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五月,在後來的歷史上被稱作“血色五月”,整個城市在文攻武衛的呐喊聲中瑟瑟發抖,各式各樣的造反派、保皇派組織,發動了數以萬計的革命群眾衝撃政府、機關、廠礦、學校,不計其數的黑五類、走資派、現行反革命被毆打、拘禁,甚至虐殺。五月底,老人傢提出了最新指示,“要文鬥,不要武鬥。”
“向革命軍人學習。”並派出部隊進城,迅速處理了城市的混亂局麵,最後以軍隊代錶為領導,結合了造反組織,組建了紅都市革命委員會,軍代錶王進喜擔任主任,萬裡浪擔任副主任。梁二苟在血色五月的武鬥中錶現突出,被萬裡浪喜愛,也吸收進市革命委員會擔任通訊員。
六月份,城市秩序終於恢復了正常,紅都二中在這次風暴校長、體育老師、音樂老師等五、六個乾部和教師在武鬥中慘死,紅都二中也被幾股造反派或保皇派反復佔領,市公安局在武鬥開始時就癱瘓了,對這些人的死因也沒法進行詳查,於是這些人也就泯滅在這大時代當中了。
秋霞和父母這個月一直躲避在鴨脖巷的房子裡,鴨脖巷的居民成分大多是生產工人和城市平民,是革命的領導階級,因此,受到的衝撃不大。這天,秋之江接到了市革委會的通知,讓他盡快回二中上班,響應“抓革命,促生產”的偉大號召,要用最短的時間恢復紅都二中的教學秩序,積極組織教師和學生復工、復學。同時任命秋之江為紅都二中副校長,代理校長職務,萬裡浪副主任還在下發的文件中批復:秋之江同志的歷史問題雖然在審查中還沒有結論,但在五月革命中是經受住了考驗的,請秋之江同志盡快將二中的教學、教育工作開展起來。
秋之江看到革委會的這份文件,也是一臉苦笑,歷史問題還沒有結論,那就是說自己還是個不清白的人,隻要萬裡浪有需要,隨時都可以收拾自己。秋之江本人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老傢是革命老區,傢庭成分是平農,解放後在京都師大讀的大學,分配到紅都二中教書,工作還算勤勉,要是有歷史問題,那隻能是老婆淑宛傢了。
老丈人以前是紅都市有名的資本傢,解放前就跑到島上去了,淑宛是老丈人一個妾氏所生的閨女,丈母娘當年就是紅都市紅極一時的著名青衣,因此,丈母娘的基因給了淑宛天生的好身材和好嗓子。解放後紅都政府對當年的資本傢、地主、反革命分子一次一次的運動清算,淑宛娘在這些清算中沒有熬過來,淑宛卻是因為嫁給了秋之江,才堅持到了現在。
因為這些原因,淑宛落下了病根,隻要運動一來,她就手足無措,隻會流淚,所以,上次秋之江被抓,她也毫無辦法,錶現得還不如女兒。
秋之江上次逃過一劫,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可惜了老校長,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走了,當年他和白副校長分配到紅都二中的時候,老校長一直關心、照顧、培養他們,這次人怎樣沒的,誰都說不清楚,傢裡人最後隻是領到了一具屍體,腦袋已經被鈍器撃碎了。最慘的聽說是個音樂老師,以前傢裡是地主,從小就愛好音樂,成年後也是嫁給了個根正苗紅的生產工人,這次也是死得不明不白,據說傢裡人給她裝殓時,發現陰道和菊花全被撕裂,還有大量的精斑留在體團,凝固成一塊一塊的。
秋之江的老同學白副校長,這次很幸運,出事當天他正在外地學習,回來後就組織起了一支保皇派革命隊伍,幾次衝撃二中雖然沒有成功,但最終還是有自保之力。因為白副校長與萬裡浪等造反派矛盾太大,所以在這次市革命委員會的組建中萬裡浪堅決反對,雖然沒有進入,但也給予了群眾革命組織的待遇。
秋之江成為紅都二中的代理校長,第一時間就是組織學生和老師的復工、復學,他根據學校現有的教師隊伍數量,重新規劃了班級,由於這次五月風暴的影響,有一部分學生也開始辍學,提前進入社會。紅都二中的學生迅速減少了一批。國傢早就取消了高考,改成推薦和選拔上大學,高中學生的進學之路比較難了,傢裡成分不好的,很難上大學。(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秋霞今年讀高一,父親又成為二中的代理校長,秋霞重新回到了學校,坐在這窗明幾淨的課堂中,秋霞的心境卻是不一樣了。首先,她發現同班的同學少了很多,她們班不得不和其他幾個班合並在一起,其次,老師也少了很多,以前認識的幾個老師,在上次的風暴中有些也受到了影響,最讓她不能接受的是白語哥哥沒來學校,聽同學們說白語哥哥被他父親放到鄉下老傢了。
想到白語哥哥,她就是心中就是一痛,她也不知道以後怎樣再麵對白語哥哥,那天的悲慘遭遇,她是絕不會和白語哥哥講的,她不敢再回想那天的事,可惡的梁二苟、可憎的萬裡浪,但慶幸的是父親逃過一劫,如果父親沒了,那這個傢再也不幸福了,隻要父親在,一切都是值得的。
剛發生事情的那些天,秋霞晚上都不敢睡覺,隻要一睡着,就會看到梁二苟那淫邪的笑容,那天梁二苟就是這樣淫邪而又麵目猙獰地捅破了她的處女之身,使得她的身體不再清白。
萬裡浪是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將她無瑕的身體又再次蹂躏。回想起他們用那醜惡的生殖器插進自己身體內,就是惡心,尤其是那張着嘴的龜頭,混合着臊臭味和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在唇齒間來回地抽動,讓秋霞無比地羞憤,當腥鹹的精液射進嘴裡,那種讓人嘔吐的氣味久久不散,秋霞突然感到下體又濕潤了,下身的液體浸潤了內褲,秋霞為她的這種生理反應感到恥辱。
一張紙條通過旁邊的同學傳給了秋霞,秋霞打開一看,上麵寫道:“今天下午叁點,在學校倉庫見麵,不準遲到”落款畫了兩隻小狗。這是梁二苟給她的紙條,秋霞一下就反應過來,很想狠狠地將它撕掉,又怕動作太大被旁邊的同學發現,隻能裝作若無其事地將紙條收進書包裡,此時的秋霞思緒開始飛亂,很想大哭一場,委屈的嘴角緊抿。
現在是二點五十,還在上課,梁二苟說的話她是不敢不聽的,梁二苟那猙獰的麵目,早就在她心裡埋下了種子,於是秋霞裝着肚子痛的樣子,舉手向正在上課的老師請假,得到批準後,秋霞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教室。
學校倉庫在紅都二中西北角上,主要是存放一些教學書籍和教學用具的地方,秋霞來到倉庫的時候看到梁二苟正和她班上的一個男同學站在倉庫門口抽着煙,這個男同學叫鄧遜,一臉青春豆,裝作老成的樣子跟着梁二苟大口吸着煙,時不時地又被濃煙嗆着咳嗽。
梁二苟一看到秋霞過來,兩眼一下放出光亮,忙向鄧遜吩咐道:“你在門口看着,不要讓其他人進來。”然後將秋霞菈進入倉庫。
今天的秋霞穿着一身乳白色連衣裙,領口淺V的那種,裡麵穿着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乳房沒有被束縛,連衣裙勾將她已經發育起來的胸脯勾勒一個完美的弧形。梁二苟咽了一下口水說道:“女人挨過操之後就是長得好,秋霞,哥想你了。”秋霞沒說話,她不想搭理梁二苟,她很想馬上離開這裡,但真的是不敢。
梁二苟也沒有介意秋霞不說話,訕訕地嘿了兩聲,就走到秋霞跟前,一把將秋霞摟在懷裡,深深地親吻起她來,剛抽完煙的嘴,一股煙臭味衝進秋霞的口腔,秋霞緊緊咬緊牙關。梁二苟的舌頭在她的上下嘴唇間肆意遊走,每每遊動到口腔前,就被秋霞的牙齒頂開。
梁二苟的手不停地在秋霞鼓起的胸上遊走,因為秋霞連衣裙的領口太小,梁二苟的手沒法伸進去,就隻能隔着衣服揉捏秋霞的乳房。秋霞感到今天的梁二苟沒有上次那般粗魯,手掌在她的乳房上抓捏,力度也不是很大,不是很痛,梁二苟的手在胸前婆娑了一陣子之後,慢慢順着連衣裙向下滑落,先是滑落在她平坦的腹部,沒做停留,順勢又撩起了她的裙擺,撫過她柔軟的陰毛,插進了她的內褲,手指停在了她的小陰唇上撥弄起來。一種過電的感覺順着梁二苟手指的歩伐傳進了她的大腦,肉洞裡開始泅出水,一會兒就將梁二苟的手濕潤了,於是他伸出兩根手指慢慢地滑進秋霞的肉洞扣動着秋霞的肉壁上的褶鄒,一陣酥麻感從陰道裡升騰,秋霞不忍住,輕“啊”了一聲。
誰曾想,秋霞的齒關一開,梁二苟的舌頭就像攻城略地一樣衝進了她的口裡,一下就攪住了她的舌頭,這時秋霞再想閉緊牙齒已是不行了,她不敢去咬梁二苟。
梁二苟慢慢從下向上,將秋霞的連衣裙掀落,同時退掉落秋霞的背心和底褲,梁二苟一邊吻着秋霞,一邊也將自己的衣物全部脫光,動作不急不躁,溫溫柔柔,秋霞赤裸着被同樣赤裸的梁二苟抱着親吻着,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軟了,如果沒有梁二苟的支撐,她知道她一定會癱軟倒地的。她知道梁二苟下一歩要做什麼,這次她很緊張,梁二苟這種溫柔的撫摸,給了她思考的時間,兩腿間傳來的刺激真實而又實在,但她是不會喜歡梁二苟的,即使梁二苟已經要了她的身子,她也應該討厭他的,這次秋霞還是很迷茫,心理是不想繼續下去的,但身體卻又期待那種交合的感覺,雖然前麵幾次性愛對秋霞都不友好,但是一扇窗被打開,就關不上了。
梁二苟親吻很熱烈,吻得秋霞有點窒息,她心口怦怦亂跳,身體被梁二苟有力的臂脖摟抱着,胸口和大腿根還有另一隻手在遊走。
過了好一會,梁二苟放開了秋霞,走到一捆捆的書包處,把書包拆開,拿出一本一本的書鋪在倉庫的空地上,梁二苟鋪地的時候,秋霞赤裸着身體,雙手抱胸,斜倚在一張老式靠背椅房,滿臉潮紅地看着梁二苟。
梁二苟也是赤裸着身子,背對着她,將書捆扯開,然後一本一本地鋪好。他背部肌肉虬結,上身寬大,腰部窄小,一根棒槌一樣大的生殖器怒挺在腰間。龜頭直直向上,看得秋霞捂嘴害怕。
梁二苟鋪好書後,轉身對着秋霞說:“趕快過來躺下,我今天老子要操翻你的B。”秋霞很討厭梁二苟,滿嘴臟話,粗鄙不堪,秋霞無奈,還是怯生生地躺在書上,一隻手捂住乳房,一隻手捂住陰部。可憐兮兮地瞅着梁二苟。梁二苟低頭看了一下秋霞,可能是怕她不舒服,又在秋霞的頭下墊了兩本書,又在秋霞的屁股下墊了一本。調整好秋霞的姿勢後,梁二苟掰開秋霞的大腿,整個身子壓了下去,秋霞這次感覺到梁二苟那硬如鐵棍的肉棍順着小陰唇處的黏滑,一下就杵進了肉洞,陰道很濕潤,一點都不痛,這次杵進來,秋霞感覺無比充實,退出的時候又感到空虛。梁二苟就這樣有節奏的一下一下往秋霞的陰道裡杵着,龜頭摩擦着肉壁酸爽無比。秋霞感覺不痛,還有點舒服,於是睜開眼看着梁二苟,梁二苟沒有看她,額頭上沁着汗,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抽動着肉棍,肉棍後的陰囊也有節奏地拍打她的會陰。梁二苟邊杵邊和秋霞說着話:“秋霞妹子,今天你的B水可真多,是不是想哥哥了。”秋霞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秋霞妹子,今天你的B口好大,插進去一點都不費力,是不是那天被萬司令給乾鬆了。”秋霞無語,這些話語粗俗不堪。梁二苟見秋霞沒搭理自己,也沒有在身下叫春,就將肉棍退到洞口,然後又快速用力猛捅了進去。
秋霞就感覺像一顆子彈突然打到心裡,身子猛陣了一下,那種莫名其妙的快感一下由肉洞深處躥了出來,她情不自禁地“啊”叫了一聲。叫春,這是女人的本能,強行壓抑是可以不叫出聲來的,但那種快感通過脊柱上躥到喉嚨,有時是一種毫無意識的條件反射。
梁二苟聽到秋霞叫了,很是得意,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秋霞就會跟着他的節奏低低呻吟。秋霞感覺自己的身體是軟綿綿的,身子越來越輕。那根堅硬似鐵的肉棍在她身體裡翻江倒海,每一次插入,都菈出一根電流注進她的肉洞深處,這種電流越聚越多,快感也越來越強烈。秋霞閉上眼,輕哼着去感受它的奇妙。
秋霞突然感覺梁二苟的肉棍退出了她的身體,一種巨大的空虛感向她心頭襲來,秋霞微微皺起眉,下身不自覺地向上擡,去向梁二苟靠近。
梁二苟“嘿、嘿”笑了兩聲就從她的身上爬起來,秋霞以為梁二苟完事了,心裡還有一點小小的失落。誰知梁二苟將她也扶起來,指導她跪在剛才倚靠的靠背椅上。梁二苟讓秋霞雙手抱緊椅背,雙膝跪在椅麵上,屁股努力往上翹,肉洞、菊花都翻在臀瓣外麵,這個動作很羞恥,秋霞紅着臉,隨着梁二苟的要求擺出姿勢。
此時,秋霞的肉洞微微張開,裡麵晶瑩地含着一汪春水。椅子的靠背是兩根木條,秋霞貼上去的時候,乳房正好從兩根木條中穿出。乳房上的蓓蕾平時是凹陷下去的,今天它卻努力地鼓起,粉紅的乳暈在乳房上也鼓出一個小丘,說不出的可愛,讓人愛不釋手。
梁二苟走到秋霞的屁股後麵,撸了兩下肉棍,又將肉棍插進秋霞的肉洞裡,那種讓人愉悅的滿足感又回來了,秋霞忍不住“啊、啊”的開始浪叫。梁二苟用這個姿勢抽插的速度比剛才更快了些,男女不同的生殖器在這裡摩擦出來的是人類最原始的快感。
秋霞感到梁二苟的肉棍正在加速,突然又停了下來,她正在發愣,就聽到梁二苟在叫:“鄧遜,趕快給老子拿根煙進來”,秋霞聽,嚇了一跳,菊花一收縮,陰道肌一緊,就夾了梁二苟的肉棍一下,秋霞趕快說:“不要。”可是話音還未落,就看到鄧遜拿了根煙跑了進來,鄧遜一進來,就看到了秋霞跪在椅子上被操的一幕,兩隻眼睛瞬間變大,呼吸急促起來。
梁二苟不耐煩了說道:“看什看,快給老子點煙,你躲一邊看去”秋霞此時恨不得把頭埋進土裡,趕緊閉上了眼睛,不敢與鄧遜對視。用抱着椅子的雙手,迅速擋住胸前的乳房。鄧遜給梁二苟點完煙後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眼神直愣愣地看着秋霞的屁股,尤其是男女生殖器的結合部,鄧遜恨不得想將梁二苟推開,然而大喊一聲:“禽獸,放開這個女人,讓我來。”
秋霞閉着眼,感覺梁二苟的抽插又開始了,這次比剛才更快了,又快又重,每頂一下,秋霞整個身體都往前一顫。一會兒秋霞就感覺到梁二苟的肉棍比剛才又膨脹一圈,粗大的陰莖摩擦着陰道發出汩汩的聲音。有鄧遜在旁邊,而且還是同學,秋霞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乳房被自己用手擋着,但屁股還是翹着,梁二苟的肉棍還在肆無忌憚地進出她的身體,鄧遜什麼都看到了,她的身體在鄧遜麵前再沒有了秘密。
秋霞強忍着肉洞裡衝出來的快感,咬着牙盡量不發出浪叫來,這是她最後的一點尊嚴。
梁二苟的速度又加快了,他兩隻手用力地抓住秋霞的胯部,死死地固定住她的屁股,大腿打在屁股上啪啪作響,一次高強度的衝刺,將秋霞肉洞深處彙聚的電流引爆,酥麻的感覺隨着脊柱的神經在全身亂竄,秋霞的肉洞痙攣了,陰道一陣收緊又舒張,收緊又舒張,一股滾燙的精液衝進秋霞體內,肉棍也開始在跳動。秋霞有一種靈魂脫離了身體的感覺,飄飄蕩蕩隨風遠去。如果這是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那就是永恒的快樂。
然而等她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鄧遜貪婪的臉,馬上現實又將她無情地菈了回來,她羞得無地自容,不敢再與鄧遜對視。
梁二苟的肉棍在秋霞的體內由大變小,由硬變軟,當它從秋霞的肉洞裡抽離的時候,精液像芝士菈絲一樣滴在椅子上。梁二苟放開秋霞,找了個地方坐下,還和鄧遜炫耀,“秋霞這騷貨,操着就是過瘾,她的處,就是給我破的,呵呵。你看她那奶子,又硬又挺,不信你去摸一下。”
此時,秋霞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性愛帶來的愉悅還沒完全退去,聽到梁二苟與鄧遜的對話,心頭一緊,看到鄧遜紅着雙眼正向她走來,嚇得趕快從椅子上跳下,一邊叫鄧遜不要過來,一邊找地上的衣物,匆匆忙忙套上了背心和連衣裙,可是沒找到內褲,秋霞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推開鄧遜的手就跑出了倉庫,背後就聽到梁二狗笑罵鄧遜:“一個孬貨,這麼好的奶子都不敢摸,沒用的東西。”
秋霞跑到女廁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沒有內褲,下身涼涼的,找了張紙,擦掉肉洞上的精液,肉洞裡麵還有,她不敢去掏。摸了一下紅腫的陰唇,一定是梁二苟最後幾下太用力了,陰唇差點磨破皮,現在還充着血,怎麼也合不攏,摸了幾下,還是很酥麻,比以前被梁二苟和萬裡浪糟蹋那天要好很多。
秋霞來到洗手池邊,用手整理好頭發,看着自己臉上的紅暈慢慢褪去,身體恢復了平靜,就又回到了教室,現在是課間,她回來之後也沒有引起同學的注意。上課時,他發現鄧遜也回到了教室,鄧遜時不時地撇頭過來看她,她臉上一陣羞紅,不敢和鄧遜對視,躲着鄧遜的目光。
下課鈴響了,秋霞趕快收拾好書包,迅速離開了教室。等全部的人都走光了,鄧遜才來到秋霞的座位上摸了一下,一股黏滑的液體攤在上麵,鄧遜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條女生的白內褲,把秋霞座位上的液體擦乾淨,然後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鄧遜回頭再看了看四週,感覺真的沒人了,就坐回自己的位置,褪下一半褲子,將沾滿體液的內褲搭在自己堅硬的生殖器上來回地摩擦,隨着他低吼一聲:“老子要乾死你。”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他的龜頭中射出,抛物線一樣射在了秋霞的座位上。
鄧遜喘了幾口氣,又將白色內褲擦了擦自己的肉棍,再把它攤開,疊好放進了自己的書包,過了一會,鄧遜也離開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