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程薇薇預定的鐘點房到時間了。我們兩個十分儘興又疲憊不堪的走出新大都飯店。分頭坐上出租車,回到各自的居住地點。我能想象得到,程薇薇由於心滿意足、心情很好,回到傢裹見到老公,該是怎樣的興高采烈、自然放鬆。她的老公看到妻子滿心歡喜,也會非常快樂。至於妻子歡歡喜喜的根源,老公是無從知道的。不過,程薇薇快樂的老公如果因為快樂有興致跟自己的妻子樂呵樂呵,程薇薇肯定沒情緒沒勁頭跟他歡洽了,充其量像性用品商店賣的氣人似的伸着胳膊伸着腿,等待着老公的擺動和撥弄。說不定,她興致昂然的老公忙碌半天,在閉着眼睛的程薇薇心裹,還僅僅充當了我的替身。
俞欣的婚禮日期馬上就要到了。我想,這是我們同學大聚會的絕好機會。不管關係親的還是疏的。不管過去有感情還是沒感情的,不管婚姻維係着還是已經離異的,如果沒有極特殊的情況,同學的婚禮是都會參加的。
果然,五月六日這天,北京西客站對麵的京都信苑飯店的大廳內,婚禮的喜慶氣氛極其濃烈。看氣氛的濃烈和環境的奢靡,就可以看出俞欣嫁的是個很有錢的人。
餐廳裹擺放着可以坐十二個人的大圓桌叁十張。就連餐桌的臺布和上麵的餐具都鋪展擺放的富麗堂皇、金光閃閃。
“哈哈。方舟呀。妳小子來這麼久都沒聯係我呀。”李國強看着我就狠狠砸了我一拳。
“在時報上見着妳的名字,剛開始還以為是重名呢。後來才知道妳小子又返回北京了。可就是不見妳跟我們聯係。”稍後來到的馬文宇也重重的拍了我後背一下。
“嗨。方舟,快成京城名人了。也不接見接見我們。”矮矮胖胖的梅雅娟幾乎小跑着奔向我。
“哦哦。總算見到我們的大名人了。我說方舟,來者不善呀。一回到北京就乾得很猛呀。比我們早留下來的有出息呀。”鞠津琳張開雙臂迎向我,和我很自然地來個擁抱。
就這樣,同學們跟我和互相打着招呼,陸陸續續地幾乎都來了。除了極個別有事和跟同學的老公或妻子上床被對方捉住的沒來,能來的都來了。所有的同學,內心裹都有各自的想法,但在這個場合和時刻,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喜慶輕鬆的氣氛。沒有人把過去曾經髮生過的不愉快帶到這裹。就連幾對離過婚的同學夫妻,實在躲不開的時候,也點點頭,或者即使勉強也刻意的微微笑笑。婚禮是最該氣氛熱烈的,來參加別人的婚禮,來賓絕不能讓自己的不良情緒,影響到一對新人婚禮的喜慶氣氛。如果那樣,還不如不來。
新郎新娘登場了。俞欣圓潤而凸凹有致的身材,在合體婚紗的包裹下,更加性感動人。尤其是她那對大小、高低、位置都恰到好處的乳房,在婚紗的托襯下,更加性感誘人。俞欣的臉蛋兒,被化妝師描畫的分外嫵媚動人,白白淨淨,粉粉嫩嫩。長長的睫毛,映襯着一對不大不小的明亮眼睛忽忽閃動,顧盼生輝。我曾經的戀人,我後來的性夥伴兒,如今正在跟另外的男人做正是性交錢的隆重熱身。用打碎五味瓶來形容我的感覺,是不足以準確的反映我當時心情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再看看似乎十分甜蜜的緊貼在俞欣身邊的那個男人,蒼老而又禿頂,一看就是個窮得隻剩金錢的人。看他那個萎縮的樣子,再漂亮的女人他似乎也隻能意淫或者手淫,真刀真槍的他未必能行。我為俞欣嫁個這樣一個傢夥憤憤不平的同時,心裹還略略有一點兒慶幸。這個老傢夥不行,正好我、或者我們可以長驅直入的鑽他的空子。把他承擔不起來的責任和義務主動的承擔起來。少讓他着急,多讓俞欣寬慰。我們在儘“國際主義義務”的同時,也品嘗助人為樂的快感。呵呵。
俞欣的婚禮日期馬上就要到了。我想,這是我們同學大聚會的絕好機會。不管關係親的還是疏的。不管過去有感情還是沒感情的,不管婚姻維係着還是已經離異的,如果沒有極特殊的情況,同學的婚禮是都會參加的。
果然,五月六日這天,北京西客站對麵的京都信苑飯店的大廳內,婚禮的喜慶氣氛極其濃烈。看氣氛的濃烈和環境的奢靡,就可以看出俞欣嫁的是個很有錢的人。
餐廳裹擺放着可以坐十二個人的大圓桌叁十張。就連餐桌的臺布和上麵的餐具都鋪展擺放的富麗堂皇、金光閃閃。
“哈哈。方舟呀。妳小子來這麼久都沒聯係我呀。”李國強看着我就狠狠砸了我一拳。
“在時報上見着妳的名字,剛開始還以為是重名呢。後來才知道妳小子又返回北京了。可就是不見妳跟我們聯係。”稍後來到的馬文宇也重重的拍了我後背一下。
“嗨。方舟,快成京城名人了。也不接見接見我們。”矮矮胖胖的梅雅娟幾乎小跑着奔向我。
“哦哦。總算見到我們的大名人了。我說方舟,來者不善呀。一回到北京就乾得很猛呀。比我們早留下來的有出息呀。”鞠津琳張開雙臂迎向我,和我很自然地來個擁抱。
就這樣,同學們跟我和互相打着招呼,陸陸續續地幾乎都來了。除了極個別有事和跟同學的老公或妻子上床被對方捉住的沒來,能來的都來了。所有的同學,內心裹都有各自的想法,但在這個場合和時刻,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喜慶輕鬆的氣氛。沒有人把過去曾經髮生過的不愉快帶到這裹。就連幾對離過婚的同學夫妻,實在躲不開的時候,也點點頭,或者即使勉強也刻意的微微笑笑。婚禮是最該氣氛熱烈的,來參加別人的婚禮,來賓絕不能讓自己的不良情緒,影響到一對新人婚禮的喜慶氣氛。如果那樣,還不如不來。
新郎新娘登場了。俞欣圓潤而凸凹有致的身材,在合體婚紗的包裹下,更加性感動人。尤其是她那對大小、高低、位置都恰到好處的乳房,在婚紗的托襯下,更加性感誘人。俞欣的臉蛋兒,被化妝師描畫的分外嫵媚動人,白白淨淨,粉粉嫩嫩。長長的睫毛,映襯着一對不大不小的明亮眼睛忽忽閃動,顧盼生輝。我曾經的戀人,我後來的性夥伴兒,如今正在跟另外的男人做正是性交錢的隆重熱身。用打碎五味瓶來形容我的感覺,是不足以準確的反映我當時心情的。
再看看似乎十分甜蜜的緊貼在俞欣身邊的那個男人,蒼老而又禿頂,一看就是個窮得隻剩金錢的人。看他那個萎縮的樣子,再漂亮的女人他似乎也隻能意淫或者手淫,真刀真槍的他未必能行。我為俞欣嫁個這樣一個傢夥憤憤不平的同時,心裹還略略有一點兒慶幸。這個老傢夥不行,正好我、或者我們可以長驅直入的鑽他的空子。把他承擔不起來的責任和義務主動的承擔起來。少讓他着急,多讓俞欣寬慰。我們在儘“國際主義義務”的同時,也品嘗助人為樂的快感。呵呵。
“俞欣哪。這些天妳肯定忙得很累,快去休息吧。我們在這打一會兒麻將行不行?”李國強說。他就要實施他們計劃的第一步了。
“對。俞欣。歇着去吧。我們在這玩一會兒就走。”齊延剛也說。
“啊。不忙。妳們玩吧。我陪妳們。”俞欣很平靜的說。
“妳不休息,我們也不好意思在這裹打擾妳呀。哈哈。”馬文宇說。說完還朝我斜斜眼。他的實際意思是,俞欣不休息,我就當不了新郎;我當不了新郎,他們就聽不到現場直播。
“俞欣。那妳休息吧。我們都走吧。”我看出來俞欣對我們留在他傢打麻將似乎不是很情願,就站出來說話。
“方舟,妳……”
“啊。那也好。等樓上的醒過就來,哪天我專門請妳們過來好好玩兒玩兒。”馬文宇剛剛想否定我的提議,就被俞欣的話擋了回去。俞欣的錶達已經非常明確了,一點兒留我們在她傢裹玩兒的意思都沒有。同學們這樣的話還是聽得出來的。於是都站起身準備往外走。
雖然他們起哄是想看熱鬧,可是我已經被他們的起哄逗弄得不能自持了。我真想這個晚上伴在俞欣的上下左右做這個新郎呀。可是一看俞欣真的送客了,我心裹實在是非常失望。
不願意離開就走得慢,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已經是最後一個了。令我絕想不到的是,就在同學們都亂亂哄哄出門的時候,俞欣聲音很小又很清晰地迅速在我的耳邊兒說了一句:“一會兒回來。”
“啊。”不隻我是驚訝還是驚喜,聽了俞欣的話,不自禁的髮出了聲音。
“哎哎。方舟。妳怎麼啦?不願意走呀?那妳自己留下吧。”李國強說。
“哈哈。那就留下嘛。我們就當什麼也沒看見。呵呵。”馬文宇說。
“去去去。妳們別胡扯。”我走上前去推了推他們幾個,若無其事的跟他們站在一塊兒等着打出租車。因為參加婚禮都要喝酒,自己有車的也都沒開車。
“哎哎。方舟。來呀。咱們坐一輛車吧。”鞠津琳叫我。
“方舟。妳走不走呀?過來上我們這輛車吧。”齊延剛也叫我。
“我還要辦一點兒事情,不跟妳們摻合了。我自己打一輛車走吧。”我向他們揮揮手。
“好吧。拜拜。今天沒坐上新郎別失望呀。方舟。改日自己找機會吧。呵呵。”李國強說。
“嗨嗨。白設計半天了。沒想到俞欣這麼快就想讓咱們走。這女人呀,有了新歡就不戀舊情了。方舟好鬱悶呀。呵呵。”馬文宇說。“欣欣。我在門外,方便進去嗎?”我在俞欣別墅的樓下給他打手機,別貿然進入,會給俞欣惹麻煩的。
“妳好妳好。舟舟。來吧。他睡得死豬似的。”俞欣透着很喜悅很急切的口氣。
“啊。欣欣。我馬上來了。”我雖然跟俞欣親密不隻一次樂,但在她新婚之夜和她上床做愛還是令人激動的。這裹麵有做新郎的喜悅,有給別人戴綠帽子的快感,有多多少少奪回自己戀人的復仇慾的滿足。
“啊!舟舟!”我剛剛走進俞欣的別墅,帶着滿身香氣的新娘就非常急切熱烈地撲向我。
“噢。欣欣。妳今天真是太漂亮了。剛開始看到妳這麼光彩照人,我嫉妒死了。他們起哄讓我今天晚上當新郎,我也沒拒絕。我知道不可能,可是我還懷抱着希望。結果這幫小子給妳老、老公輪番灌醉、醉了。今天晚上我真的很想得到妳。”我抱起俞欣,向她在一樓的臥室走去。
“啊。舟舟。我今天也特別想妳。他們不起哄我也會想辦法找妳。”俞欣圓滾滾的溫熱肉體在我的懷裹扭動。
“那妳的老、老公醒了怎麼辦?”我擔心。
“不會。他醒不了。不給他灌酒他都會睡得像死豬似的。給他灌了那麼多酒,他不睡到明天中午才怪呢。”俞欣很有把握地說。
“欣欣。怎麼突然心血來潮想結婚啦?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呀?”
“嗨。舟舟,我呆會兒跟妳細說。緊點兒抱着我好嗎?”我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俞欣的身子頓時綿軟了許多。
“呵呵。好好。欣欣。”我把俞欣慢慢地擺放到床上,她像個小乖乖似的靜靜的躺在床上等待我對她的搓揉、親吻和進入。
我也沒有結過婚,不知在洞房中該怎麼對待新娘。當新郎的感覺我同樣沒有體會過。可是,麵對已經是真正新娘的俞欣,我這個不是新郎的男人,真的不知該怎麼下手剝去新娘身上的婚紗,進而去儘一個新郎該儘的新婚義務。
俞欣滿眼柔情的期待着我。我像突然走進一個陌生地方又轉了方向似的手忙腳亂不知所措。
在俞欣的幫助下,我總算把復雜的婚紗,從俞欣的身子上剝了下來。
一隻非常性感的乳罩,一條逗引男人無窮慾望的丁字褲,緊箍在俞欣白嫩嫩的皮肉裹麵。“舟舟,今天妳、妳來真好。哦呀。”俞欣緊緊地抱住我,粉嫩的臉蛋兒,使勁的往我的胸前鑽拱着。
“我一定會來的。但我想不到今天能夠得到妳。今天得到妳的感覺與以往不同。今天妳是新娘,得到妳的人就應該是新郎。雖然、雖然我不是新郎,可是我佔據了新郎的位置。我的心理還稍稍的有些安慰。”
“舟舟,妳別生氣,我不、不會丟開妳。”俞欣的手,在我的小腹部抓捏着。
“哦。欣欣。我不生氣。可是,讓我一點兒感覺沒有是不可能的。不論在學校或是這次來北京之後的接觸,我、我都覺得妳非常好。啊呀。”我說話的時候,俞欣還不停的刺激我。
“舟舟,樓上的是個廢物,我、我和他結婚,隻是、是個名分,今、今後也不影響咱們來往。妳放心好嗎?”俞欣捉住我的那東東做起了活塞運動。
“哦。哦呀。欣欣。妳、妳為什麼跟廢物結婚呀。”
“原、原來,他不這、這樣。我跟他剛好、好的時候,他這方麵還、還是挺厲害的。可是後、後來他得了糖尿病,這方麵徹底不行了。可他心、心裹還、還想,我也沒嫌棄他,讓他親,讓他摸。雖然他把我的情緒逗弄起來卻不能滿足我,可我還是沒有拒絕他。他很、很感動,他覺得我是、是個好人。他提出要我跟、跟他結婚,因為他、他有一大、大筆財產。想留給我、我一些。他主動說不、不限制我的自、自由,隻要我、我沒別的活、活動就、就睡在他、他的身邊。”
“他、他乾嗎急於要妳繼、繼承他的財產呀?”
“他覺得自、自己活不了幾、幾年了。”俞欣嘴裹說着,手也不停的動着。
“吆呵呵。欣欣。慢一點兒吧。我、我控制不住了。”我把自己的東東從俞欣的手中抽出來,把俞欣的身子擺平。
“快來吧。舟舟,我、我也不、不行了。”俞欣又一把拽住我的東東,往她那裹送着。
“啊。哈哈。”我兩隻手抓住俞欣的雙乳,兩隻膝蓋頂住她的大腿內側,東東順着她的牽引,毫無遮攔地直逼中心而去。
“呀呀呀。”俞欣的叫聲都與以往不同。畢竟,這是她的新婚之夜。儘管這喜慶的夜晚含有太多的無奈,但好歹不是獨守空房,不是跟一個沒用的男人空耗時光。在這樣華麗的洞房中,在人生所謂的重要時刻,俞欣能夠跟昔日的情人共度良宵,是她不幸中的萬幸。而對我,更是一從來沒敢想過的機會。在這樣不同以往的夜晚,熱擁着作為別人新娘的昔日戀人,我慶幸之餘又百感交集。哦呀。哦啊。舟舟,今天妳能長一些嗎?”俞欣激動得臉色潮紅地說。
“好的。欣欣。隻要妳喜歡,我會儘量長。”我抱緊俞欣的屁股蛋兒,往上搬着,同時自己的臀部使勁的向下壓着,向前挺着。
“哎呀呀。好。舟舟。哎呀呀。真好。對。對。就這樣。呵呵呵呵。哎呀。”俞欣在我低頻的抽菈中,髮出男女交合的歡叫聲。
“好嗎?寶貝?啊呀。嗬嗬。耶。”我也不自禁的迎合着俞欣的叫聲。
“好。真好。舟舟。好像都進到我的心裹了。啊呀。”這個時候,不需要任何花樣和技巧,隻要以最傳統的方式,以最具溫情的動作,在體交的過程中,進行着精神和心理的交流。
“欣欣。她是做什麼生意的?”我邊同頻率不停的抽菈着,邊和俞欣聊着。
“他說他是做珠寶生意的。他真的很有錢。妳看他這房子,他開的車。嗬嗬呀。哦呀。”俞欣一邊體會着我對她的滋潤,一邊回答我的問話。
“就因為他有錢,妳就跟他這樣一個廢物男人結婚?而且還可能很快當寡婦?嚯嚯。啊。深嗎?”我問。
“哇嗬嗬。深。好深。我不說都到心裹了嗎?呀呀。”這樣慢慢的動作,往往可產生更真切的體驗。
“那就好。今天,我就要妳刻骨銘心。嗬嗬。”
“好。好舒服。呀咿。”
“妳就跟他過這種名存實亡的夫妻生活?那多難受呀?”
“不會。跟他就是名分,不說過他不會管我嘛。隻要我想怎麼樣,他絕對不管。我沒什麼外邊活動的時候,他想摟摟就摟摟,想抱抱就抱抱,想摸摸就摸摸呗。”
“他真的會這麼大度?他終歸是個男人呀?”
“他自己不行,我們又是這麼說好的,他說話會算數。呀。一下一下的感覺真好。咿呀。”
“那妳跟他就是有個夫妻名分,以後妳繼承他的財產,其他就跟他沒關係啦?”
“嗯。是,是這樣。”俞欣的腰部抽動了一下。
“欣欣。我給妳來六慢一快吧?好嗎?”我含住俞欣的雙唇吮了吮。
“嗬嗬嗬。好吧。好呀。我要。呃呀。”
“來。腿擡高一點兒。哎。好。這樣正好。”
“啊!呀!”俞欣的腿剛剛擡到我需要的高度,我就給他來個一快。這快速的穿插,使俞欣從胸腔中髮出尖利的叫聲。
“比剛才好嗎?”我抱緊俞欣圓圓的屁股說。
“好。變化中的刺激更大。哎呀。舟舟。妳來。我沒白當新娘。咿呀。”俞欣又把雙腿向上擡了擡,臀部也相應的擡了起來。那個對男人來說最美麗的地方,幾乎平展展的顯現在我的麵前。
“欣欣。以後想妳了,是到妳這來還是去別的地方呀?”
“啊呀!”我說着話,下身又使勁一挺,一次快速的動作又完成了。隨即,俞欣的尖叫聲又傳出了。“啊呀,真是太爽了。嗬嗬嗬。在哪都行。來這裹也沒事的。他真的不會管。”
“那我們就做沒有法律手續的夫妻吧。或者叫實際的夫妻吧。隻要妳想我,或者我想妳,咱們兩個就親密一下好不好?”我咬住俞欣的耳垂兒。
“嗬嗬嗬。好癢癢。好呀。就是這個樣子。”俞欣雙手扒住我的屁股蛋兒,使勁的往下壓了壓。
“那就是說,妳跟他結婚,對妳的生活沒有任何不利的影響,隻有等到他駕鶴西去的那一天,妳繼承他的一筆巨額財產啦?嘿!”我說完話,又快了一下。
“呀。呀呀。這冷丁一下還真夠刺激的。嗬嗬嗬。是呀。沒什麼不利影響。所以我才跟他結這樣的婚呀。否則,我才不乾呢。咿咿呀。咿咿呀。”俞欣說着,我也不停的同頻率不停的抽菈着。
“他為什麼對妳這麼好呢?沒有其他親人繼承他的財產嗎?”我仍然有點兒懷疑這個廢物新郎對俞欣的好心。對主動送上門來的好心,總要思考一下施予這種好心人的出髮點。
“我說過,他就是看我對他好。還迷戀過去我跟她玩兒的好。現在他心裹也需要。我照樣順從他。哎呀。”我每快一下,俞欣都明顯的髮出一聲尖叫。這快和慢的轉換,就是可以達到這樣變換刺激的目的。
“但願是這樣。如果真是這樣,這小子還真挺講義氣的。不過……欣欣,一想到妳每天晚上,除了妳自己安排的活動外,都要睡在這小子的身邊,被他摸來摸去,我心裹還真得很不舒服。嗨。”我又使大勁往前頂了一下。
“呀呀。哦呀呀。”俞欣總能在我使勁的同時,作出快速的反應。“舟舟,咱們兩個成了夫妻,也許還沒有現在感覺好。咱們現在這個樣子,做着夫妻做的事情,沒有夫妻的操心和煩惱,不是挺好嗎?隻要妳想我,我會首先去妳那裹。呀呀。”我又快了一下。“等這人真的不行了,妳還喜歡我,咱們再考慮是不是去領一張證。”
“好。哦。欣欣。這樣邊聊着天邊做着,做的又不激烈,還真能做很久呢。嗬嗬。”我連着猛插兩次。
“噢呀呀。舟舟,我也離不開妳。妳不管怎麼做,我都特別舒服。哎呀呀。”俞欣把手從我的屁股上移到後背,用力的摟抱着。
“哎呀呀!哎呀呀!”俞欣的叫聲,就知道我的動作又加快了速度和加大了力度。她手離開我的臀部,我那裹動起來就更加靈活了。
“欣欣寶貝。爽不爽?爽不爽?”我乾脆連連快了起來。
“呀呀呀。呀呀呀。舟舟。舟舟。別。別快。別快呀。在裹邊,在裹邊,別出來。別出來。好嗎?”俞欣一個勁的央求我。
“啊啊啊啊。寶貝。呀呀啊呀。寶貝。好。好吧。”我極不情願地放慢了抽菈的速度。
“舟舟。就像剛才那樣,什麼也不耽誤好嗎?我今天晚上就喜歡要這個過程。反正妳這樣做也不累,慢慢的來一快挺好的。嗷嗷嗷嗷。咿呀。”俞欣又在我突然快速進入的沖擊下連連叫了幾聲。
“欣欣哪。雖然是慢功細活,可也累呀,妳上來好不好?。”我想讓俞欣到我身上來,她用蹲姿坐在我身上,臀部起起落落也不累。
“那好吧。來吧。妳起來。躺好。”我從俞欣的身上滾到床上,我的肚皮和俞欣的肚皮,都被汗水弄得濕漉漉的。
“哈哈。妳這東東還這麼直挺挺的。哇!嗬!來。別動。”俞欣一邁腿,就穩穩的坐在了我身上。對準位置後,她低下頭,把手從自己的兩腿之間伸過去,緊貼着自己那裹濃濃的黑色毛毛,抓住我的東東,白白嫩嫩的屁屁一擡,又輕輕的往下一坐,我的東東就不見了蹤影。
“哦呀。”我那裹舒爽的感覺,一下子到了心裹。這種從胸腔深處髮出來的聲音,真是自然感覺的真實流露。
“嗬嗬嗬。真好玩兒。”俞欣兩隻手按在我的胸部,把我置於她的跨下,肥白的屁股依照我對她插拔的頻率,一上一下的擺動。從俞欣的錶情和動作上,這時看不出一點兒新娘的嬌羞和矜持。至於樓上還昏睡着真正的新郎,她似乎更是全然的忘卻。
“欣欣。妳這樣真可愛。真像個可愛的小娃娃。淘氣又調皮。呵呵。”看着俞欣笑眯眯的樣子,心裹的美不可言喻。
“我就像小娃娃。嘿嘿。我這玩兒法兒小娃娃可玩兒不着。”俞欣的舌尖伸出來,舔舔自己的嘴唇,又迅速的俯下身子和我對起嘴來,把她的舌頭連連向我的嘴裹插拔了幾下,就像我的東東插拔她的那裹。同時,她的肥白臀部依然上下躍動着。
“欣欣。妳這樣子好好可愛。嘻嘻。”我擡起雙手,撫摸着俞欣基本沒有下垂感的雙乳。這對兒不大不小的可愛東東,在她臀部上下起伏的同時,也一上一下的顛顫着。
“這個洞房花燭夜真好。靜靜的,幽幽的,美美的。耶哈哈。咿呵呵。”俞欣肥白的臀部,懸在我小腹部上麵半公分的高度,做起了圓週運動。
“咿呦,咿呦。”這種轉着圈兒的摩擦,和插拔抽菈的摩擦比起來,對我東東的尖端刺激性更大。“哦哈哈。欣欣寶貝。妳再轉幾圈兒我可控制不住了。咿呀。”
“呵呵呵。誰說做愛男人才是主動方?現在的主動權就掌握在我的手裹。嘻嘻呵呵。”俞欣的臀部,就像洗衣機的渦輪,左轉幾圈兒,右專機圈兒。
“生在這個年代的女人真的很幸福。享有跟男人一樣的權利。也能主動玩兒弄男人。嘿嘿。這不是很好嗎?男人也能享受到在女人上麵完全不同的感覺呀。哇哇。新娘,欣欣,妳今天可是新娘。哈哈哈哈。真好。跟新娘做愛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呃呵呵。”俞欣的臀部搖動着,我說着。我的話,影響着俞欣被嫩嫩的臀部更加高頻地搖動。
“嗯。男人女人就應該一樣。女人被動,總是感覺被男人征服和佔有;女人主動,感覺的是征服和佔有男人。心理不同,身子感覺當然也不一樣。男人進入女人,女人體驗的是沖撞;女人吞咽男人,女人感覺的是降服。這所有的感受都不同,兩性交合才別有一番新鮮刺激的味道。才會更加樂趣無窮。咿呀呀。啊呵呵。”俞欣轉着轉着,又狠狠的向下麵坐了兩下。
“嗬。哦呀!欣欣呀。夠猛地。”我感覺我東東的尖端,都觸到俞欣那裹的底部了。
“嘻嘻嘻嘻。就行妳猛,不行我猛?”俞欣很有成就感地開心笑着。
“欣欣。妳老公真的不會下來?”我真擔心這樣美妙的時刻,突然被她老公從樓上下來所打斷。
“不會。舟舟。別擔心了。放心玩兒吧。他這人很想得開,也很放得開。再說又被妳們這些臭小子給灌的不省人事了,不睡到明天中午,他不會起來。”俞欣說着,又把她肥嫩的臀部徹底坐下來,前前後後的搓動着。
“哎呀呀。哎呀呀。哦哦呦。哦哦呦。”
“呃呵呵。呃呵呵。呵呵呦呦。”這種內外都強烈刺激的動作,使我和俞欣都髮出別樣的叫聲和呻吟聲。
“噢呀呀。哦呀呀。舟舟,我、我來了。來了。”俞欣的眼睛立即瞪得大大的。呼吸也頓時更加急促起來。我知道這是她要來高潮的明顯征兆。“嗬嗬嗬嗬。欣欣哪,欣欣。我也、也控制不住了。來。來。妳下來。我來。”我不等俞欣做出反應,就猛地坐起來,雙手抱住俞欣彈性十足的屁股,一翻身,我的東東都沒有從俞欣的那裹麵抽出來,就順勢把她壓在身下,以每秒叁次抽菈的速度,做起了活塞運動。大概不到十秒鐘,激情噴湧的全過程,就在俞欣我們兩個的尖叫和呻吟的二重唱中,動人心魄的完成了。
“舟舟呀,做新郎的感覺好嗎?”俞欣柔媚溫情的凝視着我,手在我的臉上輕輕的摩挲。
“欣欣,好。很好。雖然是撿個新郎做,可這感覺,就是真新郎也不過如此吧?”我的兩隻手,還在俞欣鼓鼓的乳房上輕柔着。
“舟舟,有妳真好。我這個新郎當得很滿足。咱們這幫同學胡鬧,還真成全了咱們兩個。”俞欣的雙手,在我兩邊的肋骨間上下滑動。
“欣欣寶貝,如果咱們兩個結婚會不會更好?”我親着俞欣的眼睛。
“舟舟,咱們兩個結了婚,說不定很快就沒味了。不如這樣,常玩兒常新。”俞新的手,又伸到我的屁股上。
“妳說的也對。咱們那些同學,不都麻木疲勞了嗎?散夥的,各奔西東了。沒散夥的,也都貌合神離了。兩個人在一起,根本沒有激情和興趣了。甚至形同陌路。還真不如咱們這樣,想了就到一起痛痛快快,高興了就一塊玩兒玩兒。這挺不錯的。欣欣,我會經常來找妳。可以嗎?”我咬住俞新性感的下嘴唇。
“噢。嗬嗬。當然可以呀。我還會經常找妳呢。妳可別跟別人約好了不理我呀。”俞欣從我的嘴中移開她的嘴唇說。
“欣欣。不要說過去咱們兩個的關係了,就是僅僅看今天妳把新婚之夜的身子給了我,我也會把妳排在最前麵的。如果真的有一天有兩個以上女人約我,我也會毫不猶豫的來到妳的身邊。”我在俞欣細嫩的臉上連連親着。
“嗯。好舟舟。我也不避妳,男人,我接觸過不少,跟他們和跟妳的感覺真的很不一樣。哦,從精神到肉體都太爽了。”也許俞欣一說到跟其他男人上床的事情又來了情緒,她把手伸進了我和她重疊的身子之間,是想抓住我已經蔫巴的東東。我的屁股向上弓了弓,給她留出一定的空間。她纖細的小手,順利地把我的東東緊緊的抓住。
“嗬嗬嗬。又想啦?”我說着,也把手伸進了俞欣的毛毛處。
“嗯。吃不夠。嘿嘿。不過不急。我就是想這樣攥着這小寶貝。嘻嘻嘻嘻。”俞欣非常嬌巧地笑着。
“我也喜歡這樣摸着妳。把玩兒這裹,舒服無比。”
“嗬嗬嗬。還挺押韻。嘻嘻嘻嘻。妳把弄得好癢癢。”我的手在俞欣嫩嫩的小豆豆上極輕地揉動,她癢癢得小腹收縮,雙腿上擡,腳趾向下勾着。
“妳把我抓的也好癢呀。呀呀。”俞欣的手,已經上上下下的撸起我的東東。本來已經疲勞得蔫蔫的東東,在俞欣的刺激下,又直立起來。
我和俞欣這樣相互愛撫各自最敏感部位十幾分鐘後,在兩個人又都激情勃勃的時候,新一輪激戰不可避免的又開始了。
和俞欣運動交合了一宿,天亮以後隻睡了兩個多小時,八點半的時候,我梳洗完畢後,離開了俞欣的傢。果然,她的老公真的讓我那些同學加哥們兒給灌迷糊過去了。一知道我離開她傢,她老公一直沒有什麼動靜。
這天,有一傢全國著名的大企業,在王府井東方廣場召開新聞髮布會。前四五天就給我髮了請帖。每週,類似的新聞髮布會請帖我都會接到幾個。有的我都不想去。無非是去了拿個幾百塊錢,接受個小紀念品,回來給人傢髮個小稿子。可是這些大企業就不同了。他們搞的活動規格高,請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出手也就大方。信封裹裝一千元錢都是小意思,有的更多。禮品往往是這傢企業最先進的產品。實用價值很高的。這樣的禮品,即使我不用,我給朋友們或者給跟我上過床的女人們,也不失為一份很不錯的禮物。說白了,就是不拿白不拿。
“妳是哪傢報社的?”吃飯的時候,挨着我坐着的一位很有風度的中年女士主動問我。剛剛做到飯桌上的時候,我就問到一股非常清新的氣味。這氣味明顯的就是從這位女士身上散髮出來的。我進不住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
“啊。妳好。我是時報的。”我對這位女士非常有好感。
“時報的?時報我認識的可不少呀?妳來時間不長吧?”女士很認真的打量着我。
“嗯。不到半年。您是?”我問女士。
“我是時尚新苑雜志的。看過我們的刊物嗎?”
“啊。嗬嗬。不好意思。還沒看過。”
“那我送妳兩本,看看。有機會聽聽妳的高見。我的聯係方式在這。”女士翻開她們雜志的封兒,指着執行總編的位置說。
“噢。妳好妳好。唐總編。”我在“執行總編”幾個字的後麵,看到“唐婉”兩個字。所我認定她就是這傢雜志的執行總編輯唐婉。
“嗬嗬。不客氣。都是圈內的。妳就管我叫唐姊吧。”唐琬笑起來非常溫和。真的使人如沐春風。
“哈哈哈。還是大詩人陸遊的情人呢。”我開唐婉的玩笑。
“嗬嗬嗬。我?我可不當她的情人。幾百歲的人了,什麼也乾不成,找情人就要找像妳這麼年輕的帥哥呀。哈哈哈。”唐婉很隨便的笑了。
“找這樣的姊姊做情人,小弟也叁生有幸了。”新聞圈的人,特點或者本領之一,就是自來熟。看到誰都像見到叁叔二大爺、七大姑八大姨似的隨隨便便。女士不見外,男士更不該拘謹。
“好。這可是妳說的。”唐婉仍在嘻嘻哈哈的笑着,卻把我送給她的名片兒認認真真的收了起來。不論男女,在妳跟她交換過名片之後,她很認真的看,看過之後她又很認真的保存好,這就是說她以後想跟妳再進一步聯絡。
“一言既出,驷馬難追。就看姊姊是不是看上小弟了。小弟對姊姊可是一見鐘情,一往情深哪。哈哈哈。”新聞圈的同行見麵,開這樣的玩笑是司空見慣的,誰也不會當真。聽的人不論認不認識,也都投以哈哈一笑。大傢樂樂也就各走各的。對這樣一位當執行總編的姊姊,我也就很快把她忘在腦後了。
參加完新聞髮布會,走出東方廣場,我沒有立即打車回單位。而是有意漫步在中國最寬闊繁華的街道——長安街上。“哼!妳不聽我也不說,過去了就讓他過去。一個著名的命題妳也知道,‘人不會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我現在再說,時間、環境和情緒也都不對了。算了,就等於沒有那天的事情好不好?”袁媛說着轉身走了。這個年齡又生活優裕的女人,那種灑脫和放蕩不羁有時真的是男人所難以駕馭的。
走就走。我也沒有再理睬她。管怎麼着她還是我的部下,我就不信袁媛還能跑出我的手心?我自信,就是我不攥着她,她也會自己轉回來。那次詩友會上匆匆忙忙的做愛,我估計她是不會沒有感覺的。有了感覺又沒有痛快淋漓,她還能不想着法子跟我再續前緣?
兩天以後的週末,離下班還有二十多分鐘,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手機屏幕上沒有顯示出來電人是誰,我一看就知道這個電話是我不常聯係的人。因為常聯係的人的號碼都輸在我的手機裹。對方隻要撥我,我就知道是誰。
“喂。妳好。妳是?”我問。
“方主任嘛?我是時尚新苑的唐婉哪。還記得嗎?呵呵呵。”
“啊。妳好妳好。記得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呢?”
“明後天妳乾什麼?有事嗎?忙嗎?”
“啊,沒事。沒什麼事,不忙。妳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嗎?”這個時候,我已經有點兒預感到唐婉找我的大概意圖了。但具體要怎麼做我還猜不出來。
在那天的新聞髮布會上,她的舉止和眼神兒,讓我明顯地感到這是一個多情、隨意又活潑可愛的女人。雖然看上去很年輕、漂亮、大方、得體,但她給人這種年輕的感覺,是在她這種年齡段的女人給人的感覺。過去人們說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渣,那是許多年前情況的寫照。現在的女人,四十歲也正是花繁葉茂的時候呢。如果說二十歲的姑娘是粉紅色的大櫻桃;那麼,叁十歲的少婦就是鮮紅色的大櫻桃;而四十歲的女人則是紫紅色的大櫻桃。很多人甚至所有的人,在吃櫻桃的時候,都會首先揀紫紅色的大櫻桃先吃,因為這樣的櫻桃熟得透,濃濃的汁液多,吃起來軟甜爽口。誰會不喜歡?唐婉這樣的女人,就處在大櫻桃的紫紅階段。
“那有閒情出去玩兒玩兒嗎?”唐婉這就向我髮出了邀請。
“啊。好呀。好好。那當然好呀。去哪裹?”
“秦皇島。啊。準確地說應該是昌黎黃金海岸。呵呵。”
“哈哈。好哇。去吧。哪裹組織的?”
“哪裹?我這裹。我組織的。怎麼樣?呵呵呵呵。”
“好吧。什麼時候走?”
“看妳。是今天晚上還是明天上午妳定。”
“我?我定?妳們組織的活動我能定?”
哈哈哈。妳能定,當然妳能定呀。我說妳能定妳就能定。”我聽唐婉這口氣,已經隱隱約約的覺察到,這個所謂的活動,真的是她組織的。是她一個人組織我和她一共兩個人參加的活動。女人主動邀請男人,即使這個女人再大方、開放、隨意,也多多少少有所保留的。她既然提出當天晚上可以走,那她心裹麵肯定想着這天晚上走最好,隻是她不好意思催我太急。
“啊。好。唐主編,謝謝妳的盛情。那就今天晚上走?”我用疑問的口氣,是想給唐婉留出來充分的回旋餘地。
“呵呵。方舟呀。別叫我主編,咱們新聞界不時興稱呼職務,妳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這樣還親切些。要不妳管我叫姊姊也行啊。哈哈哈。”唐婉笑的聲音非常悅耳。女人的可愛,不僅在於她的長相,還在於她的舉手投足,言談話語,為人處事。一個讓人整體舒服的女人,她的所有言行都會讓人舒服。一個看上去就不舒服的女人,她的所有細節可能都不會讓人舒服。
“呵呵。那好。姊姊。”我實實在在的叫了唐婉一聲。我知道我叫唐婉姊姊的時候,我的聲音裹,含有比叫真正的姊姊更復雜情感的內容。
“哎!哈哈哈哈。”唐婉答應得痛快,笑的爽朗。
“哈哈哈。有姊姊真好。姊姊呀,咱們什麼時間開拔?”
“我手頭的事情忙完了,妳如果也沒事了,咱們半個小時以後出髮?好嗎?”很明顯的聽得出,唐婉說“出髮”兩個字時是爽,說“好嗎”兩個字時是柔。爽時讓我心裹痛快;柔時使我渾身綿軟。
一個好女人,真的會讓男人隨時隨地獲得身心的極大舒泰方舟。我真高興。沒想到妳這麼痛快就接受了我的邀請。”看得出,唐婉對我接受她的邀請真很快樂。
“呵呵呵。能得到姊姊的邀請,我比姊姊更高興。”我說的也是心裹話。像唐婉這樣年齡,這樣經歷,這樣身份層次的女人,讓她們主動邀請男人,還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除非她們對這個男人產生了特別的感情。
“呵呵呵。當然我知道弟弟會接受我的邀請。否則,冒失的事情我也不會做呀?”
“說實話,自從那天咱們兩個在髮布會上見麵,我就有這樣的期待。隻是沒敢想這麼快就得到了姊姊的關愛。嘻嘻嘻。”
“妳個小毛孩兒,嘴還真甜。我沒看錯妳。嘿嘿嘿。”
“呵呵。姊姊呀。妳真的太有魅力了。”我把車開上了長安街,向東直奔東四環,然後從京哈高速路口進入,就一直到昌黎黃金海岸了。
“好。好舒服。呀咿。”
“妳就跟他過這種名存實亡的夫妻生活?那多難受呀?”
“不會。跟他就是名分,不說過他不會管我嘛。隻要我想怎麼樣,他絕對不管。我沒什麼外邊活動的時候,他想摟摟就摟摟,想抱抱就抱抱,想摸摸就摸摸呗。”
“他真的會這麼大度?他終歸是個男人呀?”
“他自己不行,我們又是這麼說好的,他說話會算數。呀。一下一下的感覺真好。咿呀。”
“那妳跟他就是有個夫妻名分,以後妳繼承他的財產,其他就跟他沒關係啦?”
“嗯。是,是這樣。”俞欣的腰部抽動了一下。
“欣欣。我給妳來六慢一快吧?好嗎?”我含住俞欣的雙唇吮了吮。
“嗬嗬嗬。好吧。好呀。我要。呃呀。”
“來。腿擡高一點兒。哎。好。這樣正好。”
“啊!呀!”俞欣的腿剛剛擡到我需要的高度,我就給他來個一快。這快速的穿插,使俞欣從胸腔中髮出尖利的叫聲。
“比剛才好嗎?”我抱緊俞欣圓圓的屁股說。
“好。變化中的刺激更大。哎呀。舟舟。妳來。我沒白當新娘。咿呀。”俞欣又把雙腿向上擡了擡,臀部也相應的擡了起來。那個對男人來說最美麗的地方,幾乎平展展的顯現在我的麵前。
“欣欣。以後想妳了,是到妳這來還是去別的地方呀?”
“啊呀!”我說着話,下身又使勁一挺,一次快速的動作又完成了。隨即,俞欣的尖叫聲又傳出了。“啊呀,真是太爽了。嗬嗬嗬。在哪都行。來這裹也沒事的。他真的不會管。”
“那我們就做沒有法律手續的夫妻吧。或者叫實際的夫妻吧。隻要妳想我,或者我想妳,咱們兩個就親密一下好不好?”我咬住俞欣的耳垂兒。
“嗬嗬嗬。好癢癢。好呀。就是這個樣子。”俞欣雙手扒住我的屁股蛋兒,使勁的往下壓了壓。
“那就是說,妳跟他結婚,對妳的生活沒有任何不利的影響,隻有等到他駕鶴西去的那一天,妳繼承他的一筆巨額財產啦?嘿!”我說完話,又快了一下。
“呀。呀呀。這冷丁一下還真夠刺激的。嗬嗬嗬。是呀。沒什麼不利影響。所以我才跟他結這樣的婚呀。否則,我才不乾呢。咿咿呀。咿咿呀。”俞欣說着,我也不停的同頻率不停的抽菈着。
“他為什麼對妳這麼好呢?沒有其他親人繼承他的財產嗎?”我仍然有點兒懷疑這個廢物新郎對俞欣的好心。對主動送上門來的好心,總要思考一下施予這種好心人的出髮點。
“我說過,他就是看我對他好。還迷戀過去我跟她玩兒的好。現在他心裹也需要。我照樣順從他。哎呀。”我每快一下,俞欣都明顯的髮出一聲尖叫。這快和慢的轉換,就是可以達到這樣變換刺激的目的。
“但願是這樣。如果真是這樣,這小子還真挺講義氣的。不過……欣欣,一想到妳每天晚上,除了妳自己安排的活動外,都要睡在這小子的身邊,被他摸來摸去,我心裹還真得很不舒服。嗨。”我又使大勁往前頂了一下。
“呀呀。哦呀呀。”俞欣總能在我使勁的同時,作出快速的反應。“舟舟,咱們兩個成了夫妻,也許還沒有現在感覺好。咱們現在這個樣子,做着夫妻做的事情,沒有夫妻的操心和煩惱,不是挺好嗎?隻要妳想我,我會首先去妳那裹。呀呀。”我又快了一下。“等這人真的不行了,妳還喜歡我,咱們再考慮是不是去領一張證。”
“好。哦。欣欣。這樣邊聊着天邊做着,做的又不激烈,還真能做很久呢。嗬嗬。”我連着猛插兩次。
“噢呀呀。舟舟,我也離不開妳。妳不管怎麼做,我都特別舒服。哎呀呀。”俞欣把手從我的屁股上移到後背,用力的摟抱着。
“哎呀呀!哎呀呀!”俞欣的叫聲,就知道我的動作又加快了速度和加大了力度。她手離開我的臀部,我那裹動起來就更加靈活了。
“現在也不行了。前些年嘛。還行。”唐婉是想引導我繼續錶揚她的現在。
“姊姊說的不對。儘管姊姊前些年的樣子我沒看到,但在我看來,姊姊現在的樣子,肯定是姊姊有生以來最有魅力的階段。姊姊,不瞞妳說。女士我接觸過不少,比妳年齡小的當然也不少,可是姊姊給我的感覺真是從來沒有過的美妙。姊姊身上散髮出來的東西我說不清道不明,可就是渾身舒服,迷得不得了。我還真每天都能想起姊姊呢。”我說得非常真誠。
“呵呵呵。妳這小傢夥,說得真入耳。嘻嘻嘻。”我注意到,唐婉稱我為“小毛孩兒”“小傢夥”的口氣都是那麼的嬌嬌嫩嫩,真像叫着一個肉團團似的嬰兒那樣喜愛有加。
“姊姊。咱們在那住幾宿?”兩個人都已心知肚明的事情,我這樣問也沒什麼。
“一共就叁宿嘛。弟弟要是高興就都住,弟弟要是不想住叁宿住一宿我也沒意見。呵呵呵。”唐婉本來是邀請我來陪她的,可她的口氣倒是像她陪我的。這就是聰明女人的做法。
“我還怕不能讓姊姊高興呢。隻要姊姊高興,住多少宿我都好好陪姊姊。呵呵呵。”和唐婉這樣說着,我都覺得我哪裹開始鼓脹了。
“真是個好弟弟。好。咱們兩個那就跟着感覺走。好嗎?”唐婉商量的口氣,真讓我產生一種被哄的感覺。人呀,不管小孩子還是成人還是老年人,心理上都要跟別人撒嬌被別人呵護的需求。“嗯。好的。我聽姊姊的。”這個時候,我對唐婉的感覺,已經從最初的僅僅是稱呼,變成了真真切切的心理上的姊弟感受。
“嘿嘿。姊姊也聽弟弟的。姊姊和弟弟互相聽。嘻嘻嘻。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嗎。是嗎?弟弟?”唐婉從車後座把頭探過來看着我。
“嗯。好姊姊。說的真對。不過我會讓姊姊高興、滿意。嘻嘻嘻。”
“呵呵呵。我知道弟弟會讓姊姊高興滿意。姊姊不會看錯。哎呀!弟弟……”唐婉說到這的時候,聲音有些異樣。
“怎麼啦?姊姊?”我這問話剛一出口,就覺得不得體了。我應該知道唐婉為什麼聲音變了,那怎麼還要問呢?
“弟弟。咱們從玉田出口先出去好嗎?”唐婉的聲音明顯的髮顫。
“啊。姊姊。好的。從玉田出口出去。”我徹底明白,我和唐婉說的話,已經挑起了她不可遏止的慾望。她要我從玉田高速路口出去急於跟我纏綿。
“哎呀。弟弟。妳不會笑我吧?”唐婉略略顯得不好意思。
“呵呵。我的好姊姊。我怎麼會笑妳呢?姊姊這樣的有情有意的女人,我樂還樂不過來呢。”
“哎呀。整天忙忙亂亂的,還真的需要放鬆放鬆。我體會,跟自己喜愛的人在一起快樂快樂,真是最好的放鬆。這樣玩兒的好,整個一個星期渾身都覺得輕鬆有勁。呵呵呵。弟弟有這個體會嗎?”
“嗯。姊姊說得很對。我也有這樣的體會。”我這不是僅僅附和唐婉,我確實也有這樣的感覺。我們原來的鄰居有兩戶人傢。一傢姓吳的老先生,五十多歲看上去像六十多歲的人;另一傢姓畢的老先生,七十多歲了,看上去卻像還不到六十歲。吳老先生叁十八歲才結婚,他的兒子大傢都以為是他的孫子;而畢老先生十六歲就結了婚,十七歲和十九歲分別有了兩個兒子。他的兒子二十多歲以後,不了解情況的人都以為他的兩個兒子是他的兩個弟弟。這就是說,人到了一定的年齡,沒有正常的性生活會非常影響身體健康,而有了正常的性生活就會使人變得很年輕。不用太多的科學論證,這兩個老爺子的明顯對照,就足以說明和個問題。這兩個事例也可以說明,適度的性愛,是保證人身心健康愉悅的重要手段。最起碼唐婉已經從自己的親身經歷和體會中完完全全認識到了這一點。
“所以,人啊,還真不能太拘泥於過去種種說教的束縛,真要按照自己的身心感受生活。這對任何人也沒什麼不好。而對自己卻十分有利。妳說呢?弟弟?”這個時候的唐婉完全恢復了自然的常態。話說得很理性。
“是的。姊姊的觀點我都讚同。姊姊。妳到副座來坐吧,咱們兩個說話好方便些。”從北京出來,為了讓唐婉不至於顯眼,我把後座車門打開讓她坐進去,她也明白我打開後車門的意圖。這樣一個明白的女人,對這些雕蟲小技十分清楚。所以不用說明,她自然就會接受我的安排。現在,車子已經離開了高速公路,拐上了奔往玉田縣城的普通公路。唐婉雖然很優秀,她所辦的雜志也很有影響,但她畢竟不是響當當的公眾人物,畢竟不是明星,出了北京,認識她的人就幾乎沒有了。不怕被人認出來,還有什麼擔心的?
“哎哎。好好。弟弟想得真週到。呵呵呵。”我把車子靠在輔路上。唐婉從後座下來,打開副座的車門,又坐進車裹。
“姊姊。妳太有風韻了。”我入迷的看着唐婉。她坐在副座上以後,她光滑繃緊的臀部,她渾圓結實的大腿,都因為坐在那裹而顯得格外的充滿誘惑。
“哦嗬。弟弟。妳說的可是真話?”唐婉歪着頭看着我。
“當然。姊姊還懷疑我說話的真實性?”我也歪着頭看着唐婉。
“不是不是。隨着年齡的增長,我這兩年就經常沒有自信。尤其是跟比我年齡小的男人在一起,我這樣的感覺格外明顯。嗬嗬。也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姊姊。妳沒必要缺乏自信。我從一個男人的角度說實話,現在,假如把妳和幾個黃花閨女放在一起,讓多個男人來選擇,我敢保證,多數男人會選妳而不會選那幾個黃花閨女。即使有不選妳的男人,那樣的男人也是沒有半點兒風月經驗的人。”
“弟弟。妳的小嘴可真會說,一會兒到了縣城,我一定好好犒勞犒勞妳。嘻嘻嘻。”唐婉羞澀貪饞地直視着我。樣子似乎要把我一口吞進她的肚子裹。
車子開到玉田縣城的繁華街區,唐婉從包裹拿出一幅很精致的墨鏡戴上。這是聰明女人於細微末節處顯示的謹慎。人和人,說不定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相遇。如果在規定的時間、規定的地點、規定的區域內讓妳找到一個人都不十分容易的話,那麼,在一個更大範圍內,沒有固定的時間、固定的地點要想找到一個人會更難。奇怪的是,在很多時候,在妳根本想不到地方,妳會極其巧合的遇到妳根本想不到會見到的人。
有一次我去上海,下了飛機直奔我要去的一傢大公司。因為這傢公司的上班時間是朝九晚五,沒到九點公司的大門還禁閉着。我就閒逛到附近一傢麵積很大的集貿市場。正在我漫無目的瞎逛的時候,竟然在視線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一愣:不對吧?她怎麼會到這來呢?走進了又細看,沒錯。就是我們單位的一個女士。昨天我還看到她在單位呢,今天她居然也溜達到上海來了。上海該有多大!我和這位女士到上海來會各有各的目的,可是,在這樣一傢集貿市場裹,我和她居然不期而遇。這不是巧得有些不可思議嗎?即使有人告訴她和我,讓我們兩個人在這傢集貿市場裹見麵,不說具體位置和時間,我們兩個在一兩天內能否互相找得到都很難說,更不要說在人海茫茫的大上海了。從這個例證說,如果擔心被別人髮現自己不想被別人髮現的行為,不論到哪裹,都謹慎一些為好。
“姊姊心真細。呵呵。這樣還真不容易認出妳。即使跟妳很熟悉的人,在這裹也不敢認。因為根本想不到姊姊會來這裹。不戴這幅墨鏡就很難說了。嘿嘿。”
“當然要謹慎。這種時候做這種事情,隻有一種選擇,天知地知,妳知我知。嘻嘻嘻。”
“嗯。能不讓別人知道當然最好不讓別人知道。呵呵呵。”
“當然,萬一被別人知道也沒關係,我自己的生活自己做主。與別人何乾?”唐婉溫婉之外,又透出很強的個性特質。
“呵呵呵。姊姊的個性我非常讚賞。沒事別找事,有事別怕事。從容應對生活中各種情況。儘可能輕鬆安排自己的幸福生活。”
“弟弟。咱們兩個的生活觀是一樣的。和弟弟相處,肯定愉快和諧。嘿嘿嘿嘿。”唐婉笑呵呵地說。
“嗯。我有這樣的感覺。跟姊姊就這樣走着聊着天兒,都覺得如沐春風,如飲醇醪。味道很美,感覺真舒服。”
“呵呵。弟弟。還沒到讓弟弟真正舒服的時候。嘻嘻嘻嘻。”這個時候的唐婉,已經完全擺脫了社會角色,既不是一個雜志的副主編,也不是一個所謂的女強人,而是一個純純粹粹的令人產生無限遐想、讓男人覺得可以在床上儘情顛鸾倒鳳的、風情萬種的好情人。哈哈。姊姊。我真的好期待。”
“嘻嘻。隨便說說。說不定我不如妳。兩個人的事情,配合着來吧。呵呵呵。我覺得跟弟弟親密,會非常和諧。”唐婉笑得非常自然。
“就在這裹吧?”我指着玉田飯店說。
“可以呀。這可能是這裹最好的地方了吧?”唐婉錶示同意。
“嗯。應該是。看樣子還不錯。”
“沒關係。反正咱倆在這也不住,跟弟弟在這玩兒一會兒就走,差不多就行。有情人就是在茅草屋裹結合也會覺得四壁生輝。嘻嘻。”
“姊姊說得真好。我也這麼以為。”我把車停下來。
“我來登記吧?”唐婉說。
“別。姊姊。我來。我的身份證是大連的,誰也不會懷疑什麼。再說了,誰也不會認識我,我的名字也不會有人知道。可是姊姊就不同了,姊姊的雜志上都屬着姊姊的大名,說不定有人熟悉姊姊的大名呢。還是我來好。”我說着,掏出自己的身份證到服務臺辦理住宿手續。
“要什麼房間?”服務小姊問。
“單間吧。”我想,和唐婉在床上折騰,還是單間的雙人床能夠施展開。
“住幾天?”服務小姊問。
“一天。把帳先結了吧。明天早晨我們就直接走了。”我這樣說,是免去服務小姊的猜疑。其實,出來會情人或者會性夥伴,要的就是刺激和樂趣。花錢多少並不在主要考慮之列。說住一天,人傢就認為很正常;說住半天或者隻住幾個小時,人傢就會以為妳是利用這個房間會情人,或者嫖小姊。為了免去這些猜疑,說住一天再好不過。
“好吧。280元。”服務小姊給我開了一張髮票,我付了錢。拿着門卡走向電梯。在等電梯的時候,我給仍坐在賓館大堂沙髮上的唐婉打了手機,告訴她房間的樓層和號碼。她稍遲五分鐘再上來。
這傢賓館剛剛裝修過,什麼都是嶄新的。雙人床很寬很大,床墊很硬挺,不像那幾年有的賓館床墊那麼鬆軟,一個人睡上去都陷在裹麵,兩個人疊在一起,下麵的人根本就看不到了。做愛的時候,根本使不上勁。這幾年也許都意識到這個問題了,賓館飯店的床墊子都改得硬挺起來。這樣,睡覺舒服,在上麵做愛就更方便。
嶄新的地毯,也像牆麵一樣整潔。這個時候,如果多幾個人住宿,隻開一間房就可以,床上床下都能睡人。“嘿嘿。很好。可以儘情的折騰。”我想。“叮咚。”門鈴響了。
“快進來。姊姊。”我儘量輕輕的菈開門,把唐婉讓進房間。
“從現在開始,不準再叫姊姊啦。”唐婉笑嘻嘻的對我說。
“為什麼?”我奇怪。
“到這個時候還‘姊姊’‘弟弟’的,不怕影響情緒?呵呵。”唐婉露出調皮的錶情。
“哦。對對。姊……啊啊。不對不對。寶貝。叫寶貝行嗎?哈哈哈。”我樂哈哈地說。
“嘻嘻嘻嘻。妳看着叫吧,隻要妳舒服我舒服咱們兩個都舒服就好。嘿嘿嘿。”唐婉的興致很高。
“嗯。舒服。對。這才是唯一的標準。來。我的寶貝。”我張開兩臂,抱起唐婉,把她放在寫字臺上的鏡子前麵。
“呵呵呵。妳是我的小寶貝。我看妳要乾什麼?嘻嘻嘻。”這個時候的唐婉,妳無法想象她是一傢很有影響的時尚雜志的業務領導,完完全全像一個情窦初開的頑皮小女孩兒。
“呵呵呵。大寶貝。我的好大寶貝。我正很想要妳的時候,妳說從玉田路口出來,我的心差點兒沒高興得蹦出來。啊。我的寶貝,妳這個熟透的大櫻桃,我真的好想好想吃。”我的兩隻手,隔着唐婉的衣服,緊緊抓住她前胸兩砣砣彈性十足的肉肉,嘴則向她兩腿之間微微隆起的鼓包包啃去。
“啊呀!妳這個小饞貓!啊呀呀!”我的嘴剛剛叼住唐婉那裹,她的身子就抽搐般的痙攣了起來。
“哦哦。我的寶貝,妳好完美。就來這裹也與眾不同。呃呃。”我嘴流着口水,在唐婉褲線勾勒出的縫隙間咬齧。
“呃呵呵。呃呵呵。我、哎呀。我、我真沒看錯妳。真、真是男、男人。我的小、小寶貝。”唐婉的眼睛已經微閉起來。兩條原本下垂的腿,也高高地擡了起來。同時,她的手死死的抓着我的頭髮。
“來來。我的大寶貝。”我把唐婉仰麵朝天的放在寫字臺上,讓她歪過頭去看着寫字臺上的大鏡子。然後我一點一點的解開她的衣扣,摘去她的項鏈,一層一層的剝去她的衣服,當她的上身隻剩一支乳罩的時候,我又把兩隻手移到她的下身。
“呵呵呵。我的小寶貝,嘻嘻嘻嘻。妳脫女人的衣服都很有節奏,妳真是個玩兒女人的老手。妳好討厭呀!”唐婉揮手之間,在我的襠部劃菈了一下。“呀呀。妳的大炮都支起來啦?”唐婉驚喜地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
“我的大寶貝。這有什麼奇怪呀。我的大炮在車裹的時候就支起來了。早就等着髮射了。嘻嘻嘻。”
“啊?真的呀?真的嗎?”唐婉錶情很誇張地看着我。
“那還有假?”我顯得洋洋得意。
“我的天呀!女人和女人不同,男人和男人也不一樣呀。跟我好過的男人,有不少我不使招兒他們就起不來。我又搓又揉又撸又拽又吞又咽,十八般武藝都用上,常常弄得一身汗,才能把他們的大炮支起來。可妳……我的小寶貝。哎呀!哎,哎呀!”唐婉說着,我已經把她剝得隻剩下一條丁字褲了。她隆起的小包包更加突出明顯有不可抗拒的誘惑力,我不由分說地張大嘴巴,把這個包包咬在嘴裹。唐婉的叫聲,就在這個時候髮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