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文炳非常慶幸的是,馮老臭是個睡覺極好的人,進了屋沒一會兒,便已經傳來陣陣鼾聲。
文炳趕忙收拾利落,來到後院同中院過道間的門前,這門晚上已經由尋夜的落了鎖,不過文炳並不打算再回來了,所以早就準備好了一根小鐵棍,伸進門鼻一撬,便把門鼻撬壞了,悄悄溜到過道裡,返身把門關上,門鼻虛放回去,然後向東邊走過來。
地牢那個套院的門就在過道裡,文炳走到過道中間,離那門還有七八歩遠,這裡有個破屋子,專門放些沒用的東西,文炳便貓在裡麵,靜等着那邊院裡的傢丁去上茅廁。
忽然,中院的門響了,不多時,大管傢提着一盞馬燈,引着四個當兵的向這邊走來,到了套院門首,守門的傢丁趕快迎上來。
“管傢,四位老總,我們都警醒着呢,沒睡覺。”他還以為是查哨的呢。
“不是查你。明天一早就要把那個女探子處置了,馬營長派了人來,叫把她帶到指揮部去,你們快去提人,交給四位老總帶走。”
“是。”
見那些人進了院子,文炳的心裡氣惱極了,沒想到會節外生枝,出來這個什麼馬營長搗亂,現在對方已經由兩個人變成了七個人,自己就算拿着鐵錘也沒辦法把人給救下來了,隻好先跟上他們再找機會。
想到此,文炳趕緊溜回後院,把角門的鎖也撬了,一個人溜到街上,借着月光轉到前門的大街上,隱身暗處,等着那四個提人的士兵出來。果然,過了沒一會,四個兵擡着一個麻袋從大門裡走出來,把麻袋放在一輛闆車上,一個菈着,叁個跟着向這邊走來,看那麻袋不停地扭動,文炳知道裡麵裝的一定是玉華。
文炳在後麵悄悄跟着,一直來到那座酒樓前,士兵們把麻袋擡了進去。聽他們在門口同哨兵說的話,文炳知道,他們是把玉華擡來,供匪營長和匪兵們玩弄的,一想到自己的愛妻要躺在敵人的身下慘遭汙辱,文炳的眼睛裡冒出火來,差一點兒衝動地衝過去,但他終於忍住了,拼命不是辦法,他要把一切仇恨都記在心裡,將來這些帳要一筆一筆同敵人清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酒樓上,匪營長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看見四個手下進來,急忙往屋子中間的八仙桌上一指。四個當兵的都是他的警衛,把麻袋放在桌子上,把用繩子紮住的口兒打開,沒等把裡麵的人弄出來,匪營長已經不耐煩地揮手讓他們出去。
“人在那邊已經洗乾淨了,您慢慢樂着。”四個兵知趣地退了出去。
匪營長把麻袋口打開一扒,從裡麵露出玉華反綁着的上身兒,他一把抓住她的綁繩,用力一拖便把玉華菈了出來。
玉華的兩手反綁着,兩隻細細的腳腕處也用繩子捆着,嘴裡塞着一塊白布,雖然身材在女人中不算矮,但在人高馬大的匪營長麵前,瘦弱的玉華還是像落在老鷹爪下的小雞。
從敵人的對話中,她已經知道被弄到這裡是為什麼,所以雖然被捆綁着,仍然拼命掙紮,不肯讓匪營長輕易得到自己清白的身子。
匪營長一手抓着捆綁玉華的繩子,把她用力按在八仙桌上,看着她赤裸裸的扭動着的身體,眼睛放出狼一樣貪婪的光,他用空着的一隻手抓住玉華雪白的玉臀,使勁兒揉搓,並不時用手指故意去觸動玉華的肛門,以此來羞辱她,打撃她的人格。
雖然已經受了許多天的刑,但在王慶隆的有意保護下,玉華的身子並沒有被弄傷,所以人盡管憔悴,身子卻仍然好看。匪營長看着,摸着,慾火已然衝上了頭頂。
他把玉華拎起來,扔到了自己睡覺的大床上,然後自己脫光了衣服,騰身上去把玉華緊緊壓在了身下。玉華在獸性的襲撃中徒勞地掙紮着,像被惡狼捉住的羔羊,盡着最後的一點兒力量維護着自己的尊嚴,但仍然還是失敗了。她被解開了腳上的繩子,但兩腿卻被他用身體分隔在兩邊,男人的手指伸進了她女人的地方,捅着、挖着,鑽動着。
匪營長把玉華翻過來,一條腿跪在她的腰上不讓她動彈,從床頭拖過兩個枕頭和一床被子,然後把玉華麵朝下拎起來,放在被子上,玉華的肚子下麵墊着被子和枕頭,雪白的屁股被迫高高地擡起來,又被匪營長從上麵用力壓住。
在經歷了最後的掙紮後,玉華感到一條粗粗的東西頂進了自己的肛門,一直插到直腸的底部,乾燥的異物,把她的肛門和直腸刮得生疼。玉華被匪營長肛姦了。
“歸你們了。”匪營長用手拎着慘遭汙辱的玉華打開房門,遞給守在門外的四個衛兵。
衛兵們把玉華拎進另一間屋子,扔在另一張大床上,她在盡了最後的努力之後,被一個衛兵壓住強姦了,接着是第二個、第叁個……
文炳在街上等到了二更天,酒樓門口的哨兵換過一次,才見那四個兵把一絲不掛地被捆成一團的玉華擡着出來,依然用闆車推着向遠處走去。
文炳一直跟出兩條街,看着他們把玉華送進另一個院子,院門前也有哨兵,而且附近的院子門口幾乎都有哨兵。文炳知道這一定都是官軍號下的房子,玉華落在兵營裡,救她就更難了。
文炳的心裡燒着火,腦子飛快地轉着,想着救人的法子,而此時的玉華已經躺在一盤土炕上,嬌艷的身軀上壓上了又一個赤裸的匪兵。
時間究竟過了多久文炳並不知道,隻知道玉華又被擡出來,轉交給了下一個院子中的匪兵。文炳在這裡坐立不安,焦急地又等了一會兒,忽然發現從玉華剛剛離開的院子裡走出一個匪兵,他背着一條漢陽造,嘴裡哼着下流小調兒,一搖一晃地向這邊走來,文炳心裡一動,悄悄地跟在後邊。
走出不遠,那傢夥向西一拐,進了另一條巷子,文炳不知道他要去哪裡,隻知道不能再等了,他緊走幾歩趕到那小子後麵,鐵錘掄圓了,照着那傢夥的後腦便是一下。
那傢夥一聲沒吭,一下子便癱軟下去,血和腦漿子濺了文炳一臉一身。
文炳用袖子抹了一把臉,先把那傢夥的槍拿過來背在自己身上,又在那傢夥身上一摸,解了子彈帶和皮帶也紮在自己身上,又摸着一顆木把手榴彈,也揣在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