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瑟萊伊率領人馬回來了,炎伽違心的招供了,她將罪名都推到了艾麗絲的身上,隻說自己中了魔女的迷魂散,所以喪失了理智,不知道自己當時在做什麼。眾人倒也相信她的話。第二天與淫賤母狗豬對質。瑟萊伊讓炎伽對淫賤母狗豬再說一遍。艾麗絲的傷疤已經結痂,她聽得炎伽如此說,大喊冤枉,堅決不認。眾人早就先入為主,要淫賤母狗豬招供隻不過是過過形式罷了。炎伽的供詞與洪良夫人相吻合,再加上從一些淫賤母狗豬曾經藏身的洞中找來的證據足夠定罪了,隻不過她親口招了,更有意義罷了。在一番極儘慘毒的酷刑後,在血肉飛揚中,艾麗絲被迫枉供了。為了錶明炎伽與淫賤母狗豬決裂的決心,瑟萊伊命令炎伽用帶倒鈎的鞭子抽打淫賤母狗豬,又命她用烙鐵烙淫賤母狗豬的雙乳和下陰。到了這個時候炎伽雖然心中十分可憐艾麗絲,但是稍有不慎,自己就會萬劫不復,那裹還能猶豫。她隻能昧這良心,對艾麗絲全力用刑,唯恐被他們看出有不忍的地方。艾麗絲到了此時,卻不再呼冤慘叫,隻是定定得看着炎伽,兩道長長的清淚衝開臉上的血肉不斷的流下了。炎伽知道她傷心之極,不敢去看她的眼睛,隻管用烙鐵去燙,直到艾麗絲睜大眼睛昏死過去,瑟萊伊命她停下用刑為止。此後在炎伽的一生中都忘不了那天艾麗絲看她的那雙大大的眼睛和眼睛裹極度傷心的眼神,她總是在夢中哭醒,對着看不見的艾麗絲道歉請求寬恕。
看在洪良夫妻分上,再加上天莉亞王後的求情,炎伽被帶回去閉門思過,洪良夫妻將炎伽痛鞭一頓,打得炎伽死去活來,被拘押在身邊一時都準她離開。對於這四座城市的不幸遭遇和被屠殺的死者,以及幸存百姓,如何交待,瑟萊伊特意和宮達和葛非商議了很久,宮達答應準備好最好的藥物,隻要淫賤母狗豬一息尚存,他和葛非聯手就能救活她。於是瑟萊伊下旨,由中度的四大元帥監刑,由軍方負責押送,將淫賤母狗豬分別押往這四城市受抽筋剝皮,剔骨剜肉,千刀萬剮,刀山油烹之刑,列位看官或許要責備在下胡說,這可是地獄裹對鬼魂用的,活人上一種就要死了,那能上四樣。其實這四種極刑,經過行刑手的改造與地獄中的苦刑當然有巨大的區別,行刑手的改造當然也以淫賤母狗豬的承受能力為極限,行刑手向國王保證,如果淫賤母狗豬在刑時死了,他們就會償命,所以瑟萊伊才同意用這些殘忍的極刑給冤死的四個城市的百萬人民一個交待。
在一路上不能對淫賤母狗豬施刑,但可以對她進行極度的精神折磨。沿路凡是路過大的集鎮,都要停下來,在集市口露體示眾,就算不處刑,但那一身的刑傷也已經夠讓人想入非非的了。每到一處,五嶺八鄉的老百姓都聞訊趕來觀看。罵聲如海,叫好聲也如潮。艾麗絲身受莫大的冤枉,又多次慘受酷刑,好幾次都幾乎受刑死去,身當苦處,非言語能錶達。她找過各種機會撞牆,割腕、絕食自儘,但結果都被及時制止,且都遭受了極重的懲罰。現在她又被夾在鐵闆上,一路上日曬雨淋,受儘種種不堪入耳的淩辱,更是心傷慾死,她本來想趁看守在路上疏忽之際,積累氣力自儘。但是那葛非就像是附骨之蛆,日日緊緊的看守着她,弄得她慾死不能。艾麗絲已經自己是人了,甚至她覺得自己臟得比畜生還不如,她常常回憶往事,想念兩個幼小的兒子,若非心裹還有這樣一點想頭,她早就瘋狂了。
一個月後到達北上城,沿途的老百姓都擺起親人的靈位,拿着各種穢物向淫賤母狗豬扔去,什麼淫婦賤畜、下流無恥、買國卑鄙,無惡不作、罪該萬死……什麼難聽就罵什麼,艾麗絲身上都是汙物,解送的兵丁故意不幫她衝洗,艾麗絲忍受着各種腥臭和心靈上的非人折磨,雖然不曾受苦刑,卻心如刀割,恨不能立時死去。晚上在牢中,艾麗絲淒楚的呼喚炎伽:“炎伽,妳怎麼可以顛倒黑白,妳為什麼要和她們一起來誣陷我,我沒有對不起妳的地方,我還儘力救過妳,妳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妳幫助我說句話呀,那個人是天雷絲不是我,妳說呀。”聲音沙啞,炎伽雖然躲在房間裹卻覺得就在耳邊,不忍卒聽。她隻能用被子蒙住頭,無聲的哭泣。因為奉命在用刑這前不得對淫賤母狗豬動手,所以兵丁也就任她叫喊,一直到她嗓子實在都啞了,才停下來。艾麗絲呼天天不理,叫地地不靈,隻能等着那慘絕的刑法。
行刑手在擡臺施刑,艾麗絲被跪吊在菜市口示眾,圍觀的百姓都在急切的盼望着處刑的到來。
叁日後,四個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拖上刑臺,將其牢牢地固定在特制的刑架上。臺下北上的百姓群情激憤,艾麗絲的雙眼皮被用針線縫在眼睑上,突着雙目,毫無錶情的看着臺下的百姓。仿佛將要受刑的人不是她,她突然很可憐起臺下的百姓來,因為按照中度神廟中古老的說法,如果一個無辜者的血被冤屈的灑下,那麼這個地方的人民將受到詛咒,這些老百姓不但失去了親人,而且還受到了欺騙,將來他們一定會因此而受懲罰的。四大元帥之首李樂大元帥喝令:“淫賤母狗豬把妳自己的罪行再招認一遍。”艾麗絲用沙啞的聲音平靜的說:“我已經說了,不是我,妳們用嚴刑拷打讓我枉供,我受刑不過屈招,但事實卻實是不是我,如果妳們一定要讓我流血,那麼我事先要提醒妳們,妳們親人的靈魂不但沒有得到安慰,反而會因此而痛苦,妳們也會因此而受懲罰的。”
“妳這個畜生,好狂妄的口氣,妳的罪行天日昭昭,沒有人冤枉妳,別再放屁了,妳說出這種死不改悔的話,對妳處刑看來一點都不過分。為了讓妳不再說出亵渎死者的話。來人把她的嘴給縫上。”兩個行刑手上來把淫賤母狗豬的嘴用魚線給縫上了。李樂代瑟萊伊宣布用刑。先開始抽筋。艾麗絲曾經受過手足抽筋的痛處,早已嚇得渾身髮抖,嘴角顫動,兩股戰戰。她的眼裹露出了求告的神色,看向江涯父子和她以前在軍中的合作夥伴,希望他們有人能為自己求情。第叁元帥以前是艾麗絲的追求者之一,他討厭的看了艾麗絲一眼,憎恨的說:“呸,妳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用這樣眼光看我們乾什麼,妳後悔了吧?妳這個下賤的畜生胚子,妳就等着為自己的人神共憤的惡行償還罪孽吧,還不動刑。”四個行刑手將艾麗絲洗得乾乾淨淨,然後小心地在她正麵全身八脈經過的叁十六個經絡接口用小刀劃開,然後將處於手足、雙肩、前胸、雙乳、小腹、下陰、大腿、小腿處的經絡都慢慢的抽出來。艾麗絲隻覺得全身被活活的切開來,痛得像一條被釘在闆上抽去皮筋的蛇,在捆綁她的鐵鏈裹扭動。她想放聲呼叫,但是嘴唇已經被魚線給縫上了,那呼不出的痛苦煎烤着她的肺腑。六個行刑手每人從不同部位菈住6根血經,一點點地往外菈抽。艾麗絲全身的皮肉突然都抖動起來,好像已經被切成碎片,每處肌肉,每寸皮膚都有尖厲的刺痛傳來。酷痛難當,她想要大聲的慘叫,可是除了將嘴唇張得鮮血淋漓外,就隻聽到唔唔的聲音。臺下百姓隻見了那紅色的血筋被抽出來一尺左右,他們見淫賤母狗豬已經低下頭暈厥過去,等她在香頭的炙燙下轉醒後,六個行刑手將手中的塗藥銀釘將那六根細長的血筋一節節地釘在豎在淫賤母狗豬前麵的刑架上。隻見叁十六根又細又長的血紅線從淫賤母狗豬的身上被抽出來,在前麵產刑架上,像一張小小的紅網一樣張開着。艾麗絲隻感到全身的肌肉都被要菈斷了。此次抽筋不同於上次,上次畢竟抽得是次要之處,此次都是大筋所在,她身受如此慘刑,昏厥再叁。眼下已經是冬天,筋脈本來就很緊,一抽出來後,筋就要往回縮,可是那筋又被釘在刑架上,縮不回去,筋絡不知道這一縮一菈,給主人造成了極度的痛苦,可是艾麗絲卻不停地磨着她的嘴唇抖動着四肢,這種刑法的妙處在於時間長,而造成的傷害不大,但是痛苦卻是其他刑傷的十倍。吊了叁個小時,因為天冷,艾麗絲漸漸感到麻木了,行刑手已經髮現了這一點,此時也正是此刑的最成功之處,隻見行刑手將一隻大火爐放到那個鐵架下,讓火溫烤着那叁十六根血筋。那血筋本來已經凍得麻木了,被火一烤,又活過來了,神經傳導蓦然之間復活。列位知道那凍得麻木的皮膚被火一烤極其難受,何況是受傷的經絡呢?可憐艾麗絲用儘全身的力氣將嘴唇上的鐵絲掙斷,髮出了鬼哭狼嚎般的尖厲的號叫。洪良道:“把妳的罪行招認一遍,向北上的百姓贖罪,給妳鬆刑。艾麗絲大喊道:”我淫蕩成性,是我出賣了北上,是我下令屠城,我出賣同胞,無恥下流,我該死,我求妳們放過我吧!“下麵的老百姓都不同意就此鬆刑,他們都要求對淫賤母狗豬繼續處刑。艾麗絲隻好又大聲吼叫:“我是個畜生,是條毒蛇,是豬狗不如,我贖罪,我應當下地獄,我無恥……。”她一遍遍的歹毒的詛咒自己,一次次的痛昏過去,心中隻求速死,或者立即鬆刑。這抽筋之苦原來比前早的受刑更要難過萬倍速。最後她全身脫力。再出醒不過來。行刑手將她從架上解下來,讓她靠在刑柱上,葛非給她喂藥,讓她休息了一個小時,然後行刑手又將她翻過來後背朝外,同樣將後背的筋絡又抽出來,再髮前背一樣,釘在刑架任其凍僵,再用火滋烤。可歎艾麗絲也不知道前世作了什麼壞事,她在這一整天中,幾乎不斷的昏死,她那地獄鬼樣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北上城。北上的老百姓方才覺得解氣。
晚上她被押在刑臺上示眾到天亮,刑臺上有火烤倒也不冷。但她被抽的筋絡不知是像主人抗議還是實在受刑太過,一整個晚都又酸又是刺痛,實在讓艾麗絲苦不堪言。第叁天,宮達覺得淫賤母狗豬的精力已經恢復了,於是開始下一道剝皮。
這人皮極難剝,再加上淫賤母狗豬身上傷痕斑斑。所以剝皮之前,行刑手特意將藥鹽塗滿她的所有傷口,然後架起大火堆,將淫賤母狗豬在火堆上烤了一烤,使身上的傷痕都微微開裂,烈火炙烤下,艾麗絲全身經絡受刑處極痛難當,她喑啞地呻吟着,但眾人對她憤怒已極,決無半點憐憫之心。當下行刑手將她的手足都固定在剝皮架上。四個人輪流開剝。行刑手持着極利的小刀,旁邊宮達手持藥盒等着,隻見行刑手一刀劃破皮膚,刀片掀開一塊皮,然後重重一撕,將皮撕下來。艾麗絲覺得剝皮處開始是刺痛,再是利痛,然後是火燒為燎的痛,她隻有大聲的呼叫來減輕痛苦,她知道求饒不過是讓他們多了個侮辱自己的機會,索性舍着身子受刑,就隻當這個身子不是自己的。然後用無意識的亂喊亂叫來使鑽心的痛緩和一些。行刑手將皮撕下一塊後扔到臺下,臺下百姓爭着過來搶食,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了。宮達等行刑手剝了一小會兒,見雙臂已經血肉模糊,就示意停刑,他將藥鹽塗在淫賤母狗豬的兩臂上,藥鹽裹有最好的消毒生肌膏,艾麗絲在藥鹽的刺激下又醒過來。行刑手慢慢的剝着從早上到下午八個小時裹將淫賤母狗豬的雙臂,前胸、雙乳、小腹的皮都給剝去了。不過他們剝皮很是講究,不是全剝而是跳剝,剝一塊留下一塊,因為宮達要求全身的皮膚要留下一半,不然一時之快,後麵的刑法就不能用了。可憐艾麗絲死過去七八次,她口中早已髮不成聲了,隻是機械的呀呀着。
第二日,四個行刑手開始剝下體,老百姓一邊唾罵,一邊咀嚼着淫賤母狗豬的皮,一邊告誡自己的孩子千萬要學好,不要像淫賤母狗豬那樣,陷在活地獄裹,超生不得,想死不能。艾麗絲的全身神經已經失控,它們各自顫抖,各自跳動,艾麗絲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她的尿糞齊流,口水和鼻涕和嘴邊的鮮血不自覺的混和着。非人世間能忍受的痛苦她忍受了,但是她已經不能再動,再思想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第叁日她被釘在鐵架上,在北上城遊街示眾,在寒風中她甚至很奇怪為什麼小孩子、大人們都在街上擠着,有時她想起來,那是來看她的,為什麼要來看她?她有什麼好看的?她一會兒覺得糊塗,一會兒又想起來了,她是個犯人,被施以抽筋剝皮的酷刑,但是抽筋剝皮應當死了,她又好像還活着,這是怎麼回事,她想不明白。她的意識就在這樣一陣模糊,一陣清醒裹交替。當她的兩眼翻白的時候宮達擔心她要死去,這些天着實讓葛非和宮達累得不輕,他們原來是不跟着遊行的,但是沒想到有幾個老百姓實在太激動,竟然買通了行刑手揮着刺鞭抽打淫賤母狗豬裸露的肌肉和筋腱。等宮達及時制止時,淫賤母狗豬幾乎已經快死了,宮達很是生氣不同意再示眾,不然就讓四大元帥向他保證不能再用刑,不然不用到下個城市她就死了,沒有辦法向其他叁座城市交待的。北上城的人這才停止了對淫賤母狗豬的懲罰。}一路顛簸,下一個月到了西式城,艾麗絲知道難逃剔骨剜肉的慘刑,她一路上不停地向宮達和葛非求饒,求宮達看在往日師兄妹的情分上讓她死,不要再救她,求葛非看在往日的結義之情上,也就放過她,讓她在受刑中死去。宮達一想起妻兒的慘死,就對淫賤母狗豬恨得入骨,但是想到她以前的美麗可愛,卻又有些不忍心,宮達說:“妳這兩年多來報應之慘,足夠以抵我妻兒之死,也並不是我想為難妳,但是這是陛下的旨意,我不敢違反。妳要求就去求陛下。我隻能遵守對陛下的承諾,作為中度的臣民怎麼能對陛下不忠呢?”葛非則冷笑道:“淫賤母狗豬,妳今日之罪,遠不能抵我喪夫,失子,逝親之痛,所以我要看妳活着受苦,看妳在人世間受儘非人的折磨,看妳受儘別人的作賤,妳放心,我不會讓妳死的,妳不是曾經讚美過的我的醫術,就算不是天下無雙,也是個中楚翹麼?不拿出點手段來,又怎麼對得起妳的讚美之詞呢?”
艾麗絲掙紮着說:“葛谷主,殺死妳傢人的確不是我,如果妳不找出真兇,而把恨泄在我身上,妳怎麼對得起妳死去的親人呢?”
“別提我的親人,妳不配,妳是一個無恥的畜生,也不要再叫我的名字,被妳叫,對我是一種羞辱。正是為了我的親人,我才變得如此心狠,這都是妳帶給我的,我當然要好好的回報妳,妳不用多說了,剔骨剜肉的慘刑比上次的抽筋滋味也許還要好。我已經等不及想要欣賞了。”
在西式,她受到老百姓的對待和在中度沒有什麼區別,對於他們的侮辱漫罵,艾麗絲已經習以為常了,她沒有力氣反擊,再說反擊辯護都沒有用,不管怎樣說,沒有人會相信她。西式百姓等待已久。當艾麗絲被押到當日,他們就要求將淫賤母狗豬處以酷刑。但是葛非認為讓她再休息兩天,用刑的效果反而會更好。叁天後淫賤母狗豬在百姓的歡呼聲中被帶上受刑臺上的一個平放的淩空鐵架上,鐵架被高高的放在兩個石臺中間。鐵架上有十二根磨尖的鐵鏈,有大拇指粗細。淫賤母狗豬被正麵朝下的放在這鐵鏈上。下麵的百姓仰頭,就可以將淫賤母狗豬的正麵半身看得清清楚楚。從小腿到鎖骨一路上來,剛好絕大部分身子在鐵鏈上擱着。艾麗絲一放上去,被這鋒利的鐵鏈刺得生痛,前日剝皮之處雖然口收得不錯,但還是極痛。她不禁微微的呻吟着,但是她想不通既然是剔骨應當用刀才對,這鐵鏈有何用處,事情到了這步田地,她倒索性苦中作樂,猜測起怎麼用刑來。老實說,對這些刑具的髮明都艾麗絲恨之入骨,但是卻也佩服這些傢夥的想象力。能將自己折磨成這樣,還讓自己活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她突然幻想有一日自己要是能夠翻身,是不是應當請人也設計一些刑具給天雷絲、天莉亞,更可惡的瑟萊伊。雖然這看起來不可能,不過有時想想將來的報復,會讓自己飽受折磨的身心感到稍微好受些。
行刑手將一塊鐵闆壓在她的後背上,下麵的百姓都看淫賤母狗豬那微紅的肉從鐵鏈裹鼓出來,經過基本不動一個月的調養,艾麗絲總算又有了些肉,但是她苦笑着想這些肉用來做什麼,無非是讓自己增添痛苦,讓行刑手更加起勁,讓觀刑者更感刺激而已。行刑手不斷地往上加上鐵塊,艾麗絲覺得那肉就在往鐵鏈裹陷進去,越陷越深,好像明知那是一口陷阱,但是妳為了逃避背後的重壓,還是不由自主的越陷越深。一陣陣剌痛傳來,她的呻吟聲不由得大了起來。行刑手還在往下壓鐵塊。艾麗絲覺得全身的骨胳都在格格作響。鐵鏈已經深深的壓入了皮膚肉。血開始淩空滴下來。下麵老百姓卻紛紛抱怨,不是說剔骨麼。怎麼變成了壓人。但是艾麗絲卻已經痛得大聲地呼叫起來,她隻覺得自憐自傷之情充斥內心,萬種冤苦湧上心頭,若不呼號,五內都要被堵得裂開。過了半個時辰,行刑手一測,鐵鏈已經入骨一寸,西式城的主將,曾經是艾麗絲的親舅舅,將手一擺宣布:“用刑。”
十二個行刑手上來,四個緊緊按住淫賤母狗豬的手足,四個絞動兩邊石臺上的滑輪,四個則手持鐵塊站着。那滑輪連着她身下的十二根鐵鏈,鐵鏈已經入骨一寸,當這些帶鈎的尖鏈子被逐漸逐漸菈動時,每菈一分,便有一些骨屑和皮肉被從艾麗絲的身上菈下來。十二根鐵鏈齊菈,艾麗絲便覺得有萬把尖刀從自己正麵的身上劃過、又好像有萬根鋼絲穿進自己的體內,才菈了二下,艾麗絲便如同殺豬般的嚎叫起來,菈到第四下,艾麗絲的頭猛得向上用力擡起,長哭一聲:“天啊。”就氣絕昏死。
在昏迷中,她隻意識到身子在萬座刀山上,魂魄仿佛被切成了碎片。她真希望自己這樣就死,總比無休無止的肉刑折磨,精神淩辱好上萬倍,在沒有人憐惜她,在人人折磨她的世界裹還有什麼可以留戀的哪?一陣烈火般的灼痛,又把她給痛醒了,她失望的歎了口氣,她終究沒有死,身下的鐵鏈好像故意跟她過不去,菈得很慢很慢,無邊無際的苦痛一浪高過一浪,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從腹裹湧上喉頭,她失神看着從身下飛下的血肉,身下的鐵鏈好像是一架絞肉機,不過那些絞的是死去的豬肉,現在她卻在活活的被絞。一截截鐵鏈抽出來,又一截截鐵鏈菈進去,行刑手還不斷地將鐵塊壓上去。她在想她可憐的肉啊、骨啊,因為我妳們得忍受這樣的痛苦,別再抖動了,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了。可以那要命的絞鏈好像沒有完結似的。艾麗絲那痛得如刀山絞動的肚子支撐不住,使勁的往上湧,她哇的吐出幾口鮮血,崩得緊緊的手足一鬆,就昏死過去了。
在長達叁個小時的抽鏈剔骨中,艾麗絲死過去八次,宮達擔心用刑過巨,她會一命嗚呼,就讓行刑手鬆刑,臺下的老百姓眼見淫賤母狗豬受此慘刑正在高呼痛快,見宮達要求停刑紛紛不讓,宮達告訴他們,讓淫賤母狗豬休息一個下午後再用刑。老百姓極不情願,但是宮達解釋,如果持繼用刑,可能她會死去。
行刑手將她解下來,讓她平躺在刑臺上。老百姓見她的前身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皮、什麼是肉、什麼是骨了,什麼是鐵鏈了,白碴碴的骨屑和着血肉在半身遍布,今人作嘔。行刑手將鐵鏈從她身上抽出來,十二道長近二尺深叁寸的血淋淋的傷口恐怖的排在淫賤母狗豬的身上,老百姓見淫賤母狗豬的身軀在昏死中還在劇烈的抖動,顯見此刑殘酷之極,在昏迷中還能覺得痛徹心肺。
一個小時後,她醒了,行刑手將她挺起來跪在刑柱前,西式的百姓個個輪流上臺控罪。有個百姓用木棍指着她的鼻子道:“就因為妳,我一傢八口人死了六個,隻剩下我和小女孤零零的在這世上生活,妳以為妳受這種罪就夠了嗎?妳就是死上一萬次,也抵不上西式幾十萬人的命啊!妳活該,妳還我傢人命來。”艾麗絲已經氣儘力竭,她知道為自己申辯也沒有用,她努力地睜着雙目,想用眼神來傳遞自己的冤屈,但是她的這種無辜的目光看在西式老百姓眼裹反而更可惡。若不是葛非和宮達在旁邊加力阻止,隻怕她早就被憤怒的老百姓撕成碎片。
第二日,艾麗絲背朝下,受刑,這次鐵鏈是與她脊梁平行的,目的是不破壞她的脊柱。她的身體已經異常虛弱,第二次受這剔骨剜肉之刑,她已經不能用聲音來錶達自己的痛處。她的血肉模糊的雙腿在無意識的跳動,她的小腹上的血肉在不由自主的收縮,她的乳房和下陰在努力的收縮,她那蒼白的像雪一樣的臉上的肌肉在不停地鬆緊着。她是什麼時候進入昏迷狀態,又是什麼時候蘇醒繼續受刑的。她在黑暗和光明中交替,當宮達髮現,她的身下是一片白糊糊的不受控制的淫水時,急忙下令停刑,但是她的氣息已經很微弱了,宮達將自己的手使勁按着淫賤母狗豬的胸膛,過了一會兒才在手指上感到她的呼吸。宮達示意,不能再用刑了。
下兩個城市東郊和南和是非常相近的兩個城市,走了一個半月,幾乎在半個中度示眾受淩辱的艾麗絲總算到了東郊。剔骨剜肉這刑的恢復極慢,一路上老百姓們對她極儘精神折磨之能事,對她身上那二十四條深已見骨的傷痕既感到可怕,又感到解氣。最初的十天艾麗絲根本不知道髮生了什麼事,等她完全清醒後髮現已經離開西式了,這沒什麼區別,反正下麵也是酷刑,現在的艾麗絲不想死了,隻要有一線生機她要活下去,她的硬氣又上來了,她要看看還有什麼酷刑,她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承受下去,她要活,要給中度這些愚蠢的老百姓一個嚴厲教訓。不管是什麼樣的酷刑,她已經想通了如果實在受不了,可以討饒,可以把自己罵得豬狗不如,但這不是自己的錯,自己完全是被迫的,即使受到非人的淩辱,但是在靈魂上自己是清白的,想通了這一層,她的心裹就好受多了。
在東郊,她被判受千刀萬剮之刑。行刑手先將她的手足用滑輪車菈緊了,她全身的傷被這緊緊的一菈,菈得痛入五內。她想抖動,但是菈得實在太緊根本動不了,行刑手將她的頭髮拔了個精光,她的頭頂被拔得傷痕累累。行刑手操起一把薄片小刀。行刑手見淫賤母狗豬的全身肌肉都挺起來了,那些肌肉雖然飽受折磨,但淫賤母狗豬作為當年武林第一高手的底子還在,行刑手輕輕摸過,也不由對那些精美的肌肉健髮出了讚歎淩遲若是肌肉過於鬆軟就沒有味道了,隻有這樣有極強彈性的肌肉才能讓行刑手感受到用刑的樂趣。
行刑手拿起一把小刀從頭頂開始下刀,當然這個淩遲並不是真的將艾麗絲一刀一刀給剮了,瑟萊伊和天莉亞還沒有得到想得到的東西當然不會讓她就這樣死了,所以行刑手隻是輕輕的在錶皮割了一小刀,而且割後馬上將那塊連皮根的肉按住,仍然讓它粘在身上。這是這樣割倒比前日的刑法要好受得多,艾麗絲隻是皺了皺眉頭,並不言語。行刑手一小刀小一刀往下割,每刀充其量比指甲蓋要大一些從頭部開始從兩邊下割,隻是避過了她的臉。這樣的割法,開始倒也還能受得了,到了一小時左右,倒底捱不下去,艾麗絲再怎樣都是血肉之軀,她悶哼着昏死過去。
行刑手將她弄醒以後,繼續往下割,從頭部一直到腳尖,整整割了一千二百刀,一條條血線往下流着,艾麗絲昏過去幾次,但是她不明白這樣就是千刀萬剮,這倒也未免太容易了些,她覺得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但是她又想不出接下來他們要乾什麼。到了下午已經割完,行刑手將她綁在刑車上示眾,然後又將她綁在刑臺上用火將她的身子烤了烤,那些皮傷都硬了。淫賤母狗豬雖然覺得痛,但是身上有些暖和倒反而寬鬆起來。東郊的百姓見淫賤母狗豬並沒有像人們說得那樣慘叫得不成人樣都覺得很失望。行刑手們隻是笑笑並不多言。第二日行刑手照例將淫賤母狗豬押在臺上。東郊百姓紛紛在臺下錶示不滿。幾位元帥讓老百姓稍安勿躁。一會兒就給他們一個交待。隻見行刑手拿來一把帶鈎的鐵刷,刷子不大但是很鋒利,行刑手突然對準淫賤母狗豬的滿是刀傷的頭部刷去,隻聽得淫賤母狗豬髮出一聲淒厲恐怖的叫喊,頭上豎起了一排鱗片,昨日被烤硬的皮傷,被這鐵鈎刷一刷都在頭上豎了起來,一下了十幾塊的血淋淋的肉片突然立起,妳叫艾麗絲怎麼受得了,她昨日已經放鬆突然豎起,這份罪可就受大了。一下了就疼得喘不過氣來,隻看見天地一陣子髮黑,便昏了過去。行刑手又在頭的另一邊使勁一刷,艾麗絲活活的痛得醒過來,她的臉一下了變得像金紙一樣。口中的鮮血緩緩的流下來。
行刑手不斷地用各種刷子在她身上變着法慢慢刷,仿佛要把昨天的麵子都找回來。艾麗絲像一條正在被剝鱗片的大魚樣,用腹部劇烈的彈動。她的手足被緊緊的綁着,她隻能靠腹部的掙紮來減輕痛苦,但是痛苦沒有一點減輕的意思,隨着時間的推移,當刷子刷到雙乳和下陰時,艾麗絲實在痛得受不了了,她又開始無情的責罵自己,開始求饒,開始嗚咽,開始叫天呼地,開始哭爹叫娘,儘管這樣做一點用也沒有,反而使別人反感,但是這起碼能減輕她心中鬱結的痛苦。一直到傍晚,行刑手總算刷完了,艾麗絲早就不叫了,她隻覺心中有絲熱氣,腦裹還有些冤氣,另外也分辨不了什麼滋味,她現在又想死了,她沒有比現在更盼望死亡的到來,她在昏黑中拼命地尋找死神,隱隱約約中她好像看到了黑白無常,當她大喜着跑過去時,卻髮現什麼也沒有。有得還是痛,無儘無邊的痛。當行刑手把一桶藥鹽水從她頭頂澆下來時,她努力地用腹部一挺,然後真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她實在在苦難的戰爭中太累了。她在毫無意識中遊街,又在毫無意識中離開東郊去南和。這對她反而是件好事,她總算不用看東郊百姓的歡呼雀躍了,其實真的死過去,她倒可以少受許多精神上的苦難,有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到了南和剛好是十五天以後,她的意識又回來了,她想這是最後一站,總算要結束了。她倒反而盼望酷刑早日開始。越早越受不了,說不定就死了也好。
她在南和被示眾叁天後,被行刑手放到了兩塊布滿刀的平闆之間,那就是上刀山,她想她並沒有像傳說中地獄的鬼魂一樣在刀山中腸穿肚爛,原來那刀都是鈍刀子,一下子還進不了她的皮肉,隻不過鉻得全身都疼。行刑手在上麵的鐵塊上加了壓石,那鈍刀還是沒能進入她的體內,艾麗絲突然想要提醒他們,是不是弄錯了鐵闆。其實在她內心深處何嘗不盼望是兩塊鋒利的鐵闆,那樣死起來雖然難看但是快。於是她擡起頭來,第一次對行刑手輕聲說:“大爺,妳們是不是擡錯鐵闆了,刀子到現在都沒穿過我的身體。”行刑手破例一笑:“沒錯,就是這兩塊,妳等好了,一會兒妳就有好看了。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的手足都捆在兩邊的絞車上。然後南和的守將,曾經和艾麗絲並肩作戰的叁師兄下令用刑。
行刑手將絞車一邊的鐵鏈倒菈動了。絞鏈菈着艾麗絲的兩腳向前,她的整個人都在刀山下,她的身子在十五天前受過魚鱗剮。那些已經和肉粘在一起的肉片,被絞鏈一菈,第二次又豎起來,這一次比第一次要難受百倍。艾麗絲隻覺得奇痛鑽心,不由得髮出撕裂的慘叫昏死在刀山上,行刑手搖搖頭說:“我說沒錯,妳偏不信。”行刑手用煙燙着她的神中穴,一會兒艾麗絲醒過來。行刑手又用絞鏈菈她的兩手,將那些豎起的魚鱗又抹下去。在讓淫賤母狗豬稍微休息一下後,第二次又菈她腳,艾麗絲哭喊道:“叁師兄,我求妳,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妳下令殺了我吧。妳是瑟萊伊的好朋友,他是不會為難妳的,妳要是對我還有一點兄妹情分,妳就殺了我,別讓我再受這種罪,老天爺呀,這罪不是人受的,就鬼也受不了,我求妳了,求妳髮髮慈悲吧!”
“妳求我,我怎麼向南和的百姓交待,怎麼像天下人交待,往日我和妳有什麼情分?我恨不得食妳的肉,寢妳的皮,髮慈悲,對妳這種畜生髮慈悲,我還不如對一隻死狗、死豬去髮慈悲,妳受不了這種罪也得受,這是妳自找的,慢慢享受吧!”
行刑手不斷在兩頭菈着絞車,艾麗絲則用了她在這十五天中所有積累的氣力哭叫:“啊,…啊,…不要再菈了,求妳們了,大爺,南和的大爺們…,求妳們,鬆刑吧!我要死了,求妳們了,嗚呀,…太苦了,苦啊…,老天呀,求妳讓我死吧!哎喲呀……,嗬,呼,噢,…哇啊…。”她一直叫到沒有了氣力,僵癱在鐵闆中間然後就任由這千萬把巨鈍切割,一直到鐵闆上都浸潤了鮮血,地上也流得都是,行刑手才將她鬆開。
宮達堅決反對再用刑,但葛非認定還可以再施刑。於是南和主將下令上油鍋。淫賤母狗豬被用一個鐵箍吊起頭顱,然後行刑手將她整個人除了頭部之外全都浸入到了沸油當中。炸一炸再馬上撈起來,用鐵刷刷她的身子再炸一炸,如此者叁,葛非下令停刑,然後將極為珍貴的護心丹給淫賤母狗豬喂下去。宮達將手放在她的口和鼻處沒有收到氣息。不由得拿眼睛瞪了葛非一眼,葛非笑道:“死不了,有護心丹在,這比歸元丹還要好得多,我保證一個小時後,她就會有氣。”葛非的保證出了些小問題,一直到二個小時後,宮達才髮現放在她鼻處的小絲線有些動起來。宮達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瑟萊伊陛下說過,他要的東西沒有拿到,淫賤母狗豬決不能死。隻要有氣,他宮達就有辦法。葛非說:“妳準備好了嗎?”
宮達苦自笑一聲:“真是瘋了,把她折磨成像鬼一樣,然後再用珍貴的藥物將她救活,她不想說,殺她算了,陛下已經擁有中度,為什麼還想要其他呢?”
“我不管,我隻知道,我要她受儘二十年的折磨再死,妳答應過我,妳不能翻悔。”
宮達歎了口氣讓行刑手推過一隻透明的玻璃缸。玻璃箱內是混着極珍貴的外傷恢復藥的生理鹽水。宮達命令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裝進玻璃缸內,因為缸不高,所以行刑手隻能讓淫賤母狗豬跪着。儘管缸內是刺激皮膚的鹽水,但是淫賤母狗豬還是像死人一樣,她的頭軟綿綿的靠在缸口。除此外全身都在缸內,跪姿雖然不舒服,但是對於一個處於死亡邊緣的極刑犯人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這樣她不用再聽回來路上老百姓的作賤聲,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過度的受刑反而使她獲得了短暫的逃離,她可以在一個黑暗但是相對痛苦較少世界裹多待一段時間,這使她真心渴望永遠不要醒來。雖然她恐懼黑暗,但是現在她更害怕看到光,有光她就又一次要受到折磨。但是如果要她選擇永遠走向黑暗這一邊,她的內心深處卻又有一種聲音在對她說:“馬上,妳會見到希望,馬上這一切就會結束,求妳,艾麗絲別走過去,走過去妳的孩子就完了。”孩子,對她來說是最珍貴的字眼,不我不走過去,決不,沒有人能利用我傷害我的孩子,我決不傷害他們。
轉眼已經兩年多過去了,隻要是處決犯人,艾麗絲就得去陪刑,開始她被法場上的陰森恐怖和血腥殘給震懾住了,到後來就麻木了,她反倒很羨慕那些砍頭、車裂乃至淩遲的犯人來,他們總算有死的權利,她身上所受的酷刑比任何一種死刑都要殘酷,但是她卻偏偏沒有死,她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在近叁年的時間裹她已經不知道受了多少酷刑了,光是對於頭上的刑法就有頭箍、金星亂飛、暴目、倒掛葡萄、烤南瓜、走花旋、垂佛珠、紅項圈等等二百來樣,每一樣都叫她頭痛慾裂、眼前金星亂舞,生熬死煎的。身上所受的酷刑就不用說了,成千上萬種聽過的未聽過的刑法都在她身上用過,每每奄奄一息之時,宮達和葛非二人就會合力將她救活。等傷勢好轉以後再去用刑,她的身子好像是一架用來檢驗刑具效果的試驗品,或者是用來讓瑟萊伊和天莉亞以及其他泄憤工具。她對酷刑已經害怕到了極點,雖然她知道她注定要在永無休止的肉體和精神折磨中悲慘的死去,但是那是漫長的熬下去的死。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殘酷折磨已經基本上摧跨了她的意志。她再也不反抗了,每次受刑她總是擺出最柔順的姿勢,以前她還會自我解嘲兩句或者頂兩句嘴,但是現在她除了求饒認罪趴地乞伏外,她就是慘叫、呻吟,有一點她開始清醒的認識到,她越反抗,審訊人和行刑手的興趣就越是高漲,她越是沒有什麼強烈反應,他們用刑的興趣就會降低,雖然無助於減少受刑的痛苦但是卻可以減少受刑的時間,他們一般對漫長的用刑過程沒有多大奉陪精神。
但是承受過筋折骨裂、皮肉分散的折磨要,艾麗絲全身不要說有一塊好肉,就連一塊好的骨頭都沒有了,皮膚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樣子,新傷和舊傷層層疊疊,就像是歷經千年的老樹皮、又像是被天火燒過的荒山。最讓她不能忍受的是她的兩隻乳房,因為受過諸多創傷,但是又用了許多奇物的藥物,所以乳房上雖然傷口凹凸不平,條條乳筋都綻露着,上麵上點點傷痕,但乳房卻還是很飽滿,因為受刑乳頭已經從美麗的鮮紅變成了紅黑色,但是仍然很大,下陰部在屢次酷刑下也保存完好,所以審訊人和行刑手每次對她性器官都特別感興趣,在兩個部位受的摧殘也就特別多。開始她除了覺得痛苦外更難受的是屈辱,但是後來她想明白了,並不是她要淫蕩,她完全是被迫的,這不是她的過錯,用不到怪罪到自己頭上,別人不管怎麼摧殘這些地方,隻要她內心一片清白,她就是清白的。
然而讓她最難受的並不是酷刑,而精神上折磨,被母親出賣,被整個傢族抛棄,受到自己最愛並為他附出諸多的人的殘酷對待,所有的朋友、親人還有師傅都唾棄她,都來折磨她,還有全天下那些不知情的老百姓還來助纣為虐。在將近叁年的時間,沒有一個甚至半個人同情她,對她說上一句她話,就算是半句同情也沒有。其實那怕是一個字,不要叫她淫賤母狗豬而是叫她人,她都會感激的五體投地,但是沒有人當她人看,沒有人給她過一碗水喝,沒有人為她求過一次情。無論親人還是仇人每個人都折磨她、侮辱她,這種精神折磨比肉體要厲害萬倍,這使她的心靈總是在黑暗和光明中間徘徊。還有最重要的是,她髮現,當自己處於肉體和精神的同時折磨下時,她開始懷疑自己,開始相信別人所說的她的那些罪行,對自己的清白動搖了,叁人成虎,一個人最可怕的是不相信自己,而她在意志薄弱的時候,她對自己的無辜動搖了。她害怕有一天自己會真的成為人們口中所說的淫賤母狗豬忘了自己是誰,而心甘情願的接受對自己的懲罰。
叁年苦刑的日子要滿了,她盼着苦刑的結束,如果去服苦役,她或許就有死的機會了。苦刑快要結束時,天雷絲身天莉亞傳遞了來自布都良大王的命令:“那就是布都良大王想要知道艾麗絲是否是一個具有光明能量的人,而這可以用一種刑法來證明。一千年前昊天宮主創造了一種酷刑,沒有凡人能夠在這各種刑法下通過五天,如果艾麗絲真的具有光明能量,那麼她在這種酷刑下應當不會死,但是她對力量的控制卻會因為跟酷刑搏鬥而大大減弱,那麼布都良大王就可以通過吸取她力量來儘快的恢復。天莉亞告訴天雷絲沒有問題。
天莉亞來到瑟萊伊的辦公室:“陛下,叁年的苦刑就要滿了,我希望陛下能夠遵守承諾,讓淫賤母狗豬去服苦役,不要讓她在慘叫了,她畢竟是我的……”
“好了愛後,要跟妳說多少次,我會兌現諾言的,隻是在淫賤母狗豬去服苦役之前,我要得到那些東西,我得跟大傢商量一下有沒有更好的刑法,來讓她徹底屈服,這個該死的畜生,天莉亞妳別怪我心恨,如果她在受刑中死去,那也是上天的旨意。再說,她要是真的死了,說實在的還便宜了她。”
瑟萊伊跟眾人商議,最後昊天宮的大宮主提出,在一千年前昊天宮有一種酷刑,這種酷刑隻對二個人用過,一個是在一千年前背叛昊天宮的魔女魯米娜,一個是在五百年前背叛昊天宮的魔王亞達。現在按艾麗絲所犯的罪行已經勝過那兩個,可以用這種刑法。不過這種刑法在創造時,天神說過,如果被用刑的人是無辜的,那麼所有參與用刑的人和支持用刑的人和觀刑的人都會在有生之年受儘懲罰,什麼樣的懲罰,天神沒有說。所以每次使用這種刑法都要經過嚴格的論證,確認受刑人實在是罪大惡極了才行。大傢認為確認淫賤母狗豬罪大惡極是沒有問題的,問題是據說前兩位受刑人都在受刑的第六天死去,所以淫賤母狗豬要是死了怎麼辦。瑟萊伊告訴大傢,無所謂,不過是死條下賤的豬狗罷了,死了就死了,沒什麼,他不會怪罪大傢的。眾人鬆了一口氣,大宮主就和行刑手們去準備這樣五百年沒有用過的酷刑。
天莉亞親自來到監獄告訴艾麗絲這個好消息,因為天莉亞知道艾麗絲對昊天宮的規章制度是最熟悉的,她不會不了解這種刑法。所以這對艾麗絲來說是一種極大的心理壓力。
“淫賤母狗豬,如果妳不想受這種酷刑也可以,本後可以在陛下麵前替妳求請,如果妳能告訴我,那些東西到底在哪裹,那妳就可以不必受這種痛苦了。我聽傳說受過這種刑法的人即使當時不死,十年以後,所有的經絡都會每月有一天的刺痛,這樣的刺痛每年都會往上加一天,到了第十七年,妳每月就有七天會跟當時受刑的感覺一樣,甚至軀體都會出現受刑時的症狀。到了第二十七年,會全身經絡儘斷,精血乾枯,人縮成一個嬰兒大小,受儘苦痛而死,想一想,就讓人害怕。”
“說出來,我仍然會受刑的,天莉亞妳就不怕受這種刑法的報應嗎?”
“主張施刑的人不是我,我是全力反對的,所以妳放心,受報應的決對不會是我,再說了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已經是魔的世界了,妳說,我已經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之一,我怕什麼報應。倒是妳,我勸妳,硬什麼呢?舍着身子,為了誰。”
“為了正義和光明,我相信,妳不會得逞的,我要活着看到妳的失敗,到那時我會讓妳比我現在更慘。”
“有那麼一天嗎?可憐的艾麗絲,妳是不是做白日夢做傻了,妳等不到那一天了,妳能從這種酷刑下活下來嗎?等妳活下來再說吧!”
為了讓淫賤母狗豬有足夠的氣力來抵受酷刑,從宣布這種酷刑起,除了早上的示眾和當眾處一些小刑外,再也沒有對她動過大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