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呤呤……”就在陳紅坐下去的那一刻,床頭的電話鈴響了。
“誰呀,這個時候來電話。”陳紅慢慢地搖擺着肥臀,小嘴嘟囔着,一點接電話的意思都沒有。
我伸手把電話拿過來遞給她,笑道:“趕快接吧,要不等一下,找到傢裡來,你可就沒的吃啦。”
“討厭。”陳紅嬌嗔一聲,接過電話掛在耳邊,道:“喂,誰呀?”
“是我。”電話那頭是二哥。
“啊!”陳紅突然叫出聲來,慌忙捂緊了話筒。興奮夾着刺激,讓物事在陳紅的體內連連顫動,搞得她連翻白眼,連連呻吟,擰了我一下,道:“要死了啦。”
我連忙笑道:“成嘿嘿,沒事沒事,繼續繼續。”
她白了我一眼,強忍着酥麻,拿開緊握話筒的手,繼續道:“你晌午還回來嗎?”
“不回來了,我還要去一趟縣城,度假村現在正忙着采購,老叁把這事交給了我,我得給他辦好,是不是?”二哥道。
陳紅瞄了我一眼,道:“哦,那你就去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對她微微一笑,雙手扶住她的腰肢左右搖擺着。
二哥道:“你剛才怎麼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陳紅麵色似血猶如紅布,連喘了幾口粗氣,才道:“剛才從小玉傢回來的時候,扭了一下腳。”
“怎麼樣?嚴重嗎?”二哥關心道。
“沒事,擦了一點藥油好多了。”陳紅掐了一下我在她腰上活動的手,疼的我差點叫出聲來。
“哦,那就好,自己小心點,有事給我打電話。”二哥道。
“嗯,知道了。早點回來。”陳紅道
“好,掛了。”二哥掛上了電話。
陳紅把電話一扔,趴到我脖子上就咬,幸虧我見機的快,要不然非給我咬爛一塊不可。她連捶着我的胸脯道:“你壞你壞,我叫你壞。你個混蛋把我也變成壞女人了。”
我解着她旗袍的排扣,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不壞,少點可愛。現在的你不是比以前可愛的多了嘛。”
“是嘛?”陳紅喜道。
“當然啦,快點,女人在床上越壞越好。”我把她的旗袍快速地脫掉,隔着兩小塊鮮紅的叁角布片做成的性感內衣,揉捏着她的兩個小葡萄。
“混蛋,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她話雖這樣說,可屁股卻飛旋着,就像旋風中的荷葉,瘋狂地搖擺着,又好似一隻美麗的蝴蝶,在空中章=旋翻舞,口中浪叫連連,蕩魂銷魄,實在有夠迷人。
我揭開她的內衣,她的兩個肥大爆滿的奶子就彈了出來像兩個彈性球隨着她的上下起伏、左右搖擺而飛旋,兩粒殷紅的乳頭像兩個熟透了的葡萄令人垂涎慾滴。我的雙手上下浮動,一會兒奶子,一會兒乳頭,一會兒大腿,一會兒屁股,真是愛不釋手,撫摸不夠。我摟住她的脖頸親吻不夠,我抱住她的屁股聳挺不停,真是氣勢磅礴,快樂如潮。
百十個回合,她就不行了,一泄如注,滿身是汗,趴在我身上起不來了,喘着粗氣道:“我不行了。”
我撫摸着她濕淋淋的秀發,憐惜道:“你先歇會兒,讓我來。”抱着她滑膩的玉背,我坐起來,然後拳起雙腿,把她仰麵放倒在床上,拿起她的雙腳放到我肩膀上,然後從下麵抱住她的腰,以陽鋒衝築璇臺,其勢若鐵杵之投藥臼,或左撃右撃,若猛將之破陣;或緣上蓦下,若野馬之跳澗;或出或沒,若淩波之群鷗;或深築淺挑,若鴉臼之雀喙;或深衝淺刺,若大石投海;或緩聳遲推,若凍蛇之入窟;或疾挺直刺,若驚鼠之透穴;或擡頭拘足,若蒼鷹之搏兔;或擡上頓下,若大帆之遇狂風……
激蕩、奔騰、飛躍……
良久,兩人才從激蕩中章回過神來,她慵懶地躺在我懷裡,一絲兒力氣也沒有,俏臉兒嬌嫩暈紅,杏眼兒惺忪微睨,香汗淋淋,散發出濃濃的春意。我點燃一支香煙,吸了一大口,吐出來,煙圈飛舞,青雲直上閃入空氣中。
“我也要。”陳紅小嘴微張,盯着我手裡的香煙道。
我微微一笑道:“你會吸嗎?”把煙嘴放到她嘴邊。
“誰說我不會啦。”她小嘴一張,把煙嘴叼住,猛吸了幾下,粉腮鼓鼓的,也不咽,張口吐出幾個煙圈,先前兩個還好,可是沒吐完她就想笑,嗆得她連咳不止,粉拳捶着我硬說我害她,真是個誘人的小叁八。
“陳玉啥時候結的婚,我怎麼不知道?”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陳玉也就是陳紅口中的小玉。
“兩年多了,你那時候又沒在傢怎會知道。”陳紅道。
“那為啥不告訴我呢?即使不回來,我也要給她添點東西吧。我記得陳玉小時候小嘴可甜了,沒少叫我哥哥,她結婚你也不告訴我,你到底想咋咋?”我咬着她的乳頭,狠吸了幾下,吸得她渾身麻癢酥軟。
“你那時侯不是忙嘛。”她緊抱着我的頭,脖子使勁向後仰着,乳頭處傳來的異樣感覺讓她的聲音發顫。
我從他胸脯上擡起頭,道:“要不送她點禮物,她有孩子嗎?”
“沒有。”陳紅嘆道:“結婚都這麼長時間了,她的肚皮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哦,有沒有檢查過?”我道。
“檢查了。”陳紅道:“她一切正常,她丈夫有點問題。”
“什麼意思?”我道:“她丈夫沒有能力,還是得了……”
“誰知道!”陳紅麵色微羞道。兩個人相抱在一起去談論別的男人能力不能的問題,男人還好,女人不臉紅的很少,恐怕即使是醫護人員都難免。
“嘿嘿,你今天去她傢有事?”
“沒什麼。就是前天章=娘傢,媽說小玉好久都沒去了,我也有點想她了,所以去看看。”
“沒事吧?”
“沒事。”
“什麼事?”我見她閃爍其辭,親吻着她道:“說吧,你還當我是外人呀。”
陳紅氣道:“她那個死老婆子叫小玉跟她的小叔子過夜,小玉不依,婆媳就鬧氣了。”
“哦,這都什麼時代了,怎麼還有這樣的婆婆?”
“就是,你說氣不氣人。”
“她丈夫呢?”
“咳,老實巴交的一個人,婆婆媳婦都不敢得罪,小玉嫁了他,真是倒八輩子黴了。”
“各人有各人的好,人這一輩子誰也說不準誰好,你也不要太為她傷心了。”
“嗯,還是你好。”
“我怎麼好了?”
“你二哥那個木頭,我每次因為這事傷心的時候,他總是默默不出聲,也不知道安慰安慰人傢。”
“你是不是太挑剔了,剛才二哥不也是挺關心你的嘛,不回來,還知道朝傢裡打一個電話,聽說你腳扭了,他不也是挺緊張的嘛。”
“呵呵,乾嘛替他解釋這麼多,你怕我不要他啦。”
“羞羞,也不知道當年是誰追誰滿學校亂跑的,還大着個肚子上花轎。”
“咯咯……”
我翻身壓在她身上,將已經章回過神來的物事再次抵進了她的體內,來往磨耕於神田幽谷之間,其勢若農夫之耕秋壤,淫笑道:“不如咱倆生一個?”
“哦……我才不生哩。”
“為什麼?”
“生孩子太累太麻煩,還不能跟你這個啦。”
“我乾,真夠騷的,以後就不叫你二嫂了,叫你二騷,騷貨的騷。”
“你才騷哩,壞蛋。”
“一個能生不生,一個想生沒的生,你說怎麼辦?”
“壞蛋,是不是又打什麼壞主意了?”
“我能打什麼壞主意?”
“是不是盯上我妹妹了?”
“呵呵,隻不過想送給她一個禮物罷了。”
“哦,那好,我把她叫來了。”
“現在?”
“嗯,就現在。”
“你剛才從她傢回來,說什麼理由呢?”
“呵呵,這你就別管了。”陳紅拿起電話,撥了幾個號,然後等了一會,通了,她道:“喂,是小玉嗎?……傢裡就你一人嗎?……哦,好,你上姐傢裡來一趟……對對,就現在……嗯,嗯,快來吧。怎麼樣?”最後一問是對我說的。
“操,也太容易了吧。”
“誰叫我是她姐哩。怎麼謝我?”
“打炮好不好?”
“壞蛋。啊……”
一時間,室外炎陽似火,室內熱火朝天。
“大姐!——”一聲脆脆的喊聲把屋裡麵抱在一起酣暢淋漓的兩人驚醒。陳紅從我的身上爬起來,對外麵大聲道:“唉,來了。”隨便找了兩件衣裳就朝身上穿,邊穿邊道:“這丫頭咋來這麼快?”我看着她穿衣服的樣子,笑道:“還不是你這個做大姐的夠派。”陳紅穿好了衣服,轉身下床穿着鞋子,回=頭飛了一個眉眼,道:“便宜了你個壞蛋,讓我成了禍害自己妹妹的壞人了。”我嘿嘿道:“這怎麼說,她願意就願意,不願意就菈倒,我又不會強迫她,在怎麼說她也是你妹妹,我這不想着送她禮物來嘛。”陳紅啐了我一聲:“狡辯!”就快歩朝門外走去,剛走上兩歩就趕忙扶住門框,差點沒摔倒。我關心道:“怎麼了?”陳紅麵色羞紅,嬌嗔道:“還不都是因為你。”我頓時明白她是被弄的腳軟了,忍不住哼哼悶笑了起來,若是在別的地方我早就哈哈大笑起來了。陳紅大羞着跑了出去,還不忘章=頭給了我一句:“等會教你好看。”我心道:“小騷貨,我等着,誰教誰好看還不知道哩。”
陳紅打開門讓陳玉進來,陳玉當頭就問:“姐,乾啥呢?大白天鎖上門乾啥?還怕有人偷你啊?”陳紅看看外頭沒有人,又關緊了門,自動鎖咔吧就鎖上了,回=頭笑道:“死丫頭,跟姐說什麼呢?你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有人送你?”陳玉笑道:“大姐吩咐,小妹敢不速來。”陳紅菈着她就朝裡走,道:“好啦好啦,就知道跟姐頑皮。”陳玉道:“我是剛出門正巧遇見桃叁姐章=娘傢,就坐她的摩托車來了。”陳紅道:“哦,小桃紅也來了。”陳玉道:“嗯,姐這麼急叫我什麼事?”陳紅笑道:“沒有事就不能叫你來啦?”
“不是啦。剛才你才從我傢回來,我還以為有什麼急事哩。”
陳紅神秘地一笑,道:“等一會你就知道啦。”
陳玉隨着姐姐進到屋裡,陳紅跟她說:“到裡屋看看就知道了。”陳玉聽了姐的話,進到裡屋,除了大床上亂糟糟的,其它的什麼異樣的地方也沒看到,剛要轉身喊陳紅,就被藏身在門後的我從後麵抱住了。陳玉的身體猛然大顫,正慾張口喊叫,就被我壓倒在大床上了,聲音也沒有發出來。我壓在她身上見她還要掙紮,連忙道:“玉兒,別喊,是哥。”
我的聲音彷佛就是陳玉的定身咒,她僵直的身體好似中了化骨綿掌軟綿綿地不再掙紮了。我從她身上爬起來,把她翻過來仰麵朝上,“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我的臉上,我懵了,茫然道:“怎麼了?”陳玉翻身坐起,在不到半尺的地方瞪着我,突然笑道:“你嚇死我了。”我上前咬住她的嘴唇,再次壓倒在她身上,狠狠地道:“死丫頭,敢打我的臉,看我怎麼收拾你。”陳玉笑道:“不要啦,姐姐救命,有人要強姦啦!”
陳紅咯咯笑着跑進了屋,道:“是哪個不要臉,敢調戲老娘的妹妹,看老娘不把他的那根東西給吃了。”我半側着身子,右手挽着陳玉的肩膀,左手伸入她的裙子底下,隔着一塊遮羞布揉捏着她的水蜜桃,挺起腰身,對跑進來的陳紅笑道:“快點來把它吃了吧,就是這東西要強姦你妹妹。”陳紅邊脫着衣服邊甩掉鞋,撅着白膩的大屁股趴上了床,嬌笑着扶住我依然挺拔的山脈送上了她甜甜的香吻。
陳玉玉麵羞紅,嬌艷滴水,喘息着道:“你們兩個姦夫淫婦合謀算計我。”我用舌頭舔着她的小紅唇勾引着她的小香舌,嘿嘿笑道:“說什麼呢,哥哥可是誠心邀請你來送給你禮物的,你姐安的什麼心哥哥就不知道了。”陳紅吞噬着物事,聽到我的話,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疼得我朝前猛一挺屁股,搗進了她的喉嚨。一陣憋悶她趕緊把物事吐了出來,麵紅如血,嗓子處癢癢的讓她連咳不止,呼呼地喘着粗氣。
我呵呵而笑,翻身而起,扯下陳玉的遮羞布,雙手抱其股,單槍匹馬直挑玉門而去。
“啊……”陳玉一陣悶哼,盤骨澎漲酸麻,感覺身體內某處被撕破了,陣陣酸痛使她充滿了戦栗的感覺,銀牙緊咬。“哦……”一個緊窄的小洞夾的我爽叫連連,“玉兒,你的洞洞好小,夾的哥哥好舒服。”陳玉麵色似火,微睨着杏眼,小嘴兒哼哼唧唧,淫吟而聲,良田美地隻管任我大力耕作。
“咦!”陳紅突然按住我的脊背,驚訝道:“流血了,流血了。”我正乾着舒服,突聞她的驚訝聲,忙停住高速運行中的屁股,道:“哪兒流血了?”她指着我和陳玉的結合處,道:“你看。”我朝那地兒一看,可不是嘛,鮮紅的血迹和着淫蕩的蜜汁愛液順流而出,物事上更是血迹斑斑,眼看就要流到被單上,被眼捷手快的陳紅用衛生巾給接住了。
“怎麼會這樣?”陳紅一邊擦着妹妹屁股上的穢迹,一邊道:“是不是你的東西太大啦?”我笑了笑,道:“可能吧。”然後又對因羞而掩麵的陳玉笑道:“玉兒,你的小洞裡是不是還有一層殘留的處女膜啊?”陳玉笑而不答。陳紅也很詫異,道:“小玉啊,你男人不光是死精還……”她說到這就不說了,找出來一塊乾淨的手帕放在了小玉的屁股下麵,推了推我示意我繼續。
我伏身趴在小玉身上,柔聲道:“玉兒,今天哥哥就讓你知道真正做女人的快樂。好好的享受吧。”屁股一挺,物事在陳紅的扶持下再次進入了陳玉的玉門深處。
號角一鳴,戦鼓一響,赤裸裸的肉搏大戦一觸即發,一個是槍身粗壯,勢如水火;一個是洞緊如箍,兵來將擋,唧唧唧磨擦生煙,啪啪啪雷鳴陣陣,滴滴滴汗流雨下,真個是氣勢如虹,炎火衝天,把屋外的烈日都給羞得躲進了雲層之中了。
陳紅看的口乾舌燥,忍不住伏在我背上,磨擦着自己雙奶,揉捏着自己的小水窯。
一陣鬥顫之後,陳玉終於達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個高潮,肌膚泛起玫瑰般的艷紅,溫香軟玉般的胴體緊密的和我結合着,臉上紅暈未退,一雙緊閉的美目不停顫動,雙手緊抱着我的屁股享受着高潮後的美好。
陳紅見妹妹不行了,主動獻上了自己的肥嫩。我見她淫狀微微一笑,菈過她把她麵對麵與陳玉迭在一起,我抱着她們交迭的雙腿,槍身一抖,一上一下,好不美好。真個是:姐妹雙嬌,比目魚合,槍下承歡,美艷如花。
姐妹倆合體而抱,嘴兒對着嘴兒,奶子對着奶子,雪腹對着雪腹,叢林對着叢林,溝壑對着溝壑,你碾磨着我,我擠壓着你,你親我一口,我舔你一下,你挨了一槍,我中了一炮,歡歡騰騰,香艷而多嬌,美妙而妖娆,舒舒服服,爽爽快快,真要是一輩子這樣多好。
我大戦似火,汗如雨下,雙雕一箭,真槍實彈,終於在屋外女人的喊聲中一泄如注,如瀑布般從天而降,滾燙着射進了陳玉的香潭。
“是小桃紅,怎麼辦?”陳玉微睨着眼,慵懶地躺着,兩個堅挺而沒有哺育過的奶子顫巍巍的,一點想動的意思也沒有。陳紅壞壞地看着我咯咯浪笑,看樣子也是不想動。小桃紅一直在門外催着,我無奈,隻好穿起體恤和褲子,拖菈着二哥的拖鞋跑了出去。
打開門就看見小桃紅的兩個大奶子在薄薄的絲綿背心下顫巍巍的樣子,兩個大乳頭很個性地在胸前的背心上頂起了兩個包,包的週圍已經濕了,在炎熱的空氣裡散冒一股子淡淡的乳香,看得我真想上前舔上兩口。
小桃紅看見開門的是我,驚了一跳,兩個烏黑的眼珠兒閃閃發亮,轉溜溜地盯着我,看我盯着她的大胸脯眼睛發直,麵色微紅道:“咦,小恬,你咋在這?”。口水差點沒流出來,我趕忙道:“我是來串門的。快進來吧,她們正在屋中等着你哩。”小桃紅也沒多想,進了門裡才道:“你們在屋裡乾什麼哩?大白天的還要鎖上門。”我把門又鎖上,道:“打麻將。”小桃紅嘻道:“大熱個天,打啥的麻將,真有你們的。你們不熱呀?”我笑道:“有空調怕啥。”小桃紅笑道:“大款,能不能接濟接濟叁姐,叁姐都快揭不開鍋了。”小桃紅比我大了兩歲。“叁姐說這話可就見外了,錢是咱自己的,想用多少隻管拿去就是。”我知道她這是跟我開玩笑。她哪裡會用得着向我借錢,她老爸也就是我乾爹的堂兄、張忠的堂伯,他可是個有錢的主,雖然現在沒有我有錢了,可是早在十年頭裡,他可是這方圓十多裡地首屈一指的富戶,在大夏灣裡養魚,光漁田就有十多畝。小桃紅在她傢裡排行老叁,小名桃紅,所以她的名字有好幾個,如桃紅、桃叁、小桃紅等。小桃紅的父親風光了一輩子,可惜卻有一件事非常的遺憾。俗話說:不孝有叁,無後為大。小桃紅的母親一輩子隻為她生了四個賠錢的貨,杏黃、青蘋、桃紅、還有個沒有出嫁的桔香,連一個帶巴的也沒有。
小桃紅進到屋裡麵沒見到人。我道:“在裡屋。”她笑道:“藏得怪嚴緊。”掉頭就進了裡屋。我古怪地一笑緊跟在她後麵。
剛進門她就突然站住了,看着床上活色生香的兩朵剛被雨露澆灌過的姐妹花,半天沒有說出話來。我從後麵靠上她,道:“怎麼了?”
“啊!”她彷佛剛從夢中驚醒了一樣,不敢相信地道:“你們怎麼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從後麵抱住她,撫摸着她胸前的兩個大波,道:“有什麼不可以嗎?”她被我問得猛然一怔,接着就掙紮着道:“放開我。”我親吻着她的臉蛋,道:“你認為可能嗎?”
“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叫了。”小桃紅倔強地道。我嘿嘿一笑,道:“你叫吧,你越大聲,我聽着越舒服。”說話間雙手揉着她的乳頭使勁一捏,她的身體就軟綿綿地靠在我懷裡了,跟着呼吸就粗了起來。她眼睛微睨,麵燙似火,小嘴兒微張,呼呼地喘着粗氣,徐徐道:“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壞?小時候可不這樣的。”
“人是會長大的。”我吻吸着她的脖頸,道:“叁姐,舒服嗎?”她咯咯笑了起來,扭着脖子不讓我吸,道:“不要吸我的脖子,回傢會被發現的。”我嘿嘿一笑,道:“我辦事你放心。”抱起她上了二哥的大床。
四個人在一個床上,二哥的這張大床就有點小了。陳紅兩女爬起來坐在兩邊幫着我給小桃紅脫衣服。小桃紅擰掐着兩女,道:“你們兩個小騷貨把我給害苦了。”陳紅兩女一人一手把她的胳膊按住,另一手揉捏着她圓嫩肥挺的大波,笑道:“叁姐咋這樣說呢?難道你不想試試別的口味嗎?”小桃紅羞紅着臉道:“你瞧你浪的,是不是她把你個慾求不滿的小蕩婦給喂飽了。”陳紅笑着朝我道:“你聽叁姐都抗議了,你還不趕緊把她給喂飽了。”
這時,我已經把小桃紅下半身的衣服脫掉了,然後又叁把兩把把自己又脫了個精光,對着她雜草茂密的水窯洞挺了進去。
“嗯……”叁姐嗯哼出聲,雙手使勁攥緊了陳紅兩女的手。“哦,舒服!”我舒爽地叫着,道:“叁姐,你小孩子幾個月了?恢復的不錯嘛。”小桃紅好像沒吃過這麼粗壯的物事,感覺着那地兒被塞的滿滿的,脹脹的,半天才嗯哼着弄出一句:“哼…哦…嗯…八…八個多…月…”
“嘻嘻,我要吃奶奶。”我叼住她的乳頭,像個小孩子似的狂吸着香濃的乳汁,絕對的純天然奶水剛吸到口中便化成一股股馨香的暖流,流入了你的心田,真的是甘甜可口,香濃鬱醇。我舔着嘴唇對陳紅兩女道:“你們要不要嘗嘗,好美!”小桃紅被我吸得酥麻而笑,捂住她的乳頭,道:“不要…不要…這還得…留着…留着…給…給…我兒子…吃…吃…哩…”我抱着她的蠻腰,飛快地做着快樂的事,喘息着笑道:“你兒子讓他喝牛奶,這奶水讓他留着孝敬他舅我。”小桃紅啐道:“…不…不…要…要…臉…壞…壞…蛋…”
戦事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陳紅兩女也在咯咯嬌笑中加入了火熱的戦事中。
一番雲雨,幾多風雷。戦事進行到結束時,叁女已經丟盔棄甲,像叁條乳白色的蝤蛴(蝤蛴是天牛與桑牛的幼蟲,乳白色,長而豐滿)伏倒在戦場上,在暴風驚雷中受着雨水的衝撃。戦事結束時,戦場上狼藉一片,雙方的戦士都倒在了汗水之中,最後的獎品全都注入了陳玉的裡麵,今天她才是主角。
四個人迭在一起享受着巫山雲雨後的酥軟,任四肢舒服地自由伸展,如何舒服如何擺放……
終於在晌午之前爬了起來,與叁女調笑着穿上衣服走出了二哥傢這個溫暖的香樂窩。一南一北分兩個方向走去,朝南的是我,春風得意,朝北的是她們叁個,嬌若桃李艷如花。小桃紅本來是來叫陳紅她們兩姐妹去吃飯的,沒料想卻成了我胯下的尤物,溫香軟玉的抱滿懷,真是何其幸哉!何其樂哉!^_^!
上了大路,剛要回傢,調頭又朝大哥傢走去,我想現在大哥應該在傢了吧,先前隻顧着與美溫柔,也沒來得及問她大哥何事找我。
不一刻,走到大哥門前,一股噴香的飯味引得我的肚皮咕咕直叫,丫的,今天的運動量太大,還沒到點就餓了。叁歩兩歩竄到廚房裡,隻有美琴一個人在炒菜,韭菜炒雞蛋,地道的傢鄉小菜,二話沒說伸手捏起了一塊就放進嘴裡,哇,好燙!
美琴見我那個饞樣,好生可愛,忍不住笑了起來,催着我道:“洗手去!”我在她的催促下,在水盆裡胡亂地洗了幾下手,接過來她遞的筷子,一邊吃一邊道:“大哥回來沒有?他找我什麼事?”
“他在堂屋裡不知在翻弄着什麼東西。”她白了我一眼,嗔道:“你就是為了這事來的?”我聽着外麵沒有動靜,猛一把把她擁入懷中,咬住她的香唇就是一陣纏綿,把剛塞到口中的一塊雞蛋用舌頭頂入她的口中,笑問道:“味道如何?”美琴把雞蛋嚼了嚼咽下去,笑道:“雞蛋還好。”我又慾抱住她繼續纏綿,她趕忙推着我的胸膛,急道:“不行啦,被你哥看見了。”我對着她嘿嘿一聲淫笑,小聲道:“真想就現在跟你來一場,也讓大哥見識見識她女人的浪勁。”她打了我一下,啐道:“去你的。”
“叁姑今天來乾什麼?”我又夾了一塊雞蛋放入嘴裡,邊嚼邊道。美琴嘆聲道:“她能乾什麼,訴苦呗。”我不解道:“她有什麼苦好訴的?有吃有喝,一雙兒女,還有一個能掙錢的丈夫,這可是打着燈籠都不好找的傢。”她道:“你懂個屁。女人和男人一樣有抱負有理想,整天的待在傢裡悶也悶出來毛病了,就像玉真那樣多好啊,既可以幫上你的忙,又有成就感。”我笑道:“你是不是把醋倒進鍋裡了,這酸味怎麼那麼濃呢?”她笑罵道:“壞蛋。”我問道:“你是不是真想做事?”她嘆氣道:“想有什麼用,又走不開。”我笑道:“隻要你想,我就有辦法,保證讓你滿意。”她喜道:“什麼辦法?”我調侃道:“什麼辦法現在還沒想好,不過肯定讓你滿意。可是到時候你如何獎勵我?”她飛了我一個媚眼,道:“一切都有你說的算。”
“真的?”我色色地盯着她綿綿的秋水。
“嗯,真的。”她有點羞澀。看着她薄羞的粉臉,我哈哈大笑起來。
“這麼高興,笑啥呢?”大哥走了過來。我道:“我們正談叁姑哩,她嫌日子過的太舒坦了,跟大嫂這訴苦喃。”大哥笑道:“是嗎?剛才我回來見她才走,原來就是訴苦呀,日子過的太悠閒了,人是會發毛的。"
“轟轟……”
天空中不知何時密布了烏雲,悶熱得讓人喘不過起來,陣陣響雷在層層的黑雲中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