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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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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传
作者:孤葉
第一部 出道篇 第九章 苦肉爛計

現在的會場可以說是落針可聞,我給大傢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從一個看上去能被風一吹就倒的弱書生,變成一名能輕易擊敗得到秋伯成真傳的秋若水的高手,剛才我擊敗秋若水的那招人們可都是看到了的,他們一個個都在想着如果對上我那招,他們的劍是不是也會變成碎片,當然,答案是十分肯定的。

看臺上的掌門高人們也震驚着,而他們的震驚並不是秋若水的落敗,而是震驚於我剛才用的那個招式,他們一個個不是門派掌門就是前輩高人,都知道如此霸道而又精湛的招式需要一位怎樣的人物才能構思出來,此人肯定不是默默無名的,他們紛紛在猜測我的師父是哪一位隱世多年的高人或是我來自於哪一個不為人知的高深門派。

鬆陽真人也是臺上震驚的人之一,不過,他震驚的是他已經想起這一招叫什麼了,他曾經見過這個招式,不過,那是在他很小的時候見過的,他的師父、那位前任武當掌門人就曾經敗於這霸道的招式之下,當然,他也記起當年使出這個招式的前輩高人是誰了,“劍聖”他師父的那一代就是這麼尊稱他的。

震驚也隻不過是一會兒的事,在當秋若水從場中跳到看臺上時,眾人都已經回過神來了,臺上的要權人物都心照不宣的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神中看出了驚訝。

當然,最為驚訝的還是場外觀眾中某個角落裹的人,如果現在誰手裹有鴨蛋,那麼隻要比一下就能髮現汪藻他們的嘴巴足可以塞下十個,當然,他們最不理解的就是,以前和他們一樣隻會逛窯子的書生居然會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如果說女人是男人的致命武器,那麼秋若水這種楚楚可憐的女人就是男人犯錯的條件,而白少仁這個小蜜蜂正是容易犯這種錯誤的人。

我並不是說他的定力不夠,雖然說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但他的這種求法卻也太不幸了。

看到秋若水氣鼓鼓的跳上了臺,他就已經準備跳下來。

“慢着。”鬆陽真人大喝一聲,他可知道自己弟子的斤兩,如果沒有我的出現,白少仁確確實實在年青一輩中無人能敵,但剛才我的厲害他也看見了,按他的理解,說不定我已經要初窺天境了,現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把握完全接下那霸道的招式,更別說是白少仁了。

不過,白少仁其實早已經打了如意算盤,他看到我那溫文儒雅的樣子,還有麵對秋若水那自殺性的攻擊都未對她下殺手,所以他認定了我至少也不會對他怎麼樣,何況從剛才來看,他的武功比秋若水還是要高出一籌,就算不能把我怎麼樣,在我手下跑那麼幾十上百招而不落敗,青榜上至少也會有着他的一席之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就在鬆陽真人大喝一聲之後,白少仁還是跳了下來。

看着已經站在場中的白少仁,我當然知道他下來是什麼意思。名利和女人,不外乎這兩樣,和我對陣能讓他至少在青榜留名,並且還可以在場中在眾人尤其是在西門無雪和秋若水的眼中展示一下他的武功,當然,他還有另一種意思,他正在討好秋若水,他現在跳下了場,但卻看着秋若水的樣子就好像是在對她說,“看,我現在正準備為妳出氣呢。”

不過,我現在並不想讓白少仁的如意盤算打響,因為就有白少仁跳下場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想出了一條妙計,我需要上演一場戲,而且是苦肉計的戲。

我一直在為晚上怎麼偷秋海棠煩惱,在中堂,金傢的人守備本來就是非常森嚴的,而且現在又來了這麼多的武林人士,中堂肯定會有很多人在那。其實這隻能怪金傢的人太狡猾了,白天知道放到不顯眼的地方讓人看不到,晚上又把秋海棠裝飾成盆景放在中堂那個最顯眼的地方而讓人不會察覺。

所以,如果要得到秋海棠,很可能更會有一場惡戰,現在的金傢,能力敵一大群武林人士的人不多,掰掰手指都能數得出來,那時的我就算是即使已經拿到了秋海棠也會被人懷疑,而當那些高人們在對峙後,很可能已經被認定為武功高深的我也就會成為唯一的疑犯。但是,如果我在白天的比武中受傷,甚至可能連運功都不行,那麼別人的懷疑也會少很多。

現在的我正是需要制造一場受傷的戲。當然,憑白少仁肯定是不可能打傷我的,那樣做太做假了。

雖然我平時隻對女人感興趣,但作為一個采花賊,江湖上那些高手們我多少都是知道他們的一些資料的,因為很可能在某一天,追殺我的人就是這些高手們。

在我得到的消息中,鬆陽真人是一個脾氣暴躁出了名的人。所以如果我打傷或者能更好一點,如:重傷或打殘白少仁,那麼身為師父的鬆陽真人,一定會跳下場來教訓一下我這個膽敢傷害他愛徒的人。

當然,重傷之後的我是不可能再去力敵一大群武林人士的,不過,作為采花賊的我有着一種采補的密術,隻要得到女人的處子元陰,我就可以繼續為惡了,所以,我現在正需要的就是受傷。

白少仁站在我的對麵,抱手行禮後,道:“葉兄,小弟武當俗傢弟子白少仁,以微未之技特來領教葉兄的高招,請葉兄手下留情啊。最好是點到為止。”

我當然聽得出白少仁講‘點到為止’時髮出的重音,我含笑而立,並不答他。

也許白少仁把我的微笑當成了默認,所以他一上來就是那些華而不實的招術。

白少仁的長劍在我的身旁空氣中劃着一條條圓弧,這是武當有名的太極劍法,連綿不絕的招式和它的華麗正是太極劍法聞名的原因。

我在白少仁那連綿的長劍下遊走着,當然,看着這些招式的角度,即使我站在原地不動,他的長劍也不會削去我一絲衣角。

就在這時,正在遊走着的我突然髮現丹田處有了一絲異樣,一股霸道的真氣從我丹田升了起來。

我馬上意識到那是什麼了,‘虛不受補’是在醫學界常用的一個名詞,對於昨天晚上那些讓我增長了不少功力的靈藥、我自認為已經經過一個晚上而被我降服在了丹田的藥力在經過剛才這一陣的運功過程中又被催髮了出來。

我突然想起一句熟話,有多大的缸就隻能裝多少的水,對於昨天那麼多的靈藥來說,也許我這口缸還太小了點。

這道真氣在我的身體內亂竄,將我的經脈沖得亂七八糟,而我在這種緊要關頭隻好運功將這道還控制不了的真氣逼到了手上。

白少仁此時見我的動作有所緩慢,暗暗竊喜。

其實他還有一個更好的如意算盤,那就是,如果我在像錶演一樣的劍招下放鬆警惕,那時,正是他偷襲我的好時機,而現在,這個好時機來了。

白少仁右手繼續舞劍,暗暗運勁於左掌之上,並以我看不見的角度偷襲過來。

其實在白少仁運勁的那一刻我就已經髮現他的異狀了,更加竊喜的其實應該是我。我早已經將真氣逼於掌上想找個什麼機會髮泄出去,而白少仁的暗掌正使我找到了髮泄的目標,我連忙迎向了白少仁那偷襲的左掌。

雙掌擊實,並沒有像人們所想象的那樣的站在原地兩個像推磨似的比拼內力,有的,隻是‘呯’的一聲和一個倒飛出去的身影,而當人們定睛一看時,白少仁已經掉在地上連噴出幾十斤血,連手肘也脫臼了。

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這一界的比武大會也太暴力了點吧,先是一個百裹桐被打得半死不活,現在又是一個白少仁被打成這個樣子,當然,也有一些幸災樂禍的人慶幸着這次來對了地方。

其實連我自己都在震驚之中,論內力,我確實是比白少仁高一點,但也不可能會把他一次性擊成這樣,也許,隻有步入天境的人們才能把一個像白少仁這樣的高手擊成這樣。

“小子,好大膽子,敢傷我門下弟子。”

正當我考慮是不是應該再上去給白少仁補兩下以引得鬆陽真人下場時,鬆陽真人早已經跳了下來,並暴喝着。

鬆陽真人也不管什麼前輩對後輩有什麼禮數還是掌門與我這種無名小輩打架會有什麼樣的影響,他運起輕功,跳將過來,已是向我連拍數掌。

如果剛才的那道真氣對上鬆陽真人,可能還有得一拼,但現在的我已經經脈混亂,哪裹還能和他對拼,而且鬆陽真人出掌時,比我剛才那掌更加恐怖,他的掌風已經帶動了天地氣流一同向我襲來。

其實,步入天境和未入天境的人就有一個區別,那就是天境之人都可以引髮自然之力,當然,這正是他們的優勢之一。

“嘭。”

我與鬆陽真人對掌的聲間響徹全場,我被鬆陽真人一掌拍得噴着血倒飛而去,飛出去的那場景就和白少仁被我擊飛出去一樣。

照我一開始的想法,本來在正常狀態下的我還想試試與在天榜排名第五的鬆陽真人差距有多大的。而現在經脈混亂的我,隻能被人打沙包一樣倒飛。

看臺上的人已經下來幾個了,他們有的在救治白少仁,而有兩個也正往我與鬆陽真人這邊趕來。

秋伯成隔我是最近的,見鬆陽真人已是連拍我兩掌,已把我打得吐血倒飛而去,於是急行到我倒飛的那條路線上,對鬆陽真人道:“鬆陽道兄,不可,他隻是小輩,得饒人處且饒人,請道兄放他一馬吧。”

說着,雙掌迎上了鬆陽真人。

再一次的“嘭”的一聲,秋伯成和鬆陽真人對了一掌,他們的比拼把場外圍觀的人嚇得一滾,他們身邊引髮的氣流像刀子一樣刮得邊上武功低了點的人臉上生疼。

而我也在飛出去幾近數十丈遠才掉在地上,不過,我這次的如意算盤也有點打得過頭了,因為在掉在地上之時我就已經因為重傷而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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