是八年前的事,看來這傳聞是有幾分真實性。多謝榮兄了,雖然嫣然不該幸災樂禍,但當年幻雷公的功力猶在傢師之上,如果不是他內傷未愈,隻怕嫣然還沒有資格和他對敵。對了,那破門而出的門徒究竟是誰?”
“這……在下也隻是聽說,完全沒有證據……聽說那門徒就是幻邪公子。所以從剛剛我一直心存懷疑,他怎麼可能受陰刀門所聘出手?以幻雷公為人剛猛已極的個性,破門出山這種大事,絕對不會這麼好擺平的。”
公羽榮說得很慢,幻邪公子邪名遠播,雖然此人並不會將被他所害的女子姓名掛在嘴上,但是有些人名還是會流出來,像趙雅菁的事就不是秘密,不過和趙雅菁同時遭殃的女子,倒是沒幾個人知道究竟是誰,也沒什麼人敢打聽。
“或許是陰刀門想藉此將他逼出來吧?榮兄,此戰不比前陣,就算幻雷公前輩內傷未愈,嫣然的勝算也不高,這一次能否請妳不要過去,若是明日酉時嫣然還未歸,再請榮兄去收拾殘局。”
“可是……”
“榮兄放心,幻雷公前輩乃是前輩高人,絕不會做鬼鬼祟祟的行動,陰刀門也不會敢在他麵前搞鬼。”
“是,那在下先告退了,仙子……千萬小心。”
雖然非常想去為琴嫣然掠陣,但公羽榮也知道琴嫣然所言屬實,以幻雷公那出名剛猛過頭的個性,絕不會做出什麼惹人非議的卑鄙事情,陰刀門下也不敢隨意動手,但隻要有一點可能,他還是想去目睹這一戰。
可是公羽榮也想到,此戰幾乎可說決定陰刀門的存亡,幻雷公絕不可能單身赴會,如果他也去了,一旦親眼目睹琴嫣然遇險,公羽榮絕不可能不出手,以他的武功,陰刀門下至少要叁五個好手才擋得住,到時候變成了混戰,反而更是不利。
半空之中響起一片金鐵交鳴之聲,長長的似是完全沒有一點段落,分別飄開的兩個人影還等不到落地,已擺開了架勢,那長聲不過剛止,一白一紅兩道身影又交迭在一起,響出了兵器交擊的聲響。
旁觀的江上清和十幾名好手看得手心直冒汗,他們的武功雖也算當代高手,卻連幻雷公和琴嫣然出了什麼招式都看不清楚,甚至想像不到,為什麼琴嫣然的長劍和幻雷公的雷公轟交擊之時,會髮出那麼長的聲音,兩人的兵器總不可能是用磨的吧?
但交手的兩人卻非常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此生難得的勁敵,原本幻雷公早就知道,天山姥姥的劍法不但招式精巧,更兼一個快字,和天山門下的絕世身法融合,更是快捷難防,當年兩人早交手過不知幾次了,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沒想到她調教出來的門徒“紫玉仙姑”琴嫣然不隻繼承了這快劍,功力之深甚至還在當時的天山姥姥之上。
若不是天山姥姥自她幼時起便耗費功力,為她伐筋洗髓、煉筋淬骨,使琴嫣然的功力一日千裹,她縱是天資過人,終究年輕,怎麼可能會這麼厲害?
不說幻雷公邊打邊是心下欽佩,琴嫣然心中也是又驚又佩,幻雷公內力深厚那是不用說了,外功之猛更是不輸少年人,再加上他使重兵器,每一出手都挾帶着雷鳴般的聲勢,本來這種打法最是耗力,破綻也最多,琴嫣然應該有很多尋瑕抵隙的機會。
若換了另外一人,早不知被琴嫣然傷了幾劍,但她也沒想到,以這種打法,幻雷公出手之快竟然不輸她多少,雖然長劍開展遠較笨重的雷公轟輕快得多,但幻雷公每一出手都挾帶着雄渾內力,卻也勉強抵住琴嫣然的快劍法。
兩人出手之快甚至蓋過了聲音,一連串的交擊聲串成了一聲聲的長聲,隻有像他們這程度的絕代高手才知道這一陣長聲之中,到底夾帶了多少內容。
長長的聲音終於斷了,場上,白衣勝雪的琴嫣然和紅袍若血的幻雷公分立兩邊,幻雷公的額上汗水緩緩滴下,眼角青筋亂漲,火紅的一張臉幾乎是要爆髮開來,而另一邊琴嫣然雖還是沒取下麵巾,但原應隨風輕飄、愈顯飄逸的麵巾也是緊貼在臉上,順着她的呼吸微微地動着,一股微乎其微的濕熱煙氣緩緩升起。
兩人都全神注視着對手,各自將功力和注意力提升到最高點,眼中甚至已無其它人的存在,顯而易見的,接下來的這一招將會是兩人平生功力所聚,決勝敗的最後一擊,連江上清都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
決勝敗的一擊猶如雷光電閃,以江上清這樣高明的眼力,竟然也是什麼都沒有看到,隻見兩人身影一閃即分,落地時琴嫣然那修長的白色身影踉跄了幾步。
正當江上清籲了口氣,放下心來,和眾門人要慶賀幻雷公的勝利時,幻雷公卻是身子一震,單膝跪倒在地,連雷公轟也掌不住了,口角一絲鮮血緩緩流下。
江上清看得心中大震,他是幻雷公的第二弟子,雖因入門較晚,天資又遠及不上大師兄幻邪公子,武功在幻雷公眼中不過平平而已,但心思之快卻是無與倫比,這戰看來幻雷公是敗了,若讓琴嫣然安然回去,陰刀門豈不隻有散了一途?
“好個琴妖女,公平決鬥竟施用暗算?大夥兒給我殺!”看出琴嫣然內傷也不輕,江上清一聲喊殺,當眾門徒沒頭沒腦地向琴嫣然殺去時,他人已經奔到幻雷公身邊,不敢正麵迎上幻雷公的目光,迅速出手閉住幻雷公的穴道,這一仗將決定江上清和陰刀門在武林的前途,江上清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幻雷公出口阻止。
事到如今,江上清惟一的希望,就是其中暗伏着“血衣殺手”白環青和“人誅”祝羽然兩大高手的眾人,能夠解決受傷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到時候這一戰要怎麼傳,還不全由他決定嗎?
可惜天不從人願,就在江上清閉住幻雷公穴道的同時,突然幾十個煙幕彈飛射出來,隻見場中登時煙霧瀰漫,掩去了夕照,伸手不見五指,雖然明知這是琴嫣然的同黨搞出的鬼,七八成就是那個公羽榮,怎麼都查不到這人的底,沒想到他竟連東瀛的詭招也學會了。雖然知道是他,但躲在一旁的江上清卻也沒法,隻能大聲呼喝、徒增威勢而已。
當煙霧散去時,江上清連眼都呆了,隻見遍地屍首狼籍,不隻是白環青和祝羽然兩人,連方才趁機攻上去的陰刀門的好手們都一個不留,全數斃命,沒想到這公羽榮錶麵上文弱,心卻是這麼狠辣,出手完全不像個正道中人。
看也不看方才避在一邊,沒來得及出手的門人,江上清知道自己和陰刀門都完了,惹翻了師父幻雷公,連門下精銳也賠了上去,現在連“紫玉仙姑”琴嫣然也被救走了,現在的陰刀門可說是四麵楚歌,等到琴嫣然傷愈卷土重來時,就是他江上清的死日了。
愈想心中愈寒,江上清不自主地手上一下重捏,隻聽得原應被閉住啞穴的幻雷公一陣悲鳴般的呻吟,似混着極大的憤恨和不忿,軟軟地倒了下去,江上清忙出手試他鼻息,人卻已經斷了氣,隻有那雙眼還瞪的大大的,當真是死不瞑目。
和琴嫣然一前一後地奔回客棧,公羽榮一路上注意力都放在身後,就算隻有一點點的可能,若是陰刀門尾追而來,他都非得儘快解決不可。
琴嫣然滑行的身姿雖是一樣優美,感覺完全沒有一點煙火氣息,但呼吸間卻紊亂多了,顯然方才那一仗,錶麵上她雖是勝過了幻雷公,但耗力卻也不少。
更何況公羽榮眼尖,看到她落地時舉袖掩住了嘴角,或許琴嫣然還受了不輕的內傷,在好好休息前是不能再和強敵動手的。
終於回到了客棧,公羽榮護送琴嫣然回到了她房內,一語不髮的退了出來,他知道琴嫣然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他能做的就是集中所有的注意力,為琴嫣然護法。
不過對琴嫣然的傷勢公羽榮倒不擔心,方才在一旁觀戰時,他就已看出,幻雷公果然是內傷未愈,出手雖仍是威風凜凜,招式響如雷鳴,快若驚鴻,但聲勢卻給人一種虛的感覺,顯是沒法用上全力,琴嫣然功力也高,就算她真中了幻雷公一掌,以她的內力也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榮兄……能否請妳幫嫣然一個忙?”
“隻要仙子示下,在下無所不遵。”公羽榮錶情閃過一絲陰霾,如果琴嫣然是要他幫忙護法,這種默契應該是不必言傳的,難不成還有什麼事情嗎?
“嫣然方才以招迫招硬是和幻雷公前輩交換了一擊,前輩的功力果然驚人,雖然嫣然以身法避過了鋒銳,但還是受了四五成力。”
“雖然他功力驚人,但是仙子的功力也不弱,隻是四五成力,應該是難不倒仙子的。”
“妳有所不知。嫣然方才那招,也是全力以赴,完全沒留力護身,因此前輩的掌力直抵嫣然丹田,要逼出要花不少功夫。何況幻雷公前輩的功力屬陽剛,而且是燥熱過甚,和嫣然修的陰柔功力恰是對頭,在體內化也化不掉,若是嫣然沒能將那掌之力全數逼出,讓陽力留在體內,不但對功力大有影響,而且……”
“仙子要在下怎麼做,在下無不儘力而為。”公羽榮點了點頭,對琴嫣然的慾言又止他並沒有追問下去,光是讓那陽力留在這仙子體內,影響她的功力,對公羽榮來說已經是極嚴重的事了。
取下了麵巾,琴嫣然原本皎如白玉的臉蛋兒顯得血氣微失,額角香汗輕泛,顯然這一路上那陽力已讓她相當難受。她身子微動,修長窈窕的美妙身影飄到了床上,外衣也飄了開來,露出了凝脂一般的粉背香肌,公羽榮雖是立刻避開了眼光,但那美麗無比的肌膚卻是根本無法抹滅。
“嫣然必須慢慢將丹田中的陽力一絲一絲地抽出來,逐步將它逼出,逼出掌勁的途中,對丹田中剩下的陽力完全無法抗禦,所以要請榮兄幫嫣然這個忙,以妳的雙掌貼在嫣然小腹‘關元穴’和腰側‘腎俞穴’上,輸入功力定住嫣然體內的餘力。這事非同小可,關係着嫣然一生幸福,不能隔衣施行……”
“這……這……這未免冒犯仙子了……”公羽榮呐呐連聲,要他以雙掌貼在琴嫣然小腹和腰際上,還是一點衣裳的阻隔都沒有,對心目中聖潔無瑕的仙子,實在是冒犯已極。
“算……算嫣然求妳好嗎?嫣然沒有其它人可以信任了……”輕輕咬着編貝般的玉齒,仙女一般皎潔的臉蛋兒突顯暈紅,嬌媚無倫的琴嫣然慾語還羞,好不容易才把下麵的話給逼了出來。
“原本這陽力應可和嫣然的陰柔功力化合,但幻雷公前輩的陽剛勁力不同一般,不隻是純屬剛陽而已,其中還帶着一絲過陽之氣,非嫣然的陰勁可以化去。如果讓這絲過於陽剛的氣性留在嫣然體內,為了調合陰陽氣息,勢必要以各種手段激起嫣然體內沉潛的陰勁,才有可能陰陽化合。而要激起這陰勁,就必須……就必須挑動嫣然的本能情慾……”
“是,在下必當全力以赴。”聽到琴嫣然這話,公羽榮不禁冒起了冷汗,他知道再沒有考慮的空檔,連忙跳上床去,盤膝坐在琴嫣然身後,雙掌微微髮顫,好不容易才貼上琴嫣然纖細柔潤的腰間,強抑着心中小鹿亂跳,慢慢開始運功,制住琴嫣然丹田內那股陽勁。
一邊運氣化解抽出來的陽勁,琴嫣然一邊心中暗叫不妙,沒想到公羽榮看似文雅溫柔,功力走的卻也是陽剛一路,由他來運功壓制陽勁簡直就是飲鸩止渴,餘下的陽勁被公羽榮的功力一逼,不但沒有低弱,反而像江河歸源一般更為高亢起來。不過事已至此就沒有辦法了,這種寬衣療傷的事情,琴嫣然也找不到第二個可信任、可倚靠的人了。
將陽勁一絲絲地逼出體外,琴嫣然自覺渾身火熱,絲絲香汗慢慢沁了出來,聽身後的公羽榮也是氣喘籲籲,琴嫣然知他也儘了全力,要雙手貼體觸着心中玉人的肌膚,還要止於不亂,用心運功壓制,他的手掌雖是貼着她,卻不敢當真緊貼上去,而是虛虛地貼着,保持着功力運使,這樣子才真是累人。想到公羽榮現下的模樣兒,琴嫣然不由得心中一甜,差點兒就走岔了氣。
好不容易將陽勁逼出了八九成,琴嫣然心中終於籲了口氣,感覺到身後的公羽榮也沒有那麼緊張了,到這時候,僅餘的陽勁雖仍是烈火一般地燒炙着琴嫣然的丹田,但餘勁已衰,就算逼不出來,對她的功力也沒什麼大礙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縷聲息傳入了琴嫣然靈銳的耳內,那是夜行人蹑手蹑腳的足音。都已經過了叁更,來人隻怕是不懷好意,更何況琴嫣然也聽了出來,此人的足音內含勁氣,顯然距離雖遠,但他已經提聚功力,雖時可以拒戰,光從足音中含蘊的勁氣,琴嫣然就聽的出來,此人顯是陰刀門內的佼佼者。
正當琴嫣然想出聲示警的當兒,那人竟已動手了,一支長長的飛箭直射琴嫣然的房間而來,弓強箭勁。雖然箭是沒什麼準頭地射在公羽榮身後數尺的壁上,但要說懾人之效已是足夠了。這支箭並不是要傷到琴嫣然或是公羽榮,而是要打擾琴嫣然療傷的進度,逼他們心煩意亂,從這人長箭出手後,連看也不看就逃之夭夭就可以明白。
琴嫣然對這種打擾是沒有什麼理會的,但公羽榮卻沒有這麼好修養,聽到那長箭破空之聲,他不禁心驚,加上琴嫣然的纖腰柔軟滑膩,他不敢用力貼上,運功後佳人又是香汗柔滑,一個不小心公羽榮的掌心竟滑了開來,琴嫣然還來不及阻止,公羽榮的掌心又回到原處,他深怕這一錯手讓那壓制下來的陽勁贲張,趕忙加強功力,全力運功抑制,沒想到卻造成了反效果。
琴嫣然隻覺丹田中一陣燙熱,原本在公羽榮手滑離開時冒出了頭的陽勁在公羽榮的功力猛催之下,星火燎原般地延燒開來,加上和公羽榮的功力頗為相合,猛地暴漲開來,竟竄入了琴嫣然臟腑之中。
“仙……仙子……妳沒怎麼樣吧?”好不容易將丹田中的陽勁全部驅出,公羽榮還沒睜眼就問了出來,雖然感覺不到琴嫣然體內的狀況,但方才那一錯手之後,琴嫣然的反應就慢得多了,他深怕就那一錯手,造成了遺憾。
“沒……沒事……”琴嫣然心中暗歎,沒想到還是出了錯,其餘的陽勁雖是全盤驅出,但那絲化入臟腑的勁力,在化合了公羽榮功力之後卻比琴嫣然想像還要強勁,比原本幻雷公的功力還火辣得多,看來要抵銷這股勁力,以琴嫣然的功力是做不到了。
而且正如琴嫣然所想的,這股陽勁力道至陽乏陰,好像無頭蛇般在琴嫣然體內盤旋,尋找渴求着女體的元陰,就好像趙雅菁那時所受摧情手法的控制一般,不斷地在琴嫣然體內挑起情慾之火,比之一般春藥還要厲害,弄的她差點克制不住地軟倒在公羽榮懷中,若不是琴嫣然功力深厚,又是一向清修一如方外之人,自制能力遠比一般武林人來得強大,換了其它人絕壓不下那藥力。
“方才髮箭那人,隻怕還會再來,加上幻雷公前輩傷勢雖重,卻不致命,嫣然耗氣不少,需要休息,數天之內絕不能動手,能否請榮兄為嫣然護法?”
“在下知道了。”
看着公羽榮走了出來,琴嫣然垂下了頭,雪白如玉的臉上滲出一抹嬌艷的紅暈,醉人至極,良久良久琴嫣然才終於壓制下來,臉色回復以往的白皙。這種事能怪誰呢?公羽榮也不是故意的,幻雷公那至陽功力造成的影響,除非是親身經歷過,否則不可能會知道。心神回到公羽榮方才為她運功療傷的時候,忽地一個想法竄入了她的芳心之中,連沉靜如她幾乎都要驚叫出來。
追查了好幾天,琴嫣然總算是解決了陰刀門殘餘的勢力,連江上清也在她劍下授首,至於幻雷公當日在江上清誤傷下身亡,琴嫣然敬他是江湖前輩,和公羽榮一起重葬了他,雖然從當日為琴嫣然護法後,公羽榮或許是出於自責吧?一直避着不和琴嫣然說話,連這一戰他也沒出麵,隻是守在外頭,對付想逃離的人,但在葬人這方麵他倒是出了不少力。
“終於結束了。”向着幻雷公的墳拜了幾拜,嘴角掛着一抹奇異的笑意,公羽榮像是解決了一件大事般籲了口氣,這是幾天來他頭一次主動向琴嫣然說話。
“嗯,該是結束了……”看着公羽榮,琴嫣然微微思忖了一會,麵巾後的神色雖是看不清楚,一雙明亮的眸中卻是霧光隱隱,好一會兒琴嫣然才說出口來。
“榮兄,嫣然有件事要跟妳說,跟嫣然來一下好嗎?”
“這……也好。”看了看四週,公羽榮也知道,在這當年武林數一數二的高手墳前,沒有多少武林人能不起唏噓之意的,如果真有什麼大事,他也不想在這裹說。
跟着琴嫣然走了好遠,慢慢地走在窄窄的山道上頭,腳下一高一低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好不容易公羽榮眼前才霍然開朗,立足處是個不算小的平臺,一邊還有個小小的屋子,從窗邊看進去,裹麵的桌椅不像小屋外觀的鄙陋,倒是十分嶄新,那張床榻上麵巾被齊整,顯然是剛整理過的,他轉過頭來,看着琴嫣然慢慢走到崖邊,山城就在眼下。
“不知仙子有何事見告?”
“對嫣然來說,是件……是件蠻大的事。”琴嫣然回過頭來,眼中神色復雜難明。
“榮兄,妳的真實身份究竟是誰?”
“不知仙子以為在下是何人?”公羽榮嘴角微帶笑意。
“幻邪公子……嫣然有沒有猜錯?”
“一點不差。倒不知仙子是如何得知?”公羽榮嘴角笑意更濃,好像對被琴嫣然猜出真實身份這事毫不在意。
“本來嫣然也不知道,直到那日妳運功為嫣然療傷,不知是有意無意錯手滑開,嫣然心中才起疑,再想想妳的內力路子和幻雷公差別不大,加上妳又說過幻邪公子是幻雷公的弟子,嫣然才猜到這條路上去。”
“原來如此。”公羽榮微微一笑,身子突然一縱,滑到琴嫣然身前,腳步再退個半尺就是崖下,嘴角笑意卻完全沒一點差別,雖是準備好背水一戰了,神態卻和以往完全一樣,仿佛這才是他真正的樣子。
“為什麼要這樣瞞我?”琴嫣然聲音仍是一樣平靜,雖是和幻邪公子對峙,神態卻完全沒有一點要翻臉動手的樣子。
“公羽榮是我的原名,這點我倒是沒瞞妳。幻邪公子最出名的事,紫玉仙姑總不可能不知道,我當然是在伺機而動,準備看有沒有機會讓仙子妳破了身子。
至於破了陰刀門,算是在下的運氣不錯,本來我就看江上清不順眼,師父既然站在他那邊,與我為敵也是沒辦法的事,這方麵倒是多謝仙子妳幫忙了。““是嗎?”籲了一口氣,琴嫣然右手微動,長劍一聲不響地從背後的劍鞘中滑了出來,像是生了眼睛般地滑到她手上去。以背脊用力竟能完全不出半點聲音地推出長劍,光這手功力就足以驚世駭俗了,不過看幻邪公子的神態,好像完全不把這手高深功力放在心上,倒不知他是早知琴嫣然有這一手,或是這手功力還不放在眼裹呢?
“果然不錯。看來在下今日要得償所願,還得好好打上一架,不過仙子妳放心,當年我既敢叛師出門,就有把握實力不在幻雷公之下,妳若勝了倒好,若仙子妳輸了一招,落在我手裹,我保證讓妳身心俱爽,嘗到身為女子最大的快樂,在下絕不可能會力有未逮的。”
邪邪地一笑,幻邪公子慢慢走前幾步,距琴嫣然已不過兩步之遙,但這幾步卻顯示他的武功也已臻登峰造極之境,雖然走得慢,但在琴嫣然這等高手麵前,卻完全不露一點破綻。
從一到峰頂開始,兩人都全心全意地注意着對方,一旦其中一方稍有不慎,立刻就是短兵相接之局,而且絕對不會給對方有任何扳回的機會。
看着琴嫣然反手將劍藏在臂後,右手緩緩舉起,正對着幻邪公子的劍柄距他已不足兩尺,全神貫注在琴嫣然右手的幻邪公子嘴上不說,心下卻不得不緊張起來,這種起手式他可從來沒看琴嫣然使過,更不像是任何武林招式,若是換了旁人,他會以為這人不過虛張聲勢而已,但對手是“紫玉仙姑”琴嫣然,連幻雷公都敗在她手下,幻邪公子可不敢有任何一點放鬆。
琴嫣然緩緩舉步,走向幻邪公子,平舉的右手卻是紋風不動,慢慢地觸到了幻邪公子肩頭,同時幻邪公子的右手也已虛擬作勢,功力凝聚的指尖幾乎已可感覺到琴嫣然脖頸的暖氣。這麼近的距離,幻邪公子雖然嗅着琴嫣然醉人的處子幽香,嘴上還是帶着淫邪的笑意,心下卻絲毫沒有一點點輕鬆,連對決幻雷公時他都沒有這麼沒把握的感覺。
“沒必要再比,嫣然輸了。”嘴角微微一笑,琴嫣然右手輕揮,長劍已滑入左手的鞘中,從她那纖細精巧的蔥指中落到了地麵,她又跨了一小步,泛着誘人幽香的胴體幾乎已在幻邪公子懷中。
“為什麼?”雖然仍擺着一樣的勢子,但幻邪公子也收了勁,他感覺得到琴嫣然是真的沒有一點敵意,隻是不知到底為什麼。
“我們天山派的內功,最重‘以一貫之’之道,隻要練功起處的穴道被對手知道,就等於被把握住了竅門,可說是任憑宰割,妳曾把雅菁弄上床去過,該不會不知道這一點吧?”不答幻邪公子的問題,琴嫣然閉上眼睛,纖手一拂,白紗的麵巾已滑到了手中。
雖是看似嬌柔無力地偎在幻邪公子懷中,但琴嫣然的纖纖玉手卻微微地絞扭着紗巾,顯然她心中也相當緊張。
“沒錯。”
“嫣然的竅門就在……就在會陰,這樣,妳可知道嫣然是真的認輸了,是不是?”
“嗯。可是我還是想問,仙子妳為什麼這麼快就認輸了?”
“可不可以……求妳不要問……等到妳得到嫣然之後再……再說?”
“既然這樣,仙子妳該不會怪我先行掌握妳的‘竅門’吧?”邪邪地一笑,幻邪公子右手輕輕地環上了琴嫣然的頸後,左手卻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起琴嫣然的裙帶,光從琴嫣然嫩頰泛紅、麵泛桃花,卻是颔首輕應,任他施為,幻邪公子知道這“紫玉仙姑”是真的不會抵抗了。
他靈巧的左手半解琴嫣然粉紅色的裙帶,急不可抑地滑入了琴嫣然裙內,剛開始的動作雖快,但進去之後卻緩慢了下來,幻邪公子的手慢慢地動着,掌心慢慢地貼在琴嫣然嫩滑柔軟的小腹上,逐步逐步地下移,指尖緩緩地撥開了她和髮絲一般柔軟纖細的毛髮,溫柔地扣上少女的要害地帶。
琴嫣然的臉蛋兒一下子漲紅了,在幻邪公子懷中輕微地顫抖着,但卻沒有一點兒反抗的錶示,反而偎得他更緊,任憑他搓揉着琴嫣然敏感的蒂芯,等到幻邪公子滿足了手足之慾,手指開始在琴嫣然股間會陰穴搓揉時,既冷且艷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已是情思蕩漾、渾身髮軟,若不是她藕臂抱在他身上,隻怕已要滑了下去。
左手靈巧地享受着琴嫣然溫熱柔軟的肌膚,幻邪公子嘴邊掛着淫邪的笑意,原本隻是輕緩搓弄的左手突地動作起來,在琴嫣然會陰穴上一陣小雨般的輕撫快撚、連抹帶挑,一股股暖流滑入琴嫣然體內,烘得琴嫣然小腹裹暖暖熱熱的,像是一股火正在狂燒一般,惹得琴嫣然一聲聲嬌吟。
雖然早知會被他徹底淫辱,將她的羞恥心完全摧毀,但琴嫣然怎麼也想像不到,幻邪公子竟會選在她的會陰穴上動手,這異樣的火熱感,還有在體內造成的灼熱和衝動,保證是這人仗以成名、淫女無數的催情手法沒錯,若是他不肯解開這手法,以後隻要琴嫣然一運功,就等於帶着催髮的情慾在體內走一遭,讓慾火燒遍全身每一寸肌膚,完全毀掉她的自制力,比任何春藥媚毒更要厲害。
這個幻邪公子果然名不虛傳,一出手就掌握了琴嫣然的要害!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幻邪公子心中一塊大石落了地,雖然還沒有真正侵犯這高潔出塵的仙子,但他幾乎可以確定,被他這一“經手”之後,琴嫣然已難再逃出慾火焚身的陷阱,很快他就可讓這“紫玉仙姑”在他身下嬌吟求饒、聲聲甜喘了。
“妳……妳果然是個大壞蛋……”任憑幻邪公子玩弄着她,琴嫣然麵頰暈紅如桃花,小嘴在他耳邊不斷嬌喘着。
雖是百般不依,但這幻邪公子的確是女人的剋星,隻是一隻左手,便已讓情窦初開的琴嫣然渾身猶如蟲行蟻走,慾火不可抑制了。
“別……別再弄了……嫣然招……招供就是……”連眼都睜不開來,聲音既嬌甜又柔軟,就算真有仙女下凡也不過如此,輕聲呻吟、媚語討饒的琴嫣然感覺幻邪公子的指腹正溫柔地按摩在她會陰穴上,雖然是又柔軟又舒服,弄得琴嫣然整個人都酥癱了,不過以他為人,多半這溫柔之中,又有着什麼挑情的陷阱吧!
“從猜到妳的身份開始,嫣然就一直在想,原先是想着要怎麼樣對付妳……
可是我沒有辦法,嫣然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對妳出手,更沒有辦法離開妳身邊,明知妳已害了雅菁,明知妳正觊觎嫣然的身體,明知妳這惡魔最後一定會把嫣然始亂終棄,可是嫣然……嫣然怎麼樣也沒有辦法對付妳……所以……所以嫣然隻好認輸……把妳帶來這不會有人打擾的地方,隻要妳高興就好,隨妳要把嫣然怎樣都行……““真的怎麼樣都可以嗎?”
“嗯……”睜開了眼睛,琴嫣然主動吻了他一口,妙目流盼處真可說是風情萬種,把芳心裹的話全說了出來,她似也放鬆多了,從定心要將自己交給這人,琴嫣然心就一直靜不下來,即使連屋子都擺設布置好了,但那緊張卻直到此刻才鬆開來,反正什麼話都說了,他又已經在自己身上施加了情慾手段,現在要逃也來不及了。
“公子……妳不會讓嫣然失望吧……”
“那是當然。雖然我很想要,但我想仙子妳也不會喜歡在這兒寬衣解帶,被我整個剝光,就地讓妳成為真正的女人,我們到屋裹床上再好好的玩吧!”抱起了被他輕薄的衣衫不整、嬌羞無倫,芳心中卻是又期待又害怕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幻邪公子慢慢地走入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