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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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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窝案
第一百零五章

多多警官處理的這件事,它的發生和解決並沒有得到媒體的青睐,這是‘負能量’。這時媒體報道的是另外一件事。中心電視臺報道說,一次一個老人跌倒後,旁邊的路過的一個小夥子救了他。當記者問小夥子怕不怕碰瓷的時候,小夥子一身正氣的錶態說,‘即便被碰瓷,即便被黑錢,也要救!’話音朗朗上口,落地有聲。按照最高領導人的話來說,滿滿的‘正能量’。

於是中心電視臺感動了,連說‘好好好。這才是時代的精神。正能量。隻播這個!’觀眾見到這個狗血節目也挺感動。

‘今後我們遇到碰瓷的是不是也應該豁出命來救他呢?’可是他們馬上又在想,‘即便我們願意,我們是否付得起天價的碰瓷費呢?普通百姓被碰瓷後付的那都是血汗錢啊!就這麼白白送給碰瓷的了?甚至如果我們傾傢蕩產也賠不起這個錢呢!’這是一個極為惡劣的‘典型’;非常嘲諷的‘正能量’。本質上是土豪在記者的誘導下炫富的經典案例,加上電視臺無原則的吹捧,根本經不起推敲。且不說是不是應該向碰瓷屈服,僅從將碰瓷擺到了合作的立場便已經令人作嘔了。

也許是無奈,也許是故意,中心電視臺這種做法非常卑鄙。因為從孤立事件上看,那個二百五的法官的做法或許是對的;但是任何事件都有其大的環境,有其根源,如果你不去觸動對‘碰瓷’者無力的懲罰;不敢去麵對那個始作俑的‘南京女法官’的愚昧的判決,隻是一味的要求受害人發揚‘正能量’。那你的這種說法便是對你責任的無視;便是對人民的欺騙;對國傢的不負責任。

多警官由於成功的處理了疑難案件;因為祖宗墳頭的草長的好;交警多多很快因為這個敲詐案偵破的成功,以及妥善的處理得到了上級通報錶揚並為其升職。正在這時,交警多多因為臉生被調到掃黃指揮部,在張某順的手下協助調查。由於優越的地位和職務,現在已經有人為多警官介紹對象了。

“小多。”

瓊漿警官叫住了多多,“你看咱們的瓊瑤怎麼樣?人傢可是咱們係統有名的大美人。我給你們倆說說?”

這個話的意思是說希望他們兩個坐下來談戀愛。

以瓊瑤的姿色,她當然可以找一個比多多好的男人。但是領導暫時還不打算放她走。把美女下屬嫁給一個層次不高,各方麵都不如自己的人,以後用起來方便。

這麼好的買賣多警官竟然沒有答應。這倒不是因為他看出了裡麵的機關,而是他有一個心結,那便是仍然惦記着那個小錶嫂睐婺。她的音容依然留在多警官的記憶中揮之不去。即便是與其他女人結婚,那也必須是在感謝了睐婺嫂子之後。她在自己的心目中婉若天仙,其他女子哪個都比不過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多警官也曾經托人回村找過,但是隻知道她離婚以後獨自帶着孩子離開了村子,卻沒有人知道她的去向。‘當初還在肚子裡的孩子現在也到了上學的年齡了吧?’多警官想。

好在沒有太多的時間考慮這些,多警官很快便投身到209特大掃黃行動的革命洪流中了。

那天戦鬥打響後進展得非常順利,幾百傢按摩院被摧毀,數千名按摩女和嫖客被活捉。公安局大院裡蹲滿了一個個,一片片,一群群衣衫不整的年輕女孩和男人們。

“你負責重犯吧?這兩個交給你。頭說了,這個女的非常重要,必須嚴判。那個男的也是。過一會,頭會回來親自處理。你可以練習着先審一下。隻是注意他們都非常狡猾!”

來人故作神秘的說。他說的這個‘頭’便是多多的師傅張某順。某些地方警察中有時也實行師徒制,現在張某順是多多的師傅。

看看多警官初來乍到的好像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那個警察再次把嘴湊到多警官的耳朵旁說到“注意看着點。那個女的非常,非常漂亮。你可不要被她迷惑住呦。”

然後把一男一女兩個嫌犯交到了多多的手上。

“他們叫什麼名字?”

多警官問“不知道。”

說話間那個警察已經走遠了。

“你們到那邊去。”

多多嚴厲的對兩名嫌犯說聲音異常的熟悉!當披頭散發的女嫌犯偷偷的擡起頭來時,她愣住了。這竟然就是當年在床上折騰了幾個小時也沒能插進去哪怕一公分的小錶弟。他長大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可惜時間不對付。如果這種情形下相認還不如不認。睐婺的臉臊得通紅,趕快把頭低了下去,生怕被人傢看出來。心中不免再次恨威哥,如果不是他叫的那一聲,自己這時已經逃出升天了。

好在多警官現在也忙得腳丫子朝天,根本顧不上他們。“把他們帶到那邊登記。注意,登記錶上注明是重犯。”

他說了一聲,又去忙別的去了。

睐婺鬆了一口氣。剛才抓她她都不乾,現在說她是重犯她倒樂得什麼似的。

“叫什麼名字?”

負責登記的小警察說:“魏格。”

威哥說:“郭麗。”

睐婺說。

威哥聽到了一動都沒動。

警察這次行動找的便是郭麗麗,但是一字之差,小警察顯然疏忽了。

旁邊的一個前臺小姐卻叫了起來,“她不是郭麗,她是睐婺。我認識她。她是肚皮舞女王!”

這種女人!活該她當小姐。行為卑劣,道德低下。出賣朋友和同事的人不可赦。

“閉上你的臭嘴!”

威哥呵斥道。

拴住的老虎也嚇人,那個女孩頓時不敢說話了。

正在慶幸多多沒有聽見這一幕的時候。怕什麼來什麼。“誰叫睐婺?抓到沒有。到這邊來。”

一個負責點名的警察正拿着一本登記冊找人。這時剛才審問的時候記錄的。

“睐婺?”

這個名字對多警官太熟悉了。他立刻擡起頭來觀察誰會答應。

沒有人答應。

“睐婺抓到沒有?趕快過來。等我們找到你的時候便沒這麼客氣了。”

還是沒人承認。

“沒有。你們抓不到她。”

威哥說。他要將功折罪。

多警官又去忙別的去了。

睐婺鬆了一口氣。

“沒抓到是吧?那她也跑不了。下一個,郭麗麗,”

睐婺沒有想到是在叫自己,因此沒有動。

負責登記的小民警來到了睐婺的旁邊,由於抓到的女人太多,他不太有把握這是不是剛才自稱叫郭麗的哪個人,“剛才的那個郭麗呢?你們是不是一個人?”

“我,”

睐婺終於想起來了。

“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警察說:“還不是讓你們嚇的。”

睐婺摸着頭上的冷汗說。這等於承認‘郭麗’和‘郭麗麗’是一個人了。她這時候還不知道如果承認了這個會有什麼後果。

“籤個字。到那邊等着去。一會有車接你。你是重犯。”

小警察想起來了!

沒想到,這次點名到底讓遠處多警官聽到了。他被‘郭麗’的名字被嚇了一跳。這很可能是這次行動中最終要找的人。說句實話,這個行動就是針對她一個人進行的。這是個立功機會。當然現在還不能高興的太早,首先要判斷一下‘郭麗’和‘郭麗麗’是不是一個人。

“那個郭麗在哪裡?”

多警官沒想到自己押送的‘重犯’竟然就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人。他問那個小警察。“這個人是頭指定的重要人物。不能讓她和別人混在一起。”

“對呀!”

小警察也驚醒了。“可是跟照片不一樣啊?”

兩個警察來到了‘郭麗’的身旁。“你,”

小警察用腳尖踢着‘郭麗’的屁股說,“擡起頭來。”

警察們已經千百遍的看過郭麗麗的照片。如果她真的是,馬上便可以認出來。

可是睐婺坐在地上,把頭埋在兩隻膝蓋裡死也不肯擡頭。

“這可是雲中天的臺柱子,大哥的女人。也知道害臊了?”

不知什麼時候,那個前臺小姐以為自己是被皇上選中的繡女,竟然也跟了過來。

“你少說兩句會死啊?”

威哥忍不住也跑過來了。他惡狠狠的警告那個前臺小姐被俘人員有點亂,出現了暴動的前奏。

“蹲下。都抱着頭蹲下。”

幾名協警手持電棍緊張的跑了過來。

被捕的戦俘都是些典型的老實人,所以暴動很容易的被鎮壓了。要是火葬鬧的人,還是這幾個人,夠警察們喝一壺的。

“她都不敢擡頭。就是她,”

那個前臺小姐還在不依不饒。蹲到了地上還不肯停嘴。她是嫉妒。

在一個靠爭奇鬥艷來生活的地方,好一點的女人都有可能招來沒有任何原因的嫉妒。‘漂亮’‘出色’便是原因。

“你混蛋。”

威哥高聲咆哮說可是好像一定要至睐婺於死地一樣,那個前臺小姐仍然糾纏住睐婺不放,“是她沒錯。長官,老總放了我吧。我是前臺,什麼事都沒做過。”

女人又說這下威哥的買賣來了。

“別聽她的。她是賣淫的,”

抓住前臺小姐的這個失誤,威哥馬上絕地反撃,“五百一次在床上她乾,五十一次在草地上她也乾。她偷顧客的東西。被罰到前臺的。”

威哥說的怎麼聽都在理,到現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胡說。”

姑娘顧不上揭發睐婺,馬上和威哥吵了起來。揭別人的短比較痛快,被別人揭短便沒有那麼舒服了。關鍵是沒有人知道這是不是‘揭短’,是不是事實。

“誰胡說了?那天你還給我打了折,四百五乾的。”

威哥收拾個小毛丫頭還是不用費什麼力氣的。他接着對警察說,“她還主動讓我乾過她。不乾都不行,掰着在你眼前邊晃。不信你們看她屁股上有胎記,和地圖上臺灣的樣子差不多,紅色的。臺北的那個地方有個黑點。”

“你胡說!”

女孩竭力爭辯着。但是已經沒人聽她說什麼了。

“我胡說?你敢不敢讓大傢看看?讓大傢評理。”

“警察同志請檢查一下她的屁股,看看那個男同志說的對不對。我們不能冤枉一個好女人,也不要放過一個壞女人。”

被俘的老百姓無奈之中找樂子。他們不敢惹警察,便拿這個無辜少女尋開心。週圍圍觀的群眾也紛紛錶示同意。現場亂哄哄的像個夜市一樣,更嘈雜了。

其他被捕的嫖客一聽‘還有這事?’有的幸災樂禍說需要檢查;有的假裝清白說不能看,‘女同志的屁股男同志怎麼能隨便看呢!’有的說女人屁股上的胎記根本是青色的;還有的說形狀、樣子像海南島,根本不像臺灣;還有人說,等到雲中天再開張,他一定要點這個女孩。帶出去陪酒也行。誰讓這麼好的姑娘竟然願意‘掰着在你眼前邊晃’呢。頓時人言鼎沸,場麵幾乎失控。

“都蹲下。不許說話。”

警察,武警,協警們一看大事不好,紛紛上來維持秩序。他們用警棍指着被俘的老百姓說。

這下多警官他們更不能走了。

睐婺看到這裡心裡那個氣啊,心想如果這個威哥繼續留在身邊,將來還不知道要惹多大的麻煩呢!

但是多警官沒有參與維持秩序,而是直接走到了睐婺的身旁,“你擡起頭來讓我看看。”

他對睐婺說睐婺死命的低着頭,說什麼也不擡。心裡盼着讓多多趕快走。

沒想到多多反倒在睐婺的身旁蹲下了。他那個痞了痞氣的習慣並沒有改。“擡頭讓我看看。”

他說:“我不是。郭麗已經被帶走了。”

睐婺仍在掙紮。兩隻乳房很顫。她仍然掩着麵孔說:“你擡一下頭,我們看一下。不是我們便讓你走了。”

小警察仍舊用腳尖踢着睐婺的屁股說。女人這個部位的腳感非常好,軟中帶有彈性。

知道藏不住了,睐婺索性大方的擡起頭來。她看着警察一言不發。

“不是。”

小警察立刻合上手中的登記簿。“我們走吧。”

但是,郭警官愣住了。

多警官毫不費力的認出了這個自己尋找了多年的女人。那時刻在他心裡的形象。雖然多警官並不知道女人的近況,隻是發現她比以前更加成熟,更美麗了。

如果這時多警官有任何扭捏,那麼這本書的後半部將不得不改寫。但是他沒有。“你跟我過來。”

多警官毫不猶豫的把睐婺叫到了一旁遠遠的地方。兩個人站在那裡說話。

“我一直在找你。”

多警官必須長話短說。

“找我乾什麼?我不認識你。”

睐婺想說‘我也在找你。’但是說出來以後卻變成另外一句話。

“你要是還沒結婚,和我在一起吧。”

在這種場合多警官必須用最短的語言說明一切。

“你知道我現在做什麼嗎?”

睐婺說:“我知道。但我絕不嫌棄你。”

“你不嫌我,我還嫌呢。我是跳肚皮舞的。我以後還要跳。”

“沒關係。我支持你跳。”

“你現在還在抓我們。”

“這是任務。其實什麼即把掃黃,就是上麵利用警察欺負老百,”

睐婺一把捂住了小協警的嘴“我娶你。”

多警官睜開了女人的手說聽到多多的話,睐婺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她太想說:“你那天從韓某露傢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你了!”

那是一個驚天大案。必將被人長期談論。它將是中國司法史上一個不可忽略的節點。

殺害韓某露的兇手不是已經在獄中服刑的英生,而是一個交警!由於警察的成見,硬是將一個受害者判成了殺人犯。

可怕的歷史。歷史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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