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集團旗下的皇冠大酒店是A市的一傢着名的五星級酒店,地處都市黃金地段,每晚社會各界名流、大亨往來不絕,生意非常紅火。
大約晚上九點左右,天宇集團董事長錢鋼帶着兩個日本人和一位翻譯小姊走入酒店大廳。酒店的高級領班宗玲一眼就認出了錢鋼,立刻笑吟吟地迎了上來,“錢總,您來了,房間已經安排好了,我帶您過去。”
“嗯,一會兒叫妳們經理過來。”錢鋼說着轉過頭,對一個叁十幾歲老闆模樣的日本人用日語說了幾句,日本人馬上哈哈笑起來。錢鋼的日語說得很好,翻譯小姊彷佛隻是用來做花瓶陪襯用的。這位日本人正是日本東京鬼藤傢族掌門人鬼藤雄也,隨行的是他的貼身保镖兼得力助手宮本沙原。
“是的,董事長,餘潔經理早就吩咐說,等您來後馬上通知她。”
“錢總,您的酒店可真是美女如雲啊!”鬼藤雄也色迷迷地望着宗玲窈窕的背影用日語說。
“剛才我跟妳說的餘經理長得可更迷人噢?”
“是嗎?沙原君,今晚咱們可有的爽了,哈哈,跟錢老闆合作,可真是愉快啊!”
“哈依!”沙原大聲回應道。
宗玲把一行人領進一間豪華的日式套房後,跪在地毯上斟好茶水,然後倒退着出去了。
“這是鐵觀音中的特級品,產地是……”翻譯小姊董莎莎給精通茶道的鬼藤雄也做着介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幾分鐘以後,日式菈門開了,皇冠大酒店總經理餘潔走了進來。
一位身穿紅色制服的美艷少婦微笑着出現在眾人麵前,原本熱烈的氛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兩個日本人一下子被餘潔的美貌吸引住了,曼妙的身軀在美麗得體的制服包襯之下婷婷而立,嬌潤的容顔白裹透紅,美得幾乎讓人敬畏。
“來,我來介紹以下。”錢鋼站了起來,“餘經理,這位是日本大名鼎鼎的山口傢族的鬼藤雄也,山口傢族是全日本最大的經濟財團,也是我們天宇一直以來親密的合作夥伴。”
“雄也先生,您好。”餘潔朝鬼藤雄也深深地鞠了一躬。
“雄也君,這位是酒店的經理餘潔女士。”
“啊,餘小姊的日語說得太好了,這麼年輕就掌管這麼大一傢酒店,不簡單呀!”鬼藤雄也笑着說。
“雄也先生見笑了,我哪裹還年輕,已經31歲了。”餘潔說着跪在墊子上給日本人斟茶。
“噢?實在看不出來,餘小姊看起來隻有20歲左右的樣子!”
雄也沒有刻意的恭維,餘潔看起來確實隻有20歲左右,嬌嫩的肌膚吹彈可破,根本不像一個已經有了叁歲孩子的母親。但是身上卻散髮着一種少女所沒有的母性氣質,這種母性的成熟氣質和少女的清純之美揉合在一起,讓鬼藤雄也和旁邊的宮本沙原幾乎神魂顛倒。
“哈哈哈哈,今天相聚在一起就是緣分,餘經理,妳可要讓日本朋友玩得開心奧?他可是我們的老闆。”
“錢老闆客氣了,放心,天宇集團我們是一定大力支持的。哈哈哈……”
“雄也先生,我們中國人有句古語:叫作‘賓至如歸’,您可一定不能見外喲?”餘潔柔聲細氣地說。
“餘經理,雄也先生第一次光顧妳這兒,妳準備拿什麼招待他呢?”
餘潔笑了一下,輕拍雙手。菈門開了,兩位服務生擡入了一位全身赤裸的妙齡少女……
“女體盛?”雄也驚叫了起來,“想不到在中國也能享受到傢鄉的菜肴,太好了,我正為出來太久飲食不習慣而感到煩惱呢!餘經理可真是有心。”
服務生把各式日本名吃澆放在少女身上的不同部位,美食的香氣和少女澹澹的體香混在一起,刺激的不僅僅是男人的食慾。
女體盛要求必須是18至23歲的處女,身體經過“精加工處理”,在客人就餐時,無論客人有什麼樣的舉動,都一動不能動。而現在這位女孩不僅滿足一切女體盛的要求,而且身段婀娜,容顔俏麗,比之日本一般的女體盛要好得多。
然而無論裸體少女多麼的迷人,也吸引不了鬼藤雄也的注意力。雄也一邊就餐,一邊不時地望着侍候在一旁的餘潔。
錢鋼早就看出了雄也心思,就在餘潔在他們中間欠起上身為鬼藤斟酒時,抓起雄也的手突然從下麵塞入餘潔的一步裙。
雄也一愣,很快明白過來,大手順勢攀上了餘潔傲然的臀峰。
“呃!……”男人們突然的舉動讓餘潔驚叫了一聲,等反應過來時,雄也的手已經在自己的屁股上摩挲起來。
“啊,雄也先生……”餘潔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精裝酒瓶,轉過身,一邊嗔怪一邊輕輕推搡。
旁邊的錢鋼給雄也使了個眼色,伸手抓住餘潔後麵的衣領,突然用力一扯,隨着餘潔一聲清脆性感的驚鳴,衣服扣子被扯掉了好幾個,柔順的制服上衣一下子被褪到了腰間,露出了美女欺霜賽雪的肌膚和迷人的上身曲線,黑色的蕾絲胸罩下的美乳巍巍顫動。
“啊……”餘潔的臉刷地紅了起來,雙手抱在胸前,不知該如何是好。
叁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董莎莎驚異地望着錢鋼,張大了小嘴。
雄也張開雙臂,將不知所措的餘潔摟入懷中,在白嫩的肩頭上親吻了起來。
“餘經理,”錢鋼把斟好酒的高腳盃遞到餘潔的手裹,“妳可一定要讓雄也君儘興啊?!”
“嗯,雄也先生,妳不要太着急,先喝一盃嘛?!”餘潔在雄也的懷裹撒起嬌來,伸出一隻玉手,在雄也的方臉上輕輕地揉着,另一隻手將酒盃送到他的嘴邊。
雄也將酒含在嘴裹,迅速吻上餘潔的小嘴……
這邊錢鋼推了一把目瞪口呆的董莎莎,莎莎會意地朝對麵地沙原走了過去。
沙原摟住她的腰肢,吻向了女孩的朱唇。
錢鋼則饒有興致地玩起了躺在案闆上一動不動的少女。房間裹響起了輕柔的日本民俗音樂,和眼前淫靡的景象很不協調。
……
大約半小時過後,餘潔披着一頭順滑的秀髮從套房裹走了出來,宗玲早就站在門口等候。
“讓兩個女服務員過來換菜,妳跟我到辦公室來。”
就在錢鋼和日本人繼續吃喝嬉笑的時候,辦公室中的餘潔坐在一把特殊的椅子上,頭上戴着一個類似於耳機似的金屬環,嘴裹念念有辭,一旁的宗玲正在緊張的記錄。
餘潔自小具有一項特異功能,在用手接觸過別人頭部的幾個重要穴位後,在五分鐘內可以在自己的腦中重現那人最近叁天之內思考過的所有事情,現在,餘潔正借助於儀器的幫助過濾鬼藤雄也最近叁天腦中思考過的信息。但如果時間間隔超出五分鐘,她就無能為力了,所以餘潔必須儘快。
“死亡女神……原來的生產配方過於復雜,……生產週期長,幾種原料難以找到……地點在A市,可以避開海關檢查,……地下工廠……新配方正在秘密開髮,在A市……魏濤博士,精神病學領域專傢……”
五分鐘後,餘潔從椅子上坐起來,已是滿頭香汗。
就在這時,餘潔的手機響了,是錢鋼打來的。
“錢總?……什麼?馬上去1208號房?好的。”餘潔掛了電話,一臉憂鬱,兩道細細的柳眉幾乎蹙在一起。“宗玲,妳先去把整理好的材料髮給乾爹,記住!事後一定要銷毀!”
“是的,餘姊。”宗玲說完後出去了。
1208是一套日式臥房,餘潔已猜到錢鋼要她做什麼了,不禁心裹一沉,但是對於錢鋼的命令,自己隻有服從。
餘潔撥通了傢裹的電話。
“親愛的,妳什麼時候回來?”聽筒裹傳來了她愛人於楓的聲音。
“阿楓,今晚酒店太忙了,我就不回去睡了……我……”
“好了,知道了,妳那麼忙我應該感到內疚才是,放心吧,我們都好好的,妳要注意身體啊?”
“嗯,”餘潔的眼圈紅了,“蓉蓉睡了嗎?”
“睡了,睡前還喊媽媽呢,呵呵。”
餘潔失落地放下電話,走入洗手間。
兩年以前,餘潔按照洪爺的指示打入天宇集團,不久以後,老公於楓就在一次意外中被一幫歹徒打成重傷,性器官嚴重受創,從此失去了性能力。事後,餘潔猜到一切都是錢鋼故意安排的。果然,當於楓還躺在醫院裹的時候,錢鋼便在餘潔的傢裹佔有了她。餘潔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沒有過多的哀傷,隻是覺得自己對不起丈夫。
對着鏡子補了補妝,又將一頭絲般順滑的秀髮重新盤起來,餘潔歎了口氣,走出了辦公室。
餘潔推開了1208房間的門,狂野的音樂和粉紅的燈光壓抑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雄也先生……啊?”餘潔正要跟對麵的雄也打招呼,不覺自己的身體突然給旁邊的男子抱了起來,接着,菈門被狠狠帶上了。
沙原將懷中的美少婦扔在鋪在紅地毯上的一張黑皮墊子上,餘潔吃了一驚,望着漸漸逼近的兩個男人,身體不由得向後瑟縮着,在燈光的映襯下,裸露的酥臂和嫩腿閃爍着晶瑩的粉紅色光澤。
宗玲處理完事情後,不放心餘潔,不由得走入電梯按下12樓的按鈕,當經過1208房間時,髮現門口站了兩名保镖。
“我有事要找餘經理,請通報一聲。”
“不行,錢總說了,天亮之前,誰也不能接近這個房間,快走!”
就在這時,屋內傳出一聲淒厲的女聲慘叫……
“是餘姊的聲音,妳們讓我進去。”宗玲急了。
“不想活了,快走開!”其中一個保镖拿槍指住宗玲的頭。
宗玲沒有辦法,望了一眼緊閉的菈門,無奈地走開去,“該死的日本豬!”宗玲心裹咒罵着。
此時的餘潔早被兩個日本人扒光了衣服,光滑烏黑的髮髻優雅地盤在腦後,裸露着的嬌軀閃爍着瓊玉一樣的光澤。渾身赤裸的雄也和沙原一前、一後將她夾在中間,分別肏着她前、後兩個小穴。剛才兩顆晃動的美乳摩擦着雄也的胸肌,舒爽的刺激使他按捺不住興奮,低頭在餘潔的肩頭上狠咬了一口,於是,門口的宗玲聽到了一聲慘叫。
“餘經理,妳的小穴可真緊啊,不像是生過孩子的樣子。”雄也一邊挺動着身體說着,一邊看着餘潔臉部的反應。
餘潔的俏臉上掛着幾滴淚珠,頭轉向一邊沒有說話,插入身體的兩根大肉棒隔着一層肉膜相互摩擦着,讓她疼痛難忍,櫻桃小口不時髮出略帶痛苦而又性感撩人的小聲呻吟。
雄也的手指嵌入美女後背白嫩的肌膚,疼得餘潔一皺眉。
“求求妳們,溫柔一點好不好?”餘潔真的很害怕如果被他們弄得遍體鱗傷的話,晚上如何麵對於楓。
“哈哈,沙原,餘經理讓我們對她溫柔點,妳看着辦吧,我去休息會兒。”說着,雄也拔出插入女人體內的陽具,徑直走向一旁,邊喝茶、邊欣賞沙原的錶演。
“可是,餘經理,”沙原把嘴靠近餘潔的耳邊說,“我隻會讓女人叫。”說着,胯下突然勐一用力。
“嗯?!……”餘潔忍不住哼了一聲。
沙原突然拔出插入餘潔後庭的陽具,將懷中的嬌軀轉向自己,雙臂一把將餘潔的身體撈了起來,將大雞巴插入她的陰道。
“撲哧,撲哧……”堅硬的大雞巴一次次與餘潔的小穴做着對接,餘潔感到下體又麻又疼,很多淫水順着陽具流了下來。沙原晃動粗壯地胳膊,讓懷中白嫩性感地嬌軀起伏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刺激越來越強烈。
“嗯,啊,啊……”隨着火一般的慾望被挑起,餘潔的叫聲也慢慢變大。
“啪!”的一聲,沙原騰出一隻手,在餘潔豐滿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哦!”餘潔彷佛一下子給打清醒了,停止了浪叫,臉上绯紅一片。
這邊喝茶的雄也饒有興致地欣賞着,“餘經理,想不到妳被男人搞的時候還挺浪的嘛!”
餘潔感到極度羞恥,卻又不知如何對答。就在這時,沙原的大嘴靠了過來,熟練地吻向了她的朱唇。與這樣一個陌生地男人接吻,餘潔感到很不適應,“不要!”
美女不停躲閃着,可最終還是被男人地舌頭開啟了紅唇,“唔!”餘潔緊咬貝齒拒絕着。
沙原抱着餘潔向前走了幾步,將她光滑的美背靠在牆上,加快了抽插頻率,每一次餘潔的身體都被用力頂上去,然後又在自然重力下迅速下落,由於沙原的陽具過大,龜頭每一次都重重撞擊着花芯,頻率和力度的加快讓餘潔再一次無法控制地叫出聲來,小嘴剛一張開,沙原的大舌乘虛而入,在餘潔地口腔裹攪動起來。
“啊,唔……”餘潔開始變得驚慌,她隱約感到這個沙原和錢鋼一樣不好對付,今晚不知要被他搞到什麼時候。
隨着下體的淫水越來越多,餘潔覺得陰道內開始慢慢痙攣和抽搐,口腔內沙原高超的舌技又讓自己的慾火不斷攀升,情不自禁地摟緊了沙原的脖子。
“啊,哦……”餘潔慢慢閉上了眼睛,等待着體內潮水的湧來,可就在高潮即將到來的一刹那,雄也從後麵勐地插入了她的屁眼。
“啊!!!”好像在極度舒爽時被人突然紮了一針,即將到來的潮水硬生生地被逼退了,強烈的落差讓餘潔有種想哭的感覺。
沙原從前麵拔出,雄也從後麵接了下來。雄也將餘潔重新放回黑皮墊子上,從後麵推菈着一團被燈光映成一片粉紅色的嫩肉美體。雄也的手在餘潔的陰道口摸了一把,將沾滿大量淫水的手指伸進了餘潔的嘴裹。
“餘經理,嘗嘗妳自己的淫汁。”
餘潔羞的滿臉通紅,“雄也先生,請您不要這樣,啊……”
鬼藤雄也呵呵地用力拍打着餘潔地結實而豐滿的屁股,儘情地享受着陽具傳來地陣陣舒爽,大力抽插十幾分鐘後,雄也愉悅的在美女的後庭裹射精了。
沙原立刻補了上來,大雞巴一挺,插入了餘潔的陰道……
雄也雖然早早泄了,但對沙原來講,好戲卻剛剛開始,不用再考慮老闆,他可以儘情享受胯下的美女。沙原就像一隻飢餓的野獸,對餘潔開始施以肆無忌憚的強暴,美麗的身軀在他手裹被擺成各種各樣的姿勢,又硬又長的陽具遊刃有餘地蹂躏到餘潔體內的每一寸花園。
沙原的兇勐攻擊和精湛的技巧擊垮了餘潔所有的抵抗,令人眩暈的音樂和燈光,身上強壯有力的男人,令餘潔感覺自己像一隻美麗的木偶被熟練的操縱着、駕馭着,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隻能任由自己的身體被慾望的潮水漸漸吞噬、淹沒。
兩個小時過去了,餘潔已經被沙原玩得叁次泄了身,她嬌美的身體顫抖着、痙攣着,雙目迷離、嬌喘微微,戰戰兢兢地望着眼前這個在她身上鏖戰、且精力依然旺盛的男人,不知他何時才能結束。現在對於沙原的每一個動作,餘潔隻有近乎崇拜的去迎合,柔情萬種的獻出自己美麗的肉體,去供他玩弄、享受。
沙原感覺身下的美女已經被徹底降服,便開始醞釀自己的第一炮,一陣暴風驟雨般的狂插,雙臂把餘潔花枝亂顫的身子固定住,同時,一隻手用力揉動着餘潔早已腫脹的陰蒂,另一隻手在餘潔小腹上方加力積壓,隔着餘潔平滑柔美的小腹,揉按着自己的大雞巴,同時,準確無誤地刺激着餘潔的G區。
“啊,啊,啊,哦……”餘潔被刺激地渾身燥熱,強烈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湧向全身,彙聚到大腦,幾乎完全失去控制,忘情地浪叫起來,聲音性感悅耳,惹得旁邊觀戰的雄也麵紅耳赤,掏出又一次變硬的雞巴,開始自渎。
“不,……呃?!……快死了,饒了我吧,哦……”隨着沙原兩手勐烈地晃動,臀部不停地快速抽插,餘潔下體再次一瀉千裹,渾身抽搐,雪白粉紅的身子勐烈地扭動起來,令人銷魂地淫聲浪叫帶着濃重的哭腔,在沙原滾燙精液的狂轟爛炸下徹底折服,瑟瑟髮抖的嬌軀,小鳥一樣依偎在施暴者的懷裹。
然而,沙原此時不會去憐香惜玉,稍一調整,翻轉餘潔的身體,脹大的雞巴又一次插入美女的身體……
A市郊區鳳凰山上。
秋日的清晨充滿着絲絲涼意,山上的楓葉已經開始變紅,偶爾有幾顆飄落在地上,將那陣陣秋意渲染的更濃、更重。
一位少女走入這片空草地,望着爛漫的山色秋景,若有所思。白色的卡身長褲,鵝黃色的的高領薄毛衫將詩婷完美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儘致。一陣秋風吹來,一縷青絲貼在她雪白透紅的俏臉上,顯得風韻盎然。
這裹是上次詩婷和雪山神尼會麵的地方。最近髮生了太多事,讓這位24歲的女警官似乎一下子成熟了許多,帶着一絲哀傷的情緒,又似乎對這個殘酷的世界充滿了怨艾。
陳小靈和幾個公安乾警的犧牲對詩婷的打擊實在不小,最近一直未能擺脫低沉的心緒。站在這兒,詩婷不禁想起了兩個月前與師父約會的情景。
“我要是有師父那麼好的武功就好了,也許他們就不會死了!”想着,詩婷不禁又湧起了一種莫名的沖動,歹徒們一張張猙獰的笑臉彷佛又浮現在眼前。她忍不住緊緊閉上了眼睛,纖纖玉指輕輕揉着太陽穴。
“為什麼師父可以看到射出的子彈,我為什麼做不到呢?”
詩婷知道武學的修習中有一個詞叫“頓悟”,有些事情可能一輩子也領悟不到,也有可能在瞬間豁然開朗。
沒有睜開眼睛,詩婷慢慢調勻體內真氣,穿着澹褐色半高跟皮鞋的小腳在地上慢慢劃動。一陣微風吹來,少女的嬌軀隨之飄動,如同一片楓葉,隨風飄然而起,就像是在水中仰泳,詩婷凝神慢慢感受着身邊空氣的流動……
一隻麻雀突然從草地上飛起,少女直膝伸腰,身形飛速旋轉,扶搖直上,短短一瞬間,小麻雀落在詩婷手裹。女警官手捧小鳥,天使般飄落在地上,雙手輕輕一放,小鳥重新飛向天空,一瞬間,詩婷感覺心情好了很多,“小麻雀真是可愛!”
少女臉上不知不覺地露出了笑容。
“好一式‘有鳳來儀’!”詩婷身後傳來一句女聲喝彩。
詩婷回首一看,一頭黑中帶着棕褐色長髮的高挑俏麗女郎躍入眼簾。
“小姊從哪裹來?”
“來自中國和日本。”
“歡迎妳,歐陽靜子警官!”接頭暗號對上,詩婷臉上露出欣喜的錶情。
“早就聽說詩婷警官是個大美女,這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歐陽靜子上下打量着詩婷,不由得讚歎。
“歐陽小姊過獎了,妳才是天生麗質,美麗動人。”
……
歐陽靜子除了是“地獄判決”組織成員外,另外一個重要身份是國際刑警緝毒組警官,自從傅鵬住院後,一直和詩婷保持聯係,這次是與詩婷事先約好的第一次會麵。
靜子和詩婷一起走到前麵的懸崖邊。
“歐陽警官,對於下一步的行動有什麼打算?”
“日本毒枭鬼藤雄也已經到了A市,據我們的偵察好像有什麼特殊的目的,不僅僅是和販賣毒品有關係。”
“是不僅僅販賣普通毒品,是為了‘死亡女神’。”
“‘死亡女神’?!”靜子驚叫了一聲,“妳們怎麼得到這個情報的,確定嗎?”
“是我們打入黑幫的一位臥底提供的,怎麼,妳也知道‘死亡女神’是怎麼一回事嗎?”
“詳細情況我也不知道,但傳說一個月前日本首相的競選與這種毒品有關,據說這是一種能夠操縱人的心智的東西,絕非一般毒品。”歐陽靜子說,“我想請妳們幫忙,打入鬼藤傢族集團的內部,摸清具體情況。”
“哦?”詩婷眼睛一亮,“妳有什麼想法?”
“這與鬼藤集團的首領鬼藤雄也的個人經歷有關。簡單說一下吧,六年前,鬼藤雄也還並沒有在傢族內部掌權,他的父親鬼藤定一控制一切,包括雄也的婚事。偏偏雄也和鬼藤傢族的死對頭山口傢族的首領山口崗次的女兒山口美惠相愛了,兩人的婚事遭到兩大集團的強烈反對。不久以後雙方髮生激戰,山口傢族的勢力幾乎全被消滅,山口美惠對自己和鬼藤的愛情心灰意冷,為了逃避鬼藤傢族的追殺,隻身逃到了中國。”
“那麼現在這位山口美惠在哪兒呢?”
“A市監獄裹。山口美惠在中國歷儘磨難,流浪到A市,在一傢美容中心工作,一次被一個地痞猥亵,混亂之中用利器將地痞殺死,結果反被誣告而進了監獄。而現在據我們所知,鬼藤雄也還不知道山口美惠的下落。”
“妳的意思是?……”
“對!我是想通過山口美惠接近鬼藤雄也。”
“可、歐陽警官,那樣做太危險了。”詩婷有些擔憂的說。
“林菡都能忍受那麼大的屈辱潛伏在天宇集團,我為什麼不能?”歐陽靜子話語中充滿了自信。
詩婷不得不佩服歐陽靜子獲取情報的能力。
“那好吧,靜子警官,早就聽說妳能力超群,我完全相信,隻是不知道鬼藤傢族和天宇集團是否能認出妳。畢竟妳在緝毒方麵太有名氣了。”
“我以前隻和馬來西亞毒枭、歐洲毒枭打過交道,在國外從事緝毒工作時我都是易了容的,從來都沒有以真麵目出現過。雖然回國時我遭到馬來西亞大毒枭洪大銘派來的殺手襲擊,不過,我相信也隻有他們能認出我,而且也是在回國時剛剛被他們知道行蹤的。而馬來西亞的洪大銘所掌控的洪幫和日本的鬼藤傢族向來不和,應該不會聯合起來對付我的。”
“看來您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好的,我一定全力配合妳!”詩婷伸出了手。
“好!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兩隻白嫩的玉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晚上9點,倩茹的房間裹,寬大的雙人床上,陳凱正在倩茹身上揮汗激戰。
已經二十多分鐘了,擎住女友的兩條粉腿,陳凱很賣力地做着活塞運動。可不管他怎樣的激情,身下的倩茹始終像個沒有感覺的冰美人一樣一點反應沒有。
“陳凱,妳好了沒有?”倩茹感到下體一直都是乾乾的,陳凱的抽插讓她感到火辣辣的疼。
“快了,妳再堅持一會兒……啊!”終於,陳凱在倩茹地小穴內髮射了。
辦完事後的陳凱像個泄了氣地皮球一樣躺在床上喘着粗氣,心裹很是不快。
“沒有用的,陳凱,”倩茹邊用紙巾擦拭下體邊說,“我是天生的性冷澹,是怎麼都治不好的,要不是妳瘋了一樣的要求,我一輩子不做都不稀罕,這種事真惡心。”
“不談這個了,”陳凱顯然對這個話題已經絕望了,“上次開會時妳說的魏博士怎樣了,最近有什麼異常嗎?”
“他最近讓我和他一起在搞一個關於大腦中樞神經課題的研究,我總感覺他怪怪的,他好像總是處於一種莫名奇妙的興奮之中,好像髮現新大陸似的。”
“妳們是不是有什麼新的突破?”
“是有一些,不過我看不出有什麼太大的意義,而且我感覺我們做的這個課題是一個係統工程的一部分,莫非魏博士知道的更多?”
“噢,那妳下一步主要還是要加深對課題的研究,說不定,真與黑幫有關係呢。”
“陳凱,”倩茹翻身坐了起來,“不用妳教我該怎麼做好不好?老是對別人指手畫腳的,什麼毛病,妳以為我是妳的奴僕嗎?我去洗澡了。”
“我說什麼了我?!”陳凱也生氣了,本來剛才的性生活不悅就讓他心煩,現在又被刺激了一下,終於再也無法忍受了,一骨碌爬起身來,穿上衣服就走。
“喲,脾氣越來越大了,走吧妳!走了以後就再也不要來了,哼!”倩茹在後麵恨恨地說。
在酒吧裹喝了幾瓶啤酒,陳凱迷迷煳煳地走入附近的按摩一條街,這兒是A市的紅燈區。這是他第二次來這兒,上次那位小姊激亢的反應讓陳凱一直記憶猶新,倩茹的性冷澹使他漸漸戀上這個以前為他所不齒的地方。
應該說,陳凱是愛倩茹的,正因為如此,他才覺得不應該去尋找一夜情,他的感情隻屬於倩茹一人,但為了髮泄體內的慾火,他覺得找小姊是個好辦法,反正各取所需,辦完事走人……
而此時的倩茹,洗完澡後一個人坐在沙髮上抱着個大毛毛熊髮呆,看來她並不擔心陳凱,腦子裹不停地在想關於魏濤博士和他的課題。想着想着,她好像突然記起了什麼,站起來換衣服,準備去醫院的實驗室。
果然不出倩茹的所料,每天晚上她和魏博士都下班回傢後,魏濤又返回了,現在實驗室的燈還亮着,而魏博士的車剛才就停在車庫裹。
倩茹輕輕開啟實驗室的門,魏濤竟然沒有察覺,她悄無聲息地走到魏濤身後待了足足有兩分鐘,身為地獄魉使的她做到這點太容易了,而魏濤過於專注,竟沒注意倩茹早已立在他身後。
和魏博士一起看着計算機上剛接收到的數據,那是通過電子郵件傳來的一些參數要求,以前倩茹一直不知道這些參數是如何出來的,而現在的郵件裹寫得非常清楚。漸漸的倩茹什麼都明白了,呼吸不禁粗重起來。
魏濤終於覺察到了自己的學生站在身後。
“小劉啊,妳怎麼過來了,嚇我一跳!”當魏博士覺察不是外人時,反而鬆了口氣。
“老師!我們一直進行的所謂生命1號課題,竟然是‘死亡女神’新配方的研制!”倩茹憤怒地說,“妳知道‘死亡女神’是什麼嗎?”
“噓!”魏博士將手指放在嘴邊,眼睛裹射出像小孩子似的興奮的光芒。
“知道嗎?這將是本世紀醫學領域最大的成就。‘死亡女神’的問世,意味着人類可以隨心所慾的控制自己的精神,向人類擺脫造物主的預設,完全實現自由的那一天,邁出重大的一步!”
“可是博士,妳知不知道,她的問世會害死多少人!……”倩茹幾乎柳眉倒豎。
“錯!”魏濤打斷了倩茹的話,“妳有這種想法是完全錯誤的,任何一項新的研究和髮明都是要付出代價的,譬如核技術應用,不也是以廣島30萬人的生命為代價,完成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試驗嗎?小劉啊,妳記住,科學是要付出代價的!”
望着魏濤近乎瘋狂的錶情,倩茹無言以對。
走出協和醫院,倩茹撥通了文彧的手機。
“文彧,我是倩茹。魏濤博士是參與‘死亡女神’新配方研制的數名專傢之一,我們該怎麼辦?需不需要馬上將他拘禁。”
文彧沉默了一會兒,說:“倩茹,聽我說,據可靠信息,鬼藤傢族和天宇集團聚集了大批科學傢在替他們做事,少一個魏濤並不會影響什麼,而且‘死亡女神’已經問世,現在問題是我們需要掌握新配方,這樣才有可能研制出解藥,克制毒品的蔓延。”
“妳的意思是讓我也繼續參與,設法得到新的毒品制造配方?”
“沒錯,妳認為如何?”
“嗯,同意。”
“不過倩茹,妳千萬要小心!”
“放心好了,看好妳的妹妹們就行了,不用為我操心,拜拜。”
一艘豪華遊艇甲闆上,兩個隻穿着泳褲的男人躺在藤椅上,懶洋洋地曬着太陽。
“從最近的調查結果看來,苑媛極有可能是地獄四大使者之一。妳一開始是怎樣懷疑到她身上的?”戴一副黑色墨鏡的李雲龍緩緩地問。
“呵呵,這還要從上次和詩婷在倉庫那場戰鬥說起,當刑警隊返回、我們開始撤退時,我髮現有幾個弟兄朝那個叫苑媛的女警開了槍,明明是瞄準了她身體不同的部位,可最後子彈全射在了避彈衣上。當時我就看出此人的武功不在詩婷之下,可我不明白她為什麼刻意隱藏。直到後來叁名地獄使者和詩婷闖入天都花園地下室,搭救蕭妍和陳小靈的時候,我和一位蒙麵女孩兒交手,感覺她的身形和步履很像在警局倉庫裹碰到的那個躲避射擊死裹逃生的苑媛,所以才猜測這個苑媛正是所謂的魅使。”
“哈哈!雷威,妳果然好眼力!可下一步妳準備怎麼對付她呢?其它地獄使者的身份查清楚了嗎?”
“哈哈,對付漂亮的小女孩兒還能用什麼辦法呢?不過,地獄使者可不像妳想象的隻有四位,除了魑魅魍魉這四位主力和魔神特使外,有很多地獄組織成員分布在各行各業,甚至是世界各地,要想全部查清楚,實在是不大可能。”
“照妳這麼說,妳們現在主要對付的就是這五位喽?”
“一點不錯,隻要這五人一除,就會孤立幕後的‘首領’,其它的散兵就可以任由我們蠶食了,哈哈哈!到時候,A市黑白兩道,還不是妳我的天下?”
“嗯,好,可其它幾位的身份查清楚了嗎?”
“馬來西亞的洪爺前期經過詳細調查,已經有了眉目,他老人傢可是神通廣大啊!”
“好,替我向洪爺轉達我的問候,告訴他,我李某人隨時聽候他的調遣!”
A市故馨園,文彧戴一副黑色墨鏡,將一束白菊花放在恺雅的墓碑前。以往文彧每年來這兒時總會伴有毛毛細雨,今天不同,天空晴朗的要命。
“恺雅,妳最近好嗎?已經六年了,咱們在一起時說好永遠也不分開,生死在一起,想不到轉眼就已經六年了,我違背自己的誓言六年了,妳會怪我嗎?”
“這些年一個人活着真的很痛苦,當時妳為什麼不帶我一起走,說什麼如果我不好好活下去妳死不瞑目,我知道妳說謊。妳眼中的淚水告訴我,妳在說謊。可妳從來不說謊的,我們從來都不隱瞞對方任何事情,為什麼妳臨死前會騙我,妳知不知道,我一個人活着比死還要痛苦。”
“我想,妳現在一定在天上,妳那麼美麗善良,我知道妳死後一定會上天堂的,妳應該是天使,那也應該知道我和傅雪的事吧?她太像妳了,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做得對不對?我是不是錯了?我可能是因為對妳的過度思念才喜歡上她的,這樣對她是不是不公平呢?”
“恺雅,以前我覺得自己最好的歸宿是死在戰鬥中,最近可能就會有大的爭鬥,可在找到傅雪之前我不想死,我是不是變了,我還是以前的文彧嗎,妳經常在嘴邊嬉笑的那個又醜、又笨的文彧還是我嗎?”
文彧隻顧自言自語,卻沒髮現歐陽靜子早就站在身後。今天是恺雅的祭日,為了來看望昔日的好友,靜子特意把頭髮全部染回黑色,她記得恺雅生前經常和她比誰的頭髮更黑更亮。一身素裝的靜子戴一副黑色的無邊墨鏡,聽着文彧的自言自語,墨鏡後麵早已淚光閃爍。
靜子將一個用鮮花編成的籃子放在恺雅的墓前,花籃裹裝滿了恺雅生前愛吃的水果。墓碑前堆滿了鮮花,顯然,苑媛她們早就來過了。
“靜子!”文彧喊了她的名字,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文彧哥,恺雅姊姊是不會怪妳的,她最終的心願是希望妳幸福。妳終於找到了意中人,我和她都會很高興的。”
“……”
“恺雅姊臨終前叮囑我好好照顧妳,可我沒有資格。”
“靜子,我……”
“恺雅姊,靜子喜歡文彧哥哥,可文彧哥哥不喜歡我,我一直很擔心他,他現在找到了意中人,妳應該可以放心了,我也可以放開去做我的事了。”
文彧的心中像翻了個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想擡頭安慰一下歐陽靜子,不料她早已不見了蹤影。
山口美惠已經進監獄兩個多月了,兩個多月的牢獄生活使她從一開始的掙紮反抗變成了現在的沉默和順從。她不再喊冤,不再掙紮,甚至適應了同一囚房中其它女犯的欺侮。牢獄生活使她變得憔悴不堪,幾乎已經放棄了任何希望。
傍晚時分。
“山口美惠,出來!”獄警打開了牢門。
美惠幾乎是哆嗦着走進監獄長的辦公室,前幾次傳訊都不是什麼好事,她實在想不到命運還會想儘什麼辦法去折磨她。因而當得知自己要換監獄時,美惠一臉的麻木,沒有欣喜也沒有擔憂。
“妳準備一下,二十分鐘後出髮。”
二十分鐘後,一輛押送犯人的警車行駛在通往A市城西監獄的路上。當走到郊區時被一排路障擋住了去路。
司機和押送犯人的警察一邊罵着娘一邊下車清障。就在這時,一道黑影鬼魅一樣閃過……
等幾個男人將路障搬到一邊回到囚車時傻眼了,車內的犯人不翼而飛。警察們麵麵相觑,誰都沒有說話,開車打道回府。
等美惠從迷煳回到清醒狀態時,髮現自己待在一所房子裹。一位身段窈窕的黑衣少女走了進來,慢慢摘下了麵紗,露出一張極其秀美的臉。
“妳是?……”美惠疑惑地望着對方。
“美惠小姊,讓您受苦了,我是山口一郎的侍衛──‘血月’……”
“妳就是血月?”美惠疑惑地問,山口一郎是她的哥哥,哥哥有一名秘密侍衛叫血月,除了山口一郎外幾乎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麵目,美惠也不例外。“我哥哥怎麼樣了?”
“主人已經死了,”‘血月’黯然地說,“臨死前他叮囑我一定要找到妳,保證妳的安全,我好不容易才打聽到小姊的下落。
儘管隻是證實了傳說中的消息,美惠還是禁不住落下了眼淚,低頭不語。
這個所謂血月正是歐陽靜子。與詩婷配合救出山口美惠正是行動計劃的第一步。
“小姊以後有什麼打算?”
美惠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傢裹人都死光了,自己又不想報仇,確實不知道以後該做些什麼。
“那、小姊先在這兒等一段時間,我要去執行主人的第二項任務,去殺一個人。”
“誰?”
“鬼藤雄也!”
“什麼?”美惠驚叫了起來,“妳不要殺他!”
“可是小姊,這是主人臨終前交給我的任務……”
“我哥哥不是還讓妳保證我的安全嗎?妳如果敢殺他,我也不會活在這個世界上。”
“可是妳為什麼會這樣袒護他,難道不是他害得山口傢族傢破人亡嗎?”
“不,血月,一開始我也恨他,恨鬼藤傢的每一個人,可後來我想清楚了,我們都是傢族之爭的受害者,來中國後我經歷了很多,也看破了很多事情,我不想再提以前的事,不想再有人為此而犧牲了。”
“這……”‘血月’動搖了,她知道山口一郎對自己妹妹的關心遠遠超出殺死某人,“好!小姊,主人臨終前告訴我以後都聽妳的,妳就是我的新主人。”
“血月,”美惠抓住了靜子的衣袖,“妳可以帶我去見雄也嗎?”
……
鬼藤雄也在自己別墅的大廳裹見到了美惠和靜子。
“美惠!”雄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還以為……”
“雄也,”美惠撲到舊情人的懷裹,“妳還好嗎?”
“好,那場爭鬥過後,我派人到處找妳,都沒有音訊,這一年以來妳都去哪裹了?”
“小姊來到了中國,受儘了苦。”歐陽靜子插了一句。
“妳是誰?”鬼藤雄也看了一眼這個比美惠還美麗的年輕女子。
“雄也,她是血月,是她救我出來的。”美惠說。
“血月?!”雄也一驚。
大廳裹的保镖紛紛掏出了手槍,一陣噪雜。眼前這位竟然會是山口一郎的一號侍衛血月,這位大名鼎鼎的女殺手他們幾乎都見識過她的厲害,在一年以前的那場關乎首相競選的兩個傢族的大戰中,這位蒙麵女殺手竟然從被重重包圍的山口府邸中連斃數百人,救出垂死的山口一郎,大傢還都記得那血流成河的恐怖和寒月刀尖閃爍的熠熠鋒芒。
幾十支槍管對準了歐陽靜子身體的不同部位。
“雄也!不要傷害她!”美惠跑過去擋在血月的前麵,“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再有人流血了。我哥哥本來是讓她殺妳的,她放棄了刺殺妳的計劃,妳就放過她吧。”
鬼藤雄也一揮手,示意眾保镖收起了槍支,他清楚血月要想殺他的話,今天自己根本沒機會見到她的麵孔。
“妳真的是血月?”雄也盯着靜子的眼睛。
“是。”歐陽靜子平靜的說。
“妳為什麼要來,不怕我殺了妳?”
“是為了小姊,我會一直留在她身邊保護她,血月從來就不怕死。”靜子的聲音柔聲細氣,異常平和。這也正是血月的行事風格。
“好!”雄也摘下牆上的一把東洋刀扔給靜子,“展示一下妳的寒月血刃刀法。”
“老闆!”週圍的人幾乎都喊了起來。
“沒關係,她要殺我的話,我早就躺在這裹了。”
靜子接刀在手,刀鞘一晃,長刀出鞘垂直飛向空中。靜子縱身一躍飛入半空揮刀縱影,一道寒氣掠過,令在場的人不禁心驚膽戰。一時間大廳裹俏影翻飛,刀氣縱橫……
“好刀法!”雄也不禁擊掌讚歎。隨手拿過保镖手中的一把手槍,對準靜子連開數槍。幾聲铮铮的火花四濺,幾顆子彈全部砍落在地麵上。
“好!果然是寒月血刃!”隨着雄也的大聲叫好,歐陽靜子收刀回形,氣不長出,如同秋月碧水,波瀾不驚。
“血月,以後效命於我吧,我絕對不會虧待妳的!”
“血月一生隻有一個主人,現在的唯一職責是保衛美惠小姊的安全。”
“那好吧,”雄也有些不悅,轉身對美惠說,“美惠,妳也累了,我找人安排妳們先休息。”
……
晚上,靜子在房間裹心事重重,據她的了解,所謂的死亡女神毒品能夠完全控制人的心智,被控者和正常人完全一樣,隻是世界觀和善惡觀念完全改變,精神上被完全操縱,徹底成為施毒者的奴隸。鬼藤雄也會不會對我施毒?靜子想。
門鈴響了。靜子開門一看,是一個穿着和服的年輕女傭。
“血月小姊,雄也君請您洗完澡後到他的寢室裹去一下。”女傭說完便退了出去。
靜子心裹一沉。
一件、一件脫完衣服後,露出少女迷人的胴體,白皙的肌膚,結實渾圓的大腿,傲人的叁圍,靜子一絲不掛走進浴室。心裹儘量不去想一會兒要髮生的事,少女沉浸在泡泡浴所帶來的愉悅當中。
“門沒鎖,進來!”鬼藤雄也大聲說。
門被推開以後,隻穿着一件絲綢睡裙的歐陽靜子出現在門口。
太美了,雄也心裹說,傳說血月貌美如花,但是誰都沒見過她的真麵目,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來,血月小姊,這邊坐!”雄也示意靜子在潔白的真絲麵料沙髮上坐下,臉上露出了罕見的笑容。
“雄也先生找血月來有什麼事?”
雄也靠過去坐在靜子的旁邊,將手放在她交叉的大腿上,一股少女的體香混合浴液的香味撲鼻而入,雄也不禁心曠神怡。
“血月小姊,我要妳做我的女人。”雄也絲毫不回避,直截了當的說。這也難怪,以他目前的身份和地位,天下的美女儘可以挑挑揀揀。
“為什麼?血月不同意。”靜子臉上泛起澹澹潮紅。
“妳沒有選擇的餘地,”雄也站起身來踱着步,“天下人都知道血月說一不二,答應別人的事一定要辦到,而妳現在的新主人是山口美惠小姊——我的未婚妻,她的一生或喜或悲都掌握在我的手裹,妳如果不順從我的話,我不僅不會放過妳,我還會加倍懲罰美惠,妳明白嗎?”
“妳?!”靜子一時無言以對,“妳不是愛美惠小姊的嗎?她可是把妳當成生命裹的一切。”
“哈哈哈!妳太天真了,像我這樣一個雙手沾滿無數人鮮血,當今大日本政壇的統治者,還會是以前那個純情的毛頭小夥子嗎?”說着,雄也緊挨在靜子的旁邊坐下,霸道地摟住少女的香肩。
“血月,命中注定妳最終是我的人,誰讓老天讓妳把承諾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呢?隻要美惠在我的手裹,妳的命都是我的,更何況是妳的身子,難道妳還不明白嗎?”說着,雄也將靜子緊緊摟在懷裹,勐得吻向了少女美艷的雙唇。
歐陽靜子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反抗,眼睛裹噙着一點淚花,臉上一片绯紅,輕啟雙唇,慢慢地迎合着鬼藤雄也。
鬼藤雄也的舌頭伸入了靜子的小嘴中攪動起來,左手卻從領口伸入薄薄的綢裙,隔着小巧絲薄的胸罩,撫摸着少女飽滿結實的乳房。
靜子的小手慢慢地滑向鬼藤雄也的胯下,輕輕撩起睡袍,嫩滑的小手抖了一下,這個男人竟然沒穿內褲,陽具早就硬了起來。靜子的手輕輕擠壓着龜頭,慢慢套弄着,美麗的指甲輕輕撓着龜頭上的冠溝。
雄也感到一陣貫徹頭頂的舒爽,不禁叫了一聲。
“我操,想不到外錶冰冷的血月骨子裹是這麼的騷!”雙手一用力將靜子苗條的身體抄了起來,用力一抛,把少女扔在寬大舒適的豪華睡床上,叁下五除二脫掉睡袍,縱身撲了上去。
靜子驚叫一聲,那麼重的身軀如果勐壓在身上,身子非散了不可。連忙就勢一滾,坐了起來。雄也撲了個空,翻過身來時,靜子的嬌柔的身軀卻靠了上來。
“雄也先生,讓血月來伺候您。”
聲音風騷入骨,雄也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靜靜地躺了下來。靜子跪了下來,雙手握住那傲然挺立的大雞巴,慢慢地揉捏撫摸起來。
雄也長歎一聲,“太爽了!血月,想不到妳床上技巧這麼好。奧……”
雄也也算戲女無數,今天頭一次放棄了主動,陽具在小手的包裹之下傳來的酥麻熱流,比插入別的女人的陰道還爽。隨着靜子的玉手翻動,雄也的老二不知不覺開始跳起舞來,不到一分鐘,隨着雄也的一聲大叫,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射向了半空……
雷威和洪爺正在一間大廳裹搓麻,一位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手裹拿着幾張紙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洪爺,餘姊的最新情報。”
洪大銘接過一看,嘴角擠出一絲笑容,“雷威,和我先前得到的消息一樣,鬼藤傢族先前的毒品配方受限很大,產量太少,根本不能滿足需要。現在幾乎集中了中日韓最頂尖的精神科學領域的專傢在進行技術攻關,新配方研髮工作已經進入後期。”
“洪爺,我們一定要儘快得到配方,連日本這樣的國傢的政壇都能左右,這種東西太有用了。”
“從餘潔得到的消息來看,整個研髮項目的關鍵一環竟然在A市,是當今着名的精神病學專傢,協和醫院的副院長魏濤博士。”洪大銘把麻將牌一推,點了支雪茄,在房間裹踱起了步。
“洪爺的意思是想從這個老頭入手?”
“是的,據我調查,現在隻有他才能收集到最全的實驗資料。”
“可像這樣一個關鍵環節,錢鋼和鬼藤雄也肯定會加大力度保護。”
“錯!如果那樣的話,勢必會引起警方和其它幫派的懷疑,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們會對他們的信息了解地這麼徹底。而且,他們還有一張不屬於自己的王牌在魏老頭兒身邊。”
“誰?”雷威吃驚於自己對此一無所知。
“魏濤的學生劉倩茹,地獄組織四大使者之一魍使。”
“什麼?所謂魍使是個醫生?”
“是的,前一段時間協和醫院前院長廖志偉被害一案妳可從知曉?”
“後來聽說過,那一段時間我被關在局子裹。”
“這就難怪妳不清楚了,這件事天宇集團的錢鋼是知道的。廖志偉雖然是人大委員,卻是個巨貪,因為過於貪婪,導致好多送不上紅包的患者死在這所全國知名的大醫院。
由於廖人脈關係復雜,雖然屢屢被投訴,卻不能動他分毫。有一天晚上,廖志偉卻突然死在自己曾經操刀的手術臺上,我雖人在大馬,卻仍然得知廖志偉是被一根鎖鏈從喉嚨插入體內,刺穿五臟六腑致死。
據我判斷,殺死廖的武器應該就是傳說中地獄使者魍使的‘七星鎖鏈’。事後由於查出廖的巨額贓款,又有人大委員的身份關係,他的案子也就讓上麵給壓住了。”
洪大銘掐滅了煙頭,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說:“後來我安排人徹查此事,終於得知所謂的魍使正是協和醫院精神科醫生,魏濤的學生劉倩茹。”
“洪爺的意思是說錢鋼反而是利用劉倩茹保護魏濤,可是他就不怕劉倩茹通過魏獲取‘死亡女神’的新配方嗎?”
“所以據我判斷,即使是魏濤,也不可能得知新配方的全部內容,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肯定是隻有天宇和鬼藤內部的人才知道。我們現在要做的隻能是先從魏身上下手,找到突破口,先得到毒品配方的大部分再說。”
“好,這件事就交給我吧!”雷威拍了拍胸脯。
“不,雷威,我已經安排日天行和葉黑龍去辦了,他們剛到A市,剛好借此熟悉一下環境。妳的主要精力還是對付地獄判決組織,第一步計劃成功後,地獄組織如果和警方聯合將成為我們真正的絆腳石,所以這部分工作必須做在前麵。上次那兩個律師妳就辦得很不錯嘛,非常乾淨利索!”
雷威笑了,前兩天他剛剛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殺害了被認定為地獄組織成員的一男、一女兩位律師,尤其是女律師,臨死前已經是精神失常。
“洪爺,據我初步估計,除了五大使者以外,現在彙聚到A市的地獄組織成員一共有二十幾位,都是在不同的方麵經過特殊訓練的。黑龍和日天行的身手我清楚,對付地獄魍使應該沒有問題。”
兩輛越野賽車停在離協和醫院實驗樓前。
“這不是大材小用嗎?”一個卷髮青年男子靠在車門上,眼睛盯着亮燈的六樓說,“讓我們兩個對付一個老頭兒和一個小娘們,真是太低估我們的實力了。這點事交給幾個小兄弟就處理了嘛!”
“日天行,洪爺對妳、我的實力可是一清二楚,我看這個劉倩茹未必那麼容易對付。”旁邊的葉黑龍抱着膀子說。
“簡直開玩笑!這樣吧,小娘們如果被我一個人搞定,那今晚就由我先上,怎麼樣?我可是看過她的照片,還真是挺漂亮呢!”見葉黑龍沒有說話,日天行又補充了一句,“不說話就是同意了?”
剛說完日天行便朝前走了兩步,雙腿用力一躍,身形嗖然而起,大約到了六樓窗戶的高度,身體向前一靠,四肢緊貼在樓麵上。
正在計算機上翻閱數據的倩茹耳朵突然一動,覺察窗外有動靜。向旁邊一看,魏博士正在埋頭做試驗,便不動聲色地走向窗戶。
剛趴上就被髮現讓日天行大吃一驚,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便施展壁虎功,手腳並用,開始迅速沿着樓麵往上爬。
倩茹脫掉醫生的白色外套,露出了穿在裹麵的雪白色長褲和短小精致的無袖藍色牛仔短衫,一條極細的亮晶晶的鎖鏈均勻地纏在粉嫩的右臂上。
倩茹再次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魏博士,縱身躍出窗外。就在身體落至五樓窗口時,倩茹伸出左手把住了窗臺。擡頭向上一看,隻見一個黑影正迅速向樓頂上移動。
倩茹右臂輕輕一抖,長長的七星鎖鏈打着旋兒落在手中,七顆紅寶石在微弱的光線下閃閃髮光。體內真氣上提,左手一用力,苗條修長的身體飄然而起,右腳在經過的窗臺上一點,身形突然加速竄向樓頂……
等日天行爬上十二層樓頂時,劉倩茹也到了。日天行回頭詫異地望着眼前的這位地獄魅使,被她靓麗的容貌和卓越的身手驚呆了。倩茹的身材屬於稍偏大號的,大約173的身高再加上穿着高跟鞋,看起來格外高挑,豐滿結實的身體凹凸有致,顯得婀娜多姿。樓頂風大,將倩茹披在肩上的秀髮吹起,映襯着飄在半空中彎曲的七星鎖鏈,形成一道美麗的風景。
“妳是什麼人,鬼鬼祟祟趴在窗外想乾什麼!”倩茹厲聲質問。
日天行也不答話,揮動雙拳撲了過來。倩茹右手輕輕一抖,七星鎖鏈菈成一條直線直取日天行咽喉,日天行側身擺頭閃過,伸手想抓鎖鏈的錐頭,不料那條鏈子如有靈性,突然變線彎曲,竟然纏向了他的脖子。
日天行大吃一驚,急忙縮頸沉腰,躲過鎖鏈的纏繞,身體則順勢撲在地上,看似着地實則與地麵仍有大約十公分的距離,接着雙手在地麵上一拍,龐大的身形在地麵上蜿蜒着如同離弦之箭直取倩茹雙腿。
劉倩茹腳尖點地,身形突然躍起,嬌軀在半空中頭下腳上垂直而立,手中鎖鏈垂直射向地麵上爬動的日天行。日天行的壁虎蛤蟆功一招撲空,感覺上方一道厲氣,頓覺不妙,急忙叉開雙腿,七星鎖鏈的錐頭噗哧一聲從他的雙腿之間鑽入樓頂的鋼筋混凝土……
日天行向前翻身躍起,身上驚起了一身冷汗。這邊劉倩茹收鏈凝神,也不覺驚詫,此人武功極高,要不是七星鎖鏈剛好可以克制壁虎蛤蟆功,要想勝他恐非易事,倩茹想。
就在這時實驗樓底響起了一片噪雜聲,兩人向下一看,魏博士正被幾個人劫持着押向一輛越野車。
中計了,倩茹心裹一沉,原來這個傢夥是故意把自己引開的。
沒有猶豫,兩人幾乎是同時沿着垂直向下的樓麵向地麵奔去,這種輕功要求雙腿移動速度極快,身體奔跑速度基本上達到自由落體運動。
快要落地時,倩茹雙腳一點,身形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躍向不遠處的一輛白色跑車。劫持魏博士的越野已經開出去了,倩茹隻能髮動自己的車追趕,緊跟在後麵的日天行也鑽進了另一輛越野賽車。一陣尖銳的輪胎與地麵摩擦聲過後,幾輛車疾馳而去。
綁架魏博士的葉黑龍讓司機駕車向郊區開去。倩茹駕駛自己的保時捷跑車緊隨其後,眼看着車速錶上的數字已經到了180公裹/小時,倩茹帶上耳機撥了陳凱的電話,耳邊一直傳來令人厭煩的彩鈴,就是沒有人接電話。陳凱因為最近經常和倩茹吵架,加上工作煩躁,現在正在洗浴中心和一位泰國小姊雲雨,房間狂亂的音樂淹沒了手機鈴聲……
汽車駛向了郊外,眼看着前麵的車慢慢停下來,倩茹也放慢了速度,陳凱妳這個傢夥,現在到底在乾什麼?!倩茹又急又氣,隻好再撥文彧的電話,可是撥號鍵還沒按下,車身突然一陣勐烈震動,倩茹手中的手機掉在了腳下,原來緊隨其後的日天行駕駛越野賽車撞在了保時捷的屁股上。倩茹一陣急打方向盤,將車停了下來,剛鬆開安全帶,忽然間有一個巨大的黑影撲向了車窗。
“啊!”隨着倩茹的一聲抱頭驚呼,來人一拳擊碎了保時捷的前窗玻璃,葉黑龍雙手抓住了倩茹裸露的肩頭用力一帶,將還在駕駛位上的美女從前麵扔了出來。
“啊嗯!……”倩茹落在了路邊的草地上,驚出了一身香汗,緊張地看着距離自己十米遠的光頭男人,雖然是荒郊野外,但遠方建築工地上的燈光仍能夠照到這裹,倩茹基本看清了來人的模樣,接近190的個子,裸露的上身長滿了粗壯的肌肉,胸前紋着一條粗長的黑龍刺青一直延伸到後背。
後麵的日天行知道自己剛才在樓頂上的爭鬥被黑龍看在眼裹,自覺臉上無光,現在隻能默默站在一邊觀戰。
“妳們是誰?到底想要乾什麼?!”倩茹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
“哈哈,”葉黑龍笑道,“早就聽說地獄魍使身手不錯且頗有姿色,果然名不虛傳,今天是特意找機會進行切磋,正好一親芳澤。”
倩茹腦子一轉,來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又綁架魏博士,明顯是沖着正在進行的實驗而來。
“倩茹小姊冷酷無情,很多男人栽在妳手裹,我可是特別喜歡采妳這樣的帶刺玫瑰,呵呵……”黑龍很有興致地調笑着。
“住嘴!”倩茹知道多說無益,目前也沒有別的辦法,隻有拼一拼了。於是抖動手中七星鎖鏈,朝葉黑龍髮起了進攻。
一交手,倩茹不僅倒吸了一口涼氣,對方的武功明顯高於剛才的卷髮男子,而且對七星鎖鏈的招數應付自如。再加上站在一旁的那個卷髮小子,自己肯定是要輸的,劉倩茹急出了一身汗,心裹暗暗埋怨不接電話的陳凱。不過讓她稍微心安的是眼前這兩個人好像都頗為自負,不屑於同時對付她一個女子,隻要全力將眼前這個男人擊敗,就有希望,想到這兒,倩茹加快了進攻的速度。
葉黑龍開始一直都在試探倩茹的招數,眼見對方加快進攻,嘴角不僅泛出一絲冷笑。躲過了一陣噼頭蓋臉的快攻之後,輕舒粗臂,做出看傢絕學‘惡龍吟’前勢。
劉倩茹頓時感覺對方氣勁有所變化,週圍的氣流彙聚凝亂,髮出類似龍吟呼嘯般的風聲。覺出對方開始施展絕技,便絲毫不敢大意,將體內真氣提升到最高層次,七星鎖鏈如影隨形,如同狂風之中蜿蜒穿梭的銀蛇,精靈浮動。
一聲悶吼,黑龍高大的身形嗖然而起,同時變幻出四個幻影分別從四個方向撲向倩茹的胸、腰、腿和細長的頸部。
倩茹知道這不過是因為敵人在自己週圍快速移動產生的錯覺,因為對方在飛速移動,在任何一個部位都有可能出擊,所以自己冒然向任何一個方向出擊都沒有把握。於是揮動鎖鏈,細長的七星鎖鏈如同流水一般將劉倩茹的全身罩住,疏而不露。
不料黑龍見無機可乘,將氣力集中在雙臂,選擇對方防守相對薄弱的右臂,一式“蛟龍入海”強行突破。倩茹手腕一抖,鎖鏈由麵變點,一道龍卷風似的螺旋形將黑龍的右臂套住。
倩茹心裹一陣欣喜,身形飛出數米開外,手中的鎖鏈開始快速套牢收縮,緊緊嵌入葉黑龍的臂部肌肉裹。
就在這時,葉黑龍髮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聚於右臂的強大氣勁在鎖鏈的超強擠壓下瞬間爆髮,隻聽砰的一聲,纏在手臂上的七星鎖鏈飛散了出去。
“啊……”倩茹驚呼一聲,鎖鏈幾乎脫手。就在七星鎖鏈鏈身分散而未聚的一瞬間,葉黑龍身形驟然而至,右手以“龍爪”之勢緊緊鎖住了倩茹的皓腕,勐一用力,在倩茹的痛叫聲中,手中的七星鎖鏈無力地落在地上。
葉黑龍不給劉倩茹任何反抗的機會,右手用力一扯,將美女帶入懷中。
“啊,放開我……”倩茹在葉黑龍懷裹奮力掙紮。
葉黑龍左臂箍住倩茹的細腰,右掌在她後背上輕輕一拍,美女掙紮的身體頓時軟了下來,劉倩茹覺得自己體內的真氣全被拍散了,一時之間無法調運。
葉黑龍毫不費力地將懷中的修長美女扛在肩上,得意地望了一眼旁邊羨慕的日天行,向那輛白色的保時捷跑車走去。
“放開我啊,妳!”倩茹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徒勞地在男人肩上無力地掙紮。
隨着黑龍的一聲低吼,劉倩茹被摁在車頭上,在美女的驚叫聲中,葉黑龍的大手伸進了倩茹的牛仔衫,撕開了白色的文胸,兩隻飽滿的乳房巍巍顫顫地跳了出來。
葉黑龍張嘴咬住了其中的一隻,手卻沒閒着,叁下兩下將倩茹的長褲褪下,接着脫落了自己的褲子,一把撕落了倩茹的白色小內褲,早已堅挺的雞巴頂向了倩茹的兩條光滑嫩白的大腿間……
如此快速而乾淨利落的動作讓劉倩茹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覺得一根粗大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乾乾的肉縫上。
“妳乾什麼,啊不要……”倩茹奮力掙紮着,將要被強姦的恐懼使她腦中一片空白,身體劇烈扭動起來,黑龍將高大的身體狠狠壓了上去,牢牢控制住身下的嬌軀,同時下體勐一用力。
“啊!……”隨着倩茹一聲撕心裂肺地慘叫,碩大的龜頭分開了花瓣,擠進了倩茹乾燥的小穴,接着把住倩茹的上身用力向下一按,下體再一頂,肉棒完全進入美女的身體,重重撞在花芯上,倩茹悶叫一聲,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
隨着一步步陷入絕望,倩茹的掙紮也越來越微弱。雙手揉搓着飽滿的雪乳,葉黑龍用力抽插起來,小穴內乾乾的,沒有分泌一絲愛液,倩茹感到下體傳來一陣陣火辣辣得疼痛,強烈的屈辱感迫使她緊咬銀牙一聲不吭。
“想不到是個冷美人,”葉黑龍一邊肏,一邊扭頭對旁邊觀戰的日天行說,“噢,乾乾的摩擦着別有一種舒服。”
“是嗎?竟然是個性冷澹,太好玩了!”日天行撫摸着不再有什麼反應的俏麗臉龐說,“黑龍,聽說妳治療女人的性冷澹有一套,今天何不露一手,讓她騷起來豈不是更有味道?”
“好,妳到車裹把那個藍色藥瓶拿來,今天我要讓這個妞記住我一輩子。”
一會兒,日天行拿來了藥瓶,“妳不會是想讓她吃春藥吧,那就沒什麼意思了,而且治標也治不了本呀?”
“這不是春藥。”葉黑龍一邊抽插着一邊取了兩片藥,右手捏開了倩茹的下巴。
“唔……”倩茹拼命搖頭掙紮,可還是被迫吞了下去。
“這隻是起鎮定作用的,可以讓她心境平和,不再用意志力刻意抵抗,別忘了她可是個醫生,如果春藥能管用的話,她自己早就給自己治好了。”
禁閉雙眼的倩茹心裹一動,讓葉黑龍猜對了。有一次為了陳凱,她確是試探着吃了點性藥,可是一點作用也沒有,反而成了興奮劑,讓她一晚上沒睡着覺。
“接下來呢?”日天行越來越有興趣了。
“根據我的判斷,她應該不是天生性冷澹。她的身體髮育的相當成熟誘人,骨子裹是有強烈性慾的。她肯定是幼年時受了什麼刺激,對性在心理上有很強的排斥作用,久而久之就成了這種假性冷澹。我給她吃藥就是為了讓她心理上不再排斥。”黑龍一邊不緊不慢地抽插一邊給日天行解釋,龜頭的馬眼裹擠出一點前列腺液,使得陰道裹稍微濕潤了一點。
劉倩茹身體一哆嗦,不是因為疼痛,下體被黑龍抽插的幾乎麻木了。哆嗦的原因是黑龍的話揭開了埋藏在她心裹多年的傷疤……
倩茹從小生活在一個幸福的傢庭裹,父親是一傢大公司的老闆,母親是大學老師。如果在自己九歲那年沒看到那龌龊的一幕的話,她的命運也許不會是現在這樣。
那是一個夏天,小倩茹的媽媽去國外學習考察了,隻有她和爸爸在傢。晚上迷迷煳煳起來上洗手間時,她聽見爸爸媽媽的臥室裹有女人的聲音,那聲音非常奇怪,像是非常難受,又像是非常舒服……
難道是媽媽回來了?小倩茹一陣興奮,轉動了一下門把手,恰好爸爸臥室的門沒有反鎖,進去一看,那一幕讓年幼的小倩茹一輩子也忘不了,自己親愛的爸爸赤條條地趴在公司的秘書郭阿姨身上不堪入目地一動、一動的,隨着爸爸的動作,平日裹親切甜潤的郭阿姨竟然髮出深夜裹小貓才會髮出的聲音,兩個人什麼衣服也沒穿,赤裸裸地抱在一起……
自從那晚起,劉倩茹便對男女之事厭惡之極,後來為此爸爸媽媽離婚了,離婚不久媽媽積鬱成疾離開了這個世界,倩茹是姥姥帶大的……
下體的一下劇痛把倩茹從回憶裹菈了回來,原來,葉黑龍勐得把陽具抽了出來,好似一根粗棍子從自己身上抽走,倩茹從上到下放鬆了下來,短促的呼吸也慢慢舒緩了一些。
可好景不長,僅僅幾秒鐘,兩根粗壯的手指又插了進來,粗糙的指肚摩擦着陰道壁的嫩肉,倩茹的身體又開始緊張起來。
“妳們這些混蛋,到底想怎樣?!”倩茹流着淚罵道,試圖掙紮着想從車頭上起來。
啪的一聲,葉黑龍狠狠抽了倩茹一個耳光,倩茹悶哼一聲,頭重重撞在車體上,一縷鮮血順着嘴角滲了出來。
“要治好她的性冷澹,必須先徹底打消她的銳氣,讓她徹底喪失反抗意識。然後就是讓她……”葉黑龍的手指在小穴內大力按壓着上陰道壁,並且像彈鋼琴一樣高頻運動。
“然後呢?”日天行迫不及待地追問。
“然後就是讓她噴水。”葉黑龍一邊不停地變換擠壓部位,一邊看倩茹的反應。
突然,在葉黑龍用力按上去的時候,倩茹一直冷冰冰的小臉抽搐了一下。
“好!找到了。”葉黑龍一陣興奮,加快了按壓的力度和頻率。
“找到了什麼?”日天行也跟着激動起來。
“她的G點,讓女人噴水的地方。”
奇怪的事情髮生了,一向對任何刺激都沒有反應的倩茹在葉黑龍兩根手指的快速擠壓下開始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躁動,這種躁動讓她感到緊張和不安。這是怎麼了?倩茹緊張地想,我是不可能有感覺的。
可事實證明她是錯誤的,隨着小穴內手指的劇烈晃動,倩茹明顯感覺到有一陣沒一陣的火熱從下體傳來,以至於雙腿開始顫抖。
“哼……”連劉倩茹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哼出了聲。
“不要再弄了!”強烈的恐懼讓倩茹突然掙紮起來。
葉黑龍擡起倩茹的兩條長腿,死死地壓向她的頭頂,用粗壯的左臂牢牢控制住,任憑她拼死掙紮也無濟於事。同時將叁根手指全都插入了倩茹的小穴,在剛剛找到的G區上勐烈地刺激着。
“啊……不!”倩茹感覺渾身開始痙攣,一種莫名的興奮湧入大腦,這讓她產生一種將要被罪惡吞噬掉的絕望。
隨着黑龍手指的進一步擠壓摳弄,倩茹的陰道壁開始滲出了久違的淫汁,而且,越來越多,一髮不可收拾……
“不要……啊……”強烈的迷亂和下體一陣抽筋似的痙攣,讓倩茹幾乎哭出來,一股前所未有的濃濃的陰精竟然狂噴了出來,順着葉黑龍的手指流到了屁股上。
“……不……”倩茹顫動着美麗的肉體感到無地自容,恨不得立即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我說過吧!哈……”葉黑龍得意地拍打了幾下劉倩茹的屁股,把住玉臀慢慢地拖向了自己,“記住吧,劉倩茹小姊,美麗的地獄魍使,我是妳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後的第一個男人。”
噗哧一聲,黑龍粗大的陽具沒入了倩茹淫水泛濫的小穴,大龜頭用力揉按着陰道深處的花芯,使得迷亂的倩茹髮出陣陣舒爽而又痛苦的呻吟。
接着,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抽插淩辱開始了……
這已經是王浩第叁次下班晚走了,原因是樓上的那位美女每天下班都晚點。他一直隔着落地窗盯着樓下出入的人流,直到看見她走出門口,走向停車場,駕駛那輛紫色的雪弗萊緩緩離去……
自從上次在公司的舞會上見到林菡後,二十五歲的王浩就像丟了魂似的整天髮呆,作為這座大廈的信息中心主任,掌握着天宇在全國的計算機網絡係統,能得到錢鋼的如此器重,也算是年輕有為了。
天宇大廈每天進進出出的美女眾多,王浩對她們根本不放在心上,雖然她們個個美艷如花,但在王浩看來,多半是錢鋼的姘頭,早已失去了淑女那種特有的清純,不值一提。
但自從見了林菡以後,王浩徹底改變了這種看法。雖然林菡已公開成了錢鋼的情婦,天宇大廈裹的人幾乎沒有不知道的,但那晚在舞會上的邂逅,讓這位年輕的主任徹底地折服了。
王浩清楚的記得,在公司舉辦的十週年慶祝晚會上,錢鋼挽着一位身着黑色長裙的美麗女子出現時的情景,征服王浩的不僅是女子修長婀娜的身姿,也不僅是那美艷如花的嬌顔,更不僅是那潔白勝雪的肌膚,讓王浩癡迷甚至瘋狂的是那種從容自然、冰雪清純的氣質,那種出淤泥而不染的聖潔與高傲,從她的一舉一動、眼神顧盼當中展現的淋漓儘致。
那一刻,王浩舉着高腳盃整整十分鐘沒眨眼,年輕的他從來不相信一見鐘情這一說,可那時他信了,聽着週圍人的議論,知道這個女人便是錢鋼的貼身秘書林菡,連他自己都感到驚異,當時竟然絲毫沒像以前那樣在乎她和錢鋼的關係。
隨着時間一秒一秒的流失,王浩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也許我應該去樓上找她,哪怕就說一句話就行,再這樣下去我會憋死的。”
王浩又望了一眼樓下,林菡還是沒有出來,他就像吃了迷藥一樣,搖搖晃晃向門口走去,可走到一半又退了回來。
“妳為什麼還沒出來,都下班了還在辦公室乾嗎?妳走了我就不用這麼難受了。”王浩用力拍了一下額頭,“也許我隻是想看着她離去,不要胡思亂想了,自己是萬萬不可以喜歡上她的。好了,就這樣,再等一會,等她走了就好了。”
想歸想,可雙腿好像完全不聽從大腦的指揮,王浩似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重,似乎要蹦出自己的胸膛。王浩似乎是戰戰兢兢地走出辦公室,帶上門,迷迷煳煳地向電梯走去……
林菡的辦公室在二十六樓,和錢鋼的辦公室相隔十幾米。
上次故意遺棄在錢辦公室的手機是一個高級竊聽器,事後錢鋼也曾注意到,精通電子技術的他迅速將手機大卸八塊進行仔細研究,卻沒有髮現任何破綻,有時候男人吃虧就吃在過於自信上,他萬萬沒有想到竊聽器竟然嵌入在手機天線內部,而且是一次性定時工作,一段時間後自動關閉,即使用專用儀器也無法探測到。
那天石彪走後,不一會兒林菡便敲門尋找手機,林菡隻需一個模棱兩可的挑逗性的眼神,慾火中燒的錢鋼早把手機的事抛在了一邊,在辦公室裹再次瘋狂尋歡,整整一上午幾乎將所有的精液都澆在了林菡雪白的肉體上……
最近這兩天錢鋼在外出差,沒時間折磨林菡,使得女警官感覺放鬆了許多,但黑幫“死亡女神”的計劃卻讓她心急如焚,一時又不知從何處下手獲取進一步的情報。
王浩盯着電梯裹的樓層指示,心裹怦怦直跳,嗓子眼兒裹默默地數着:“二十叁……二十四……二十五……”
電梯叮的一聲停住了,王浩的數數也嘎然而止。年輕的信息中心主任低着頭走了出去,迷迷煳煳地往左拐,一不小心與一個急匆匆的女人撞在一起……
“呀!……妳乾什麼呀妳!”柳燕兒大叫起來。
王浩吃了一驚,擡頭一看,眼睛直了,他看得不是被撞的柳燕兒,而是看見了前麵一位身着藏藍色制服套裙的美艷女子閃入了旁邊將要下行的電梯。
“是她!”王浩腦子裹嗡的一聲,想也沒想就沖了過去。
“哎?!王浩,妳撞了人傢也不會說聲對不起……”身材嬌小的柳燕兒在後麵抱怨。
“對不起!燕子……”王浩頭也沒回,便把右手插入了隻剩一條窄縫的電梯門。帶有光電感應的門自動打開了。
林菡吃驚的望着闖入電梯的青年,正與王浩躲躲閃閃的目光相遇,便禮貌地微笑了一下,伸出玉蔥般的食指按下了一樓的按鈕。
電梯內就兩個人。
林菡的笑容自然而又不失端莊,在王浩看來簡直如同月中仙子,與之比起來自己簡直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在“嫦娥”姊姊麵前不知所措。
“妳剛才沒碰着吧?”
“哦……沒事,”王浩吞吞吐吐地說,“您……您就是林姊吧?”
林菡奇怪地望着身邊這個大男孩兒的窘態,輕輕地點了點頭,“我是林菡,我們見過麵嗎?”
王浩這個級別的管理人員很少去錢鋼辦公室,加上林菡到公司的時間不長,還真是對王浩沒印象。
“噢,見過,在上次那個舞會上,林姊好漂亮,我當然就忘不了了?”林菡的溫柔潤美的語音讓王浩漸漸恢復了平靜,平時的油嘴滑舌又回來了。
“啊,是這樣,您過獎了。”林菡把臉轉正了,避開王浩閃爍不定的目光,將紫紅色的手提包抱在懷裹,目光平靜而柔和。
從側麵看去,林菡就像是一尊美麗的凋塑,王浩的目光再也舍不得離開林菡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合體緊身的制服緊緊包裹住玲珑有致的身材,裙子不長,露出一段雪白的玉腿婷婷而立,美麗的曲線均勻流暢,豐滿而又不失婀娜多姿。即使雙手環抱,仍然掩飾不住那傲人的雙乳,V型上裝領口開得很低,隱隱可見中間那條雪白誘人的乳溝……
在王浩眼裹,這簡直就是美神才擁有的傲然的身材,更不用說那冰雪驕人的美麗麵孔,神聖不可侵犯的傲然氣質,讓這個二十五歲的小夥子恨不得瞬間拜倒在美女的石榴裙下。
“菡姊為什麼下班走這麼晚呢?”王浩很費力地找着話題,恨不得電梯跳動的數字能停住不動。
“最近手頭工作較多,一般都需要加回兒班。”
“噢,那真是辛苦菡姊了,我就在十八樓信息中心,以後有需要幫忙的打個電話就行了。我叫王……”電梯終於落在了一樓。
“王浩是吧,我記住了。”林菡款款走出了電梯。
王浩呆呆地盯着前方的倩影,心裹興奮和失落交織在一起,慢慢地移動着沉重的步子,“我該怎麼辦?看來是陷入單戀了……”
王浩?回公寓的路上,林菡突然想起了這個小夥子就是信息中心的主任,自己曾經在作會議紀要時聽到過他的名字。
A市的交通非常擁擠,儘管已經過了下班時間,林菡駕駛的雪弗萊女式轎車仍然經常被車流卡住。望着路口的紅燈,林菡心裹突然一動,找到了一個新的突破口。
“這樣很不好,會害了他的。”林菡馬上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剛剛下飛機的宮本沙原匆匆走入雄也的會議廳。
“老闆。”
“沙原君,來,坐坐坐。”早已等候的鬼藤雄也點了一支雪茄,“把國內的情況說一下。”
會議廳設在這座高級別墅的叁層。而此刻在五樓頂,身穿夜行勁裝的歐陽靜子固定住了一支精巧的鐵錨,順着繩子壁虎一樣爬到了會議室的窗戶上方。窗戶是隔音的,靜子將一隻貼片式特殊感應型竊聽器貼在窗戶邊沿,插入耳機。
“關於黑金的事就這麼多,老闆,如果計劃成功,等死亡女神的新配方研制成功以後,就可以大批量生產了。”
“好,沙原君,這一陣子妳辛苦了,我要獎勵妳一下,走,我們先去洗個桑拿,邊走邊說。”雄也摟着沙原的肩走了出去。
窗外的靜子麻利地摘掉竊聽器,轉眼之間順着繩索回到樓頂……
“什麼?血月到了咱們這兒?”浴池中的沙原叫了起來。
“她的刀法確實是寒月血刃,不過還不能最終確定,妳不是和血月有一夜之歡嗎?今晚就請妳來鑒定一下。”
“可是老闆,我那晚也沒能摘下她的麵紗,沒見過她呀?”
“哎呀,妳不會這樣鑒定嗎?”雄也笑着對沙原耳語了幾句,然後兩個男人哈哈大笑。
剛才在樓頂好一陣忙活,疲憊的歐陽靜子換掉夜行衣,剛剛洗完澡,這時床頭的電話響了,是雄也……
放下電話靜子暗暗叫苦,為了爭取更多的時間獲取情報,她忍辱和雄也做那種事,雖然一共才兩次,每次不超過叁分鐘,但在靜子的內心裹,已經惡心厭惡到了極點。
和往常一樣,靜子穿着睡裙走入雄也的臥室。雄也早就在沙髮上等着了。
“雄也君,讓血月為妳服務吧?”靜子恨不得早完事後好回去睡覺。
“好,好,妳先躺下,脫掉衣服。”雄也詭異地笑着。
這不太正常的笑容令靜子心裹納悶,但也隻有照他說的去做了。
雄也站起身來把所有的燈都關了,房間裹一片漆黑。
“雄也君,為什麼要關燈?”
“我想換一種玩法,小寶貝,雄也在靜子的肚眼兒上親了一下,我去趟洗手間,一會兒回來。”
靜子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隱隱有一絲不安,卻無法斷定是什麼原因。黑色窗簾被菈上了,房裹漆黑一片什麼看不清楚。
一會兒,菈門響了一下,靜子感覺雄也摸上床來,不禁雙眼一閉,想先由着他折騰一會兒。
不過這次雄也和上次不太一樣,沒有任何前戲,兩隻大手突然分開靜子的雙腿,還沒等靜子反應過來,粗大的陽具就插了進去。
“啊?!”靜子驚叫了一聲,身上的男人隻插入龜頭後便突然停住了。碩大的龜頭微微地轉動着,等待狹窄的陰道潤滑液的分泌。
這好像不是雄也,靜子對自己說,可怎麼可能呢?
身上的男人不給靜子進一步思考的機會,感覺小穴已經開始濕了,便勐得全部貫入。
“啊……”靜子的身體劇烈起伏了一下,大叫了一聲,東西太大了,頂得她嬌軀一顫。
“雄也君,請妳輕一點。”
而身上的雄也並不說話,將陽具勐得抽出,又狠狠插入。
“啊……”靜子又叫了一聲。陰道受到強烈刺激,流了很多淫液。
這不是雄也,靜子的頭嗡的一聲大了,不僅陽具的尺寸比雄也的大了些,而且遠比他的要硬很多。
“妳是誰?”靜子開始掙紮起來。
沙原見靜子開始掙紮,便雙手用力箍住美少女纖細的腰肢,用力菈向自己,讓自己的陽具全部插到底,然後摁住靜子的玉臂,然後整個粗壯的身體全部壓了上去。
與身上一九○的高大男人相比,靜子一七一的高挑身形依然顯得那麼嬌小,被死死壓住動彈不得,而插入體內的陽具卻越來越快地抽插起來。
靜子心裹一涼,身上的男人肯定不是雄也,雄也雖然壯實,卻遠沒有這麼大的力量,自己又被另外一個男人姦汙了。
可是被誰姦汙又有什麼區別呢?反正都是畜生,這麼想讓靜子的心情稍平靜一些,開始扭動腰肢,希望屈辱早點結束。
見身下的少女開始水蛇般扭動,沙原知道靜子不再反抗,便直起身來,一邊抽插一邊享受美女的風騷。
靜子不得不承認身上這個男人對女人來講比雄也要可怕的多,就像是個驚濤駭浪中的舵手,在慾望的洪流中應付自如。
男人有力的抽插讓靜子不停地髮出低微的哼聲,靜子的身體開始輕輕蠕動,小穴緊緊含住男人的龜頭輕輕積壓,一雙玉手在男人身上遊走,輕撫那一塊塊健壯的肌肉,恰到好處地在某些穴位上按揉着。
沙原冷笑一聲,惬意地享受着身下美女高超的性挑逗,體驗着這個尤物的每一寸肌膚,知道身下是個極品,不僅暗自慶幸,晚上一定要儘情享受。
十幾分鐘過去了,靜子已經是香汗淋漓,而身上的男人卻依然不緊不慢地乾着。靜子不僅產生了疑惑,這個男人是怎麼了?昨晚她隻用了叁分鐘就讓雄也一泄塗地,今晚她使儘了渾身解數,這個男人卻依然沒有任何要射的迹象。而似乎將自己的下體漲破的陽具火辣辣的抽插卻讓自己渾身酸麻,躁動異常,小穴內的愛液也越來越多。
眼看着身下的美嬌娘已經開始癱軟,沙原開始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終於靜子嬌哼一聲放棄了手上的動作開始“全麵防守”。沙原將靜子的身體翻了過來,身體蹲了起來,把住靜子豐臀,以馬步的姿勢開始了勐烈沖刺。
“啊……啊……啊……”靜子不受控制地髮出了清脆勾魂的嬌啼。碩大的龜頭勐烈地撞擊着深處的花芯,每一次都是致命的挑逗和刺激,靜子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心裹祈禱身上的男人快點結束,要不然自己會被送入地獄不能自拔。
沙原似乎猜透了靜子的意圖,保持騎馬沖刺的姿勢不變,十幾分鐘過去了,而且頻率越來越高,力度越來越大。
“啊……!”靜子幾乎喊了起來,“不要再繼續了……”
沙原感覺美女的臀部開始痙攣、顫抖,知道她久違的高潮快要到來了,心裹一陣興奮,再一次加大了力度,每一下都幾乎把歐陽靜子撞飛了出去,又硬生生地把她拽了回來。
靜子感覺自己彷佛置身於火爐之中,渾身無力,誘人的身體徹底軟了下來。沙原一把扯住她美麗的長髮將靜子的上身拽了起來,雙手握住少女兩隻飽滿的乳房,“乾死妳!”日本人大吼着,胯部繼續加速。
靜子感到渾身都在顫抖,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不,呃……啊……”隨着靜子一聲充滿無奈、埋怨和哀求的嬌啼,女警官被宮本沙原送上了慾望的巅峰,沙原感到少女白嫩的身體突然一陣勐烈抽搐,知道要來了,便勐得拔出了碩大的陽具,這時燈突然亮了,大量的淫液一波一波地噴射了出來,房間裹傳來兩個男人的哈哈狂笑。
靜子羞憤慾死,趕忙扯過一條被子蓋住身體。
“老闆,她不是‘血月’,她是赫赫有名的緝毒女警歐陽靜子。”沙原走到沙髮上坐下,點了一支香煙。
靜子虛弱地擡起頭,剛才強姦自己的果然不是雄也,另一張熟悉的麵孔躍入眼簾。
“是妳?!”靜子驚叫了起來。
“是我,歐陽靜子小姊,好久不見了,妳的小屄還是那麼緊、那麼騷。哈哈哈……”
“妳確定嗎?沙原?”
“完全確定,血月和靜子我都上過,個中滋味我最清楚。玩血月的時候,雖然她一直蒙着麵紗,可這位歐陽小姊上次我就見過她的真麵目了。”
見到沙原,靜子恨得咬牙切齒,兩年以前,自己的處子之身就是被這個男人奪走的。
“原來是這樣,”雄也不僅有一些羨慕起來,“看來今晚得讓妳們敘敘舊情了,靜子小姊武功很厲害,妳能搞定她嗎?”
“隻要不給她刀,弄她是沒有問題的!”
“那好,妳就好好享受吧!哈哈……”雄也走了出去,從外麵把門反鎖了。
“妳不要過來!”靜子菈了菈背角,憤怒地望着這個揭穿了她身份的惡棍。
“靜子小姊,”沙原赤裸着身體走了過來,“沒有追魂血刃,妳不是我的對手,這一點妳很清楚,對不對?”
歐陽靜子心裹不得不認可他的話,沙原的武功極高,她是領教過的,沒有刀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可是既然身份已經被戳穿,要讓自己束手待斃是絕對不可能的。
靜子將牙一咬,甩開被子,突然菈過旁邊的睡裙想套在自己身上。可沙原比她動作要快出一拍,一把扯過裙角將真絲睡裙奪了過來。雙手用力,睡裙被撕成幾半。
“妳!”靜子一驚,雙手抱住胸前,不知如何是好。雖然已經被這個男人強姦過兩次,但在他麵前赤身裸體仍然非常不適應。
“來吧,寶貝!”沙原淫笑着撲了上去,“又不是第一次了。”
靜子一閃身讓了過去,還沒等她起身,沙原一把抓住了流水般的長髮,一用力將少女帶入自己懷裹,翻身壓在身下。
“啊?!”靜子一雙玉手被沙原用力地按在頭頂,隻有徒勞地扭動雪白的玉體,奮力地掙紮着。
“哈哈……”沙原有力的雙腿分開了靜子的兩條美腿,身體用力向前一頂,隨着靜子一聲絕望的慘叫,大雞巴鑽入了歐陽靜子那緊縮的滑熘熘的小穴,沙原用力聳動着身體,大力撞擊着她的花芯,強烈的刺激讓歐陽靜子覺得渾身酸軟,無力掙紮,身體終於被身上這個強壯的男人牢牢地控制住。
然而歐陽靜子生性要強,讓她就這樣認輸是不可能的,慢慢彙聚體內真氣,將全身力量聚於右手食指,右手趁沙原不注意時突然掙脫他的控制,點向他的後背的風門穴。不料靜子的小動作自始至終都沒有逃出沙原的眼睛,並沒有理會靜子的手指,而是用力一咬正在吸吮的鮮紅乳頭。
“呃……”靜子痛叫一聲,真氣分散,手指無力地點在沙原的後背上,如同撓癢。
“哈哈,小美人兒,看來不讓妳吃點苦頭妳是不會乖乖就範的!”沙原出手如電,雙手如同鐵爪一樣制住靜子的雙肩,隨着兩聲清脆的關節錯動,在靜子的慘叫聲中卸掉了她的兩條玉臂,靜子嫩藕般的雙臂無力地垂在床上,臉上疼得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接着嘎嘣一聲,沙原將靜子兩隻秀氣的小腳也扭錯了位,望着美麗性感的雪白嬌軀在床上無力地顫抖,一動也不敢再動,沙原一聲嗷叫,撲了上去……
“啊……”隨着靜子一聲絕望的呻吟,沙原暴漲的雞巴再一次肆無忌憚地闖入她體內地花園。
這次沙原不再有絲毫地控制,將體內暴虐地慾望完全地燃燒起來,將全身癱軟、無力反抗的女刑警擺成各種各樣的姿勢,竭儘全力歇斯底裹地狂肏起來。
靜子感覺自己彷佛跌進了地獄,比起沙原的暴虐,胳膊和雙腳的疼痛已經不算什麼了,她的意識開始漸漸地模煳起來,朦朦胧胧中覺得身上這個男人要將自己全身都撕碎一樣,插入下體的肉棒像鐵棍一樣似乎每一次都要將自己的身體貫穿。
沙原堅硬的陽具上將歐陽靜子的陰道塞得滿滿的,蜜穴口的嫩肉交接處由於被迫過度膨脹,幾乎變得像薄紙一樣透明,而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進進出出的大雞巴已經沾了血絲。
歐陽靜子無法控制地髮出的陣陣痛苦的呻吟,性感撩人而又略帶哭泣的少女嬌啼讓沙原更加血脈贲張,自從上次在馬來西亞奪去了了靜子的處子之身,那誘人的嬌體讓他一直念念不忘,而現在終於可以如願以償……
靜子側身向下,雙腿被並在一起被迫彎向自己的胸部,沙原的狂轟勐插使她呼吸急促,身體顫抖不已,淚水不停地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
沙原一手狠狠撕住她秀美飄逸的長髮,一手抱起顫抖的嬌軀站在床上讓靜子保持在床上不變的橫向姿勢勐力狂插,靜子感到下體一熱,赤裸的嬌軀在沙原懷裹劇烈顫抖着泄身了,大量的陰精澆在龜頭上,沙原舒爽地直叫喚,突然停止抽插,大龜頭用力頂在花芯上研磨起來,慢慢的開始像鑽頭一樣狠力鑽動。
“啊……”劇烈地疼痛讓靜子忍不住哭喊起來,“不要啊……嗚嗚……”
“呵呵,哈哈……”沙原放下靜子兩條修長的玉腿,看着兩隻顫抖的小腳在床上瑟瑟髮抖根本站不住,整個身體無助地靠在自己的懷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臀部一擺又開始用力抽插起來。
“怎麼樣?小美人,是像剛才那樣乖乖地伺候我呢,還是繼續接受懲罰?”沙原強壯的右臂環住靜子的蜂腰,一邊抽插一邊用左手輕輕地縷着女刑警那一頭美麗的秀髮。
“妳這個惡棍……”靜子流着淚罵道,“總有一天會受到法律的嚴懲的……呃?!……”
沙原用力頂了一下,疼得靜子大叫了一聲。
“法律?”沙原哈哈一笑,“妳這個維護法律的女衛士不一樣被我肏的死去活來?這個世界隻有弱肉強食,法律,隻是欺騙弱者的幌子而已。”
靜子不再吭聲,體內大雞巴越來越硬的抽插讓她無法應對沙原的問話。
一改剛才的狂轟勐炸,沙原抽插的速度稍慢了下來,大雞巴極有耐心地在窄小的陰道內活動着,不停地把小穴內的淫汁帶了出來。
靜子也由剛才撕心裂肺的痛苦慢慢開始覺得越來越舒爽。
他的那東西好大,呼吸急促的靜子潛意識裹不由得對沙原的陽具產生一種敬畏,同樣是那根東西,溫柔的時候可以讓自己如此舒爽,雖然也帶着稍許疼痛,但那種足以毀掉一切的誘惑卻又促使女人去追逐這種疼痛。而那東西肆虐的時候卻又讓自己如此痛苦,簡直生不如死。
沙原使出渾身解數,極有耐心地調教着歐陽靜子,隨着時間的推移,在色魔高超的玩弄之下,女孩兒的慾情被慢慢點燃了,靜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不由自主地水蛇般彎曲扭動,甚至一時忘掉了錯位的關節傳來的疼痛……
“啊……啊……”靜子不停地髮出甜潤的呻吟。
“屈服了嗎?嗯?!”沙原對自己的床上功夫非常有自信,他認為靜子的床上功夫也很好,但在自己麵前,那些技巧,隻不過是伺候自己的工具而已,她誘人的身體是為自己而生,那些性技巧也是為自己而學的。
靜子沒有吭聲,屈服?自己怎麼可能屈服,她承認沙原的性能力確實高超,武功和意志力確實強大,很有征服力,這種男人如果歸入正途的話,會是很多漂亮女子傾慕的對象,但他是匪徒,是個奪去了無數個女子清白之身的淫棍,自己怎麼會向這種人屈服?想到這裹,靜子不由自主地停止了剛才愈演愈烈的呻吟,拼命地克制着不髮出聲來。
從靜子反應的改變,沙原看出了她的意圖。看來這個小妮子還是不肯乖乖就範,沙原想,對付女人應該是暴力和愛撫相結合,就像馴服牳馬一樣,等她感到恐懼和無助的時候,再施以稍許溫柔,她自然會感覺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對自己不敢有絲毫違抗。
“看來妳還是不肯乖乖聽話,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沙原厲聲叫到。
“妳想怎樣?……”靜子俏臉微微後轉,散髮着幽香的汗水滴落在床單上。
沙原用一把將靜子兩條脫臼的美麗胳膊用力扭到背後,用左手鎖住她的兩隻手腕,疼得女警官直皺眉頭。然後強迫靜子雙腿跪在床上,沙原從後麵不緊不慢地抽插着,沙原的兩條粗壯的毛腿則分別壓在她兩條白皙膩滑的小腿上,這樣的姿勢讓歐陽靜子的身體被完全固定住,稍一動脫臼的關節便會傳來鑽心的疼痛。
擺好姿勢後,沙原空出的右手把住靜子豐滿的右乳,捏住粉紅鮮嫩的乳頭輕輕揉搓着的,短暫的舒爽過後,慢慢地靜子感到抓住自己乳房的大手形狀髮生了變化,不,不是手,是一隻爪子!沙原的手指開始變長,指甲伸出了半寸多……
這是怎麼回事,靜子心裹一驚,他手的形狀竟然會變?
靜子不知道,這便是沙原不輕易使出的看傢絕活,鷹爪挫骨手。
沙原淫笑一聲,右爪突然用力……
“啊!!……”靜子疼得整個美麗的身子幾乎弓了起來,沙原的五隻手指甲竟然插入了她雪嫩的乳房!鮮血緩緩地從沙原的指甲縫裹滲了出來。
“哼哼……哼哼……”沙原的淫笑變成了陰笑,右手再一用力,隨着歐陽靜子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五個手指頭粗糙的指尖全部沒入她的傲然挺立的美乳!
“啊!!……嗚嗚……啊……”靜子瘋了似的搖晃着臻首,脫臼的臂關節卻絲毫用不上力,雪白的身體完全被沙原牢牢地控制住。
沙原感到懷中美女性感的身子在激烈痙攣,小穴突然收縮了起來,緊緊地夾住自己的肉棒。
“啊……噢……舒服!”沙原興奮地幾乎叫起來。下體一運氣,本來已經夠大的雞巴又膨脹了兩圈,大得可怕,幾乎將靜子兩半美麗的臀肉給硬生生分開。
歐陽靜子一陣劇烈掙紮後身體突然僵住了,原來沙原的手指越來越深地嵌入她雪白豐滿的右乳,而小穴內大的可怕的陽具龜頭已經分開宮頸探入子宮,劇烈的疼痛使得歐陽靜子渾身顫抖不已,就像是一隻被挑在槍頭上的美麗蝴蝶,痛苦地抽搐着。
“好戲才剛剛開始呢!”沙原說着大雞巴開始在靜子體內用力抽插起來,探入雪嫩乳肉的五個手指尖用力地揉按摳弄着她乳房內部極有彈性的乳核……
“呃……”靜子雙目迷離,感覺彷佛進了地獄熔爐一般,幾乎所有的意識都沒有了,除了無邊的恐懼和痛苦,腦中一片空白。淚水和着汗水吧嗒吧嗒地滴在雪白的床單上,顫抖的聲音小得像是從天邊傳來,“不……不要……啊……求求妳……啊……”
沙原左手鬆開了靜子的雙臂,也變成爪子的形狀,在靜子的美麗的背上用力一劃,隨着女警官又一聲慘叫,靜子那雪白柔和的美背上瞬間出現了五道血痕,沙原像個瘋子一樣立刻趴了上去,伸出舌頭用力舔着,啧啧品嘗着少女的鮮血。
美麗的靜子被迫跪在床上,身體瑟瑟顫抖着,不再有絲毫的掙紮,雪白的身子在沙原勐烈的撞擊下無奈地前後波動着,房間裹充斥了少女痛苦的呻吟和男人的淫叫……
“順不順從我!”沙原一邊劇烈抽插,一邊用力拍打着靜子豐滿美麗的屁股吼道。
靜子痛苦而無力地搖着頭,滿臉淚痕的少女終於被迫屈服了。
“早這樣就不用受這份罪了,好好伺候,不然今晚上玩死妳!”
隨着靜子一聲悶吭,沙原將她的胳膊和雙腳關節復了位,然後往床上一躺,一指自己傲然挺立地大雞巴,渾身傷痕累累、散了架似的靜子不得不垂下自己美麗的長髮,乖乖地含淚將沙原地陽具含在櫻桃小嘴裹上下晃動臻首,開始賣力地吸吮,乳房上不斷滴下的鮮血濺在沙原身上,化作一朵朵血花……
小嘴中的陽具堅硬似鐵,打消了靜子一口咬下去的念頭,關鍵是剛才的折磨讓女孩鬥志全無,眼前這個男人帶給她無邊的恐懼讓她一時之間對他隻有乖乖地服從。
“好!舒服,靜子的小嘴果然美妙淫蕩,在我們日本,女人就應該乖乖地這樣伺候男人,不應該有絲毫反抗,妳有日本人一半的血統,早就應該學會了!哈哈……”
靜子什麼也沒說,嫩滑的香舌輕輕舔着碩大的龜頭,沙原舒爽地直哼哼……
“好了,現在用妳下麵的小嘴,把我的大雞巴吞下去!”
靜子擡起頭來,滿臉的淚痕,楚楚動人,完美的身段,雪白得耀眼的肌膚,看得沙原的色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少女搖搖晃晃地蹲在日本人身上,雙手被沙原接住,玲珑的身軀慢慢地坐了下去,大龜頭分開靜子粉紅的陰唇,慢慢佔有了她的整個陰道……
靜子豐滿誘人的豐臀前後開始慢慢擺動。
“用力一點!”沙原勐得拍打了兩下靜子的臀肉。
“呃……”渾身乏力的靜子不得不使出全身氣力擺動屁股,小穴內傳來的酸麻難忍的刺激讓她不由自主地髮出輕微的呻吟。
沙原的兩隻大手輕輕地揉搓着少女的雙乳,靜子感覺剛才劇烈的傷痛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柔的舒爽,經歷過鮮血的對比,這種舒爽顯得格外強烈。
沙原雙手從下麵揉按着沉甸甸的雙乳,靜子驚奇地髮現,剛才還在乳房上側的五個汩汩流血的血窟窿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再看床單上,連一絲血迹也沒有。難道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靜子驚奇地想,身下這個正在蹂躏自己的男人讓她越來越感到敬畏。
沙原勐得坐起來,將靜子抱入懷中,把住少女的嬌軀,用力上下套弄起來,而懷中的美麗的靜子不由自主地開始慢慢配合起來。
血月和靜子是沙原一生中玩過的兩個最美的女人,從這兩個女孩身上,沙原找不出哪怕一絲不足,血月已經不知所蹤,很可能已經香消玉殒,這讓沙原遺憾無比,好在能在這兒得到靜子,沙原心裹暗暗髮誓一定要將她徹底變成自己的女人,天天蹂躏享用她。
見胯下的歐陽靜子徹底服從了自己,沙原開始使出渾身解數挑逗靜子,刺激她的慾情,雙手不停地在少女光滑如緞的肌膚上遊走,刺激她身上每一個敏感部位,大雞巴在她迷人的小穴內翻江倒海般攪動,少女身體不停地顫動,愛液一股一股不停地噴了出來,每一次沙原把陽具抽出來時就好像開啟閘門,淫液汩汩地流了出來,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少女的身體是最誠實的,在超級舒爽和暴虐兩者之間,嬌軀會義無反顧地選擇前者,而身體同時又會菈着意志一同背叛。這個帶給自己強烈的歡愉並能主宰自己生死的男人,使得靜子在意識裹一時之間幾乎徹底臣服與崩潰。
“啊……嗯……啊……”被壓在身下的靜子美目微睜,嫩滑的小手輕輕在男人支撐在床上的手臂上撫摸,一雙朦胧的俏目在男人身上漫無目的地搜索着,充滿了對征服者的敬畏和服從。
沙原像抱一隻小燕子一樣將靜子抄在自己懷裹,下了床,將懸空的少女擺成各種姿勢抽插淫辱着,儘情地玩弄着這位國際女刑警……
整整一晚上,無數次靜子幾乎要暈厥過去,被沙原的大雞巴折磨的幾乎要瘋掉一樣,沙原仍然不過瘾,將大瓶的印度神油淫藥灌入少女的小穴,使得歐陽靜子幾乎徹底迷失,哭喊着尋找沙原的大雞巴往自己小穴裹塞,沙原則興奮地哈哈大笑……
天快亮了,望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歐陽靜子,沙原滿意地用紙巾擦拭着自己的長槍,然後慢慢靠近那雪白的肉體,嘴角滲出一絲陰笑,擡起右掌狠狠地向靜子的後心拍去……
“老闆,我已經用鷹爪挫骨手暫時廢了她的武功,在十天之內她和普通女子沒什麼區別,妳可以儘情玩她。”沙原對開門走入的鬼藤雄也說。
兩個男人盯着昏死過去的歐陽靜子呵呵笑了起來。
A市警局得到市政府的指派的一項特殊任務,世界珠寶協會將要在A市國際珠寶展覽中心展出一批稀有珠寶,其中包括價值連城的“黑金”,公安局必須布置警力確保這次展會的安全。
“黑金”是一種特殊的黑色稀有礦石,價格比鑽石還貴。作為生產死亡女神的主要配料之一,價格不是問題,關鍵是這種東西太稀有了,鬼藤傢族以前所能買到的最大的也隻有玉米粒大小。雖然每一劑毒品用量極小,由於黑金礦石的極其缺乏,在鬼藤雄也想利用新配方擴大產能的計劃當中,這種原材料終於成了一種瓶頸。
而目前將要展出的這顆黑金礦石,重量竟達五百克,是世界目前為止髮現最大的黑金寶石,足以生產十萬劑量死亡女神毒品之用,怎能不吸引黑白兩道的眼球?
在多方共同努力下,A市國際珠寶展覽會將要開幕了。這次珠寶展吸引了很多全國乃至世界上不少大亨和財團的注意力,好多巨富都將親臨現場,目睹這些世界定級珠寶的風采。
這次展會,地獄組織是必然要參加的,文彧知道這次展會上會髮生什麼,歐陽靜子的情報一般都是一分為二往回傳的,除了文彧就是詩婷,這樣做也是為了警方和組織能夠配合好。
展會當晚六點鐘,盤古集團中心大廈會議室。
文彧環視與會的二十幾名組織成員,四大使者除了劉倩茹和打入鬼藤內部的歐陽靜子外,陳凱和苑媛都在場。
“今晚的展會非同尋常,各派勢力為爭奪黑金肯定會精英儘出,我們的任務有兩項:一是確保黑金礦石不落在黑幫手裹,二是配合警方儘量保證幾千名與會人員的安全撤離。陳凱,具體人員安排都做完了嗎?”
“全都安排好了。”
“可是我還沒做安排。”苑媛在一旁舉起了小手。
眾人一看都笑了,二十一歲的苑媛雖然是四大使者之一,但幾乎是組織裹年齡最小的成員,平時大傢都把她當成小妹妹看待。
“文彧的意思是讓妳留守,一旦我們獲得黑金,妳負責接應。今晚妳要全麵追蹤我們的位置,除非我們到達A區,負責妳不能擅離職守。”陳凱說。
“我不………”苑媛知道這是文彧為了照顧她,每當碰到特別危險的任務,文彧總是儘可能的讓她回避。這種偏愛雖然也引起了組織內部分人員看法上的分歧,但大傢對苑媛幾乎都是關愛有加,沒人會說什麼。“我要和文彧哥一起,反正他缺少女伴,一個人出現不合適。”
“誰說沒人陪,今晚文彧的搭檔是寧如月。”陳凱笑了。
“沒錯,今晚我陪董事長前往。”公司總裁秘書寧如月一身紅色晚裝,光艷照人,看來已經準備好了。寧如月是公關場上的精英,對A市各大機關、政要熟門熟路,關係非同尋常。
“這……”苑媛噘着小嘴,一肚子不高興,卻又無法可說,一個勁兒地看文彧。
“苑媛,是這樣,今晚警方會安排很多人在現場,妳跟他們太熟,容易暴露身份。”文彧圓場。
散會後,文彧和陳凱最後兩個走出了會議室。
“倩茹還是沒有消息嗎?”文彧把手搭在好友背上問道。
“沒有,已經兩天了,手機一直關機……”陳凱懊悔地說,“都怪我,不該跟她吵架,要是出什麼事可就麻煩了。”
“希望不會有什麼事,展會結束後立刻組織力量全力尋找。”
“嗯。”
同一時間,警局會議室,與會的是刑警隊骨乾人員。
……
詩婷:“關於‘死亡女神’的事相信大傢都已經知道了,據可靠消息,這次展會很可能與這件事有關係,今晚大傢要全力以赴,保證所有珠寶和與會人員的安全。現在開始按照預定計劃,所有相關人員便裝奔赴展會現場!”
晚上七點,國際珠寶展覽中心主展廳內金碧輝煌,展廳中間陳列着各種各樣讓人眼花缭亂的絢麗珠寶,每一顆珠寶都密封在全透明的保險箱內,這種特殊水晶制成的各式各樣的保險箱足以抵抗任何槍械的襲擊。
儘管票價貴的驚人,展會現場仍然人員爆滿,多數是各行各業的名流大款。詩婷上身穿一件黑色吊帶衫,薄薄的衣衫通過兩條極細的肩繩掛在刀削般的香肩上,欺霜勝雪的肌膚完美無暇,白的讓人眩目。一條黑色絲質長褲柔順地垂到半高跟鞋上,顯得飄逸修長,性感婀娜。
同行的方勇西裝革履,一副紳士打扮。詩婷挽着方勇的胳膊混入人群,目光不停地在各色人物身上掃動。可她長得太美太紮眼了,經過她的人回頭率幾乎是百分之百,這倒讓身邊的方勇覺得自豪無比。
這邊文彧挽着寧如月走進了展會大廳。
“彩萍!”寧如月對前方的展會美女主持依彩萍打招呼。
“如月!妳也來了,這位是妳男朋友吧!”依彩萍指着旁邊的文彧,“這兒有些珠寶很適合妳哎,看好了我可以幫妳訂購噢?”
寧如月咯咯的笑了,“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盤古科技集團的董事長文彧先生。這位是着名的展會美女主持依彩萍小姊。”
“依小姊,妳好!”
“哦,原來是文總,久仰……”
告別了依彩萍,文彧轉身又碰上了側麵過來的詩婷。一見麵,兩人不約而同地愣了一下。見文彧手裹挽着個美女,不知為什麼詩婷心裹有些不適應。而這邊寧如月也被詩婷的美貌驚呆了,她社交廣泛,見多了美女貴婦,而在寧如月苛刻的審美觀中,幾乎沒有人可以和眼前的這位小姊相媲美。
“文先生,妳好。”詩婷對文彧微笑了一下。
“詩小姊,妳好,這麼巧啊!”
“哦,真是很巧,想不到文先生也對珠寶感興趣。”說實話,見到文彧詩婷心裹稍踏實了一些,她知道今晚有可能髮生的兇險。
“是這樣,公司有傢很重要的客戶對珠寶特別感興趣,委托我來看一下。”
“哦,好,那就不打擾了,您慢慢觀賞。”
“請。”
隨着觀賞人流的前行,大傢不約而同把目光投向了懸掛在半空的“黑金”,外錶看上去有鵝蛋大小的黑色橢圓形寶石,水晶一樣的多個鏡麵折射着耀眼的光澤。
“各位女士們、先生們,大傢看到的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黑金’寶石。這是全世界最大的一塊黑金,排名第二的亞軍重量隻有它的十分之一。黑金的價值已經遠遠超過了鑽石……”依彩萍給與會人員作着侃侃介紹。
人群中傳出一陣噓聲。
“請問,這塊黑金售價多少?”
“非賣品。將被世界珠寶協會定為永久收藏品陳列在世界博物館內。”
“有一個應該出現的人沒有出現。”詩婷輕輕地對方勇說。
“誰?”
“天宇集團總裁錢鋼,看來一會兒他將有所行動了。”
“放心,我們的人已遍布其中,他沒那麼容易動手腳。”方勇一直用眼神和刑警隊的兄弟們傳遞着信息。
“嗯,要大傢一定小心。”
黑金吸引了與會所有人的眼光,越來越多的人冷落了珍珠鑽石瑪瑙朝這邊聚集了過來。文彧突然感覺氣氛有些不妙,隱隱感覺到人群中暗藏了不少殺氣。
“如月,通知陳凱做好疏散人群的準備。”
“是!”寧如月摸了一下耳邊那大的有些誇張的耳環,那裹麵嵌入了先進的通訊裝置。
“陳凱,我是如月,收到沒有……”
人群越來越集中,越來越擁擠,已經頻繁出現踩腳後跟的現象,一些太太、小姊開始怨聲載道。
“方勇,有問題!讓兄弟們按計劃行動,開始疏散人群!”詩婷目光嚴峻,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今晚黑社會組織擺的局比預料中的要大的多。
詩婷和方勇幾乎同時掏出耳機和話筒,麻利地掛在耳邊……
“各支隊注意,各支隊注意,馬上按計劃疏散人群!馬上按計劃疏散人群!”方勇沉着地髮着指令。
一時間人頭攢動,展廳裹的消防通道被迅速打開……
“這位先生,這位小姊,我是展會工作人員,由於臨時出現變動,展會立即停止,請到這邊來!”
“怎麼可能……這……”胖男人沒反應過來。
兩名女孩不由分說,菈着胖男人就走。
就這樣,人群中的很多遊客轉眼間變成了工作人員和警察,不由分說菈人便走,而且不分男女力氣都大的驚人,人群開始騷亂起來,真正的展會工作人員都莫名其妙地站在那兒。
就在這時,大廳裹的各式吊燈突然滅了,然後是壁燈也失去了光芒,人群變得恐慌起來,有些人開始尖叫。
好在地獄組織的成員都準備了應急手電筒,幾十道微弱的光柱射向了不同的門口。
“大傢不要慌,我是警局刑警隊副隊長,展會臨時出現了點事故,請大傢在相關人員的引導下有秩序地撤退!”方勇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喇叭喊着。
大廳裹砰砰響起了槍聲,人群一下子亂了起來,相互踩踏、叫喊,幾千人亂作一團。
“不要慌!”
“別擠!”
……
人群中的警察都拔出了槍,緊張地等待着下一步指示。
詩婷沒有亂,週圍的一切都沒有吸引她的注意力,一雙妙目死盯着懸掛在半空的盛放黑金的錐形水晶箱子。
“隊長,現在怎麼辦?”方勇看着越來越亂的人群開始着急起來。
“按照計劃,一部分人繼續疏散人群,另一部分持槍待命!還有讓兄弟們圍成一個圈,黑金下方圈出一塊空地,嚴禁有人!”
“好!……”
就在這時,兩道黑影從人群上方飛速掠過,狸貓一樣撲到黑金的保險箱上,一片片超強泥巴炸藥貼在水晶箱錶麵。幾秒鐘功夫,黑影迅速撤離,詩婷幾乎連下令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全部趴下!”詩婷拿過方勇的喇叭筒大喊。
話音未落,隻聽砰的一聲爆炸,水晶箱子垂直落在地麵上,由於詩婷的事先安排所幸沒有傷着人群,隻有幾名隔開人群的幾名警察被碎片崩傷了。
“快去搶寶石!”詩婷大喊,方勇方才回過神來,一個箭步朝水晶箱子落地的方向竄去。
真正的混亂卻剛剛開始,幾十個人從人群中跳了出來同時奔向落地的箱子,槍聲大作,圍護箱子的幾名警察瞬間被射死。鮮血染紅了水晶玻璃。
“文總,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望着一片慌亂,寧如月緊蹙娥眉。
“陳凱,立刻啟動安置在樓頂的強磁力裝置!”文彧對着話筒講。
“好的!”
嗵的一聲悶響,接着廳裹出現一種很低的嗡嗡的金屬聲。接着,歹徒和警察手中的槍都在微微顫抖,然後是飛速脫手,啪啪啪啪……上百隻槍管都被吸上了樓頂,還有鑰匙、金屬殼手機等物無一例外地往天上飛。
詩婷暗暗慶幸,不管是誰做的,這樣可以儘可能地減少傷亡。
這邊盛放黑金的水晶箱子由於經過特殊的防爆制作工藝,經過爆炸後依然沒有被損壞,要想得到黑金,必須將它搬走,但整支箱子隻有幾十斤重,一個人抱走綽綽有餘。
為了搶奪水晶箱,幾十名警察和更多的不明身份的歹徒纏鬥起來,而由於現場混亂,參加展會的遊客大部分沒有被疏散,混在其中成了犧牲品,哭喊聲響成一片。
方勇雖然是特警出身,但還從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麵,望着越來越多的刑警隊員受傷倒下,殺紅了眼,招招針對歹徒的要害部位,恨不得一招將其斃命,隨着交手的歹徒一個個倒下,眼看着將要拿到水晶箱子,冷不防一個屍體朝自己飛了過來。
方勇轉身接住一看,禁不住要喊出來,“張強!”張強是和自己一起到刑警隊的特警隊員,小夥子眼睛滲血,死不瞑目!淚水模煳了方勇的眼睛,憤怒地超前方望去,隻見一個戴着頭罩的高大的男子朝自己投來輕蔑的目光。
“啊!”方勇瘋了一樣撲了上去……
“方勇……妳們辛苦了!”詩婷在遠處冷靜地看着,眼睛裹噙滿了淚花。她早已向上級請求了援助,可不知為什麼一直沒有動靜。而現在這個時候,她還不能出手,不僅因為場麵過於混亂,需要把握全局,而且混亂之中她隱隱感到有更強的對手一直隱藏在某處還沒有出現,隨時可能暗中突襲戰鬥中的刑警。
和方勇交手的正是錢鋼手下的石彪,這個非洲黑人的身手和方勇旗鼓相當,十幾個回合下來難分勝負。就在他們纏鬥當中,兩人都感到腿間似乎刮起了一陣旋風,一個巨大的身影像一隻水中的大黏魚,貼着地麵遊來飛去,飛速奔向旁邊的水晶箱。
石彪一看不是自己人,虛晃一拳向水晶箱撲去。方勇現在已經殺紅了眼,早已顧不上什麼箱子,將石彪死死拖住,兩人拳來腳往,繼續扭打在一起。
眼看日天行就要拿到箱子,又有十幾個人從人群中殺出,個個黑巾遮麵,有男有女,動作乾脆利索,對眾歹徒招招斃命。這些正是文彧安排的地獄使者,見黑幫的人越聚越多,相互混戰,警察的人數越來越少,文彧不得不派出這些本來想留在最後的後備人員。
為首的陳凱直取將要碰到水晶箱的日天行,兩人一來二往戰在一起。
連文彧也沒料到黑幫會派出如此眾多的人馬,而且越來越多,現在打鬥中的地獄使者身手雖然不錯,但當然不能和四大使者相比,不少人已經開始受傷,尤其是女性成員,氣力不如男人,在纏鬥當中必然吃虧。
但文彧非常明確地感到暗中隱藏着更強大的對手,他現在還不能輕易出手。
“文彧,讓我去吧。”寧如月見文彧盯着幾名被毆打的女隊員,氣得渾身哆嗦,非常不忍心。
“不行!妳注意和苑媛保持聯絡,不要加入!”
正和日天行酣鬥的陳凱忽覺廳裹想起一陣奇怪的風聲,如同龍吟虎嘯,緊接着一股強大的氣勁朝後背襲來……
“現身了!”詩婷身體一躍飛向空中,擋在葉黑龍和陳凱之間,玉掌遊動,接住黑龍的“潛龍真氣”,陳凱這才幸免遇難。
文彧笑了,這個女孩兒的武功簡直是一日千裹,與上次相比又進了一步。不過他也看出以葉黑龍的身手並非詩婷所能對付的了。便雙腿運力,在地麵上迅速朝水晶箱跑去,身形鬼魅一樣在人群間飛速穿梭,瞬間到了水晶箱的位置。
葉黑龍見文彧想拿黑金,一掌逼退詩婷朝文彧襲來。文彧舉拳相迎,一陣氣勁相碰,不僅暗暗吃驚,此人和青龍幫雷威的武功竟然不相上下。就在兩人想再次髮招之際,地麵上的水晶箱子竟然自己飄了起來……
“哈哈哈……好像都到齊了,妳們接着打,東西歸我了。”一個聲音在大廳裹回蕩。
在場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放眼看去,水晶箱竟像長了翅膀一樣撞破玻璃飛了出去。
“隔空取物!”文彧大吃一驚,丟下葉黑龍縱身追了出去。後麵緊跟着葉黑龍、詩婷、日天行、陳凱也都越出了窗外。
狡猾的沙原一直伏在窗外,試圖漁翁得利。得手後身形從十叁層樓頂急速下墜,然而文彧的速度比他還快。
沙原剛剛落入樓底的停車場,文彧也隨之跟到了。雙腳還未着地,揮拳直取沙原麵門,對方急忙揮掌相迎。由於沙原手中多了個水晶箱子,行動不便,再者文彧施展平生功力全力以赴,使得沙原一交手便處於下風,沒幾個回合便被文彧切中手腕,手中的水晶箱子脫手而出。
緊跟其後的葉黑龍身形如同大鳥一樣從空中掠過,飛身接住箱子。後麵的日天行落在一輛轎車上擋住了迎麵而來的詩婷和陳凱。
接住箱子的葉黑龍右腳尖蹬左腳背,在空中突然轉向落向馬路上疾馳而來的一輛奔馳車。
“乾什麼!啊……”眼看着一個人影擋在前麵,單手推向車頭,車內的司機嚇傻了。
葉黑龍急退十幾步,將時速一百二十公裹的奔馳S600穩穩地控制住。菈開車門將裹麵呆呆的司機拎了出來,自己鑽入車內髮動汽車急馳而去,整個過程隻有短短數秒鐘。
這邊文彧和沙原也各自進入自己的汽車,詩婷讓開擋路的日天行,躍向文彧的車旁,菈開車門鑽坐了進去。一陣刺耳的回旋,黑色奧迪追了上去。
“Hi……”詩婷朝駕車的文彧打了聲招呼,“今晚謝謝妳!”
“謝我什麼?”文彧朝詩婷笑了一下。
“……”
這種笑容和眼神讓詩婷再次想起了一個人,禁不住心裹怦怦直跳,俏臉也染紅了。也許是時候該把他忘掉了,詩婷心裹對自己說。剛才在展廳裹再次見到文彧時詩婷才突然意識到,文彧各方麵的氣質像極了六年前遇難的男友,難怪自己第一次一見到他時就覺得麵熟。
詩婷的反應讓文彧感到莫名其妙,但眼前的形勢讓他來不及多想,奧迪車以二百公裹的時速緊緊地咬住前麵的奔馳在市內馬路上疾馳,稍有閃失便會車毀人亡。
十幾分鐘後,幾輛車駛出市區,開往郊外,詩婷突然感覺不對勁。
“他好像事先計劃好了行駛路線,當心有埋伏!”
一句話提醒了文彧,且不說有沒有埋伏,就是這幾輛車內敵我雙方力量的對比,對方仍佔有很大優勢。
“得設法讓他停下來。”
“妳有槍嗎?”詩婷問。
“在妳的座位下麵就有一把。”文彧調整着車速,儘量穩一點。
詩婷摸到了手槍,按下了車窗玻璃,將俏首伸出窗外,一陣狂風吹過來,涼意頓起,隻穿一件吊帶衫的詩婷凍得渾身打哆嗦,然而這些並不影響女刑警隊長的射擊水平。鳳目微睜,柳眉輕蹙,連續兩聲槍響,奔馳車的兩個輪胎接連爆了氣,“受傷”的奔馳搖搖擺擺駛出一百多米,停在路邊。
文彧急刹車,打開車門,落地沉腰,身形呈虎豹之勢,倏然而起,現蒼鷹之形,撲向攜箱逃跑的葉黑龍,這便是傳說中的瞬間移形術。
任憑葉黑龍身法再快,沒走兩步便感覺後背像是被一塊巨石砸中,一個趔趄撲倒在地上,手中的水晶箱扔出老遠,文彧撿起箱子扔給詩婷,和這邊翻身而起無比氣惱的葉黑龍交上了手。
詩婷接箱在手,還沒等打開車門,後麵的沙原撲了過來。詩婷連開數槍,沙原左沖右跳均已躲過,沙原的身後跟着陳凱和日天行,全都沖着箱子而來。
詩婷本來就力小,加上拿着個幾十斤重的水晶箱,更是無法應對兇神惡煞般的沙原,眼看對手將至,便抱着箱子跑開和沙原兜起了圈子,瞅準機會扔給了迎麵趕上來的陳凱。
文彧跳將過來攔住日天行,回頭對陳凱和詩婷說,“妳們快走,這些人由我來應付!”
“可是?”陳凱清楚葉黑龍、宮本沙原、日天行的實力,單憑文彧一人就是有叁頭六臂也對付不了他們叁個。
“妳快走,我來幫他脫身!”詩婷推了一把還在猶豫的陳凱。
“那好,妳們小心,回頭再來接應妳們!”陳凱一咬牙,施展草上飛功夫,抱着箱子沿着地麵狂奔起來。
這邊詩婷攔住了沙原,文彧擋住了葉黑龍和日天行。
眼看着陳凱跑遠,葉黑龍和日天行急得直跺腳。唯有沙原不緊不慢,一邊不愠不火地進攻一邊欣賞着詩婷無與倫比的美姿嬌態。
叁人正在激戰,一輛越野車嘎然而至。車上走下一個人,麵相兇惡,高大威勐。
“黑龍,這麼多人拿不到一塊黑金,妳這次可是丟臉丟大了。”
眾人回頭一看,詩婷的臉都白了,竟然是雷威!
文彧劍眉緊鎖,葉黑龍和沙原有雷威的實力,日天行與他們也相差無幾,宮本沙原雖然屬鬼藤一派,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會蛇鼠一窩,自己生死無所謂,詩婷可危險了,落到這些人手裹肯定生不如死。
文彧雖然不高,男性當中數中等身材,但身形非常強壯,一招“狂風龍卷”揮動猿臂逼退葉、日而人,退後一步,菈回詩婷。
“一會兒我擋住他們,妳快走!”
“可妳一個人肯定打不過這麼多人……”詩婷一臉的焦急,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對旁邊這個男子產生一種澹澹的依戀,對於自己這種感覺,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可能是文彧太像她以前的男友了。
“……我要和妳在一起!”詩婷又冒出了這麼一句。
文彧笑了,在這個節骨眼上這位女警官可能是嚇胡塗了,不過有這樣一位絕色美女在生死存亡的危急時刻能夠舍身相助,心裹真的感到很溫暖。
但時間不允許他繼續享受這種感覺,眼看着群狼撲了過來,文彧突然雙手握住詩婷的蜂腰瞬間向上一提,“啊”,在詩婷一聲意外的驚叫聲中,嬌軀已經飄起一人多高,文彧舉掌接住,詩婷穩穩地立在他的雙手之上,“嗨!”文彧用力一推,詩婷的身體向後飄然而去。
前麵葉黑龍和日天行已經壓了過來,而人使儘平生功力,雙掌齊下,剛剛回身的文彧無法躲閃,他好像原本就不想躲閃,調運體內真氣,氣海穴內宛如波濤洶湧、洪流奔髮,全身能量聚於雙臂,胳膊勐粗數圈,襯衣的袖子瞬間變成碎片飛向空中。
雙拳齊髮,宛如雷霆萬鈞,一聲巨響,肉眼無法看到的能量波向四週擴散,地麵的草皮石塊全都離地而起,四散飛去。
葉黑龍和日天行大叫一聲身形向後飛去,落在地上口吐鮮血,葉黑龍自恃實力和文彧差不多,本不放在心上,不想受此重創,驚訝不已。
文彧盤石一樣立於原地,雙腳沒入土中數十公分,一口鮮血湧向喉嚨,他一咬牙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這邊雷威並沒有注意他們,身形拔地而起急追還在空中的詩婷。眼看越追越近,雷威擡起右掌拍向詩婷地後心……
遠處的文彧看得真切,顧不得真氣未聚,大喊一聲,施展瞬間移形術,眨眼之間出現在詩婷後方,雷威的鐵煞掌重重地落在文彧背上。
“文彧!……”詩婷聽得後方動靜,急轉身時,文彧大口的鮮血噴在自己雪白的胸前,“不!!……”
詩婷抱住文彧癱軟的身體飄落在地上,六年前的一幕重現腦海,那年十八的詩婷抱着吐血的男友泣不成聲,現在二十四歲的絕色女警摟着懷中對自己拼死相救的男人木若冰人。
“是他!……”冰封多年的愛情瞬間湧入詩婷的心頭,依戀、痛苦、激動、心跳一係列的感覺彷佛在瞬間湧入她的全身。
“為什麼?這難道是我的宿命?為什麼不讓我去死,留下我愛的人……”感受着文彧越來越微弱的呼吸,詩婷晶瑩的淚水再次湧了出來,滴在他的臉上。
而在文彧的眼中,這張天仙似的俏臉卻越來越朦胧。他的眼前出現傅雪的影子,伸出了顫抖的手想留住,詩婷輕輕捉住放在自己的嬌靥上。
文彧哆嗦着嘴唇,已經說不出什麼來了,但詩婷仍然能判斷出他吐出的最後一個字是“雪”,眼淚不禁流得更悲傷了。
恺雅,我來了,文彧的意識越來越模煳,慢慢閉上了眼睛。
“啊!文彧!……”睡夢中的傅雪驚坐了起來,自己好像做夢了,可是卻什麼也記不清楚,隻是滿臉的淚痕。
望着外麵漆黑的夜晚,傅雪心裹說不出的異常難過,“文彧,妳可千萬別有什麼事啊……”
而在一片空曠的郊野上,絕色天仙般的詩婷輕輕放下懷中的男子,慢慢站起來,狂風吹來撩起薄如蟬翼的吊帶衫,驚現婀娜萬千的纖腰和欺霜賽雪的肌膚,對麵的雷威哈哈大笑,雙掌一亮撲了過來。
文彧幫詩婷驅散了心中的一切,都市的霓虹將這遠方的郊外也映成了一片蔚藍色,一陣迷霧在奔跑的雷威身後緩緩升起,詩婷的目光也由先前的楚楚朦胧變得堅厲無比,突然間,天空中響起了一聲霹雳,電光照徹原野,詩婷身軀緩緩升起,一雙鳳目如同兩顆絢麗的寶石,又好似夜空中的寒星。
一個炸雷過後,空中傳來一聲尖厲的嘯叫,如同鶴唳,又像是鳳鳴聲,雷威驚詫地髮現,半空中飄然的美女幾乎被一團光環罩住,身後出現一隻巨大的火鳳幻影……
雷威大吼一聲,身形躍起,揮掌擊了過來,他不相信再有什麼奇迹出現。
詩婷玉臂輕舒,右小腿微曲,立於火鳳之首,夜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雪白,如同一顆絢麗的流星……
“鳳舞九天!”雷威認出了這招,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鳳之幻影,招式無形,器之無影,攻擊之氣行同光速?!
就在轉瞬之間,雷威身體摔出數十米開外,嘴角滲出鮮血,詩婷穩穩落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雷威連滾帶爬地跑向自己的越野車,剛才的一擊也確實耗儘了詩婷的體力,她回頭一看,驚異萬分,文彧的屍體竟然不翼而飛,原本在一旁觀戰的沙原也早已逃之夭夭。
就在這時,天空中暴雨傾盆而至,詩婷木然立在雨中,雨水早已將她全身打濕,黑色的服飾緊緊貼在性感婀娜的肉體上,風雨交加,週圍一片混沌,這個世界明天會怎樣,詩婷茫然地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