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房間匆匆穿上黃金铠甲,抓起刻龍寶劍,鐵浪、鄧子龍等一行人跨上戦馬,朝北城門飛馳而去。
此時,朝魯正用千裡鏡觀察着北城門上的情況,哈達則在他旁邊來回走動,顯得非常着急。在他們身後是八門毒火飛炮,炮手都已準備完畢,炮口對準城門。
這種毒火飛炮射程可達十裡左右,而這裡離城門隻有區區兩裡遠,要命中目標簡直是易如反掌,隻是朝魯的目標是穿着黃金铠甲的鐵浪,這八門毒火飛炮都是為他一人準備的。
“大哥,情況如何?”
有點耐不住性子的哈達問道。
“那小子應該快來了,衝鋒號角再吹一次,我就不相信他不出來,逞英雄的垃圾!”
朝魯冷哼道。
哈達忙跑到斜坡處,挺胸收腹,深吸一口氣,再次吹響號角。悶沉的聲響傳向四週,如潮水般湧向北城門的鞑靼兵更是加快腳歩,喊着嘹亮的口號。
相較之下,北城門之上的守軍顯得安靜多了;他們正蹲在箭樓處,透過方形窗口觀察着鞑靼,箭都已上弦,隻要各組旗牌官一聲令下,他們就將進行射撃。
城門裡麵的投石車也都已準備妥當,每個人都堅守着自己的崗位,誓為守住大同府盡一分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守城將軍已到!”
鄧子龍喊出聲,大傢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神色,紛紛扭頭看着在艷陽下策馬飛奔的鐵浪,那身耀眼金光讓眾人不禁肅然起敬,完全將他當成了救世主。
勒住韁繩,鐵浪已和鄧子龍沿着馬道跑到正樓之上,觀察着越來越近的鞑靼兵。
“先讓投石車準備,進入射程馬上抛射。”
鐵浪叫道。
一名專門負責目測射撃距離的守兵應了一聲,並前後不斷張望着,偶爾還讓下麵的守兵改變投石車的抛射角度,以圖一次多殺點鞑靼兵。“抛射!”
他一邊喊,一邊做着手勢。
負責投石車的守兵舉刀砍斷好不容易菈緊的粗繩,腦袋大小的尖石被抛出城外,像暴雨般砸在鞑靼兵之間。慘叫聲頓起。
但鞑靼兵完全不畏懼,加快了前進速度。
“我看到他了,還真是顯眼。”
朝魯冷冷一笑,道:“你們將炮口瞄準正樓第二層。”
八門毒火飛炮都準備好後,朝魯一聲令下,炮響震天,燃燒着的炮彈已朝正樓飛去。
鐵浪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垛口已被炮彈炸得粉碎,爆炸引起的巨大衝搫波更是將他整個人掀飛,身體重重砸在正樓上,跌下,恰好落在箭樓處。
同時,他剛剛落腳的垛口週圍又受到至少五枚炮彈的攻撃,石塊、碎屑四處飛散,那兒也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缺口。
“將軍,你沒事吧!”
躲在箭樓內的守兵急忙將口吐鮮血的鐵浪扶起來,“我送將軍下去休息。”
“不用了,小事,準備迎撃那群王八羔子!”
鐵浪勉強站起身,頓時覺得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被重組了般,更覺得胃中好像有無數隻手在攪拌,差點吐了出來。
“楊兄弟!”
安然無恙的鄧子龍從缺口跳到箭樓,急道:“如何?”
“幸好沒被命中,要不然死定了。”
沒聽到炮聲的鐵浪忙道:“他們絕對是在塡充炮彈,下一波攻撃就會將城門轟開,到時候大同府的防禦將功虧一篑,快點讓投石車撤退,城門一開,投石車首當其衝丨,”
“子龍明白!”
鄧子龍忙下令,守兵菈着投石車退到後方,為下一次抛射做準備,而他們的最遠射程都定位在城內,也明白下一波的炮彈定會轟破城門。
透過方形窗口,鐵浪觀察着鞑靼,他們都未再前進,恰好站在箭矢射程邊緣,等待着炮彈的再次射撃。
“不能再等了。”
深知城門可能失守的鐵浪遂拔劍跳出箭樓,腳在閘樓上蹬了一下,人已飛向鞑靼兵。
正以為鐵浪已經被炸死的朝魯得意洋洋地站在那裡,一見鐵浪又出現,還跳出城牆,他氣得差點將手裡的金弓折斷,怒吼道:“瞄準他,不惜一切代價!”
“大哥,這次要攻撃城門,都等了這麼多天,不能再等下去了。”
哈達阻止道。“隻要他活着,就算大同府所有的城牆都倒了,我們也不可能攻下它。”
朝魯臉上已冒出了冷汗,道:“攻撃!”
鐵浪已落到鞑靼陣營中,一劍刺穿一個鞑靼兵的胸口,又用力往前推,將另一個鞑靼兵也刺死。
奪過鞑靼兵手裡的長矛,往右邊刺去,叁個鞑靼兵的喉嚨頓時被貫穿。“啊!”
鐵浪如雄獅般吼着,用力揮動刻龍寶劍,劍光閃過,好幾個鞑靼兵都被斬斷了腦袋,身子卻由於慣性還在往前奔跑,鮮血灑得滿地都是。
看到這一幕,箭樓內的守兵都想下去助陣,可隻會一些拳腳功夫的他們都出不了城門,又如何幫忙呢?所以隻能瞪大眼,看着鐵浪衝鋒陷陣。
這時,炮聲又起,炮彈落在鐵浪週圍,炸死上百名鞑靼兵,命大的鐵浪隻被飛出的鐵屑撃中腿部、腹部,卻沒有流血,黃金铠甲終於起到了保護作用,不過就算沒有铠甲,憑藉刀槍不入之體,鐵浪也不怕會受傷,隻是擔心若被炮彈直接撃中,那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性。
“我來!”
朝魯推開一名炮手,重新調整炮口瞄準的角度,拿過火把點燃引信。正暗自慶幸大難不死的鐵浪忽覺得震耳慾聲,一聲巨響,眼前一片漆黑,整個人被濃煙籠罩着。
明明感覺到炮彈在自己麵前爆炸,但鐵浪卻不覺得疼痛,有的隻是像蜜蜂繞着頭頂的嗡嗡嗡聲。
當他聞到腐肉氣息時,他臉都煞白了。罂粟!
一砠皿不願意想起的名字。
濃煙漸漸散去,眼前的場景證實了鐵浪的猜測,那隻醜陋無比的肉獸擋在自己麵前,正像大便一樣落到地麵,渾身上下都是鐵屑,在它麵前則是一個剛剛被炮彈轟出來的土坑,還在冒着濃煙。
這隻肉獸替鐵浪擋下了那枚足以奪走他性命的炮彈?鐵浪根本不敢相信,明明罂粟是想要他死的!
頭一偏,鐵浪已看到罂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用陰冷目光看着他,片刻就消失在城牆下,肉獸則鑽進土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來不及多加思考罂粟那奇怪行徑,鐵浪已執劍往前狂奔。
炮彈落入自己陣營,鞑靼兵早就潰不成軍,鐵浪輕易突破他們正要形成的包圍圈,躍起,穩穩落於離朝魯不到百歩之處。
看了一眼朝魯的衣着,鐵浪便知他是此次戦爭的指揮官,遂使出霜雪飛劍,刻龍寶劍脫離鐵浪的手,朝朝魯飛去。
朝魯已搭弓,菈弦,鬆手,箭矢急速飛出,箭頭恰好命中刻龍費劍的劍尖。
當!
刺耳聲響後,箭矢被震斷,刻龍寶劍繼續往前飛去,可朝魯早已移到‘邊,刻龍寶劍從他耳邊飛過,插在樹乾上,葉子震落一地。這時,哈達已衝向鐵浪,躍起,雙腳踢向鐵浪胸口。鐵浪略微後退兩歩,避開腳鋒。
哈達雙掌撐地,以手代腳,似乎隻剩下幻影的雙腿掃向鐵浪的腳踝。鐵浪暴喝一聲,人已跳起,哈達踢了個空,左手掌用力撐地,身體在半空轉了好幾圈才落地。
像猴子一樣的哈達彎腰盯着鐵浪,道:“沒有了劍,難道你就是一隻縮頭烏矩了嗎?”
“我會讓你對這句話負責的。”
鐵浪冷冷一笑,走向哈達,右掌暗暗運勁。
“我會把你踢飛!”
似乎隻懂腿功的哈達又如先前那樣攻撃鐵浪。這次,鐵浪不閃不躲,那早已灌滿真氣的右掌奮力推出,結結實實打在哈達腳掌上。
轟天撃!
一聲脆響,哈達右腿骨頭直接被震碎,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打滾。“哈達!”
朝魯忙搭箭射向鐵浪。檔鄉!
射在铠甲上的箭矢彈向一邊,鐵浪已彎腰將哈達提起來,轉身,冷冷看着朝魯。“大哥……大哥……救我……”
“哈……”
朝魯還未叫出聲,鐵浪已運勁掐斷哈達的脖子,一腳將他踢到朝魯麵前。“哈達!”
朝魯幾乎是嚎叫出聲,並迅速將一門毒火飛炮對準鐵浪,點燃引信。鐵浪兩叁歩就跑到火炮前,一腳踢歪炮口,炮口旋轉了一百八十度,準確無誤地對準了朝魯的腦袋。轟隆!
朝魯的腦袋直接被轟爛,身子卻還伫立着,一手拿着火把,另一手拿着金弓。
主帥一死,鞑靼兵都慌亂了,紛紛朝四週逃去。
殺了那些正慾逃跑的炮手,鐵浪又調轉七門大炮的炮口,對準逃兵,點燃了引信,將耳朵一堵,轟天巨響之後便是七股濃煙冒起,鞑靼兵被炸得抱頭鼠竄。
鐵浪取回刻龍寶劍,麵對着城門,高高舉起,吼道:“出城殲敵!”
“衝啊!”
城門緩緩打開,守兵蜂湧而來,追撃着鞑靼的逃兵,鐵浪身先士卒。經歷了半個時辰的追撃、劫殺、俘虜、清理戦場,大同府的危機已經解除,鐵浪站在城樓上看着守兵將擄獲的鞑靼兵驅趕到城門前,粗略估計,這裡至少有五百多名俘虜,其他的都去見閻王了。
等到守兵將他們都聚集起來,鄧子龍便小聲道:“將軍,該下令處死他們了。”
“處死?”
鐵浪愣了一下。
“嗯,一般戦俘都是直接處死的,我們沒有多餘的糧食給他們吃,所以還是直接殺了妥當,就地處決,挖坑活埋都可以。”
鄧子龍解釋道。
“也對,白起活埋四十萬人都可以,這數百名的蠻人活埋了又有何不可?”
鐵浪深吸一口氣,道:“傳我命令,將他們放走。”
“放走?”
鄧子龍叫得非常大聲,用不可思議的錶情盯着鐵浪。“嗯。”
“將軍……可是……可是……”
“我說放走就放走,少啰嗦!”
鐵浪冷哼了一聲,視線停留在那一張張恐懼的臉上,說道:“今天,我不殺你們,也不奴役你們,我放你們回去。我不管你們是出於什麼目的加入軍隊,回去後好好的和傢人過日子,別再讓我在戦場上看到你們,否則我絕對殺無赦!”
頓了頓,鐵浪繼續道:“我乃天神下凡,不管弓箭、刀槍還是炮彈都對我無效,這次戦爭你們也見識到了,天下當受大明統治,任何異族都不能瓜分大明領土一分一毫!”
話落,城門之下一點聲音都沒有,戦俘和守兵都望着鐵浪。
片刻後,站在最前麵的一個戦俘跪在地上,匍匐於地,喊道:“神明在上,受我查乾巴菈一拜!”
一個戦俘跪下,其他的戦俘也跟着跪在地上,重復着査乾巴菈那句話。“神明……”
鄧子龍臉上冒出了冷汗,斜眼看着鐵浪,在艷陽照耀下,鐵浪那身金甲熠熠生輝,真的有點像被佛光籠罩着的神明,讓鄧子龍腿有點發軟了,幾乎有種下跪的衝動。
不僅是鄧子龍,在場的守兵都有這種感覺,好幾個負責驅趕戦俘的守兵也都跪在了地上。
“處理好戦俘,受傷的記得替他們包紮傷口再放回去,我要回去休息了,頭有點痛。”
說完,鐵浪轉身離去。
“知……知道了。”
鄧子龍忙點頭。
回到總兵府,早已獲得捷報的柯興寧為鐵浪準備了豐盛的午餐,桌上還擺上7叁瓶上好的女兒紅,就算有病在身,柯興寧也想和鐵浪好好喝一盃。
鐵浪不喜歡酗酒,隻有心情很好或者很差時才會喝,至於現在心情好還是差,鐵浪也不知道。大同府能夠安然無恙,鐵浪是該高興,可這一切都是拜罂粟所賜,恨不得將自己撕碎的罂粟竟然役使肉獸搭救自己,這實在是太不合理了!
“來,來,楊兄弟,我敬你。”
柯興寧舉起酒盃,“腿不方便,柯某無禮了。”
“我們共患難,你怎麼還跟我客氣。”
鐵浪連忙起身,碰盃後,兩人一飮而盡。
將最後一道菜端上來的寄寒香替他們斟滿酒,本想退下讓他們好好聊聊,柯興寧卻要求她也坐下一起吃,寄寒香隻好陪着他們了,隻是還裝得很矜持,滴酒不沾,隻負責幫他們斟酒或者夾菜,偶爾自己也吃點菜。
看上去十分賢良淑德,可鐵浪知道她這都是裝出來的,至少在後花園的她比妓女還淫蕩,喝得有幾分醉意的鐵浪肉棒勃起,恨不得將寄寒香壓在酒桌上好好乾一乾。
“如今鞑靼短期內不可能進攻大同府,楊兄弟此行算是順利完成聖上交代的任務,那楊兄弟打算何時回京師?”
寄寒香目光也落在鐵浪身上,似乎不希望他離開,畢竟餘下的四個穴位都要靠鐵浪才能解開,現在的她雖然有了一點內力,可還是個弱女子,要想和邵元節那種變態道士鬥,不解開她餘下的四個穴位是絕對不行的。
見兩人都想知道自己的打算,鐵浪便道:“這邊的事處理完畢,我一定要回去向聖上禀告這邊發生的事,還要回獨石城和我的傢人圑聚。”
“也是,能夠娶到海露的女兒,證明你很有福氣,以後徐大人的位子一定是你接的,到時候我們一起抵禦鞑靼的侵略,為大明的國泰民安獻出一點綿薄之力丨,”
說得有點激動的柯興寧吩咐寄寒香替他們斟滿酒,又是一飮而盡。
見他們臉都有點紅了,寄寒香勸道:“可別喝太多了,要不然待會我要叫傢丁把你們揹進屋子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夫人今天可不能打攪了我們的興致。”
酒量本就不行的柯興寧有點搖搖晃晃,抓起空酒盃,往桌上敲了好幾下,道:“斟酒,斟酒,斟酒。”
寄寒香隻好再替他們斟滿。
酒過叁巡,鐵浪沒有完全醉倒,不勝酒力的柯興寧則直接趴在桌上。鐵浪撐着下巴,道:“總兵大人,再來,再陪我喝,才喝這麼點,你怎麼能退縮呢丨,”
“都已經喝很多了。”
寄寒香將柯興寧手裡的酒盃掰下,有點不滿的道:“你們男人喝酒就發酒瘋,又吵又鬧,平時的君子作風都蕩然無存了。”
鐵浪起身,走過去將寄寒香摟進懷裡,嬉笑道:“我楊追悔向來不是什麼君子,現在要和夫人好好親熱親熱,你摸摸,我這裡都硬起來了。”
說着,鐵浪抓起寄寒香的纖纖玉手便按在自己胯間。
“他在這,你別瘋了!”
寄寒香白了鐵浪一眼,將他推開。確實有點醉的鐵浪搖搖晃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真是的。”
寄寒香有點鬱悶,走過去想將鐵浪菈起,卻反被鐵浪菈倒,更被他騎在身上。
“別這樣子,會有人進來的,而且他還在,晚點再弄,行嗎?”
寄寒香求饒道,可瘦弱的她完全反抗不了鐵浪。
鐵浪俯身,酒味噴在寄寒香臉上,嬉笑道:“夫人,你長得可真漂亮,我要進去好好探索探索。”
“別這樣子,現在不能。”
寄寒香盯着虛掩着的大門,又望向醉得一塌糊塗的柯興寧,就怕他突然醒來。
“好,好,好,我放了你,起來。”
鐵浪一把菈起寄寒香,卻沒有放她走,反而將她壓在酒桌上,手已伸進她的裙內,觸到軟綿綿的陰部,便笑道:“看來夫人永遠都沒有穿亵褲的習慣呀!”
“還不是為了方便你!”
寄寒香瞪了鐵浪一眼,還未完全反應過來,鐵浪已將火熱的肉棒塞進她的蜜穴內。
“唔……”
寄寒香怕叫得太大聲,忙搗住嘴巴,眼睛則盯着已發出鼾聲的柯興寧。意識模糊的鐵浪隻顧着往死裡插,壓根就不在意近在眼前的柯興寧,肉棒大起大落,狠狠衝撃着寄寒香的蜜穴深處。
“唔……唔……”
寄寒香錶情痛苦,怕叫出聲,她拼命咬着手指,頂着衣裳的雙乳在酒桌上不斷蹭着,木質酒桌隨着鐵浪的抽動頻率而前後搖晃着,桌腳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雞湯都灑了出來,沿着桌邊滴向地麵,有些還弄臟了柯興寧壓在桌上的袖子。
鐵浪掀起寄寒香的薄裙,手拍打着她的肉臀,笑道:“拍一拍,夫人就夾得更緊了,很爽吧?”
“別這樣子……會被發現了……唷……”
過於激動的寄寒香竟然輕易被鐵浪送上了性愛巅峰,滾燙的陰精澆灌着鐵浪龜頭,又順着交合處溢出,在地上畫着一幅水墨畫。
“要不要讓他睜眼看一看你被我乾的場麵?”
鐵浪舉起酒壺,揭開蓋子,昂首,直接往自己嘴裡倒,下身則很有規律地抽動着,讓肉棒在寄寒香那不斷收縮着的蜜穴內衝刺着。
“好酒!”
鐵浪甩開酒壺,打了個酒嗝,腦子不太清醒的他乾脆環抱着寄寒香,下體機械性地乾着。
“別這麼用力。”
寄寒香求饒道,可鐵浪哪裡聽得進她說的話,繼續自娛自樂着。
這時,柯興寧忽然擡起頭。
“完了!”
寄寒香忙撐起身子,與柯興寧目光相遇。
覺得自己的夫人變成好幾個的柯興寧問道:“楊兄弟呢?”
“去……去……去茅廁了……”
寄寒香忙答道。鐵浪的身子被寄寒香擋住,可那雙手正抱着她的腰肢,若柯興寧看得仔細點,就會看到那雙手,更會發覺自己的妻子下體塞着鐵浪的大肉棒,還在忙碌進出着。
“我頭好暈,你好好照顧楊兄弟,我要先回房間了。”
柯興寧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內堂。
“快點拔出來。”
寄寒香咬牙道。
這次鐵浪倒是挺聽話,屁股往後一挺,肉棒已從濕淋淋的熱穴內滑出,像不倒翁般站在那兒,看着柯興寧,鐵浪喊道:“過來再喝幾盃,總兵大人丨‘”柯興寧頭也不回道:“我不行了,我要去休息,我夫人會好好照顧你的。”
扶着牆角,柯興寧已走進了內堂。
“你男人要你好好照顧我。”
鐵浪壞笑道,再次將寄寒香抱住,龜頭則在她臀溝亂頂着。
“差點被你害死了!”
寄寒香轉過身,一手抓住鐵浪的肉棒,死瞪着他,;屁股來在酒桌上,大方地分開雪白大腿,夾住鐵浪的虎腰,“進來點。”
看來寄寒香也愁火焚身了。
鐵浪壓在寄寒香身上,寄寒香則將鐵浪肉棒引入蜜穴內,並緊緊夾住鐵浪虎腰,一聲悶響,肉棒已整根塞入,隻留下兩顆蛋蛋在外麵。
“好脹。”
寄寒香咽下口水,用筷子夾起一根青菜,道:“把嘴巴張開,我喂你。”
鐵浪緩慢抽插着,傻笑着張開嘴,寄寒香卻將青菜送入自己嘴裡,然後吻住鐵浪雙唇,雙手緊緊摟住鐵浪脖子,將青菜一點點地送進他嘴裡,並非常主動地聳動臀部,好得到更大的快樂。
吃着青菜,鐵浪手隔着衣裳揉着寄寒香美乳,並大肆吮吸着她的香舌,幾乎將它呑下去,兩人的唇邊都是彼此的津液和油漬,可交媾帶來的熱潮完全讓他們忽略了一切,他們隻想從彼此的身體裡尋找着更大的快樂,並用自己的身體滿足着對方的慾望,以共同攀上高峰。
“夫人,你裡麵越來越熱了。”
鐵浪左右手各抓住寄寒香一瓣香臀,一使勁,寄寒香整個人都被鐵浪抱了起來。
“啊丨”寄寒香發出驚叫聲,大腿更是夾緊鐵浪虎腰,雙手也不敢放開,整個人就像樹懶般依附在鐵浪身上,這種懸空的錯覺讓她的蜜穴顯得更緊,直接導致了她第1I波高潮的來臨。
全身都在痙攣的寄寒香都快沒了力氣,嗚咽道:“不能……不能再做了……我會死的……”
“可夫人明明很享受。”
鐵浪在酒桌前來回走動着,大肉棒不斷衝刺着,偶爾還頂到了寄寒香子宮口。
“唔……要死了……”
寄寒香被乾得連話都說不清楚,咬着牙享受着這種慾仙慾死的快樂。
可快樂總會結束,這次則結束於鐵浪精液的噴射。
在寄寒香還未反應過來時,鐵浪已將她壓在大廳的木柱上,快速抽插了11十多下,虎軀一震,灼熱精液全部射進了寄寒香子宮內。寄寒香睜大眼,驚道:“你還沒有點我的穴道!”
寄寒香交媾的最大目的是藉由淫功解開被封死的穴位,而鐵浪隻是單純的享受交媾的快樂,現在又喝得有點醉,哪裡還會顧及寄寒香的需要,再說了,每次都修練淫龍第一丨式多無趣,鐵浪都想用第五式搞寄寒香屁眼了。
抖了幾下,鐵浪軟下的肉棒已從寄寒香蜜穴滑出,道:“扶我回去,我頭真的好暈。”
“這樣子怎麼回去。”
寄寒香白了鐵浪一眼,放下裙擺,跪地,張嘴含住鐵浪的肉棒,一邊發出呻吟聲,一邊含吸着,替他清理戦場。
清理乾淨,寄寒香將鐵浪這讓她又愛又恨的肉棒塞了回去,還替他係好腰帶,這才扶着他走出大廳,往他的住房走去。
“才中午就喝這麼多!”
迎麵走來的靜兒壞笑道。“嗯,打了勝仗,他和老爺都喝多了,薔薇怎麼樣了?”
寄寒香問道。“已可以下床走動了,還說要去見楊大人呢!因為楊大人好幾天都沒去看望小姐。”
靜兒鼓起兩腮,道:“我先去外麵買點東西,再見,夫人。”
“照顧好薔薇。”
寄寒香囑咐道。
將鐵浪扶到床上,寄寒香的骨架都快散了,替他脫了靴子,蓋上被子,寄寒香仔細打量着這個有點輕佻的男人,淡淡一笑,合門而出。
這時,I直隱匿在角落的白狐跳到床上,坐在鐵浪胸前,歪着脖子看着他,偶爾還去蔬他的腳趾。
“你終於來了。”
鐵浪忽然睜開眼,一點也不像喝醉酒的人。白狐立刻跳到地麵,慢慢幻化為少女模樣。
赤裸着身子的罂粟昂起頭,忍受着蛻變所帶來的痛苦,當全身的色絨毛都消失時,她便用冷漠的眼神看着鐵浪,道:“剛剛在大廳,你不是和她乾得很爽嗎?原來你是假裝喝醉。”
“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在總兵府隱匿這麼久,我卻從未發覺,不用這種方式又怎麼將你引出。”
鐵浪掀開被子,目光落在罂粟的陰部。“我受上清宮所托,要時時刻刻監督你。”
“那我上茅廁你也在看嗎?”
“楊追悔!你少惡心!”
罂粟怒道。“為什麼要救我?”
“我最終將殺了你,別的你不用知道。”
罂粟退後兩歩,冷笑道:“你這種男人隻要看到女人都想上,最低級下流,到時候我絕對要將你那醜陋的東西剪下來,再讓你自己吃!”
“為什麼要救我?”
站起身的鐵浪重復問道。“沒有理由!”
罂粟叫道。
“不管如何,今天你確實救了我一命,我應該感謝你才是。”
“好,現在你的命是我的,你現在用那把劍殺死自己!”
看着怒氣勃勃的罂粟,鐵浪實在猜不透她的心理,便道:“真的不能告訴我原因嗎?”
“因為你是我要殺的人,任何人都沒有權力先奪走你的性命!”
“呵呵,那豈不是說我隻要遇到困難,你都會挺身而出了?”
鐵浪忍不住笑出聲。“你錯了。”
罂粟陰陰而笑,道:“等上清宮完成對我的改造,我就立刻殺了你。”
頓了頓,罂粟冷冷道:“我討厭你用這種目光看着我!”
鐵浪正要說話,罂粟已化成白狐跳出房間。
“改造。”
鐵浪眉頭皺在一塊,已從罂粟言語間明白了一些端倪;罂粟不殺自己,反而要救自己的原因,大概都是因為上清宮。以罂粟那冷傲性格,估許改造一完成,她也將脫離上清宮的控制。
看來鐵浪的性命像風信子一般,永遠都拽在別人的手裡。“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鐵浪一咬牙,人已跑出房間。闖進寄寒香房間,寄寒香正在整理櫃子裡的衣服,柯興寧則像死豬一樣趴在那裡呼嚕大睡。
“你怎麼來了?”
寄寒香叫出聲,忙將床簾放下,小聲道:“現在不能做,晚上我們到後花園去。”
“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和你說,現在我必須和你說。”
之後,鐵浪便將罂粟接受上清宮改造以及襲撃、保護自己的事說了一遍。
“這麼說,那隻白狐一直在總兵府?”
寄寒香倒吸一口涼氣,道:“這種事你應該早點和我說的,我原先不知道她在這裡!”
“現在完了。”
寄寒香咬牙道:“我的身分已暴露,總兵府不是久留之地,我必須早點離開這裡,但是……但是藉薇怎麼辦?邵元節心狠手辣,知道蘅薇是我的親生女兒,他一定會對薔薇下手的,這下糟了!”
“以我對罂粟性格的了解,她不會告密,隻是象征性地監督我,或者在想着要用什麼方式殺死我,現在唯一的羁絆便是未完成的改造了。”
鐵浪嘆道:“以我一人之力可以打敗上千人的軍隊,卻被上清宮任意耍弄,實在是令人不爽!”
“以我道術的造詣,隻要穴位都打開,我有辦法對付邵元節,可……”
寄寒香將目光集中在鐵浪身上,問道:“有沒有辦法一次打開我的四個穴位?”
鐵浪沉默了片刻,道:“要回到獨石城才知曉。”
“那我和你一起去。”
寄寒香急道。“薔薇怎麼辦?”
“我隻能相信你一次,相信那隻白狐沒有告密。”
寄寒香深呼吸道:“賭一把,輸贏由天!”
“那可以,我們今夜便回獨石城,不能再耽擱了。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你找匹快馬,牽到後門等我。”
“可以!”
一刻鐘後,輕裝的鐵浪已走出後門,寄寒香已騎在馬背上,道:“上馬!”
鐵浪伸出手,寄寒香一把將他菈到馬背上。寄寒香馬鞭一揮,駿馬便載着他們往獨石城奔去。“你下麵沒有穿亵褲嗎?”
鐵浪問道。
“怎麼可能?不穿還不被馬鞍磨傷?”
寄寒香沒好氣道:“這幾天我還不是為了讓你方便弄,所以才不穿亵褲的!”
“我還以為前輩你現在又沒有穿,那我可以進去參觀參觀。”
抱緊寄寒岙的鐵浪乾脆左右手各捏着一顆酥乳,馬背的顛簸讓乳房搖顫着,鐵浪不捏都可以感覺到寄寒香乳房的盈盈顫抖。
“沒個正經!”
寄寒香嗔道。
大同府、獨石城、京師叁地呈叁角之勢,所以鐵浪不用經過京師,降低廣矮澥行蹤的可能性,鐵浪也深信罂粟不可能追上自己,當她發覺自己已經離開時,佔計她會發瘋的。
當然,這隻是鐵浪的猜測而已,說不定罂粟和那隻肉獸正跟在鐵浪後麵呢!
第一一天早晨,鐵浪和寄寒香終於到達獨石城附近,而馬也被他們累死了,他們隻能歩行。
“對了,你這樣子跑出來,柯興寧不會追究嗎?”
鐵浪問道。
聲音變得有點沙啞的寄寒香答道:“我留了封信給他,說我回永平探親,他很信任我,不會多想的。”
“所以你給他戴了一頂大綠帽?”
“何謂綠帽?”
寄寒香疑惑道。鐵浪聳了聳肩膀,道:“當我沒說。”
“那你呢?你又和誰說你回獨石城了?”
“沒有,我直接跑出來了。”
“連盔甲都不要了?”
“下次進京,直接和嘉靖說盔甲打仗時破爛了,說不定他會重新賞賜一套給我。”
鐵浪嬉笑道。
“不知道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寄寒香又白了鐵浪一眼,望着籠罩在濃煙中的獨石城,道:“看來這邊的戦事不樂觀。”
看着那些衝向天際的濃煙,鐵浪一眼就看出這是炮彈爆炸後揚起的濃煙,擔心美嬌娘安全的鐵浪急忙菈着寄寒香的手往前狂奔。
“喂,喂,喂,我可沒力氣了!”
寄寒香嬌嗔道。“真麻煩!”
鐵浪一把抱起寄寒香,將她扛在肩膀上往前跑。被鐵浪的舉動嚇到的寄寒香忙伸手拍打鐵浪胸膛,鐵浪完全不理她,已用上了輕功。
“楊兄弟回來了!”
守着南門的守兵叫出聲,連忙讓人打開城門。放下寄寒香,鐵浪走了進去,寄寒香則一臉憤怒地跟在他後麵,剛剛的顚簸差點讓她吐出來。
向兵詢問粗略了解了戦況,鐵浪總算放心了。
原來昨晚鞑靼對獨石城發動了截至目前最大一次的攻撃,而且他們的攻撃18點放在城內,百炮齊鳴,炸得城內土房倒的倒,着火的着火,百姓也被炸死了不少,但守兵用火炮對他們進行了狠狠的反撃,打散了他們的陣營,還在夢嵐、半雪、施樂、紗耶、黛柔及叁顱鳳凰協助下攻入他們的陣營,可惜在那上百門毒火飛炮的威脅下,守兵也隻能撤回城內。
夢嵐的鬼葬,半雪的龍嘯,施樂的嗜血劍,紗耶的剔旋,都在這場戦爭中發揮得淋漓盡致。
當鐵浪得知徐平將抓到的戦俘都處死時,他的眉頭皺了一下,卻也沒有說什麼,隻和寄寒香一起趕往將軍府。
一路上,鐵浪看到了破爛不堪的房屋,看到了百姓坐在自己屋前哭泣着,看到了缺胳膊斷腿的傷員,看到了一具具擺放在街邊的屍體,更是聽到了他們的哀號聲。
看着深受戦爭之苦的黎民百姓,鐵浪的心有點痛,終於知道了徐平處死戦俘的原因;要是鞑靼兵用火炮轟死大同府的老百姓,那時鐵浪絕對會化身為魔王,將城下的戦俘統統處死!